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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荒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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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群族人,可向那儿找食物,我陪你走一趟。”
  “马可古吉斯,是不是小王子?”中原问。
  “是的,他是脱脱不花的儿子,已经死了九年,是被大师勃来所杀的,勃来也被毛里孩
所杀,部落凋零,撤处各地。”
  “他们正是满都鲁的同族哩。”
  草原黑龙摇头笑道:“说起来不错,其实蒙人之中部族极多,互不相属,他们之间的血
统,也算不清楚,母与子通婚,辈份全乱了,满都鲁是脱脱不花的兄弟,也是马可古吉斯的
叔步,可被满都鲁赶向东西的勃罗忽,却是满都鲁的至孙,反正他们名义上是一族,事实上
各不相关。”
  “我们是否要动手。”
  “当然!你一个汉人出现在蒙人居,不是他们死,便是你死,没有说的。”
  “大概有多少?”
  “不多,老小百十个,走。”
  中原向海蕙说:“蕙姐,小心照顾爹爹。”
  “带承影剑去,原弟。”海蕙说。
  “不必了,你可以自卫,请放心。”
  两人展开轻功,向东西十里外的山罔掠去:“越过山麓,向东绕出,远远地看到了十余
里零星的帐幕,马匹和草群撤处在枯草原上,怪!看不见有人放哨,只看到几个妇孺出没参
帐蓬附近。
  “且慢!”草原黑龙低唤,站住察看,又道:“怪!怎么不见壮年蒙人?”
  “可能他们发现我们,在埋伏了着我们哩。”中原答。
  “不会的,如果设伏等我们,山岗上定有人放哨,我们早该看见的。”
  “我先去探看—下,请稍候。”
  “不!一起走。”
  两人像阵狂风,贴地掠过帐幕,到了一匹野马旁,草原黑龙说:“我先上去。”
  声落,人已飞跃上马,马儿想蹦起将人摔下,可是“叭;”一声脆响,马颈子挨了一
掌,她一手抓住马鬃,向上一带双脚砰拍两声,登在马胁下,马儿一声狂嘶,几乎屈蹄栽
倒,向前狂冲。
  中原心中暗暗喝采,人如电闪,在马儿的左右方飞掠而至,泰然相随。
  马儿的狂嘶声,惊动了帐内的蒙人,纷纷向外抢出,明晃晃的剑尖前伸,人伏在马上似
狂风般的卷到。
  五个女人看到了马前的剑尖,更看到马后的血人,惊得只能尖叫,却不会跑。
  中原浑身沾满了夔龙血,所以看出像一个血人,他一看全是老小女人,而草原黑龙却挺
剑挟马前冲,这些女人不被剑刺倒,也将被马踹死,忙急叫:“不可伤人全是妇孺。”
  草原黑龙心中一震,一带马儿,狂风似的从旁冲过,最近的两个女人被劲风掀在地。
  她飞跃下马,向中原苦笑道:“我已无药可救,凶性难改。”
  中原不管妇孺的事,在她身后一站,正色说:“前辈,你可以改。”
  草原黑龙黯然说:“孩子,你不必管我了,今后天地茫茫,已无我容身之地,人死如灯
灭,我不在乎我自己的性格,谁知我如何死法?我不需要将死前改变我自己。”
  “我在乎。”中原一字一吐地说。
  “你要杀我?”她问,挣一声将剑丢了,又说:“你下手吧!”
  中原的目光直迫住她,朗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怎样?”
  “我家住湖广武岗州紫阳山下闰冈村。”
  “我知道,你……”
  “紫阳山有座迥龙古刹,住着一位有道高僧惠安大师,前辈可曾知道?”
  “曾听你爹说过。”
  “希望今后不再称你前辈,改另一种称呼。”
  “你……你……”草原黑龙喘急着叫,一步步后退。
  “我希望你能先到迥龙古刹,拜见惠安大师,随大师洗涤你的灵台。”
  “你……你叫我出家?”
  “是!惠安大师是非常人,你可以将我的话禀明老人家,如果你能改变,大师将会引你
见我母亲,经过一次大劫,我敢信任你,你能信任我么?”
