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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绝情毒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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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们过得不太好,你姑姑跟我说过,而且以后可能不止是不愉快,而是你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这句话绝非吓唬她的,张衍霖说得认真无比。
  “好。”现在爷爷又走了,早上他阴阳怪气的让她心里毛毛的,她也听说过可以单方面提出离婚的,能这样解决当然是最好了,霍敬尧他可以再去跟言真在一起,而她独自的去恢复她心上那些深浅不一的伤口,应该是最好的结局吧,只是这样最好的结局却好像一根长长的针,刺透进了她的心脏呢?
  霍敬尧回到霍家时,天色已经晚了,今天被言真在他的办公室里哭得像个泪人似的,他心烦意乱的柔了揉眉头,推开她卧室的门,空无一人,空气里没有她的味道,她不在?出去了一天都没有回来?
  果然是不能让她轻松一点的,他心软了一下,她就可以这样吗?当他是透明的,不存在的吗?
  …本章完结…

☆、043一根白发

  霍敬尧的办公室里,言真依旧是泪如雨下。
  “对不起,尧……我不该在这里哭的,可是我就是心里难受,我知道我不能生小孩,霍家要有一个继承者,但是一想到你跟别的女人……”言真早已经哭花了脸上的妆,明明是想要歇斯底里的疯狂哭闹,可是她却又偏偏隐忍得让霍敬尧心里觉得有些抱歉。
  在这件事情上错的不是她,是他自己,他有多么卑鄙他自己知道,他甚至明明知道老爷子已经下山了,他明明可以让言真先离开的,这样她就不会被赶走了,可是他默默的看着一切发生,没有阻止。
  “你并没有不对,是我……”他深邃的眼眸里一片阴霾,嗓音低哑却字字清晰,如同万箭穿心般的刺在言真的心里:“对不起的人是我……”他并不想瞒着她,他对于苏浅那种殊死的强烈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的情感。
  “不……尧你在说什么……,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在开玩笑的是吗?你怎么会对不起我……这是不可能……”她捂着耳朵摇头站在他的办公桌前面,痛苦得快要站不住。
  霍敬尧脸色冷峻,伸出双臂抱着她,心境也早已是复杂到了极点。
  他任由她泪崩成河,只是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没有办法,而你也是没有办法吗?包括你珠宝店里做的事,也包括你在霍家做的事?小真,我们怎么走到了今天这种境地……”
  她早已经不是当初他见到的那个坐在汽车里的小姑娘了,这些年仗着他的宠爱,变成了另外一种陌生的女人。
  还在他怀里的软弱哭泣的女人,身体突然如遭电击的颤抖了一下,抽泣声哽在了喉咙。
  言真的那双眼眸中带着委屈的泪水和还有不可思议,脸色苍白,其实他一开始都知道的是吗?他不揭穿她任由她这样的自己唱着独角戏还唱得得意洋洋是吗?
  “尧,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一时之间,言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她方寸大乱嘶喊,猛然将眼前的男人推开她觉得自己好像那么不堪被他撕碎了一直温柔的面具,再也无法这样跟他下去了,她扎开了霍敬尧的怀抱,猛的跑了出去。
  人早已经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可是空气里都还送飘浮着女人凄厉的哭喊。
  在所有的声音都慢慢的散开后,霍敬尧站在窗户旁,一张英俊无比的脸紧绷到了极致,带着隐隐的怒气,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莫名其妙出现,搅乱了这平静的一切。
  深邃的眸子里着爱恨情潮交织着,想起了她今天早上对他的那种冷漠脸色更加冷到了,对她的渴望折磨着他的身体,还有对她不由自主的疼爱,对她的无法摆脱的欲罢不能,他都找不到最合理的解释,只能把自己的手紧紧的攥住,然后告诉自己,他不可能爱上她的,更不可能为了却伤害一个曾经被重重伤害过的女人。
  “方正,言振邦的那份合同给我……”除了这个,他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补偿的,如果金钱可以让内心的罪恶感减少的话,那么他愿意多付一些。
  方正看着霍敬尧,一脸的鄙夷,这算什么?在这种事情上一让再让,简直让人无语了。
  “顶多再过一天,言振邦就会自己退让的,我算他至少要退两个百分点,你连说都不用说就能把他给堵死了,就这样的一天都忍不了?”说到霍敬尧方正真是快要崩溃了,言振邦现在多神气,在外头言语之间总让人认为他跟霍敬尧关系不一般,占有霍家多少便宜了,这样的合同摆明了是来抢动的,可是也只有霍敬尧才肯给,真他妈白痴。
  “出去吧……”浓密的睫毛掩下的心事,还有最隐忍的秘密。
  没有一天会是像这样的,期待着夜晚的到来,期待着看到她恬静的小脸,像是有了一个真正的家一样的,可是他却是苏宗汉的女儿,这种事实太残忍了,他像是一个被命运诅咒过的人,注定得不到幸福。
  一样的时间,却在不同的空间,苏浅一样的站在窗户旁,想起了这一年多的事情,终于要结束了,心里又疼又苦,有着要解脱的欣喜,却又有说不清的低落,这一生她真的跟这个男人不再有交集了吗?
