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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荒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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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两人胸背相贴说话,简直像在打情骂俏,太不雅观,有伤风化。中原脸上热辣辣地,但
仍硬住头皮说:“你我是敌非友,生死相拼,事非得已,在下顾不了许多,教你爹爹退后十
丈,叫!”
  “你别想。”她厥着嘴叫。
  中原无法奈何她,只好向中年人发话,说:“阁下如不退出十丈外,在下只有拖着令媛
走,作怪在下逾礼。”
  中年人听了他和女儿的对话,和他脸上的表情,气早消了。泰然地说:“少年人,即使
你退出十丈外,光天化日之下,你也难逃出我的掌心。”
  中原冷笑道:“尊驾比洞庭鬼叟高明不了多少,在下亦在相距丈内脱身远出十丈外,相
距十丈,你无奈我何。”
  中年人一怔,说:“咦!你是在鬼岛中逃出来的?”
  “正是,在水中逃出来的。”
  “哦!我误会了,我还以为你是那老凶魔的爪牙哩。”
  小姑娘又说话了:“放开我,你这人手重脚重,最坏不过。”
  中原不理她,向中年人说:“前辈可肯放过我吗?”
  “如果你不是鬼叟爪牙,我没有理由留你。其实你真是他的人,若要不找我生事,我也
用不着撵你。”中原低声向姑娘说:“请恕在下情急,对不起。”
  声落,他飘身后退。姑娘倏然转身,一声娇叱,晃身扑上,伸手便抓。
  中原飞退丈外,转身飞掠窜入林中。
  “丫头,不可鲁莽。”中年人叫。
  姑娘站住了,似笑非笑地嚷。
  “爹,抓住他,我要和他见个真章。他用腿,不算。”
  中年人背着手,慢慢踱向林中,向里叫:“少年人,且等等,咱们聊聊再走不迟。”
  “免了,我怕你也就算啦!”中原仍向后急走。
  “武林朋友干金一喏,我绝不为难你。”
  “咱们没有可说的。”中原固执地答。
  “瞧你一身狼狈,需要朋友援手,你该留下,我或可解决你不少困难。”
  姑娘却冷冷地说:“爹,你看他那胆小如鼠的模样,怪!他怎敢单闯江湖?真不像个英
雄豪杰,倒像个怕死鬼。”
  中原不受激,他身形如流矢流空,向东飞侧,他对这父女俩深具戒心,不敢在这儿多事
逗留。
  “追!爹,休教他走了。”
  中年人摇头道:“这是一头羽毛未干的惊弓之鸟,真迫急了,他会拼命的他的身法迅
捷,即使能追上,也无法追他,算啦,过两天。我往岳州,可能碰上他的。走!钓鱼去。”
  “爹,不钓了。要往岳州,可赶快些。”
  “好!丫头,别难过,事实上他比你强得多,内力修为你也望尘莫及,输得不冤枉。这
次你找到云栖师太,要她好好传你两手儿,不然你就永远胜不了他。”
  中原逃出廿里外,方放下了心,天快黑了,必须找食物充饥,他折了一根树皮,脱衣裤
跳入湖中捉了两条鲤鱼,生鱼活嚼填饱肚子再说。
  他坐在湖边一座矮林旁,吞了一条鲤鱼再继续另一条,却未留意矮林中有一双凶狠的眼
睛紧盯着他。
  北面十来丈,是一座小土阜,像一座大坟,长满了茂林,阜下是一丛丛修竹。
  在阜顶密林之中,有两个一身绿装的女人身影。正以无限怜惜的眼光,怔怔地注视着
他。
  那是凤凰夫人的女儿凤珠,和与她同时假份书生拦路的美貌少妇,他们的画舫,距此约
有十余里泊在一处湖湾内,在这里是无法看到的。
  他们昨晚在南岸打听中原的消息,一无所获,今早方驶向北岸,差点儿要了中原的小
命,被废在鬼岛。
  在北岸找了一天,直至黄昏仍不忍离去,她们是分途找寻的,天从人愿,终于被她找着
了。看了中原的狼狈像,与饥不择食的可怜劲,不禁悲从中来,凤珠以袖掩面,说:“二
姨,我们何必使他受苦?爱之反足以害之,如果我们不打扰他,也许他正在官道中欣然就道
哪!你瞧他那狼狈像真教人心酸啊!”