  草原黑龙以手掩面,低声饮泣,不住点头,颤声道:“孩子,你须问你爹的意思。”
  “不必问,爹是爱你的,我感觉得到,我们走,找他们要食物。”说完,他转身向帐幕
走过去。
  附近的十余座帐幕中,抢出三五十名老少女人,还有十余名老人,各挺刀枪向这儿奔
来。
  中原与草原黑龙并肩屹立,等待他们冲到,为首一个持长刀的老人,接近至十丈内,突
然面色死灰,踉跄刹住脚步,用蒙语惊叫道:“天啊!草原黑龙。”
  草原黑龙左胸左上臂被包扎住,沾有不少血与泥迹,但右胸的黑衣上,依然可以看到鸟
光闪闪的丝绣黑龙形影。
  “草原黑龙!”所有的妇孺,全都惊叫着后退,有些已撤腿狂奔,狂叫着逃命。
  “站住!”草原黑龙厉叱。
  她不出声倒还罢了,叫了反而得了相反的效果,人群四散奔逃,乱成一团,草原黑龙心
弦为之一震,赶忙把声音放柔和些,叫:“我不杀你们,是找食物来的。”
  为首的老蒙人跑不动,软倒在那儿,接口道:“你……你说不杀……不杀我们?”
  “是的,替我准备四匹马,要鞍辔齐全,食物多备些熟肉,乳酪,还有水囊。”她收剑
入鞘。
  “真的么?”老人仍有点不信。
  “真的,草原黑龙一句话,比天上的太阳还明白。”
  老人跪下叩头,用蒙语千恩万谢,方出声向四周大叫,唤回那些逃命的妇孺,吩咐他们
准备物品和水,他则在两人身旁伺候。
  草原黑龙感到奇怪,便用蒙语问:“你们的斗士因何不在?”
  “今晨接到信号,大明的官兵已进入草地,斗士们已赶阿卡寺去参予保护圣地。”
  草原黑龙用汉语将老者的话说给中原听,中原笑道:“哈伦活佛已经死在盐泽死域,蛇
无头不行大明官兵如果进攻阿卡寺,他们守不住。”
  老者听得懂汉语,惊惶地接口道:“汉客,你说哈伦活佛……”
  “他死了。”中原直截了当地答。
  “活佛死了?天啊!”老人半高兴地惊叫。
  中原淡淡一笑,他看得出老家伙的表情,外表惊惶,其实内心高兴,便说:“你们的活
佛确是死了,死在盐泽城洪荒怪龙之口,到时官兵出动,行将扫荡河套,你们如果不怕死,
留在这儿等,如果想活,赶快离开渡过大河,回你们的老家干难河生息。”
  正说间,马匹驮载着两人的物品送到,草原黑龙摘下头上一枝珠钗丢给老人,两人飞身
上马绝尘而去。
  四个人在冈荫下进食,吃他们三天来第一顿美餐,一面吃中原一面说:“蕙姐,等会儿
请你和成前辈护送爹先返榆林。”
  “为什么?你……”海蕙惊问。
  “上官老公公已请来五千人的大军,我必须走一趟红盐池接应。”中原泰然地说。
  海蕙一蹦而起,激动地叫:“你……你想把我扔开你……”
  中原站起来正色道:“蕙,请听我说,父亲的生命比我自己的更重要,大军激战凶险极
大,人马如潮再好的本领也难保无恙,所以我不能让你们跟我走去冒险,而上官老公公知道
我在那儿,我不去怎么成?而且我还得仗王大人之力,替父亲设法弄到清白身份证明,此行
非去不可。”
  永春突然说:“孩子,别管我,我还支持得住,有水有食物,我已经恢复精力,论冲锋
陷阵,我不输于任何人,天威可以告诉你实情,我们一起走。”他又向草原黑龙说:“是
的,我们必须返回盐海子,将部下远调黄河南岸,不让他们回到红盐池救应,然后……”
  中原突向她打眼色,她点头,往下说:“然后带他们渡过黄河,或者定住毛里孩的牧场
生息。”
  永春黯然说:“天威,你有一半汉人的血统,何必老与汉人为敌?回关内去吧,如此下
去,仍终是不了之局。”
  草原黑龙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注视着他说:“我会回去的,永春,但不是现在。”
  “你好好打算,我祝福你。”
  “谢谢你,我会的。”她开始收拾。
  四人将粮食和水囊分了,一跃上马,草原黑龙向中原道:“红盐池没有我的兵马,九猛
兽的人,共计不会超过一千,加上其它各族的实力,约在三千骑左右,十猛兽已死其七,我
这条黑龙也不在场,火眼狻猊与白妖狐有你和蕙姑娘对付,不足虑,请小心珍重,祝福你
们。”
  中原举手说:“谢谢你的祝福,记住我的话,日后见。”
  海蕙听出话中有因,瞪了他一眼,永春却驱马上前,伸出大手,草原黑龙的手也伸出,
“拍”一声两手连肘挽住,两人行一次友好的抱肘礼,永春说:“天威珍重,也许我们今后
相见无期,但我忠心的福福你有个好归宿,并感谢你这十年来给我的情谊与照顾,如果有机
会,经过湖广请移玉蜗居,我将……”
