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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汉三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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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共分九层,最高的一层,便是那魔头此刻和你说话的地方,乃府中执事人等起居之所,第二层是优待室,一些可资利用之人质,都安置在这一层,生活颇受优待。第三层,乃是可以利用,而又无法利用之人所居之处,由于他们对这些人尚有顾忌,故生活也还勉可说得过去,我即被囚禁在这一层中,第四层以下,称作待罪室,那就宗全是鬼域世界了。第九层地底,埋有数百万斤火药,必要时点燃火丝,这座武陵别府便可在顷刻之间化为劫灰。
  凡被禁在这座武陵别府中的,虽然身受待遇各有不同,但都是江湖上正义之士,沦于贼手的可怜虫!
  你要是进逼太过,激恼了老魔,或是万一不慎,触发了预埋的火药,不但自身不保,而成千被囚之人也将同归于尽。”
  沈元通听得毛骨悚然,却疑惑地道:“王爷爷,你身被囚羁,如何知道这些的呢?”
  一心居士王焕道:“当然是他们自己说的……他们说出这些秘密,固然是旨在恫赫,但因危险性太大,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沈元通惶然地道:“王爷爷,如此说来,难道便任由这老魔害人到底么!”
  一心居士王焕一叹道:“此魔心机深沉,手段毒辣,我希望你能忍辱负重,暂抑私仇,为整个武林浩劫和成千陷身魔窟的人着想,设法逃出虎口,徐图灭敌之计。”
  沈元通嚅嚅地道:“王爷爷,倘若这武陵别府地下果真埋藏了如许火药,将来为解救此间被囚之人,由外面攻入,不一样会造成悲惨的结果么?”
  一心居士王焕沉默有顷,道:“是的,孩子,不过我曾听你二叔祖说起,白、碧、紫三箫,原有一首合奏曲谱,三箫合壁吹奏起来,能摧碎邪心,扼杀恶人!
  你只要能找到那本合奏曲谱,再设法自玉箫仙子和紫髯神魔手中取得白、紫二箫,便不难制服武陵别府中的一干魔鬼,轾而易举的救出被囚之人。哎,这也是一个希望罢了……三箫合壁或许不难,寻求那首合奏曲谱便要看天意了。”
  沈元通闻言愁眉顿展,愉悦地道:“王爷爷,如此你老人家不必忧心了,如今不但白、碧、紫三箫早已合璧,‘天籁之音’亦已为孙儿所得啦。”
  一心居士王焕高兴至极地道:“这……这太好了……孩子,你赶快设法脱困吧!”
  他们这阵谈话,因为都是用“传音入密”神功行之,是以高高坐在石壁上的“万家生佛”应成伦并不知悉,他见沈元通呆立发楞,半天不作第二次击石举动,还以为他已畏难作罢,遂又哈哈一阵大笑,道:“石壁厚达数丈,你纵有通天神力,又将奈何,还是乖乖跪地求降吧!”
  沈元通经一心居士王焕开导之后,智珠在握,心气亦平,闻言淡淡一笑,仰起俊脸道:“老魔,你自诩智虑过人,你知道本少侠现在心中有什么打算么?”
  “万家生佛”应成伦真想不到沈元通仍能如此镇定,心中大惑不解,长眉一蹙,竟答不出话来。
  沈元通知道“万家生佛”应成伦老奸巨毒,心有所疑,必然另起恶念,唯恐夜长梦多,也不想再在口齿之上多生事端,于是左箫右剑,分执手中,一吸一口长气,提足内力,施展“履虚踏空”的无上轻功,拔起二十余丈,左手玉箫一点石壁,借力腾身,又升高了十七几丈,然后右手龙角短剑交互施为,一个身子,便像一股轻烟,冉冉直上。
  沈元通一拔二十丈的高度,已超过目前江湖上一般顶尖高手的一倍以上。
  就是“万家生佛”应成伦最多也不过可以拔超十三四丈左右,是以他认定武陵别府安若铁筒,沈元通已成瓮中之鳖。
  当沈元通第一次拔超二十丈高时,“万家生佛”应成伦仅仅脸上微露惊容,对沈元通的功力暗生钦佩,并不认为沈元通就此能脱身出去,口中并还嘿嘿阴笑不止。
  但等到沈元通身形不断的上升,“万家生佛”应成伦这才发觉情形不妙,巨目愕张,阴笑骤止,脸上的神色亦由得意转为惊悸,惊惶地将身站起,发眉且有些抖颤。
  沈元通十几次借力换气,在“万家生佛”应成伦骇异懊丧中升立岩壁顶端。他在山顶一块突石上站定身形,一口长笑道:“老魔,区区武陵别府其奈我何!你弄巧反拙,泄了自己的底,只怕今后你再也无颜返回‘正义之宫’称尊,并欺名盗世,掩画天下人耳目了!”
