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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大地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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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让窦升还真的是适应不了。
小龙跺了跺脚,小嘴勾起,头偏地还是比较厉害的,小龙也是被气坏了,自小爷爷就宠溺着他,还没有人像斐龚一般的埋汰自己,一时间,小龙对斐龚是又恨又恼。
“两位客人请坐吧!”老者朗声笑道。
斐龚也不正眼去看小龙,自顾自的就坐了下来,小龙则是气鼓鼓的竟在斐龚的身边坐了下来。
“老人家不知道怎么称呼,我是齐州高洋大人帐下偏将窦升,这位是总调度斐龚大人!”窦升朗声说着。
老人家微微地笑了笑,说道:“山野范氏,多年已未入红尘,姓名却也是记不太清了。我爷孙二人相依为命,倒也过得快活,只是我这身子骨,也不知道有多少时日的活头,小龙往后却是不知道要交给谁来抚养了。”说着老人摸了摸小龙的脑袋,满眼的怜爱。
斐龚心中暗道:“这老头神神叨叨的,看样子也不像是个平凡地人,恐怕也是个有故事的家伙,不然不会没有儿子儿媳,而只有个那么小的孙子陪伴在他身边。”
“河南范氏可是名门大家,不知道范老怎么会在这么一个竹林间隐居呢?”斐龚微笑着说道。
范氏老者脸上明显的不自然了起来,只是也就是持续了一会儿的时间,范氏老者微笑着说道:“这天下,可是乱得很,能有个清净地地方供我这个老朽颐养天年便是不错了,如何敢做它求!”
斐龚皱起了眉头,这个老头还真会瞎掰,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地人,还隐士呢,如果是真隐士,怎么会有个如此顽皮的孙儿,想到这儿,斐龚将目光转向了他身旁地小家伙小龙,小龙对着斐龚作了了鬼脸,对斐龚,小龙好像有不少的怨念。
“小鬼,我倒是有个儿子。年龄也和你差不多大了!”斐龚微笑着说道,想起小宝,斐龚眼中竟是难得的有了点儿慈爱。
小龙的眼睛眨呀眨,侧着小脑袋,好奇的说道:“他有小龙这么聪明吗?”
“呃!”小龙这么一问还真的是把斐龚给问住了。支吾了一阵,这才哈哈笑道:“都是黄口小儿,哪有什么智慧,照我看啊,你们两个倒是一般的笨!”
“哼!”显然斐龚这个说法让小龙很是不满,不但是没有夸耀他,反而说他笨,这个小龙自然是不接受地。
“呵呵,两位贵客。请尝一尝,这是老朽自家酿的清酒,这水可是我在清晨采的花露水酿造而成的。二十年方才得这么一壶,今日老朽也是触景伤情,这便将酒给开来自斟自酌,没成想两位饭贵客来了,看来这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今天我这坛子酒是注定了要开来喝了的,两位请尝上一尝!”
斐龚和窦升也不客气,抓起瓷杯就喝了起来,这酒清如水,不似其它酒水那般浑浊。斐龚看了有点惊讶,因为之前他所见到地酒水都是浑浊非常的,即便是高洋宫殿中的酒亦是如此,可见这个时代的萃取之法还不是很得当,却是不知道这范氏老者是如何酿的酒。居然能够达到这样的水准,着实是不易,斐龚小口尝了点,酒很清,一点儿也不辣喉。只是喝下去之后。满口生香,一股淡淡的酒香在口中飘散开来。斐龚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竟都是酒香。
轻叹了口气,斐龚说道:“这酒还真是不错,老先生真是技艺惊人,就是靠着这么手艺,也是能在朝堂之上谋个一官半职,何至于要在这山林之中寂寞无闻!”
