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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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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香见宋敏舒看着窗外发呆,不忍心宋敏舒独自沉浸在杨氏离宫的悲伤里,正琢磨着用哪种法子分散宋敏舒的注意力,不料宋敏舒突然摇了摇头,转身看向她。
“随香,今年的桂花开得不错,今晚就做桂花糕和桂花汤圆。我听说桂花可以酿酒,你可会酿制桂花酿。”
果然不能沉溺于悲伤压抑的情绪中,这种感伤的情绪不适合她。宋敏舒挥散心中不快,一心扑到吃食上。
“奴婢以前在宋府时跟酿酒的厨娘学过如何酿制桂花酿。只是娘娘现在年纪太小,不适合喝桂花酿,奴婢可以先酿制一些桂花酿,等娘娘大一些再喝。”
“不错,酒越陈越香,我听人说将酒酿制好以后埋进土壤中,等上十几二十年再开封饮用,会更醇更美。”
“娘娘说的是,奴婢先给娘娘做桂花糕和桂花汤圆,明日再收集一些桂花酿制桂花酿。”
随香不知道宋敏舒怎样从沉郁的心情中走出来,却知道现在的宋敏舒又是平日里那个只会琢磨吃喝,想方设法偷懒的宋贵妃。原本对宋敏舒的担忧散去,随香的心也轻快许多。
紫宸宫内,*徵坐在龙椅上听严礠正汇报飞雨殿走水的原因,脸色黑沉,散发出冰冷威严的气压。
经仵作验证,飞雨殿走水当晚葬生火海的宫人,全部中了迷香,昏倒在火海中无法逃生。没有近身伺候舞阳的宫人被舞阳挥退候在飞雨殿外等候舞阳的传召,以至火焰从飞雨殿中燃起时没有发现,等到火势蔓延,发现不对劲再呼救为时已晚。
根据宫人的口供和仵作的验尸结果推断,纵火的人当时极有可能在飞雨殿内,且得到舞阳的信任。从宫人的供词中可知,舞阳中秋夜宴上身体并非真有不适,只是假借身体原因避开夜宴,如果能知道舞阳拒宴的目的是什么,飞雨殿走水的原因就能找到。当夜舞阳挥退宫人极有可能是暗中会见他人,抑或是与人商议要事,只是舞阳一个九岁的幼女会有什么谋划。
飞雨殿走水不是意外,凶手留下这么多线索却就没打算掩盖故意纵火的事实。是舞阳认识这凶手,还是凶手找舞阳下手只因舞阳身份特殊,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舞阳一死能让他更加重视。*徵揉了揉眉心,一头雾水理不出半点头绪。正在这时,有宫人来报,棺木中的舞阳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夜已深了,该休息了,晚安各位。
1、414疑窦
假死不可能。飞雨殿火被扑灭后,舞阳的身体已被损毁;没有生还的可能。*徵也怀疑过舞阳炸死逃离皇宫;随后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且不说舞阳可否成功逃脱;便是逃离皇宫后,舞阳又改何去何从。舞阳一母同胞的三皇子因联合二皇子弑君夺位已经身首异处,林氏一族受三皇子牵连元气大伤;除了皇宫;*徵想不出舞阳有何处可去。
舞阳五岁那年曾经从马驹上摔下来;左手骨折,那一次先帝雷霆大怒,狠杀了一批宫人;当日舞阳伤势之重是*徵亲眼所见。舞阳伤愈后休养了一段时间,左手表面看不出异样,却拿不起重的物件,这件事连舞阳本人也不知道,以为伤好得慢,且在相当长时间内无法使力。当年先帝疼惜舞阳,不忍告知年幼的舞阳事实,除了当日为舞阳诊治的太医外,随身伺候舞阳的宫人不知道,因此不会有人利用这一点作假。知道实情的*徵清楚,舞阳的左手是永远无法还原。舞阳的脸虽被高温灼伤,但从脸型和依稀可辨的容貌判断,女童尸身情况与舞阳相符,因此*徵肯定那具左手曾骨折过的女童的尸体是舞阳。
依照祖宗规矩,舞阳的棺木需在皇宫中停放三日方入葬皇陵,只是对方为何连三日也等不了,甘愿冒丧命的危险盗走舞阳。如果之前猜测舞阳之死或许是对方的一个阴谋,那么从对方不惜冒险盗走舞阳来看,对方针对舞阳的可能性更大。舞阳除了先帝驾崩后在万佛寺住了半年,期间从未离开过皇宫,又是怎么得罪人以至对方痛下杀手,连尸体也不放过。
