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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绝情毒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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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衍霖刚刚还温和的俊脸,在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之后,泛出了一丝冷意,修长的手指攥紧了方向盘,有一刻有一种疯狂的想法滑过了过去,只在他油门一踩,立刻就能从这个男人的身上辗过去,不死也得要去掉半条命吧。
深邃眼眸里看不到一丝的光峦,浑身散发着冰冷强大的气场,他优雅的走了过来,连走路的动作都透着冷冽的魅惑。
她下了车,小脸泛着可怜的脆弱与苍白,却又努力的鼓起了勇气朝他走过去,看到他冰冷的眼光时,她的睫毛颤了一下,低低的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男人强健有力的长臂一卷,一把把她卷进了他的怀里,她几乎是踉跄着勉强站稳了,他的身上*的,几乎要把她给撞疼了,一瞬间男人强悍而冰冷的气息扑天盖地的涌了过来,几乎令人窒息。
呼吸有些急促,长长的睫毛好像沾上了夜里的寒露般的,轻轻的颤动着……
他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带着危险的张力响了起来:“回去跟我好好解释嗯?现在,你先看着……”
霍敬尧的眸子,如同一把闪着银光的刀,冷冽逼人,盯着走下了车的男人,薄薄的唇里一字一句的吐了出来“我警告过你的,这个女人你碰不起,为什么你这么不识相?”
站在他身后的苏浅小心冀冀的开了口,语气里有难掩的酸涩:“他只是好意送我一段。”
可是在她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一记狠戾的拳头带着最可怕的强劲力道扫了出去……
…本章完结…
☆、045真正的欺负
“砰!”得一声剧烈的声响,张衍霆高大瘦削的身体就几乎就往后飞出,他的下颚骨好像已经粉碎掉了似的,连呼吸都带着血腥的味道,嘴角流下的妖鲜红色的血妖冶而刺眼。
“你干什么?”苏浅几乎就想要跟上去扶住张衍霖却被男人的手一把扣住,她焦灼的回头看着他,清透的眸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美得楚楚可怜,看得令他心里没由来的悸动着。
“回去。”他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往别墅走回去。
“霍敬尧,我送她回来不是因为怕了你,而是因为我不想她会难堪,毕竟她现在在法律上还是你的妻子,但是你如果再敢对她不好,那么你也拭目以待,看看这个女人我碰得碰不得,张家是不如你财雄势大,但是如果我真敢死磕,你的日子也不会那么好过的……”
霍敬尧冷冷的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扯开了领带,斜斜的挂有一边:“那就磕。”
“不要……”苏浅低低的说着,她不想要因为她再挑起什么麻烦了,现在该解决的就是她姑姑的事情,而不是这样的纠缠。
在她说话的时候,张衍霆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过来,眸色狠怒,攥紧了拳头也毫不示弱的挥了过来,对于太自信的男人,他也该尝尝拳头的滋味!
在电光火石之间,霍敬尧的脸上也挨了一拳,在张衍霆还没有收回拳头的时候,他已经稳狠的攥住对手的手腕,目光凶猛的用尽全力将手腕反转拧过来几乎形成了一个钝角,空气之中仿佛听到了骨头与肌肉撕烈般的可怕声响,曲起膝盖狠狠往前顶上了他的肚子……
胁骨断裂引来的可怕疼痛让他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优雅的抹去了嘴角的血渍:“就这点力气,怎么满足女人?下次的教训就不止这些了,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还有你也是,好自为之。”他转过头来,看着月下有些颤抖的女人,那被风吹拂过的长发还还有那苍白惊恐的小脸,都有一种奇特的美。
