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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魔剑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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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他要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缔结这门亲事又有何用?龙虎宫随时可以前来复仇,自己一家和卓瑛一家乃至将军府的达娜他们,生命部仿佛捏在人家手里。
  一个人如果成天提心吊胆过日子,活着又有什么趣味?
  可是,他的武功要怎样才能有长进呢?
  五虎门的五虎刀法,据父亲说也是江湖有名的绝技。
  十年来他未曾偷懒,没日没夜苦练,自以为本领不亚于旁人。
  哪知此次为师兄报仇出门,才感到自己是众侠中最差劲的一个。
  莫说梅奇、邢天波、江狂浪了,就是达娜小姐,他也大大不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本门技艺本来就平平,称不上什么绝技么?
  他身上毒伤未愈,还躺在床上静养,卓瑛要是不来,他一个人就闷得慌,因此成天胡思乱想,心静不下来。
  这天,娘亲进来替他诊脉。
  他忽然想起一个主意,对娘道:
  “娘,孩儿成天躺着,虚度光阴,娘对爹爹说说,将本门绝技藏本与我瞧瞧好么?”
  “你伤未愈,瞧那些东西何用?”
  “琢磨口诀招式呀。
  娘,孩儿这点技艺,哪能派得上用场,再不悉心研读,何以长进?”
  徐宛珠点头,赞许他的用心。
  离去后,果然将他的想法告诉了门主。
  林公挚道:
  “有什么看头?书籍能比活人口传心授高明么?不过,他闲着无事,看看也好。
  说实话,有几本武功图谱,连我也未翻阅过,父亲在去世后才当作家产传下。
  也罢,在书房的壁柜里,待我取出与他便了。”
  图谱是用绢绸包着,放在一个木匣中。
  绢绸本来是白色的,现已成了土色。
  林雄急不可耐地将图册取出,发现书面早巳散了架,纸张发黄发黑,摞在一起乱了页码,说明也不知有多少年没人翻动过了。
  他细心地找到了扉页,只见有几个篆刻字:“五虎刀法秘技”。
  然后顺其页码。
  这就要东翻西翻地查对,有的页码号也没有了,缺着个角。
  这得视其内文,将衔接处找到。
  盏茶功夫,他已理了个头绪。
  这时,他发现除了五虎刀谱外,还有好几张不相干的图谱。
  这些图谱的纸页比五虎刀更为陈旧,有几页连字迹也很模糊了,不容易辨认出来。
  他想把这些图谱也理顺,便把五虎刀谱搁在一边,但发现这些图页残页较多,页码没有,字又难认,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儿。
  查来查去烦了,便堆在一边,开始捧读“五虎刀谱”。
  他细细琢磨着口诀招式,在心里比划着,发觉图谱上说的与父亲口授的确是有些大同小异。
  这大概是列代祖宗在实际运用中有些改动,有的则是遗漏。
  他反复研读,对五虎刀法的运用,有了长进,精微变化处也有了进一步认识。
  但是,终究没有惊人的进展。
  于是,他又拿起了那些散乱的图谱,认真地顺了页码。
  可惜,没有扉页,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他吃力地辨着字,一行行慢慢往下读。
  一页读完,他弄明白了是讲练气的要领,这大大引起了他的兴趣,如饥似渴地接着往下读。
  接连几天,他如痴如迷。
  看看不懂的地方暂时放下,继续往下读。
  练气法讲完后,接着是技法。
  原来,讲的也是刀术。
  看到此处,才知这本书叫“乾坤十八刀”。
  把整本册子读完,发现了练气篇与技艺篇是不可分割的部分。
  每招每式都有运气之法,他预感到这决不是平庸的刀法,若能练成,威力极大。
  他把发现告诉了父母。
  林公挚惊奇万分,待仔细阅读后,慨然叹道:
  “此刀法之妙,胜过本门不知多少!可惜祖上因其破旧,又可能不识字,以至湮没了上百年。
  你祖父要是早些传我,也不至于……”
  徐宛珠笑道:
  “这就叫缘分呀!雄儿福泽深厚,你不及也!”
  林公挚道:
  “那么我是个薄命人了?”
  徐宛珠道:
  “也不见得。
  把儿子造就成一代宗师,不也是福么?”
