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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风尘三尺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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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应在今晚子时,奇毒就会发作……”
  侯椿年双目神光一闪,说道:“阎老哥此话当真?”
  毒郎中悠然的道:“兄弟骗你们则甚?”
  “如此甚好!”
  侯椿年一下跨了上去,说道:“多承阎老哥指教了。”
  左手一探,五指如钩,朝毒郎中当胸抓去。
  他外号通臂猿,手臂特长,这一抓当真一发即至,快速无比。
  毒郎中吃了一惊,急忙身形飘动,向左闪了出去。
  哪知天狼星郎百辉在侯椿年跨上去之时,早已拦到了左首,嘿然道:“阎老哥,你如不
站住,兄弟的‘天狼钉’也是毒发无救的。”
  琵琶手鄢茂元也在同时,一脚跨到了右首,紧闭着嘴唇,一声不作,但他左手早已五指
钩屈,准备好“琵琶手”了。
  每郎中吃惊的道:“你们想做什么?”
  天狼星尖笑道:“侯老哥的心意,兄弟知道得最清楚,第一,咱们和你合作,不如咱们
三个合作的好,第二,你方才说出来的秘密,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咱们自然不
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你现在懂了吧?”
  毒郎中点头道:“兄弟懂了。”
  毒郎中接着橘诡一笑道:“但兄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秘密,不知三位想不想听?”
  侯椿年深沉的道:“你说出来听听看?”
  毒郎中神色自若,笑了笑道:“兄弟要告诉三位的,是三位老哥都已中了奇毒。”
  他是出了名的毒郎中,善于使毒,这话自然可信。
  侯椿年怒声道:“你在咱们身上使了毒?”
  “没错。”毒郎中笑了笑道:“兄弟做事,敢作敢当,毒是兄弟下的,自然用不着抵
赖。”
  琵琶手那茂元右手钩屈五指,挺胸作势,冷然道:“解药呢?”
  毒郎中含笑道:“解药就在兄弟身边。”
  侯格年鹰隼双目、射出逼人凶光,沉声道:“很好,阎老哥把解药交出来。”
  毒郎中大笑道:“兄弟若是要交出解药来,那就不用在三位身上施毒了。”
  “说得也是。”侯椿年点头道:“阎老哥可知杀鸡取卵这句话吧?”
  毒郎中笑了笑道:“杀鸡取卵这句话,兄弟倒是听过,鸡蛋还没生下来,杀了鸡把鸡蛋
取出来,这不是太笨了吗?”
  侯椿年冷冷的道:“本来杀鸡取卵是比喻笨人做笨事,但有时候这比喻却最恰当也没有
了。”
  “有时候?”毒郎中讶异的问道:“什么时候?”
  琵琶手邵茂元冷声道:“就是这时候。”
  “这时候你们要去杀鸡取卵?”毒郎中摇摇头道:“你们三个也是老江湖了,怎么会去
做这种笨事呢?”
  天狼星郎百辉阴侧例笑道:“一点也不笨。”
  毒郎中似是没听懂,口中“哦”了一声。
  侯椿年冷然道:“咱们要杀的鸡就是阁下。”
  “这倒新鲜!”毒郎中失笑道:“兄弟几时变鸡了?”
  琵琶手鄢茂元道:“因为你身上有卵;咱们所说的卵,就是你身上的解药,现在你懂了
吧?”
  “哈哈!懂!懂!兄弟明白了。”毒郎中点着头,说道:“你们的意思,是说三位联
手,杀了我就可以取到解药,对不?”
  侯椿年道:“不错,老哥若是不肯交出解药来,咱们只好自己动手了。”
  “哈哈!”毒郎中又是一声大笑,说道:“兄弟说你们差点就做出笨事来,没错吧?”
  侯椿年道:“此话怎说?”
  毒郎中道:“你们杀了我,能取到解药么?”
  天狼星道:“你不是说解药就在你身上么?”
  “一点没错!”毒郎中笑了笑道:“解药就在兄弟身上。”
  他没待三人开口,左手一撩长袍,从右首衣袋中一把抓出七八个大大小小,有扁有圆的
各式瓷瓶,放到地上,又从左边口袋中抓出五六个瓷瓶,放在一起,直起腰,笑了笑道:
“兄弟外号毒郎中,我的擅长就是专门配制各式各样的毒药,当然这许多瓷瓶中,也有解
药,别说杀了兄弟,就是让三位自己去挑,只怕也找不出解药呢!就算其中有一半是解药
吧?解毒药物,多半以毒攻毒,本身就是毒药,服错一丁点,一样会要了命。”
  侯椿年等三人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有些傻了!
