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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战"第一部:落日之巨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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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林挺直身体,坚定地快速离开了,他的黑色旅行斗篷在身后飘动着。
“女士,”杰拉德终于能说话了。“我同帕林意见一样。你不能相信这个梅丹元帅。他是个黑暗骑士,虽然他们也讲荣誉和献身,但他们的话就和自己的灵魂一样空洞。”
“我知道你是对的,”罗拉娜说。“不过,我看见过最黑暗的角落里种下的善良种子,虽然被最厉害的毒药侵蚀,但还是长得坚强而美丽。我也看见过同样的种子,由最温柔的雨水和最好的阳光滋养,却长得扭曲而丑陋,结出痛苦的果实。”
她继续盯着帕林。然后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过身来。“来吧,泰斯。我想让你和杰拉德参观一下我的房子。”
泰索何夫高兴地从池子里爬上来,身上还滴着水。“你先走,杰拉德。我想跟罗拉娜单独谈一会儿。这是个秘密,”他补充说。
罗拉娜看着坎德人微笑。“很好,泰斯。告诉我你的秘密。卡林达斯,”她对一直默默等着的精灵说,“带杰拉德去一间客房。”
卡林达斯按命令去做了。他带着杰拉德走向房子,虽然精灵的语气变亲切了,但他的手还是一直按在剑柄上。
现在只有两个人了,罗拉娜转向坎德人。
“好吧,泰斯,”她说。“什么秘密?”
泰斯看起来非常不安。“这很重要,罗拉娜。你确定我是泰索何夫?你真的非常确定?”
“是的,泰斯,我确定,”罗拉娜宽容地笑着说。“我不知道怎么或是为什么,但我相当确定你就是泰索何夫。”
“只是我觉得自己不像泰索何夫,”泰斯继续认真地说。
“你看起来不像自己,泰斯,真的,”罗拉娜回答。“你没有我记忆中那么快乐。也许你在为卡拉蒙感到悲伤。他渡过了热情、欢乐而非凡的一生,泰斯,其中也有悲伤和苦恼,但黑暗的日子只是让光明更加明亮。你是他的好朋友。他喜欢你。不要悲伤。他不想让你不快乐。”
“那并不是让我不快乐的原因,”泰斯说。“在卡拉蒙死的时候我不快乐是因为即使我知道,他的死也如此意外。现在我想起他走了有时还会哽住喉咙,但我能控制自己。还有其他的感觉是我不能控制的,因为以前我从未有过那样的感觉。”
“我知道了。也许我们迟点再说这个,泰斯,”罗拉娜说着开始走向房子。
泰斯抓住她的袖子,拼命吊在上面。“那是我看见龙的时候的感觉!”
“什么龙?”罗拉娜停下来转身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龙?”
“杰拉德和我骑马进入奎灵那斯提的时候。龙飞近看看我们。我……”泰斯停下来,然后畏惧地低声说,“我觉得我……被吓到了。”他睁大眼睛盯着罗拉娜,希望看到她被这异常的恐怖事件吓晕,然后向后倒进池塘里。
“你知道自己被吓倒了,泰斯,”罗拉娜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可怕消息。“龙王碧雷是个可恶而恐怖的畜生。她的爪子沾满鲜血。她是个残酷的暴君,你并不是第一个因她在场而害怕的人。现在,我们不能让其他人继续等着。”
“但是那是我啊,罗拉娜!泰索何夫柏伏特!长枪之战的英雄!”泰斯疯狂地敲着自己的胸膛。“我不怕任何事。有一次一个巨人要踩在我头上,大概会把我踩扁,当我想起时我的胃里有种蠕动的感觉。但这不同。”他深深地叹气。“你一定错了。我不可能是泰索何夫,我害怕了。”
很明显坎德人真的心烦意乱。罗拉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是的,这的确不同。很奇怪。你以前曾跟龙在一起过,泰斯。”
“所有种类的龙,”泰斯骄傲地说。“蓝龙、红龙、绿龙和黑龙,青铜龙、黄铜龙、银龙和金龙。我甚至骑着一头龙飞过。那真光荣。”
“你从未感觉到龙威?”
