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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蓝鸢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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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不蓝鸢尾》作者:秋雨落尽

文案:
九年前,鸢尾间许下年少的誓言;
九年后,我们竟没第一眼认出彼此。

她爱笔墨山水的潇洒自在,一生都在追寻自由。这只是一个开始——
离开后,她发现一群小萝卜头中立着一只大奶牛,嗯?还在对她卖萌?
在路边写生时,某人眨着眼睛说:老师,送给你的肖像画。
是谁依旧念念不忘。【少量悬疑~就跟玩儿似的】
PS:本文冰山男主vs洒脱女主,双纯洁,前面小虐+后面甜宠,求抱走,么么哒~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 破镜重圆 都市情缘 铁汉柔情
搜索关键字:主角:喻挽橙,齐衍 ┃ 配角:梁煜晟,钟振珏,凌阳 ┃ 其它:九年,往事,情深似海
    
    第一卷:锦色梦境
    第1章 借宿
    
    A市,星期一,天气晴。
    喻挽橙身着一身蓝白色女式衬衫,在市中心最高的摩天大楼下一层层数着,一、二、三……三十七,蔚蓝色的反光玻璃透着冷情的光芒。
    她懊恼地咕哝一声,胡乱把挂在脖间的白金项链扯下,抽出一张湿纸巾把精致的妆容擦净,高跟鞋塞进包里,深吸口气鼓励自己,走进了旋转大门。
    水晶般的地面柔柔得承接米白色的灯光,如宫殿般耀眼奢华。
    喻挽橙按门铃的手僵在半空,犹豫许久,在只差一毫米的瞬间收了回去。
    她闭紧双眼,在心底道,喻挽橙,你已经走了三十七楼,如果你再放弃,那你永远也不可能有自由。
    喻挽橙下定决心,干脆地、果断地按下,叮咚的回声在空荡的走廊缭绕。
    半晌,没有动静。
    难道不在家?伯母不是说他星期一喜欢在家工作吗?
    喻挽橙睁着大大的眼睛往里瞅,发泄般地狠狠又按了几下,哼,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走了。
    正疑惑间,房门开了,男子懒懒地半靠在门边。一身天蓝色休闲装,随意地穿着拖鞋,却清贵优雅。喻挽橙抬起头,对上一双泛着寒气的深眸,薄唇微抿,高挺的鼻梁似在表达别人扰动的不满。呃……果然和伯母描述的一样。
    “那个……你好,借个宿可以吗?”喻挽橙面带微笑问道。
    男子神色未变,淡淡地看着她,好似她问的是最平常的问题。
    喻挽橙叹了口气,吞吞吐吐地说:“我…不小心失业了,在A市又没有朋友,我闭着眼睛数数恰好数到了这里,也许是缘分,所以……希望你能收留我。”
    齐衍扫视着眼前的女子,素颜黑发,眼睛里是灵动的色彩,带着孩子的倔强固执,又带有洞察世事的一份成熟,樱红色的嘴唇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脖子上未挂首饰,长长的低腰裤下是一双小巧的赤足。他冷哼一声,关门。
    喻挽橙被关门的力道惊了惊,泄气地坐在墙边,耸拉着脑袋,终于知道为什么伯母这么担心里面那位了。她烦躁地揉头发,低声道,“这都是什么馊主意啊。”
    齐衍站在门内,不知在想什么。以前也有很多女人想靠近他,但都被他冰冷地拒绝了,而且,还没有哪个能找到他这。
    他勾了勾唇角,从门前的猫眼向外看去,只剩一片清冷的灯光。走了?也好,省得浪费时间。
    正欲离开,猫眼突然被模模糊糊的颜色阻挡了,黑白相配,是瞳孔的色彩。齐衍轻笑,怎么这么傻。
    他扭开门柄,冷冷地盯着她。喻挽橙尴尬地笑笑,眼睛不由得眨了眨,尽量看起来可怜道:“借个宿好吗?三个月就好,等我找到工作了就还你房租,或者,我可以当你家保姆打扫卫生抵债……”声音越来越小,喻挽橙忽然觉得自己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听伯母的话讲这个漏洞百出的理由。
    齐衍注意到她天蓝色的衬衫上有一幅淡雅的山水墨画,心底柔化了几分。他语气淡漠:“好,进来吧。你当保姆,不用房租。”
    喻挽橙小心地踩在地面上,冰冰凉凉的,郁闷地看着某个坐在电脑前认真工作的人。他刚刚禁止她碰客厅里他的拖鞋,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带啊,如果穿高跟鞋,走路发出声响,估计会被立马赶出去。
    喻挽橙挪到齐衍的桌前,试探问:“那个……我的东西放在保安室了,我现在去拿,你能不能给我把钥匙?”
