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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情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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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陆路。
“叫于湖村,距府城将近四十里。太平府很久很久以前叫姑孰或丹阳郡,后来分出这座
于湖县,现在成了三家村。”他指指对街斜旁的大凉亭:“那叫玩鞭亭,起了几次,垮了几
次,每次改建都增大,但照样坍垮,似乎风水不好。”
“为何叫玩鞭事?”杜英大感兴趣。两人是一见如故,极为投线,一面交谈,一面留意
邻店的动静。
庐山四粮又出现在玩鞭亭,死缠成了定局,像伺小兽的狼,随时准备抓住机会扑向猎
物。
“好像是千多年前的东晋,大将军王敦从武昌率军抵姑孰,兴兵造反。那位晋明帝居然
以皇帝至尊,扮探子带了几个侍卫,接近芜湖踩探军情。大将军王敦在芜湖白日作梦,梦见
日环其城,大惊而起,派了五位骠骑追查。
皇帝很机警,回头逃命,在这里将一根七宝鞭,交给卖食物的老太婆,说是后面有人追
来,要老太婆将鞭交给追来的人。
结果,那五位缥骑只顾把玩评论宝鞭,忘了追赶鞭的主人,被皇帝逃掉了。不管是真是
假,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姑妄信之,姑妄听之,别放在心上……唔!四狼的朋友赶到了,
好戏要上场啦!”
他是本地人,对本地的名胜不陌生。
玩鞭亭南距芜湖二十时里,不是官府所建的。梦日在芜湖城东里余,据说就是王敦睡午
觉梦回环城惊起的地方。
王敦从武昌率大军向北攻击,居然在芜湖做白日梦,知道有警,却仅派五个人追查。这
故事可信度不高,但当地人却筑亭纪念深信不疑。
两人悄然出店,把包裹也带上。杜英的包裹小,百宝囊却大。
女人在江湖游荡诸多不便,随身的百宝囊要比男人的囊大些。
从北面匆匆快步来了七名高低参差,皆在年约半百的中年男女,各挂有包裹,腰带插有
刀剑和短矛,像貌一个比一个狰狞,连两个中年妇人也满脸横肉,缺少女人味,唯有从她们
巨型的大胸脯上,能分辨出她们是女人,因为她们不梳发署,不男不女。
庐山四狼抢出亭相迎,显得兴高采烈。
隔邻小店里的人出来了,一剑愁领先出店。共出来了六个人在店外广场列阵,人数少了
一倍。
除一剑愁与飞花玉女之外,另四个人都是有紧身作随从打扮,一看便知是护院打手,全
佩了单刀,流露出膘悍气势,想必身手不等闲。
“是准南七鬼。”一剑愁剑眉紧锁,神色有点不安:“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这些
恶贼每人都背了十几件劫杀血案,竟然有胆量公然在阳关大道现身。辛姑娘,如不下毒手仅
快搏杀他们一半以上,咱们恐怕要栽,保护不了张家的老少。”
“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尽力而为。”飞花天女神情肃穆,反而比一剑愁镇静:“我既然
管了这档子闲事,心理上早有最坏的打算,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不会弃张家的老少妇孺自
救生路。商见,这本来不是你的事。”
“知话,这可是我自愿参予的,你并没有请求我相助,是我自告奋畚参予护送的。咱们
先上,淮南七鬼是不会单打独斗的。我主攻,你用金梅花灵隙尽快击毙他们三个鬼,咱们便
可渡过难关了。”
“好,一定可以制造空隙的。”飞花王女扭头向一名护院叮咛:“你们扼守店门,不可
