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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荒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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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壁后,有一条甬通向另一处洞窟,那儿有一个神合一般的小室,供着一具人首蛇身的
神像,不知是何神祗,栩栩如生,高有七尺,体型不小。
  壁的三面,被人用利器到处乱划,现出不少凌乱的线条深浅不同,不时交叉,像是图
案,却又看不出头绪,但有几处极像所供的蛇身怪神,真正详细分辨,却又全然不像。
  中原走到神前,目光一落在怪神出的左掌上,突然咦了一声。珠光从右侧映射,从旁可
以看清怪神的掌心,隐隐现出淡青色的细纹,中原的目力奇佳,发觉那赫然是微小的字迹,
便将珠光凑近,但却又一无所见。
  他将珠仍移到原处,运目详细分辨,果然是字,是用奇特的染料写上去的,可反射测方
向射来的光,没有却无法看到。真正留意分辨,已可清晰地看出字迹了,上面写着:“辟邪
真诀,雷电三剑,明察几微,抢制先机,猛似乍雷,疾逾惊电,不发则已,发则必中。”
  上面的落款是:辟邪神魔金永成,贞观二年四月戍申。”最后,还有三十二个字:“雷
电三剑。集道之精,内力不纯,不可妄用,反致于人,遽尔伤人,切戒切戒慎之慎之。”
  字没有了,剑招呢?没有,至少室中没看到。
  神座下,横列着十一二个字:“电闪雷鸣。飞雷沉雷。密雷惊电。”
  中原秉着珠,搜遍了每一角落,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不免有些失望,心说:“雷电三
剑的心袂定然被人取走,我来晚了,可惜阿!可惜!”
  找不到雷电剑诀,只有退而求其次,他退出外室,详细观看两种剑法,他想:“吕化龙
老前辈定然是惊鸿剑法享誉武林,这剑法招式多,而且不易精熟,我用不着也学他,还是七
煞散手剑好些。”
  他开始熟记研钻心诀,似指代剑,依式比划,用全付精神深入钻练,起初,似乎并非难
事,但略一深入,便觉衍化绵绵,变化无穷,愈来愈惶恐,反而感到无从下手,以他的天资
与悟力来说,已是人间奇材,可是区区七剑散手,却把他难住了。
  他感到千头万绪,乱得无从着手,尤以那在极短暂的刹那间挫腕,撇剑,勾勒。振尖错
锋等等几微变化,无法拿捏,难以体会其中的无穷奥秘。
  他练了又想,想了又练,最后咬牙道:“我不信有如此棘手,练不好,我绝不离开。”
  依图练功,没有明师指点,没有人喂招等于瞎子摸象,即使再聪明的人,也会事倍功
半,困难重重。
  他不灰心,咬紧牙关苦研,晚间,他到村中猎食,白天,他埋头钻研,不贯通绝不放
手,余暇时他吹奏龙箫。
  中秋悄悄地过去,八月过去了,九重一过,他在洞中逗留了一月,终于,他已获得了七
煞手剑的神髓,只差临阵的运用,与搏斗时如何捕这对方的神色变化罢了。
  日夜苦练。他共振毁了十五段代剑的树枝,总算摸清了如何驭力使剑的秘诀,距大成之
期不远。
  这天他练毕七式变化,信步又走入供神像的石室,又详细搜寻已搜到了近百次的每一处
角落,要找雷电三封的真诀,自然是大失所望。
  他将珠信手搁在神像的手掌上,站在神像前抬头向三面石壁上流览。突然,他的眼睛睁
得大大地吸入一口气,脱口叫道:“是了,在这儿。”
  三面石壁上的线条,如果顺神像的右手所指处为起点,便可看出那是运剑走动的轨迹,
线条的粗细轻重,便是着力的大小缓急,千变万化,仍未脱离极简单的运剑基本十诀,即
是:点,撩,挑,拦,绞,崩,托,钻,切,这基本十诀极简单,但易学难精,应付搏斗时
的瞬息万变,稍一大意,便有力不从心之感。
  由七煞散手剑法中,他已找到了窍门,智珠在握,大喜过望。
  三面石壁,正好是三招,招名也就是神座下的十二个字,每一招的变化,鬼神莫测,全