“我只记得想龙是多美丽了。我感到害怕,但那只是为朋友,我自己从未害怕过。”
“这很像其他坎德人,”罗拉娜沉思着,“那些我们称为‘变种’的坎德人。他们在多年前的长枪之战中和那之后肯定体验过龙威。为什么感觉会不同?我从未想过。”
“大多数时间里人们不喜欢我们,”泰斯理解地说。“不要感到难过。”
“但是我确实感到难过,”罗拉娜叹了口气。“我们必须做点什么帮助坎德人。只是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至少看起来更重要。如果这感觉跟龙威不同,我想知道它能是什么?也许是魔法?”
“对了!”泰斯喊道。“法术!诅咒!”他很激动。“我被龙诅咒了。你真的这么认为?”
“我真的不知道――”罗拉娜说,但坎德人没听。
“诅咒!我被诅咒了!”泰索何夫高兴地叹了一口气。“龙对我做过很多事,但以前从未有龙诅咒我!这差不多相当于雷斯林把我投进一个鸭池一样了。谢谢你,罗拉娜,”
他热情地摇着她的手,偶然拿下了她手上最后一枚戒指。“你不知道你卸下了我心里多大的负担。我现在可以是泰索何夫了。一个被诅咒的泰索何夫!让我们去告诉帕林!”
“说到帕林,”泰斯用刺耳的声音补充道,“他什么时候成了个黑袍法师?上次我看见他时他是白袍法师之首!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像雷斯林那样?有什么其他的人占据――居住在帕林的身体里?”
“黑袍、白袍和红袍之间的差别现在没有了,泰斯,”罗拉娜说。“帕林穿上黑袍是因为他想融入黑夜。”她奇怪地看着坎德人。“帕林从未当过白袍法师之首。你怎么会那么想?”
“我开始怀疑,”泰索何夫说。“我不介意告诉你,罗拉娜,我很疑惑。也许有其他人居住在我身体里,”他补充道,但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所有的奇怪感觉之中似乎没有其他人容身之地。
第十六章 泰索何夫的故事
太后的住所建在俯瞰奎灵那斯提的悬崖边上。像所有的精灵建筑一样,房子跟自然融合在一起,像是风景的一部分,而房子本身也的确是风景。精灵建筑家在设计时利用了崖面。从远处看,房子像是伸出悬崖的大架子上的小树林。走近后你才能看见向上的路,树木实际上是墙,树枝是房顶,石壁成了房子的墙面。
正厅北面的墙就是石壁。花朵和小树生长茂盛,鸟儿在树上歌唱。一条小溪流下悬崖,落入路旁的许多小池子里。每个池子深浅不一,水滴的声音各有不同,组成了令人惊叹的音乐合奏。
泰索何夫陶醉于房子里有一个真的瀑布,他爬上岩石,危险地在光滑表面上玩耍。
他对每一个鸟巢都大叫,试着摘花时连根拔起了珍贵的植物,当他准备爬上天花板时,卡林达斯阻止了他。
这是泰索何夫。帕林越看回忆起的越多,也就越确定这个坎德人就是三十多年前他认识的那个坎德人。他注意到罗拉娜也在注视着泰斯。她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帕林假设泰索何夫可能到处闲逛了三十八年,最后突发奇想顺便拜访一下卡拉蒙。
帕林放弃了这想法。其他的坎德人也许会这么做,但泰索何夫不会。就像卡拉蒙所说的,他是个特别的坎德人,但还没特别到那种程度。如果他们花时间去了解另一个坎德人,他们也许会发现他是忠诚而富于同情心的朋友。但是如果泰斯没在世上闲逛了将近四十年,他到哪里去了?
帕林仔细听了骑士的故事,他留意了泰斯在风暴之夜出现在坟墓里(这很不寻常,帕林记下了这一事件),卡拉蒙的认可,他后来死去以及对杰拉德的遗言。
“你父亲对自己没有发现弟弟雷斯林非常心烦。他说雷斯林答应要等着。然后他说出了最后的请求,先生,”杰拉德最后说。“他要求我带泰索何夫到达拉玛那里去。就是那个声名狼藉的法师达拉玛?”
