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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有毒-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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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涛,难为你竟然会出府赴宴啊!”郑锦宏那看似温和的语调里,却有着浓浓的警告。
郑皓涛眼底的惊讶一闪而逝,目光定定地凝视着郑锦宏,再不着痕迹地扫过依然垂眉敛目的文心雅,脸上流露出一抹恍悟的笑容:“我若是不来,不就瞧不到一出好戏了!”
话语里的意有所指,只令郑锦宏差点就无法继续维持脸上那温和的笑容,直接拿拳头砸向郑皓涛了。
郑锦宏:你究竟想做什么?
郑皓涛:我只是来保护我的未婚妻,你想做什么,只要不影响到我的事情,就和我无关。
郑锦宏:未婚妻?难为你这个大木头竟然终于动心了,我还以为你打算就这样孤老一身呢!
郑皓涛:你敢拍着胸脯说你没有动心?
郑锦宏:我承认,我动心了,那又如何?和你可无关!你若是在一旁搞破坏的话,别怨我……
郑皓涛:你这是威胁?
郑锦宏:不,我这是警告!
郑皓涛:你的警告我收下了,我的威胁你也收下吧,若你胆敢拿林芷珊作幔子,就别怨我不念兄弟情份。
郑锦宏:谁和你这只狐狸是兄弟!
郑皓涛,你就不是狐狸了?
……
两人一番眼神厮杀,最终还是定下了“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不犯井水”的决定。
“来,来,皓涛,你还没有见过我二弟吧!来,来,来,我为你介绍一下!”郑锦宏突然搭上郑皓涛的肩膀,两人就以一幅“哥俩好”的模样,朝不知何时就杵在一旁的郑希宇的方向行去。
这一幕,只令林芷珊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目光在两人身上打了一个转,心里却是思索起来。
这边,接收到郑锦宏临走眼神示意的凤兰郡主,走到林芷珊身文心雅两人面前,一手拽着一人的胳膊,笑盈盈地和其它的贵女们交谈起来。
这期间,五公主不时出言讥讽几句,以至于在场的众人均知晓五公主瞧林芷珊不顺眼了,连带地也瞧文心雅不顺眼。虽然他们依然笑着和林芷珊说话,但却并不再像之前那般热切了,唯有在考虑到文心雅的身份时,才会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愉快笑容。
难得被排外一次的林芷珊,悄悄拽了拽文心雅和凤兰郡主的衣袖,示意两人不要为她说话,以免闹出更大的纷争了,实则心里却将五公主记恨上了——即使眼下,她和五公主的身份有着天壤地别,但,依照前世的轨迹,五公主还真得意不了多长时间了。到那时,以五公主这般“天真无邪”的性子,自有那些曾被她恶整过的人落井下石,而她也会是其中的一员……
在离了林芷珊和文心雅两人的视线后,郑锦宏就毫不犹豫地松开了郑皓涛的肩膀,并且还伸手轻掸衣衫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摆明了一种觉得和郑皓涛勾肩搭背太让人无法接受的模样。
郑皓涛嗤笑出声,挑了挑眉,调侃道:“没想到,被盛京众人称赞为温文尔雅,君子如玉的齐王府世子私下里却是这般,这还真是名不符实哪!”
郑锦宏头也不抬地继续掸着灰,嘴里也道:“我也没想到,在大家眼里的只知靠着父辈萌荫而游戏人间的纨绔子靖王,竟然愿意为了一个身无二两肉的黄毛小丫头暴露出隐藏了十多年的性子!”
“我也没想到,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竟然会看上一个同样身无二两肉的黄毛小丫头。”郑皓涛不甘示弱地反驳着,眼眸里异色连闪,心里腹腓不已,嘴角也咧到最大:“若泽宇知晓他的好兄弟,竟想要将爪子伸到他的亲妹妹身上去,呵呵……”可就有好戏看了!
只可惜,郑锦宏并未被激怒,甚至他还疑惑地抬眸,将郑皓涛来回打量了两三遍后,才在郑皓涛快要爆发之前收回自己那越发放肆的目光,道:“至少,相比起你来说,我好太多了。”
说到这儿时,他特意顿了顿,一脸意味深长地笑道:“那位林小姐可也是他的表妹,听说,这一年来,她都暂住相府,想来,他们俩的关系也颇为亲近。”
“都说表兄表妹一家亲……”。)
第358章别庄内奸
第358章别庄内奸
“啧!”郑皓涛斜睨了郑锦宏一眼,心里一松,他还以为这家伙会讲出什么威胁的话来,没想到竟然是这些!
