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弹丸同人)[主弹丸]在冬日腐朽的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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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草说完以后便急匆匆地转身，跑向还在教室最后对他和腐川冷嘲热讽的那几个男生。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所谓的约会，如果答应了，也只是自己类似于自取其辱的行为吧。
　　由我决定，一定要来？哈，是因为怕麻烦又想早点结束这个惩罚游戏吧？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
　　好像，有什么声音，在自己心里，有谁发出了和自己同样的声音？
　　天草在他的朋友面前刚刚站稳了脚跟，便听见了由教室前方传来的一声巨响。
　　他吓得猛地回过头去，看见的是面目狰狞的少女。
　　少女刚刚，一掌击在了课桌上，木质的课桌现在都还在她手中哀号着。
　　——这是用来多大的力气啊！真的有那么生气吗？
　　“开什么玩笑。”她阴郁刺骨的眼神直直望进天草眼底。在接触到腐川冬子视线的那一瞬，天草甚至想立即逃出教室。
　　那实在是过于骇人的眼神，怨愤，阴郁，充满恶意。
　　“谁会去啊！！！”少女的尖叫声，是前所未有的大，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个一直说话声音可以称得上是虚弱的腐川，原来可以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少女的眼神阴冷，天草甚至有了她的眼眸变为了血红色的错觉。
　　“说到底，你会怎么样完全是你自己应该承担的后果吧，跟我有半分关系吗？或者直接说的直白一点，我管你去死啊！”
　　“我不像你们这些人一样，可还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去做的哦，说到底，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有什么资格跟我站在同一处呢？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能吗？还是能够挺起胸膛说自己专长于什么吗？”少女双手抱胸，冷冷扫过他们一行人：“毫无长处的渣滓就少在我眼前碍事了如何？！”
　　那几个男生愣住了，片刻后涨红起脸来：“混蛋……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们就不敢动手揍你！不就是个会写些废纸的书呆子吗！？”
　　位于教室后方的他们，已经摩拳擦掌地走向教室前方来了。
　　腐川冬子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们，在看着他们逐渐接近自己的时候，嘴角勾起了扭曲的笑容。
　　她突然没头没脑地对一直呆立在教室最后的男生说：“天草，其实你故意避着我，一副害怕的样子，只有那个时候才能称得上是萌呢。”
　　天草愣住了，其他人也以看疯子的眼光看着腐川。
　　教室前门处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到此为止了！”
　　腐川冬子皱着眉回过头去，看到的是凛然站在门口处，扶着门框的铃木惠。
　　“暴力事件禁止。我身为班长，可是有负责劝导同学们不让你们触犯校规的责任哦。”
　　她说的实在是在理，平时人望也不错，几人顿时消下火来，对视一眼后出了教室。
　　腐川冬子看了一眼铃木惠，一句话都没有说，有些僵硬地重新坐下，继续翻看之前的书。
　　铃木惠看了腐川冬子一会儿，同样一句话都没有说，留下她一个人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只剩下了安安静静看书的少女。
　　她的身子突然大幅度地后仰了一下，然后才坐直。
　　“……为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
　　为什么……你会这样做呢？
　　为什么会代替我拒绝了邀约呢？
　　为什么会以虽然和平时的我有差别，但是还没有异常到像是你平时那样和我判若两人的方式来说话呢？
　　为什么，会做出像是要为我解决麻烦一般的行为呢？
　　可不要让我误会啊……
　　你会为我着想、你会关心我的处境……这一类的事情，我可是想都没有想过。
　　与其说是想都没有想过……不如说，你会为别人着想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无法置信的事情。