冲出接斗,联手列阵保护你们的东主,千万不要被他们把你们引散。”
两人并肩向前相迎。
淮南七鬼与庐山四狼,正狂笑着踏入广场。
那位发如飞蓬,暴眼凸颚,握了一根三尺短蛇矛的人,独自上前拉开一只粗腿像把关的
鬼王。
“你就是什么狗屈一封愁商小辈?他娘的倒也人模人样像个电蛋。”这位鬼王声如破锣
般震耳,凶眼中似乎有鬼火烁:“给我滚远一点脱出征死城,不要充好汉死不要脸强出头。
咱们不是拦路打劫,而是替朋友报仇雪恨,以劫财色作借口,誓将死鬼张狗官一门老少妇孺
弄到手。张狗官在江西南康任知府残害了水陆两路不少好汉,其中有几个是庐山四狼的好朋
友。张狗官在南京做闲官,咱们无奈他何。他死了,他的家属理该替他还债。快滚!饶你的
小狗命。”
庐山四狼的老大,也随后站出来。
哪个漂亮的飞花王女不能走,她胆敢管闲事管经张家的人做保镖,沿途不断向太爷无礼
逞凶,正好留给太爷几位弟兄好好享受。”大狼得意极了,用刀向飞花玉女一指:“你这漂
亮女人很够味,武功不错,床上工夫想必也了得,看你能应付得了几个男人的一朵快得肉眼
几乎难辨的径寸小梅花,幻化为一道淡淡的金虹,出现在大浪的胸前。
大粮满口粗话正骂得痛快,即使看到金虹也来不及躲避。
大鬼短蛇矛一伸,也快得不可思议,叮一声脆响,金梅花在距大狼胸口约半尺被击中,
五片花瓣爆裂。
这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击中的机会不少于万分之一,居然击中了,大鬼的反应与技
巧板为惊人。
一片花瓣大如小指甲,没人大狼右脚近胁处。
“哎……”大骇然惊叫,是被矛头击中金梅花的情景所惊的,本能的向后急退。
当一声响,单刀脱手掉落,退势一顿,身形一晃,这才发现右半身有点不对,浑身一
震,向下挫倒。
这种可爆碎的暗器,用兵刃拍击十分危险,除非拍击的兵刃面积大,可以完全涵盖暗器
可爆烈的部份。
大鬼并非有意卖弄,而是情势危急本能地出手抢救,大狼得意忘形毫无警觉,胸腔肺腑
得以保全。
如果嵌入,保证会技掉半条命。
飞花玉女是随暗器冲上的,梅花被打落,她大感惊骇,形势已一发难收。
这瞬间双方行快速接触,短蛇矛斜吐,顺势堵住她的冲向,铮一声金鸣,架住了她光芒
似电的宝剑。
短蛇矛是浑铁打靡的重兵刃,可双手使用。
大鬼是单手吐矛的,力造浑雄无匹,在金鸣声中,她被震得斜飘丈外,感到握剑的手有
点发麻,虎口欲裂。
比力,她差了一大段距离,仓卒间不可能使用巧招绝招,硬碰硬她毫无机会抓住胜机。
有点不妙,一剑愁已远在两丈外,被五个鬼围住狂攻,她无法靠近相互策应了。
那位特别狞猛的女鬼,正挡在她会合一剑愁的间隙中,她还来不及移位,马步还没稳
下,女鬼那根竹节鞭已在怪叫声中,一记秦山压顶迎头砸落,罡风虎虎摄人心魄,劲道极为
猛烈。
生死间不容发,她扭身仆倒斜滚而起。
国空一切友过自恃的人。经常犯估措对手修为的错误。一剑愁仅知道淮南七鬼的一些根
底,从未谋面,以为凭两人的武功在江湖声威不弱,联手对付七鬼该无困难,如能先击毙三
鬼,便可稳操胜算了。
知已不知彼,估计错误,是需要付出价的。
双方一接触,两人这才发现,对方人数多几倍,在高手围攻中,两个人怎么可能联手?
自顾不暇呢!
更不妙的是,一比一,他俩也没有把握稳操胜算。七鬼的武功,比他俩所估计的修为高
出甚多。
一剑愁被五个鬼围攻,有如众猫战病鼠,并没打算一下把他打下地狱,五个鬼轮番逗
弄,左一下右一下,逗引他团团转,五个鬼大声狂笑、嘲弄、臭骂……他左冲右突脱不了
身,像在押之虎。
婚弄中,传出一个鬼的大叫。
“进去办事,跟我来。”那位像瘦竹竿,像个吊死鬼的人,无常律把一剑愁通退,大叫
着向店门飞奔。
是冲庐山四狼叫的,四狼立即一拥而上。
飞花玉女在男女两鬼两根重兵刃的夹攻下,完上座不出招式,发发可危自身难保,那能
分必使用金梅花取胜,更无法抽身撤回小店保护店中的张家老少。
情势殆危无可挽回,失败已成定局。
五个身手平平的护送保像,那禁得起四狼一鬼的攻击?
