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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心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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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只有行险一条路走,使一个险招,放开空门,然后以分光剑法中的精妙杀着,一招致命。
  如此一来自己也许会受伤或是赔上条老命,那都无所谓了。
  机会是很多的,在天心这种高手面前,找出一个冒险进击的空隙是很容易的,问题是本身要担多少风险的问题。
  终于,她看准了一个空隙,剑势突变直搠而入,这一剑她可以穿刺对方的心脏,但本身可能会丢掉一条胳臂,代价相当大,但天心已决心不去计较而逞险一行了。
  剑势很顺利的刺中了,但她却为之一怔。
  她发觉刺中的地方不像是人的血肉,而是一块钢板,而对方的双钩,却同时挥动了下来。
  她只感到一阵冰凉,不仪执剑的那条手臂被钩断了下来,另外一只空手也一齐被切断了。
  邵威只退了一步,脸上仍是没有表情,胸前的衣服上有一个剑洞,但里面却是闪亮亮的。
  很明显的,邵威贴身穿着一付钢甲,天心的穿胸一剑只刺在钢甲上。
  邵威一躬身道:“得罪师太了,敝人使用双组兵刃,最难保护的就是前胸,所以穿了一面钢甲防身。”
  天心口中喷出一口血箭,身子仰后倒去,她是澈底的失败了,而且失败得不可原谅。
  对方身穿披甲是无可厚非的,在这种博命之战中,加一点保护措施,谁也不能说不对。
  他虽没有明言,可是在交手时,对方在胸前毫不设防,每次她攻向前胸时,对方总是不加防御而趁机反击,这等于是打过招呼,这个地方不在乎被攻。
  先前几次,她是因为对方的攻势太猛,几乎形成两败俱伤,与敌偕亡,所以她才中途撤招。
  但是老练如她总也该看出对方不是存心拼命的人,尤其是招式内力都不逊于人的情况下,更没有拼命的必要。
  对方敞开胸前门户不顾,必然有相当的仗恃,她却依然上了这个当,这实在怪不了人,天心那一口血是愤极和愧极而喷。
  人倒了下来,她门下随来的弟子立刻出去把她扶了回来。
  但人已是人气少,出气多的了,双手俱残,再加上心灵所受的巨大激荡,早已拔走了她的生机。
  那个弟子还忙着要止血,灌药施救,天狐老人上前一按她的脉息,黯然地道:“神尼心脉已断,证果西归,此地已为血土,已在灵鹫峰下,佛门弟子,能证果于此,未尝不是一种缘法。”
  除了她带来的弟子痛哭失声之外,其余的人,也感到一阵恻然。
  不过更令人沮丧的是对方的武功高深莫测,邵威已经连伤两个人了,方达人是一家掌门,天心在峨嵋的地位不逊于掌门静心神尼,两家都是剑派,剑术在中原武林中居有重要地位,却被人家的一对护手钩击败了。
  邵威站在场中,没有下来的意思。
  洪九郎道:“贵教的邵长老是否还有意赐教?”
  端木方道:“本教有十大绝艺,每人擅长一门,所以本教才派十名代表出战,却不是只战十阵的意思,邵长老这一门的技艺还没有被破,希望各位继绩赐教。”
  武当的长老静虚道长正想出去,天狐老人道:“道兄,他这对钩是专门用来对付使剑的人的。”
  静虚道长道:“贫道知道,但贫道也想让他知道一下,凭这一对钩,还胜不了中原剑派。”
  洪九郎忙道:“对方的双钩神出鬼没,是因为习了一心二用的战法之故,只要一个使剑的人,就像克制他了,要不然使用武当的两仪剑阵,也可以轻易地击倒他。”
  静虚道长道:“洪门主见微知着,贫道也是想用两仪剑法对付他。”
  “道长只得一个人?”
  “小徒松风,跟随贫道习技已有多年,彼此的默契也很够了,贫道想师徒两人联手对敌。”
  洪九郎道:“贵派的两仪战法是将来针对魔教这种功夫的不二法门,此时不可轻泄。”
  “那这一阵又将如何应付呢?”
  “要击败邵威的护手钧倒不难,敝师姐的天狐绫足可为之,只是那侧重在个人的修为,无法广推行,异日抵魔教,仍将以贵教的两仪剑法为主力,今日却还是保住一点秘密的好。”
  这番话使静虚道长十分受用,那边的乐天湘巳经在洪九郎的请求下出场了。
  邵威见是一位中年美妇出场,神情略异道:“芳驾要如何赐教?”