　　所以……为什么，你会这么做呢？
　　一定是我想多了吧。
　　——一定是。
　　——腐川冬子是个妄想狂，鉴定完毕。
　　——所以，不需要再多想了。反正，一定都只是我的妄想罢了。
　　但是即使明白这一点，却还是抑制不住跳得越来越快的心。
　　真的会有人，为我的处境着想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尽管原作里没有太多这样的迹象……
　　我还是觉得，腐川和灭族者应该完全是两个极端才是。
　　她们有着相似的地方，但是比起相似来还是截然相反的地方比较多，正是因为相似的地方极度相似，不同的地方极端的不同，所以两人才会互相厌恶吧。我个人感觉，腐川应该是有着比较严重的自卑和自我厌恶情绪的，而灭族者却丝毫没有，她无论在游戏里还是在IF里都在尽情地鄙视着腐川冬子……
　　个性阴沉的好公民文学少女和个性阳光的杀人鬼极端腐女之类的……要说哪一个比较正常，哪一个比较不正常……我估计大家如果在白天见面反而会觉得灭族者是可爱的阳光少女啥的——不吐舌头的话……
　　当年在游戏里跟腐川聊了几次以后……真的只剩下了森森的同情。无论是灭族者还是在学校的惨痛记忆都足够给她造成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然后让她阴沉一辈子吧……

　　☆、十、目击

　　
　　噩梦在初中二年级暑假的一个深夜再临。
　　腐川冬子一直刻意忽略大腿上不断被刻上的印记，直到这一天的夜晚。
　　原本应该是入睡了的，但是再一次醒来自己却身在一个公园里，而且……
　　少女死死捂住嘴，死死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因为看见血而本能地发出尖叫声或者因为晕血倒在这里。
　　被警察看见就不得了了，是的，被警察看见了就不得了了，所以要尽快离开这里……
　　【鲜血狂欢】几个用受害人的血写在地上的歪歪斜斜的大字，就写在腐川冬子脚下不远处。
　　腐川冬子转身之后睁开眼，看见了呆呆站在公园中离这里不远的位置，一脸错愕地看着这里的那个身影。
　　腐川冬子感觉，“公园里有目击者”这一事实就犹如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了她脑袋上让她觉得耳鸣不止，而看清那个人的脸之后，就像有人拿了一把并不尖锐的水果刀，用钝刀一点一点剖开她胸口的肉，试图把胸腔里那个跳动着的器官拽出来看看。
　　女人望着腐川冬子，只是沉默。
　　腐川冬子脚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不是吧？
　　——怎么会？
　　——开什么玩笑！？
　　这是……幻觉吧？还是说，这是……梦？
　　一定是的吧，一定是的吧，一定是的吧，我说，一定是的吧！？！！！！！
　　少女抱住了自己的头，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呜呜咕咕地发出奇怪的声响。
　　幽灵般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和黑夜的黑暗融为一体的女人终于动了，她迟疑着，但还是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腐川冬子走去。
　　腐川冬子没有抬头，但是她听得见脚步声。
　　少女一边颤抖得不成样子，一边如同聆听死神的脚步声一般，绝望地等待着最后审判的来临。
　　——是的，就这样了吧。
　　如果是结城老师的话，要报警也好，要怎么样都好。
　　就这样把自己监禁起来吧，不然的话，腿上的刻痕数还是会增加的吧。
　　脚步声逐渐接近。
　　腐川冬子打了个寒颤，站起了身。
　　结城老师离腐川冬子已经不足十步远了。
　　——真的要这样么？这样真的可以吗？但是……
　　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抢先动作了。
　　少女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奔跑在深夜的大街上，感觉自己如坠冰窖。
　　——啊啊，平时说得是多么冠冕堂皇啊，什么不如让警察把自己抓起来至少可以不用再让那家伙为所欲为啊……
　　——说到底，还不是在怕死吗，还不是在害怕失去自由不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如此的自私和卑劣，为了自己一个人的幸福可以牺牲其他人的生命吗？
　　——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这样果然很奇怪吧！这不是我做的事情，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非要我去承担那家伙的罪责呢！？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杀人……全部都是那家伙的错……全部都是……
