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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绝情毒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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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他,还不知道有什么暴风骤雨在等着她,现在她已经太累了,不想再去想了,先休息一下吧,这样才能更好的打下一场仗。
办公室里,酒气四溢,浓烈的烟味夹杂着男人的身体的和气息,形成了奇异的味道对女性充满了you惑。
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裹着他健硕挺拔的身躯,就算是衬衫的领带已经被拉开扯到一边,也无法掩饰住男人的优雅,冷冽,还有那令人无法匹及的高贵,灯光照着他俊逸的侧脸如刀削般的棱角锋利得令人心颤。
他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可是喝再多都不会醉,这世界上他会醉的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她。
只要一沾上她的身体,她的香气,她的味道便醉得不能自己。
“方正,岑三来了没有?”男人冷冽低沉的嗓音从满是酒气的薄唇中传了出来,弥漫在寒意十足的空气里。
“三爷应该快要到了……”方正看了一下手表,才打了电话不过十五分钟,现在正堵着车,哪里有那么快?
他很少在办公室里喝酒喝得这么利害,应该是说从来没有这么做过的,手下人说是跟他老婆闹别扭了,跟老婆闹还会闹成这样吗?他却是一副想要死给人看的样子,看得他眼皮子直跳,看来好日子就快要过完了。
他冷漠的看着窗外,正在慢慢变了颜色的天空,灰灰白白的正如同今天她的样子,到底她有多难过才会选择这条末路来走呢?她不知道这样的官司只能是两败俱伤吗?
“这是怎么话说的?喝了这么多?”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从外面走来的男子声音阴阴沉沉的,看了霍敬尧一眼之后便坐在了沙发上。
“三爷还是喝普洱?”岑三从来只喝普洱茶,如果没有的情况下他选择喝水,不沾烟酒不碰女人,外面传言他喜欢男人,可是又不曾见过谁与他出双入对,当然除了霍敬尧。
岑家是律师世家,三兄弟全都是律师,不过现在也只有他还在国内了。
“我要打一场官司,不惜任何代价,你明白吗?”不惜任何代价都不准她离开他,霍敬尧的眼底早就已经烧红了一片,如同烙铁般的。
“那就打呀,什么官司,生意上的?还是……”他在生意上应该没有麻烦吧,谁还能跟他玩不成,现下整个市面上都缺钱,而霍敬尧是手上现金最多的人,而且他有他的背景,谁还玩得成?
“是离婚官司……”最后一杯酒被他一口饮尽,空气里已经传来普洱茶的味道,他抬起浓密的睫毛,眼底狠戾而狂躁。
“你想让他净身出户是吧?那简单呀,你弄这么大动静干什么,不过你应该不会小气到不给一分钱赡养费吧?”霍敬尧出手大方,挥金如土早年在夜店里就已经是出了名的,怎么离个婚连钱都不给了。
“我要的是不离婚。”一个字一个字的如同冰渣子般的从他的嘴里蹦出来,好像掉在地上都能咂出来小坑来似的,听得人胆颤心惊。
“那也简单,拖着调解呀,然后你把她的肚子弄大了,在这期间也不能离婚,前前后后拖个几年,女人累了就不离了。”岑三端过了普洱茶,喝了一口,虽然不是极品但是放在办公室里待客用,已算奢侈了。
“她已经提交了保护令……”闭上了眼睛,眼前晃动的都是她布满了伤痕的细嫩娇弱的身体,她是有多害怕才会把这样的照片呈现在别人的眼前,来换取一张纸保护自己呢?
“家暴?”这一下麻烦可大了,这种事情如果女方坚持要离婚,法院断然没有再调解的余地。
“不是……”虽然不是,也跟家暴差不多了,霍敬尧揉了揉额头,头痛得好像快要炸开了。
“你还爱嗜好?”岑三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玩女人也不是不行,以前他们在夜店里也是玩得疯的,不过好像他并没有那种嗜好,怎么娶了老婆之后就变了呢?
