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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有毒-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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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群扶不上墙的烂泥!
林老夫人一脸嫌恶地收回目光,心里越发地后悔和懊恼了,看向林芷珊的双眼里也流露出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叹息:若林芷珊不是长房之女,那么,她岂会一连再地犯下这等低劣的错误!当然,最重要的是若这十多年来林芷珊不隐藏自己的性子,将自己的才华表露在外,她又岂会做出偏颇于二房的举动?!
说到底,一切,不过是林芷珊太过于有心机了,连她这个祖母都不放在心里,想算计就拿来算计一二……
林芷珊偏了偏头,避开林老夫人那看向自己时无比复杂眼神,道:“祖母心里如何想,我这个做晚辈的并不知晓。也许,祖母如此安排,大有深意……”
林老夫人面色剧变,胸口更是不停地起伏着,嘴唇却咬得死紧,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再次爆发,然后再落到林芷珊的算计里。
林芷珊暗自叹息了声,未想到林老夫人的忍耐力越来越高了,嘴里却不放弃地继续补充道:“我知道,在祖母眼里,我一向都是可有可无的,也是给定国公府丢人现脸的。也许,祖母你并不知道,你的想法对我没有丝毫的影响……”这话却是说得自己都无比的心虚,只因前世今生,她都无比地奢求能获得来自于林老夫人和林昱哲等人的疼爱和呵宠,只不过,这般渴求的情绪,在一日又一日的折磨里被慢慢抹煞掉。及至眼下,她竟然已将林老夫人当成了陌生人……
“这些也就罢了,我唯一疑惑的却是,我才从相府回来,一路的风尘仆仆,还没来得及好生'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洗漱一番,祖母就特意指使那个叫做忆安的丫环到文澜院来找我。只是,这个丫环却频频为难文澜院的下人也就罢了,为何还特意在梧香院为难于我,她是得了祖母的吩咐而为难于我,还是私下里妒恨于我,所以才特意不管不顾地在众人面前为难于我?这,倒是一件颇令我疑惑不解的事情。”
“毕竟,我是定国公府的主子,而忆安只是一个卖身为仆的下人,是谁给了她胆子,竟敢如此为难于我?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啊……”
“林芷珊,你这是什么意思?!”即使林老夫人一再地劝说安慰自己,不要中了林芷珊的激将法而陷入林芷珊的诡计里,但,听得林芷珊这番话,她依然无法忍受地用力一拍桌面,喝斥道:“就像娴儿刚才所说,你一连再地在梧香院打伤侍候我的下人,你究竟有没有将我这个祖母放在眼里?!”
对于林老夫人每次都翻来覆去所说的这类话语,林芷珊还真得听厌了,于是,她淡淡地瞥了眼林老夫人,道:“祖母,不论忆安刚才的行为是否你指使,但,忆安只是一个下人,当着众人的面就这般质问我,我若不惩戒她一番,大家又会如何瞧我?更何况,谁敢肯定,往后定国公府的其它下人不会有样学样,也自持身份不同就敢指责府里的主子?!如此一来,定国公府又岂会不成为盛京的笑谈?!”
“祖母,你嘴里口口声声地说着为定国公府好,可,我瞧着,你的行为可一点也不是为定国公府好,甚至,我一度怀疑,你和定国公府有仇,所以才会一连再地做出毁掉定国公府清誉的事情来。远的我也就不提了,单说今年发生的事情吧,前有三妹和苏姨娘这对失德的母女,再有贪图定国公府庶物大权,甚至还想越过长房而夺得爵位的二叔二婶一家人……”
“明明他们做的事情,在其它的府里,早就会落得除名沉塘等惩罚,可,在你眼里却是那般地不值一提!我就奇怪了,父亲真是你的亲生儿子,我也真是你的亲生孙女?!否则,你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落入二叔设下的陷阱里一声不吭,并且还在一旁落井下石、推波助澜,又特意找来了流氓yin*父亲陷足于青楼酒肆里,甚至还各种明示暗示纵容三妹私下里和武候王世子书信往来。若非如此,三妹又岂会被人设计而毁了清白,被送往家庙后又出了生生被逼疯魔,得了癔症,然后又突然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到她的踪影,从而令定国公府的清誉受损不说,还在太后和陛下心里留下一个疙瘩……”
第一卷 第296章 连番质问(2)
第296章 连番质问(2)
“如今,长房一连再地出事,可,你依然不愿意放过父亲,为了让父亲彻底绝了袭爵的可能,你竟然想将娘家和离过的侄女嫁给父亲,让父亲成为整个盛京的笑谈!”