  一家人欢喜不尽,父子俩成天研读,使练气与技法配合一致,发觉威力之大,五虎刀法难望其顶背,差得太远。
  自此没日没夜痛下功夫不提。
  上官莹冰身在将军府,心却在外漂流。
  她感到深深的愧疚,对不起梅奇。
  邢天波劫夺玉佛逃走,如一道闪电,照亮了笼罩在良心头的阴影。
  她和娘亲认真回顾了邢天波的—连串言行,对一些事情有了新的认识。
  邢天波的举动,使万书韵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她出身武林名门世家,从小在荣耀富贵中长大,养成了自信自尊乃至傲慢的性情。
  嫁到上官家后,里里外外由她主宰,就连夫君也对她谦让三分。
  她一生阅人虽多,但那只是在晓月宫中接待客人而已,并无多少江湖历练,也未经过风浪,更无在逆境中尝过人生冷暖的机会。
  所以,她真的会看人么?能根据一个人的言行,洞察其肺腑灵魂深处么?
  否!她没有这样的经验和能耐。
  古训说:“知人善察,难眩以伪。”
  这就是说,知人要洞察人,假象便难以使眼睛迷惑。
  但知人是容易的事幺?
  《三国志》上有言:“知人,圣人所难。”
  万书韵在家读过书识过字,然而家中上下对其驯顺的态度,决定着她对其人的好恶。
  邢天波正是投其所好,赢得了她的信赖。
  回顾起来,她又怒又愧,女儿的名誉,也被她糟踏玷污。
  她不顾女儿的意愿,向徐宛珠、喻凤透露已把女儿许给了邢天波。
  再由徐、喻二人透露给丈夫转而传及他人。
  她要造成既定事实,迫使女儿就范。
  现在可好,未来的女婿竟是一个奸邪之徒,叫她这一向自尊又极自爱的名门夫人,把一张脸往哪儿放?
  起初,上官莹冰不听她的忏悔,不听她的愧疚和抱歉的话。
  她冷冷说:“女儿只不过是娘梳妆台上的一件东西,娘爱送给谁就送给谁,哪有对得起对不起之说!这又何必呢?”
  “莹儿,娘一时糊涂上了那小子的当……”
  “娘从来也不糊涂,也未上谁的当,娘如此精明,怎会上当呢?况且邢公子不过劫了玉佛去,与上官家何干?说不定人家还会来找娘的,到时候他自有一番解释,娘不就前嫌尽释,和好如初了么?想想看,娘已当众把女儿许给了人家,还把上官家视为至宝的剑法秘籍传了他,他一定会知恩图报的,娘,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宽心吧!”
  这些话,如针一般刺痛着万书韵。
  要是平日,她早已跳起八丈高。
  “莹儿,有一事娘未对你说,剑谱你爷爷曾誊抄过一份,那还是爷爷年青时候的事了……”
  “娘,说什么也晚了,上官家四极阴阳断魂剑绝技,邢天波已经获得,是什么样的剑谱,又有何关系?”
  “唉,娘后悔莫及……”
  “就说爹爹的死吧,仔细回想起来,出事的那天早上,我起床后就去探望爹爹,出房门就碰上邢天波。他那么巧的,也刚从房门走出。
  一见我就问:‘上官前辈好些了么?’我向他道谢,这时梅奇也从房里出来,他径直到爹爹门前叫门,后来我以掌震开了门,我们三人同时进屋,一见爹爹的情形,我便大哭起来,梅奇站在我身边,还说:‘上官前辈,你老不该轻生呀!’就在此时,邢天波叫起来,让我快看爹的右手,他便走到后窗,说窗户未插上,还把窗推开。
  我看清了床上的字,当时激怒之下,将呆在床边的梅奇打了一掌!当时他的惊愕神情,至今我犹在目。
  试想,他若瞧见了床上的血字,为什么不逃走?以他的功力,这并非难事。
  但他竟然犯了傻,挨了我一掌。
  若不是孟老儿把他救走,他只怕仍然呆在屋里,被我置于死地。
  娘,这是一个杀人凶手的态度幺?”
  万书韵静静地听着,轻轻叹息。
  “邢天波比我和他都先看见了床上的血字,他叫我看爹爹的手,不等我看清,他又到后窗展示插销没插上,竟指梅奇杀人后从此窗逃走。
  还有,我打倒梅奇后,他也跟着下了手,欲将梅奇置于死地。
  这一切现在看起来就十分清楚,显然都是他的预谋。
  可以断言,杀爹爹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这个邢天波!”