  因为乐天湘是空着双手出来的,乐天湘微笑道:“我虽是徒手应战,不过我身上有些小零碎,必要时也会施展的,你要注意了。”
  邵威道:“这么说芳驾是要用暗器了?”
  乐天湘道:“不错,你可别以为自己穿了坚甲,可以不怕受伤,我的暗器出手,却是专攻你那些防不到的地方。”
  邵威道:“在下清楚,芳驾尽管放手赐教好了。”
  乐天湘展开杀手就攻了进夫,她开始是以散花手间以排空指劲,空手入白刃抢攻,攻势颇为凌厉。
  邵威虽然持着武器,却并不占便宜,因为乐天湘的徒手变招灵活,十指屈伸弹放自如而且她的隔宝指劲也十分了得,一指点出,破空嘶嘶有声。
  一物克一物,静虚道长叹道:“令师姐就凭这对双手,也足可胜得对方了。”
  洪九郎道:“敝师姐天赋过人,所习又是本门心功,凭她个人的修为,即使胜过了对方,也不足以丧敌之胆,天下太大了,躲开一个人很容易,所以还是用一般人都能练的武功击倒他,才可以煞煞对方的气焰。”
  邵威的身上已经挨了几下凌空指劲,打得很疼,但他咬牙忍住了,不过也提高了警觉,对方凌空弹指已经有这么大的威力,如果再施在实物上,弹出什么暗器来,实在不是自己那点护身真气所能挡得住的。
  同时他双钩的攻势也变为凌厉紧密,不让乐天湘的指劲攻进来,而另一支钩,却使尽毒辣的招式,想把对方一钩割成两段。
  可是他也很吃力,因为乐天湘不是每一招都带着指劲的,她的指劲收发自如,一见对方有了防备就敛劲不发,对方略有疏忽,她又即时发劲。
  每挨上一下,就像是一根铁棒重重地戳了他一下,虽然靠运气抵住了,但痛澈心,使他忍不住哼出了声。
  乐天湘的得势,固然使魔教诸人变色,但中原群侠中各大门派的人,心头也不是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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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他们终于从乐天湘身上,看出了天狐门的实力。
  以乐天湘此刻的造诣,八大门派可以说是无人能及的,而天府八狐,加上洪九郎有九人之多,八狐中死了一个刘天雄,不过天狐老人犹健在人间,而且天府八狐已有了门人弟子,下一代也杰出得很。
  天狐门组成后,洪九郎的表现是如此特出,天狐门的实力是如此坚强,已经凌驾于每一家之上。
  虽然天狐门还没有以势凌人,却有些地方,已经干涉到他们的权威,尤其是洪九郎对其他没有门户的江湖人特别照应,取得了大家的支持,隐隐已是武林霸主之势。
  这个霸主只是不欺负人而已,但八大门派的地位,却大受压制,不像以前了。
  邵威被打得动了火,突然他放开了守势,两支钩一齐进攻,他拼着挨一下重攻也要把乐天湘腰斩于地。
  端木方眉头微皱,却没有出声。
  洪九郎很留心观察他的表情,却有点莫测高深。
  他们两人都知道邵威要倒霉了,但端木方却不加喝止,他难道对自己属下的生死毫不关心的吗?
  乐天湘在一连串的攻势下连退了两步,然后轻叱一声,手中射出一道白色的匹练。
  匹练去势很疾,却寂无声息。邵威以为是什么暗器,连忙将双钧交叉,挡住了门面。
  那知道这一道匹练素绫,飞出来紧紧地卷住了两枝钢钩,缠死在一起,邵威什么招式都耍不出来了。
  乐天湘手上一用劲,竟把他连人带钩都挡了过去。
  邵威如果肯放手弃钩,则这一场搏斗已分胜负,也可以作罢了。
  但是,他败得很不甘心,随着对方的拉势冲了过来,快到乐天湘身前时,双手才突地弃钩,却在袖中又突出一对匕首,猛刺对方双肋。
  每个人都发出一声惊叹,以为乐天湘万难逃过这一劫了,但乐天湘却在这时候,身形猛地上拔,以一个巧妙的凌空翻身,脚上头下,拔高丈许,让邵威滑了过去。
  跟着乐天湘在空中凌空发指,嗤嗤两声,点在邵威肩后的地方。
  邵威向前一个踉跄,俯身跳倒,他用双手一撑,原想把身子撑起来的,但他随即又发出一声痛呼,仍然是俯跌下去,门牙磕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出,含着两个血点,那是他的门牙,是他自己在地上磕掉下来的。
  端木方讶然失色,亲自上前,扶起地上的邵威问道:“邵兄,你伤在那哪?”
