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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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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李清说出来。”
如果可以,张权恨不能当朝斩杀李清。那信件虽然不能把他怎么样,对他来说也是个麻烦。李清,既然敢公然挑衅他,那就别怪他对李氏一族不客气。
李清无视张权阴鹜的眼神,继而寻到李仲贤站的位置。父子首次同朝共事,却是这种情况。李仲贤一直观察殿中的情况,当李清一眼扫过来时,李仲贤自然对上了李清的视线。那一刻,李仲贤心猛地一沉,从李清的目光里,李仲贤看到了死志。在李清和张权对峙的一刻,李仲贤恨不能从没生过李清这个儿子,可当李清这遍布死志的眼睛看过来时,李仲贤只觉满心悲凉。
在朝中混迹多年,李仲贤何尝不知,仅凭李清的几句话和两封信,根本扳不倒张权,一旦此次不能扳倒张权,张权必定会对李氏下死手,即使徵不灭李氏,张权也容不下李氏。毕竟血浓于水,不管李清出于何种目的这样做,李仲贤也不想再怪责李清,毕竟于事无补。
“皇上,臣教子无能,以至李清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李仲贤的表态气煞了张权,却让徵由衷欣喜。礼部侍郎李仲贤忠于张权,李仲贤今日当朝拂去张权脸面,向他表忠心,不管原因为何,却是他一步一步瓦解张氏的小胜利。
“李侍郎你先退下,李清之事,朕心中自有定论。朕以为,张相此刻必定有话说。”
“臣无话可说,若皇上信任臣,就绝不会相信勾结叛党的乱臣所言。信件可以作假,就算李清所持信件与臣手书字迹一致,也不能表明那就是臣勾结西南王密谋叛乱的证据。清者自清,臣相信皇上自有公断。”
说罢,张权一眼扫向跪在殿中的李仲贤和李清父子,随即将殿中大臣扫过一遍,将各个大臣脸上的表情记载心里,心中有了计较。
就在此时,被两名侍卫按压住的邱志突然挣脱两名侍卫,蛮横的强力挣断缚身绳索,从脚踝处抽出一把短匕,冲向前方,直逼徵。
“护驾。”
殿中顷刻间陷入混乱,只听得刀穿透皮肤,插入血肉的一声,□中的邱志重新被侍卫制住的瞬间,匕首被迫从血肉中抽离,血液飞溅,正喷到邱志的脸上。
“相国。”
看着匕首从张权左胸口抽离,鲜血飞溅,殿中文官一时间陷入惊恐之中。张权在东启是何等霸道之人,然而生死之间,也不过一平凡人。
“来人,传御医。将邱志和李清押入天牢,容后再审。”
徵清冷的声音将惊恐中的文官唤醒,此时张权已被平放在殿中,左胸口上被匕首刺伤的地方已经被鲜血染透,而鲜血依旧在不住地往外涌。平躺在地的张权睁大双眼,脑中的景象似乎停留在邱志挣脱侍卫的钳制,持匕首冲上前的时候。那一刻,张权以为徵必死无疑。
“太医来了,快给张相诊治。”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一个胡须花白的太医走到殿中,蹲□子,替重伤的张权把脉,而这个太医正是太后跟前的红人王太医。
“张相病情如何。”
王太医摇了摇头,起身回复。
“启禀皇上,张相被刺中心脏,纵使大罗金仙,也回天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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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荒唐
王太医的一句话出,等于给张权下了死亡判决书。两朝重臣;风光无限的相国张权上一刻还怒气勃勃指责李清;这一刻躺在地上;只留生命余温。
原本躺在地上的张权听到王太医这话,睁大了眼睛,死死瞪着王太医;仿佛不能相信;他已经成了一个将死之人。便是周围的大臣在张权转头瞪向王太医的一刻也怀疑,王太医是不是一把年纪诊错了脉;明明张权还能动,还能瞪人。