*徵神色凝重,原本因舞阳尸身被盗勾起的怒火渐渐平息。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在宫中为所欲为,看来清理后宫势在必行,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一再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样绝不可饶恕。
严礠正见了*徵眼底的厉色,将嘴里的话压了压。与一年前初登帝位时相比,*徵的心思已经越来越难看穿,有时甚至让严礠正觉得眼前人不是新帝而是先帝。
*徵目光在严礠正身上停留片刻后移开。
“磁正,舞阳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臣以为飞雨殿走水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针对舞阳公主。飞雨殿失火时,伺候舞阳公主的宫人被舞阳公主挥退,以至飞雨殿失火时,宫人没有发现殿内失火,殿中宫人被人下药昏迷失去逃生的机会,葬生火海。依臣猜测,纵火人是舞阳公主熟悉的人,否则火不会从内殿燃起。只是臣有一点想不明白,凶手是如何避开守在飞雨殿外宫人的视线,逃离飞雨殿。”
“臣观察过飞雨殿,要让殿内自然燃烧,火焰蔓延至外殿需要一刻钟,也就是说凶手在这一刻钟内在飞雨殿内没出去,并将殿内门窗关紧。等到火势蔓延至外殿被殿外的宫人发现,凶手乘乱逃脱。又或者是凶手在飞雨殿中浇了灯油,使火迅速燃烧。可问题就出在这里。臣盘问过当时在飞雨殿外的宫人,在发现飞雨殿起火后,七名宫人冲进飞雨殿救人,只有两名宫人活着出来,而且受了严重的灼伤,其他五名冲进内殿的宫人全部葬身火海。当时飞雨殿内火势冲天,窗户紧闭,凶手要从众人眼皮底下冲出火海,一定会引起关注。”
“如果凶手是宫人熟悉的人,从火海中冲出来,不会引起宫人的反应。”
“臣也想过这一点,经查实当时从飞雨殿内冲出来的两名宫人确实是失火后冲进飞雨殿的七名宫人之二。”
“还剩一种可能,凶手在纵火后没有逃出飞雨殿。”
舍弃生命么?严礠正考虑过种种可能,唯独忽略了这一种,究竟是谁舍了性命也要致舞阳于死地。依严礠正之前的推测,凶手是避开宫人的眼从飞雨殿正门逃生,毕竟飞雨殿火被扑灭后门窗依然紧闭,且不像是火灭后勉强掩上的,凶手要逃生只能走大门。经*徵这一问,严礠正疑窦丛生。
舞阳的身体严重损毁不是被火舌直接烧伤,而是严重烫伤。舞阳的床不是普通的雕花木床,而是精铁锻造的。飞雨殿着火时,殿内木器全部付之一炬,只有舞阳那张大床无事。舞阳死于浓烟中,比起其他被烧成灰碳的宫人,舞阳身体的损毁程度是最轻的。凶手当时会不会藏身于舞阳的大床下,在火被扑灭后从混乱中逃生。不对,大火烧了一个多时辰,人在里面绝对活不下去。
“去查查和舞阳走的近的人,你先退下,让朕静一静。”
“臣遵旨。”
慈安宫内,皇后将杨氏入宫探望宋敏舒,*徵维护宋敏舒和杨氏的事一一道来。说到*徵对宋敏舒的亲近,皇后忍不住酸了一把,太后听罢,凤眼触及皇后不悦的表情,收回目光。
“皇后,你可知今日错在何处。”
太后清冷的语气传来,教人听不出一丝情绪。皇后理了理思绪,答道。
“臣妾不该仓促赶去云阳宫,应问明白了再行事,免得像今日一样被皇上数落。”
“糊涂,哀家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今日最不该的就是在杨氏跟前显示皇后风度,让杨氏拖延
时间等皇帝的到来。杨氏无旨意入宫你就该在第一时间拿下杨氏,不让皇帝有机会赶来解围。皇帝在朝中需依仗宋毕昇,有心维护杨氏,断不会让杨氏再宫中出事,杨氏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有恃无恐。况且杨氏今日根本就没有奉旨入云阳宫,哀家已查探清楚,杨氏打通了宫中各处关节入云阳宫看望宋贵妃,只要拿下杨氏就不怕宋毕昇不妥协,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都没有抓住,皇后让哀家怎么说。”
“母后,臣妾这样做,置皇上于何地,臣妾今后在皇上身边又当如何自处。”
皇后心中叫苦连连,太后这样做无疑是在逼她和皇上站在对立面上。今日之事,皇上一心要护住杨氏,如果她非要拿下杨氏,必定会令皇上厌恶。一国之君和一国之后不能相濡以沫却要形同水火,是何道理。皇后明白太后和爹爹当时同意她入宫是为了张氏一族的利益,如今皇上强势,她们无法完全控制皇上,就将目标转移到她身上,他们究竟当她是什么?