  邵威痛苦的道:“不知道,小弟的双肩痛苦澈心,连一点力都用不出来了。”
  乐天湘冷冷地道:“我两指点碎了他的肩骨,截断了他的筋络,他当然无法再使劲了,他如不用劲撑那一下,筋络虽断,还可以用玉獭髓连接起来,他不该在重伤之后又使那一软劲的,现在两头的断络缩入体内,恐怕要终身残废了,这是他自己没知识,可怪不得我。”
  端木方动容地道:“邵长老的肩上有钢甲保护,女侠是怎么使他受伤的?”
  乐天湘冷冷地道:“钢甲只能避刃,却逃不过内家指劲,像少林的达摩指,武当的天星指,五台的混元指等,哪一种内家指劲都可以伤得他。”
  端木方撕开了邵威背上的衣服,只见一付钢甲上,有两个小孔,她的凌空指劲居然能穿甲而透。
  他不禁骇然道:“女侠的凌空指劲竟能洞金穿石了。”
  乐天湘淡然道:“我的功夫不浅,只能在两尺距离内有此威力,而且还要在对方无备的状态下,如果运气抗一下受伤不会这么重的,如果他不是仗着身披重甲,放松戒备,我也是伤不了他的,先前我在他别的部位上点中了十几指,他都抗过去了,可见坚甲披身,未必就占便宜。”
  端木方叹了一声道:“话虽如些说,但女侠功力超凡,仍是令人佩服之至。”
  他把邵威托了回去,乐天湘也从容地回座,端木方道:“女侠有意再赐教吗?”
  乐天湘淡淡地道:“我是天狐门中的人,上有师长及门主在,如果要我出阵,他们会派下来,我自己无权作主。”
  这番话使得各大门派的人都低头讪然不己,他们原来已经说好由洪九郎作主调配人手的。
  可是从烈火神君开始,都是自作主张,想出来就出来,没有人过问一声洪九郎,结果这些人出来都丢了大面子,不是受伤就是送命,最后还是天狐门出头扳回了面子。
  乐天湘那番话,明摆着是说给他们听的。
  武当的静虚道长因为先前洪九郎捧过武当一阵,再者洪九郎的看法也确实有道理,无形中已对洪九郎生出尊敬之心了。
  于是,他闻言道:“乐女侠的话贫道十分惭愧,对魔教武功的了解,谁也不如洪门主了解,洪门主在中原已经对魔教的人数接触,对彼此虚实知之颇深,贫道愿接受门主的调遣,以免妄自行动,丧师辱名。”
  他这一表示,其他人自然也明白,纷纷表示了意见,都是拥护洪九郎的。
  洪九郎也没表示拒绝,因为这不是假客气的时候,他只是朝端木方笑笑道:”敝师姐的凌空指动只是对那位邵长老时有用,换了个人,她未必就能适应了。天下武功本来就没有绝对无敌的,不过是各有所长而已,所以敝师姐出场与否,要看宫主派哪一位出场而已。”
  端木方嗯了一声道:“本宫的长老门主认识吗?”
  洪九郎道:“在下只是知道东灵乃是魔教的中枢,连宫主的大名也是到此后才知道的,对贵教的各位长老,自然更加无从得知了。”
  “那敝人派一名长老出来,阁下又何由得知所长呢?”
  “当然最好是请宫主说明一下擅长的功夫。”
  端木方笑道:“门主要敝人在出场前,只透露一下本身的虚实。”
  洪九郎道:“在下只希望知道贵方的人擅长何种武功,却没有要求说出欠缺所在,其实宫主说不说也没关系,对魔教的十大绝艺,敝人多少也有个底子,只要一看贵教的人使用什么兵器,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
  端本方哦了一声道:“这一点敝人到是不太相信,下一场本宫拟请天拿星老师出场,他是使刀的。”
  洪九郎笑道:“贵教六十四式化血神刀威力无穷,这位天拿星老师听名字是天竺人吧!”