说完后粗暴的扯着她的手,径直往别墅走了进去,她想要挣脱开,她不知道张衍霆到底怎么样了,可是拉住了她的男人,眼眸里的寒气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散发着杀人般的嗜血气息。
苏浅甚至不敢再回头去看张衍霆,只是这样被他半拖半扯的拉进了别墅。
佣人们一看不太对劲,早就已经散开了,偌大别墅大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就算是开足了暖气,也不能抵抗住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冷,他如同一个巨大的冰块般,靠近他一点都会被冻伤。
“你跟他消失了两天?这两天你们发生了什么?”这才是他最关心的,即使他不碰,但是他也不想让别的男人碰,如果张衍霆敢动了她,他一定把他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切下来喂狗。
“我发生了什么你关心吗?我是你的妻子还是什么?这一年多来你对我不闻不问,现在才说这些?你想对我姑姑怎么样?如果我们不能成为夫妻,但是我想至少不要成为仇敌,平静的分手这样不好吗?”一个一个的问题,每一个都巨石般的砸在了他的心上。
她愤怒的眼底里几乎都快要喷出火了,可是她还是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火气,一再的告诉自己,不能发火,不能得罪他。
霍敬尧的脸色愈发的暗沉,跟外面的天气一样,冬日里很少会的雷雨的天气,可是她就是在这个时候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雷声,一道一道的沉闷的,压抑的直到最后所有的都汇聚成了一声闪着光的霹雳,在别墅的半空上突然的炸了开,这记响雷几乎把天都经炸开了一道口了,也映着男人的脸,轮廓清晰得如同刀辟斧刻。
他的脸色铁青,暗沉,眼底的愠怒比这响雷更加的骇人。
夜空好像被捅破了一个口子,雨水像是被倒了下来一样,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冲刷着外面的草坪,正盛开的梅花一朵朵的被雨催残着,打落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杆。
寒冬夜雨来得这么的突然,她冷得哆嗦了一下,心里慌乱的不知道怎样才好,这样的天气,不知道姑姑会不会害怕得睡不着,她最怕打雷了。
“我最后求你一次,你放过她好不好?”她知道这样的要求根本没有用,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对上了霍敬尧的眼,冷得如同冬夜里结在枝头上的霜,没有半分的软化。
“我已经回来了,如果我回来你都不能仁慈一点,那我回来做什么?”她悲苦的说着,她把自己陷进地狱,只想换得姑姑脱身,可是她依旧是想错了,魔鬼就是魔鬼他不会改变的。
他似乎对她的愤怒一点也不为所动,安静的看着她好像在看着一场表演,等她说完了之后,伸出的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嘴角带着冷笑:“你不想回来,不想跟我共处一室是吗?”
看着外面的雨,这样的冬夜,雨点里似乎都夹着冰雹一样的,因为室内的温度跟室外的温度相差太大,玻璃上开始都起了一层雾,模糊了一切。
“是的,我当初是瞎了眼,鬼迷了心窍才会喜欢你,我恨不得你去死,你最好现在就去死……”他掐着她的小脸的手指力气在加大着,几乎快要把她精巧的骨骼给掐断了似的,苏浅得如同一只小狮子,张开嘴就往他的小臂咬了过去,她用尽了全力,有着一股要与他同归于尽的疯狂念头,锋利的小牙陷进了他结实的肉里,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嘴角开始慢慢的蔓延开来。
“松口……”霍声音沉凉得吓人,眸底深处翻滚着一浪更猛过一浪的怒气。
这个女人简直不知好歹,哪个女人敢对他这样呢?