“皇后是东启的皇后,也是张氏的女儿,女儿出嫁后与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后莫不是以为张氏没了,皇后还能稳坐在这个位置上。”
太后冰冷的话语如同尖刀刮在皇后的心尖上,疼痛难耐。皇后咬了咬牙,想说什么,最后压下话语,沉默不语。
“这天下郑氏坐了二百余年,不是张氏可以撼动的,可张氏也不能任人欺压。哀家也年轻过,自然明白小女儿的心思,可这天下最不可靠的就是男人的誓言,前一刻还是甜言蜜语,下一刻便兵刃相击,帝王家容不下有情人。哀家言尽于此,皇后回坤和宫好好想一想,哀家的话有道理还是没道理。青娘,替哀家送皇后回坤和宫。”
太后挥了挥手,示意青娘送皇后回坤和宫。
“臣妾告退。”
青娘是近日太后身边最得宠的人,聋哑是青娘的缺陷,确也是在宫中生存最大的优势。皇后回坤
和宫后,青娘从袖内掏出一把戒尺交与皇后,表明是太后所赐,见皇后看着戒尺若有所思,青娘静候一侧。
皇后握着戒尺,一时间思绪万千。
戒尺,度量之器,太后是在告诫她,身为皇后要有容人之量,一个妒妇是无法辅佐君王胜任后宫之主。戒尺,人心中当有一把尺,找准位置,不偏不倚。夹在皇上和张氏之间,她始终是张家女,太后送给她戒尺意在提醒她切莫忘了家族的责任。
“你回去禀报太后,本宫已明白母后的意思。”
青娘给皇后福了福,离开坤和宫往慈安宫走去。坤和宫内皇后将戒尺递给杏香,吩咐杏香将戒尺
收到盒子的最底层。
另一边,青娘离开坤和宫后匆匆赶往慈安宫。因惦记着为太后梳妆,青娘走得快了些,一时没注意,差点撞上一个人。
“青娘,行事这般匆忙。”
青娘停下脚步,只见身穿一袭绯色宫装的于婕妤站在她跟前,面似娇花杨柳腰,风姿卓越自风
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忙,断了一更,等空闲了补上。
上榜了,更新的字数肯定是要达到的,但不会为了凑字数就随便写。
近期更新时间不定,大家看文多有不便,请见谅。
1、42再再现
青娘给于婕妤福了一福,小心退到在一旁;等于婕妤下一步动作。一阵香风入鼻;青娘嗅出是桃花独有的清香。青娘被于婕妤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青娘不敢抬头看于婕妤的脸,可她能感觉到,于婕妤此刻必定是脸带笑意打量着她。
“青娘;你不聋也不哑对不对;不要意图欺瞒本宫;你的事本宫早已调查得一清二楚,如果我将你是北锗人的事告诉太后,你说你在宫中还有活路吗?”
于婕妤的话仿佛落在了幽深不见底的洞中;听不到回音。青娘低眉顺眼静侯在一侧,不见一丝动静。于婕妤伸出右手,托起青娘的下巴,青娘那双布满疑惑的眼睛撞进于婕妤眼中,引来于婕妤一声轻笑。
“青娘,本宫可以给你想要的,只要你和本宫合作,本宫保证你的身份绝对不会被人泄露,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太后身边第一人,如何。”
青娘听不见,也说不出,唯一能用的便是一双眼睛。青娘懂手语也懂唇语,初听于婕妤的话,吓了一跳。青娘从不认为她是太后身边的第一人,太后只是看重了她的装扮手段,她才有今日的地位,于婕妤却说要知道了她入宫的目的要与她合作。青娘想拒绝又不敢贸然拒绝,因为她从于婕妤眼里看到了威胁。十一岁的女子眼里有这么强的煞气,怎会。
于婕妤将青娘的忌惮看在眼里,眼中的笑意又深了一份。
“以后我会让新雨和你联络。”
青娘听完这话,疑惑地看着新雨,最后将目光落到于婕妤身上,忍不住伸手比划。
“娘娘要青娘和新雨姑娘联络什么,青娘是太后身边的人,太后有言在先,没有太后的批准,青娘不能为她人装扮。娘娘若想让青娘替娘娘装扮,需向太后请示。”
于婕妤看不懂青娘的手势,身边的宫人也看不懂青娘的比划,青娘一连打了三遍收拾,于婕妤依然没弄明白青娘在说什么。
“婕妤娘娘,青娘的意思是说娘娘如果要青娘替娘娘装扮,需经过太后的许可。”