  “万家生佛”应成伦不愧是成了精的老魔,在一阵惊惶之后,立即恢复镇定,以不屑的口气道:“小子,不要得意,你如果在江湖道上,透露半点有关老夫今日之事,老夫必使王老儿和魏花子以及顾家的一家大小受尽诸般痛苦而死,教你小子悔恨终生!……而且事实上凭老夫目前在武林中的声誉,你小子的片面之词也未必有人相信!”
  他这话说得果然不错,沈元通如今不但有人落在他的手中,而且名望远远不及,加之过去曾有过向南明一剑罗拱北无理取闱的事实,苟无具体证据,徒托空言,委实难以使人置信。
  故尔沈元通人影消失,“万家生佛”应成伦回头对连佑三吩咐道:“沈家娃儿想来不会就此死心,武陵别府机密已泄,限你在三日之内,办妥迁离,前往第二密坛,并将此府封闭,伪装如常。那小子倘敢再次进入,务必将他炸得粉身碎骨!”
  连佑三犹疑地道:“武陵别府设置不易,一旦毁去岂不可惜。”
  “万家生佛”应成伦冷哼一声道:“只要大事可成,普天之下莫不尽在我们掌握之中,一座武陵别府算得了什么?”
  话一说完,也急急地离开了“武陵别府”,不知所至。
  沈元通闯出武陵别府之后,一路飞奔,心中充满着忧郁与不安,他虽得一心居士王焕指点,知道“天籁之音”可以杀贼克敌,但想到父仇久悬未报,王爷爷等人陷身魔窟,时机急迫,却使他有远水难救近火之感。
  他带着真力大损的身子,奔行一日,已回到澧县与铁心秀士相约会面的客栈。
  这时,铁心秀土曾弼已经不在,据店伙说,铁心秀土曾弼等他久久不回,已经追了下去,临行交代,万一沉元通回来,可到九疑山“正义之宫”与他相会。
  沈元通在闻悉各情之后,先本有些紧张,及至想到“万家生佛”应成伦决不会在公开场合为恶,这才放下心来。
  他回到房中,盘坐运功,准备恢复数日来的疲惫,并想在舍去“天籁之音”之外,构思出一个破灭魔党,报仇救人的简捷途径。
  一夜过去,沈元通连日来耗损的体力业已恢复,可是他却仍未想出对付“万家生佛”应成伦的简捷办法。
  诚然,这是一件非常棘手而难以解决之事。凭“万家生佛”应成伦在目前江湖上万人景仰的声望地位,如不掌握可信的证据,沈元通不但无法向天下人提出控诉,甚至公开寻衅都不妥当,因为,沈元通的家世特殊,人家一定会以为他祖父沈一之炉名忌才,不能容物,怂恿沈元通出头生事。
  沈元通也曾想到趁“万家生佛”应成伦落单的时候,凭武功将他制住,从而逼取笔录,搜取证据,只是单独相遇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的,何况对方现在已经有了警惕,万一对方从此坐定“正义之宫”,始终避与自己单独见面,岂不反而耽误了报仇救人的时机吗?
  是以沈元通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快捷速成的办法,最后只好暂忍怒恨,决定仍旧依照一心居士王爷爷的指示,尽速赶回庐山,与罗惜素和覃英合参“天籁之音”,然后白、碧、紫三箫合璧,犁庭扫穴,同破“武陵别府”………
  那时候,人证物证俱在,便不怕老魔应成伦再能有所遁形了。
  他主意打定之后,心中也就泰然安静下来,且归心似箭,立即打点上道,展开身形,向庐山赶去。
  由澧县到庐山,越洞庭,经修水,是一条捷径,但都是水路,沈元通轻功飞行绝迹,自然以起旱绕道益阳平江,比较节省时间。
  沈元通越过益阳,一直到达平江,沿途都未遇到甚么事故。
  平江是接近幕阜山的一个山城小县,人口不多,城中没有很大的酒楼,只有连吃带住的小客店。
  这种客店,对旅行的人既方便又经济。
  住店的客人,如果每日三餐中有两餐由客店供应,房间便可免费,只须付两餐饭钱即可。
  客人如果不惯店中伙食,而在外面买食,所收房钱也极有限。不过古时旅客多半节约,在外用餐之人,真是少而又少。
  沈元通落店之后,吩咐店小二将酒菜送入房中,就在他正待吃用之际,忽然,前面店堂传来一个声音道:“店家,有上房么?”