  二姨也有点怆然,硬着心肠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他便不会平步青云的,定然要饱
受折磨,方有大成。你看他虽然在落难之中,但英风未减,宁可打鱼生吞,亦不至村中求
食。珠儿,我敢断言,他日后定然有鹏飞的一日,把握住他,别让幸福从掌中飞去。”
  “咦,我们去见他。”
  “不成,你我如果现身,准将他吓跑。”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找机会接近他,哼!那古楼巡检司的鹰犬要找死了。”
  “我们快出去。”风珠急啦!
  “不必耽心,他足可应付裕如。”
  中原向西面,后面是矮林草,他将鱼吃掉了一半,感到够了,正想将鱼扔掉。
  矮林中,缓缓站起一个皂衣人,挂着腰刀,蹑手蹑脚徐徐从后欺近。
  中原在醒时,耳目的灵敏度,出奇的锐利,身后树叶微动,他已心生警兆,猛地扔掉残
鱼,一蹦而起,倏然转身运动护身,像头负隅之虎。
  他一再受迫害,渐渐地心中转变,这时的眼神,已没有先前柔和,剑眉一轩,便待发
作。
  皂衣人约有四十岁年纪,相貌威猛,目中厉光四射,显非善类,但上装是盘领衫,腰带
上挂着锡牌,不会是伏路小贼,更不是江洋大盗。
  “糟!这家伙可能是巡检司的人。”中原心中吃惊,自言自语。
  他说可能,因对方是皂衣非淡青。但盘领是没错,是公人,腰中锡牌已说明了他的身
份。
  皂衣人迫近至歹余站住,阴森森地说:“你这家伙鬼鬼祟祟,定然是个歹徒。姓甚名
谁?赶快自报来路。”
  中原本想走,但也许是他被迫急了,而且天色亦近黄昏,心中大定,脸色一沉,说:
“阁下血口喷人,好没道理。”
  大汉火起,怒声说:“小狗!你好大的胆,竟敢教训起太爷来了。我,古楼巡司的郭巡
检,奉令在湖滨办案。”
  “你是那一村的人?”
  “我姓祝,西面祝家村的……”
  “呸!见你的鬼!华容且压根就没有祝家村,官司你打定了。”
  接着‘哗啦叮当”之声倏扬。他在襟下抖出了锁链,大踏步抢进擒人。
  中原不敢动手,巡检官儿最小,从九品,起码官儿,但大权在握,可生死予夺,惹不
得。
  他向旁一闪说:“且慢!有话要说。”
  “谁给你说?跪下就缚。”大汉怒叫,铁链迎头而到。
  中原再一闪,“叭”一声将链套拍开,说:“你不讲理……”
  “呸!你敢拒捕?反了,理每斤三文钱,你可到城里买。”语声刚落,铁链呼地一声拦
腰扫到,劲风呼呼。
  中原无名火起,心说:“杀官等于造反,反就反吧!这家伙如果不死,将来行文天下,
我将寸步难行。”
  铁链扫到,来势凶猛,他急退两步,让链套擦胸而过,手出如电闪,一把抓住了,喝声
“撒手吧。”运内力一震,再向身前一带。
  “哎……哟……”郭巡检鬼叫,丢了链子,虎口鲜血直流,踉跄站稳,伸手去拔腰刀。
  腰刀一出,不啻是他追魂符。中原心中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始第一次杀入。刀光一
闪,他只觉怒火直冲天灵盖,不杀是不行了。
  他一声大喝,抡起夺来的铁链信手便抽。
  大汉知道遇上了硬对头,想已来不及,也大吼一声,一刀向链条砍去。
  “当”一声暴响,大汉被硬生生震得向右一侧,连退五步,方将身形稳住。
  “纳命!”
  中原怒喝铁练一招“毒龙出洞”迎胸射出。
  大汉临危拼命,挫腰抬刀,右足踏进,“玉门拒虎”急向上一抬,左足前滑,想抢进贴
身递刀。
  “他”疯了心,还想贴身反击,如果对方是枪,这一招他赢定了赌注,只消将枪略为抬
起,刀顺杆滑入,必定得心应手。练条是软的,怎能抬?