    齐衍专心的眉毛微皱,扔了串钥匙,喻挽橙拿在手里,对上他审视的目光,解释道:“我不是来盗房的!”
    他平静地说:“只有一把钥匙,快去快回,我下午要开车出去。”
    喻挽橙走到门口时松了口气,不禁无奈道,这人怎么那么轻易把钥匙交给陌生人呢?
    她来的时候本来就没有打算考虑是否真的能借到宿,现在只有赶紧回寝室收拾东西。喻挽橙环视着这间小小的、温馨的房间,有些不舍和感慨。她是主修大气科学专业的毕业生,今年刚好工作一年,与大学好友一起租下了这间小公寓,日子虽平淡却开心。
    可是,转眼就要离开了,心里有些酸涩。喻挽橙压抑住内心的苦闷,有条有理地收拾衣服、洗漱用具、被套、鞋、相框。
    望着相框她轻不可闻地叹息。青涩的少年拉着少女的手,身后是一片淡蓝色的鸢尾花,岁月久远,男孩的样貌已经模糊不清,和那鸢尾一起融进蓝色的梦境里。
    锁孔转动,惊醒了回忆中的喻挽橙。黎染心把外套挂在挂杆上,一边换鞋一边诧异的问:“橙橙,你今天就要走了吗?”
    喻挽橙收起相框,趴在床沿有气无力地应道:“是啊,以后可能难再相见了。”
    黎染心瘪嘴道:“没良心的家伙,说什么呢?只要我还活着,无论你这货跑到火星还是珠穆朗玛峰,我都会来吵你。”
    喻挽橙向黎染心抛了个飞吻,笑道:“好啊,到时候我飞向我的梦想,一定把你拉来每天给我分析天气如何,是适合画花呢还是画人呢还是画水呢。”
    黎染心知道挽橙父母是知名企业家,他们希望挽橙接管公司,可挽橙偏偏不爱。黎染心也知道大学学习的这个专业是她好不容易才换来的,父母要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哪怕拥有再多的钱又真正快乐吗黎染心虽不能感同身受却也为挽橙担心着,见她似乎是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放心了不少,故意抱怨道:“橙橙,你都没陪人家好好吃顿火锅就打算抛弃人家么?”