范氏老者微微笑了笑,只是慢慢的品着酒,也不回斐龚地话。
“此酒只因天上有!”窦升这会儿早已经是将酒给喝光了,还眨巴眨巴嘴巴,闭着眼睛作摇头晃脑状,似乎在回味着浓浓的酒香。
斐龚看着窦升那酒鬼样,心中很是鄙夷。斐龚心想若是自己拿出后世那种陈年茅台出来,你这家伙还不得把舌头都吞了进去。
“呵呵,斐大官人觉得这酒如何?”范氏老者笑眯眯的看着斐龚,这个胖子并不如他看起来地那么简单。
斐龚漫不经心的说道:“酒不错,吃着能尝到酿酒人的心思,你这酒花了你太多的精力,区区一壶酒,光是采集花露水就不知道要多久的时间,酿好了却又舍得喝下去,一切都是痴枉,人法地,地发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唯有自然之道才是万物根本,须知你是太执着了,还是看淡些吧!”
范氏老者脸上露出惊容,斐龚说出的这四个字剧烈的冲击着他的心灵,一时间,范氏老者竟是有些痴了,嘴中在碎碎的念叨着什么,过了好久,范氏老者长身而起,对着斐龚长鞠一躬,凝声道:“先生高见,范氏此生作学问,每每有思之不通的地方,今日得闻先生四字箴言,一时间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多年苦思不得,今日得先生提点,受益匪浅,还请先生受老朽一拜!”
斐龚听得是目瞪口呆,这老头,自己好不容易瞎扯一通,他竟是当真了,还要来拜自己,不过斐龚向来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地,也就是笑眯眯的受了。
旁边的窦升和两名军士可是听得云缠雾绕的,也是搞不清楚斐龚和范氏老者到底在说道些什么,见到范氏老者对着斐龚拜了下去,这些武夫更是搞不明白发生什么,其实斐龚也不知道这个老头究竟发什么疯,竟是突然间对自己如此恭敬了起来。
小龙看了看自己的爷爷,又是看了看斐龚,然后就是开始挠头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地爷爷对哪个如此恭敬过,难道这个大胖子真的是有那么大的学问,让爷爷都是要对他敬佩几分嘛,小家伙的脑袋是如何也想不通这中间到底是因为什么。
范氏老者深深的望了小龙一眼,然后眼中异彩连闪地望着,他地心里在煎熬着,小龙一直是他的心病,这孩子天资过人,虽然每天都是跟着他背诵一些经典,但是随着时间地流逝,和他这么个老头待在山里中,怕是总有一天要成为山中农夫。也许有个合适的机会让小龙能够出外去见识一下总是好的!而且范氏老者也是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也是需要让小龙寻个合适的机会找个依靠才行了。
最后,范氏老者深深地望了斐龚一眼,不知道是刚才斐龚的一席话打动了他,还是因为斐龚是在高洋手下当差的身份让范氏老者下了决心。他走到小龙身边,将小龙拉到斐龚的身前,然后厉声对小龙喊道:“小龙,跪下!”
“老人家,你这是做什么!”斐龚大惊失色,这是演的哪一出啊,自己虽然不待见这个小鬼,但是也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吧,斐龚还真是对范氏老者突然地举止感到很是头疼。
范氏老者对着斐龚长鞠一礼。然后挺直了腰杆,异常严肃的望着斐龚,说道:“斐大官人。老朽有一事相托,便是我这顽劣的孙儿小龙,我想将他托付于你,便让他败入你的名下,以后尊你为师!”
“什么!”斐龚惊得嘴巴长得大大的,这事儿可真够大条,“我说老人家,你这是玩笑话吧,我斐龚斗大的字儿不识得一箩,哪儿能给谁当师长啊。你还是饶了我吧,再说小龙这孩子还这么小,还是承欢你的膝下的比较合适,你就别问难我了!”
小龙跪着,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爷爷。显然他也是让这么突然的事儿给搞糊涂了,但这一次他没有出声,只是那眼眶中却是开始湿润了,豆大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这小子还就是强忍着没让眼泪给流出来。
听到斐龚这么说。范氏老者竟也是跪了下去。一老一少,童颜白发。跪在了斐龚身前,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斐龚心中大苦,急得他在原地兜起了圈,伸出手去扶范氏老者,但这老头偏偏是倔强非常,根本就不受他扶。
“窦升,你搭句话啊,怎么跟个哑巴似的站在那儿!”斐龚也是有些急了,连带着将旁边发地窦升也是骂了起来。
窦升张了张嘴,却是只能苦笑,他一个武夫,现在连他们在搞什么都弄不清楚,如何能插上话儿!