  “可也没有证据呀。”
  “是的,没有证据,可还要什么证据呢?他向爹逼问剑谱不遂,杀了爹爹。
  要剑谱、要玉佛,玉佛可以换来混元无极修身功,剑谱也可以换来修身功,龙虎宫就是要以玉佛换修身功,再以修身功换剑谱。
  他最先要弄的是剑谱,后来不成改了办法,终于得手,又恰逢有得到玉佛的机会,他便两样都要。
  莆田东山那几个蒙面人与他就是一伙,这伙人在龙虎宫又有内应。
  我们只不过是他棋盘上的小卒,任由他驱遣而不自知罢了。”
  万书韵悲声道:
  “此人确是可怕已极,连到莆田东山也是他的主意。
  唉!娘好悔哟!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爹,把祖传剑谱也……”
  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梅奇的所作所为,哪一点不是侠父道人所为?他救过我们,救过金管家和熊兵、袁军,对上官家对他的误解、仇恨,全都默默忍让,并不计较。
  可我们……”
  她也说不下去了,失声痛哭。
  过了几天,她走了。
  临行前留下一封信给娘亲,说她外出查访仇人遗迹,叫她不必挂念,也请她向各位前辈及少侠们解释几句。
  她只要访到仇踪,就会很快回来,不必担心。
  万书韵知道女儿的脾性,女儿一旦作出决定,别人也很难将她劝转。
  但愿菩萨保佑。
   
 


  
第二十三回 道逢知己
 
  上官莹冰天不亮离开将军府。
  经过一番痛苦的回忆,她毅然下决心去寻找梅奇。
  她要向他当面赔礼。
  述说自己的愧疚。
  也许,他不愿搭理她。
  也许,他恨她,怨她。
  但不管怎样,她要找到他!
  天亮时,她买了一匹坐骑,直奔福建省。
  梅奇究竟在何处,她哪里知道。
  有一条,她相信他仍在浙江逗留,与龙虎宫人周旋。
  她还要告诉他,邢天波可能会赴藏,换取浑元无极修身功。
  她日夜赶路,不辞辛苦,这天已到泉州,进城时不过中午。
  用过饭,她径往南少林寺而来。
  莆田一战,还来不及报告方丈灵泉大师。
  经过通报,方丈接待了她,出乎意外,方丈室里已有两位客人。
  男的二十出头,俊朗丰神,气质不凡。
  女的年龄和自己的相仿,秀色可餐。
  灵泉大师道:
  “上官施主来得正好,老衲替你引见两位贵客。
  这就是老衲师叔的关门弟子,师弟骆震坤,本欲今其前往助战,施主来了,正好与施主一路。
  这位是泉州明月庄的杨二小姐,杨燕。”
  老禅师又向骆杨二人介绍了上官莹冰。
  二人一听“晓月宫”之名,对上官十分热情,忙问众侠踪迹,事情进展。
  上官莹冰将东山一战详细说了,惊得三人变了脸色。
  灵泉大师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想不到灵悟师弟及五位师侄竟命丧东山,此乃老衲之过也!”
  骆震坤剑眉倒竖:“此仇不报,南少林威名何在?方丈师兄请允准小弟今日就随上官姑娘去吧!”
  灵泉大师难过已极:“魔长道消,南少林该有一劫。
  龙虎宫损兵折将,岂能善罢甘休?但老衲降魔扶正的宗旨亦不会变,为除妖孽,老衲将倾南少林之力,—与妖邪一战。
  师弟可随上官施主前往,你灵性师兄伤好后亦不必返寺,凡事多思量,不可莽撞。”
  骆震坤道:
  “谨尊掌门师兄教诲。”
  杨燕姑娘问道:
  “上官姑娘,你说有个叫邢天波的人骗了你们么?”
  “不错,杨姑娘认得他?”
  “岂止认识,还交过手呢!”
  “啊!杨姑娘知晓他的情形么?”
  杨燕脸一红,粉颈垂下:“这……这贼子好坏好坏,他的底子也不完全清楚……”
  她停下来,瞟了骆震坤一眼,忸怩道:
  “喂,你说嘛,人家不好讲。”
  骆震坤一笑:“有什么不好讲的?”