    喻挽橙不理会黎染心的撒娇,无奈道:“下次有空才可以。”
    黎染心哼唧两声,帮黎挽橙一起把东西往行李箱里塞。
    喻挽橙掂着一大串钥匙有些犯难,这是哪一把呢?她眼尖地发现钥匙串间有一个金属物品,像是鸢尾花的形状,泛着银色的微光。喻挽橙好笑地摇头,真是,看了相片后看什么都像鸢尾。
    她拿起钥匙试了不到四把,门就从里面忽然打开了。
    齐衍已经换上了一身常规的西装,皮鞋锃亮,通身散发的冰冷气息更胜,修长的身姿不知是衣衬人、还是人衬衣。
    他朝喻挽橙伸过手来,喻挽橙当然知道他不是邀请她进屋,钥匙轻放在他手里。齐衍侧过身走出门外,停顿了下,转身对她说:“我叫齐衍。晚上你可以叫外卖,算我账上。”没等喻挽橙回答便匆匆离去。
    喻挽橙瞧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人还不完全像伯母说的那样不解人意,至少,她似乎回来晚了点耽误了他的时间,而他居然没有斥责。
    唉,以后寄人篱下的日子真麻烦。
    喻挽橙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客厅的布局,简单到单调,甚至除了本身的装修外没有多余的装饰品,窗帘是淡淡的蓝色,空泛得没有一个花纹。
    她把东西整理她暂住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衣柜、床、梳妆台,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喻挽橙看着这样简单的放置,轻轻微笑,对齐衍多了一丝认可。
    喻挽橙吃完饭趴在沙发前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被开门声吵醒。
    齐衍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过了好久,问:“你叫什么名字?”
    喻挽橙愣了愣,几乎就要脱口回答,猛然顿住,片刻道:“喻橙,比喻的喻,橘橙的橙。”
    齐衍的眼神微不可见地闪烁了下,喻橙……只差一个字……一个字……会是她么?
    齐衍收起冷淡如冰的视线,靠在沙发边,盯着地面不语。
    喻挽橙好奇地看着他,可惜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地板牢牢黏住,喻挽橙默默思考,他这是嫌地板脏了要我打扫?
    喻挽橙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取了拖把,洗干净后认真地开始拖地。齐衍奇怪地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回到了卧室。
    等喻挽橙终于搞定后,走出厕所,发现客厅的灯都灭了,漆黑一片。前方的阳台上暖黄的灯光下,齐衍穿着睡袍慵懒地靠在躺椅,俯视着城市里的万家灯火通明,像个无情的孤独帝王,漠然、清冷。
    “叮咚”门铃声响起,喻挽橙开了灯,一个中年妇女向她鞠了一躬走了进来,戴上手套开始打扫房间。
    喻挽橙看着她把之前自己辛苦拖过的地面反反复复地清洁,胃都要悔疼了,终于明白刚才他那奇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呜呜,话少的人真可怕。
    清洁阿姨走后,喻挽橙纠结地走进阳台,轻声问:“我以后……要做些什么家务活啊?”
    齐衍放松地闭眼,并未回答。
    喻挽橙估摸着他睡着了,轻手轻脚地离开,耳边忽然传来清淡的男音:“会做饭吗?”
    喻挽橙嗯了声,齐衍睁开眼,抬眸看向她,薄唇微启:“你做饭。”
    “周一、周三、周六我在家工作,其余时候晚上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叫外卖。”
    喻挽橙点头应道,努力甩掉心中丈夫向妻子汇报日程的错觉,她除了那场美好难觅的初恋,再没有过恋情,怎么就对这人产生了相识多年的熟悉感呢。
    齐衍在喻挽橙离开后,眼中一片清明,眉间是久别重逢的期待和害怕。她……会是她吗?
    
    第2章 家长
    
    喻挽橙接到伯母的电话,在齐衍离开后打车来到西郊的高档别墅区。
    管家恭敬道:“喻小姐,里面请。”喻挽橙对林管家甜甜一笑,管家对陈阿姨笑着说:“这孩子和少爷真般配!”
    齐氏夫妇坐在二楼的大厅里品茶,陈阿姨说喻小姐来了,齐伯母就笑着走过来慈爱地牵着喻挽橙的手,仔细地端瞧,打趣道:“橙橙越长越水灵了,我家阿衍好福气啊!”
    喻挽橙礼貌地喊道:“伯父好,伯母好。”
    齐伯母眉开眼笑地应道,拉过喻挽橙坐下,这儿媳妇怎么看怎么喜欢,对喻挽橙道:“橙橙什么时候和阿衍办婚礼呢,我这老太婆都等不及啦!”