“父亲是你的儿子,你又岂会不知道父亲除了会吟诗作对,*添香外,并无袭爵的念头。若你坦白地跟父亲谈论此事,我相信父亲定当会主动上折给陛下,请求将爵位交由二叔来继承。”
“父亲待你可谓是一片拳拳孝心,可,你又是如何回报父亲的?呵……”说到这儿时,林芷珊再次冷笑出声,看着嘴唇大张,满脸惊讶和不可置信神色的林老夫人,继续道:“你暗地里示意二婶趁着你和父亲生病,而我和轩儿不在府里的好时机夺权也就罢了,甚至还特意找人在私下里散播对我和轩儿不利的流言,并且在二叔被撤官后,悄悄地将自己私藏的珍宝首饰全部送到了二叔手里,只为了让二叔官复原职。”
那些首饰珠宝和银票,一部份是文倩蓉当年的嫁妆,一部份则是老定国公府当年病逝之前分府后,特意留给长房一家子的东西,可,如今,这些东西竟然全部到了林老夫人手里,怎么让林芷珊不气恼万分!每每想起林老夫人竟然拿一个又一个可笑的藉口,跟文倩蓉索要她那些珍贵的陪嫁之物,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东西收起来,陆续地送到二房手里,只为了让林远兮升迁之路更加顺畅,就令林芷珊暗恨不已。
“祖母,按理来说,我是晚辈,不应该如此说你,可,这些话我一直哽在心里,不吐不快。”
林老夫人的脸色由白变红,再到一片青黑,平日里那和蔼的面容更是扭曲得不成样,就连脖颈上面的青筋也都暴露出来,双眼也瞪到最大,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身子更是气得不停地颤抖着。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林芷珊这个向来不被她瞧在眼里的孙女,竟然不声不响地就掌握了这些隐秘的事情不说,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宣布出来了!
真是一点都没有顾及她的脸面……
“你……”林老夫人不停地抚着胸口,气得眼前阵阵发黑,嘴唇也被她用力地咬出了血,以这样的痛楚来让自己那已有些晕沉的大脑迅速恢复一丝清明:“来人,大小姐受惊过度,出现癔症,胡言乱语,速速将她带回文澜院,再请仁心堂的李大夫前来诊治!”
房间里的下人望望林老夫人,再望望林芷珊,满脸的为难和迟疑。
这一幕,只看得林老夫人气冲肺腑,再也无法忍耐地跳起来,右手更是大力地拍着矮桌,厉声喝斥道:“将大小姐送回文澜院!”
下人依然迟疑着,甚至不止一个下人垂眉敛目,仿佛没有听到林老夫人的命令似的。
林老夫人用力地喘了几口粗气,冰冷的眼眸一一地扫视过房里的下人,然后才将目光移到许雅彤和林芷娴俩人身上,道:“你们俩,将珊儿送回文澜院。”
许雅彤和林芷娴俩人心里叫苦不迭,齐齐开口道:“小姨(祖母),这……”
顿了顿,俩人对望一眼,照例由林芷娴先出声道:“没想到大姐竟然得了癔症,怨不得大姐会如此待我们几姐妹……”
说到这儿时,林芷娴还取出一方绣帕拭了拭眼角,一脸怜惜地看着林芷珊,道:“大姐,你且放心,今日之事我们定当守口如瓶,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毕竟,如今你虽暂住相府,但也是定国公府的女儿,若再传出这类流言,定当令遭受频繁打击而声誉渐失的定国公府雪上加霜,也会影响到文相的清誉……”
许雅彤双眼微眯,满含厉色的眼眸一一地扫视过房内的下人,就连装晕的林蕊燕和许慕晴俩人都没有放过,冷声道:“今日之事,若有一星半点传到府外,传话之人一家都按府规处置!”
下人的齐齐抬眸,拿一双惊讶、疑惑、怜惜、同情、讥讽、嘲弄的眼眸看着许雅彤,只气得她贝齿紧咬,深吸好几口气才压下到喉的血腥气。
“呵……”林芷珊冷笑出声,鼓掌道:“好大的威风啊!”