于婕妤闻言看向声音的源头,却是太后身边的太监张森。青娘顺着于婕妤的目光看去,只见张森走来,原本一颗高高吊起的心终于落下一大半。张森俯身给于婕妤行礼,于婕妤连声说不必多礼。对于跟在太后身边二十年的太监张森,于婕妤不敢轻视。有的人能拿捏,有的人可以许以好处,有的人可以要挟,有的人只能视情况而定。张森能在太后身边伺候二十年,没有几个心眼,不说别人,只怕早被太后处置了。
于婕妤与张森说话的空档,青娘自觉走到张森身后,青娘好奇张森和于婕妤说了什么,因忌讳于婕妤那双眼睛,还是放弃了观察二人的唇型,低头等张森的消息。于婕妤与张森说了几句话,随后张森示意青娘走,青娘虽不知张森说了什么让于婕妤同意放她离开,却知道有的事情她还是不知道的好,于婕妤威胁的眼神还在心头闪烁,青娘压了压心头的不适,跟着张森向慈安宫走去。
于婕妤看着离去的青娘与张森,眼中阴霾笼罩。青娘的聋哑是真是假,于婕妤无法确定,可是那种高超的装扮技术只有北锗那神秘的一族人才会,莫非青娘真因天分高,一手装扮技巧是自学而成。
青娘将坤和宫皇后说的话传达给太后之后又将于婕妤拦住她的事仔细交代了一遍,太后才示意青娘下去不必服侍。
“张森,你怎么看于方这个女儿。”
青娘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外,太后站起来,张森托起太后的手,虚扶太后随侍一侧。
“奴才看于婕妤比方入宫那会儿伶俐了许多,倒像是换了个性子。”
“恩,你去相国府上,同相国说一声,诸事小心为上,最近宫里不太平,仔细约束家族子弟,别在外惹祸事让人参了一本。”
皇帝年幼,却不是个容易拿捏的人。没有母族的支持,能在宫中与她比肩确实不错。幸好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这样冷清性子的儿子她可养不得。
张森得了太后的旨意出宫,忙赶往张相府。太后念及青娘,神色晦暗不明。青娘是舞阳在太后病中送的人,当日太后因病损了容颜,愈发憔悴,心情一度不顺。舞阳将青娘送给太后时,太后曾怀疑舞阳的目的,只是见了青娘那手高超的装扮技术,动了心方才留下既聋又哑的青娘。得知青娘会唇语,太后没有吃惊,一个无法明白主子意思的奴才留在身边也无用,可是舞阳死了,死得莫名其妙,于婕妤却盯上了青娘。青娘的底细太后早前命人仔细查过,确实是万佛寺下一户商户的女儿,那商户早年丧妻带着青娘走南闯北,偶遇一妇人教导青娘学习装扮技巧,青娘因此得了真传,几年前回乡后渐渐在万佛寺一带打出了名声。青娘与另一商户的儿子定下婚约,那商户的儿子因病逝世,青娘去佛前许愿,愿常伴青灯古佛为未婚夫守节,恰巧遇上了舞阳。太后曾怀疑过青娘与于婕妤的关系,毕竟于婕妤回宫后与舞阳走得近,以舞阳的脑子是想不出在那个时候送青娘入宫的法子。现在看来,青娘不是于婕妤的人,凭张森的眼力绝对不会看差青娘对于婕妤的手势。
“也罢,不过是个会伺候人的奴才,届时舍去便可。”
太后呢喃道,在宫女的搀扶下走进内殿。
转眼八月走到尽头,一夜雨后盛开的桂花从枝头掉落干净,清晨有雨珠在绿色的枝叶上滚动,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随香推开窗子,迎面而来的空气夹带着一股淡淡的泥土清香。见宋敏舒光着脚丫从床上下来,随香无力地摇了摇头,这习惯打宋敏舒会走路开始,一直改不了。
“娘娘,昨夜下了一夜的雨,这会儿凉,奴婢伺候娘娘穿戴好再下床可好。”
随缘见状,直接将宋敏舒抱到床上,着手给宋敏舒穿戴衣服。宋敏舒起床后爱光着脚踩在地上走路是前世养成的习惯。宋敏舒潜意识里不以为这是件多大的事,也没有费心思改正,只是对随香随缘的重视也不好驳斥,毕竟脚是女子的*部位,不能轻易让旁人看了去。其实宋敏舒的脚早被刘潜看光了,如果让随香随缘知道,随缘会不会一怒之下将刘潜列入黑名单。
宋敏舒走到窗前,见院中宫人已经将院落收拾干净,地面上没留下半点积水。雨后的天空格外明净,湛蓝中透着一股子干净清新。
“咦,那是什么。”
宋敏舒一眼看到了窗缝中夹着一块东西,随缘闻言,走到窗前将窗缝中的布料取出。展开来看,灰色的葛布上没有一丝东西。随缘正疑惑,心道这东西看着眼熟,随香眉尖一拧。
