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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战"第一部:落日之巨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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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但我没有,”清霜冷冷地说。
孔纳盯着他的朋友。清霜不跟他对视,孔纳猜想法师在撒谎。
“那么对这种现象我们有什么解释?”
“很简单,”清霜泰然自若地回答。“我让他穿过来的。”
“你?”孔纳如此吃惊,他大声叫嚷。许多客人停下讨论转头看着。
清霜朝他们微笑,他抓住朋友的手臂,把他引到花园里一个更隐蔽的地方。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想对这个年轻人干什么,清霜?”孔纳质问道。
“我会做你应该做的事,”清霜一边说着一边把白袍向后翻起的袖子抚平。“我会让一个卡拉东登上王位。我提醒你,我的朋友,如果你像我建议的那样宣布自己的侄子是咏者,西瓦诺谢就不成问题了。”
“你很清楚琦霖拒绝接受那个位子,”孔纳回应道。
“那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舅妈阿尔瀚娜错误的忠诚。”清霜叹了口气。“我试着劝服他。
但他不听我的。”
“他也不听我的,你是否有所暗示,我的朋友,”孔纳说。“也许我该指出因为你坚持让卡拉东家族统治西瓦那斯提才让我们陷入困境。我也是王室家族的――”
“但你不是卡拉东家族的,”清霜嘀咕着。
“我的血统可以追溯到卡拉东家族!”孔纳愤怒地说。“追溯到奎娜瑞,西瓦诺斯的妻子!我同卡拉东家族一样有统治权。也许更有资格。”
“我知道,亲爱的朋友,”清霜把手放在孔纳手臂上轻轻地说。“但是你可能很难说服家族议会。”
“罗拉克卡拉东让这个王国变成了废墟,”孔纳悲痛地继续说。“他的女儿阿尔瀚娜星光嫁给了波修士,一个奎灵那斯提精灵,那几乎让我们毁灭。如果我们没有迅速摆脱这些毒蛇,我们就会发现西瓦那斯提被那个混血儿、笨蛋太阳咏者吉尔萨斯,坦尼斯的儿子所践踏。但是人们还在争论某个卡拉东应该坐上王位!我真不明白!”
“我的朋友,”清霜轻轻说,“那个血统已经统治了西瓦那斯提数百年。人们会接受另一个卡拉东当统治者而不抱怨。但如果你当统治者,人们会常年无休止地争辩和嫉妒,他们会搜寻族谱,甚至也许会要求王位。谁知道也许某个更强大的人会出现,取代你的位置?不,不。这是最佳的解决方案。我再次提醒你,你的侄子是卡拉东家族成员,他是最佳人选。人们相当乐意看见你侄子坐上这个位置。他的母亲,也是你的妹妹,嫁入了卡拉东家族。族长议会会接受这个折衷办法。但是这都是既成事实。两天内西瓦诺谢卡拉东就会到西瓦诺斯。你已经公开宣布自己会支持一个卡拉东家族成员成为星辰咏者。”
“那是你建议我那么做的!”孔纳回应道。
“我有我的理由,”清霜说。他瞥了一眼客人们,他们还在谈话,声音因兴奋而变大了。现在能听见“西瓦诺谢”的名字了,它穿过星光闪耀的黑暗传到他们耳中。“那理由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我的朋友。你必须相信我。”
“很好,那么对于西瓦诺谢你有什么建议?”
“让他成为星辰咏者。”
“你说什么?”孔纳震惊了。“这个……这个黯精灵之子……星辰咏者……”
“冷静,我亲爱的朋友,”清霜安慰道。“我们可以模仿奎灵那斯提的办法。西瓦诺谢只是名义上的统治者。你仍是荒野跑者的将军。你还控制着所有军队。你会是西瓦那斯提的实际统治者。人们会很高兴。西瓦诺斯登上王座会让最近发展起来的不安情绪平息。一旦m堑哪勘甏锍桑颐侵屑涞暮谜椒肿莹D―特别是守护者――会停止制造麻烦。”
“我不能相信你是认真的,清霜。”孔纳摇着头。
“我一生中没有更认真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人们会转而关心国王而不是你。你也可以从统治西瓦那斯提的实际工作中解脱了。当然,需要有人摄政。西瓦诺谢太年轻,无法承担如此的重担。”
“啊!”孔纳看起来心照不宣。“我开始看清你的想法了。我认为我――”
“你不能同时是摄政王和荒野跑者的将军,”他说。
“那你建议由谁来担当?”孔纳问。
清霜优雅而谦卑地鞠躬。“我推荐自己。我保证劝服年轻的国王。我相信你已经发现我的建议有时候是有用的。”
“但是你没有资格!”孔纳反对道。“你不是王室家族成员!你没有在上议院工作过。
在这之前,你只是个在沙罗斯的纪念塔服务的法师,”他粗鲁地说。
“噢,但是你会亲自推荐我,”清霜按住孔纳的手臂。
“那为了推荐你我要说什么?”