    喻挽橙讪讪地干笑,还是说道:“伯母,我没答应要和他结婚,我们当初说好的只要……就可以了的。”
    齐母笑得依旧温和,小声告诉喻挽橙:“那可不一定!他都让你留在家了,对你肯定不一样!”
    齐父见场面尴尬,替喻挽橙解围道:“挽橙啊,你父母待会也要来,说是好久没见到女儿了,到时候可要替伯父好好训训他们啊,要不是沾你的光,那老头子还不来呢!”
    座机响起三声就停了,齐父对喻挽橙说:“挽橙,去接你爸吧。”
    喻挽橙见状笑着离开了。
    齐父对齐母温柔地轻声斥责道:“孩子们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齐母怅然叹道:“你说你和喻良还真是好兄弟,孩子都一样让人操心。唉,也不知道我们这样对不对。“她弯起眉角对齐父说:”不过我是真喜欢橙橙这孩子,多可爱。“喻挽橙和四位长辈在后花园散步消食,喻父见到她眼里是欲言又止的疼惜。是啊,他们已经两年未见了,但还是一如既往地坑她,喻挽橙对自家老爸总是无可奈何。她和喻父一样固执,一个非要她继承家业,一个偏不同意,关系闹僵了,这不终于找了个折中的办法——和齐衍要个孩子。
    两家的父母不仅是普通的生意伙伴,更是几十年的老友,为老不尊到一块儿去了。他们之间的相处不会在意利益的冲突,当初谈好的是,只要喻挽橙生下了齐衍的孩子,喻氏企业就交由齐衍继承,喻挽橙也可以逍遥世间再不受约束。
    吃完饭齐母偷偷塞给喻挽橙一个绿色包装的东西,耳语几句,喻挽橙的脸瞬间红透了。
    五人一起去逛了会儿北城的茶类文化产业,礼貌客气的接待员用公式化的微笑介绍着当地茶类历史发展文化,两家长辈听得津津有味,喻挽橙只对那娴熟的泡茶技巧感到新奇。
    吃过下午茶后告别两对老顽童,喻挽橙匆忙打的回到了紫晶大厦。
    客厅上悬挂的种显示是17:13,喻挽橙屏息听了会儿,没有任何动静,呼,还好,他应该没回来。
    喻挽橙摸进厨房,开始做起了菜。不过,好像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呢。
    喻挽橙挑了自己最熟悉和最喜欢的冰糖百合、香脆跳跳骨、竹香桂鱼做,再煮了绿豆南瓜汤。完成之后已经将近八点了,喻挽橙看向客厅,似是没有他的痕迹,怎么还没回来?
    喻挽橙掏出手机才意识到她根本没有工作狂齐衍的电话号码,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手机屏幕,肚子不饿都不知该干什么。
    趴在饭桌上玩起开心消消乐,到第三关时手机卡住了怎么也点不动。
    “幼稚。”耳边传来男性醇厚似琴声的低沉嗓音,喻挽橙吓了一跳,转过头就看见这样一幕,没忍住哈哈地笑了出来。
    齐衍穿着奶牛睡衣抱手看着喻挽橙,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凌乱地铺洒在额前,眼神迷茫,鼻尖是冷冷地翘起,枫色嘴唇比平时多了一丝温度,耳边那颗闪亮的钻是他身上唯一看起来严肃的东西了。
    齐衍也不管喻挽橙没形象的笑容,走到桌前拉开椅子自己盛了饭开始用餐。喻挽橙吐吐舌头也开始吃饭。齐衍凑到绿豆南瓜汤嗅了嗅,俊眉皱起,问:“这是什么?”