  “永春,我会去看你的,别了,我为你祝福。”她爽朗地说。
  “成前辈,你还没详细告诉我们红盐池的路途和方向。”海蕙叫问着,到底女孩子心细
些。
  “由这儿往南,约五十里,便超过了盐泽,向西一折,一百里倒到红盐池,永春知道方
向,他会领你们走。”
  “珍重。”海蕙说。
  “珍重。”永春情感激动地叫。
  “珍重再见。”草原黑龙高声答,圈转马头,加上一鞭,一声暴响,往北绝尘而去。永
春直待她去远不见人影方兜转马头,叹口气说:“这是一位在血光剑影和仇恨疯狂中长大的
可怜女人,迷失了本能,迷失在这世界中,幸而有些人性,但也够可怕的了,希望他今后洗
面革心不再误了她自己再去损害别人才好,走吧!午夜可赶到红盐池。”三匹马掀起沙尘草
屑,向南绝尘而去。
  草原中,狂风呼啸,冬天到了,冰雪也快光临了,三匹马在狂风中奔驰,向南再向南。
  总督军务王大人,一万五轻装铁骑,正日夜兼程向红盐池进发,已将接近白盐滩三路并
进预计破晓赶到红盐池,休息半个时辰,大举进攻。
  日落之后,上官罡带了两名勇士,早五个时辰赶到红盐池附近,藏好马匹,一步步接近
了红盐池蛇行鹭进前摸索。
  三人向在东南方向接近,狂风起伏漫天风沙,从西北卷来,几乎不见天日,掩住了他们
的踪迹。
  暮色朦胧中,他们接近了红盐池外围第一座行梁,远远地看到了五骑逻哨,从南向北奔
驰。
  三人向草中一伏,一名勇士拔出三把飞刀,老人家赶快低声说:“张老弟,不可动
手。”
  “为什么?擒住他们更可问内情哩。”张老弟惑然地问。
  “不!那会打草惊蛇,大军要明晨方发动全面进攻,这时不宜有所举动,杀逻卒易如反
掌,但会影响全局。”
  “目前我们还未侦悉内情,如何返报?”
  “四更正我们动手,如果目下惊动了他们,十猛兽出动搜索,咱们岂不糟?不但消息无
法传出甚至还误了大事,等逻骑过去,咱们再往里走,但愿我们能遇上祝公子,则大事定
矣!”
  “祝公子会来么?”
  “不知道,按说,他早该到了。”
  逻骑在他们十余丈后驰过,渐会渐远,上官罡抬头望望风向;说:“天助我们,我们在
下风接近要方便多了。走!”
  三人蛇行鹭伏,越过数座山梁,登上东南面平坦的山梁,在两名哨右侧半里处伏下,向
前察看。
  天色齐黑不久,风沙又大,视度模糊,看不真切,但望下面的篝火,仍然罗列眼下。
  西北面是静静的红盐池,沿沙碛地散处,共有六座大小不等的池子,水色看不清,可能
真带些红色,更远些,看去约有二十里,是一条小河流,据说,那是都思兔河。
  东南两方,是广大的山梁,下面平原,千座帐幕一团切罗地列,在篝火照耀下,看去像
一个个黑馒头,马群,驼群和羊群,在山坡下静静地活动,迎风送来二声声马嘶,显得有点
凄凉与沉寂。
  近北一面,是十座稍大的帐幕,那是满都的大本营。稍后也有十余座幕,那是满都鲁岳
父与未来的太幕及吐鲁番的匪徒,札加恩兰的帐幕。
  中间,是五十座大帐幕形成的大集团,那是可汗勃罗忽的行辘,那时,满都鲁虽想自登
可汗大位的,但敢公然将勃罗忽赶走,名义上,他还是勃罗忽的叔祖,他自任可汗,是一年
后的事。
  满都鲁有几个老婆,没人知道确数,但其中两个最有实力,却是尽人皆知事,一是札加
思兰的女儿,掌握着实权,女儿有父亲撑腰,并不足怪。
  另一个是土默特部长考老希拜贴本儿的女儿,叫做芒都海,不但娘家实力庞大,她自己
也十分在行,后来,满都鲁在六年后完蛋升天,她下嫁自己的曾侄孙巴图蒙克,一个老太
婆,下嫁一个五岁的孩子,并扶巴图蒙克做了可汗,一个最年轻的可汗,真够瞧的,这个小
可汗也就是后来最凶狠的另一个‘小王子。’称为达延汗。
  这位小王子,凭太太的娘家土默特部的实力,一举击死敌瓦刺,然后统一各族,向大明
大举进兵把大明的江山几乎掩垮。
  那时,芒都海正随满都鲁向西进军,没留在红盐池,真是天意,如果她留下,日后不会
有大元大可汗出现世间,大明皇朝也不会被拖垮。
  草原黑龙的骠悍骑兵,原驻扎在近红盐池的西面,这时已看不见帐幕,还留在盐海子没
有回军,假使不是因为永春,她会仍留在红盐池,王大人的军马,胜负难料,因为事实上,
明朝的兵马确是敌不住蒙人的铁骑,兵力相当时,占上风的准是蒙人。
  上官罡看了篝火的景况,向两位勇士说:“张老弟,看情形,满都鲁确未回军,二里方
圆之地,仅有千座帐幕。”
  “是的,他们确已在秦州出现。”张老弟答。
  “王大人带了多少兵马?”
