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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荒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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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
  中原心中一惊,但转念一想,却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倒要看你如何下令,你的死
因与我何干?你下令啦!等会我再杀光你们。”
  他的声音如巨雷狂震,想唤起秋菡的注意,如果能出声招呼,大事定矣!
  金铜陶邑在丈外作势上,一面向左绕。要抢空门,一面厉声道:“小辈,我会的,你等
着就是了。通名,你是怎样进来的?”
  “休问来龙去脉?一句话。要追取你们这一群毫无人性的恶贼性命,纳命!”
  喝声中,绝招雷电三剑如雷鸣出手,他不能拖延,出手便是宇内无双的绝招,千百道银
蛇飞舞,一边串殷殷雷鸣动人心弦,每一条电芒皆在从内向外狂舞而出。
  金铜陶邑骇然大震,电芒刚发,他的护体神功混元直气已经象要瓦解,剑气中传来的两
义相成大真力可以化铁溶金,他金铜陶邑并非真正的金刚,绝挡不住剑气的凶猛袭击,接不
得。
  他想退,但似乎不可能,如果能平安退出,怎配称稀世奇学?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
有,大事不好,这小子太可怕了,假使要接,危险,还是不试得好。
  他奸似鬼,不愿上当接招,突然大吼一声将鬼头刀注入全力,向飞舞而来的无数电芒扔
去,人向后一仰,背脊还未接地,双足已一踹,人向后贴地飞射再向旁滑滚,到了绳索与枪
架一面壁根下面。
  他弃刀救命,快极,但剑气仍掠过他的腹前,几乎震散了他的混元气功。
  同一瞬间,沉重的鬼头刀化成寸断,八方飞散,把他吓了个胆裂魂飞。
  他一把拔出五枝枪,大喝道:“升起囚室门。”
  喝声中,手中铁枪连续飞出,向中原飞掷,风雷声大起,他的手上功夫确是厉害,中原
冒枪雨而进,枪触剑即折,一声长啸,身剑合一射到。
  金铜陶邑向侧急滚,到了排列大斧之处,抓起一把大斧,回身一招“力劈华山”迎头斜
挥,大斧是长家伙,重家伙,注入了混元真气,威势凶猛,势若惊雷。
  这时,钟声大鸣,惊钟响起了。
  机轮格格响声传出,四所囚室门升起了,现出里面四座酒杯粗的铁栅,里面人声鼎沸。
  左边男囚室中,十余名武林人物,被铁扣环贴壁扣住,做声不得,更不能移动,诸葛海
文衫凌落,披头散发,就扣在最后靠近栅门之处,可不能动弹。
  栅内四五名凶猛的行刑手,正用钢刀守住囚犯,作势下砍栅门已闭上了,要破栅而入,
不是瞬息可就的事。
  另一囚栅中,也有十余名武林人物,同样被四个贼人守住,形势险恶。
  在右面,也有两间囚房,最右一间,四女也被铁环扣住,有两个大汉在看守。
  左一间,有近三十名老少村夫绅士们,他们没有上扣,全挤在栅旁,用恐怖万状的眼
神,注视着四名大汉高举的钢刀,形如待宰的羔羊。
  秋菡发现了中原,激动的挣扎。
  海文还没有认出中原,因为中原长得太高大,身影也太快,无法看清,但由中原的啸声
中,他感到十分的耳熟,他想叫,可是口中塞住了麻核桃,叫不出声,丹田被制,无力将麻
核桃吐出。
  警钟大鸣,上面后寨已得到了讯息,可是无法进入下面的死刑室,干着急,代山主已派
人火速出发,催刑房总管追魂枪符奎赶来,还不知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中原看对方大斧很重,但不容许他不接,拖不得,一声叱喊,一招七煞散手剑法的“赤
煞幻形”出手,人似乎由三面攻到。
  金铜陶邑功力了得,由“力劈华山”忽然变“野战八方”,他后面有墙,只消攻向三方
便行了。
  “呛啷”两声,大斧急向左右上方疾飞,电芒疾入。
  金铜陶邑的右手,总找到另一把大斧的木柄,电芒到了,没有机会再发出啦!他心胆俱
裂,大喝道:“住手!”
  这一声大喝,果真生效,中原的剑尖,正停在他的胸正中,剑尖四周的胸毛,似被罡风
向外迫飘一样。
  “下令放人。”中原沉喝。
  “拿开你的剑,不然他们都得死。”金钢陶邑厉声回答。
  “你必须先死。”
  “大爷一死,他们也活不成。”
  中原还是经验欠缺,他一眼便看到了秋菡四女,脸色一变,表情全落在金钢陶邑眼中。
  秋菡姑娘尖叫:“原,宰了他们。”
  这一来,金钢陶邑看个清楚,忽地大叫:“砍!”