　　但是，我有承担起，我应该承担的责任吗？
　　我有好好想过，要怎么阻止那家伙吗？
　　没有吧，我只是，一直在逃避而已。
　　少女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将近两天了。
　　除了吃饭之外都待在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平时就在房间里写假期作业和用笔记本写小说。
　　又到了深夜，她慢吞吞地走到床边，望着漆黑一片的街道，慢慢地用双手捂住了脸。
　　——够了吧？
　　这样根本无济于事吧？
　　即便我自己把我关起来，只要那家伙一醒来，她还是会自己从内部把门打开，自己出去的。
　　不知道结城老师现在在哪里做什么，她有没有到警察局去，说目击到了连环杀人犯的真容呢？
　　“嗡——嗡——”
　　空旷安静的房间里骤然响起的声音吓了腐川冬子一大跳，她在发觉了那是手机震动的声音后便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摸到了书桌边，打开了手机的翻盖。
　　两声简短的震动……是邮件吧？
　　腐川在看见邮件的发件人的时候，觉得眼前一黑。
　　——那是，结城老师的邮箱。
　　少女颤抖着浏览起那封电子邮件来。
　　内容，完全不知所云。
　　邮件的内容只有两行数字。
　　【0914200518140520
　　07090620】
　　……什么，意思？
　　暗号？密码？还是单纯是结城老师按错了键把无意义的邮件发到了自己这里来？
　　腐川冬子“啪”的一下合上了手机。
　　她决定上网看一下新闻。
　　打开网页后，腐川冬子先是有些无聊又有些紧张地浏览这些新闻网页和公共论坛里讨论有关连续杀人案的帖子，在看的途中，她逐渐皱起了眉来。
　　因为这起案子，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了一个对这个一直未能够被警察逮捕归案的杀人鬼的称呼。
　　Genocider　Syo，或者说，灭族者翔。
　　好蠢的名字，但是……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在使用这个不知在哪里由何人传播开的名字了，估计变为公认的对于连环杀人犯的称呼也是公认了的吧。
　　腐川冬子叹了口气，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结城老师发来的邮件。
　　【0914200518140520
　　07090620】
　　那两行数字，是什么意思呢？
　　结城老师从来都没有和她约定过什么类似暗号的东西啊……简直是莫名其妙的邮件呢。
　　她翻出那个邮件，正在思考着，又一封邮件来了。
　　发信人还是结城老师。
　　这次的信件内容，只有一行字。
　　【明天早晨九点，公园大门见。】
　　公园……大门？
　　哪个公园？
　　这个问题，腐川冬子在思考了仅仅一瞬后便抑制不住情绪甩开了手机。
　　手机被摔在墙上后发出了吱呀的惨叫声，紧接着就顺应地心引力的作用掉在了地上，然而腐川冬子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关注它是不是还完好。
　　在哪个公园……这种问题，在平时或许值得思考一下，在现在……啊啊，我还真是废物，还有必要想吗……
　　果然，看到了吗。
　　要不要去呢，明天……
　　果然还是要去吧……
　　至少，目击者是结城老师，这已经是比什么都好的了。
　　腐川冬子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蒙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直到现在才意识到我是怀着多大的恶意在写原创角色……
　　是的，似乎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极大的恶意……
　　无论是班长还是老师都……抱头……必须对自己吼一句：人干事！？

　　☆、十一、事故

　　腐川冬子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就在枕边。
　　比起梦游来，更可能的是那家伙做了多余的事吧。
　　少女叹了一口气，抓起手机翻看起邮件来。
　　看到邮件列表的时候，她的手顿了一下。
　　自己，昨天半夜两点多的时候，发出去了一封邮件？
　　【2008011411251521~~~】
　　一串数字加上一个波浪号。
　　腐川冬子突然从心底感到恐惧。
　　那家伙，似乎明白结城老师是什么意思。
　　自己看不懂结城老师的邮件。
　　而那家伙，可以用自己看不懂的方式，以同样的形式回复结城老师。