  “你!……”
  “好,我讲我讲。”
  两人亲昵之态,使上官莹冰觉得好笑。
  骆震坤续道:
  “这邢天波本来没人认识他。
  去年他随明月庄的一个子侄辈到明月庄来,燕妹兄长杨鹏便陪他们四外走走,谈武说文,倒也投契。
  哪知这小子来自有目的。
  杨家的这位远亲也是在半路上认识他的,不知怎么谈起了明月庄杨家,邢天波就发生了兴趣。
  远亲告诉他杨家乃武林世家,祖辈曾扬名江湖,从父辈起不再过问江湖事,以致被人们所忘。
  其实杨家的天蝎神拳为江湖绝技,此拳不仅是招式上的奇诡,而是拳上发出的神力。
  不过,据说此拳功十分难练,杨家后人也不知还会不会使这种拳功云云。
  邢天波听后就缠住那远亲,带他同往明月庄,一睹杨家风采。
  远亲见他志诚,看他也十分正派,便携来同游。
  在庄上他与杨家上下都相处融洽,颇得大家好感……”
  “人家可没有,你别笼而统之的瞎说!”杨燕瞪了他一眼。
  “好好,除了杨二小姐,余人皆对他不恶。
  他这小子心也太黑,不仅想图杨家的天蝎神拳,而且还想做杨家的姑爷……”
  “你!……”杨二小姐又发了娇呗。
  “怎么,又错了?好、好,改个说法吧,那小子想吃天鹅肉……”
  “贫嘴!”
  “可这小子也真够老练的,他不动声色,只在杨大哥面前下功夫,要和杨大哥拜把兄弟,以取悦于大哥。
  他的如意算盘是,做了杨家的姑老爷……”
  “咦,你!说得那么难听!”
  “怎么,又要改说法?好吧,他想先做了杨家的人,再谋取天蝎神拳。
  哪知他绕着弯儿向杨大哥示意,杨大哥回答道:‘哎,老弟,迟了迟了!’他吃了一惊:
  ‘什么迟了?’,‘舍妹这朵花早已有主儿啦,这主儿还是舍妹自己挑选的,万中选一……’”
  “呸!谁选了你啦,是你……”
  骆震坤哈哈大笑,引得上官莹冰也笑了。
  “邢天波随即打听这主儿是谁,知道后就说想会会我,可惜我奉掌门师兄之命上北少林去了,他没见着。
  这条道走不通,他失去了耐性,就在一天夜晚,潜入内院,想探查秘籍。
  他在杨大爷的书房里正忙乎,就被发现了。
  他小子不长眼珠,也没有脑袋,小觑了明月庄的三位老庄主。
  于是,这小子在走投无路之际,与三位老庄主拼斗,结果这小子居然还有两手,杨三爷负伤,杨二爷轻伤,他小子重伤之下逃走了……”
  杨燕插嘴道:
  “第二天我带人出外追踪,本已将这小子围住,我在林子里藏着,防这小子钻林,不想哪里来了一个野丫头,不对,应该说和他是一伙,把他救走了。
  野丫头后面还有她的师傅。
  去年那阵子,我的天蝎神拳才只有三成火候,要是换了今年,哼!他们休想走得了。”
  上官莹冰听完这段叙述,从头凉到了脚跟,如此一个无耻之徒,不久前就混入了晓月宫,骗取了母亲的信任,骗走了剑谱。
  爹爹不是他杀的,还会是谁?可惜,这样一个大奸大恶的小人,她没有识别出来,反而把污水泼在了义字当头的梅奇头上。
  她真恨自已有眼无珠,铸成了大错……
  骆震坤道:
  “上官姑娘,如今我们该到哪里去?”
  上官莹冰回过神来,忙回答道:
  “骆公子,我外出有事,灵性大师他们还在广州归德将军府养伤,你可与杨姑娘就在泉州等候,伤好后会回少林来的。
  要不,就到广州去探望。”
  灵泉大师道:
  “师弟,龙虎宫损、折如此多高手,岂能就此罢休,他们会找到少林寺来的,你就暂且留在泉州吧。”
  骆震坤道:
  “是,我就留在师兄身边。”
  上官莹冰起身告辞,谢绝了方丈大师的挽留。
  出了少林寺,心中无限惆怅,看看骆震坤与杨燕,情投意合,心心相印,实在令人羡煞。
  自己本也可以获得如此温馨的情意,获得一位真男子大丈夫的无限深情的,可她自己却亲手把这一切都给毁了。
  她想起孟老儿念的歪诗:“姻缘本天定,尚需人撮合,愿作月下老,半生都快活。”
  “四极八荒,阴阳五行,断魂伏魔,扫荡群妖。”
  孟老儿的种种恶作剧,表明他老人家是一个游戏风尘的异人,老人家一见自己就有了好印象,想替自己的师侄撮合。
  能被他老人家看上又岂是容易的事么?当时自己就为什么那样骄傲、那样盲目地瞧不起人家呢?