是出人意外的狠招,凶猛狂野泼辣,由对方必然攻来之处,突然钻隙攻入,凌厉无匹,端的
有雷霆万钧之感,无可抗拒的诡异迅捷潜力。
  他沉浸于神奇的剑术之中,久久不忍离去,一住两月,方参悟了其中奥秘。
  七煞散手剑法以诡异利雄,甚是适用,但雷电三剑则寓诡奇凶猛,专走险路如果内力不
够火候不懂雷声无法发出,反而无法抵抗对方的剑气内劲,自陷危局,自速其死。
  中原悟力超人,知道自己目下确不宜使用雷电三剑应付内力比自己高深的高手。免得枉
送性命,因内力深厚的人,剑上所发的剑气,可将对方的兵刃迫开或吸住。不但使对方无法
近身,反而自开中宫让人攻入。
  中原在神农穴中苦练剑术,一留二月,外面,却急坏了不少人,也让夜游鹰手下的党羽
和朋友,踏破铁鞋茫然急搜,从武胜关到河南全境,却闹了个鸡飞狗走。
  十月中旬,河南境内迤北一带,已经开始阴霾密布,西北括来的狂风,带来了阵阵雪
花,快进入隆冬的季节了。
  武胜关南的官道中,有一个人冒着罡风,向北急赶,他就是祝中原,算起来,他离家已
经三个多月了,三个多月,他仅走完湖广的初段旅程,还没离开本乡本土呢。
  他身穿夹袄,仍未戴头巾,背上的包裹大了些,里面装有随州新置的寒衣。
  距武胜关还有五六里地,天色近午,他手点竹枝,大踏步向北急赶。
  两匹骤马自北向南狂奔,马是好马,浑身火赤,四蹄飞扬,疾逾流矢,马上人是两个中
年劲装大汉,鞍旁插袋有一把长剑,浑身升起阵阵白雾,显然有急事在身,正向湖广奔来。
  祝中原看官道甚宽,用不着趋向路旁避让,只略向道右靠,自顾自的仍赶路。
  马狂奔而来,碎泥飞溅这儿还未下大雪。路上黄色碎士随蹄飞溅。
  相距五丈外,两个大汉的阴森目光,已将中原看清,马儿八蹄一缓。右首大汉突然叫
道:“咦!这家伙真该死,竟躲在这儿,害得咱们好找。”
  马儿在中原身前丈余刹住,一声怒嘶,人立而起,站稳了
  中原一听口音厮熟,吃了一惊,突然向侧疾退丈外,横杖戒备他记忆力特强,已听出那
是临园中一名健仆的口音。
  两大汉安坐马上,右首那人据鞍狂笑,笑完说:“祝小子,你怎么还在湖广未走?找得
咱们好苦呢!哈哈,今可巧极了,幸遇幸遇。”
  中原装迷糊,他剑眉一轩,问:“两位要找在下吗?咱们素昧平生……”
  “哈哈……”大汉用狂笑打断地的话。笑完道:“小子,别反穿皮袄装羊了,你跟咱们
回去算了啦!”
  “跟你们回去?”中原知道装不下去了。
  “是的,回去,你不要咱们伸手请吧?”
  中原住四周一打量,这儿是丘陵地带,远处群山起伏,峰峦处处,林木凋零,大地一片
枯黄,官道前后,罡风括得尘埃时起,附近五里内,鬼影俱无。
  他心中懔然,暗忖道:“看来,一枝花的长辈定然放我不过,要在各地搜逮我了,这两
人如果将信息传出……”
  是的,信息传出,一切都完了。
  “我不可稍存妇人之仁。”他在心中狂叫。
  他自从跟随葛海文闯荡以来,江湖经验愈积愈多;心肠也比初入道时硬得多,已大非昔
比了。
  他剑眉一挑,冷笑道:“两位如果不伸手请。不会如意的。”
  两大汉冷惊一声,拔剑飞跃下马,两下里一抄,同声大吼,一个说:“小子,那大爷只
好伸手请了。”
  中原一掌切掉一截竹杖,只留三尺,杖当剑用,说:“阁下是一齐上呢?仰或一个一个
上?”话说完,他也为自己的沉着从容而吃惊,这是从未有之事哩。
  右首大汉狂笑,扬剑欺近道:“小子,大爷擒你,已经是割鸡用牛刀何用一起上?留下
啦!”说完挺剑疾冲而上。
  中原屹立如山,神情肃穆,脸上肌肉似乎已经凝结了,手中竹杖平举,丝纹不动。
  所谓艺高人胆大,中原已身怀绝学,虽欠缺击斗的经验,他所的胆气超人,已弥补了经
验之不足所以夷然无惧,毫不怯场。剑到,电芒将压右肩,大汉想先卸掉中原的膀子再说,
所以攻向他的右肩。
  中原右足突向左徐移,却又向右疾伸,大汉的剑果然随人向左面射到,让出右侧空门。
  “滚!”中原沉喝,青影一闪,竹杖已闪电似点出。
  大汉“哎”一声狂叫,青竹杖已点中他胁下七个竹孔直透内腑,撒手丢剑向右便倒,滚
了几滚便已了账。
  一招得手,中原却吃了一惊,他想不到这招“七星移位”竟有如许神奥的威力,轻而易
举的将功力原比自己高的大汉宰了。
  “咦!你……你……”另一大汉惊叫。