　　自己也看不懂那家伙的邮件。
　　也就是说，那家伙和结城老师，在以腐川冬子看不懂的形式交流着。
　　是什么时候有约定过暗号呢？还是说这根本不是什么暗号，结城老师发了一堆毫无意义的数字来，那家伙为了好玩也回复了一串毫无意义的数字？
　　别发傻了吧，这种可能性接近于零。
　　但是好好想想……结城老师并没有回复邮件过来，也就是说，那家伙可能猜错了暗号，结城老师根本看不懂她在说什么？
　　这种可能性……也很低吧。
　　腐川冬子摇了摇头，翻身从床上起来，开始洗漱。
　　给自己做完早餐再将其吃完之后已经八点十分了，腐川冬子在换好衣服之后出发去了离家不远的那个公园。
　　——是的，前两天，还是命案现场的这里引来了一大群警察，只是在家里呆着都可以听见相隔不远的警笛声。
　　前两天真的是时刻备受煎熬，害怕那家伙留下了指纹之类的证据，自己被警察找上门来……
　　但是，也只能说自己活该吧。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自己这种人是没有同伴的，没有人会帮自己，没有人会理解自己，没有人会认同自己……
　　所以说，已经注定了吧，腐川冬子也只能一个人孤独地腐朽在最阴暗的角落，不为人知地消失。
　　腐川冬子慢吞吞到达公园时的时间是早晨八时三十分。
　　她坐在公园大门附近的长椅上等待着，眼睁睁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从八时三十分变化到八时五十五分。
　　“嗡——嗡——”
　　手机响了两声，明显是有邮件过来了。
　　腐川冬子有些惊惧地查看邮件。
　　不出所料是结城老师的邮件，邮件内容依旧是让腐川冬子困惑不已的一连串数字。
　　【2001110503011805150625152118190512220519】
　　依旧是只有这一串数字，没有任何的说明，腐川冬子从中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这一串数字比起那个她发过去的那一串数字，除了都让人费解之外，唯一的区别就是，那个她的那串数字后有几个波浪号而已。如果这真的是什么暗号，也许只是加在句末的语气符号吧。
　　但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如果这是暗号，可能是结城老师和那个她定下的暗号吗？
　　——那个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和结城老师有过接触？
　　不不不，更重要的是，那个她在腐川冬子失去意识的期间究竟做了些什么！？她和自己认识的人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假如那个她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自己没有理由不受到问询……那么也就是说，暂时，她并没有做什么可能会影响到腐川冬子日常生活的事情了？
　　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还是说可喜可贺呢？
　　“To~~~ko~~~~~~~~”
　　那简直是可以说是飘扬着的声音，就在这时传进了腐川冬子耳中。
　　腐川冬子站起身来，马上意识到了那是结城老师的声音，她快步走到公园门口，看见了走在亮着绿灯的人行道上，对她扬起手来的结城绘月。
　　年轻的女性笑着，温柔地笑着，那笑容无比的温暖，似乎可以包容一切。
　　——一如既往这样笑着的结城老师。
　　——就算学生犯了错，也不会发火，只会温柔地笑着说，“下次不要再犯了。”的结城老师。
　　——一直一直这样像是母亲一样无条件包容着、爱着所有学生的结城老师。
　　“冬~~~~子~~~~~~~”女人微笑着看着腐川冬子，扬声喊着。
　　腐川冬子微微吸了一口气，扬起了手来——
　　事情就只发生在这一瞬间。
　　有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在一瞬间将结城绘月纤瘦的身体撞飞。
　　然后，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大火燃起来，火星点着了公园中的树木。
　　浓烟滚滚，四周的人们尖叫着逃窜。
　　不久后，消防车的鸣笛声逐渐接近了。
　　又过了一阵子，火势在进一步蔓延之前被控制住，消防队成功扑灭了大火。
　　由始至终，腐川冬子都一直站在原地，再也没能挪动脚步。
　　“喂，小姑娘，你没事吧！”一个警察模样的人有些焦急地来到腐川冬子面前：“你怎么样，有受伤吗？还是哪里不舒服？喂，回答我一声，需要去医院吗！？”
　　腐川冬子被年轻的警员摇晃了几下后才清醒过来，她推开了那个警员，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发生爆炸的地方附近。