“我认为是的,”帕林含混地说,他决定不泄露任何想法。
“根据骑士规章,先生,我必须要光荣完成死者的遗愿。但是法师达拉玛消失了,多年没有他的消息,我不确定该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帕林说。
父亲的遗言激起了帕林的好奇心。他很清楚,父亲坚信雷斯林不会在自己加入之前离开这个位面。
“雷斯林和我是双胞胎,”卡拉蒙会说。“因为我们是双胞胎,所以我们中的一人不会独自离开这个世界到另一个去。众神同意让雷斯林安静睡去,但他们在混沌之战中叫醒了他,那时他告诉我他会等着我。”
混沌之战中雷斯林确实复活了。他去了最后归宿旅店,同卡拉蒙呆了一段时间。根据卡拉蒙所说,那时雷斯林在寻求哥哥的宽恕。虽然帕林私下觉得卡拉蒙有些纵容,但他从未质疑父亲对他不忠的弟弟的信心。
帕林也不觉得自己有权利劝阻卡拉蒙。毕竟没人能确定灵魂会有什么变化。
“坎德人说他在魔法装置的帮助下及时赶到未来的这里。”杰拉德微笑着摇头。“至少这是我从小偷那里听过的最新奇的借口。”
“那不是借口,”泰斯大声说。他试着在故事的几个关键点上打断杰拉德,但骑士威胁他如果不安静就再堵住他的嘴。“我没偷那装置。那是费资本给我的。我确实是及时赶到未来。两次。第一次我迟到了,第二次我……不知婪⑸耸裁词隆!?
“让我看看那魔法装置,杰拉德先生,”帕林说。“也许它会帮我们找到答案。”
“我给你看!”泰斯热心地提议。他翻着包包,看着衬衫口袋,摸着裤子。“我知道它就在某处……”
帕林责难地盯着骑士。“如果那个装置同你描述的一样贵重,先生,你为什么允许它留在坎德人手里?如果它还在他手里――”
“我没有,先生,”杰拉德辩解道。“我不知道从他那里拿走多少次了。但是它会回到他那里。他说那就是它如何工作的。”
帕林心跳加速,热血沸腾。他那看起来总是冰冷麻木的手被活力刺痛着。罗拉娜不知不觉站了起来。
“帕林!你不会想……”她说。
“我找到了!”泰斯得意地宣布道。他把装置从鞋子里拽出来。“你要拿吗,帕林?它不会伤害你的。”
那个装置小到足以放进坎德人的小鞋子里。但当泰斯把它拿出来时,坎德人必须要双手才能拿住。而且帕林没看见它变形增大。就像不管环境如何,它总是想要的形状和大小。如果说有什么改变的话,那就是观察者的感觉变了,而不是这个装置本身在变。
古老的宝石――红宝石、蓝宝石、钻石和绿宝石――在日光下闪闪发亮,它们捕获阳光并转化为虹光照在墙和地板上,坎德人围成杯形的手掌也被照亮了。
帕林准备伸出自己残废的手去抓,然后他犹豫了。他突然害怕起来。他不担心那装置可能会伤害他。他很清楚它不会。小时候他曾见过父亲骄傲地向孩子们展示那个装置。另外,帕林年轻时也在研究中认出了它。他看见大法师之塔的书中有它的画像。这是时光旅行装置,大法师塔的主人们制造出的最伟大也是最强大的魔法物品之一。它不会伤害他,但它会对他造成可怕的、无法改变的损害。
帕林凭经验知道触摸它会体会到的快乐感觉:他会感觉到古老的魔法、纯粹的魔法、心爱的魔法,那自由来到他体内的纯洁魔法是信念的礼物、众神的祝福。他也可能会只感觉到微弱的魔法,就像书页里夹着的玫瑰花瓣,芳香的气味只是回忆。而且由于它仅仅只是回忆,快乐过后就会是痛苦――失去的灼热痛苦。
但他不得不安慰自己。他对自己说,“也许这次我可以抓住它。也许这次用这个魔法物品,魔法会回到我体内。”
帕林颤抖着用扭曲的手指触摸那装置。
荣誉……光辉……屈服……
帕林大喊着用手指牢牢抓住它。宝石割进他手上的肉里。
真理……美丽……艺术……生命……
眼泪让他的眼皮发烫,泪水流下脸颊。
死亡……丧失……空虚……
帕林大声哭泣,为他失去的感到悲痛。他为父亲的死流泪,为天空中三个消失的月亮流泪,为他残破的手流泪,为他出卖了自己所信仰的一切流泪,为他自己的反复无常、绝望地试着再次寻求这狂喜而流泪。
“他病了。我们该做点什么?”杰拉德不安地问。
“不,骑士先生。不要管他,”罗拉娜轻轻地说。“我们不能为他做什么。我们也不该为他做什么。虽然他现在在受苦,但发泄后会好过些。”
“对不起,帕林,”泰索何夫后悔地大叫。“我不知道它会伤害你。我真的不知道!它从未伤害过我。”
“当然它不会伤害你,可怜的坎德人!”帕林回答道,痛苦就像活物一样在他心脏周围卷绕着,他的心就像被蛇缠住的小鸟一样在胸膛里疯狂跳动。“对你来说这只不过是个漂亮的玩具!对我来说它是能带来美梦的麻醉剂。”他的声音变得嘶哑。
“在效果减弱后,美梦结束,我必须再次绝望地醒来,回到痛苦的现实中。”
他紧握着那装置,遮住了宝石的光芒。“过去,”他压抑地说,“我可能制作出一件像这样的强大魔法物品。我曾可能成为你所宣称的人――白袍法师之首。我曾可能拥有叔叔所预见的未来。我曾可能成为一个强大的天才法师。我看着这个装置,那就是我看到的一切。但是当我看着一面镜子时,我所看到的完全不同。”
他放开手。痛苦的眼泪让他看不清。他只能看见装置的魔法光芒在闪烁着,嘲笑着。“每天我的魔法都在减弱,我的力量在变小。没有魔法,我们只剩下一个希望――希望死亡会比这沉闷的生命要好!”
