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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科幻之路 第三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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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他的声音,也可能是从眼角瞥见了他,于是逃开追她的人,说:“救救我,”然后她叫出一个名字。
他停了好一会功夫,不过停顿的时间对她来说是觉察不到的。接着他走到她身边,又停下脚步。
那男人和盘旋着的机器也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问,声音悦耳、深沉、略带乐音。
“他们要把我带走,”她说。
“嗯?”
“我不愿意去。”
“哦。你还没准备好吗?”
“是的。我还没准备好。”
“这么说,小事一桩。误会了。”
他向那个人和机器转过身去。
“误会了,”他说。“她还没准备好。”
“这不关你的事,博克,”那人回答。“中心已经决定了。”
“那么中心必须再考虑一下这个决定。她说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嘛。”
“去忙你自己的事吧,博克。”
那人往前走来,机器尾随在后。
博克举起双手,一只是人的血肉之手,另一只是其他东西做成的。
“不,”他说。
“滚开,”那人说。“你碍了我们的事。”
博克朝他们慢慢走去。机器里的灯光开始闪动。裙子脱落了。它发出一阵咝咝声,跌落到沙滩上,一动不动地躺着。那人停下脚步,后退一步。
“我要把这件事报告给——”
“滚开,”博克说。
那人点点头,弯下腰,捧起机器。他转过身,带着机器沿着沙滩走了,不再回头。博克把手放下。
“好啦,”他对姑娘说。“你有多一点时间做准备了。”
他走开,细心寻找贝壳和浮木。
她跟上他。
“他们会再来的,”她说。
“当然。”
“那我怎么办?”
“到那时也许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她摇摇头,把手搁到他由人的血肉构成的那一部分躯体上。
“不,”她说。“到那时我不会做好准备的。”
“你现在怎么知道?”
“我做错了,”她说。“我本不应该到这儿来的。”
他停下脚步,注视着她。
“真不幸,”他说,“我只能劝你到中心去跟治疗学家们说清楚。他们会想办法说服你,安乐比忧伤来得可取。”
“他们从来无法说服你嘛,”她说。
“我不一样。情况不能相比呀。”
“我不愿意死。”
“那么他们就不能带你走。适当的心情是个必要的先决条件。这一点在合同里写着—_第七款。”
“他们会出差错的。难道你认为他们从来不出差错吗?他们同别人_样也要被烧成灰的。”
“他们非常认真负责。他们公平对待我。”
“那只是因为你实际上是永生不死的。那些机器见到你就短路。除非你愿意,谁也无法抓到你。难道他们没有在你没准备好的状态下设法给你安乐送终吗?”
“那是一次误会的结果。”
“跟我的情况一样吗?”
“我说不准。”
他从她身边走开,继续沿着沙滩走下去。
“查尔斯·埃利奥特·博克曼。”她叫道。
又是那个名字。
他又一次停下脚步,用棍子勾画出一个个格子,在沙滩上戳出一个图案。
“你干吗这样叫?”‘他问。
“那是你的名字吧?”
“不,”他说。“那个人死在深层太空里了,定期飞船跳跃到错误的坐标上,出现的时候过分靠近一个已经变成新星的恒星。”
“他是个英雄。他的一半身躯被烧坏了,为别人准备好一艘小型逃逸飞船。他活了下来。”
“也许他的一些残躯断体活下来了。仅此而已。”
“那是一次暗杀未遂吧?”
“谁晓得?昨日的政治不值得咱们浪费笔墨去讨论它的许诺和恐吓。”
“他过去不只是一个政客。他曾经是个政治家,一个博爱主义者,是寥寥几个退下政坛以后受到多数人爱戴而没有受到憎恨的人之一。”
他抿着嘴笑了一声。
“你太宽宏大量了。但是,假如情况确实如此的话,那么还是少数人最后说了算的。我个人以为他类似谋财害命之徒。不过我很高兴听到你提到他的时候用的是过去时态。”
“他们把你修补得如此完善,你可以永生不死,因为你应该得到最好的报偿。”
“也许我已经得到了。你要我做什么呢?”