“速取千年参片为相国续命,王太医,朕命你务必保住相国的性命。”
张权听了徵的话,恨恨地朝徵所在的位置看去,只是头抬到一半,最终无力地落下,按在胸前的沾满鲜血的手陡然垂落,重重打在地上。
“相国,相国。”
抱住张权的侍卫连唤两声,王太医一手搭在张权的脉搏上,随后摇了摇头。
“启禀皇上,臣无能,相国已经仙去。”
张权死于殿中,在徵的意料之外。一直以来,徵希望斗倒张氏一族,张权的死无疑会成为张氏土崩瓦解的开始,只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结果,让徵有些无措。甚至,在徵的意识里,张权不应该就此死去,张权要死,也只能由他抓住足够让张权无法翻身的证据,亲手赐死张权,颠覆张氏一族。现在,张权在殿中死于意外,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之前所作的一切,不得不搁浅。
邱志和李清,如果说李清在他的掌控之内,邱志却无法把握。邱志是此番攻城的叛军首领,按理说是张权信得过的人,才会将大事相托。而从审问邱志的言辞中可以看出,邱志此人是一个莽夫,完全不似有大智慧的人,张权这老狐狸如何看得上这种莽夫。邱志被擒后,起初并没有招出张权,而他不过引导邱志往张权已经当他为弃子的思维上想,邱志一怒之下就招出张权是幕后指使,这样顺利的结果,让他一度怀疑。现在看来,邱志之所以会痛快承认,或许在一开始就存了刺死张权的心,如此一来,邱志不可能是张权的人。张权不会蠢到任用一个可能亲手了结他性命的人。想来,死前张权最不甘心的不是他没有得到皇位,而是被同盟者算计,在他的推波助澜之下失去了性命。
“来人,将张相送回张府入殓。封锁京城,严查乱党。”
徵的两道命令一出,不过半个时辰,京城被封锁,等闲人不得出入。张府中,张权的尸身被送回入殓,接到张权去世的消息,张府老太爷老夫人相继昏厥,元氏哭倒在张权的尸身前,张卿颜跪侍一旁,哭的梨花带雨。张权的那些姨娘,庶子哭倒在一旁,一时间,张府中哭喊声不断。而跪倒的一群人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格外显眼。张延庆淡漠地看着灵堂中的一切,仿佛周围那哭天喊地的声音不存在,仿佛那躺在床上冰冷的尸身与他无关。
张权的死对张氏一族是一个不能跨过的重挫,张权在世时,张氏一族有多嚣张,徵就有多恨张氏一族。张权一死,徵不将张氏一族往死里打击,任谁都不会相信。正当张氏一族成日人心惶惶等待来自徵的处罚时,徵只下了一道安抚张氏一族的旨意,以及表达对张权去世,东启失去国之栋梁的惋惜。这时,张氏族人才想起,张家除了朝中有张权这个相国,后宫中还有一位太后和一位皇后。
就在张权被刺去世的同一天,太后将徵叫到慈安宫,母子二人商讨了近一个时辰,几日后徵下达了安抚张府的一道旨意。那一日,太后将京城外十里坡被坑杀的三万将士的事实摆在徵眼前,迫使徵放弃了对张氏一族动手的打算。那被坑杀的三万人,是徵眼中的叛党,张权的同伙,却是百姓眼中驻守一方的军队。
为了配合周泽率领那三万人马赶赴京城执行这一个计划,徵确实向驻守在城外的三万军队下达了旨意。如果太后打定主意与他撕破脸彻查,届时徵坑杀将士的名声必然会被传开。这样的消息到了不明真相的人耳朵里,徵只会失去民心,继而失去为帝资格,给太后可趁之机。
当日,宋毕昇平定西南的捷报传遍京城,张权按捺不住发动攻城叛乱,徵按照原定计划进。一旦城门处有变动,立刻关闭城门,让张权的突袭无法成功。而另一边,周泽率领一直留在京城外的三万人马守在城外十里坡处,一旦那三万人马在接到他的旨意之前提前离营,就在十里坡处全部坑杀。尔后,由周泽率领三万人马假扮叛军人马攻城,联合城内的守城兵士前后夹击叛军,一举歼灭。
原本这个计划进行得天衣无缝,不料张权被刺杀致死,太后为保张氏一族,抓住他坑杀三万将士的事做把柄,权衡利弊之下,徵选择暂时放过张氏一族,不与太后撕破脸。只是太后如何得知他在城外十里坡坑杀那三万人马事,甚至连细微处也清楚。