“我不准备离婚,你打羸了官司,我欠你一个人情。”岑三听着霍敬尧的话,心里翻腾了一下,要让这个男人欠一个人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摆平任何事情,因为他足够强大,可是这次他竟然开了口,这个人情比空白支票的份量都要来得重。
“你老婆的律师呢?”先看看对手,其实对手对于他来说并不代表什么,自从他开始接官司以来就没有输过一场,但是这件事情很赫手。
“一个叫张昀的。”喝多了酒不止头痛,连胃都痛了起来,一阵阵的跟刀绞一般的,俊脸苍白额头的冷汗开始滴了下来。
方正拿来了一瓶胃药,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上桌子上,依旧安静的站到了一旁,不过心里是吃惊的,才过多长时间 就已经闹成这样了?
“那个死三八?”一向平静得纹丝不动的岑三突然之间就好像就炸了毛似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你认识?”霍敬尧很少看到岑三会失态的,他向来不喜怒形于色,可是现在看起来他是真动气了。
岂止是认识,简直就是冤家路窄。
“嗯……”恨恨的咬着牙,这辈子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男人婆了。
岑三拿起了电话,拔通了后,问了几句挂上了电话:“这个月的二十号开庭,你可能会输……”
现在换岑三头疼了,他不可能为了保持一场不败的记录不接霍敬尧的官司,但是他真的会输因为证据已经提交了,法院里传来的活是如果女方坚持,这场官司没有太大的悬念,因为现在的社会有些法律还是在不断的完善中,特别是保护妇女儿童这一块,年年都是重大的议题,被弄成了那副样子,法官肯定判离婚的,没理由还要调解。
“除非她撤了这场官司。” 这是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
霍敬尧幽深的眼底里如同起了迷雾的大海,让人看不清楚海底的暗礁与即将掀起的巨浪。
“这个房间之前你姑姑住过,现在还没有改,我哥准备了一些衣服给她穿的也没有带走,你先穿吧,你们看起来差不多……”苏浅跟苏鱼的个头倒是差不多,他不是买不起新衣服给她,只是想要让她觉得自然舒服一点。
手肘撑着墙壁,把她困在了他的胸膛臆,狭长的桃花眼里泛着氤氲的暖流:“苏浅,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上次送她回去把她害成了今天这副样子,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松手了。
她假装听不懂的摇了摇头:“我很累了……”她不知道这一生还能不能爱人,还有没有再爱上一个人的能力,现在她只想要躲进被子里,不想见任何人,整个脑子里都是医生检查她时的画面,那些痕迹把她钉在了耻辱柱上,令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本章完结…
☆、079如疯如魔
希望他是她的前尘往事,如些就好……
希望她一梦醒来,他已经烟消云散,此生都不复相见……
把自己包裹进了被子里,慢慢的一点点的陷入了黑暗之中,好像只有睡梦之中才有温暖的沼泽。
真是个乖女孩,连睡觉的样子都像极了一只甜美的小猫咪,只是她太害怕了,害怕得躲进了被子里只有几缕乌黑的头发散出了被子外面,黑白分明的令人心悸。
“怎么样?张律师,什么时候开庭,我们应该是稳操胜券吧?”张衍霆坐在沙发里,长腿伸到了茶几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我们同姓,弄不好八百年前还真是一家,这回就麻烦张律师了……”
“这个月二十号开庭,这天下没有稳操胜券的说法,不过我会尽力的。”张昀对于这种事情是极度愤怒的,有的男人为了满足自己可怕奇怪的各种*,可是他们不会知道这对一个女性的身体与心灵伤害有多大。
她还算是佩服苏浅这个女孩的,受了那么大的伤害依旧勇敢的站了出来,指责这种以婚姻为名的犯罪行为,当然并不能判这个男人的刑,但是以这些作为证据来离婚的话,基本没有太大问题了。
“你知道霍敬尧的专用律师是谁吗?”张衍霆觉得有必要跟张昀说一说岑三的来历。
“是岑允风,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不过叫他岑三的比较多,如果你对他不够熟悉,那他的父亲你就一定会知道,是岑其桐……”