“只要说这些――提醒他们魔法罩之树种在阿斯塔琳花园里,而我管理着花园。提醒他们是我帮忙种下魔法罩之树的。提醒他们现在是我在维持魔法罩。”
“恐吓?”孔纳怒目而视。
清霜久久盯着将军,后者开始觉得不舒服。“永不被信任是我的命运,”清霜最后说。
“我的动机被人质疑。为了我的人民,我接受这份牺牲。”
“对不起,”孔纳粗声说。“只是――”
“我接受你的道歉。现在,”清霜继续说,“我们应当做点准备欢迎年轻的国王到西瓦诺斯来。你可以宣布一个全国性的节日。我们不需要节省开支。人民需要庆祝。我们要让今晚唱歌的那位吟游诗人唱点什么向新咏者表示敬意。她的声音多么优美啊。”
“是的,”孔纳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开始认为清霜的这个计划毕竟不坏。
“啊,真可怜,我的朋友,”清霜指向池塘说。“你的一只天鹅死了。”
第十二章 行军令
圣克仙的战斗结束后第一天,米娜试着离开帐篷同其他战士一起排队等待食物。她被那些想碰她或是被她触碰以求好运的战士和随军平民包围了。战士们对她十分尊敬。米娜以唯一真神之名同每一个人说话。男人、女人和小孩们蜂拥而上,米娜的骑士们看见她快被挤倒了,于是在加尔达的带领下赶走了人群。米娜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她的骑士站岗保护她休息。加尔达为她带来食物和饮水。
第二天,米娜举辛艘桓稣降慕蛹帷<佣锩钫绞棵桥藕枚印K吖牵谐鲂矶嗳说拿郑匾渌窃谡蕉分械挠赂摇K窃蚰钭潘拿郑运殖彰浴?
在那之后,她去了黑暗牧师们的帐篷。她的骑士们已经把米娜如何复原加尔达手臂的故事传开了。这样的治愈奇迹在第四纪元很普通,但现在不是了。
奈拉卡骑士的牧γ牵切┐庸饷鞒潜ね底咧瘟品椒ǖ娜耍诘谒募驮锬芄皇┱拐庋钠婕!5亲罱亲⒁獾阶约旱牧α吭诩跬恕K腔箍梢灾瘟疲词故羌虻サ姆ㄊ跻不嵛伤堑哪芰浚盟墙咏览!?
没人能解释这种奇怪而可怕的事。一开始,他们责备光明城堡的牧师们,说那些人找到了方法阻止奈拉卡骑士治疗自己的战士。但是他们很快从斯克西海那座城堡里的间谍那收到报告说整个安塞隆都碰到了同样问题。光明城堡里的牧师们也在寻求答案,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
由于伤员过多,为了保存自己的力量,他们优先治疗米列斯爵士和他的随从,军队需要指挥官。就算那样,他们还是对严重伤势无能为力。他们不能复原被砍掉的四肢,不能阻止内出血,也不能修补破裂的头骨。
米娜一进入医疗帐篷,伤员们就盯住她。就连那些盲人,那些眼睛盖着染血绷带的人也本能地望向她那个方向,就像在阴影中衰弱的植物在寻找阳光。
牧师们继续工作,假装没有注意到米娜进来了。但是有一个人停下来抬头望着。他似乎想命令她出去,然后他看见了加尔达,牛头人站在她身后,手按在剑柄上。
“我们忙着呢。你想干什么?”牧师粗暴地问道。
“帮忙,”米娜回答。她的目光在帐篷内游走。“那后面是什么地方?你们隔开的那个地方?”