霍敬尧一只手拉着她的头发往后,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臂膀,几乎要将她的臂膀给扯断了,在温暖的室内他整个人的气息却冰冷得如同地底来的阎罗俯视着她,目光里不止有寒凉,还有威胁与警告。
整个头发都好像要被他扯开了似的,钻心的痛让她的眼泪在眼底翻滚起来:“你是一个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
“欺负?这样就算欺负,我真该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欺负……”声音低低的如同暗雷碾过了她所有的神经,她大为警觉,看着他眼底里惊恐万分。
外面的闪电映着他的眼,眼底有她美丽而瑟缩的身影,如同被折断了翅膀的小鸟。
他俯下飞身去,贴着她疼得发抖的唇,轻轻的说道:“既然你说欺负,那就来欺负吧……”这一句话从他的唇齿间迸了出来,寒彻心骨。
他拖着她的头发,不顾苏浅低低的哀嚎,对着外面走了出去。
这样的雨是越下越大,气温越来越低,雨水里夹杂着细小的冰雹,打在大理石的台阶上,发出了细小的密密麻麻的敲击声。
他看着苏浅的眼睛,以往她的眼那么的安静迷人,如同深山中不曾受过一泓污染的清泉,而现在这双眼睛里却有着害怕,惊恐,慌乱,还有可怕的恨,她恨他,往日里的爱幕已经变成了刻骨的恨意。
别墅的大厅外是一个长而宽的过道,用着十几根柱子撑起了在二楼的巨大露台,她被一把扔到了这条大理石地过道上,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地上的水渍已经沾上了她的衣服,黑色的长发被雨雾打湿了,或许是太冷了,或许是太害怕了,她开始发抖起来,如同待宰的羔羊。
因为怕冷,她的身上 总是穿着厚重的风衣,男人薄唇轻轻的往上勾着,看着外面四处放肆的雨点,伸出了手粗暴的扯开了她的风衣。
“太过倔强的女人让人很讨厌,如果你求我,这件衣服我就还给你。”他如同一个驯兽师般的想要驯服一只坏脾气的小兽,一点点的剥去她的尊严。
被他脱下的衣服,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打底衣,薄薄的贴在她的身体上,勾画着每一处动人的曲线。
风卷着雨滴,还有细小的冰雹,打上了她的身体,这样的冷意如同刀割般的疼痛,也衬得他的身影更如如同恶魔般的,风雨如同他的背后的展开了的黑色翅膀,包裹住了她。
苏浅拼命缩着身子,想要往温暖的大厅门口靠近一点,却缩到了他黑色皮鞋面前……
…本章完结…
☆、046惩罚
太冷了,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得像一只筛子,纤薄的肩膀瑟瑟发抖,嘴唇上淡淡的红已经褪去了,那是一种透明的白色,白得如同被打湿在地上的白色花瓣。
她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要让她呆在外面,甚至连件厚重的衣服都不给她留下,他要剔掉她身上的所有傲骨,连一根也不留下,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这样的寒意入她的身体里,让她觉得自己可能就快要死去了,那种寒气如同针一般的,千千万万根针扎进了她的身体里,连同外面所有的寒气也扎了进去。
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麻木,可悲的是麻木了的身体依旧感受得到冷。
他浓密的睫毛沾了寒夜里的雨雾,薄薄的唇几乎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冷眼看着她哆嗦的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
那就让她倔个够吧……
他一直在等她求他,不过看来今晚他是听不到了。
她的长发已经被飘洒进来的雨雾打成了一缕一缕的,贴在她的脸上,她站了起来如同一只被丢弃的小猫般的站在了墙角,想要贴住那片玻璃,玻璃里面就是温暖的大厅,长毛地毯长长的松软极了,不像这门口的大理石,霍敬尧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进去。
“不准让她进来。”这句话好像是对着空气说的,说完了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已经一再的放过她了,可是她却把他当成了仇人,动不动的就跟他玩失踪,那么就干脆好好的教训一下,让她知道一下什么才叫作欺负,他对她实在是太仁慈了。
苏浅看着夜雨凄寒,还有她那件被丢弃在雨水里的风衣,眼泪开始慢慢的往下落了下来,这身体好像快要变成不是自己的了,连站着都没有了力气,沿着玻璃慢慢的往下滑,坐在了地上,地上早已经湿了,透过了她的裤子,她全身都湿透了,没有一处是干的,湿气渗进了骨头,如同蚂蚁在啃咬着……
“言小姐,对……少爷已经回来了……”佣人小心冀冀的拿着电话,躲在没有人看到的黑暗角落里,压低了声音小声汇报着。
“他刚刚把少夫人拖到外面去淋雨,外衣都脱了,说今天晚上不让进来……”佣人仔细的描述着今晚的一切:“可能是因为少夫人跟一个男人出去了两天了,真是不要脸呀……”说什么话才能讨来赏钱,她最清楚了,这通电话过去,明天帐户里至少要多几万块钱吧。
在外面淋雨?言真看了看窗外,她不用出去感受一下都觉得够冷的,看了一下温度,零下三度,在没有暖气的夜里,不知道这个践货会不会死呢?不过就算是死也太便宜她了,是她叫来了霍老太爷才让她被赶出了霍家的,既然敬尧那么在意她跟男人出去,那就让她死得更彻底一点,她要她比死更惨。
“知道了,你做得很好,我不会少了你那份的。”言真满意的挂上了电话,走到了窗前拉开窗子,瞬间被寒冷的风雨刺得浑身都疼了起来,赶紧重新关上,这么冷那今晚真是够她受的了。