斐龚头疼非常,只能是长叹一声,道:“怕了你了,就收了小龙,真搞不明白你这老头想什么,把自己的亲孙儿都扔给一个陌生人,也太乱来了吧!”
“太好了!”范氏老者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心道自己这也是迫于无奈啊,总不能让自己的孙儿陪着自己毁在这山林里吧。
“孩子,来,给你师父磕三个头!”范氏老者对小龙说道。
小龙憋着嘴,很是委屈的咚咚咚给斐龚磕了三个响头,磕地额头都是红彤彤的,这一刻,小龙的眼泪再也是忍不住了,哗啦啦的流了出来,溅湿了地板,也溅湿了范氏老者的心。
“孩子!”范氏老者也是老泪纵横,爷孙两个抱在了一起,无声的抽泣着。
斐龚看着也是眼中有些湿润,只是他嘴中却是违心地说道:“又要把大麻烦塞给我,又是哭哭啼啼的,净像是我强抢孩童似的!”
接下来,范氏老者这便给小龙拾掇一些衣裳,屋内因为升了炭火,所以小龙喜欢穿着肚兜,但是出到外面却是冷了许多,一定是要穿上棉衣才行的了,范氏老者给小龙收拾了一些衣服,并且将一些小口零食如果脯之类的给小龙准备好连带着衣物打了个小包袱,然后给小龙穿上了厚衣裳,并且前叮嘱小龙一定要听师父地话儿,出外面长长见识!
小龙还是泪眼婆娑,小家伙还是不舍得离开老头。
“好了,去吧,范氏子孙,要做那天上翱翔的鸿鹄,而不能只是去做那窝在家中的小云雀!”范氏老者见到小龙还是不依不饶的不想离开,便搬起脸训斥道,只是这个时候他的心更痛,如果不是为了小龙地将来着想,谁舍得让自己地孙儿离开自己啊!
“嗯!”小龙重重的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对范氏老者说道:“它日孙儿定要名扬天下!”
“好了,小屁孩,走了!”斐龚拉着小龙的手儿说道。
当斐龚拉着小龙离去的时候,范氏老者忍不住的跟了出来,只是在离屋边两丈的地方他就停住了,秋风吹来,枯叶飞舞,竹林内悉悉索索的竹叶拍打声,仿佛是在为范氏老者而抽咽,范氏老者单薄的身子在秋风中显得更是孱弱。
小龙矮小的身影在范氏老者眼中越来越模糊,也不晓得是距离远了,还是因为范氏老者眼中已经满是泪水,又或者是风盖住了他的眼吧,只是,范氏老者就那么站着,久久也不动一下,仿佛他就是生在那儿的一块石头。
第一第一四二章 接近战区
“胖子,你怎么不抱我!”小龙摇着小脑袋说道。
斐龚在小龙头上敲了一下,哼道:“叫师父,没点规矩,你没看到我自己走路都是走一步喘两步啊,若是抱上你那还用的着赶路啊,自己走,别这么慵懒!”
“哼!”小龙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斐龚这一下敲得小龙还真是挺疼的,可是个不怎么善待小孩的师父呢,小龙心里很是不满的嘀咕着。
很快的,斐龚一行人回到了大部队驻扎的地方,小龙跟在斐龚身边,睁大了眼睛,四处的打量着他从来也是没有见到过的新奇情况,那些车上捆绑的非常有序的辎重粮草可真的是让小龙大开眼界。
当斐龚带着小龙来到雅娘休憩之处的时候,小娘“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小龙出来的时候他爷爷生怕他冻着了,所以给他穿上了厚厚的棉袄,小身板儿显得圆鼓鼓的,像个小圆球一般,雅娘望着脸上冻得红彤彤的小龙,惊讶的向斐龚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呀,怎么去了这么会儿工夫,就领着个孩子回来了!”