她当然知道,岑其桐被法律界誉为标准的教科书,他几乎见证整个中国法律进程与发展的活化石,岑家一家都是律师,岑家老大岑冀风在美国,老二岑远风在香港,而老三岑允风是唯一一个跟在岑其桐身边的,她更知道岑家的规定,三个兄弟必须有一个留在父亲身边,看起来最不可能守着规矩的留下来的人一呆就是好多年了,因为岑老的三个儿子都算老来得子,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心脏也不行了,所以岑允风这几年惹出的事情都一直没敢传到岑老的耳朵里。
“官司是谁打都没在关系,重要的是正义站在谁的一边……”她低低的说完了后,强压下了胸口的沉闷,有时候该遇上的还是会遇上,或许在法庭上一决输赢倒也是件痛快的事情。
“那你好好准备吧,对了,记得我们要求要不公开审理。”他不希望苏浅的那些伤痛再一次的曝光在所有人的眼底,不公开除了律师,法官与当事人与当事人邀请的旁听者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了。
电话那头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挂断了。
她的办公室相比一些知名的律师,算是简单极了,不过胜在干净舒适。
当门被推开岑允风走进来时,她还是有点吃惊的, 对手来得太快了,这件事情才发不过几个小时,他就已经找上门来了。
“这几年过得不好呀?当然总是接那些官司,根本就是没钱赚,律师费都不够你的油钱。”岑允风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沙发还算干净,她还真的是个男人婆,整个人上上下下连同她的办公室里都见不着一点女孩子该的痕迹。
“有事吗?”忍下了胸中的那口恶气,律师最忌讳的便是冲动,虽然她很想一脚把这个男人给踢出门外去。
“霍先生想要见一见他的太太,能安排个时间吗?”霍敬尧要求要见苏浅,现在既然走入了法律程序了,他就跟霍敬尧说一切都按规矩办事,要乱来也要等到真的判下来没办法了,他想把人弄走消失也行,但是现在不行。
“我的当事人拒绝这个要求。”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张昀语气平静的说着,好像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似的。
“你替她拒绝的?”连问都没问就直接回答了,她当她是苏浅吗?
“现在我全权处理我当事人一切,有问题我们二十号到法庭上说,现在你可以走了。”实在是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无聊又恶心。
“夫妻间的事情,你能懂多少?你替她处理?”岑允风不悦的说着,这个女人真的是不识抬举。
“这与本案无关,你可以走了。”她的脑仁开始疼了起来,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连喝水都像个男人,真是……”看着她喝得太大口,水有一点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真是粗鲁极了。
他不走,她走,张昀重重的放下了杯子,转身离开的办公室。
他的无赖她不是没有见识过,看着斯文的男人,骨子里比流氓还要讨厌。
“她不会见你,所以在二十号之前你们都不会碰面,有什么要我代为转达的吗?”相信霍敬尧的老婆是给他吓到了,估计有时候连开庭都不会亲自去直接委派律师。
“不用了……”男人的声音幽暗而冰冷,从电波里传来的时候,还是令人打了个寒颤。
要转达什么呢?
手指攥紧着,骨节分明的泛着白,如同冰山般的伫立在空前,看着夕阳烧红了整片的天空……
“尧,今天你在办公室里喝酒,出了什么事了?”细长的手臂如同蛇般的卷上了他的劲腰,吐气如兰的说着话,脸已经贴上了他的背。
他拉开了背后女人的手臂,声音冷漠如冰:“以后不要再上来了。”
“你真的要把我当成陌生人吗?我们在一起好多年了,那么默契你都忘记了吗,尧……?”女人的声音轻轻 的颤抖着,带着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
“我已经答应了你的条件,不要再要求太多,我不想给的东西。”他答应了她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她开口他就会为她办到,只是无关于感情或者是婚姻的他都愿意做,只当还是欠过她的那一条命,别的事情他不想再过多的纠缠了。
一个苏浅已经令他如疯如魔了。
“你找了岑三来,你要打官司,你要离婚是不是?”今天佣人跟她汇报了别墅门口发生的事情,她整个人就已经坐不住了,霍敬尧对苏浅施暴了,苏浅逃离了霍家然后她想要离婚是吗?事情是这样的吗?