几家小店都有人观看,当双开始搏杀时,居民惊恐走避,家家关门。官道上往来的旅
客,也惊慌失措性乱绕走奔逃。
高大元和杜英藏身在屋角冷眼旁观,起初无意积极介人,留意情势的发展,对一剑愁飞
花玉女干预的勇气,颇为激赏佩服。
“原来是种老掉牙的事故。”听完双方打交道的经过,高大元毫不激动,认为这种寻仇
事故平常得很:“这些混蛋如此明目张胆行凶,未免太不上道了。”
“庐山四狼果然有大援,我还以为他们沿途闹着玩,有什么阴谋呢!我要插手。”杜英
一面说,一面解包裹塞在墙角下,打开藏剑的市卷。
大鬼和四狼所说的那些话,也把她激怒了。
刚想拔剑抢出,扭头发现高大元不见了。
“高兄……”她惊呼。
高大元本来就站在她身边,所说的话似乎仍留在耳畔余音犹在,怎么突然人影消失了
的?
她极感失望,显然敌势过强,事不关已犯不着多管闲事拼老命,高大元已经见机走掉
了。
这件事也与她无关,她没有插手的必要,管闲事必须量力而为,逞匹夫之勇愚蠢之至。
但她不能不管,事实上她早已介人这件事,只不过一剑愁与飞花玉女在明里出面,她在
暗中跟在一旁留意情势的发展,怎能跟看情势不利,就见危思遁撒手逃走?
已由不了她多想权衡利害,四狼一鬼已叫啸着向小店狂冲,在门外列阵的五位保嫖,不
得不硬着头皮准备接斗,一个个脸色苍白直流冷汗,举的刀不住发抖。
她发出一声声怒叱,跃出向店前冲去。
最先冲近的一鬼从中间突人,无常律双手运劲排空而至,像归洞的猛龙。
“锋!”迎堵在门口的何谦,一刀砍在无常律上,刀身一折两段,人也被震得往后倒。
奇异的飞行怪影,恰好飞旋而至,叭一声暴响,在一鬼的头侧爆裂。
“啊……”一鬼狂叫,手一松,挥出的无常棒跌落斜滚,双手掩住头,扭头跟路急奔,
砰一声撞中后面的一头狼,两人跌成一团。
这痊位恶鬼的右脸裂了缝,右耳成了烂肉,鲜血进流,可能头皮也裂了,血从发根涔涔
流下。
是一块青瓦片,重击在头侧四分五裂。
“噢……”另一头狼也同时妊嚎,手掩住有颊向左倒。
杜英到了,一剑刺入第三头狼的右大腿近胯处。
“咂……”第四头狼最惨,瓦片正中脸部,鼻裂嘴破,幸好没波及双眼,转身撒腿狂
奔。
她感到奇怪,怎么她一到,四狼一鬼便倒的倒,逃的逃?
大腿中剑的狼强忍痛楚,惊怖地狂奔而走。
她终于看到了飞行的瓦片,这才发现高大元坐在邻屋的屋顶上,双手不住掀起瓦片,以
旋扔或飞甩的手法发射。
瓦片接二连三向二十步外的斗场连珠飞舞而去,划出一串美好的弯弧,似乎满天响起高
速旋转飞行的啸风声,一阵比一阵紧,慑人心魄。
瞥了远处的斗场一眼,她知道用不着她插手了。
斗场大乱,叫吼咒骂声震耳,瓦片击中人体的声响连绵不绝,四个男女被打得晕头转
向,一剑愁也手忙脚乱向外退。
一声狂叫,那位丑女鬼一鞭架住飞花玉女的剑,硕大的右乳被瓦片斜切而入,虽已运功
护体,但瓦片的削力依然难以禁受,瓦片碎裂,女鬼也狂叫着仰面便倒。
瓦片是贴飞花玉女左肩外肩察过的,她也惊出一身冷汗根本不知道是何种物体飞过,瓦
片的爆裂情景也吓了也一大跳,忘了补女鬼一封,被女鬼逃掉了。
围攻的阵势,被一连串飞来的瓦片瓦解的。
“小丫头,还不快走?”邻屋上的高大元叫。
杜英赶忙撤走,拾了包裹向邻屋窜。
两人出现在南下大道中,有说有笑直奔二十里外的芜湖。
“你这笨女孩外表聪明,居然做抢出去动手的笨事。”高大元取笑她:“那些什么鬼什
么狼无一庸手,人多势众,抢出去一定被缠住脱不了身,结果必定多送一条命于事无补。一
旦被些人认出你的面貌,日后你将日子难过。你虽然用拙劣的化装术藏本来面目,但那些老
江湖会把你查得一清二楚。”
“咦!你知道我会经化装易容。”高大元纠正她的话:“易容的层次,比化装高些。任
何一个江湖混混,多少都懂得一些化装术,但瞒不了行家。一剑愁和飞花玉女公然站出去,
反而没有多少风险,仇敌用不着费心去查,要报复就公然挑战找他俩一决。而派人查化了装
来历不明的仇敌,就会不择手段,抓住机会就明暗俱来,明白处境了吧?”