“呵呵,这个是我的小徒弟小龙,以后就是一路跟在我的身边了。小龙,这个是你的师娘!”斐龚呵呵笑着说道。
“师娘?”小龙看着雅娘一身男子的装扮,眼中充满了疑问,雅娘这个时候,走到了小龙的身前,弯下腰去,对着小龙微笑着说道:“小哥。你叫小龙是吧,我是雅娘,你加我雅娘就好!”
“雅娘!”小龙轻轻的唤着,这称呼里头带着个娘字,而正是这个字,让小龙的小心肝都是砰然跳动了一下,自小就失去了双亲地小龙还是第一次念出过这个字眼。
“瞧这小手儿动的,来,雅娘给你搓搓!”雅娘将小龙的小手儿护在自己的手中,用她自己也不是太暖和的手慢慢的给小龙搓着手。雅娘那和蔼的笑容更是让小龙感到温暖。
见到雅娘一见到小龙就母性泛滥,斐龚还真的是有几分无奈,摇头叹道:“搓暖和了之后,一阵不是还要冷下来,一会儿,我让武清给你们俩做个小皮手套,裹着你们的手儿,自然就不冷了。”
“太好喽!”小龙拍着小手雀跃非常,见到小龙这么开心。雅娘也是呵呵笑了起来。
“起程喽斐龚大声吆喝着,在斐龚的吆喝下,其它休憩地人们都是赶忙起来吆喝着上路了。
静寂了许久的牛车开始咯吱作响的向前滚动了起来。小龙由雅娘抱着坐在了马上,这会儿倒是显得很是温暖了起来,倒是看得斐龚有几分吃味,这小子好像是比自己还要得雅娘宠溺,这可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斐龚冲小龙瞪了瞪眼,而小龙却是皱着小鼻子的对斐龚回瞪了回去,奶奶个熊,这小子还没有一点对长辈的敬重,斐龚心道总得要寻个机会好好的下下这小子的威风才行。
大队又开始启程了。奔向一个未知的地域,斐龚地心倒是一片清明,因为他知道自己正在做着什么,他不图这次能捞到多大的便宜,只是希望能够的平平安安地完成这趟差事。然后好好的回西石村做他的土皇帝去,这打仗这么高危的行当好像不是太适合他来搞的。
一路无事,当斐龚一行人赶到邺城的时候,高洋的军队果然没有等待他们,而是在邺城进行了一些补充。就和高欢一道往西边杀去。这上阵父子兵,也许雄心壮志的两父子不会想到他们会在玉壁踢到一块大铁板吧。心中不是很爽的斐龚暗自想到。
“总调度大人,我们是否需要进邺城略作休息?”窦升对斐龚说道。
斐龚皱眉应道:“高洋大人昨日已经是领着军队并发玉壁了,你说咱们能不能停下来,现在是一刻也不能停,叫弟兄们给我咬着牙,就是再苦再累也得尽快的往前赶路,甭管它牛马会不会累死,咱们需要地快快快,牛马累死了,咱们就是肩扛手提也要把物资高洋大人他们送去,这是咱们的职责所在!”
“总调度教训的是!”窦升这话倒真的是发自内心,然后他对着大队人马吼道:“总调度大人有令,兵贵神速,咱们不在邺城打尖了,尽快的赶路。”
两个领头地都是说不要休息继续赶路,其它下面的人自然不敢说道什么,虽然有些累,却也是只能低着头咬着牙的继续赶路。
小龙很是惊讶的看着斐龚,这些日子斐龚就没少抱怨过,嘴中多是嫌这弃那的,一路上也没个消停,没想到到了邺城,竟然是不休息,而继续地往前赶路,这个时候,小龙开始琢磨爷爷为什么要如此反常地将自己托付给斐龚了,或许这个大胖子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吧。
见到小龙不声不响地,一张小脸还挤成了一堆,雅娘便爱怜的摸了摸小龙的头,轻声说道:“小龙,想什么呢?”