  “想什么?想男人?”身边的声音有些吊儿朗妆的,有些狭长的桃花眼往上挑,俯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这天下的男人,不中用就换一下,你要不要试试我,还不错……”
  苏浅躲了一下,就算霍敬尧不要她,也不代表着她就要饥渴的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一个男人来找替不是吗?
  “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他的妻子,而且就算不是,我也不至于要马上再去找一个你这样的男人。”清透的小脸昂了起来,倔强的眼神与纯美无辜的脸庞都令人觉得想要狠狠的欺负,却又心生不舍,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的?
  “我是怎样的?”他握住了她单薄的肩膀,语气里有了一丝不悦。
  “你是怎样的不关我的事。”他的手劲不大,并没有弄疼她,只是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习惯别的男人的碰触,急于摆脱。
  “是这样的吗?”张衍霆笑起来,她真的是让他越来越觉好玩极了,索性松开了对她钳制,退了一步一步将她困到角落里面,开始一颗一颗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衬衣的扣子,“试过就关你的事了……”
  苏浅心里的警报开始拉响了,不会吧,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她想要绕过他的身体溜走掉,可是根本就不行,他好像觉察了她的意思,苏浅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老张……”
  张衍霖还在打电话,他跟律师商量着可以还击的所有细节,因为背着逃犯的名声在国外流浪对于苏鱼来说并不是最好的结局,既然是自由的她心里定然也不舒服,他知道这一场官司很困难,因为对手太强大,手段太狠了,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疑点。
  带食的食物在厨房里被找到,几个能进厨房的员工嘴巴都紧得跟河蚌似的,撬也撬不开,这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一个那就是霍敬尧有足够的条件让他们永远都不说出秘密,中毒的那六个人至今住在医院的重症监护里,不能探视只有一个警察曾经进去问过话,那个警察他根本就不想去找,因为那是霍敬尧的兄弟,病历写得那么骇人,但是他猜那六个人天天在重症监护里打扑克解闷吧。
  “老张……”楼下的声音很大,大得他在二楼都听得到,有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汉朝一样,那时苏鱼急了也会大叫一声,恍惚了一下,他迅速的冲了下去。
  他冲下楼的时候,正看到他弟弟穿着衣服,而苏浅一脸的惊魂未定。
  “苏浅,你先上楼去,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张衍霖看着自己的弟弟,脸色有谙暗,可是跟苏浅说话的时候依旧是轻声细语。
  苏浅如获大赦般的逃上了楼,张衍霖看着张衍霆一字一句的认真说着,是那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你不想我再消失,那就不要纠缠苏浅,她你碰不起。”
  霍敬尧是个疯子,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让人预料不到,他可以为了苏鱼来跟霍敬尧拼命上,哪怕失却一切,但是这种情况是不一样的,如果霍敬尧知道他老婆他弟弟占便宜,只怕事情就会更不好办。
  “哥,这十年,你的胆子变小了。”张衍霆抬眼看着一脸严肃的大哥,漫不在乎的说着。
  这样的事情跟胆子大小没有关系,他只是需要足够的谨慎,因为对手深不可测。
  霍敬尧知道苏浅都没有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下午。
  “少夫人在家吗?”他打了她的电话,手机竟然关机了,他打电话回霍家,管家如实的告诉他说苏浅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他不想逼得她那么紧,因为早上她的态度有些吓到他了,可是一旦给她一点自由她就会想要得到更多,女人总是贪心的。