  他说得不错,这些药瓶,除了大小圆扁形状不同,瓶上并无标签给你,挑也找不出来。
  琵琶手微哂道:“你老哥自己总知道吧?”
  毒郎中大笑道:“兄弟自己配制的毒药,兄弟自然知道。”
  “这就好办。”
  琵琶手道:“咱们合三人之力,总可以把你阎老九制得住吧?”
  毒郎中点点头,坦然道:“以三位的武功,一对一兄弟未必会败,但你们三个加起来,
兄弟确实有些吃不消。”
  “你总算还有自知之明。”天狼星浓眉跳动一下,一挥手道:“侯兄咱们还等什么?”
  “三位且慢!”毒郎中收起瓷瓶,往怀里一端,摇着手道:“你们真的要和兄弟动
手?”
  琵琶手道:“咱们还和你说着好玩的?”
  毒郎中双手一叉,说道:“好吧,你们要试,那就不妨试试看,只是别后悔!”
  天狼星郎百辉嘿然道:“后悔的应该是你!”
  五指箕张,正待朝毒郎中抓出!
  他这一作势,侯椿年。琵琶手二人,也同时跨上一步,一个左手握拳,准备使出“通臂
拳”,一个五指勾曲,使的自然是“琵琶手”了;但他们只是一凑而上,却并未真的出手。
  不,这一凑,三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异样,互望了一眼,竟然作声不得。
  毒郎中望望三人,耸着肩膀,嘿然笑道:“三位怎么不动手了?”
  三人依然没有作声。
  毒郎中深沉一笑道:“兄弟知道三位不好惹,岂会无备?老实告诉你们,兄弟既能用
毒,自然可算准毒性发作的时间,方才告诉你们已经中了毒的时候,你们已经没有动手的机
会了,否则你们一联上手,兄弟岂非吃不完兜着走了?”
  三人依然没有作声。
  毒郎中举手摸摸下巴,接着笑道:“你们不出手,还算警觉得早,如果再一运功使劲,
毒就发作得更快,好,你们想在兄弟面前充汉子,那是没有用的,这样吧,你们且坐下来,
先试试兄弟的毒性厉不厉害,有什么意见,待会儿再说不迟。”
  话声一落,左手在三人肩头轻轻拍了一掌。
  这一掌,若在平时,就是出手再重上十倍、二十倍,以三人的动力,硬挨一记,也还顶
得住,但这回就不同了!
  毒郎中这一掌就好像有千钧之力一般,三人身躯一震,双腿一屁,竟然一屁股往地上坐
下去。也许是身躯这一震动,出了毛病,三人口中同时哼了一声,身子立时起了轻微的颤
动。
  不,四肢忽然一阵抽搐,似有反弓之状。
  毒郎中也没看他们,自己找了块大石,神情悠闲的取出一个翠玉鼻烟壶,一手打开了瓶
塞,轻轻一转,用食指凑近鼻孔,抹了一下。
  这不过一瞬间的事,三人全身已经起了剧烈的痉挛,手脚抽搐,脸上汗水像黄豆般滚滚
而下,连上下牙齿,都咬得格格作响!
  天狼星忍不住喘息的道:“阎老九,你……杀了……我们……吧!”
  毒郎中慢慢应道:“兄弟杀你们作甚?”
  侯椿年双目尽赤,喝道:“那你……要待……怎么样……”
  他说话带着喘息,已经十分吃力。
  “还早着呢!”毒郎中依然仰首向天,慢应着道:“有什么话,待会再说不迟呀!”
  琵琶手大声道:“你……你这……这是……什么毒……药
  “牵机毒。”
  毒郎中回过头去,笑了笑道:“这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放心,你们死不了的,兄弟也
不会让你们马上就死。”
  侯椿年嘶声道:“阎……老九……你……手段……太……太毒……辣了……”
  毒郎中平静的道:“兄弟不是坐在这里,陪着你们么,有兄弟在这里,你们就死不了,
现在你们不是尝到滋味了么?好,现在可以谈谈条件了,你们只要点个头,愿意和兄弟合
作,听兄弟的调度,兄弟马上可以给你们解药。”
  侯椿年嘶声道“只要……你言……而有……信……兄弟……同意……了”
  毒郎中欣然道:“好,兄弟这就给你解药。”
  左手一撩长衫,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小瓶,打开瓶塞。
  天狼星、琵琶手也同声道:“兄弟……也……同意了……”
  毒郎中从瓶中倾出六颗绿色药丸,分给三人眼下,然后药瓶一倾,阴笑道:“你们请
看,这瓶里一共只有六颗解药。”
  他把空瓶重又收回袋中,接着道:“不过三位所服解药,有效期间只有十天,到了第十
天的子时,仍须按时再服两颗药丸,方保无事,但三位只管放心,到时兄弟自会把药丸送
上。”
  三人服下药丸,果然如响斯应,立时把发作的剧毒抑制下来,很快就恢复正常。
  侯格年气愤的道:“这么说兄弟服的并不是真正的解药了?”