“谁告诉你的?我不会离婚,永远也不会……”一听到离婚这个字眼,霍敬尧的眼底怒火熊熊的燃烧着,整个办公室如同炼狱般的,充满了冰冷与暴戾的气息。
那个该死的女人这辈子只能冠他的夫姓,她想要重新去生活,重新去找一个男人,重新结婚,都他妈通通见鬼去吧,她这一生都只能跟他在一起,如果这世界上真有地狱,那他就带着她一起下。
“尧,你真的爱上她了?是不是……”言真看着霍敬尧如同恶魔般的伸出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神似乎要把她撕裂似的,他真的已经为那个女人着了魔了才会这样对她。
霍敬尧松开了他的大手,看着女人脖子上瞬间浮现的红痕,声音严厉的说着:“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些事情……”他不想听。
这些事情?是他要离婚的事情,还是她说他爱上苏浅的事情?言真惊恐未定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充满野性的眼底一片阴暗。
“你答应过我,会为我做一件事情,那么现在我就要求你……”她还没说完,霍敬尧已经站了起来如同一座冰山般的屹立在她的面前,薄唇轻启:“要我做什么?为你离婚?”
声音里充满了轻蔑,什么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变成了这样了?
“难道不可以吗?我们还像从前一样不好吗?”言真整个人瘫软在了地毯上,拉着他的裤角泪流满面的哀求着。
“我答应为你做一件事情,但是不能与感情与婚姻有关的,你越矩了……”他厌恶女人这样冥顽不灵的纠缠,可是偏偏不能下狠手,因为他欠了她的情。
好吧,是你逼我的,霍敬尧,是你把我逼到这份上了,那么你就来还吧,用你最心爱的东西来还,我要让你这一生都后悔,言真慢慢的站了起来,擦了擦眼睛,嘴角带着一个淡淡的笑:“是我不懂事了,尧,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提这件事情了……”
霍敬尧伸出抚了抚她的头发,没有再说一句话……
…本章完结…
☆、080为什么不好好的爱下去?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还在想什么?”落日镕金,映在了她的身上,整个人都安静得如同发着光的神女像一般的,如金子般的光泽染在了她的发梢,连头发都闪动着流光溢彩。
有时候真是怪不得霍敬尧,这个女人长得太勾人,柔弱中有着小倔强,倔强的眼睛却又透着女人的妩媚,再加上这曼妙的身体,任由哪个男人看到了都想强了她,可是明明霍敬尧可不用强的,怎么能弄到这种境地呢?
“我在想他会不会找你麻烦?”休息了一整天,身体好像开始在渐渐的复原中,还要感谢姑姑从小汤汤水水的滋养着,她似乎复原力特别的强。
他听着她的话,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担心。
“你是担心我有麻烦,还是担心你给我找麻烦,欠了我的人情?”张衍霆走到她的身后,这样的光让她美得有点虚幻,他甚至只敢慢慢的靠近。
“都有……”绵长的叹息,长睫轻轻眨动了一下,把落在睫毛上的点点金色的光都洒落了下来,洒在了她莹润透白的小脸上。
“收起你的担心,我不需要。”他看起来这么弱吗?需要她的怜悯?在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这样的担心显然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如果他要残忍,就算是怎样都换不回一点仁慈,你不了解他。”问题的结症不是在谁比较强大上,而是他够狠,够绝情,也够残忍。
一个能把心狠下来的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那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流下多少眼泪想要换来他的慈悲,可是他却根本不为所动,如同疯了一样变本加利的折磨,如果他还有一点心的话,但凡有一点点的话她都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局面。
“了不了解都无所谓,如果是战争那么我们就正面迎敌,苏浅你不想再一次回到他的身边吧?那就跟我一起离开他……”他要带她走出黑暗,因为他见不得她眼底的哀伤与绝望,最可怕的感觉不是喜欢,而是心疼,喜欢是可以默默的在心底里的,但是心疼不行,心疼了以后就想要为她做一切。
当然不想,试问哪个女人经过了那种经历之后,还想要跟给予她身体与心灵双重创伤的男人一起生活呢。