“看来,你果然常年累月地待在家里苦读,已快成为一个典型的书呆子了,连我时常出入相府这件事情都不知晓。”
将郑锦宏眼底的惊讶瞧在眼里,郑皓涛笑得越发灿烂起来:“你觉得,我这个人很闲吗?倒是你,呵呵……”
郑锦宏眉头微蹙,不悦地瞪着郑皓涛:“你想出手阻挠?你就不担心我羞恼之下拿你的心上人出气?”
“呵呵……”郑皓涛笑得越发开怀起来,看向郑锦宏的目光犹如看着一个白痴般,只令那话落就知道自己说错话的郑锦宏心里一堵,看向郑皓涛的眼眸里也流露出一抹浓浓的警告和威胁来,嘴唇也跟着蠕动了几下,正准备也说出几句威胁对方的话语时,却只听得“砰咚!”一声巨响。
下一刻,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正是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下人。
“怎么回事?”郑锦宏身为主人家,理当先出声询问,只是,看着那一队身穿明显暗卫标志衣衫的护卫时,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下,恼怒地瞪了郑皓涛一眼:这人,连到了齐王府都不知道收敛一下,还真是……
“你看我做什么?”郑皓涛挑了挑眉,“他们都是齐王府里的下人吗?”
“我怎么知道。”郑锦宏斜睨了郑皓涛一眼,这家伙是说他这个长年累月待在家里苦读以考取功名的人,和前朝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一般,除了学习琴棋书画女红这些技艺外,还要学习管家,所以应该清楚地知道这些人是否府里的下人?!
“哦?”郑皓涛从鼻子里发出一道轻嗤音调后,才抬眸看向立在面前的暗一,问道:“怎么回事?”
暗一微微弯腰,指了指打头的那个身穿蓝色衣袍,约摸三十出头的男子,道:“回主子的话,这人刚才悄悄地和府外一个匆忙骑马而来的人见面,并且从那人手里接了一包药粉。”
又指了指一袭宝石蓝色袄裙,约摸三十出头,作妇人装扮的两个嬷嬷,道:“这两个人在一直在院外鬼鬼崇崇,并且还拿银两饰物收买在花园里侍候的丫环婆子,重点探询了林小姐的动向。”
最后才指了指一袭天空蓝色袄裙,梳着丫髻,约摸十三四岁的三个小丫环,又指了指为首那个蓝色衣袍的男子,道:“这个人将那包药粉分成三小包,交给了这三个丫环,示意她们找机会下药。”
“呵!”郑皓涛冷笑一声,道:“没想到,向来规矩森严的齐王府里,也会出现这些叛主的下人!”
郑锦宏眉头紧皱,急走几步,重重地踹向蓝色衣袍中年人的胸口,厉声喝问道:“说,究竟是谁给你的狗胆,竟敢在齐王府里做出此等事情?!”
“世子,老奴冤枉啊……”蓝色衣袍中年人就着郑锦宏踢出来的力道,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然后才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显露在众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道:“老奴一家都是王府的家生子,世代忠心耿耿,又岂会做出此等欺上瞒下之事啊,还望世子明察秋毫,不要偏听偏信,还老奴一个清白啊……”
仿若是坠落到水里的石子般,迅速打破了一湖的平静似的,有了这个蓝袍中年人的带头,另个五个人也纷纷有样学样地哀嚎着,句句都是自己确实冤枉,而郑皓涛这个从未出现在齐王府里的靖王是刻意冤枉他们。
郑皓涛挑了挑眉,打断了那些人的哭诉声,道:“原来,齐王府里的下人就是这样的……”话语里的讥讽和嘲弄,只听得郑锦宏一阵面臊,再也忍不住地将那些被他拿脚踹开,却又继续膝行到他跟前,或拽着他衣袍,或想要抱着他的腿痛哭哀嚎的几个下人纷纷踢开。
“咚!咚!!咚!!!”
郑锦宏的力道掌握得很好,在连续几道重物落地声响起后,那几个人全部被他踢到了一丈远外,虽嘴角逸出鲜血,却并未就此晕迷过去,甚至还依然在那个蓝袍中年男子的带领下继续哀泣着,偶尔还拿仇恨的目光看向作壁旁观,却是挑起了这一切争斗的靖王郑皓涛,心里也暗恨不已:若没有郑皓涛,以他们对郑锦宏的了解,只需将自己的姿态放得低一些,哀求的话语再恳切一些,这每日里只知读书用功,对犯错的下人向来都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的郑锦宏,又岂会做出这等出乎于他们意料之外的举动?!