“你到这儿来死,却改变了主意——”
“不完全如此。我从来没有能够使自己安下心来达到第七款的要求。为了得到安乐——”
“我也从来没有能够使自己安下心来。但是我没有能力像你那样让中心明确这一事实。”
“假如我跟你一起去跟他们讲讲的话,或许……”
“不要,”她说。“你在场,他们会同意的。你一走,他们就变卦。他们把咱这样的人叫做弄虚作假逃避生活的人,对待咱的病例要马虎得多。我没有自我保护能力,不能像你那样信赖他们。”
“那么你要我做什么呢——姑娘?”
“诺拉。叫我诺拉吧。保护我。这就是我所需要的。你住在这里附近。让我跟你呆在一起吧。别让他们来找我们。”
他戳着沙滩上的图案,开始把它勾划掉。
“你肯定这是你所需要的吗?”
“是的。是,我肯定。”
“行啊。那么你可以跟我走。”
就这样,诺拉跟博克住在海边的小木屋里。此后几个星期,每当中心派人来的时候,博克喝令他们快走,他们乖乖走了。最终他们不再来了。
在白天,她总是跟他在海滨漫步,帮他捡浮木,因为她喜欢在夜里烧火取暖;对他来说显然冷热早就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是他很快就投她所好爱上暖烘烘的火光了。
他们一起散步的时候,他总要拨拨海水冲刷上来的一堆堆阴湿的断枝残叶,翻动一块块石头,看看下面隐藏着什么。
“天哪!你想在那里头找到什么呢?”她说着,屏住呼吸,往后退了几步。
“不知道。”他抿着嘴笑了笑。“一块石头?一片叶子?一扇门?这一类好东西。”
“咱去看看潮坑里的东西吧。至少那里的东西是干净的。”
“好吧。”
尽管他吃东西是出于习惯和尝尝口味而不是出于需要,但是她需要每日三餐又能做出可口饭菜,于是他竟然以一种近乎参加仪式的乐趣期待着与她共同进餐。后来,有一次吃了晚饭以后,她第一次给他的身体擦擦亮。也许他俩会感到尴尬,感到心里挺别扭。但是他们没有这种感觉。他俩坐在火堆前,干爽、温暖、注目对视、默默无语。她心神不定,捡起他掉在地上的破布,擦去他反射出火光的体侧上的一点灰。后来她又擦了一次。过了好一阵子,她又擦了一次,这一回她专心致志,把他发光表面上的所有灰尘都擦得一干二净,然后上床就寝。
有一天她问他:“假如你不想死的话,为什么买了单程票到这儿来,还签了合同呢?”
“当时我确实想死,”他说。
“后来有什么事让你改变主意了吧?是什么事呢?”
“我发现这儿有一种比死的欲望更大的快乐。”
“请你说给我听听好吗?”
“当然可以。.我发现这里是我能得到快乐的少数几个地点之一,也许是唯一的地点。这里具有那地方的性质:启程、安乐告终、快快活活离去。在这里沉思默想使我满怀喜悦,生活在能量衰败过程的尽头,并明了这是一件好事。”
“不过这并没有让你快乐到自己接受这种治疗吧?”
“没有。我在其中发现了活下去的理由而不是死去的理由。看来这可能是一种乖戾的满足感。但我是个乖戾的人嘛。你自己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做错了。仅此而已。”
“我想起来了,他们对你进行过非常细心的审查。在我的情况中他们犯错误的唯一理由是他们无法预见到有人会在这个地方找到活下去的灵感。你的情况可能类似吧?”