“珊儿妹妹,你……”许雅彤一脸震惊地看着林芷珊,嘴唇蠕动了下,正准备进行一番长篇大论以表自己清白的时候,却发现林芷珊竟然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就瞧向了门口处,一脸的慎重之下有着无法掩藏的嘲弄、讥讽的笑容。
那儿,有什么东西吗?
许雅彤疑惑之下,也顿住了话头,抬眸望去。
下一刻,她就惊得白了一张脸,身子更是不停地颤抖着,满脸的惊惶和恐惧。
其实,不止她,房内的众人,除了林芷珊外,包括林老夫人在内均满脸惊讶和不可置信,定定地凝视着正背对着阳光,以一种潇洒公子哥形象迈步走进来的男子。
而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长房林昱哲!
“母亲,珊儿说的可是真的?”
听了许久的林昱哲,以一种翩然的姿态从门外走了进来。只不过,此刻的他,虽一袭藏蓝色绣金色暗纹滚黑边的繁复长袍,腰间还系上了一枚圆形玉佩,但却再也不复往常那幅翩翩风流才子的模样,反而还令人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
瞧瞧,那一脸的沧桑憔悴模样也就罢了,竟然还眼眶浮肿,眼下有着两个黑眼圈,面色并不是受到太大刺激,导致脸部缺血呈现出来的一种苍白之色,而是泛着一种没有多少生机的青灰之色,嘴唇更是青紫中带着黯沉,身子也微微颤抖着,脚步也虚浮无力,整一幅房事过度,再兼之大病一场后的虚弱无力模样!
林老夫人脸色剧变,看向林芷珊的眼眸里的杀机浓郁得快要化为实质,事已至此,她又如何不知自己再次中了林芷珊的诡计!
久久等不到林老夫人回答的林昱哲,心里万分凄凉,身子更是抖如筛糠。若非心里憋着一股气,令他咬紧了牙关也要站在众人面前,说不准,此刻他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母亲,珊儿说的可是真的?”
林昱哲再次出声询问道,可是,那话语里的苍凉、凄憷、悲哀、绝望和认命感,都说明他其实早就相信了,以至于如今流露出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林老夫人咬了咬牙,压下心里生出来的一丝淡淡的不忍,猛地瞪大了眼,用力地一拍桌面,厉喝道:“林昱哲,你的教养都去哪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这般质疑你母亲我不说,还放任你的女儿一连再地欺凌于我,你真当我是死人啊?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爷,当年你为何不将我一同带走,而让我留在世间面对这般众叛亲离的场面啊……”
“这几十年来,为了维持定国公府的荣耀,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啊……可,如今,一个两个都觉得我亏欠了他们……好啊,翅膀都长硬了,都不需要定国公府了……早知当年的忍气吞声,含辛茹苦会养出这么帮逆子逆女来,我当年一定狠狠心将他们掐死啊……”
“母亲……”随着林老夫人的哭诉,林昱哲脸上的质疑、不甘等情绪也慢慢地消失,最终化为一片冷冽无比的沉静,唯有眼里那万分复杂的情绪,却是显露出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只见林昱哲定定地凝视着丝毫不顾及自己多年来努力维持着的贵妇形象,哭得眼泪鼻涕横飞,手舞跳蹈,犹如一个村野粗鄙妇人,只恨不能在地上滚上两滚,以表明自己心里哀怨和委屈模样的林老夫人,心里的最后一点勇气和力量也彻底离他而去。
“扑通!”
林昱哲重重地跪在地上,那膝盖和青砖地面接触而发出来的清脆响声,只令旁观的林芷珊都觉得牙疼。
可惜,林老夫人依然无所察觉地抹着眼泪,甚至,她那抹泪的动作还快了几分,哀嚎的声音更是加大了几分,但,若她的眼底不要浮现一抹得意的话,这一出戏会演得更加真实可信的。
林芷珊淡淡地收回目光,微微垂眸,静静地等待着事情的发展,心里却暗自庆幸:还好,她特意吩咐喜嬷嬷找人将二房院子围起来了,更刻意让人将林远兮引出了府,也就不用担心林远兮和孙氏俩人得知此事,忙不迭地赶到梧香院来闹事!