“这块布和娘娘中毒时手中紧抓的布是一样料子。”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中秋快乐。
1、43惊变变(1)
宋敏舒对中毒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想着那些日子吃不完的药;就一脸苦色。当日是怎样中毒的;她完全没有印象;还是随香说听到殿中有瓷器碎裂的声响传来,进去后就看到她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面色惨白。手中紧紧抓住一块灰色的葛布;被*徵发现后;才从她手中拿走那块葛布。
宋敏舒接过随缘手中的葛布;感觉到触手的柔软与清凉,不免多看了一眼灰色的葛布。
“很普通的一块布,除了柔软和其他布料没差别;和我中毒有什么关系。”
“娘娘不如将这块葛布交给皇上,奴婢想皇上应当认识这块料子。”
“不妥,现在还没弄清楚对方的目的,贸然将葛布交给皇上,万一惹恼对方,对方一怒之下对娘娘不利,怎好。”
随香当即反驳随缘的提议,宋敏舒摇了摇头。
“还是交给皇上哥哥吧,有杨顺在,无碍的。随香,你走一趟紫宸宫,将葛布亲手交给皇上哥哥。皇宫毕竟是皇上哥哥的地方,有事当然要找皇上哥哥解决。”
宋敏舒没有随香想的那么多,不管对方将葛布送到云阳宫的目的是什么,都不是她能解决的,与其将麻烦揽上身,还不如让给别人摆平。
下朝后,随香将葛布送到*徵手中,将今日发现葛布的详情说了一遍。待随香离开紫宸宫后,*徵取出上次得到的葛布,将两块葛布放在一起,果然两块葛布同出自北锗孝义皇后亲手织就的藏绿。两块葛布裁成一般大小,摆放在案桌上,阳光洒落其上,葛布上隐隐有绿色的萤光流动。
“皇上,昨夜张相府上大公子张延绪醉酒调戏兵部尚书的幼女,一夜未归,今日被人发现横尸城门。”
“你说什么。”
“张相大公子张延绪今日被人发现横尸城门。”
*徵双手一紧,两块藏绿被揉成一团。张延绪是张权的庶子,此人好色贪杯*徵早有所闻,却不想张延绪连兵部尚书齐豫的幼女也敢动手。齐豫有四子一女,这个唯一的女儿还是中年所得,是齐豫的掌上明珠,京城中谁不知道齐豫看重幼女胜过儿子。齐豫的四个儿子若是闯了祸,被齐豫责罚只有妹妹能为哥哥求情才有可能被齐豫饶恕。
张延绪究竟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连兵部尚书齐豫的虎须也敢动。齐豫在朝中虽比不上宋毕昇,自先帝继位开始已稳坐兵部尚书之位,如今二十年有余。可以说,宋毕昇能有今日的成就,有齐豫的提携看重。朝中明眼人都看得出宋毕昇对齐豫的敬重。
*徵心中暗恨横尸城门的张延绪,什么人不调戏,偏偏得调戏齐豫的宝贝女儿,齐豫那火爆性子发作起来,连先帝也忌惮一分。死便死了,死了还遗祸无穷,将朝堂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衡打破,死一万次都不够。
“齐豫的女儿有没有张延绪怎么样。”
“张延绪没有得逞,就被齐小姐的护卫赶走了,齐小姐只是受了惊吓。”
齐豫的女儿没事,张延绪却死了。张延绪再不济也是张权的庶长子,张权拉不下这个脸面,齐豫的女儿被人轻薄,纵然张延绪已死,以齐豫火爆的性子,张权不提尚好,一提必爆。张权位高权重,齐豫身后有宋毕昇支持,真要斗起来,恐怕不死不休。
“皇上,巡城的侍卫来报,张相府上的护卫和齐尚书府上的护卫打起来了。齐尚书的四公子出面将张相府中的张延绪身边的奴才揍了一遍。四公子扬言,若不是张延绪被人砍了,他非得亲自操刀剁了张延绪。”
*徵闻言微怔,事情发展之迅速,让人意外,仿佛背后有一只黑手在操控着一切。既然齐豫放纵四子大闹相府,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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