  “铮”一声暴响,火花四溅。
  “哎………”倒了一个人,是郭巡检。
  铁练尾端被刀一抬,反而更急地向下搭。“毒龙出洞”吐出是点字诀。不会下搭,但被
刀用劲一抬,自然地下搭。
  郭巡检身手不含糊,了得!他百忙中一偏脑袋,练尾便从右耳旁搭下,右耳首先遭殃,
与头分家,接着“噗”一声闷响,击中肩膀。
  幸而搭的力道不大,不然右肩完蛋了。
  “撒手!”中原叫,链子向后一带。
  “挣”一声腰刀堕地,接着链子从下卷出,快逾电光石火,卷住了郭巡检的左小腿,向
上一抖。
  “救命……”郭巡检狂叫,身躯向后翻飞一转半,“呼”一声背脊着地,跌了个四脚朝
天。
  中原几乎掠进,链子扬起,便待一下抽出,要了他的老命。
  郭巡检跌得七晕八素,只感到筋骨松散,五脏六腹翻腾,魂飞魄散,他拼命撑起上身,
吃力地双手撑他,向后挪动沉重的身躯,瞪大着眼。恐怖万状地盯着迫近的中原,拼命大
叫:“饶……命……”
  中原究竟年纪太小,也没杀过人,看了这家伙的恐怖神色,心中一软,铁链抽不下去
了。
  “饶了我,下次不敢……”郭巡检恐怖地叫。
  中原脸上寒霜渐渐消失,扔掉链子说:“身在公门好修行,你也该体谅小民百姓的痛
苦,这种穷凶极恶的所为,有一天你会自取杀身之祸。”
  “我饶你一次,别管我的事。我不是为非作歹之入,希望下次咱们笑脸相见。”
  说完,向东洒开大步走了,正北是古楼,再北是华容县城,但他根本不知方向,向东沿
湖旁小路走。
  郭巡检费力地站起,好半响主定下神,盯住中原逐渐去远的背影,直挫钢牙。
  小丘林中的二姨,突然轻声说:
  “这孩子好大意,他在自找麻烦,放了这狗东西,后患无穷。”
  “姨!我们收拾这狗东西,”凤珠说。
  “是的,我们必须如此做,非如此做不可。”
  “走!”姑娘从旁一闪地即逝。
  郭巡检看中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林中,方低头柔着腰背,咬牙切齿地自语道:“小孩杀
才,看你能活多久,大爷立即飞骑传信各地,捕你归案。要落在我手中,哼!我活剥了你,
不然将我这郭字倒过来写……?”
  蓦地,身后传来一阵香风,和一声冷笑,有人说:“用不着倒过来写,你这一辈子没有
机会姓郭了,也许下辈子还有可能,只问阎王答不答应。”
  他大吃上惊,扭头一看,倒抽一口冷气,身后,并肩站着两个绿衣美姣娥,不仅明丽照
人,妙手难描,她们脸上的浓霜杀气,也难以描画,两女的腰带,各悬着一把宝剑,女人带
剑,绝不是弱不禁风可以狎玩的主儿。
  光天化日,太阳还未落山.她们定然不是女发妖,怎又会平空出现在身后的?
  这儿距君山约四十里,正是湘君二女神的近邻,莫不是湘水之神出现了?
  他变色而退,大概他为人凶横,不惧鬼神,壮着胆叫:“你们是人是……是神?”他本
想说鬼,但改口说神。
  二姨冷然一笑,轻启樱唇说:“是神。湘水神。”
  “你…你们……”郭巡检骇然大叫。
  “我们是召你到水底龙宫的使者。”凤穆笑容。
  “分明是人,怎说是神?”郭巡检恼怒地想,但他浑身疼,力道全失,再看两人带了
剑,他心中发毛,拔起沉重的双腿,扭头便跑。
  “跑错了!该往水里跑,巡检爷。”
  发声似在耳畔,人也像就在身旁,香风扑鼻,他知道要糟,临危拼命,扭身一声猛喝,
一拳打出。
  “卡喳”一声,链子套在脖子,接着“叭”一声响,天灵盖挨了一拳,便人事不省,在
世上,永远看不见这位巡检老爷,他身上绑着石块,静静地躺在洞庭湖底。
  走了十余里,到一处湖湾,他发现湾中停一艘巨画舫,骇然止步,自语道:“天!她们
在这儿,糟!”我得绕道躲开。”
  突地,他鼻中嗅入一线幽香,这香熟悉得紧。
  他倒抽一口冷气,一锰钢牙,沉声说:“你们像冤鬼缠身,阴魂不散,祝某与你们无冤
无仇,死死相迫未免太说不过去吧,要来的终于来了,姓祝的只有和你们拼了,你们上
吧?”