云阳宫中,宋敏舒在听说宋毕昇平定西南的捷报后,着实高兴了一个晚上。昨夜城门处震天的厮杀声传不到云阳宫,在徵有意识的控制下,后宫中除了太后得到消息,宋敏舒完全不知情。直到第二日早晨,宋敏舒给皇后太后请安回云阳宫用过早膳,练了一个时辰字后休息时,才听说昨夜叛军攻城,徵当夜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对策抵御叛军之事。因援军来的及时,叛军被悉数诛杀,叛军首领邱志被擒,宫中还抓获了勾结叛军的禁军副统领李清。而叛军首领邱志刺杀了相国张权,张权一死,张氏满门陷入惶恐中。
自随香死后,宋敏舒要知道这样那样的消息,总是没了之前的方便。从前有随香时,随香细心沉稳,随缘活泼开朗,而今随缘褪去那份活跃跳脱的性子,一夜间变得沉稳。有时候看着随缘,宋敏舒会忍不住纠结,尤其是随缘一直不肯告诉她左手手筋已断,基本废了事实。
“娘娘,夫人来看娘娘了。”
宋敏舒闻言,放下手中糕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杨氏,自行宫一别,虽只有两个多月,宋敏舒
却有种比以往三年还要长的感觉。
杨氏走进云阳宫时,一眼看到靠着长椅微微站直,翘首倚盼的宋敏舒,杨氏的心,突然酸涩不已。想起这两个多月来,手下回报有关宋敏舒的一切,杨氏的心就忍不住心疼。如果那一次阻止徵推出宋敏舒当诱饵,宋敏舒是不是还会像以前一样天真无虑的活着。杨氏宁可宋敏舒做个没心没肺的孩子,也不要宋敏舒体味过重重苦涩后收敛情绪,戴上一张完美的面具生活。如果是这样,她何必押上所有同徵做交易。
“舒儿。”
“娘,舒儿想你。”
宋敏舒紧紧抱住杨氏,呼吸着属于杨氏的味道,长久以来的不安终于得到安抚。宋敏舒想,在这个世界上,杨氏于她,无可替代。
“娘的舒儿瘦了。”
杨氏抱着宋敏舒好一阵打量,长叹一声。宋敏舒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眼里隐约有得意神色。
“娘,舒儿这样子才好看。”
“瞎说,胖一些是福气。”
宋敏舒就知道杨氏会这么说,也不在同杨氏争执这些,难得相聚的时光,何必浪费在这些有的没的身上。
当宋敏舒身边的五名宫女离开后,只留下随缘一人在殿中伺候。杨氏抚了抚宋敏舒的头,轻声问道。
“舒儿,这是你新挑的宫女。”
“娘觉得如何,舒儿以为随缘迟早要嫁人,舒儿总要有人伺候,所以选了她们五人。”
“舒儿做得很好。可是舒儿,你真得想一辈子都在宫中生活吗?”
“娘,你为什么又说这件事。”
“舒儿,如果让你出宫,你愿不愿意。”
“可是娘,这不可能的,太难了,舒儿不想娘辛苦。”
“傻孩子,娘若没有把握,怎会一再同你说这事。”
宋敏舒不可置信地看着杨氏,杨氏眼中的自信仿佛让宋敏舒看到宫门在向她招手。不想出宫吗?不可能。宋敏舒从来就没想过入宫,从出生到适应古代的生活,到五岁封妃,那段日子她一直在乞求能在杨氏的庇护上过上幸福的小日子,然后嫁给门当户对的人,继续过小日子,可惜一道圣旨下她成了贵妃。现在杨氏又向她提起出宫的事,宋敏舒可以肯定,在不久的将来,她一定可以跨出这张宫门,可是又将以怎样的姿态走出宫门。徵会应下杨氏的什么要求,让她名正言顺走进另一个人的怀抱,毕竟她曾是徵的妃子,皇帝名义上的女人。要她一世不嫁,想来杨氏第一个不会答应。
宋敏舒的这个疑问在宋毕昇大军班师回朝的那一日得到了解决,她被赐婚给辄,从徵的妃子成了徵的嫂子。东启国君的荒唐行径自这一日传遍四国,多年后仍为四国百姓津津乐道。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上,第三更时间不定,只能说在零点前送上。到这里,第一卷完。
1、67二嫁
徵赐婚宋敏舒和辄的旨意一下,迎来满朝上下一片反对声。大臣们可以接受幼女入宫封妃;却不能接受徵将妃子赐婚给辄。徵的做法无疑乱了伦理纲常;这是古板的大臣们所不能忍受的。一旦开了这个先例;往后大臣们如何凭借伦理纲常礼法训斥子孙。而大臣们会竭力反对除了要维护正统礼教,还因为赐婚宋敏舒的旨意下达的同时宋毕昇卸下兵权,让上书的文官无需顾忌宋毕昇。这也是当初徵为何会应承杨氏的原因。