  古人曰:“反(翻)水不收,后悔何及。”
  不,她不是个脆弱得经不起一点折腾,受不起一点委屈的女子。
  她要把这一切都挽回过来!她要让孟老前辈对她再度青睐,要让梅奇重新情系于她。
  泪水无济于事,痛苦无济于事,后悔也无济于事!要紧的是立刻找到他们!
  到什么地方去寻找他们呢?
  上官莹冰认定,梅奇和孟老儿离开晓月宫后,决不会找个地方躲藏起来,他们只有一个去处,那就是龙虎宫。
  那么,他们只会在浙江九龙山附近出没,她只能到那一带找他们去。
  尽管风险很大,在所不惜。
  为了抄近路,她打算由温州折向西行到遂昌。
  在遂昌查访梅孟二人踪迹。
  这日来到宁德县境内的一个大镇,她进一家酒店吃午饭。
  这间店铺不大,支着五六张桌子。
  此刻早已过了吃午饭的时候,所以客人很少。
  上官莹冰取下草帽,在角落里找张桌子坐下。
  店小二见来了个大美女,十分殷勤地过来招呼。
  她随便要了两个小菜,便喝茶等待,无意中一抬头,只见靠墙另一头的角落,有个穿一身粉红劲装的少女,一双妙目正在瞧她,见她抬头便把目光移了开去。
  这姑娘年龄估计比她大二三岁,带着一把刀叶很窄的利刀,相貌姣好,令人一见就留下好印象。
  小二端饭菜来,她又瞥了那姑娘一眼,似乎她已吃完,坐着歇息。
  上官莹冰还要赶路,便低头吃饭。
  店门外这时走进三个年青人来,大大咧咧找张桌子坐下,连嚷口渴,叫店家先送酒来。
  只听一人道:
  “季兄,连日赶路也够累的,不如今日在这里歇息,明日一早从这镇子岔北方,走松溪,到蒲城,从那边到九龙山……”
  “邓老弟,那么大座山,找人可难哪。
  还是过温州到遂昌好些。”
  上官莹冰听口音有点儿熟,抬头一瞧,这不是曾在雁荡山路途上跟着自己的三个无赖么?
  怎么又碰上了他们。
  为了不惹事,她低着头赶快吃饭。
  听他们口气,竟是要上九龙山,莫非是龙虎宫的爪牙么?那倒不能放过了他们!
  这时又听一人道:
  “季兄,这次跑九龙山回来,该让我和邓兄安顿下来了吧。”
  邓彪道:
  “戴老弟,司马前辈不是说了么?只要我二人忠心,就收我们为记名弟子。”
  戴虎道:
  “这话我自然知道,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不瞒季大哥,小弟心中着急呢!”
  季国忠奇道:
  “咦,老弟,这话怎么说了?”
  “此次和季兄一块闯荡,才发觉过去是井底之蛙,不知天下有多大。
  原以为我浮山双龙虽不是什么响当当的人物,在江湖上总也还有点小名气,因此一向颇为踌躇自满。
  哪知这次在东山林中观战,才知自己手上这点玩艺儿,实在是提不上口。
  你瞧人家邢大哥……”
  上官莹冰心里一紧,专心致志地听着。
  “……年纪虽轻,功夫却已到了家,还有你季兄……”
  季国忠笑道:
  “好啦好啦,老弟,你的心思我明白,放心,我会向师傅恳求授你二人技艺的。
  只是近来有些大事未了,还得我们奔忙一阵。
  等大事忙完,二位立下了汗马之功,莫说师傅,就是两位师叔也会慷慨成全你们的。”
  邓戴二人连忙道谢一番,对季国忠又奉承了几句。
  邓彪又道;
  “季兄,此次九龙山之行,估计顺利么?”
  “大概不会有失误吧,放心。
  喝,菜来了,吃吃吃,吃完了好上路。
  咦,这不是上官小姐么?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季国忠正在店小二端菜时,这才想得起往店堂里打量打量,见两边角落有两个穿粉红、桔黄劲装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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