  他再一次的拔打了她的电话,依旧是那句熟悉的话::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她关上了手机,安静的坐在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点点的看着天色慢慢的从光明沦陷进黑暗里,门口的有人轻轻的敲了两声,她站在了门后并没有开门,门外的男人声音真挚而温柔:“对不起,今天我只是想逗你玩,并不是对你不够尊重,或许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这样的女人相处,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再欺负你的,还有,这儿你想住多久都行,就算没有我大哥你都可以住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直到我保护不了的那一天……”
  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跑进了他的世界,让他想要欺负逗弄,可是却又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只想护着她,护到自己没有能力的那一天为止,张衍霆低着头,额前几乎贴到了门板上,闭着双眼感受她的气息从门的那头传来,他知道她听得到他的话。
  上官皓攥紧了手机,狠狠丢在车子的角落里!
  “苏浅……你敢给我躲起来……?”霍敬尧俊脸苍白,咬牙切齿的低喃着吐出几个字来,他不该有一点点仁慈的,连一点都不该有,在刚刚他还查询了今天所有发生的交通意外,确定了她并没有出事,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趁着他心软的时候跑掉了。
  手机被狠狠的丢在了沙发上,他的瞳仁里散着可怕噬人的光,吞没了外面的微弱的光线,天黑了……
  天黑的时候,一个女人在外面做什么?
  “派人给我跟着韩夕。”拿起了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交代了一下便挂上了,韩夕你最好祈祷这事跟你没有关系,否则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让你一辈子都唱不了歌,演不了戏。
  眼神狂暴,可怕戾气充满了整间偌大的办公室,让人无法呼吸。
  一样的夜晚,所有人的心绪都是不平静的。
  言家有大厅里,言振邦看着那份合同,脸上的纹路都舒展开了来,在这场拉距中他终究还是胜了,霍敬尧那小子看着狠,其实心是软的,他只要捉住这一点,大可以无往不得。
  “爸,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毁了我的人生……”那份合同她知道,里面的条件极为苛刻,可是今天霍敬尧竟然毫不犹豫的签字了,这就等于白白的给言家送钱,她不要这样的补偿,这太廉价了。
  她要的是霍敬尧这个人,要的是他的心,要的是好好的过一辈子。
  哭红的眼睛,脸上妆早就花成了片,她疯狂的从言振邦的手上抢过了那张合同,狠狠撕成了两半,扔在了地上,歇斯底里的瘫软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疯了……”言振邦狠狠的喝斥着,看着那份被撕成了两半的合同,还有一式三份,有一份已经在律师那里了。
  她是疯了,当霍敬尧的爷爷说出那句话时,她就已经疯了,他的爷爷说这几年就算霍家有欠她的,也已经还清了,言家占的便宜已经太多了,当时她就如同被甩了记耳光似的,脸上火辣辣的痛,几乎不知道要再说什么才好。
  “不过就是他娶苏家的那个孽种,有什么好哭的……”从地上拾起了那份合同,脸上如同戴着面具般的,永远也看清楚表情,只有混浊泛黄的眼睛里贪婪的*四处流动着。
  白晴安静的站在楼上,看着楼下的情景,好像没有事情发生似的又走回了她的房间,不要动气,因为会长皱纹的,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只要自己永远保护着美丽的容颜就好,别的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看着镜子,她不禁喃喃的说着:“镜子呀镜子,我是不是还是跟昨天一样呢?”她仔细的看着满头的黑发,为了保护这头黑发,她不知道吃下了多少难吃的东西,做了多少护理,突然之间,银光一闪几乎刺瞎了她的眼睛。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有白头发,她是白晴,是最美丽的女人呀, 整个人形如枯稿般的呆呆坐着,不敢去想,也不敢计算时间,她已经几岁了,这是世间最可怕的事情,她终于也有了白头发。