牧师朝那方向瞥了一眼。大医疗帐篷后部挂着毯子,里面传出呻吟声。
“垂死的伤员,”他漫不经心地说。“我们帮不了他们。”
“你们没采取任何止痛措施?”米娜问。
牧师耸耸肩。“他们对我们没有用了。我们补给有限,必须优先治疗那些有希望重新战斗的人。”
“那么你不介意我为他们祈祷吧?”
牧师哼了一声。“当然可以,去为他们‘祈祷’吧。我相信他们会感激的。”
“我相信他们会的,”她严肃地说。
她走向后面,经过一排排躺着伤员的小床。许多人向她伸出手或者呼唤她的名字,乞求她注意自己。她对他们微笑着,承诺自己会回来。米娜走到毯子前,伸手拨开它,独自走了进去。
加尔达走到毯子前然后转身,他按着剑,盯着牧师们。他们假装没注意,但实际上朝毯子方向瞥了几眼,然后互相交换着眼神。
加尔达听着身后发生了什么。他可以闻到死亡的恶臭。他往里扫了一眼,里面有七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有人躺在床上,但其他人还躺在把他们从战场上带到这里的粗制担架上。加尔达一瞥就感到他们的伤势很严重。肉被劈开,内脏和骨头都露出来了。血滴在地上,形成了可怕的血池。一个男人的肠子露出来了,就像一串奇怪的香肠。一个女骑士半边脸都不见了,眼球恐怖地挂在鲜血浸湿的绷带外面。
米娜首先走到那个失去半边脸的女人面前。她那只完好的眼睛闭着,呼吸困难,看起来似乎已经开始长长的死亡旅程。米娜把手放在可怕的伤口上。
“我看见了你的战斗,杜娅”,米娜轻轻说。“虽然身边的人们惊慌撤退,但你仍然坚守阵地,英勇战斗。你必须停下死亡旅程,杜娅。唯一神需要你。”
这个女人的呼吸平缓了。她那被撕裂的脸缓缓转向米娜。米娜弯下腰亲吻她。
加尔达听到身后的喃喃声,他迅速转身。牧师帐篷里变得安静。所有人都听见了米娜的话。牧师不再假装工作。每个人都在观望着,等待着。
加尔达觉得有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以为那是米娜,转过身来看见却是那个垂死的女人,杜娅。她的脸上全是血,可能以后会留下难看的伤疤,但肉是完整的,眼睛也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她走着,笑着,深深吸了一口气。
“米娜带我回来了,”杜娅说,她的声音充满敬畏和惊奇。“她带我回来侍奉她。我会的。我会侍奉她一生。”
杜娅容光焕发地离开了帐篷。伤员们欢呼着,开始赞颂,“米娜!米娜!”牧师们震惊了,他们怀疑地追赶着杜娅。
“她在这里干什么?”一个想进去的人问道。
“祈祷,”加尔达堵住路粗声说道。“你允许了,记得吗?”
牧师怒视着,很快离开了。加尔达看见那个人急忙赶去米列斯爵士的营帐。
“去吧,告诉米列斯爵士你看见的一切,”加尔达沉默而愉快地向他建议。“告诉他在他胸膛插上的另一把刀。”
米娜治愈了所有人,每一个垂死的伤员。她治愈了一个内脏被索兰尼亚骑士的长矛刺穿的小队长。她治愈了一个被战马尖锐的马蹄践踏的步兵。一个接一个的,垂死的伤员们从床上站起来,走出去接受其他伤员的欢呼。他们感谢她,赞扬她,但是米娜把他们的感谢放到一边。
“把你们的感谢和忠诚献给唯一真神,”她告诉他们。“是这位神的力量让你们复原的。”
确实,似乎她只是给予神的援助,因为无论她治疗了多少伤者,她一点都不疲惫或是虚弱。她治愈了很多人,当她治疗完垂死的人后,她就走过一个个伤员,把手放在他们身上,亲吻他们,赞扬他们在战斗中的英勇行为。
“治愈的力量并非来自我,”她告诉他们。“它来自于回来关怀你们的那位神。”到了午夜,医疗帐篷里空了。
黑暗牧师们在米列斯爵士的命令下密切注视着米娜,他们试着找出她的秘密羞辱她,指责她是个骗子。他们说她一定是玩了什么把戏。他们用针刺入被她复原的肢体,试着证明那是幻象,但他们只是看见真实的鲜血流出。他们把得了传染病的人送到她那里,这些人他们自己都不敢接近。米娜坐在病人旁边,把手放在他们的脓疮处,以唯一神的名义祝他们健康。
头发花白的老兵低声说她就像过去的牧师,众神给了他们神奇的力量。他们说,那时的牧师曾能复活死者。但那样的奇迹米娜不愿或是不能展现。她特别注意死者,虽然常有人求她,但是她并不复活他们。