“还挺有趣的啊……”郑皓涛摸了摸下巴,有多少年了,他没有遇见这种仇恨的目光了?如今却又从这些犹如蝼蚁的下人眼里瞧见,还真是一件稀罕事啊!
郑锦宏双眼微眯,只是略微思索了下,就明白了这些下人的用意。只不过,此刻,他来不及重惩这些下人,让他们清楚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脾气,谁都可以捏上一把的人,只想着尽快跟郑皓涛解释清楚这件事情,将齐王府从这一团乱局里捞出来:“齐王府向来以军规治家,最是重视规矩不过的了,想来,这些下人定当是被人收买了,只为挑起我们齐王府和其它府里的争端……”
“咚!”
又一个人被突然出现的黑衣暗卫丢在地上,只令郑锦宏那到嘴的话立刻就顿住了,抬眸朝前方看去。下一刻,他就猛地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讶:“齐叔?!”
被郑锦宏唤作齐叔的人约摸四十出头,面阔耳大,鼻直口方,穿了一件褐色绣暗金色福纹的长袍,袍脚饰以黑色的狐狸毛,乍一眼瞧去,倒还真像一个走南闯北的富商,还真不像是给人做下人的。
尤其他腰间那枚方形玉佩,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种温润的色泽,根本就不是普通店铺里能买到的凡物。
他正是齐王府这个别庄的大总管,此刻,他正因为瞧见了不远处地六个生死不知的下人而脸色剧变,身子也微微颤抖着,只令一直凝视着他的郑锦宏的眉头也不由得皱成了一个“川”字,心里也生出淡淡的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郑皓涛挑了挑眉,桃花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一幅抓住对方痛脚的得意模样,只令郑锦宏心口为之一堵,那放在身侧的双手更是紧握成拳,脚尖也往前行了几步,差点一个没忍住,就拿拳头砸向郑皓涛了。
他深吸了口气,强压下那些在胸口不停翻腾的恼怒情绪,微偏了偏头,不打算再看郑皓涛那幅“抓住他的小辫子,所以就准备狮子大开口”的模样,道:“既然你的暗卫将这些人捉来,想必,他们定当清楚是怎么回事。”极为平淡的话,却隐含认输的羞恼情绪。
郑皓涛摸了摸下巴,知道该适可而止了,遂撇了撇嘴,吩咐道:“暗一,将事情经过讲出来。”
“是。”暗一应了声,一脸恭敬地说道:“他是武候王府管家的一个远亲,前段时间,他的儿子突然迷上了赌博,时常出入赌坊,欠下了一万两银子的巨债,因此,他不得不答应他那个远亲帮忙做三件事情,之后,他的远亲就会给他一万两银票,以帮他的儿子还债,而他那远亲的主子会视他完成的任务圆满度,是否超额完成等情况给予适当的奖励。刚才,他在侧门处和一个人接头,那人让他找个时机,将林小姐引到一处比较偏僻的院子里。”
说到这儿时,暗一突然顿住了,脸上也流露出一抹为难。
郑皓涛淡淡地瞥了眼暗一,道:“继续!”
看似平淡的话语里,隐藏着深重的怒气,只令暗一的身子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战,脑袋也垂得更低了,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微阖双眼,一鼓作气地回答道:“有十个乞丐藏身于院子里,只待林小姐进入院子后,就一拥而上,毁了林小姐的清白。同时,齐叔会派人到处找林小姐,将赴宴的贵女和公子们全部引向小院。”
“嘎嘣!”
郑皓涛差点咬碎了一口利齿,他怎么也未料到,那武候王府里的人竟然会想出这般恶毒的法子!明明林芷珊才十二岁,他们怎么能下得去手!又怎么敢!
他连眼神都没有施舍一个给忤在一旁已整个人都呆愣住的郑锦宏,道:“继续!”