  毒郎中笑了笑道:“其实这和解药并无两样,三位现在不是恢复正常了么?”
  天狼星道:“你的用意,是想以毒药控制咱们兄弟了?”
  毒郎中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江湖上人心橘诈,何况咱们合作之事关系重大,人人
都想谋夺,兄弟若无这点保障,又如何信得过三位?不过三位尽可放心,等到咱们合作良好
门境功成之日,兄弟自会给你们真正解药。”
  琵琶手道:“咱们如何信得过你?”
  毒郎中耸耸肩道:“江湖上人刀头舔血,经常以性命作赌博,三位也只好搏一搏了。”
  天狼星眉毛跳动,一把抓住毒郎中前胸衣衫,厉声喝道:“你……”
  侯椿年急忙一伸手拦着道:“即兄且请放手,兄弟认为阎老哥手段虽然稍嫌卑鄙,但说
的也不无道理,他要和咱们合作,总是初交,江湖上觊觎‘迷踪图’的人,不论邪正,谁不
想染指?他若不在咱们身上下毒,如何放心共事,兄弟认为只要阎老哥言而有信,事成之
后,交出真正解药,也就是了。”
  毒郎中道:“我阎老九如果事成之后,不给你们解药,就死在乱刀之下,碎尸万段,三
位现在总可以相信了?”
  三人看他起了恶誓,也就无话可说。天狼星也松开了五指。
  琵琶手道:“好,咱们相信你,你说,现在咱们该如何进行了呢?”
  毒郎中低低的道:“现在剑煞和桑老邪去向不明,咱们四人,从此刻起就得分作两拨分
批追踪,遇上了就远远尾随,不可让他们发现,沿途留下记号,以资联络。”
  说完,又各自定下了暗号,由侯椿年和天狼星一路,毒郎中和琵琶手一路,立即分头上
路。

  霍山一名天柱山,尔雅释山:“霍山为南岳。”汉武帝移岳神于天柱,始名天柱为霍,
汉以后衡、霍始别。
  所以霍山南麓也有一座南岳庙,庙貌巍峨,庙前面有一片石砌的平台,古柏参天,气势
森森!
  入夜之后,庙门早已关了,游人香客,不逢庙会,是很少有人到这里来的。
  此时,蛾盾新月,已经斜挂中天,只是夜色浓重,四周还是黑漆漆的。
  石砌平台右首却有一个人,脱下身上的长衫,往石凳上一搁,缓缓取出一柄木剑,走到
中央站定,开始练剑。
  这人乃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生得剑眉星目,硕长而文弱,但他的剑法却是玄门正宗的
“九宫剑法”,气沉神凝,一招一式,轻灵中颇见沉稳,足见在剑术上,已有相当的火候。









东方玉《风尘三尺剑》
第 二 章 江湖一毒枭

  渐渐的一支木剑由疏而密,由简而繁,居然使得周围三丈,剑风呼呼,月光之下,但见
一片纵横剑影,早已消失了青年的影子。
  紧接着但听一声轻啸,一道剑影有如腾故起风,向空直上,在半空中一抖,剑花飞洒,
缤纷如风,青年已经飘然飞落原地,抱剑卓立。
  只要看他最后一招,“一柱擎天”,你就可以想得到,他就是有“武林三绝剑”之称的
擎天剑石东华的门人了。
  “武林三绝剑”,二邪一正,这一正就是九宫门名宿石东华,他以一招“一柱擎天”,
驰誉武林,博得擎天剑的雅号,不但为人正派,胸怀恬淡,筑庐天柱山下,啸做林泉,是一
位与世无争的高人。
  这青年正是他唯一的传人尹剑青,从师十年,已尽得石东华的传授,只有剑术一道,才
只练了三年。
  剑是百兵之主,最是难学不过,有人练了一生,依然无法练到炉火纯青,所以古人有读
书学剑两无成这句话。
  尹剑青自幼得名师调教,苦练了三年,才有几分火候,说起来已是难能可贵了。
  他因南岳庙前石砌平台,地方广阔平整,入夜之后,又无人迹,故而每晚带着木剑到这
里来练剑。
  这时他一趟剑法,刚刚练完,正在纳气调息之际,忽听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叫道:“年轻
人,你是石东华的门人么?”