  两个大汉的刀作势砍下,中原大吼声:“不许动手。”
  金钢陶邑冷笑道:“咱们的命早晚要完了,换了。”
  中原的剑刺人贼人胸中肉半分,厉声道:“我要你寸断而死,你信是不信。”“大爷如
此死法,不打紧,我就是不信,拿开你的剑,咱们平心气静谈谈。”
  “先叫你的手下离开囚室,咱们公平一谈。”
  “没那么好的事,不谈算了,你下手,我金钢陶邑如果皱一皱眉头,就不是父母养
的。”
  “叫他们放人。”中原暴躁地叫。
  金钢陶邑嘿嘿怪笑,笑完道:“拿开你的剑,陶邑不在被剑尖抵着心窝上谈条件。”
  “你是在下剑下亡魂,该听在下的谈判条件。”
  “哈哈!你抢救人的也是刀下死囚,该听我的。”
  中原心中一紧.未及答话,他目光移向四女,也看清了依然分辨面容的诸葛海文,所有
钢刀,都在五人头颈后搁着,看样子,一切都完了,所谓关心则乱,他面上的表情,都逃不
过金钢陶邑的一对铜铃眼。
  “如果你再不拿开,我将先下令割下他们一只耳朵。”金钢陶邑发话了。
  中原心中狂跳,厉声道:“在下不信你不怕死……”
  “哈哈,凡是在死囚牢的人包括在下在内,皆没有活着离开的,死,不过是早晚而已,
你拿不拿开?拿开!”
  中原被他的沉喝所惊,心向下沉。
  “你要我下令割耳么?”金铜陶邑的话似一声巨雷。
  中原浑身一震,乖乖的收了剑,沉声道:“叫他们的人先将刀放下。”
  金钢陶邑已看清形势,知道已控制了大局,凭中原单人支剑,想一举接近铁栅后分别救
人,那是绝不可能的事,落得大方,叫道:“收刀,小心戒备,陶某如有三长两短,把他们
的脑袋都砍下来。”
  “是!”所有的贼人都大声应允。
  中原真是到了山穷水尽之境了,硬着头皮说:“放了囚犯咱们交换。”
  “凭什么?”金钢陶邑恶意地问。
  “在下带你们出死囚。”
  “咱们在这儿是死,出去一样是死,你的条件可笑之至。”
  “那么阁下的条件如何?”中原只好让步。
  金钢陶邑狞恶的阴笑,向左跨了一步道:“条件吗,很简单,只消……”
  他想再跨一步,中原伸剑挡住了,说:“阁下如想耍花招,咱们没谈的必要的。”
  金钢陶邑叉起腰,抬头向上,不在乎地说:“谈与不谈,悉听尊便,反正陶某不在乎,
我不信你能将死救活。”
  “在下诚意相谈,阁下真要被寸断而死,但也是无法勉强之事,好吧!你只消说出不谈
两个字,在下不再噜嗦了。”中原绝望地说,左手戟并二指准备下手了。
  陶邑也知不能操之过急,不要命的人毕竟不多,目前并非非死不可,而且活定了,他当
然不想放走活的机会,便松了口风道:“陶某也是试意相谈,阁下一再用剑相逼,过错在
你。”
  “请说条件。”
  “阁下不是前来搭救诸葛匹夫的后人吗?”
  “不错!”
  “贵姓大名?”
  “祝中原。”他答挺干脆,时辰不早,心中尤急如焚,声音中饱含焦虑。
  “哦!是大名鼎鼎祝中原,了不起,那次你在蛇山一举成名,江湖中对你的评价是推崇
备至,嘿!你替江湖保全了许多精英……”
  “尊驾可否即谈正题?”中原急急打岔。
  金钢陶邑嘿嘿一笑道:“在下正在谈,别焦急,看那儿……”他用手由旁一指。
  中原六神无主,心中大乱,如被催眠,顺陶邑所指的方向扭头看去。
  这瞬那间,金钢陶邑以奇快的身法,向相反方向掠出,只一闪便脱身丈外之处,不再受
对方的控制了。
  中原一失神,知道上当,立即晃身急截,截是截住了,可是他不敢手下伤人,“站住!