暗一心里直打鼓,只觉得被郑皓涛注视着的自己,犹如突然置身于万年寒窟般,丝丝的冷意从那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处侵袭到身体里,只冻得他牙齿咯吱作响,嘴唇更是发紫。若非这十多年来的艰苦训练,保不准,此刻他就在郑皓涛难得的怒气里瘫软在地上,不仅丢了自己的脸,也扫了靖王府的面子。
这般震怒的郑皓涛,还是暗一给郑皓涛做暗卫后第一次瞧见,而一想起郑皓涛对付“敌人”的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就只令暗一不由得为做出这一切行为的武候王府和长公主府的主子们掬了把同情的泪水。
尤其……
新书的开头又要推倒重写,唉,最近时间真不够用,晚上码那么一点点字就困了……
这本书在国庆期间就会完结,感谢各位童鞋一直以来的支持,么么大家~。)
第359章 心思歹毒
第359章 心思歹毒
感谢缘紫樱童鞋投的小粉红;
感谢咪莹童鞋投的评价票,虎么下大家~
“送CHUN药给那个蓝袍中年人的,是长公主府里的下人。这种药见空气则化,并且会迅速渗透进人的肌肤,在欢好后根本无法检查出来。那人打算将CHUAN药下到林小姐喝的茶水里,让林小姐当场出丑。”
这种CHUN药正是前朝皇室贵族们用来助兴的,对身体并没有多大的伤害,反而还会令人产生一种迷幻的效果,觉得和自己欢好的是心仪之人,从而做出一些平时根本就不会做出来的举动。
只可惜,研究出这种CHUN药的御医死于一场意外,并未来得及将药方传给后人,故,如今,这种曾经在前朝皇宫和贵族圈子里一度泛滥使用的CHUN药,早已消失在历史的河流里,唯有皇宫里珍藏着那么两三包,其它的人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形。
“可恶!”郑皓涛剑眉倒竖,脸色铁青,嘴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脚尖轻点,下一刻,众人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红影,紧接着,那一声比一声还要凄惨的哀嚎声就从被踢到一丈开外的六个下人嘴里传出来。
郑锦宏也满脸恼怒,冷冷地瞧着那六个还有脸跟他求饶的下人,心里却有一团火苗在熊熊烧灼——别人不知道靖王的秉性,他们这些曾经的同窗,如今的朋友又岂会不知晓?别瞧这人平时笑得多么地妖娆,实则这种人翻起脸来,那还真是比书还翻得快!
他思忖了下,迈步朝齐叔的方向行去,准备赶在郑皓涛出手之前对齐叔进行一番严刑拷打,以减少郑皓涛对齐王府的牵怒。
可,就在此时,暗一突然出声道:“世子,文小姐也是他们动手的目标。”
“哄!”
一桶滚油,当头朝他泼下来,只令他那团亘在胸口的火苗窜得更高了。
他猛地转过身,抬起头,狭长的双眼微眯,定定地凝视着暗一。
只可惜,纵使他的杀气已快要化为实质,但对于常年累月遭受着靖王恶劣脾气的暗一等人来说,还真不值一提。
郑锦宏眼眸里异色连闪,嘴唇紧抿,恼恨地瞪了眼已收拾了那六个人,正施施然朝自己行来的郑皓涛——他总算知道这人有多么地小心眼了,又有多么地睚眦必报了!
郑皓涛淡淡地回望着,嘴角微勾,道:“抱歉,一时用力过度,所以……”
郑锦宏嘴角抽搐了下,瞥了眼那六团已血肉模糊,乍一眼瞧去,还真无法辨清是人还是动物的身躯,深吸一口气,微微垂眸,一脸的歉意:“是我们齐王府的错,明日定当送上厚礼以示赔罪。”
“嗯。”郑皓涛点点头,急行几步,笑盈盈地瞧着那个因为看见了他刚才凶狠一幕而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的齐叔,道:“你家主子给出了赔偿,所以,我此刻难得心情好,你打算选择剥皮、车裂、烹煮,还是凌迟?挑一个吧,看在你主子的份上,我会吩咐人加快行刑的速度,以免令你痛苦难当。”
这有什么区别吗?
齐叔只觉得满怀绝望,身子更是如一团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就在此时,他瞧见了正打算作壁旁观的郑锦宏眼底一闪而逝的叹息,只觉得眼前一亮,那瘫软的身子也不知从哪儿注入了一股力量,双手支撑在地上,迅速膝行到郑锦宏面前。
不过,他并不敢像之前那些人那般拽着郑锦宏的衣袍,又或者是抱着郑锦宏的小腿哀声求饶,而是在距离郑锦宏约摸一尺的距离处停下来,“咚咚咚”地磕起头来。
很快,他的额头就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世子,老奴愿意指证长公主府里的管家,只求你看在老奴侍候了你十多年的情份上,饶了老奴这条贱命吧!”