  “妈咪,你去跟苏浅谈一下,我要她马上离婚,你让她滚……”言真冲进了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坐在梳妆镜前白晴的不对劲。
  “我长白头发了,我长白头发了……”白晴的眼底一片茫然,她根本就没有听到言真闯进房间里在说些什么,只是喃喃低语自顾自说着。
  言真突然之间眼睛都亮了起来,她心里滑过了一丝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念头,她慢慢的靠近着,翻动了白晴的那一头保养得宜的长发,果真从里面挑出了一根泛着灰白色的头发。
  “妈咪 ,没有关系,我告诉你一个可以保持住美丽的办法好不好?”如同魔鬼般的,她俯下身去慢慢的说着,白晴起初从不可置信到了最后的艰难的点下了头,没有人知道什么秘密被交换着,整个房间里都因为言真的语显得血腥十足。
  “是真的吗?有效果吗?”白晴怔怔的问着,眼底还是有点不相信。
  “当然,我明天就带你去找医生,你问问他就是了。”言真认真的说着,眼底的狠毒与嘴角的冰冷都令人胆颤心惊。
  “这样最好,能这样最好。”如同绝望的人看到了希望一般,白晴喃喃自语的说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真的可以很快恢复年轻吗?
  “但是,妈咪你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才行。”言真最后的话如同警告般的,轻轻的落在了那根灰白色头发的上面,看似那么轻,却是那么可怕。
  …本章完结…

☆、044这个女人你碰不起

  手机整整关了两天,当老张告诉她所有的探视都被取消了,连他想要送东西进去都有些困难,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老张的面色凝重,如同结了一层霜,连苏浅都听得到他语气里的一丝无可奈何。
  有人的背后操纵这一切,他明明知道可是现在还找不到破解的办法,张家十年前因为出了事情,所以近年来收敛了许多,这个世界终是现实的。
  “是他吗?是他做的吗?”心里明明知道就是他,可是苏浅就是有些不甘心,为什么非得将她与姑姑逼上死路呢?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是……”缓缓的吐了一口,张衍霖看着苏浅素白的脸,她们姑侄两个倒是有几分相似,走出去常常会让人觉得好像是姐妹似的,只是现在她还可以坐在这里,不知道苏鱼怎么了?那儿的食物只要不是他送进去的,粗糙到难以下咽,他在里头也呆过一阵子,他都不想吃的猪食,她怎么能吃呢?
  “我回去找他……”苏浅站了起来,眼底一阵迷乱与凄楚,她不知道她还能怎样,是不是一生都不有摆脱这个可怕的男人?
  “苏浅,我不能再让你回到霍家去的,如果因为这样你回去了的话,只要出了任何意外,这辈子我都没有办法向你姑姑交代。”有的爱是理智的,他在苏鱼的面前木讷,怯诺,小心冀冀,但是并不是因为他没有真的胆小,而是有的反应只是情不自禁,能够照顾好苏浅,苏鱼估计不吃饭都会放心。
  等到张衍霖下了楼后,她慢慢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这两天过得很漫长,但是悠然安静,张衍霆再也没有来打扰她,她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在房间里休息,舔舐着过去这一年来的伤口,可是这样的时光只有两天。
  手机打开,除了未接电话之外,还有一条讯息。
  她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把那打信息打开,上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却是霸道十足,立刻出现,就这样短短的四个字,看得她的心颤一下,然后开始失控的跳了起来。
  他不用说后果,可是她已经知道了。
  她一定要回去,温热的眼泪从眼眶里慢慢的渗出,模糊了她的目光,姑姑为她耽误到了现在,她知道回来自己的处境有多难,那个男人的残忍的手段露出的估计只是冰山的一隅,她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但是她要回去。
  迈开的脚步一步步的,脚下如同长布满了荆棘,每走一步脚底都很痛,虽然看不见鲜血淋漓,但是她知道自己早已伤痕累累,人生就是这么多的无奈。
  “去哪儿?”悄悄的走到楼梯口时,身后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已经没有了刚刚吊儿郎当的语气。