  沈元通闻声一惊,连忙放下碗筷,晃身迎了出去。
  ※※  ※※  ※※
  来人是谁?沈元通为什么张惶迎出?暂且按下再表。
  且说庐山五老峰“明轩小筑”自送走沈元通后,几位老人便一心一意地忙着增强李若华、罗惜素、覃英等三人功力。
  为了速成,督导之严,日课之繁之重,使这三位如花似玉的小姐,大有吃不消之感。
  李若华和罗惜素二人,一个温善随和,一个教养有素,尚能勉强忍耐。
  但小丫头覃英,生性活泼好动,又加从小跟玉箫仙子长大,承受了玉箫仙子的一身绝学,也承受了玉箫仙子几分任性古怪的脾气,对几位老人家一片好心的折磨,哪能忍受得住?
  每当日明之夜,凭崖独立,小丫头便会兴起无边愁怀。
  她这次到庐山五老峰来,原望能和元哥哥共处嬉戏,哪知沈元通却为了江湖浩劫和父亲的血仇所驱策,匆匆离山而去,连个倾吐心曲的机会都没有。
  尤其想到人家罗姊姊,因有老父南明一剑罗拱北作主,名份已定,只有自己,碍着师父的关系,仍还是一个未知之数,沈伯母虽然说得好,但是师父的脾气,她是深知素悉的,万一情天生障,落了空怎办?
  她一想起这些恼人的事,便更加小心儿愁思汹涌,一刻也安静不下来。
  这天四更已过,覃英心绪凌乱,怎么样也无法成眠,银牙一咬说做就做,偷偷的走出明轩小筑穿过“天机连环九元阵”,迳奔大洪山悬钩峰,准备找师父玉箫仙子,撒娇求援。
  小妮子虽是心有急事,但依然脱不了爱管闲事的脾气,一路下来,管尽了她认为看不顺眼的事。
  好在她一身武学,得自玉箫仙子亲傅,这次在庐山虽然没有达到几位老人家的期望,却也已得了不少益处,是以在没有绝项高手为敌的情形之下,当然是所向无敌,打得甚是过瘾畅快。
  她随口哼着无名小曲,十足一个顽皮任性的小姑娘,展开身形,一路往大洪山悬钩峰妙音台奔去。
  高耸入云的悬钩峰,一片叠翠蓊郁,任何人处此仙境,都会俗念尽涤,万虑俱消。
  这时覃英,孺慕情炽,心扉随着步步登高而更形激动,娇靥发射着光辉,迫切之中还带着几分羞意。
  脚下点尘不沾身似彩蝶乘风,迎着翠碧丛中一角茅舍飞冲而去,同时娇声呼喊道:“师父!师父!英儿回来了!”
  一阵山鸣谷应:“师父!师父!英儿回来了!……”
  回声逝尽,四下又归于一片沉寂,这情形与往日完全不同,玉箫仙子竟未闻声出来,覃英小小芳心中立时泛起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猜疑。
  她身形加速,射入茅庐草堂之中。
  秀眸扫处,芳心一震,只见堂中迎面方桌之上,平放着一个奇大的脑袋,正朝着她露齿而笑。
  这脑袋直径足在一尺五六以上,乱发虬结,蓬蓬松松越发显得大得骇人。
  覃英连退三步,一声尖叫,回身就跑。
  她只觉得背后一股无形力量,牢牢的把她吸住,无法移动一步!
  绝望之下,覃英反而狠下心来,彩霞起处,白玉洞箫已经拔到手中,就地旋身,色厉内荏地大喝道:“什么妖魔鬼怪,敢到妙音谷来撒野?”
  那大脑袋似乎并无恶意,呵呵笑道:“你自己不看清楚,为什么乱骂老夫妖魔鬼怪?”