你不要他们死吧!”金钢陶邑大吼,忽然又勒回原地,顺手抄起一把大斧。
  中原怎敢不停?投鼠忌器,一着错,满盘皆输,他真是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站住愤怒
地说:“你这家伙根本毫无诚意,真要迫在下豁出去啦!对你并没有好处。”
  “那是你的事,我金刚陶邑根本没想好处。小子,你听着,他们的性命,在你一念之
间。”
  “你说。”
  “其一,带咱们出死囚室。”
  “在下可以办到。”
  “其二,永远不向咱们寻仇。”
  “在下不会与你们江湖人来往,用不着寻仇报复。”
  “其三,跪到囚室前,自断一臂。”
  中原怒火如焚,狂暴地叫道:“狗东西!你想把祝某也埋葬在这儿?你真做得好梦,天
下的如意算盘都被你打尽了。”
  金钢陶邑冷冰冰地说道:“你如果不断一手,咱们怎知你在救人之后如何不对咱们出
手?这笔交易不做随便。”
  中原踏进一步,徐徐举剑说:“你的狼子黑心,昭然欲揭,祝某又岂能信你?看来,你
真要寻死了,阎王爷也无法拒绝,咱们只好放手溅血在此了。”
  金钢陶邑一声叱喝,将手高举。
  囚室内的贼人,钢刀全举起了。踏出第二步的中原,脚僵在那儿了。
  “阁下请动手。”金钢陶邑阴森森地叫。
  蓦时,秋菡用力大叫道:“原弟动手,不能都死在这儿。”
  中原怎敢动手,他伸出左手,冷然地道:“在下断手,叫他们退。”
  “不!原……”秋菡绝望地叫。
  “中原,不可,我们算了什么,不能全留在这儿。”姥姥也沉声大喝。
  中原不理他们,凛然再叫:“叫他们退开!”他的剑举起了。
  金钢陶邑一面运气行功,准备剑下断手之时挥斧扑上,看情形,即使人全离开囚犯,中
原也不可能同时冲入两所死囚室救人,何况囚笼的铁栅粗如酒杯,进不去的,他把手一挥,
说:“免跪,动手!”贼人们纷纷退至死囚室一侧,作势扑上。
  “不可,不……”秋菡绝望地叫。
  “中原,你愚蠢,你……”姥姥挣扎地厉叫。
  中原一咬牙,剑向下一落。
  金钢陶邑提起大斧,右脚提起了。
  在中原与云栖逸箫会合,进入猛兽谷的同时,九宫山东面三十里,一个娇小的人影穿一
身墨绿劲装,晚间看去是黑色的,她是情急赶来的秦凤珠姑娘。
  在她身后不到五里地,有一伙喽罗簇拥着五名黑色劲装,雄赳赳气昂昂高大的人影,蹄
声得得,正往九宫山不徐不疾的走着,火把通明,甚有气势。
  五人骑了五匹红色健马,意气飞扬地走在中间,中间那人年约半百,赤面虬须,须角已
现小斑灰,精神却很健壮,大环暴目,朝天鼻,一口白森森狼牙般的利齿不时露出口外腰带
上斜插着一柄三尺六寸长的金枪,这是一柄套筒枪。
  可以令枪尖吐出两尺四寸,在激斗中,如果兵刃可以忽然吐出两尺四,试想其中情况,
足以令人不寒而悴。
  这人就是九宫后寨刑总管,太行山主一剑三绝史超的拜弟夺魂枪符奎,一个心硬如钢的
绿林凶魔,死在他手上的人,多得不可胜数,不仅是武林中人对他视如魔鬼,太行山的大小
贼也一样视之如虎。
  他一面高据雕鞍顾盼自雄,一面向左首稍后半乘的中年大汉问:“余老弟,金莺山闹事
的人察明了么?”
  “查明了,是独山湖的金鲛伍政公母两。”余老弟答。
  “哈哈!凭他们也敢前来讨野火,真不象话!”