    喻挽橙蒙了,伯母没告诉她齐衍是个菜痴呀。她举起筷子解释道:“这个圆圆的绿豆,这个块状的是南瓜。”
    齐衍没说话,舀了一小勺汤浅浅地抿了下,评论道:“奇怪的味道。”
    嗯?奇怪?喻挽橙也舀了一勺,恰到好处的甜,带着一股淡淡的绿豆香,眼神瞟向齐衍,用眼光告诉他‘很正常啊’。
    齐衍又喝了一口,面色没有变化,看上去清清冷冷的。喻挽橙默默挑起饭,认真地把每个菜都尝了一遍,应该不算难吃吧?
    齐衍只吃了一碗就放下了筷子,喻挽橙仔细瞧着他的表情,没有嫌弃的样子啊。
    齐衍又盯着那盆绿豆南瓜汤许久,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看起来像是女主人的姑娘坐在桌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扒饭,男主人呆望着一份菜发愣。
    简直是一对学龄前儿童的吃饭过家家游戏嘛。
    一顿饭就这样结束了。喻挽橙收拾餐具,手伸向那盆绿豆南瓜汤的时候齐衍忽然说:“黄配绿,很好看。“喻挽橙抱住碗筷的手差点没把它们全摔下来。
    冷淡的语气却因为身上那件奶牛睡衣变得萌萌的,刀削般的面庞也柔和了不少。
    喻挽橙笑笑,说:“谢谢……夸奖。“走到厨房洗刷碗筷餐盘。
    齐衍在喻挽橙走后的表情变得复杂深邃,凝望着厨房的方向——尽管已经被墙挡住,若有所思。走到阳台边对手机那头吩咐道:“查……喻橙的身份证号、毕业院校……所有读过的学校。“黑色的手机随意地甩在桌面上,齐衍站在跑步机上望着遥远的天际,天空被霓虹灯照得泛出淡淡彩色。
    如果是你,我……
    喻挽橙靠在枕头上,手里拿着伯母给的东西好奇地看说明书,越看越脸红。记得伯母当时还一脸严肃地说,橙橙啊,你只要把这药偷偷洒一点在阿衍的杯子里,那他就也许、可能、大概会和你生米煮成熟饭的。但喻挽橙还是没有错过伯母眼中飘忽的极大不确定,也是,齐衍这么冷酷的一个人怎会在感情上如此随便呢。
    喻挽橙踢了踢被子,暗骂道:“喻挽橙,你怎么这么堕落呢,啊啊啊,干嘛要答应那两对坑爹的父母。喻挽橙,为了自由,你好堕落,真的……好堕落。”头埋进被子里,声音越来越小,眼前的床褥湿了一小块,喻挽橙翻过身深吸口气,抽出纸狠狠擦了鼻涕,作了个鼓励的动作,“喻挽橙,Fighting!”
    陷入沉沉的睡眠。
    第二天早上喻挽橙睡到自然醒,脑袋一团浆糊,刚刚开机正在启动状态。
    几秒后猛地从床上跳起,翻找着闹钟,显示9:04。
    啊啊啊,不是吧,寄人篱下的正式第一天就起晚了!
    喻挽橙光着脚丫探进客厅,空荡荡的,他该是走了吧。
    “你站这干什么?”喻挽橙抬眸,眼帘映入一个端着咖啡出现在书房前的男子,头发是新洗过后的清爽,发梢间还滴着水,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喻挽橙。
    此时喻挽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黎染心送的西瓜睡衣,西瓜籽一颗颗粘在衣服上,呜呜呜,丢死人了。
    喻挽橙尽量挤出一个还算礼貌的笑容,讪讪道:“我出来透透气,嗯,空气真好,早啊,呵呵。”
    齐衍走到桌前坐下,说:“现在是上午,不是早上。”
    喻挽橙欲哭无泪,胡乱扯了个理由,“呃,那个,房东,可能我房间闹钟坏了吧。”
    齐衍搅咖啡的手顿了顿,皱眉,说:“我叫齐衍,不叫房东。”
    喻挽橙笑得僵硬了,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呜,齐少爷真不愧是冷场高手。跑进卧室换了套小长裙出来,齐衍已经开始工作了,喻挽橙见状不好打扰,转身离开。
    本来想问他吃饭没有呢。
    “早餐在桌上,你放微波炉里热一下。”齐衍出声道,“我已经吃过了。”
    喻挽橙呆愣地看向他,可惜齐大少爷的目光已经回到手中的文件上了,完全不像刚刚说过话的样子。
    喻挽橙走进桌前,意料之外,桌上分明是热菜中餐,不是平时匆忙应付的包子馒头,也不是家里仆人精心准备的法式早餐。一杯牛奶静静地放在旁边,给冷色调的房间增添了一分家的味道。
    喻挽橙吃完早餐收拾好厨房已经十点了,坐在沙发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一个多小时过去,喻挽橙有生之年第一次觉得发呆真是太痛苦了,腰酸背痛啊。
    齐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面前,冷冷地说:“没事做,傻了?”