  “不知道。”
  “不知道?”上官罡讶然问。
  “是的。”张老弟斩钉截铁地答,又道:“如果我们知道,万一失陷落入敌人手中,被
他们严刑迫出口供,岂不可怕?所有的先遣人员,皆不知实际军情。”
  上官罡低声道:“我下手,要一个活的,准备擒人。”
  三人向前迫进,蛇行接近,狂风呼呼,枯草虎虎作响,机会太好了。
  蓦地,一道电芒一闪,从上官罡手中飞出,不偏不倚射入一名哨卒的后心,人丢了盾
牌,长刀脱手,嗯了一声,向前栽倒。
  另一名消卒吃了一惊,没弄清怎么回事,赶忙放下盾牌和长刀,俯身去扶同伴,一面用
蒙语说:“咦,你是否有病……”
  话未完,他看到同伴的后心上,现出一柄刀靶,火速放手去拾长刀,并伸手去抓吊在颈
子上的胡笳。
  可是晚了,一头象大鸟的人从两丈外飞起,闪电似仆到,“叭”一声一掌击中他的天灵
盖,人便晕倒。
  那是上官罡,他抓起人点了穴道,拾起刀盾说:“死人也带上,不可留下物件,走!到
十里外去拷问口供。”
  不久,三匹马向东南狂奔而逝,马上带了一名俘虐,向王大人的大军迎去。
  已经是四更初,大色不早了。
  在他们前面二十余里,三路大军漫山遍野而来,先锋在中军前五里左右急进,冒风飞
驶。
  右哨是来自宣府的勇将,游击将军周玉,他们右卫有五个队,共五十六名,由一名百户
长率领,远离右哨中军三里,搜索侧方的地域。正走间,右侧方出现了三人三骑,黑夜中,
等发现人马时,双方已经相距不足百丈下,三人本骑来势奇急,似乎要向骑兵中间冲来。
  这位百户是个沙场老兵,他大声叫:“不许放箭,让他们冲近,要活的。”
  五十六骑开始列阵,一个个轻盾掩身,枪尖前挺,候令冲锋。
  三骑马匹缓下了,他们是中原父子与海蕙,在五里外,他们已发现这儿有大军向西北进
发,猜想定然是王大人军马,所以赶来会合。
  三人三骑向兵马丛中冲,永春有经验说:“缓下来,无招呼,如果是蒙人军马,小心防
箭,不可接近一箭之地。”
  声落,缓下了。中原耳力通玄,已听清那方的喝声,接口道:“爹,是汉人口音,请在
这儿等,我前往招呼。”
  他策马缓缓上前,亮声儿叫:“我是汉人,湖广祝中原。前面可有朝迁的大军?”
  “你是祝中原?可认得惠宁老和尚?”对方回答了。
  中原大喜,勒住坐骑说:“草民正是祝中原,惠宁大师曾带的手书面呈总督军务大
人。”
  “后面二人是谁?”
  “家父祝永春,与义兄海蕙。”
  “什么?令尊已脱险了?”
  “是的,草民已将家父救出了。这时一骑急射而来,马上人大叫道:“永春兄,听得出
小弟的口音么?”
  永春与海蕙飞骑迎到,永春喜悦地叫:“是白二哥么?天哪!十年了,咱们终于在漠外
相逢啦!”