  “我想要回霍家。”她没有转过头去,轻轻的说着,好像是说给他听的,其实更是说给自己听的。
  “太危险了。”张衍霆走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扳过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脸,看到了她脸上的泪。
  “没有办法,我没有别的办法,姑姑是我最重要的人,他捏住了我的命脉,只要他一用力就可以让我连呼吸都没有,你明不明白……”苏浅抬眼看着眼前 这个男人,他已经没有了初时逼弄她的纨绔子弟的模样,狭长的眼眸里带着柔软的光。
  “我送你。”不是他舍得让她回去吃苦头,而是他现在好像还不够强大,不够强大到足以抗衡霍敬尧。
  今天连他送去的整袋的现金,拘留所里的人都不敢收,以前办事只需要打个电话,而今天整袋的现金都没有人敢收呀,霍敬尧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生意人,或许他的手上沾过的血腥往事会比张家的更多。
  他拿起了她的手机,在上面输入了一个号码:“记住,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来找我,我二十四小时都不会关机的,还有现在我让人回去不是因为我怕他,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对付他的更好的方法,给我一点时间,你要保重你自己……”他轻轻的揉了一下她的发,看着她清透的小脸,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女孩,明明他想要用尽全力的去保护可是却护不了,那种感觉真他妈的糟糕。
  倨傲冷漠的身影站在月光下,入夜之后,花园里早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霜,他安静地在等待着,今天她会回来,他有预感,而且相信这预感不会出错。
  眼眸早已因为等待而变得猩红,那是被焦灼着深深地折磨过得快要发狂的感觉,这两天派去跟踪韩夕的人准确的记录了韩夕这四十八小时在做什么,见了什么人,甚至连什么时间吃饭,什么时间上洗手间都汇报了,可以确定她根本就没有跟韩夕在一起。
  她能去哪里?在一个偌大繁华的城市里,她就这样消失了?如同人间蒸发般的没有了一点踪迹。
  远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这样的夜里,半山的公路显得特别的寂静,没有人会到这儿来,这算得上是他的私人地盘了,本地的无论大盗,小偷都不会上这儿来,也不敢打他的主意,那这远远处传来的汽车声音呢,是她回来了吗?
  心脏在胸腔里重重的颤了一下,在眼底滑过的一丝如同星子般璀璨的光又瞬间阴暗了下来,这部汽车不是出租车,有人送她回来? 出租车的引擎声音并不是这样的,他迈开长腿走向了那扇沉重的大铁门,果然在山路上,有辆线条流畅的跑车正在缓缓的往这儿开来。
  这么舍不得?这明明是一辆可以达到最高时速的顶级跑车,可是开起来的速度更比不上一辆牛车呢,车上的男人是不是巴不得这条路更长一点, 更远一点,送她的时候才能更多一点?
  “为什么会嫁给他?”这是一直反复缠在他胸口的问题,她怎么会嫁给霍敬尧这个男人的?贪幕虚荣,他可以肯定她不是,那还为什么呢?她爱他?
  “因为他长得好看……”纤细的身影坐在车里,低着头,不难听出声音里的一丝苦涩。
  她是多肤浅,因为一身黑衣冷竣成熟的霍敬尧给了一个少女最美的梦想,关于爱情的,就如同一直在心中勾画着一个男人的影子,那个影子是模糊的,可是当他出现的那一刻如同阳光般的照进了那个影子,然后她睁开眼睛迎着那道耀眼的光一看,她梦里的就是他,所以当时她没有多做任何 的思考就同意嫁给他。
  “诚实而肤浅的女人,不过我喜欢……”勾唇笑了一下,然后出其不意的把脸凑了过来:“其实我长得也很好看。”
  他长得是很好看,不过她已经害怕了长得好看的男人了,一脸落莫的低下了头,霍家她又再一次的回来了。
  那幢庞大的建筑就耸立在那里,而站在铁门外的男人,比那一整幢的建筑更来得气势十足。
  张衍霖刚刚还温和的俊脸,在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之后,泛出了一丝冷意,修长的手指攥紧了方向盘,有一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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