  尹剑青心头一怔,听不清话声发自何处?举目四顾,也不见人影,但人家问到师傅的名
号,自然不能不答,这就双手抱拳,躬身道:“晚辈正是家师门下,不知前辈是哪一位高
人?”
  “很好!”那低沉的声音又道:“你快随我到山上来!”
  尹剑青只闻其声,依然不见其人,只得依旧抱抱拳,仰天问道:“不知前辈有何指
教?”
  那低沉的声音又道:“老夫要你随我到山顶上去,时间匆促,你且跟我上来就是了。”
  尹剑青听得暗暗奇怪,少年人难免好奇,口中应了声“是”,一手提着木剑,果然依言
朝山径上走去。
  只听那低沉声音在上面催道:“年轻人,脚下加点劲,老夫时间很有限,你要越快越
好。”
  声音入耳,渐渐远去,那最后一句话,相去已是甚远。
  霍山的又一名称是天柱山,山而谓之天柱,山势该是何等峻拔陡峭了。尹剑青的师傅规
定他每日清晨,以登山练习轻功,这条山路,纵然险峻异常,但对他来说都是跑得再熟悉也
没有了。
  他听了低沉声音的话,就立即提吸真气,施展轻功,一路连纵带跃,飞腾而上。
  这样足足奔惊了一刻功夫,才算登上山巅,耳中只听那低沉声音笑道:“年轻人果然不
错,只比老夫慢了一盏茶的功夫,你这点年纪,实在难得。”
  尹剑青听说自己还比他慢了一盏茶的功夫,心头更是吃惊,暗道:“自己时常听师傅夸
奖自己,说自己拳、剑、轻功、内功四者,以轻功为第一,这该归功于自己每天都以登山作
为练习轻功,自己的轻功,在武林年轻的一辈中已是数一数二了,如今这位低沉声音的前
辈,说自己还慢了一盏茶的功夫,这不是说还差得远吗?”
  心中想着,目光早已朝那低沉声音的发话之处投了过去。
  山顶上天风虽大,但月色却比庙前更清朗多了,但见一方竖立的大石下,盘膝坐着一个
花白连鬓胡长得子思满脸的老人,目光炯炯朝自己望来。
  尹剑青虽不认识此人,但一眼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位前辈高人,这就急忙走了过去,抱
抱拳道:“老前辈要晚辈到山顶上来,不知有什么教言?”
  花白连鬓胡老人炯炯目光,只是盯着尹剑青身上上下直瞧,过了半晌,才轻轻叹息一
声,含笑道:“石东华有此佳徒实在令人羡煞,老夫这一趟总算没有白来了。”
  他说到这里,一手拍拍他身旁,说道:“年轻人,你坐过来,老夫是行将就木的人了,
我有两件事奉托于你……”
  尹剑青依言走到他身边坐下,说道:“晚辈还没请教老前辈的道号呢!”
  白胡老人道:“这个不急,你先听老夫把话说完了,老夫所以约你到山顶上来,是因为
这里人迹不到,不虑被人窃听,若是有人上来,老夫就可以发觉。第二,老夫找你的原因,
是因为你是石东华的门人,你师傅为人正派,他收的徒弟,老夫自可放心。”
  尹剑育道:“老前辈到底有什么事呢?”