  覃英微微一愕,再定神看时,果然,那不仅是只有一个大脑袋,脑袋之下,还有手有足,肢体俱全,只因脑袋太大,身子太小,猛然看去,只看到露出桌面的脑袋,忽略了桌下的手足躯体。
  此人全高不及五尺,大脑袋占了全身的三分之一,双手特长,几将及地,长得真是怪模怪样。
  覃英在看清了之后,恐怖之心一扫而光。
  她恐惧之心一去,想起无端受惊,不觉怒火横生,手中白玉洞箫发出一道白光,不声不响的便直朝那大脑袋点去。
  覃英小性子一发,恨不得把那大头怪人当场置于死地,是以出手快捷,全力施为。
  她的白玉洞箫已快要击中那大头的太阳穴,但大头怪人依然不避不让,大有甘愿就死之意。
  覃英虽是刁钻任性,可是心柔手软,直到今天,真还没有亲自杀过人,此时,眼看那大头怪人,便将脑浆迸裂死在自己白玉洞箫之下,反而吓得花容失色,白玉箫,箫端一斜,点向空处。
  她虽有饶人之心,可是提劲太足,功力又未到达出神入化,收发由心的最高境界,箫端只勉强避开了“太阳”正穴,仍然结结实实地点在那怪人的大脑壳上。
  只听得“笃!”的一声,那大头怪人立时向后仰倒下去。
  覃英点到大头怪人,再也不敢举目去看那想像中的惨状,一脸惶然之色,口中喃喃埋怨道:“哎,谁叫你不躲开哩!”
  莲足一跺,拧腰正要离去,不想刚刚扭转身形,却忽见那大头怪人,竟笑嘻嘻的挡在门口,朝她咧着大嘴,不觉芳心大骇,当场愣住。
  凭自己白玉洞箫,竟丝毫伤对方不得,覃英再是心高气傲,心中也已有数,知道自己绝非那怪人的对手。
  同时,她又想到何以师父未见出现,莫非受了这大头怪人的暗害,她一想起师父的安危,怯敌之念全消,玉面生寒,怒叱道:“你把我师父怎样了?”
  那大头怪人似乎脾气甚好,仍是笑嘻嘻的直向覃英全身打量。
  覃英见他只笑不答话,更是大怒道:“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不开口,我便会饶了你吗!”
  那大头怪人似是特别欣赏覃英的稚态,莞尔笑道:“你和那卓家丫头,倒真是一对难师难徒,一样的火爆脾气。”
  大头怪人口气极大,可是覃英却不理这笔帐,玉箫一领,冷笑道:“脾气大你管得着么!”
  话未说完,玉箫已经横腰扫去。
  大头怪人长手一抡,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手法,覃英但觉手中一震,白玉箫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覃英玉箫脱手,秀目一愣,心念电转,筹思应付之法。
  大头手执玉箫,又打量了覃英一眼,道:“你师父哪里去了?”
  覃英杏目圆睁道:“我正要问你哩!”
  大头怪人寿眉双飞,道:“卓丫头不在也好,你跟我走!”
  覃英嗤道:“凭什么我跟你走!”
  大头怪人右手单指一弹道:“就凭这个!”
  一股指风直袭覃英“玄机”穴,覃英机警地一拧娇躯,可是那怪人的指风快似电掣,哪让覃英有闪躲的余地,嘤得一声,便迎指而倒。
  大头怪人一探长臂,一把抓起覃英,凌空运指捷挥,草堂方桌面上,顿时现出了如下几个大字:“卓丫头,你的徒儿老夫带走了。”底下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大约是表示大脑袋的意思。
  随着身形一闪,便失去了踪迹。
  覃英此去是祸是福,容后再表。现在且说庐山五老峰忽然发现不见了覃英,最为难过的,自然是青衫老人华得梦,当时他便商得白发仙翁和妙手仁医、南明一剑等人的同意,提前着令慈航玉껅卜秀兰带领罗惜素和李若华二人下山。
  事出意外,几位老人不惜拚耗真力,为罗惜素和李若华二人打通任督二脉,并加服了许多增强内力的灵药。
  慈航玉女卜秀兰带着罗惜素等下山之后,又分为左右中三路追踪。
  慈航玉女卜秀兰走的是中路,进入湖北境内。
  李若华走的是右路,东入浙江。
  罗惜素走的是左路,西边湖南。
  三人并且约定,无论有无得着覃英的消息,一个月之后,都必齐集江夏会合。
  罗惜素所走的左路,正好是沈元通赶返庐山的路线,二人先后脚投进了同一家客店。
  沈元通正当用饭之际,听了罗惜素的声音,那能不急急的迎了出来。
  二个人四目一对,罗惜素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惊喜,沈元通因为先闻其声,所表现的则是开朗的高兴,在意识上虽然各人的感觉不同,但其深心的愉快则一。
  沈元通吩咐店小二在邻室特别打扫了一间房间,并先请罗惜素到自己房中互述离别之情,并问她为什么提前下山。
  罗惜素轻声的把经过情形说出。
  沈元通接着也把自己所遇之事详细地告诉罗惜素,最后道:“英妹真是淘气,现在我们如何是好?”
  罗惜素娇笑道:“元哥哥已是本派最高护法,为什么会想不起,运用本派遍地的同门呢?”