  他咬牙切齿说完,缓缓回身。
  距他身后两丈余,出现了二姨和凤珠,她俩人正脉脉含情地注视着他,并未欺近。
  凤珠一触他的目光,朝霞掩住了桃腮,娇羞满脸垂下螓首,下颌几乎要触着酥胸了。
  二姨却神色一怔,缓缓发话道:“祝公子,请相信我们对你的一番好意。”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剑啸荒原》——第 五 章 
云中岳《剑啸荒原》 第 五 章   中原一听对方的语气柔和,心中略定:“姑娘,你们的好意,在下不敢领教,在下只有
一个要求,就是请放过在下。”
  二姨嫣然一笑说:“少年人,我们确是出诸一番好意,你年事太轻,闯荡江湖必将危机
四伏,上次在舟中,夫人煞费苦心。一面要试你的心地一面要有武圣药替你易筋肌,可是却
不知感恩一定了之……”
  中原打断她的话,接口道:“在下已经发觉诸位的好意,可是这种好意在下却无法接
受,虽则心感盛情,难以忘记,两位如念在舟中情义,请放在下走路。”
  “少年人,我可以问一句吗?”
  “姑娘请问,在下不一定回答。”
  “你要到武昌,仅只为寻亲吗?”
  “是的,家父失踪五年,思亲情切,必须前往寻以学人子之道。”
  “你不认我们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吗?”
  中原心中冷笑,心说:“老天!他们从船上逃出,也背了淫贼之名,要是与你们同行,
我这一辈子得准备百十余命,恐亦不能幸免。”但他却不敢直说,答道:“谢谢诸位好意,
世上有许多事,并可非可凭武力所能解决得了的,在下以至仿城寻,不想拳脚闯荡。”
  二姨不住冷笑,说:“像你这样找法,这一辈子你是毁掉了,一无经验是,二无见识,
小小年纪,你在胡来。”
  “在下并非胡来,在下寻亲之事,与江湖武林牛马不相及。”他高声答。
  “事实具在,不容你否认。像刚才那位姓郭的事,你不毁尸灭迹,可曾想到后果吗?多
说了是枉然,你走吧。”
  “谢谢两位高抬贵手。”他长揖到地,转身大踏步走了。
  二姨说出手相助的话,确是一番好意,可是祝中原乃是惊弓之鸟,不敢沾惹她们,想起
在鬼岛之上,洞庭鬼叟只听说他是从她们的画舫中逃出的人,便毫不容情地要废了他,如果
自己真是倚仗她们出现在江湖上,乖乖!那不但一生名誉扫地,性命也随时有送掉的可能
哩!
  他毫不加以思索,朗声道谢,大踏步转身走路。
  凤珠焦急地抬头,颤声轻呼道:“祝公子,可否少待片刻?”
  中原站住,但并未转身,说:“姑娘有何指教,在下当洗耳恭听。”
  “请稍片刻,妾即至画舫,取回包裹与路引归还。”
  中原心中大喜,转身拱手道:“在下荷领姑娘的隆情,谢谢姑娘。”
  二姨领先前行,经过中原耳畔,说:“公子何不多走几步?请随我们到河湾外一行。”
  中原低头沉吟,凤珠说:“祝公子,请勿见疑?”
  “请放心!真要留你,任何时辰皆可下手,哥儿,是吗?走吧?”二姨微笑着相促。
  中原一想也对,事已至此,不容他否认。想逃出她们手中,确是不易,便伸手虚引说:
“在下遵命!请。”
  一行三人沿湖畔小径,向停泊画舫的湖湾走去,出此至泊船之处,约有四里左右,三人
鱼贯而行身法速疾。
  刚近湖岸,苇草里的小艇已自划中出准备接人,二姨忽然咦一声,说:“有人闯来晤,
都是高手。”
  中原耳目犀利,已有所觉,红日已落下树梢,但景物仍明,北面距湖岸三二十丈,是一
座矮林,这时忽然传出一声朗喝:“来人止步.说明来意。”
  二姨冷哼一声,说道:“退回!让他们进来。”
  林中人影疾闪,退出两名雄壮的大汉,向湖岸拣来,画舫距岸约十余丈,这时响起一声
清亮的钟鸣,船首舱的出现了五名大汉,和三名俏丽的少女。
  林缘人影乍现,窜出十余名凶悍的中年大汉,先后急射而来,将众人围住了。
  二姨一声,轻举步上前,说:“我道是谁?原是君山三霸有古二爷,唷!古二爷,你气
势汹汹带着一群手下请问有何贵干?”
  十二名大汉皆身穿黑色劲装,背插刀剑,全是高个宽肩膀的雄好汉,长相一个一个狞恶
凶猛,中间那人倒不可怕,一字眉,深眼眶,鹰目凶光暴射,似可透人肺腑,大鼻阔,兜腮
胡如同刺猬受惊,一根根的四面竖散。
  他大概就是古二爷,厉叫道:“妖妇,凤凰夫人何在?”