  他一叫,叫醒了中原,带来了杀身之祸。
  “纳命!”中原大吼,向前急射,一招“赤煞幻形”立即出手。
  大汉只感到几个人影像是同向前扑。大吼一声,一招“云封雾锁”倏出,封得密不透
风。
  可是青影连闪,从缝隙中纷纷射入,仍是封不住,架不了。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剑啸荒原》——第 九 章 
云中岳《剑啸荒原》 第 九 章   中原遇上了临江园夜游鹰的爪牙,油然兴起了灭口之念,一接上手保狠招倏出,首先使
宰了一名大汉。
  他雄心万丈,胆气大壮,在另一名大汉惊叫声中,绝招“赤煞幻影”出手,幻化成数个
虚影,倏然抢攻,刺入对方的“云封雾锁,”在大汉胸前留下了六大杖孔,再向上一探,杖
尖掠过对方的下颌,直从眉心向上拂过,红光崩现,大汉的口鼻不见了,开了一条大血缝,
像是将脑袋破开了,残忍之至。
  “啊……”大汉狂叫,抛剑便倒,一招也未接下。
  中原火速抓起两大汉的尸身,拖入路旁矮林,丢入一个大土洞内,再将马卸去嘴环,击
了两掌,让马儿向南狂奔,落荒而去,他将两把剑塞入沟渠中,取块头巾将头裹住,下面掩
了口鼻以便挡风沙,向北急奔。
  到了武胜关,交验了路引。他正式踏入了河南地境,奔向信阳,总算离开了本乡本上。
做了离乡背井的天崖游子,从此,他也无法知道他今后命运的如何安排。
  前面,广阔的原野在他眼前展开,宽阔的官道,像一条巨蟆迤北伸延,象徵着,他的茫
茫前程,是吉是凶,他不敢逆料,也不愿逆料。
  他出了关,转首向南举目遥望,心中百感交集。情绪有点微动,他想说话,也想出声呼
叫,可是没有任何声音从他口中发出,面上的表情也在瞬息万变。
  他吸入一口长气,心潮激荡,勉力瞪大眼睛,支持着不至动它一下,他知道,眼中允溢
着的眼泪否则将会簌簌滴下。
  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到关口那几个查验路引的官兵,正在用无限怜惜有同情的目光凝视住
他,似在说:“可怜!这十五六岁的大孩子,竟然万里间关,浪迹天崖,谁知道他将要路死
在那一条荒野沟渠之中?”
  他忽然转身,感到双目一阵酸涩,终于眨动眼皮,两道热泪爬下腮边,滚跌在脚旁,他
闭之双目,吁了一口气,长叹一声,轻唤道:“爹爹,原儿来了,你在那里?你在那里?你
在……”
  他似乎隐隐地觉得,天宇中有极大的回声在耳边响:“你在那里?你在那里?你在,”
他任由泪水奔流,蓦地迈开大步奔向都难以臆测的旅程。投入冷风残晖之中。
  信阳县,原称信阳州,一再改属,洪武十年五月,降为县,直至七年之后,方再升为
州,目前是县,属汝宁府管区。
  他午夜落店,住在城北一家“义阳老店”内,一宿无话,平安无事,他却怎知武胜关南
杀人灭口的事已发生了。
  一早,天候恶劣。从五更初起,空中乌云密布,罡风呼呼,又开始阴霾四合,将有风雪
了,他换上寒衣。穿上老羊皮外衣,戴上兜耳风帽,连口帽都掩住,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
大地,背起包裹,手持三尺长的短竹棍出店走向帐房。
  柜台旁,倚立着三名大汉,一身短打扮,腰带上插着连鞘短刀。全是粗胳膊大拳头的凶
猛人物。
  厚重的门窗旁,也站着同样打扮的两名好汉,敞开老羊皮大褂的掩襟,双手叉腰左右分
立,用他们那凶狠狠的眼珠,死盯住庭口走动的客人。
  他镇定地走向柜台,向掌柜先生送上两百文铜板后说道:“先生请结帐,小可要上
路。”
  帐房先生收了钱,用眼向倚在柜旁的三大汉瞥了一眼,却轻轻说:“小客官请便,敝店
如有招待不周,尚请多多原谅,并希望下次再光临。”
  中原含笑客套几句,转身走向店门。
  他刚转身左手一名大汉忽然发话,声音象老公鸭:“小伙子,等会儿。”
  中原站住了,不介意地扭头向发话人看去,那家伙背靠在柜台上,双肘撑住台面架起了
二郎腿,不住地轻轻摇着,用他那厉光暴射的双眼,轻蔑地睥睨着中原,口角的嘲弄线条,
看上去十分令人不舒服。
  中原不在乎,对这种二流子半桶水的狂妄人物,没什么可怕的。他淡淡一笑向大汉说:
“这位大哥可是叫我么?”