“帕林,你不能那么说!”罗拉娜严厉地说。“长枪之前的黑暗时期我们也这么想。我记得雷斯林说了些话,大意是希望就像放在拉车的马鼻子前的胡萝卜,骗马前进。但是我们确实慢慢前进了,而且最后我们也得到了回报。”
“的确,”泰斯说。“我吃了胡萝卜。”
“我们确实得到了回报,”帕林轻蔑地说。“那就是这个悲惨的世界,我们发现自己在这世上!”
那个装置让他痛苦――确实,他抓得如此之紧,锋利的宝石割伤了他。但他还是紧紧抓住它并贪婪地抚摸着。痛苦总比麻木好。
杰拉德清了清喉咙,看起来有些不安。
“先生,我觉得我是对的,”他不自信地说。“这是个第四纪元的强大魔法物品?”
“是的,”帕林回答。
他们等着他再继续说下去,但他没说。他想让他们离开。他想单独呆着清理思绪,那些想法就像山洞里有人点着火把时的老鼠一样到处乱窜。老鼠会爬进小洞里和缝隙中,用闪亮的眼睛入迷地盯着炽热的火焰。他必须忍耐他们,忍耐他们的愚蠢和没有意义的问题。他得听听泰索何夫其余的故事。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泰斯,”帕林说。“不要说你那些长毛象故事。这很重要。”
“我明白了,”泰斯说。“我会说实话。我发誓。这一切都是在我参加一个以前认识的,非常好的坎德人的葬礼时开始的。她不幸地遇上了一个怪物。发生的事是…
…嗯……”――泰斯瞥见帕林的眉毛皱了起来――“就像侏儒所说的,别在意。我迟些再给你们讲那个故事。总之在她的葬礼上,我想到很少有坎德人能活到你们称为老的年龄。我比大多数认识的坎德人活得都要久,然后我突然认识到卡拉蒙可能比我活得更久。在我死之前,我真的想做的一件事是告诉大家,卡拉蒙是我多好的朋友。在我看来,这么做最好的时机就是在他的葬礼上。但是如果卡拉蒙活得比我长,那么我去参加他的葬礼就会有问题。”
“总之,一天我跟费资本谈话时说了这事,他说他觉得我想做的事很高尚,他会处理的。只要穿梭到葬礼发生的时间,我就能在卡拉蒙的葬礼上发表悼词。然后他给了我这个装置并告诉我它如何工作,他严厉指示我要旅行到未来,在葬礼上讲话,然后直接回去。他说‘不要闲逛’。顺便问一下,”泰斯不安地问道,“你不认为他会把这趟旅行看成‘闲逛’吧,是吗?因为我很高兴能再次看见我所有的朋友。
这比被巨人踩有趣多了。”
“继续讲故事,泰斯,”帕林简洁地说。“我们迟些再讨论那个。”
“好吧。于是我使用了这个装置及时赶到了未来,但是,嗯,你知道费资本偶尔有些糊涂。他总是忘了自己的名字,或者在戴着帽子时忘了帽子在哪里,或者忘了如何施展火球术,因此我猜他算错了。第一次我到未来时,卡拉蒙的葬礼已经结束了。我错过了葬礼,只赶上了休息。但我同每个人愉快地聊天,珍娜做的奶油干酪点心真的很好吃,我一直不能做想做的事。我记起自己向费资本承诺过不会闲逛,于是我回去了。”
“老实说”――泰斯低头慢慢踱着――“毕竟我忘了要在卡拉蒙的葬礼上发表悼词。我有一个很好的理由。混沌之战发生了,我们同影子武士战斗,我遇见了道根和帕林你的妻子,邬霞。那真是非常有趣又刺激。然后世界即将终结,有一个可怕的巨人正要踩扁我,就在那一刻,我想起自己还没有在卡拉蒙的葬礼上讲话。于是我迅速激活了这个装置,在巨人踩在我身上之前,来到这里告诉大家卡拉蒙是我多好的朋友。”
杰拉德摇着头。“这真荒谬。”