时间过得那么慢,她好像看到的永远都是黑夜,好像永远也盼不来天明,见不到阳光,雨势不见小却愈夜愈寒冷,最冷的时间慢慢的到了,在夜半三时,苏浅长长的睫毛阖了下来,闭上眼睛时好像看到了她从小长大的小楼,还有姑姑给她跟韩夕做的桂花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失去了知觉……
他站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抱膝如同一只小兽般的蜷在了地上,头低低的靠在膝盖上看不到她的小脸,只有黑色披在了背上,伸出手臂抱着她走进了屋子里。浴室里放满了水,她背后的伤口已经愈合了,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粉红色的疤痕,脱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才发现她好像都快要冻僵了一样,身体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一丝温度。
水温太热刺激着她的皮肤,很快的泛起了粉红色,鼻尖渗出了细细的汗,霍敬尧双目猩红的看着她,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如同是上天的杰作,这两天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一些什么呢?
大掌伸进了水里,从隐秘的地方慢慢的探索了进去……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指简单寸步难行,直到探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之后,停顿了下来。
还好,她没有做出什么让他大开杀戒的事情来。
等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温热起来之后,抱起她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僵硬,柔软得如同一根面条般瘫在他的怀里,把她放进了被窝里,她的肌肤似乎还带着水气,却透着美妙的味道,那是她天生带来的身体的气味。
干净的味道,不是特别的花香,果香,就是难以形容的味道。
教训才刚刚开始,在他还没有想到怎么处置之前,希望她自己学乖一点。
苏浅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被窝里,全身的骨头都如同快要断掉般的疼,整个头也涨涨的疼着,身体热热的,喉咙里好像长着密密麻麻的刺一般的,痛得开不了口。
她踉踉跄跄的走下了楼,才发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给我倒杯水……”
一说话才发现声音哑得可怕,几乎出不了声了。
佣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还是转身为她倒来了一杯水,苏浅心里苦笑了一下,在这个家里被称作少夫人,只怕连这些佣人都不如,至少佣人不会被赶到门外去吧, 端过了那杯水,她猛的一口喝下,呛得几乎把眼泪都咳出来了,一边咳一边把水杯递给了那个佣人,示意再来一杯, 头疼得快要裂开了,而且好像越来越热的感觉,她发现自己可能已经发烧了,因为体温现在开始变得有点烫手。
喝下两杯水,也没有一点缓解掉她喉咙的干涩与疼痛。
“有没有退烧药?”她来霍家一年多,好像还没有生过病呢,怎么这次一来就这么凶呢?以前她自己也会调理自己的饮食,把以一直挺好的,这一年多糟心的事太多了,希望吃两片药睡一觉就好了。
“没有。”佣人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个肯定是没有的,霍家有私人医生,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医生分分钟就可以赶过来,而霍少爷身体很好连个小感冒都没有得过呢。
算了,她去再睡一觉,看看能不能捂出汗来,这样就能退烧了。
一步步困难的往楼上走去,然后再一次的蜷进了被子里,好难受呀,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她拉紧了被子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抗着在生病时特别明显的可能感受到的孤单与无助。
当霍敬尧踏进霍家时,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的时候总是安心的,好像知道有一个人在等他,就在这里,没有离开似的,一整天的会议,还有年底下面各部门的汇报,所有的工作总是在回来这里时被清空掉,只有空气中那淡淡的气息,是她的。
“少夫人呢?”这个时间,应该是晚餐了,怎么她都不下来吃饭吗?还是不想见他?刚刚脸上的一丝柔和很快的消失了,声音都有些冷骇。
“在房间里没出来。”佣人小声的回答着,她今天是没有看见少夫人,她当的是下午班,不过也听说了昨天少爷发怒的事情,一想到这里她的头更低了,别惹怒了少爷也把她扔出去那就死定了。
霍敬尧走到了她房间的门口,一把推开了她房间的门,却发现灯都没有开,傍晚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借着非常微弱的光可以看着被子外散着的黑色头发。
空气里很干燥,那种莫名干燥的空气让他的心里猛的颤了一下,走近了她的身边。
“苏浅……?”他打开了灯,看到了她异常的模样。
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色,红得如同被火烧过一样,嘴唇已经裂开了,血红色的看起来特别的吓人,眼睛紧紧的闭着,整个人已经没有一任何 的知觉,只有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的发抖,偶尔好像还会抽筋一般的整个人都蜷缩一下再松开来。
他伸出了手还没有触到她肌肤便已经被那肌肤上翻涌着发热浪给烫了一下。
她发烧了?