  “不是叫你又叫谁?”大汉撇着嘴说,口气相当不礼貌,火药味极浓。
  “兄台有何指教?”中原泰然地问。
  “小伙子,你姓甚名谁?”
  “对不起,出门人忌讳甚多,怒难奉告。”
  大汉的脚不再动了,站正身躯,怪眼一翻,厉声道:“甚么?你竟敢不答?”
  中原神色未动,伸三个指头儿,旋动着手中短竹棍,若无其事地说:“咱们素昧平生,
兄台没有理由盘问小可的本龙去脉,更用不着彼此难堪。”
  大汉恶狠狠地欺近,横蛮地说:“小子,你竟敢如此无礼地回话?”
  中原向后退,他不愿立即反目冲突,道:“老兄,小可是一过路客,彼此一无干连,何
必生气呢,少陪。”
  刚后退两步,后面已抢到一名大汉,抱肘交胸将去向堵住不怀好意地发出嘿嘿笑。
  另一名大汉也歪住脑袋面含诡笑,双手叉腰在左方一站,又挡住了另一去向。
  先前发话的大汉,已迫近至五尺内,暴燥地叫:“小王八!你该打听打听你在对谁说
话,真是大胆!”
  中原知道,即使想忍,也忍不了多久!和这些无聊人没什么可说的,便暗中戒备,准备
出手,说:“阁下究竟有何要事,要找小可盘问?”
  “哼!问你的行踪,问你的来龙去脉。”
  “无可奉告。”中原直接了当地说。
  “非告诉不可,我信阳五霸可由不得你。”
  “如果小可不愿说呢?”“笑话!你即使吃了豹子心老虎胆,也不会敢撩拨大爷火
起。”
  “小可岂敢撩拨尊驾的火?咱们彼此没冤没仇,没怨可说,没仇可结。”
  “乖乖快回太爷的话,免得太爷拆了你的骨头,日前湖北汉阳府的安天龙安大爷留下了
话………”
  中原一听安天龙三字。便知麻烦果然来了,该是溜走的时候了!店中不能灭口,要灭也
灭不了这许多。他留意退路,不等大汉将话说完,身形一晃,便向店门急射。
  左面大汉首当其冲,人影一晃,他一声暴喝.右手向上一翻,同时一脚飞起,也同时大
吼:“小子你……”
  中原左掌斜切,向下一抄,闪电似勾住大汉的右腿外侧,向下一挥。
  “哎……”大汉大叫,人向左侧飞起,跌出三丈开外,向壁根下急撞。”
  中原身形似电,已到了门边,竹杖急伸,向外硬闯,把门的两个大汉大概功力不弱,同
声大喝道:“退回去,小子!”喝声中左右向前猛扑。
  中原顾不了许多,竹杖一振,招出“平分秋色”淡淡杖影左右乍分,分袭两大汉的胸
腹。
  两大汉也不弱,火速拔出短刀。向人影中急挥而上,“叮当”两声脆响,刀杖相触,人
影疾分。中原退了两步,两大汉也退近门窗。
  中原心中一凛,知道要糟,这两位大汉不简单哩,自己已经落入他们重围中了,以一敌
五,说不定得血溅客店。
  “挡我者死!”他大吼。再次前冲。
  两大汉也知眼前的小伙子手底够高明,舞起短刀左右夹攻身后的两名大汉,也拔刀厉吼
而上,撞跌墙根下的大汉坐在地下揉着腿,一面大叫:“活捉这小狗,擒回庄中剥了他的
皮。”
  正在危急中,门窗子忽然掀开,寒风一涌而入,接着人影倏现。有人沉喝:“住手!”