  “他们在水里闹到咱们山上来,确也不象话。”
  “子母金环文老弟应该对付得了,怎么连大寨的人,也赶去作吗?”夺魂枪翻着怪眼
问。
  “他们跑得快,真拦不住他们。”
  “咱们赶快一步去看看。”
  “用不着,总管回山,后寨定然有一阵忙,一两个跳梁小丑,还用得着总管费心?”余
老弟近乎奉承地说。
  “哈哈!但愿能把他们擒住交我手,据说,伍水鬼的老伴泰山神女,正值半老徐娘之
年,要命哩,哈哈!”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前走,要在天亮时赶到忠义大寨,如果他们策马飞驰,死囚室的光
景可能截然不同。
  凤珠单人独剑,不顾一切往里闯,这是一条直通九宫山大寨的驰道,可通至山脚下,三
骑并行亦可飞驰,但因为起伏相差太大,翻山越岭,所以车轮无法通行,在这条路上,因为
每隔五里便设有关卡,是接待江湖朋友的大路每一两关卡驻有上百名喽罗,实力雄厚,强
弓,硬弩,滚雷……不一而足,谁也不能由关卡内人侵,只有伏路小贼暗中监视。
  小姑娘鬼精灵,她不走大路,却沿路旁小沟和草丛蛇行而进,她要进入九宫山大寨再动
手,在路上犯不着和伏在路上的小贼计较,慢慢往里行进。
  正走间,前面路旁有一株大可三人合抱的松树,树下寸草不生,上面树枝如怒龙张鬓,
枝浓叶茂的非常繁盛。
  她正要闪入树下,忽然心中一动,心道:“树下寸草不生,十分光滑,可能平时有人在
这儿留连的样子,晚间定然也不会没有人,我得留意。”
  她在五丈外草丛伏下,从树下用目光往上搜,不错,有人,第三枝横枝上爬伏着两人,
有一个正缓慢坐起,似有所见。
  “唔!他们也许发现我了。”她想。
  不是发现她,而是四面大道上有人马,来了两匹健马似狂风般奔来蹄声如雷,相距半
里,快到了。
  健马将近,树上突然飞起三声枭蹄,一长两短。
  两匹健马停住了,先头一匹马上的黑衣人,在袖底掏出千里火,连晃三次,收了千里
火,沉喝道:“死囚室有警,小心了。”
  “有何消息?什么人在死囚室里闹事?”树上的人问。
  “不知道,死囚室没有人知道进入。我奉命前往催请刑室总管爷。”
  “他们可能快啦,请便。”
  “小心了。”马上人说,策马上路。
  姑娘大喜,心道:“中原大哥大慨已经动手了,我不能让他们把消息传到。”
  她人轻似风,往后撤,展开轻功狂赶,在半里外上了大路向已远出二十丈远的人叫:
“等一等呀!”
  她无法一下子赶上,所以亮声叫,前面两骑听到叫声,突然勒住坐骑,来得突然;他们
下得不停下来,还弄不清楚身后是谁在叫,马儿冲前五六步,人立而起,蓦地往后转,八个
马蹄往下落实。
  “什么人?”马上大汉不等马儿停妥,扭头沉喝。
  二十余丈距离,三五起落人已经到了。快如闪电,喝声出黑影已到,小姑娘左手一抖,
叫:“下来说话。”
  二贼只觉肋下一麻,嗯一声,叭叭几声跌下马来。
  姑娘人似一阵狂风卷到,双手齐出,抓住两人的后颈,五指用劲,颈骨立碎,她把尸体
丢入路沟旁,再牵一匹坐骑入林,一掌击中马儿前额,马儿扑地便倒。
  她走出路中,手上多了贼人袖中藏伏的千里火,飞身上马。往九宫山急赶。
  到大树附近,一长二短的枭啼又起,她起出千里火勒住马,往上勒了三次。
  “你是什么人?信号不对?”树上沉喝。
  他只看到出山的信号,却不知入山的信号皆有所不同,由于心中焦急要前去助中原救
人,没向报信的人询问清楚,其实也不枉然。她一出手,便用暗器打入贼人心窝,心中太急
了。
  “信使,信号有何不对?”她压住嗓子硬着头皮答。
  二个伏桩也不知死活,攀下树来拔刀纵出。大喝道:“既然是信使,为啥弄错了信号?
下马,跪下呈上腰牌。”
  姑娘心中大喜下马,一面装作向怀里掏,双膝略曲似地下跪,伸出手说:“请验腰
牌。”她的双手扣指一弹,她父亲所授的天禅指出手。
  二贼有刃在手,不疑有他。向前奔到,伸刃戒备。
  “哎……”二人突然怪叫一声,“当啷”单刀落地,人向前猛栽,正跌入姑娘手下,她
把刀踢飞了。把人提至树下,把一名贼人期门穴解开,低喝道:“要活,回答我的话。要
死,你可闭上嘴。”
  贼人心胆俱裂,但他也知道在单手探山的好汉中,活命的机会太少太少了,即使他坦白
说出来,日后他仍然逃不出山寨戒律的处置。穴道一解,他缓过一口气,猛地向侧一滚,飞
起一脚,踢姑娘下阴。
  姑娘一掌削出,贼人筋骨立折,还来不及叫痛,腹上挨了一掌,内腹尽裂。
  她再去搬弄第二个贼人,发觉贼人已经断了气,口中全是血,可能是嚼舌而亡,救之不
及。
  在她失惊中大道中人影一闪,坐骑旁突然出现了一个灰衣黑影,身法之快,世上罕见。
  是个劲敌,该拼了,她想火速拔剑。
  还未认出,大道灰影向她摇手,低声道:“且慢,是友非敌,你我都是同道。”
  她吃了一惊,仍挺剑掠出,低声问:“尊驾是谁?”