“他们真能查得到我?”
“也许不会查,你露面的速度很快,很可能把你当成张家的保嫖。而且,四狼七鬼没有
自己的爪牙,缺乏根基,他们只是一些任所欲为的凶保,不会亲自跑遍天下追踪仇家,天下
大得很呢!缺乏爪牙搜查到何时?”
“哈哈,要查一定会查你。”杜英像男人一样大笑:“真正击溃他们的人是你,你的飞
瓦让他们吃足了苦头,功败垂成,肯定会把你很人骨髓。你该把他们打死,打伤无法永绝后
患。”
“无冤无仇,犯不着要他们的命。”高大元说:“我对那些存心用恶毒手段,不择手段
向我下毒手的人,才会以牙还牙,甚至会除恶务尽。这次他们有一半的人受了伤,近期不可
能再动手行凶,所以近期不会有后患,除非他们另有同伙赶来协助。”
“赶来协助的贼伙,必定更为凶悍可怕。”
“可能的。”
“那……张家的老少……”
“小丫头,咱们这种人,只能做救人一时之急,那能保人一生一世平安?”高大元摇头
苦笑:“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前程,岂能为不相干的人而活?”
“这……”
“像你,你志在各地游玩,无忧无虚,但你能丢下自己的事,替张家的老少保一世平
安?你还要不要过自己的生活?那五位保嫖收了张家的聘金,也只能保送张家到达地头。他
们不能逃避,这是规矩,也是忠于事的道义,到达地头解约之前,死而后已。但到达地头解
约之后,他们必须返家与妻儿团聚。这样吧!在我分道入黄山之前,我陪你在暗中保护他
们,如何?”
“我好高兴,高兄。”杜英欣然雀跃。
“我走远些,改从池州分道,穿越九化华定黄山。你如果继续跟去,千万要主记住,不
要站在明处,暗中策应一剑愁、飞花玉女比较有利。”
“我没游过黄山,也许恶贼们承认失败,放弃向张家报复的行动,我就不用跟去了,跟
你去游黄山。”
那是不可能的,恶贼们不会放弃,会再召集人手,等候好机蠢动。我在池州多等几天,
阻止他们走在前面,我们在后面留意追兵,最好蹑在追踪者的后面,必要时……”
必要两字有如玩弄文字游戏,每个人的解释认定都不同,涵盖的范围包罗万象,会产生
无数种结果。
太平府下辖三县,附廓县当涂不算,三座城当然以府城最大最坚牢,是政治中心。但论
繁荣,府城却居末。经济中心在芜湖,其次是繁昌。
芜湖不但是经济中心、商业中心,也是航运中心,青戈江山区河谷的物产出口地,设有
税署分司、钞关、抽分厂、运所、水驿……府城却一样出没有。
芜湖城没有府城大,但城厢(城外)却市街林立,范围甚广,总面积要比府城大。城南
的河南长街,东西长十余里,栈埠林立,盛况空前,通济桥联舟四十二艘,比府城的南津桥
长一倍。
高大元与杜英到达芜湖,颇感诧异。依情势估计,张家老少不可能在芜湖逗留,天色尚
早,午后片刻而已,应该有多快就走多快,尽快摆脱追蹑在后面的恶贼,怎样反而在芜湖逗
留,等候恶贼们追及?
他们却忽略了,普通旅客的脚程有限,必须按站投宿,轿夫也不可能不顾一切赶路。
距下一站繁昌七十余里,午后那能赶到繁昌?