宋毕昇手握东启军权;权势之大足够压制两朝重臣;门生遍布朝野的张权。一旦张权倒台,张氏一族失去依仗;土崩瓦解,宋毕昇手中的势力就不再是徵眼中平衡朝局的重要力量,而是威胁徵皇位的武力。杨氏与宋毕昇都明白,在战争时期,宋毕昇可以掌控东启兵权,在战场厮杀,一旦战事结束,第一件事就是交出手中兵权。
徵幼年继位,利用宋毕昇压住张权,封宋敏舒为贵妃,有平衡后宫不让皇后在后宫中一家独大的意思。而今,张权已死,张氏家族失去了顶梁柱,短期内对徵构不成威胁,相反,因太后在后宫镇压,张氏一族才没有在张权死后立刻崩溃。今后张氏一族若不小心谨慎,极有可能被徵一步一步蚕食,直至消亡。他日,张氏的威胁完全消除,宋敏舒在后宫的位置就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
届时宋毕昇若将兵权一直控制在手,宋家将会跃升为第二个张家,宋敏舒在后宫中的日子将越来越难过。纵然徵现在不会对宋毕昇做出什么举动,长久以往,君臣之间的隔阂必定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宋家落得和张氏一族一个下场。
杨氏和宋毕昇不是贪恋权势的人,既然手中的权利迟早有交出的一天,何不利用这个机会从徵那里得到想要的。于杨氏而言,宋毕昇卸下兵权后,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在宫中的宋敏舒,当初让宋敏舒入宫本非杨氏意愿。如此一来,让宋敏舒出宫就成了杨氏的首要目的。
用宋毕昇在张权势力倒台后卸下兵权的条件换宋敏舒出宫,可以让徵应承宋敏舒出宫,可仅仅让徵同意放宋敏舒出宫还不够。杨氏要的不是让宋敏舒更名改姓出宫,当日宋敏舒封妃入宫,他日离宫也必须名正言顺。要达成这个目的,仅有交出兵权一个条件不够,为此杨氏不惜暴
露手中的势力,暗中协助徵铲除张权。
杨氏送给徵的见面礼就是四国间暗中流传的有关东启皇室的藏宝图,而那红木盒子的消失,不过是杨氏玩的一个障眼法。行宫正殿的几案有一个小开关,按下开关,红木盒子刚好嵌入几案里,合上开关,就造成红木盒子被人盗走的假象。于此同时,杨氏将徵得到东启皇室藏宝图却被盗的消息透露给张权。张权是只老狐狸,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要骗过张权,首先要骗过徵,才有了红木盒被盗,徵大发雷霆的一幕。这也是杨氏计划中关键的一步。
张权手底下养了一群人,每日需要耗费大量的银钱,东启皇室的宝藏对张权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不怕张权不上钩。果然抛出藏宝图的诱饵,张权便忍不住了。在得到杨氏故意泄露的消息后,张权命人暗中搜寻盗图的人,从杨氏安排的两名宫女身上搜到了藏宝图,继而杀人灭口。整个一场暗中交锋下来,张权手下的行动完全落在了杨氏的监视下,也让杨氏抓住了张权属下处事的漏洞,才让杨氏后来有机会截取张权与西南王的信件,从而发现张权勾结西南王的阴谋。
西南王郑樗式在西南发动叛乱,将宋毕昇引到西南战场,而张权伺机控制朝局,届时与西南王里应外合,重定江山。得到这个消息后,杨氏与徵制定了相应计划,在宋毕昇率领大军奔赴西南前,早有暗探深入西南打探消息,将西南的地形,各个险要位置探听得一清二楚。宋毕昇大军抵达战场的前一日,宋毕昇命一对先锋军利用暗探画出的地形图突袭西南叛军,打叛军一个措手不及。首战告捷,随后的几场战争宋毕昇因将西南地势摸得一清二楚,让叛军失去了地利天时,战场的局面渐渐被宋毕昇掌控。这一切彻底扰乱了西南王拖延宋毕昇的计划,也让张权在得到宋毕昇平定西南的捷报后,不得不赶在宋毕昇班师回朝前提早攻打京城。这一切,恰在杨氏与徵的算计中,计谋环环相扣,才有今日局面。
“娘娘,您不开心是因为皇上将你赐婚贤王吗?”