  二姨发出一阵媚笑,向他们身后一指,笑道:“嘻嘻!古二爷是问罪来了,喏!你们为
何回头看,夫人已经久候诸位多时。
  古二爷十二个人,脸色一变,情不自禁扭头一看,忙向侧左右一分。
  矮林前,凤凰夫人带着两名待女,和两名健壮少年,正站在那儿现他们微笑,今天她打
扮又是不同,翠绿支霞长袖团衫,绯锦面绣一对对金凤的坎肩儿,金色流苏轻颤,下身是与
同色的绣裙,小蛮腰上写带旁,悬着一把古色斑谰的长剑。
  古二爷心中一懔,脸色微变,他自命英雄了得,但被人盯在身后却毫无所知,他怎能不
惊?
  香风微荡,凤凰夫人嫣然一笑,飘然而来,泰然地从中间飘过,转身道:“古二爷,久
违了。”
  古二爷,鹰目中凶光一闪,哼了一声道:“不错,久违了,夫人一向可好?”
  “托福,贱体租安,多承垂注,古二爷气势汹汹,是要找本夫人的晦气吗?”
  “哼!你是明知故问。”
  “要是知道,用不着问你,哦!大概是为讼发郎之事。”
  “正是为犬子之事,找你们还古某的公道。”
  “古二爷,还是不问的好。”
  古二爷面罩寒霜,沉声道:“夫人芳驾离开洞庭三月,湖中与及沿岸太平无事,你们昨
晚回来。急不可待立掀起风波……”
  “古二爷,掀起风波的可真是本人吗?”
  “古某敢断言,当然是你们,咱们毗邻而居,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相安已有五年,五年前的误会搏杀,用不着多说,犬子又不是三岁小儿,早知诸位乃是
天上间最……最不好惹的女魔自不会招惹诸位,自寻死路,今犬子带伴游猎,惨死湖滨,看
光景,已可断言是诸位所为,夫人此举,未免太过狠毒,不留余地,你也知道古某只此一
子,一脉单传,没话说,今天不是你便是我。”
  说完,一声龙叱,他拿下一把寒芒如电的银剑一步步的欺上,厉叫道:“妖妇,古某的
大哥三弟即将来,为免被人讥笑君三霸奇多为,咱们先见个真章,拼个死活。”
  二姨一声冷笑,飞掠而至,纤手一挥,长剑出手,说:“你那小犬子知死活,鬼迷心
窍,竟敢自寻死路,要在本姑娘裙下找死,本姑娘因为有事在身。
  且冲阁下三霸的金面,一再忍让,他仍不知死活,得寸进尺,令人难以忍受,哼!刺他
三剑,乃是本姑娘破天荒一大慈悲之举,保全令郎死后你该感谢我才是,不服气你上,本姑
娘念在邻居份上,不用任何神技,只有真本事取你的性命,给你一次异数,如果我是你,还
是回去反省反省,免得为那小畜生送命,遗臭武林。”
  古二爷目光喷火,一声厉吼,揉身扑上,攻击一招“流星赶月”,无数银芒疾射,剑气
直迫丈外蓦地风雷具发,凶猛地狂攻而上。
  二姨神色一整,一声娇叱身前突然涌起一道剑墙,光芒织成窟不透风的剑网,向前一
涌,剑动之际,隐隐殷雷似的剑啸,慑人心魄。
  人影乍隐乍现,倏进倏退,两照面再来三;盘旋,急似电光石火,扩散撤招变招之快,
令人目不暇接,几疑眼花。但见一青一白两道电芒,吞吐闪缩天娇如龙,两丈内飞腾,扑
击,缠绕,闪动,飞射……只听风雷怒发,剑啸声耳,剑气撕裂并爆之声,令人闻之心血下
沉,怪!却没听到双剑相颌而发的震鸣声,可见两人的造诣已至炉火纯青之境,也双方各有
顾忌,不将招式使老,以便抢制先机,各以通玄剑术,行专家捷绝伦的生死拼搏。
  两个武林出类拔萃的高手,各展绝学中,双方的同伴,皆被似欲裂肤澈骨的剑气,迫得
逐步后退。
  旁观的小中原,膛目结舌浑身冷,只觉心往下沉,毛骨悚然,他一生中,从未见过真
剑,在洞中与玄阴书生,已舍剑用杖,他的剑术也并不足以雄峙江湖,中原的内功和拳掌,
造诣确是不凡,但是论起兵刃,他便差远了。
  他看了两人拼斗的招式,不由骇然,那快速绝伦地抢攻,那生死一发的瞬息奇变,皆令
他看得心中发冷,他目力超人,悟性特强,两人的招式虽快,仍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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