  那是一身灰夜行衣,背着剑,以巾蒙面地修长人影。看不见本来面目,低声道:“恕老
朽目下不便说,助诸葛老哥哥一臂之力。四出铲除暗桩之人。”
  “前辈,可曾看见祝公子中原?”
  “没看到,目下连诸葛老哥哥也失踪了。”
  “天啊!这……这怎么好?”姑娘绝望地叫道。
  “目下金莺山有金鲛伍政夫妇出面大闹,死囚室可能有外人侵入。不知侵入死囚室之人
是谁?”
  “前辈与云栖逸箫老前辈同来,为什么不知他老人的下落?”姑娘一听金鲛伍政夫妇,
吃了一惊,但不愿问。
  “不,诸葛老哥哥不许有人参与,所以我们暗中前来下手,山区各地都有朋友暗藏,时
机未至,故未动手,你是个女孩,是晚辈……”她嗫嚅地回答,却未往下说。
  “你把事情闹大了,怎么可能手杀暗桩?时机未到么!目下死囚室有警,人侵是谁?海
文小少爷就在死囚室中,可能是诸葛老哥哥,死囚室归后寨刑室总管夺魂枪负责,只有他可
以进去,我们怎不阻他一阻?”
  “这人目下何处?”
  “我杀的二骑马报讯人,就是前往催请符贼的人。”
  “我们向前去。不许有人进去,或许可以碰上,姑娘意下怎样?进迎不易。事情闹大了
反而误事,赶吧!”
  姑娘略一沉思:“好吧,晚辈愿前往一行,聊尽心力。”
  灰影向路旁挥手道:“切记不可与符贼起身相斗,他那金枪可突吐二尺四寸枪尖,金钟
罩铁布衫也禁受不起,我们是声东击西,游斗相阻,用不着拼命,走!”
  走字一出,隐向路旁树林,姑娘急起直追,去势如电,路旁草丛中,也飞起一条淡淡灰
影,与先前的灰影并肩急速飞射,姑娘看了二人鬼魅般的轻灵身法,心中暗惊。
  两个灰衣人象极为熟悉伏桩所在,左盘右折绕过暗桩隐藏之处向东快走。不久,看到火
光闪烁。
  三人在一处山嘴密林前停下。大道就在山脚下经过,灰影向另一个人低声道:“先除后
顾之忧,清桩。”又向姑娘道:“小姑娘,请在这儿先察看形势与及退路,愚兄弟将暗桩铲
除,前面火把通明地,定是大批退马追来了,八成是姓符贼.咱们在这儿缠住他。”说完左
右一分,走了。
  “前辈请便。”她向山脚前掠下。向左右急搜。
  姑娘大概是抱定决心一拼,她用上了极乐暗香,将两个小铜管插进道旁纵中,自已闪到
道旁。
  她没想到贼人数量有那么多,等到发觉先头有十余名引路贼,便知道坏了想收也来不
及。
  夺魂枪在三里外会合了赶上来的夜游鹰一群人,还有另一群从江南来地绿林群豪,先后
有三十六骑健马,声势浩大,蹄声雷动向大寨走。
  先头开路的贼人共有十二名.火把通明,急步赶快.快接近山嘴了。
  两条灰影没见姑娘上来,火速向下赶,低声说:“姑娘?”
  她立时现身,掠近急问:“前辈,请问有何见教?”
  “大事不好,他们人太多,快跑。”
  “那,刑室的事。”
  “顾不得那多了,犯不着走险,走!”
  “我们哪能半途而废?”她好象有点不以为然,迟疑地问。
  正说间,火光大明,十二名小贼赶到,“叭叭”连响,倒下了四个人,火把仍在路侧,
路侧木有许多枯枝萎草,立即起火燃烧。
  “咦!你们怎么?”后面的一名大汉,向前急抢,话未完,突然扔掉火把,咳一声栽倒
在地上。
  先前倒下的四个人,忽然一跃疯狂地大叫,掠过了路侧密林之间。
  这些变故象在那瞬间发生,灰衣人喝声:“走!”三人便向山上急驰。前面一乱,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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