　　那里已经被警察封锁了。
　　腐川冬子在那附近停下了脚步，呆呆地望着那边地上，躺在血泊中的身影。
　　——骗人的吧？
　　这样就……结束了？
　　居然……只是这样子……就……结束掉了？
　　“开、开什么玩笑……”腐川冬子退后了几步，撞上了公园外围的护栏。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浑身冰冷僵硬，连动一动都感觉身体在哀号着。
　　她带着一片空白的表情，颓然坐倒在地上。
　　“喂，小姑娘！？你没事吧！不要呆在这里，这里不安全，还没有确定是否是恐怖袭击——”
　　腐川冬子只是慢慢抬起头来，以极轻的声音问道：“死了吗？”
　　那个警员似乎是被腐川冬子空洞的眼神和过于虚弱的声音吓到了，他看了看倒在那边地上的女人，再看看面前的少女，似乎明白了什么。
　　腐川冬子再一次问道：“她，死了，吗？”
　　警员别过头去，以有些沉痛的声音道：“请节哀。”
　　请节哀……的……意思是……
　　“请节哀？”腐川冬子死死瞪着他：“那是说，没救了的意思？”
　　“那个……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但是……”
　　少女以极为冷淡的表情和语气问道：“但是什么？”
　　“恐怕……已经……那位女士，已经没有呼吸和脉搏了。”
　　“没有呼吸和脉搏了？”少女歪了歪头：“意思就是说——”
　　“死了？”她自己念着这短短的一句话，面目突然狰狞起来：“结城老师死了！？”
　　“就这样死了！？毫无意义地死在交通事故里？！开什么玩笑！”
　　她抱住了头，不知道自己除了哀号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开什么玩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地尖叫着，以此将呜咽声锁在喉咙里。
　　能怎么样，能做什么？只是，这样了吧。
　　自己只是一个无比无力的普通人，什么都阻止不了。
　　是的，就算再痛苦又能怎么样？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重要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罢了。
　　所以说啊——
　　人类，真是过于软弱无力的生物。
　　腐川冬子，也真是人类之中过于软弱无能的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个……脑抽……
　　窝还以为没人在意她们说什么……结果让一个妹子这么辛苦地去解这DT的“密码”，以及英语废居然把那个of漏掉了OTL
　　现在标注一下吧……
　　第一条讯息，老师to腐川冬子：
　　0914200518140520
　　07090620
　　↓
　　Inter
　　Gift
　　第二条讯息，灭族者翔to老师：
　　2008011411251521~~~
　　↓
　　Thank　you
　　第三条讯息，老师to腐川冬子&灭族者翔
　　2001110503011805150625152118190512220519
　　↓
　　Take　care　of　yourselves
　　——相信我，灭族者翔和老师只是因为双方都知道这种玩法又不希望让冬子发现才……
　　以及……这真的是意外……

　　☆、十二、发泄

　　
　　腐川冬子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片纯白的世界，纯白的世界里有一个不甚宽敞，但是却很干净的房间，除了那个房间之外的一切都是过于亮眼的白色。
　　换言之，在这个纯白的世界里，除了这个房间之外，空无一物。
　　那个房间，腐川冬子觉得有些眼熟。
　　啊……好像是，结城老师的公寓？
　　房间里有两个人，两个人坐在一张桌子的两端，面前都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穿着居家服，一脸微笑地在说着什么的结城绘月，以及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似乎听得非常开心的……腐川冬子？
　　腐川冬子仅代表自己质疑，腐川冬子，会有这么阳光这么灿烂的微笑吗？
　　那么……显然……那个“腐川冬子”，毫无疑问的就是……
　　那个她、那家伙、杀人鬼、灭族者翔。
　　渐渐地，二人的声音渐渐传入了腐川冬子的耳中。
　　“啊，说到以前的学生呢，曾经有一回，两个学生在我的课堂上互相传纸条。本来一次两次想要无视掉的，但是我在忍了半节课之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没收了他们的纸条，下课把他们叫到办公室去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