  喝声如地底殷雷,声不大但直震内腑,四大汉一怔,手下一缓,倏然分开,收刀退向四
角。
  中原看清了门口的人影,暗暗叫苦,那是高大的铁背驼龙尉迟极,正是死对头。
  铁背驼龙只看到中原的一双眼睛,当然不知道中原,他一手搭在九节软钢鞭上,大踏步
入庭,一面说:“大庭广众之间,你们竟敢动刀舞杖。太不像话,让我老人家替你们评评
理。”
  铁背驼龙一面说,一面向中原面前走,中原不知自己是否已露行藏。反正老家伙长像凶
猛,看样子来意定然不善,心中早虚,蓦地一声怒吼,人已近身,他也一声暴喝,向人影一
刀斜挥。
  中原已存心突围,岂不拼命?杖展“满天星罗?”洒出无数杖影。
  “叮叮叮……”短刀发出数声清鸣,向外急荡。接着“噗”一声响,竹杖点中大汉的右
手曲池穴上端。
  “哎……”大汉惊叫,向左一闪。
  人影一闪即没,中原已穿过空隙,窜入后庭口,似幽灵般消失了。
  铁背驼龙一怔,追之不及,他向中原消逝处叫:“这些人中,他是最坏的一个。”话未
完,已到后庭口。
  中原已听到铁背驼龙的叫声,恨得直咬牙,一面穿越房室溜走。一面心中暗骂“这老驼
可恶欺人太甚,哼!总有一天……”铁背驼龙知道追之不及,正想退回,忽觉身后刀风骨
体,有人向他背上递刀。
  老驼怪心中冒火,一声沉喝,反手就是一记“倒打金钟”向后扔出一掌,连头也没回。
  掌出,潜劲急涌,内家真力倏发,从后面递刀的一名大汉,忽然嗯了一声,向后挫倒,
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便被同伴扶起了。
  驼背老怪倏然旋身,冷冷地道:好家伙,你们胆大包天,竟又无耻已极,敢从我背后递
刀,哼!先前我以为溜跑的家伙最坏,一时竟料错啦!最坏的原来是你们。
  身后有三名大汉,张目结舌向后退,三把尖刀都在抖,如见鬼魅,一个家伙壮着胆问:
“尊驾是谁?敢来管咱信阳五霸的闲事?”
  铁背驼龙已试出他们的功力。不屑地说:“你们是什么玩意?敢来问我老人家的名号?
呸!你们给我快滚,不然杀死你们。”
  “阁下少作威作福,信阳五霸固然不值一提,但自有人向阁下讨公道。”
  “你想吓唬老夫?”铁背驼龙翻住怪眼问。
  “不是吓唬。事实如此,咱们是夜游鹰李爷的朋友,你该打听打听。”
  铁背驼龙发出一声狂笑,说:“哈哈!抱歉,原来是你们夜游鹰的朋友,刚才多有得
罪,多有得罪………”话未完,大汉冷哼一声,神气地一挺胸膛,撇住嘴,打断他的话,
说:
  “哼!你知道就成,谁不知咱信阳五霸是夜游鹰的朋友?大概阁下极少在江湖走动,所
以不知忌讳。尊驾肯告见么?”
  铁背驼龙面上堆笑,说:“但不知夜游鹰目下何在?”
  大汉满在乎的说:“李爷目下不在本处.不然在下倒可替你引见引见。”
  “哦!尊驾能与夜游鹰攀上交情,真不等闲哩。”“当然,咱们虽未与李爷八拜论交,
但亦亲如手足,不然怎能在信阳称雄霸道?”大汉洋洋自得地答。
  “阁下能带我一见李爷么?”铁背驼龙含笑问。
  “不成!哦!阁下先说出名号,在下或许教你如愿。”大汉威风神气地说.
  铁背驼龙伸手从肩上往后轻拍驼背,笑问:“怎么?尊驾没看到我这驼背?”
  “驼背有什么可怪,可惜你生长得不是地方,有驼背也吓唬不倒人。”
  “请教怎么生长得不是地方?”
  “北方出了两个人物。一叫独脚色魔夏候仲,一叫铁背驼龙尉迟极,江湖中甚有名头。
你如果是生长在北方,少不了也沾些驼背之光。”大汉冷冷地答。
  “你见铁背驼龙么?”铁背驼龙问。
  “当然当然,在下不但见过,而且曾经印证过武学。”
  “胜负如何!”
  “咱们势均力敌,他的剑上功力造诣倒还不差。”
  “铁背驼龙用剑?奇闻!”
  “是的,他的剑十分沉重。”大汉得意地答。
  铁背驼龙呵呵一笑,说。“怪!世间竟有两个铁背驼龙,一使剑一使鞭,委实令人莫名
其妙之感觉。”
  “你胡说什么!”大汉怒叫。
  “胡说?我在感到诧异嘛!”
  “阁下通名上算账,太爷不和你胡混。”
  “你问我的名号?”
  “呸!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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