“我们被带到这个世界侍奉唯一真神,”米娜说。“正如我们在这个世界侍奉真神一样,死者在另一个世界也有重要的工作。把他们带回来是错误的。”
在她的命令下,战士们把所有尸体――战友和敌人的――搬离战场,在沾满血污的草地上排成长排。米娜跪在每一具尸体前,不管他们是为那一方战斗,她都为他们祈祷,命令他们的灵魂到无名神那里去。然后她命令把尸体埋到一个大墓穴去。
在加尔达的坚持下,第三天米娜同奈拉卡骑士的军官们一起议事。现在,绝大多数米列斯爵士手下的军官都转向了米娜,有人提议继续围攻圣克仙,他们请求米娜带领自己取得对索兰尼亚骑士彻底的胜利。
米娜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为什么?”第五天早上,当加尔达和米娜单独在一起时牛头人问道。他对她的拒绝感到失望。“为什么您不发动攻击?如果您征服了圣克仙,塔贡爵士就不能碰您!他将被迫认可您是他最有价值的骑士之一!”
米娜坐在一张大桌子旁,那张桌子是她命令加尔达搬进帐篷的。桌上摆着安塞隆的地图。她每天都研究地图,一边看一边对自己念着城镇和村庄的名字,记下它们的方位。她停止工作,抬头看着牛头人。
“你害怕什么,加尔达?”她温和地问。
牛头人皱着眉头,眼间和鼻子上的皮肤折叠了起来。“我是为您担心,米娜。那些对塔贡构成威胁的人往往会消失。没人对他是安全的。就连我们的以前的领导者,米丽蕾·爱布雷纳也是一样。据说她是吃了腐肉后死去的,但每个人都知道真相。
“真相是什么?”米娜心不在焉地问。她继续看着地图。
“当然是他给她下毒。”加尔达回答。“如果您有机会见到他就亲自问他吧。他不会否认的。”
米娜叹了口气。“米丽蕾很幸运。她跟她的神同在。虽然她宣称的奥义是假的,但现在她知道真的了。她为自己的自大受到了处罚,现在正以那位无名神的名义战斗着。至于塔贡”――米娜又抬起头――“他在这个世界侍奉唯一真神,因此暂时允许他继续活着。”
“塔贡?”加尔达重重哼了一声。“他确实侍奉一位神,金钱之神。”
米娜神秘地笑了笑。“我没有说塔贡知道他在侍奉唯一神,加尔达,但是他确实是的。
那就是我为什么不攻击圣克仙。其他人会那么做。圣克仙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被召唤去取得更大的荣誉。”
“更大的荣誉?”加尔达很惊讶。“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米娜!还有什么比夺取圣克仙更重要的?然后人们会看到奈拉卡骑士团重新成为这个世界上的一股强大力量!”
米娜用手指在地图上划出一条线,最后停在地图南端。“征服伟大的精灵王国西瓦那斯提怎么样?”
“哈!哈!”加尔达大笑着。“您赢了,米娜。我让步。是的,那会是伟大的胜利。就像看见月亮落在我的早餐盘子上一样惊人。”
“你会看见的,加尔达,”米娜平静地说。“信使到达的时候告诉我。噢,加尔达……”
“是的,米娜?”牛头人转身准备离去。
“小心,”她对他说,她的眼光就像磨尖的箭头一样刺穿了他。“你的嘲笑冒犯了神。
不要再犯错了。”加尔达感到右手一阵痛苦在脉动着。手指麻木了。
“是的,米娜,”他按摩着手臂离开帐篷,留下米娜继续研究地图。
加尔达估计米列斯派人到捷列克的骑士团司令部去路上需要两天,向黑夜之主塔贡报告需要一天,然后再花两天回来。他们今天就应该听到消息了。在离开米娜的帐篷后,牛头人在营地边上漫步,看着路等待信使。
他并不孤单。萨缪瓦尔和他的弓箭队在那里,许多曾是米列斯手下的战士也在那里。他们拿着武器,发誓会阻止任何人带走米娜。
所有的眼睛都盯着路。本该监视圣克仙的哨兵们也看着身后,而不是看着前方被围困的城市。米列斯爵士试着离开帐篷,但扔过来的马粪、嘘声和嘲笑让他退了回去,他掀开帘子,不耐烦地望着路,他毫不怀疑塔贡会站在自己的军官一方,派来军队帮助他镇压叛变。
营地里唯一没有看着路的人是米娜。她呆在自己的帐篷里,专心研究地图。
“那就是她给出的不进攻圣克仙的理由?我们要去进攻西瓦那斯提?”萨缪瓦尔队长对加尔达说,他们站在路上,等候着信使的到来。队长皱着眉头。“胡说!你不认为她是害怕,对吗?”