  端木方点点头道:“是的!他本是印度孟加拉大君的宫廷武师,受本教礼聘来教授武功的,他在本宫只是客卿的地位,不是长老。”
  洪九郎道:“贵教的势力已经进入到两方宫廷中了?”
  端木方淡笑道:“本教发源于印度,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老家。”
  “可是贵教的发展在印度并不理想。”
  端木方笑道:“在两方,尤其在印度、革头教是一体的,本教的宗旨在发扬武学,治国治民都非所长,而且印度的宗教支派大多,信徒都很虔诚,认定了一相派,不容易再改变信仰,本教在印度固然有基本的信徒,却不易发展,这是一。再者,印度地方财力不足,人民太穷,不是适合本教的地方,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洪九郎道:“这是事实,在下十分满意。”
  端木方道:“那就好,本人一直遗憾,各位对本教的了解不够,一直以邪道异端视之,所以有机会,本人总希望详加解释,使各位多了解一点。”
  洪九郎道:“中土人民,思想是十分自由的,官方并不规定老百姓该信哪一种教。”
  “可是很多的宗教却受到排斥,甚至于还受到官方的禁止,像印莲教……”
  洪九郎道:“那是因为他们的行为有违我传统的道德,所以官方才加以禁止,至于贵教,因为你们一直想称霸于武林,所以武林中人才加以抵制。”
  端木方一笑道:“说这些话太没意思了,江湖无辈,能者为先,这些都是多余的,我们在技艺上见高低吧!”
  洪九郎想了一下道:“大师姐!这一阵恐怕要麻烦你了,这个人不但会化血神刀,而且还有瑜珈神术以及一些天竺的迷心术,你以灵狐心法,对之才能有胜望。”
  岳天玲笑了一笑出场,天拿星出来了,手执磨刀,但他的腰带上还插了一排柳叶飞刀。
  他不会汉语,口中呢呢喃喃念了一阵,不过他用手指指腰间,大概是表示要用它们。
  岳天玲也摸摸头上,簪首十来根银针,向他表示我这些也是暗器。
  双方意见表达过了,天拿星立刻恭身作礼后,舞刀进攻,他的刀法很轻异,舞动的速度很快,舞成了一个刀轮,然后整个人潦了进来,速度奇快,只看见圆圆的一团,直冲滚过来了。
  这种怪异的攻势使东来群侠都为之一怔,中原虽有地堂刀法,但却不是这个样子,那只是则重在攻人下盘,不像这个天拿星,整个人都在他的攻击之下。
  岳天玲的应付方式更妙,她的武器是她系在腰间的一条彩绫,抖开来长约两丈,舞动起来就像是一面大彩幕,只是比天拿星的刀盘更高更大。
  天拿星滚过来,碰到彩幕上,就被一般坚韧的柔力反弹了回来。
  一个猛攻,一个坚守,别人只看见一团银光和一片彩云滚来滚去,轻轻地一触,银光就被弹了出去。
  只是经过盏茶时分,天拿星久攻无效,倏地弹了开去,收起刀势,微微有点喘息,但岳天玲却没有放松,彩带继续进攻,不过不再以幕状,改以一条如长蛇般的攻势,绫头还不住抖抖拍拍的声响,颇为凌厉。
  天拿星颇为狼狈地躲了几招,猛地一刀削了出去,岳天玲的彩带固然贯注了劲力,但他取劲很巧,刚好在运力传达的中途,那是较弱的部分,嘶的一声,彩绫被削断了尺来长的一截。
  岳天玲怒叱一声,运绫更急,天拿星也是躲过两三招后削出一刀,每次虽能削掉尺来长的一段,但却一直是发势中。
  因为岳天珍的攻势越来越急,竟使他喘气的工夫都抽不出来,更别说是反击了。
  乐天湘叹道:“大姐的功力实在深厚,一条彩带竟能运成风雨不透的攻势,只是每次被人砍掉一截总不太好,她为什么不改变攻势呢?”
  洪九郎却笑道:“她的彩带越短越好使力,你没有看到她的攻势愈来愈凌厉吗?若是等到短剩一半时,她的彩带威力就发挥到十成,就够对方受的了。”
  “那为什么要留那么长呢?一开始就是丈许长度不好吗?”