“做为报答,能不能为我煮一碗面?”他笑着伸出了手包裹住了她冰冷的小手,这个时候应该找点事情让她做,又不能太累,但是可以绝对的分散她的注意力的那种。
“好……”苏浅轻轻的挣脱开了他温暖的手掌,即使被一个男人伤害了,并不代表她就要马上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她需要时间过虑走所有的心痛与悲伤,还要带走一直沉淀在她心湖里的那道英挺伟岸的影子。
做一碗面需要多长时间?张衍霆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夕阳,厨房里早已经做好了晚餐,中餐西餐都有,他在等她的一碗面。
她的手机就放在了沙发上,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帮她关了起来,这是她唯一从霍家带走的东西了,手机壳上是趴着一只灰色的毛绒绒的兔子,看起来真是有够幼稚的,她的手机壳不应该是镶满了钻石吗?她是霍敬尧的妻子呀。
毛绒绒的手感确实是挺好玩的,他玩了几下之后,目光一沉按下了开机键把手机打开。
未接来电充斥着整部手机,似乎都快要爆满出来了似的。
修长的手指一点开,那是霍敬尧的来电,因为即使她不注明联系人的称呼,可是这样的号码却是霸道得让人无法忽视。
才打开没有,手机便开始欢快的叫了起来,他看了一眼依旧是霍敬尧的来电,倒是挺有恒心的,这么坚持?
嘴角勾了一下,狭长的桃花眼闪着玩味的光……
手机握在他的手中,几乎快要被他捏到变形了,她的手机一直关机,他就不相信她能关一辈子?
确实是要好好的吓唬她一下,否则她的胆子真是大到顶了天了,竟敢真的跑去住在一个男人的家里,是谁让他们来这样触他的逆鳞的?
手机嘟了两声之后,接通了,他的心重重的沉了一下,他想要告诉她如果自己回来的话,那么以后他会温柔一点,在情事上不会让她再吃太多的苦头了。
只是听到的竟然不是她那绵软却有几许稚嫩的声音了。
“哪位?”这算明知故问吗?张衍霆满脸的坏笑,他在想电话那头的男人是不是铁青着脸想要把他大卸八块呢?
男人的声音,她的电话竟然是男人接的,那是张衍霆的声音,霍敬尧的眼底结成了霜,声音也冰冷得可怕。
“让她接电话……”张家,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收拾。
“真不巧,我肚子饿了,她在给我下面吃……”不大的声音里透着笑,却刺穿了他的耳膜。
脸色早就已经铁青一片了,眸光之中的寒冰开始崩裂开来。
“你真的要这么做?”电波里传出来的是满满的威胁,听起来如同寒冬里带着冰霜的风。
“不是真的要这么做,而是我已经做了,霍敬尧如是你不懂珍惜一个女人,那么我来让你看看,怎么能把她宠上天去……”他笑着把电话放在了口袋里,没有再多说话,因为他看到了她正端着一个托盘慢慢的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两碗面。
非常简单的面,可是却香味扑鼻……
“这碗给你……”她指了指其中的一碗,那碗比较大了一些。
“看来你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如果哪天我破产了那你就教我怎么做面条好了。”张衍霖的声音有点大,她又不是耳聋了听不到。
淡黄色的汤底是用各种名贵的茵菇熬了一下的,挑了最嫩的白菜心,还有她临时在烤箱里烤了一块肥美的叉烧切成了厚片铺在了上面,两碗面的上面都卧着荷包蛋,在筷子挑动时可以看到里面内的蛋黄还充满了弹性,这是一碗再简单不过的面条了,没有炫技,也没有刻意的显摆,她只想踏踏实实的吃饱而已。
“好……”软绵绵的应了一声之么,她低下头开始吃起了自己碗里的面,现在寄宿在他的家里,而且他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就算是开玩笑她都要应承一下的,不然就是她不知道进退,不懂感恩了。
电话里的声音很小,可是他依旧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她果真为别的男人煮了晚餐?胸腔里想要毁掉一切的念头如同海啸般的袭来,眼眸里带着杀气。
那么,就来吧……
男人间的战争有什么呢?如果要玩就玩大一点,他倒是真的想看看张衍霆穷到去开个小面馆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他敢碰他的女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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