“不知道。也许……”
在晴朗的日子里,他们总是憩息在金色温暖的阳光下,做一些小游戏,有时谈论着飞过的小鸟,谈论着在潮坑里游动、漂浮、出枝、浮动和开花的东西。她从来不谈自己的事,从来不说到底是爱、是恨、是绝望、是厌倦还是痛苦把她带到这里来。相反,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她讲到他们共同经历过的那些平常事;天气恶劣不能出门的时候她望着火堆,睡觉或者擦拭他的盔甲。只是过了很久以后她才开始断断续续地哼唱最近流行的调子或者相当古旧的歌。在这种时候,如果她觉察到他望着她,她就突然闭嘴,开始做其他事情。
有一个夜晚,火堆的火苗低落下去,她坐着慢慢地、相当缓慢地擦拭他身上的金属片,这时她脉脉含情地说:“我想我正在爱上你呢。”
他没讲话,也没有动一动。他似乎没听见。
过了很长一阵子她说:“我觉得自己产生这种感情有点怪——在这样一个地方——在这种情况下……”
“是的,”过了一阵子他说道。
过了更长的一段时间,她把布放下,抓住他的手——属于人的血肉之手——感到他的手反握着她的手。
“你行吗?”许久以后她问道。
“行。但是我会把你压坏的,小姑娘。”
她抚摸着他身上的金属片,然后在肉体和金属片之间来回抚摸着。她把双唇紧贴在他的脸颊上,只有这半边脸颊受压的时候能凹进去。
“咱们会有办法的,”她说道。
不消说,他们成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更经常唱歌,唱更加欢乐的歌,当他望着她的时候她也不中断。有时候他从肤浅的睡眠中醒来,即便是他也需要睡觉。他通过眼睛里镜头最小的孔眼注意到她躺在那儿或者坐着笑盈盈地凝视着他。他偶尔感叹空气在他体内和他周围流通使他感觉到十足的快乐,他的内心产生一种安乐感和快感,以前他长期把这种美好的感觉丢弃在疯狂、梦幻和妄想的王国里。他偶尔还发现自己吹起了口哨。
有一天,当他们坐在堤岸上的时候,阳光快要消逝了,星星出现在天上,渐渐深沉的暮色在一条像细灯芯一样落下的火周围熔化开来,她放开他的手,往前指着。
“一艘飞船,”她说。
“是的,”他回答说,重新挽着她的手。
“载满人。”
“我想有几个吧。”
“真惨。”
“这一定是飞船里的人所希望的,或是他们希望得到的。”
“还是太惨了。”
“是啊。今晚。今晚真惨。”
“明天呢?”
“我敢说,也一样。”
“你原先想优雅而终、安乐飘逝的喜乐到哪里去了?”
“如今我心里不太想它了。我心里装着别的事。”
他们仰望星空,直到夜色深沉、繁星灿烂、寒气袭人。
她说:“我们会有什么结局呢?” ‘
“什么结局?”他说。“假如你喜欢现在这种日子,就没有必要改变它。假如你不喜欢的话。那么告诉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吧。”
“没有,”她说。“听你这么说就没有了。本来只是有一点儿担心罢了——像俗话说的,一只猫在搔挠我的心。”
“我自己会搔挠你的心的,”他说着把她抱起来,似乎她没有一丝重量。
他哈哈笑着把她抱回小木屋里。
后来,他在似乎受麻醉的深沉睡梦中辗转不安,被他的哭泣声吵醒了。他的时间感被歪曲了,因为似乎过了一段异常长久的时间他才想到她的形象,她的哭泣声似乎拉得特别长又特别遥远。
“怎——么——啦?”他说着,立刻感到他的二头肌隐约有一种颤动、刺痛的后效应。
“我本来——不让你——醒来的,”她说。“请你继续睡吧。”
“你从中心回来,对吗?”
她移开目光。
“没关系,”他说。
“请睡吧。不要失去——”
“——不要失去第七款的要求,”他接过话头说。“你总是要履行合同的,对吗?”
“对我来说,现在的情况跟原先不完全一样了。”
“你指的是那天晚上你说的话吧?”