林昱哲的头重重地磕在青砖地面上,可是,此刻的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上传来的痛楚,满心只是深深的疲惫和苍凉感,一字一句地说道:“母亲,儿子明白了。”
顿了顿,林昱哲又道:“待会,儿子就会写一封放弃袭爵的奏折,明日就会送到陛下案头。”
事情怎会突然超出她意料之外了?林芷珊微微抬眸,惊讶地瞧着林昱哲,怎么也不敢相信林昱哲竟然是一个这般软弱的人!
她本以为,林昱哲会一怒之下,满心不甘地和林老夫人争吵起来,如此,她后面布下的计划也就会顺利地进行了。
只可惜,她什么都算到了,唯独漏算了林昱哲的软弱。
第一卷 第297章 “母慈子孝”
第297章 “母慈子孝”
不!
林芷珊猛地瞪大双眼,看着林昱哲那万分凄憷里却暗含一抹不甘的背影,脸上也浮现一抹淡淡的惊异和动容。
或者可以这样说,林昱哲此举,不过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同时,也想激起林老夫人心里的愧疚。这,正是“以退为进”!只是,未想到林昱哲这个向来被称为风流才子的人,竟然也有着这般的玲珑心思。
果然,她还是小瞧了林昱哲……
微微阖上双眼,林芷珊脑子则快速地运转起来,分析着接下来应该进行的计划是否有妣漏之处,以便以及时增补上。
“哲儿,你……”林老夫人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未料到林昱哲竟然这般干脆地就将爵位让了出来!
或者,她真得错了?此种情况下,林老夫人脑子里不由得出现林芷珊刚才那番暗含“挑拨”的话语,看向林昱哲的眼眸里也流露出浓浓的惊喜和庆幸,更有有淡淡的遗憾和叹息,嘴里却推拒道:“不,哲儿,万万不能!大梁律法规定,爵位只能传嫡而不能传次。再说了,你二弟虽如今被停职,但人脉关系在那儿,只要用心打点一番,过了这段时间,不愁他不能官复原职……”
“更何况,你已过不惑之年,虽有些才华,但未做过官,也未有其它的营生,若没了候爷的爵位,对你,对珊儿和轩儿他们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说到这儿时,林老夫人佯若无意地瞧了眼微微垂眸,静立不动的林芷珊一眼,眼里的锐气和冷冽之意一闪而逝,嘴里却继续道:“珊儿如今长住相府,得到了文老夫人的全心教导,明年就会进入女子书院念书,往后定当会为定国公府带来数不尽的荣华富贵。而轩儿也很聪明懂事,小小年纪就获得了文相的称赞,并被文相送到了皇家书院念书。唯一可惜的就是云儿……”
“唉,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我再提又有什么用了,无论是云儿不自爱,抑或是其它人瞧我们定国公府不顺眼而故意设下这些陷阱置云儿于死地,但,对方能做下这样的事情,且人在暗处,我们根本无法预防接下来对方是否还会刻意针对珊儿和轩儿,从而毁了我们定国公府好不容易才慢慢恢复了少许的声誉。”
顿了顿,瞧着林昱哲那看向林芷珊眼眸里流露出来的狠厉,林老夫人心里极为满意。林昱哲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又岂会不知道林昱哲的性子?林芷珊虽也颇聪明,懂得设下这么一个计策来陷害她,并离间她和林昱哲的母子情份,但,林芷珊毕竟还是太年轻了,手段太稚嫩了,也不擅长识人辩人之术。而若换了她来布下这样的计划,定当一击必中,绝对不给对方任何翻身的可能!
林芷珊啊林芷珊,你不是仗着我往日里不喜欢你,所以才敢公然地处处和我作对,言语讥讽于我吗?我倒要瞧瞧,你在面对自己亲父的时候,是否还能这般地理直气壮……
更何况,世事如棋,变化无穷,林芷珊,总有一天,你会落到我手里!纵使你讨好了相府一众人,不仅长住相府,还被文老夫人亲自带在身边教导着,但,只要我一日是你祖母,只要你一日姓林,那么,你的婚姻大事就逃不了我的摆布……
心思转念间,林老夫人眼底的得意之色越发浓郁了,嘴里却毫不停歇地继续讲着明为关心,实则暗含挑拨离间之意的话语。
林芷珊轻撇嘴唇,暗讽:好一出“母慈子孝”的大戏,明明都已挑拨成这样了,林老夫人和林昱哲俩人竟然还未能撕破面皮,演一出“一出二闹三上吊”的大戏,也不知这俩人究竟为了何种她不知晓的原因而继续维持着这种表面的和平。
只不过,这些都暂时和她无关,而且,她布下的计划,可不会因为俩人这番“亲和”的模样就收手。
不过,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一念及此,林芷珊秀气地打了一个哈欠,心里却暗自默念着:一,二,三……
下一刻,林管家那万分焦急的声音,就出现在房内众人耳里,也生生打断了不知何时搂抱在一起,一边痛哭一边互相倾诉母子情意的林老夫人和林昱哲俩人那到嘴的话语。
明明已是一月底的天气,林管家竟然跑得大汗淋漓,并且在迈进房门后,来不及察看房内诡异的气氛,径直一脸焦急地大声吼道:“老夫人,大事不好了!”