加尔达怒目而视。他把剑抽出了一半。“你敢这么说,我应该砍掉你的舌头!你看见她独自一人冲在敌人前面!那时她的害怕在哪里?”
“冷静,牛头人,”萨缪瓦尔说。“收起你的剑。我无意对她不敬。你跟我一样知道在战场上,当一个人热血沸腾时,他会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干出平常不敢想的事来。很自然的,她现在应该有些害怕,需要思考形势,了解任务的难度。”
“她心里没有恐惧,”加尔达收好剑咆哮着。“这样一个眼中带着对死亡的焦急渴望,似乎想冲去拥抱它但又不得不被迫继续活着的人,怎么会害怕呢。”
“一个人除了死亡还会害怕很多事,”萨缪瓦尔争辩道。“例如失败。也许她害怕如果她带领着信徒去战斗而失败了,他们会像背叛米列斯爵士那样背叛自己。”
加尔达扭头往后望着米娜的帐篷,它前面挂着一面染血的小旗帜,周围站满了人,他们安静地守卫着,等待着,希望能看见她或是听见她的声音。
“你现在会离开她吗,队长?”加尔达问。
萨缪瓦尔队长顺着牛头人的视线望去。“不,我不会,”最后他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她迷住我了。”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加尔达说。“那是因为她给了我们信仰。除了我们自己之外的信仰。刚才我嘲笑它,”他按摩着仍然刺痛的手臂,谦恭地补充道。“我对那表示道歉。”
号声响起。安置在山谷入口的哨兵让营地里的人知道期待中的信使出现了。每个人都停下工作,伸长脖子竖起耳朵。一大堆人堵在路上,他们分开一条路,让骑着马的信使通过。加尔达赶快去把这消息告诉米娜。
米列斯爵士离开了他的帐篷,同时米娜也一样。米列斯爵士相当确信信使带来的是塔贡的愤怒和派出一队骑士逮捕并处死骗子的承诺,他得意地怒视着米娜。他确信她马上就会倒台。
而米娜没怎么看米列斯。她站在帐篷外,平静地等待着,就像是已经知道了结果。
信使下马。他吃惊地看着聚集在米娜周围的人群,他们似乎威胁性地瞪着他。信使把一个信件袋递给米列斯爵士,同时回头盯着人群。米娜的追随者们没有移开视线,手也还握着剑柄。
米列斯爵士从信使手中抓过信件袋。他相当确信它的内容,不想退入帐篷独自阅读。他打开没有装饰的皮边袋,拿出信件,撕开火印公开展示着。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宣布逮捕这个女暴发户。
但他说出的话全变成了哧哧声。他的脸色变成土色,然后变青。他的前额挂满汗珠,舌头舔了好几次嘴唇。他弄皱手里的信,像一个瞎子一样摸索着帘子,试着打开它。一个副官走上前。米列斯爵士怒骂着把他推倒一边,进入帐篷,合上了身后的帘子并把它绑上了。信使转身面对人群。
“我找一位叫‘米娜’的小队长,”他大声喊道。
“你找她有什么事?”一个高大的牛头人走出人群面对信使。
“我带有黑夜之主塔贡给她的命令,”信使回答。
“让他过来,”米娜喊道。
牛头人陪着信使。人群让开一条从米列斯爵士的帐篷到米娜的帐篷的路。信使沿着路走过去,路旁的战士握着武器,用不友好的眼光注视着他。虽然看着牛头人的后背、肩膀和粗壮的脖子并不很舒服,但是他还是向前看着。信使忠于自己的职责,继续走着。
“我被派来找一个叫‘米娜’的骑士军官,”信使强调道。他有些疑惑地盯着面对自己的年轻女孩。“你只不过是个孩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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