  “不!原来她是采取守势,长一点守的范围大而密,现在采取攻势,才是较短能见其威。”
  “可是短过一丈,威力就将大减了。”
  洪九郎道:“是的,所以就要看这天拿星能不能撑过这一段时间了,大姐的攻势很绝,除了刀砍之外,没有第二种解法,所以他明知长绫越短,攻势越强,却别无他法,只有咬牙削下去、撑下去。”
  他们分拆的形情很不错,天拿星已经砍掉五六截了,可是岳天玲那条彩绫威力强得令人难以相信。
  她抖过时猎猎有声,有时一个躲不好打在身上,就像是挨上一记猛鞭,打得人整个跳起来。
  天拿星是学过瑜珈术的,他身上的肌肉别具韧性,刀砍剑利都不在乎,但是挨上一抽,居然痛得他出口吁嗥。
  而岳天玲的攻势更形见烈,天拿星只好硬撑下去。
  到了七十多招时,岳天玲又是一招攻势,这次是抖向他的双目,天拿星自然不敢在这个部位挨一下,连忙封刀又砍了出去。
  由于已往都是一砍就断,而且还没有到对方威力十足之时,在他的想像中,以为这一刀必然也可以把彩绫砍下一截来,只是下一招的攻势更为猛烈而巳。
  他在劈出一刀时,已经做了应付下一招的准备,用劲不敢太足,以避免把招式用老,收招变招不易。
  那知道这一刀却出了意外,刃绫相触,不仅没有如所想的砍断长绫,反倒发出铮的一声,有火光冒出,不但如此,那反震之力也强大无比,把他的刀震脱了手,他更没想到岳天玲的暗器在这时也出了手。
  十几枝簪发的银针,也一起飞出,刺进了他胸前的穴道,可是更厉害的是岳天玲手中的长绫,一下子卷住了他的脖子,天拿星子舞足蹬,拼命挣扎。
  端木方骇然色变,连忙道:“岳女侠,请手下留情。”
  岳天玲道:“他身上要害已中了我几十枝狐针,我放了他,他也活不成了。”
  “天拿星老师习过天竺奇术,体能逾于常人,那些暗器伤不了他的。”
  “我的天狐针上淬了天蝎剧毒,他能解吗?”
  “他身有百毒不侵之能。”
  岳天玲冷笑一声道:“这样一个颇强的敌人,我放过了他,岂非我自找麻烦,我知道他们这一派的人,气量最窄,一招之失,却引为终身之辱,千方百计,也会设法杀我,对方以雪耻,我今天放过他,宫主能保证日后不再找我来报复吗?”
  端木方怔了一怔,还没有答复,天拿星的喉间已发出格劲一声,接着是那头蓬发乱首飞了起来。
  是岳天玲手上运劲活生生地勒下了他的首级。
  岳天玲这才朝端木方微一恭身道:“宫主!请恕我方命之罪,我知道宫主无法提出保证的,就算宫主能保证,我也不敢相信,因为我知道这一派的瑜珈术士仇心最切,没有人能阻止他们的。”
  端木方神色变了一变,终于一叹道:“女侠说的是,敝人只是在情切之下提出请求,后来女侠一问,敝人实在不敢提出保证来。不过女侠杀了他,也会引起很大的麻烦,他们这一派在天竺颇具势力,他也有许多同门,将来都会找上中原来,各位的麻烦就多了。”
  岳天玲冷笑道:“我不怕他们来,倒是你们该小心一点,他不是自己来找我决斗的,而且被你派出来决斗的,你的责任比我更大。”
  端木方一怔道:“他死于决斗,技不如人,于我有什么责任。”
  岳天玲道:“但是你知道他不如我,必死无疑,你的目的就是要他死,死在我手中,好激起天竺派向我们寻仇,可是我也知道他们一派虽然最重恩怨,有仇必报,但是认事很精明,不会受人蒙骗,所以你这一手嫁祸之计未必行得通。”
  端木方道:“敝人何尝嫁祸之意。”
  岳天玲冷笑道:“有没有都无所谓。我外号叫灵狐,又岂会轻易受人愚弄,我只告诉你,若是天竺派的人前去找我报仇,我就把今天决斗的情形说出来,看他们是否会放过你们呢!”
  端木方道:“随你怎么说好了,我认为他足可胜过你才会派他出来的,谁知道他的技艺不够精。”
  岳天玲道:“别人说这话还可以推脱,唯独你无法用得上这个理由,赫连达的儿子赫连玉伪称温如玉,假意投到我们门下时,带了一个天竺术士搭档前去,那名家伙素行不端,被我亲手劈掉的。他虽有满身的邪术,在我面前却无从施展,因此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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