不得不说,齐叔确实心大了,这么多年来,齐王府的重用,早令他忘记了生为家生子应尽的义务和责任,更忘记了齐王府的主子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哪怕是看着温文尔雅,每日待在府里苦读,从不理会俗物的郑锦宏,也不例外。
“啊……世子,看在老奴当年曾救过老王爷一命的,且往常也从未犯过错的情况下,求求你,饶了老奴这条贱命吧……”
郑锦宏的面容愈发地冷冽了,那踩在齐叔胸口的脚也加重了几分力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出言威胁我?”
“不……不……世子……老奴知错……”齐叔敏锐地察觉到了郑锦宏身上传来的浓烈的杀意,再加上一旁笑盈盈地瞧着这一幕的郑皓涛脸上流露出来的嘲弄和讥讽,以及眼底偶尔闪现的阴狠,只令他立刻就想起了刚才郑皓涛收拾那六个下人的狠劲,脑子里也浮现出郑皓涛刚才说过的那些五花八门的刑法,只觉得心里一寒,下身就失禁了。
“真脏!”郑锦宏飞起一脚,就将齐叔踹到了那六团血人处,然后才看向郑皓涛,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郑皓涛斜睨了郑锦宏一眼,朝立在一旁的暗一问道:“药呢?”
暗一忙不迭地小跑上前,从衣袖里取出三个小纸包。
被忽视了的郑锦宏抿了抿唇,走到郑皓涛身旁,问道:“你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郑皓涛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问道:“或者,你有什么更好的打算?”
“如此这般,也未免太过于便宜他们了!”郑锦宏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向来儒雅的面容已扭曲得不成样,就连脖子上面的青筋也都冒出来了。
“注意形象。”郑皓涛轻撇唇,“虽然说,作为第一个看见你这般恼怒的人,我应该感觉到非常地自豪和骄傲,奈何……”就这般易怒暴躁的样子,哪有一点“如狐狸般狡黠”的模样,真不知那些人是眼瞎了,还是心瞎了!
郑锦宏狠狠地剜了郑皓涛一眼,虽想出言讥讽郑皓涛几句,却也知道今日自己的表现太过于差劲了,一点也不像平时那般冷静。
许久未等到郑锦宏讥讽话语的郑皓涛,惊讶地瞥了郑锦宏一眼,顺手将两包CHUN收到衣袖里,另外一包重新给到暗一,也没有避开郑锦宏的意思,径直吩咐道:“给武候王妃、长公主和玲珑郡主各送十个乞丐,再将这些CHAN药一分为三,化到他们的饭菜里。”
郑锦宏则在一旁插话道:“让乞丐将她们三人拖到大街上行事。”
“啧啧啧……”郑皓涛凝视着郑锦宏,嘴里也赞叹有声:“一直以为,我已算是心狠手辣的了,如今瞧来,我连你一半都不如哪!”
不待郑锦宏回话,他又朝候命的暗一吩咐道:“按照世子的吩咐行事。”
“是。”暗一应了声,带着其它的几个暗卫一齐离开,当然,在离开之前,这十人又下意识地朝那七个早已断气的下人的尸体上撒了一把化尸粉,在看见那些衣服饰物全部化为一潭水,渗到雪地里后,才悄然离开。
“啧啧啧……”郑锦宏同样赞叹有声,“看你那些暗卫熟练的动作,这种事,想必你没少做吧!”
“彼此,彼此。”郑皓涛桃花眼微眯,笑着应和道。
一阵风吹过,卷起两人的衣袍的同时,也吹乱了两人那披散在肩头的发丝。
在一片雪花里,两人脸上的神色瞧得不那么真切,但,两人那意有所指的笑声,却是远远地传了开去……
“啊……”
接二连三的惨呼声,犹如投入水面的石子般迅速扩散开来。只不过,能到齐王府里赴宴的,都是顶尖的世家贵女和贵公子们,又岂会不知晓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围观的,再加上凤兰郡主仿若未听到这些忽高忽低,忽男忽女,忽老忽幼的惨呼声似的,笑语嫣嫣地招呼着大家,他们也只能将这些疑虑埋于心底,顺着凤兰郡主的话岔开话题。
唯有林芷珊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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