“是也不是。”
云阳宫中,宋敏舒自接下赐婚圣旨后,心神一直处在恍惚中。早在杨氏入宫的那一日,宋敏舒就知道她离宫的日子不远,却没想到宋毕昇方领军回京,就卸下兵权,她的赐婚圣旨紧随而至。
朝中原本分庭抗礼的张党、宋党两大势力因张权的死呈现一边倒的趋势。张党名之不复,用来牵
制张党的宋党就没了存在的必要,宋毕昇早一日卸下兵权,宋家就早一日平安。
想来杨氏之前问她对辄有什么想法的那些话,一早为今日的赐婚埋下了伏笔。且不说以杨氏对她的了解,一贯冷情冷性的她对辄的非同一般会让杨氏误会,单就杨氏有意让她正大光明出宫嫁人,她也只能嫁给皇室的人。以徵的性子,即便应承杨氏赐婚的要求,也只会将曾经作为一国贵妃的她赐婚给皇家人。
宋毕昇虽然卸下兵权,还是东启唯一的大将军,作为宋毕昇的嫡长女,宋敏舒再嫁只能为妻。而皇室中没有正妃的只有辄和辉。辉身后有何家,一旦辉迎娶宋敏舒为妃,宋何两家结亲连为一体,倘若有一日辉心怀有异,宋何两家联合起来助辉,将会对徵造成极大的威胁,所以能娶宋敏舒的只剩因病一再拖延了定亲的辄。
换句话说,宋敏舒的婚姻就是政治场上的一场交易,她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只要接受已经拍板定棺的结果。无论朝中反对的声音有多大,在圣旨下达的那一刻,宋敏舒已经从贵妃的角色成功转换为王妃。能光明正大的从贵妃转换成王妃,不是每一个穿越人士都能经历的人生。想到这里,宋敏舒暗自嘲笑。
她怎么就要嫁给辄了。仔细想来,自翠微湖边见到辄哭得眼泪巴巴开始,辄似乎一直对她没什么好的印象。行宫狩猎一行,她两次连累辄病发,可见她和辄的八字实在不合,往后凑在一块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宋敏舒难得忧愁一回,却被随缘打断思绪。看着随缘担忧地看着她,宋敏舒摇了摇头,将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大脑,随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正如宋敏舒所料,大臣的反对声音在太后的沉默声中渐渐平息。直到宋敏舒从宫中二度出嫁,嫁入贤王府,宋敏舒也没有见到徵。在婚礼准备的大半年时间里,徵的第一个孩子因为早产来到了人世,长公主封号念安,念一世长安。
宋敏舒成亲的日子选在七月十六那一日,是钦天监接到圣旨后,慎重挑选的黄道吉日。且不说七月十六是不是黄道吉日,于宋敏舒而言,在大热天穿上一层又一层的嫁衣,戴上沉重的头饰,就让她有了逃婚的念头。只是这样的念头来不及发芽,就被她扼杀在摇篮里。估摸着这辈子,她也就能嫁这一回,既然三嫁的可能性接近为零,姑且忍一忍,睁眼抬头不过一日,她就不信挨不过。
当“礼成”二字落入宋敏舒耳中时,宋敏舒端了大半日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当身子挨到床的一刻,宋敏舒彻底放下心来。应辄的要求,喜娘将宋敏舒送进新房后就退出新房,彼时新房中,只留下方嬷嬷和随缘两人伺候,贤王府的丫鬟候在新房外,听候宋敏舒的吩咐。
“随缘,我要喝水。”
宋敏舒掀开盖头,伸手欲取头上的头冠。
“娘娘,您不能自己揭下盖头,盖头应该由王爷来揭。”
随缘倒水的空当,方嬷嬷阻止了宋敏舒取下头冠的举动。宋敏舒见方嬷嬷坚持不肯她取下头冠,便歇了心思,接过随缘呈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随缘刚放下茶碗,便听到门外有动静,随缘一个转身,拿起丢落一旁的红盖头迅速给宋敏舒盖上,就在这时,辄走进新房。
“奴婢参见王爷。”
“免礼,你们出去吧。”
“是。”
随缘和方嬷嬷出去后,新房中两人一站一坐,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好一会儿,辄才揭下了宋敏舒的红盖头。一眼看去,一张略带婴儿肥的小脸出现在眼前,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里映照出
辄身穿红色礼服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太小了,洞房就盖棉被纯聊天吧,相信小幽,长大的日子真的不远了
1、68偷香
辄将手中的红盖头放到一侧的喜盘中,端了两杯酒走到宋敏舒跟前;将一杯酒递给宋敏舒。宋敏舒盯着辄递过来的酒;爽快接下。
“我们这是要喝交杯酒?”
宋敏舒端详着手中的酒水;放到鼻尖嗅了嗅,一股梅花的幽香扑来,沁人心脾。辄原想着宋敏舒年纪小;不适合饮酒;本想省了交杯酒,只是方才挑了喜帕后;看着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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