“对不起,”泰斯狠狠盯着着他说。“打断别人是不礼貌的。总之我来到这儿,出现在坟墓里,杰拉德发现了我并把我带去见卡拉蒙。我告诉他将要在葬礼上说的话,他很喜欢,但一切都跟我第一次记得的不一样了。我也把那告诉了卡拉蒙,他看起来很担心,但他在能做点什么之前就死了。然后他找不到雷斯林,他知道雷斯林不会抛下自己的双胞胎哥哥,独自投生。我认为那就是他要我去跟达拉玛谈话的原因。”泰斯一口气说完他的故事,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也是我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
“你相信吗,女士?”杰拉德问。
“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罗拉娜轻轻说。她盯着帕林,但是他小心地避开了她的目光,假装专心检查着装置,就像他在期待答案被雕刻在闪亮的金属上。
“泰斯,”他温和地说话,不想暴露自己的想法,“告诉我你能记起的,第一次参加我父亲葬礼时的所有事。”
泰索何夫照做了,他谈起达拉玛、克丽珊娜女士、河风和金月如何参加了葬礼,索兰尼亚骑士如何派出一个从法王之塔赶来的代表,吉尔萨斯从奎林那斯提赶来,西瓦诺谢从他的王国西瓦那斯提赶来,波修士和阿尔瀚娜也来了,阿尔瀚娜永远都是那么美丽。“你也在那里,罗拉娜,你很高兴,因为你说你在有生之年看见自己的美梦成真,两个精灵王国和平联合起来了。”
“这只是他编的故事,”杰拉德不耐烦地说。“那些‘可能发生’的故事之一。”
“可能发生,”帕林看着宝石上闪耀的日光说。“我父亲有一个可能发生的故事。”他看着泰斯。“你和我父亲曾一起到过未来,是吗?”
“那不是我的错,”泰斯马上说。“我们弄错了。你看,我们试着回到自己的时间356年,但由于计算错误我们到了358年。不是现在的那个358年,而是一个真的很可怕的358年,我们发现了提卡的坟墓,可怜的噗噗死在灰尘里,还有卡拉蒙的尸体,谢天谢地那个358年没有成为现实,卡拉蒙和我及时赶回去确信雷斯林没有成为神。”
“卡拉蒙曾告诉过我那个故事,”杰拉德说。“我以为他上了年纪,他又确实喜欢讲故事,因此我从未认真思考过。”
“我父亲相信那确实发生过,”帕林只说了这么多。
“你相信吗,帕林?”罗拉娜坚持问道。“更重要的是,你是否相信泰斯的故事是真的。他真的穿越了时空?那是你在想的吗?”
“我在想我必须更了解这个装置,”他回答。“当然,那也是我父亲要求把这个装置带到达拉玛那里的原因。他是这个世界上,在我父亲用这个装置的魔法时唯一在场的人。”
“当时我也在那里!”泰斯提醒他。“现在我在这里。”
“是的,”帕林瞥了他一眼。“你也在。”
在他心里,一个想法正在成形。那只是广阔而空虚的黑暗中的一个火花,一道微小的火焰闪光。但它足以让老鼠乱窜了。
“你不能去问达拉玛,”罗拉娜说。“自从他从混沌之战回来就没人见过他。”
“不,罗拉娜,你错了,”帕林说。“在他神秘消失之前一个人见过他――他的情人,珍娜。她总是宣称自己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但我从未相信她。她可能知道一点这个装置的事。”
“这个珍娜住在哪里?”杰拉德问。“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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