“我醒悟了。”
“当然你现在会这么说的。第七款——”
“你这个杂种!”她说着掴了他一巴掌。
他抿着嘴笑了起来,但是突然不笑了j他看见她身边桌子上的皮下注射器。两个用过的针剂安瓿和注射器并排放着。
“你没有给我打过两针,”他说,她又把目光移开。“算啦。”他开始起床。“我们只好把你送到中心去。把那些玩艺儿中和掉,从你体内清除出来。”
她摇摇头。
“太迟了——已经太迟了。抱住我。假如你想为我做什么的话,抱住我。”
他用双臂紧紧抱着她,他们就这样躺着,任凭潮水和风拍打、袭击和退去,将他们的边缘打磨得更加完美精致。
我想——
让我给你讲讲一个名叫博克的生物体的故事吧。它出生在一个快要灭亡的恒星中心。它是由一个人的残片和许多其他东西组成的。如果那些东西出了毛病,人的残片就把它们统统关闭掉,并把它们修理好。如果人的残片出了毛病,那些东西就把他关闭掉,并把他修理好。它的构造极其高超,本来是可以永生不死的。万一它的一个组成部分死去。其他部分不必停止运转,因为它仍然能够设法完成整个生物体一度做过的动作。它是海边某个地方的一件东西,在水边行走,用叉状金属棍拨弄着海浪冲来的其他东西。那块人的残片,或者说人的残片的一块残片,死了。
任意选择上述各项吧。
(郑秀玉 译)
《科幻之路》(第三卷)作者:'美' 詹姆斯·冈恩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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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预测的未来
科幻小说作家是蹩脚的预言家。涉及个人和专业问题的时候他们的预言尤其不准确。仿佛一条自然定律规定了,只有当预言家不可能从预言得益的时候他们的预言才是正确的。因此科幻小说作家推测科幻小说的未来很可能是错误的。讨论科幻小说在将来可能发展的方向,最好的方法也许是指出正在对科幻小说产生影响的因素,让预言中的事自然产生。
当今几乎听不到所谓新浪潮这一运动的重要情况了。这并不是由于它被历史所抛弃,而是因为它被吸收到这一领域的大洪流之中。文体的大胆尝试在当今被看做作家的特权,甚至看做作家的义务;他们的实验性作品甚至在《类似》上得以发表。
确实,某些比较极端的文体家正在逐渐脱离科幻小说或者一阵风似的告别科幻小说。J·G·巴拉德就是这一类作家里最明显的例子,他们正在悄悄转向较生疏的领域和他们自己特有的读者;哈伦·埃利森和巴里·莫尔兹伯格发表了告别通告;罗伯特·西尔弗伯格由于个人原因停止写作,然后可能由于个人原因重新开始写作。倘若不是由于全体科幻迷的关注,这一切可能悄悄过去而未能引起人们的注意。科幻迷人数众多,十分活跃,因此某些科幻迷杂志已经成了谋利的行业,每个周末都召集科幻小说讨论会,有时候科幻迷们还可以自由参加几个会议中的一个。世界大会的与会者超过5000人,形成空前盛况。
哺育科幻这一文学样式的杂志在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显得供血不足。平装版本支配着这一领域,科幻小说的书籍出版势如破竹压倒了西部小说,继而超过了侦探小说。在出版的小说中,几乎每八本就有一本是科幻小说。后来,当本·博瓦接任《类似》编辑的时候,该杂志的发行量略有上升(此后博瓦辞职,由斯坦利·施密特替任);《艾萨克·阿西莫夫科幻小说杂志》创刊了,不久以后它的发行量便与《类似》相匹敌,改为月刊,并且有一家科幻冒险故事的姐妹杂志;《伽利略》发动了一场显然成功的运动,安全通过订阅来推销自己,目前正在大胆打入报摊进行销售;《惊异故事》和《异想天开》在灾难的边缘艰难跋涉几年之后转卖给了一个新主人;《银河》经历了编辑的不断更迭,但是坚持办了下去,另一方面《幻想小说和科幻小说杂志》似乎办得红红火火;埃斯出版公司创办了一种以平装书形式出版的新杂志,称为《命运女神》;《屋檐》杂志开办了一种圆滑的科学事实/科学幻想新杂志,称为《包罗万象》,它野心勃勃瞄准百万册发行量和读者人数的新突破。