  沈元通趣笑道:“小兄见了如花似玉的素妹妹,那还想得起那些道士来。”
  罗惜素与沈元通名份巳定,两心相印,情意绵绵,这是沈元通受伤复原后,第一次和罗惜素单独相处,是以不免言词之间,感情洋溢。
  罗惜素瞟了沈元通一眼,娇靥微红道:“途中听说你大展神威,原来只是口舌把式,专会贫嘴。”
  软语柔音,沈元通心中一甜,立有一股热流,从背脊渐起,涌到脸上,一张俊面涨得通红发亮,双目之中,也隐隐的射出了渴望的光辉,他轻轻地握着罗惜素的柔荑,捏了两捏。
  沈元通自不是轻薄之徒,心中虽是情焰高张,却仍然持之以礼,不改过份唐突佳人,就是这轻轻的两捏,在他意识上,仍是提心吊胆,生怕罗惜素见罪下来,于是他战兢地轻轻呼着:“素妹妹!素妹妹!”
  其实,这时的罗惜素同样的脸泛桃花,娇息急促,只觉沈元通握住自己的那一只手,有一股热流传了过来。
  起初,她微微一震,本想将手缩了回来,却又贪恋地不愿发力,只是做作的挣了一挣,也轻轻的,含糊不清地叫道:“元哥哥!元哥哥!”
  四只燃着人生之火的眼睛,一触之后,都低下了头。
  沈元通见罗惜素并无不快之色,右手微一使力,带得罗惜素的娇躯向前一倾,左手一圈,把罗惜素整个的玉体搂入怀中。
  罗惜素一阵颤栗,抬起粉首,欲言又止的樱唇微掀,但没有发出声音来。
  沈元通慢慢的低下了头,四片火热的嘴唇,猛的一合。
  就在他们四唇刚刚一接的瞬间。
  蓦地,房门上起了喙剥之声,店小二偏不知趣的打扰道:“小姐,房间已经打扫好了。”
  罗惜素惊得娇躯一拧,脱出沈元通怀抱,嗔道:“你,你……”
  沈元通长吁了一声,做了一个鬼脸,向门外答道:“知道了。”
  罗惜素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开门走了出去。
  沈元通仰身倒在床上,滚了两滚,隔壁房中已传来罗惜素用水的声响,甜甜的笑容,在沈元通的脸上有如百花盛放。
  忽然他一挺身形立起来,吩咐门外的店小二道:“加一付碗筷,另作几样特别精致的小菜送上来。”
  用过晚饭,沈元通和罗惜素哝哝唧唧的说个不停,直到深夜才各自归房就寝。
  沈元通和罗惜素二人,虽是情话绵绵,怜爱至深,但因彼此都是奇男奇女,教养有素,发乎情,止于礼,未及于乱。
  罗惜素回房之后,沈元通勉强做了一回调息功夫,恢复了一天疲惫后,便也上床休息。
  他满脑子的恩怨情仇,竟迟迟不能成眠。
  沈元通心烦意乱,耳目仍然不失其聪,他发现屋脊之上,来了夜行人。
  以他的功力,又经过几次大战的磨炼,颇能做到不惊不援的境地,可是他仍然轻弹了几下墙壁,暗中告诉罗惜案提高警觉。
  然后,静以观变。
  屋上来了轻功颇高,似是专为罗惜素而来。
  但来人尚不失为光明正大之士,在认定了罗惜素的住房之后,纵身落在罗惜素窗外,发话不轻不重的对罗惜素道:“幕阜古槐山孔庄主,请紫玉箫主前去说话。”
  他把话说完,不待罗惜素答话,便又纵身退了出去。
  罗惜素不知来人用意何在?是以先用“傅音入密”神功对沈元通道:“小妹出去应付,请元哥哥暗中接应。”
  沈元通嘱咐了一声:“小心!”
  罗惜素才飘身纵出房外。
  院中一个青衣劲装大汉,一见罗惜素而来,立即抱拳道:“古槐山庄离此不远,请姑娘赏光。”
  罗惜素摸不着头脑,微一犹豫道:“你们庄主是谁?请我何事?”
  那青衣劲装大汉执礼甚恭地道:“古槐山庄庄主银笛玉扇孔剑萍,小的奉命行事,不知究竟,请姑娘赐谅。”
  罗惜素秀眉微微一蹙,遂爽朗地道:“请前行引路!”
  那青衣劲装大汉身形一起,使出全力,电射出院而去。
  罗惜素徐徐的跟在后面,亦步赤趋。
  大约走了一顿饭时间,那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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