  白胡老人道:“老夫有两件事,要交付于你,第一件是老夫一位知交好友,突然身放,
他在临终之前,托付给我一个重担,就是他有一套精绝天下的剑法,嘱老夫务必传给一个可
靠的人,不然他身亡之后剑法也因之而失传……”
  尹剑青道:“老前辈,这……”
  白胡老人道:“你别打岔,听老夫说下去,老夫当时答应了他,就是今天中午的事,但
老夫也将在今晚子时与世长辞了,老夫不能辜负老友临终付托。第二件事,老夫也有一套还
算差强人意的剑法,过了今晚子时,老夫数十年苦心钻研的绝学,也将随之湮没无闻,所以
再三思维,只有石东华的徒弟可以交付……”
  “这个只怕不成。”尹剑青为难的道:“晚辈是九宫门的弟子,岂可见异思迁,何况晚
辈也不能再拜在老前辈门下……”
  “不用拜师。”
  白胡老人道:“老夫只是为了不负老友之托,不使老夫精研的剑法,埋入黄土,就于愿
已足,年轻人,老夫为时不多,天下虽大,也无暇去选择人才,你是老夫唯一的希望,好
了,老夫话已说完,时间匆促,这两套剑法精微之处,也已无暇和你多说,现在老夫先把老
友那七招剑法的口诀说与你听,希望你能够把它记住了,有什么不大了解之处,你等老夫说
完了,再提出来问我。”
  说完,也不管尹剑青愿不愿意,就把七招剑法口诀,说了一遍,然后又仔细的讲解了每
一招的剑势要诀。
  尹剑青因为这位老人说得极为沉痛,他不得不听,要知地平日对师门“九宫剑法”本已
练得相当纯熟,平日对师傅说的剑术道理,也都能融会贯通,因此对白胡老人讲解的使剑要
诀,自然也还能完全领悟。
  先前还发觉有许多地方好像不及他原来所学,但听到后来,却又发现和师傅教自己的剑
法,大不相同,有许多变化,极为狠毒,也极为深奥。白胡老人把七招剑法的变化,解说的
虽然还只是个大概,但已是相当详尽了,他口气微顿,问道:“你记住了么?”
  尹剑青点点头道:“晚辈大概都记下了。”
  他武功已有相当根基,自可一点即会。
  “如此就好。”白胡老人点头道:“现在老夫就给你讲解老夫的一套剑法了,你可得仔
细记注,别把两种剑法混淆了。”
  接着依然先说口诀,然后讲解每一把式的剑势和变化。
  尹剑青愈听愈惊奇,他先前讲老友的七招剑法,已是奇奥辛辣,似乎不在师门“九宫剑
法”之下,这回他说的是他自己所创的一套剑法,却更为离奇,许多玄妙之处,竟然远胜师
门所学,也就专心一志的默记在心。
  同时,他也发现白胡老人在述说剑法之时,不住的使气下沉,好像是在抑制他的伤势一
般,但尹剑青还是听得出来,老人说话的气机,越来越不顺了,几句话之中,总要喘上一口
气,这种现象是练功的人不应有的。
  白胡老人把一套剑法讲解完毕,喘着气问道:“年轻人,这套剑法你都懂了么?”
  尹剑青道:“老前辈讲得很详细,晚辈差不多都听得懂。”
  “很好!”白胡老人道:“老夫总算把这两套绝世剑法都交付给你了,哦,你……你把
两套剑法的……口……诀……背一遍给老夫……听听……好么?”
  尹剑育道:“老前辈,你先歇一歇咯!”
  白胡老人惨笑道:“不用了,老夫自己知道……”
  尹剑青只好依着他,把两套剑法的口诀,背诵了一遍,他默记在心,背诵得居然一字不
漏。
  白胡老人脸上有了笑容,点看头说道:“年轻人,再有……十年苦练,你可以天下第
—……”
  右手把身边一支用布包扎的木棍,递给了尹剑青,喘着气道:“老夫这支剑,一向没有
剑匣,你把它抽出来,老夫也送给你,你另外去配一个剑鞘,这根木棍,随了老夫几十年,
许多人都认得它,你不可再用了。”
  尹剑青道:“老前辈……”
  白胡老人左手摇了摇,拦住了他的话头,右手伸手入怀,取出一张润叠得很小的东西,
塞入尹剑青的手中,说道:“你好好收着,老夫要去了。”
  右手一指朝自己心窝点去。
  尹剑青睹状大惊,急忙双手朝他手腕扳去,口中叫道:“老前辈你何苦……”
  但已是迟了,白胡老人一指点到胸口,喉头同时发出一声轻“呃”双目一闭,一颗头也
慢慢的低垂下来。
  这一垂下头来,他嘴角间也随着缓慢的流出黑血。
  比墨还黑的黑血。
  尹剑青看得蓦然一怔,暗道:“这位老人家,原来已经中了毒,是他以精湛的内功把剧
毒通住了,难怪方才传授自己剑诀之时,不时的提吸真气,也有急促的喘息,只可惜这位老
人家去的太快了,自己连他名号都不知道。”
  他把白胡老人交给自己的一张招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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