随着《星球大战》和《第三类接触》票房价值的成功,科幻小说在电影和电视上突然变得大为吃香。几部科幻特约影片制作之后专供电视台播映,几部正在摄制之中,两部新的系列片《战斗明星加拉蒂卡》和《工作与迈恩迪》产生了出奇的轰动效应,尽管前一系列后来因收视率下降而删去部分内容。电视观众和科幻小说读者之间是否有个跨接,这仍然是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科幻小说现今仍然使学校感兴趣。中学和高等学校仍然开设科幻小说入门课并且正在增设一些高级科幻课程。一些研究生正在从事科幻小说博士生科研项目。专业期刊和科幻组织正在日益发展壮大,学术研究论文和教科书继续在出版。
早在科幻小说问世之前,各种文学样式控制过文学的发展:史诗、游记、乌托邦……到了19世纪和20世纪初,作者决定了科幻小说发展的新方向:玛丽、雪莱、坡、弗恩、威尔斯、帕勒斯……自1926年至60年代,出版商和编辑是塑造科幻小说这一文学样式的关键人物:杰恩斯巴克、坎贝尔、鲍彻、戈尔德……当今由于科幻杂志不再是占统治地位的力量,而且其他形式的科幻出版物影响越来越大、经济效益也越来越好,因此作家个人的工作又一次成了科幻小说发展提高的决定性影响因素。
老一辈科幻作家,例如以《阳刚之人》和《大门口》为代表作的弗雷德里克·波尔仍然产生着不可抹煞的影响,但是未来毕竟取决于年轻人。在过去十年里已经涌现出大量新作家,他们终将决定科幻小说将是何种面目:T·J·巴斯、格里戈里·本福德、迈克尔·毕晓普、埃德·布赖恩特、奥特维亚·E·巴特勒、奥森.斯科特·卡德、特里·卡尔、格兰特·卡灵顿、杰克·乔克、苏齐·麦基·查纳斯、C·J·彻里、D·G·坎普顿、阿瑟·拜伦.科弗、理查德·考珀、杰克·丹思、斯蒂芬·R·唐纳森、加德纳·多索伊斯、乔治·亚历克·埃芬戈、菲莉斯·艾森斯坦、戈登·埃克隆、艾伦·迪安·福斯特、戴维·盖罗尔德、斯蒂芬·戈尔丁、菲利克斯·戈茨乔克、C·L·格兰特、杰克·霍尔德曼、M·约翰·哈里森、李·基劳、塔尼丝·李、理查德·卢波夫、伊丽莎白·林恩、乔治·R·R·马丁、冯达·N·麦金太尔、汤姆·蒙蒂利恩、R·F·纳尔逊、多丽丝·皮萨奇亚、P·J·普劳格、克里斯托弗·普里斯特、约瑟夫·普米利亚、马塔·兰德尔、斯派德·鲁宾逊、斯蒂芬·罗宾尼特、帕米拉·萨金特、凯瑟琳·斯凯、布赖恩·斯塔布尔福德、克雷格·斯特雷特、小詹姆斯·蒂普特里(爱丽斯·谢尔登)、迈克尔·D·托曼、莉萨·塔特尔、约翰·瓦利、琼·D·文戈、霍华德·沃尔德罗普、伊恩·沃森、苦恩·沃尔夫、Pg·怀尔、彻尔西·奎恩·雅伯罗、劳伦斯·耶普和乔治·泽布劳斯基。
乔·霍尔德曼(1943- )可以作为新旧两类作家作品的混合风格的典范。他获得物理和天文专业的学士学位(在一段短时间里编辑过《天文学》杂志),并已学完了数学,计算机科学、统计学和艺术的研究生课程。他曾应征入伍,在越南当过战斗步兵和爆破专家,在那儿他受了重伤。恢复健康以后,他开始从事专职写作生涯,加入了衣阿华州写作班并在衣阿华大学取得英语专业的硕士学位。
他凭着自己的科学知识和写作技巧已经创作了科学内容正确、带有实验性技巧的故事。他也写了非小说作品并编辑过文集。他的第一部长篇科幻小说《永久的战争》(1975)荣获星云奖;他的第二部长篇科幻小说《意念桥梁》(1976)出平装本,稿酬十万美元,在当时是个创纪录的数字;他的第三部长篇科幻小说《我的罪全被记忆》(1977)也受到极高评价。他的短篇小说《三百周年国庆》于1977年荣获雨果奖,它可能是《科幻之路》本集合适的结尾;故事描写一次弗恩式的旅程以及一次穿越时空的旅行,乘坐的工具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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