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到肺部,因为她的呼吸很不正常,他一把抱起了苏浅,往楼下冲去,她在他的怀里如同颗小火炭似的,霍敬尧的眼底滑过一丝的怜惜,却很快的又消失了……
…本章完结…
☆、047伤她,他痛
或许是高烧已经烧糊涂了,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她裂开的嘴唇嫣红如血一张一合着,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我要走,我要走……”
“姑姑,我好痛,火在烧我,火要烧掉我了……”
身体不由自由的抽搐着,高烧明显已经把她的脑子给烧坏了,才会这样胡言乱语。
司机开着车,他抱着她坐在后坐上,感觉她身上干燥又热气十足,要把空气里所有的水份都吸掉似的,平日里一张粉嘟嘟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刚刚说的时候还能听得清楚,现在几乎已经听不到了。
她的小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衬衫,几乎快要把衬衣给揪烂掉似的,要走?男人凉薄的唇上带着浅浅的笑,抚上了她烫得吓人的小脸,低低的说道:“可是,我不想让你走……”
幸运的是高烧并没有引起肺部的感染,打完退烧的针后,她开始进入了沉沉的睡眠,薄薄的汗水从她的身体里一点点的渗出来,直到汗湿了她的衣服,小脸也从不正常的红慢慢的褪成了白色。
护士为她清洗身体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了一眼之后便走出了病房,接了起来:“什么事?”
“我们已经生份到非要有事才能找你了吗?”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有些哀怨,似乎是在隐忍却又忍不住似的。
霍敬尧揉了揉眉头:“小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有多久没有叫她小真,可是今天这么叫她并不是亲切,只是因为他心里有一丝的愧疚罢了,言真懂得温存的声音与这样不耐烦的声音叫起她的名字时,是有多么的不同,他早就已经不是几年前的霍敬尧了。
“明天可以陪我吃晚饭吗?”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就算是再忙也不可能抽不出时间来吧。
“好……”他甚至想不到拒绝的理由,因为只能答应,他欠了她的不止是一条命,还有女孩子的清白,还有这么多年的青春,老头子说得没错,这几年言真汇款单了霍家太多便宜,只不过他愿意这样做,他的心里多少会好过一些,说穿了,他还是希望钱能弥补他没有做到的事情。
言真挂断了电话,这一次她要将苏浅这个小践人毁得干干净净的,看她凭什么还能留在霍家呢?
霍敬尧再走回房间时,护士已经帮她擦拭干了身体,安静的退了出去,他双臂撑在她身侧,俯下头去凝视着她的歪在一旁沉睡着的小脸,安静得如同不曾存在一般。
如果她不存在那该有多好,如果她不曾存在那他也不会这么的痛苦,痛苦得好像快要死去,伤她,他痛……
他俯下身去,抱着她,轻轻的抚过了她的小脸,在她耳旁哑声说着:“如果你不是苏宗汉的女儿,那该有多好。”如果她不是呢?那他是不是就真的可以接受她,宠爱她呢?
浓密的睫毛掩下了他的心事,这是他第一次对她提起苏宗汉这个人,他不想让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一个多么禽兽不如的男人,可是又想狠狠的伤害她来对自己枉死的母亲有个交代,谁来教教他怎么做?再多的案子,再复杂的数字在他眼里都不是困难,独独是她,这样一个看似完全无害的小女孩却搅乱了他的一切,风平浪静的生活注定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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