    喻挽橙委屈地说:“我可以去上班吗?”
    齐衍挑眉,问:“哪儿、几点到几点、上几天?”
    “呃……”喻挽橙觉得这架势怎么那么像丈夫问出差的妻子呢,但看到齐衍冰冷的视线还是老实回答:“气象局,上午8点到下午4点,可以偶尔在家上。”
    齐衍颔首,似是说你还挺自在的,喻挽橙期待地望着齐衍。
    齐衍璀璨的眼中有淡淡的光华,说:“你去吧。”喻挽橙欣喜地回屋拿包,齐衍拉住她的手,喻挽橙耳边有片刻的轰鸣,齐衍随即放开,说:“晚上记得回来做饭,我会饿。”
    明明是冷淡的表情,喻挽橙却感觉到了一丝撒娇的味道,嗯,一定又是错觉,看来还真的不能和冰冻君待得太久啊。
    
    第3章 是她
    
    喻挽橙来到A市气象二局,呼,刚辞职没多久现在又来应聘,估计凌阳一定会打死她。
    果然,凌阳像是不认识她一样,完全按面试程序,在最后离开的时候飞来一把凌式眼刀,在她耳边暧昧说:“千慕酒吧,你懂的。”还不忘轻笑两声。
    喻挽橙被光荣地开了后门,想到一起应聘的毕业生学妹笑得甜甜地与她聊天,觉得自己真世俗哇。但立马就不觉得了,凌阳这货已经开始压榨她上班,还威胁说今天是义务实习,没有工资的。
    这都是些什么损友啊,喻挽橙好笑地嘟嘟嘴。
    中午和同事用完餐后,喻挽橙要去办一张□□,走到服务区翻遍了包也找不到身份证,后面排着队的年轻小伙不耐烦地吼到:“磨叽嘛呢!快点!“喻挽橙说了声抱歉,淡定地走开。难道还在寝室?
    紫晶大厦,三十七楼。
    齐衍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被一张花花绿绿的反光物晃了眼,捡起,待看清上面的文字,世界都仿佛有一瞬间的随他失神、静止。
    明媚的笑颜旁,清晰的三个字触动心房:喻挽橙寸照似是几年前拍的,五官尚未定型,却和记忆中渐渐重叠在一起,连同当下她的模样,刻在眼前、心后。
    刘秘书的电话也恰时响起,他向齐衍汇报,没有喻橙这个人,却提供了另一个人的资料。
    正是喻挽橙。
    齐衍眼中的焦距聚集,找回迷失的慌神,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微眯的双眼含笑,带出一丝轻蔑、一丝冰冷、一丝怀念。
    喻挽橙,我该如何?
    齐衍将身份证随意丢在桌上,按捺住狂跳的心,闭紧双眼,隐忍住翻江倒海的错乱。步履悠然地踏进卧室,倾斜不稳的动作却暴露了他真实的紧张,他粗暴地打开存放在床头的木盒,枕头、被子散落一地。
    一层、又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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