林芷珊眉头微蹙,赶在林老夫人和林昱哲俩人出声前,喝斥道:“林管家,注意你的身份。”
“是。”林管家微微弯腰,脸上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恭谨,心里也暗自感激林芷珊此举,将终于留意到房内情景的他,从呆愣的状态里解救出来,否则,他定当会被林老夫人和林昱哲俩人盯上。虽然,如今已暗自投靠林芷珊的他,并不畏惧这俩人,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万一他不小心流露出多余的情绪,而被林老夫人这个人精察觉到不对劲,从而对林芷珊的大计造成了不好的影响,那他可就真是万死莫辞了。
林芷珊微微颌首,淡淡地瞥了眼林管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回大小姐的话,二爷在酒楼里看上了一位卖唱的女子,和几个世家公子争执期间,不小心打伤了对方,现在,那几家人的管家全部找上门来,要找二爷讨要一个说法。可,二爷被送回府时已是鲜血淋漓,才刚刚派人请了仁心堂的李大夫前来诊治……”
“什么?!”林老夫人猛地站起身,右手用力地拍向桌面,厉声喝斥道:“林管家,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言下之意就是林管家若是乱传话,她不会再顾及林管家是老定国公爷在世的时候亲自点名的老管家,定当依照府规严惩不怠!
林管家微垂的眼眸里掠过一抹不耐和厌烦,嘴里却依然恭敬地说道:“回老夫人的话,二爷已被人送回院子了……”
“咚!”同样被这件事情惊得心窍失魂的林昱哲,一时不察,就被林老夫人用力地推向地面,后脑勺重重地敲在地面上,很快,鲜红的血就流了出来,迅速沾湿了他的头发的同时,也在地面上划出一道蜿蜒曲折的痕迹。
“父亲!”
“哲儿!”
林芷珊和林老夫人同时惊呼出声,不过,即使林老夫人距离林昱哲非常近,却也因为年纪大了,腿脚不便而未能赶在林芷珊之前察看林昱哲的伤势。
此刻,林芷珊半蹲着身子,用绣帕按在林昱哲脑后受伤处,看着手里的绣帕迅速被血浸透后,毫不犹豫地从迅速围了过来的喜嬷嬷等人手里接过其它的绣帕,一层又一层地敷在林昱哲后脑勺上。
连续敷上了五层帕子后,血迹终于不再往外渗透了,林芷珊暗自舒了口气,站起身,吩咐道:“来人,将父亲送回梅园,请仁心堂李大夫前来诊治。”
“是。”几个被喜嬷嬷特意唤来的小厮齐齐应道,轻手轻脚地将林昱哲放到门板上后,就朝梅园方向抬去,得了林芷珊眼神暗示的喜嬷嬷也带着几个粗使婆子跟了上去。
这时,林芷珊才一脸痛心地看着林老夫人,道:“祖母,都说‘虎毒不食子’,哪怕你再不喜父亲,恨不能在生下父亲的那天就将父亲掐死,以免父亲抢了二叔的爵位,可,父亲和二叔一样,也都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怎能为了二叔而置父亲于死地?你太可怕了……”
一直暗自提防着林芷珊小动作的林老夫人,也因为林芷珊这番和往常不同的话语,以及一脸哀凄、绝望的神色而给震住了。
待到林老夫人反应过来后,看着面前这张仿若发自内心,根本就瞧不出丝毫虚伪的面容,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生出一股怒气,嘴一张,想也不想地问道:“林芷珊,你老实说,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林芷珊疑惑地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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