  二人策马冲近,把臂行礼。永春看了对方的装束,说:“二哥,恭喜,你高升了。”
  白应超笑道:“永春兄,你才该恭喜哩!我三年前升百户,目下倒还如意。”中原策马
靠近,永春向他说:“原儿,见过白伯父。白伯父乃是为父十年前在大同的故交。”
  中原跨进一步行礼,说:“侄儿中原,参见白伯父。”
  白应超哈哈大笑道:“四年前,令郎在大同立功,我恰好在边外巡逻,未见会晤,深感
遗憾,日后自当与贤父子痛饮三杯,目下军务在身,不能久耽。总督军务大人正殷切相望,
我派人送你们先到周将军那儿一走。”
  白应超派一名士兵,领三人上道。临行,永春说:“二哥,这次必定大胜,好好干,十
猛兽已去其八,放心啦!”
  “什么?”白应超惊问。
  “十猛兽已去其八,乃是犬子的杰作。”
  五十余名士兵齐声欢呼,白应超又道:“那神箭戏熊勒伯克如何?”
  “已被犬子射死。”
  “草原黑龙呢?”
  “她在盐海子,她的大军不会来了,从此洗手,可能蹄化汉人入关。”
  “哦……”白应超叫了一声,策马率着部下向前狂奔,他高兴得疯了,奔了十余丈,回
身大叫:“永春兄,记下这顿酒,祝贤侄,沙场见。”
  游击将军接到人,中原将红盐池的兵力说了。周将军立即派人护送他们遥奔中军。
  总督军务王大人接入,大喜过望,问清了一切,向父子三人祝贺,进军期间不能稽延,
他立即将十猛兽已去其八的军情传给属下,全军获极大鼓舞。
  一面进军,前锋送来老和尚上官罡和两名勇士,他们带来了俘虐,获得了正确的敌情。
  天已五更,已接近红盐池外转,王大人下令休息,召集各将领
  他们原预定休息半个时辰,改为休息二刻。
  狂风大起,走石飞沙。人马的行动全被风沙掩住,上风的蒙人警卫如在梦中。王大人下
达军令,将敌情宣示,分兵十路,十路俱进。
  他自己亲率中军冲锋,延续总兵官许宁游击将军周玉两人为左右翼,在破晓时进军。
  祝永春与上官罡留在中军,与王大人的亲兵同行。中原一双爱侣佩上弓箭,剑在背,手
上是斩马长刀,自愿为前锋,找火眼狻猊和白妖狐。海蕙鞍前多一张盾,中原却不要,他要
使用弓箭。
  破晓前半刻,前锋开始向前推进,中原与海蕙一马当先,与前锋五百铁骑漫山遍野而
进。
  接近第一道山梁,风沙狂舞中,劈面撞上一小队蒙人逻卒,双方看清,已在十丈之内
了。
  弓弦狂鸣,中原射出第一箭,蹄声雷动,斩马长刀风雷具发,惨叫声倏扬,附近二十余
铁骑一拥而上,十二名逻哨刹那间全部横尸草原。
  前锋开始进入第一道山梁,已和警哨全面接触。中原举刀急冲,刀到人倒。他这一面颇
轻,追随他的一名参将,简直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能催马急进,轮不到他们来拼命。
  全线接触,杀声此起彼落。
  终于,凄厉的胡笳声响起了。
  整个红盐池地区,笳声呜咽,马儿狂嘶,人声雷动,乱作一团。
  天际已现出曙光,但视度仍差,风沙小了些,但里外景物仍难看清。
  后面,鼓声雷鸣,响起了第一通鼓声,旌旗飘扬。
  第一通鼓三百三十三声落,中原已奋力踹入帐幕丛中,五铁骑在从南向北贯入敌阵,杀
声震天。
  人马如潮,各地蒙骑则准备列阵,大军已到了。
  第二通鼓起,惊天动地,鼓声中,传出动人心弦的画角声。这是冲锋的号令,乃是生死
刹那的时刻。
  第一批铁骑齐发,人掩盾下,抢尖前吐,伏鞍狂冲。
  第二批铁骑御尾急上,他们的弩手,万弓齐发,箭如飞蝗。
  中军大纛之前,王大人副戒装,铁枪一挥,前面的五百神机铳开始冲锋,超越前军,霹
雳一声响,随之万铳齐发,火光铁弹如狂风暴雨,洒向迎面冲来的潮水般上千蒙骑。这是王
大人手上的精锐所用的武器叫师翱铳,也叫有机铳,乃是应州人师所发明,十余年前,神铳
局已经开始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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