张家的人,在通济桥东面的升平老店安顿。
有两鬼一狼紧蹑在后,投宿在通济门西街的悦来客钱,距升平老店约一里左右。
他们是盯在两鬼一狼身后的,只好落店投宿。恶贼们既然跟来了,他们当然不能撒手不
管。
高大元在玩鞭亭已经露了面,与四派冲突。淮南七鬼并不知道,他躲在屋顶用瓦片从侧
方袭击,四狼七鬼根本没发现他。因此,他大胆地在悦来客栈的右邻,住进颇有名气的高级
施舍高升老店。
他一点不介意四狼认识他,料想四狼也不会到高升老店走动。
店伙领他俩进入第三进的东院上房,两房毗邻以便互相照应。安顿停当,突然发觉院子
对面的一排上房,气扮不寻常,颇感诧异。
对面一排上房有一条折向的走廊环绕,竟然在转向处有一名劲装大汉警卫,连接近张罗
的店伙,也必须获得警卫准许,才能进入那几间上房伺候张罗茶水。
洗漱安顿停当,两人上街走动,往东接近升平老店,留意张家老少的宿处有何动静。
街上行人甚多,居然被他盯上了一头狼。
“你发现我们所住的客院,院对面那几个上房有何可疑征候吗!”高大元远跟在狠后
面,低声向杜英问。
“看到了,派有警卫。”杜英小小年轻在外游荡,并非毫无所知的处行人。
“那几间上房的人都是同伙,警卫的打扮不三不四,可能不是好路数,我们得小心提防
意外。”
“他们落店比我们早,店伙说是昨天落店的,你怎么对他们起疑留心提防?太多虑了
吧?”
“小丫头,俗语说:“小心撑得万年船。在外走动人地生疏,小心些就不会吃亏上当。
有许多意外,事先提防也不一定能免除灾祸!我途经平湖镇玩鞭亭,并没把惹谁呀!结果仍
然出了意外,所以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大意,千万不要认为毫无征兆,必定太平无事。我上次
在河南……算了,过去了的事,没有提的必要。”
他本想把与乃师受伤到袭击的事故说出,却又警地避免提及。有关医仙王金的事,最好
不要向任何人提及。包裹里那几本仙书,决不可向任何人透露,那是灾祸之源,医仙王金就
因为拥有这几部从皇宫抄出的书,而几乎送命的,也几乎连累他师徒送命。
他要求杜英心提防意外,自己却不小心,注意力全放在俩查那头狼的行动,主观上就认
为那狼正在踩探店内张家老少的动静。一剑愁与飞花玉女,也住在升平老店,在客店住宿,
白天是安全的,狼和鬼都不会白天在店中行凶,晚上来就无所顾忌了。
那头狼是踩探的好人才,有耐心地在升平老店里里外外仔细观察,甚至了解左右街巷形
势之后,再绕至店后的小街甚查进出路线。
他们不需入店观察,把目标锁定狼与鬼。
那头侦查的狼返回旅店,他俩也返店歇息,算定狼和鬼必定夜间出动,白天正需好好歇
息养精蓄锐。
刚各自返回客栈,对面人声隐隐,走廊有不少人走动,原住的旅客来了不少朋友,全是
些缥悍人物,有男有女,带了行囊,外表显现出风尘仆仆的倦态,一看便知是从陆路赶到聚
会的人。
高大元从门缝向外侦察,隔着大院子,依然可以看得真切,心中疑云大起,这些人气势
低人神色强悍骄傲,到底是何来路?
他想到的是,是否与四狼七鬼有关?四狼七鬼有几个人被他用飞瓦击伤,紧急召来党羽
支援是情理中事。但按常情论,不可能来得这么快,何况原住的可疑旅客,是今早落店的,
扯不在一起,应该与四狼一鬼没有干连。
这些人对他没有威胁,他不认识这些人。四狼七鬼对他也没有威胁,他可以从容摆布这
些狼和鬼。
他不再留意这些人,在房中定下心休息养神。
邻房没传来任何声息,料想杜英小丫头必定歇息了。
对面客房所住的旅客甚多,一排连偏院的十余间上房全被包了。
为首的人,正是雄风会的一些好汉,主事是九幽逸客陆玄风陆大仙,但却没穿道袍,像
个有地位的官员及仕绅,落店的身份就是从京都南下公平的某些大员。
他们一早就乘渡船过河,半个时辰便赶到芜湖,立即打听在渡头管闲事那群男女的去
向,所获的消息令他大感失望,找了不少地老鼠打听,居然没人知道那些男女的下落。
他们不死心,断然停止赶路,落店作进一步仔细追查,发誓要将这些可恶的管闲事男女
揪出来肆意报复。
有大事在身必须赶路的成名人物,如果沿途任何大小事故皆放不开斤斤计较,片毗必
报,必定会误了大事,什么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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