“雅娘,那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小龙回过头来,对雅娘说道。
雅娘楞住了,这个问题她也是经常的在问自己,但一般都是没有任何的答案出来,或许,以后雅娘能够回答,但现在肯定是不行。
“雅娘也说不好,你自己以后慢慢去琢磨,你这个师父呀,雅娘是看不透!”雅娘声音中有着几许无奈,虽然斐龚有时候很是宠溺她的样子,但雅娘总是觉得斐龚有些东西藏得很深,并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将斐龚心里的那扇门打开,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
大部队继续朝前赶路,离开了繁华的邺城,越是往西边,空气越来越干燥,而天气也是越来越寒冷了,只是众人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并没有浪费一分一秒,都是抓紧时间赶路,一路上并没有发生别的特殊境况,有窦升的一队人马护卫者,斐龚也是觉得非常安全。
经过一段日子的跋涉,渐渐的靠近东西魏的边境之处了,只有接近了冲突的边境,人才能比较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属于战争特有的气息,路上不是的会有一些逃离的难民,有些拖儿带女的,也有孤单一人的,但是所有的人眼中都是恐慌和无助的眼神,如果有可能,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的故土,只是因为他们的家园即将爆发一场大战,在战区的人们为了避免受到战火的波及,这能是无奈的选择撤离,这便是老百姓面对战争时的无奈。
玉壁乃是西魏对抗东魏的一处要塞,高欢选择玉壁下手也是经过了周密的筹划,玉壁乃西魏北疆要塞,将玉壁围困住,西魏必然要派兵救援,高欢凭借着自己兵力上的优势,可以将前来增援的西魏军队一一截击,如果西魏不派兵增援,那么高欢就可以借机一举拿下玉壁,从而控制并州,这样,东魏就可以饮马黄河边,将对西魏构成巨大的压力,从此,东魏对西魏的优势将是压倒性的,这些便是高欢打的如意算盘,正是因为对这一仗的重视,所以他这次才会亲征,而且派出了东魏的精锐重兵前往,对这一仗,高欢是势在必得。
一路之上,雅娘见到逃难的人比她这辈子以前见过的叫花子都还要多,那些人眼神间的彷徨无助让人见了心酸非常,这越接近战场,沿途的惨况更甚,雅娘的心都不知道碎了多少回了。
“唉!”雅娘轻轻的叹着气,这时由雅娘抱着的小龙转过身子来,眨着大眼睛对雅娘说道:“雅娘,最近你怎么老是叹气呢?”
只有见到小龙那张稚嫩的小脸,雅娘才觉得自己的心稍微的宁静了点,雅娘点了点小龙的额头,轻笑着说道:“没事儿,雅娘只是见着这一路上的人太可怜了,所以才会叹气!”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百姓子民在分合之间自然是要受到侵扰的,所以不值得大惊小怪!”小龙很是老道的说着。
雅娘愣了愣,隔了好久才对着小龙问道:“小龙,你这话是谁人教你的?”小龙小小的年纪,竟然是有如此见的,如何不让雅娘感到惊讶非常。
“这个自然是我师父教我的!”小龙眨着眼睛,其实这话是他爷爷说的,他也弄不清是什么道理,听来便就照着说了,只是他不想带出他爷爷出来,只好是栽赃到斐龚头上。
雅娘的嘴张得大大的,还真看不出平日里粗声大气的斐龚还能说出这等话来。
第一第一四三章 气煞斐龚
风急火燎的赶了这么些天的路,今日总算是赶到了距离玉壁十里地之外了,现在通往玉壁的路径都已经是让东魏的大军给切断了,官道那是起码的,就是某些羊肠小道,都有大批的军士在把守,一簇簇的部队护卫着各自的职责范围,玉壁已经是让高欢围得水泄不通了,来到这儿,斐龚他们还能见到工匠们正在做着木工活,将从附近森林中砍伐下来的林木迅速的做成拒马之类的防守器具,十分的欢腾。
“奶奶个熊,总算是赶到了!”斐龚蹦到马车上垒地极高的粮草包之上,叉着腰望着前方旌旗猎猎,心中竟也是生出了几许豪情。
“哈哈哈哈,总调度大人,咱们比高洋大人要求的时间提早了2天呐,这回高洋大人定是异常满意了!”一路之上都是没有出现大的问题,窦升这会儿也是放下了近日来绷紧的神经。
斐龚微微笑了笑,说道:“叫弟兄们清点一下物资,一会儿还得尽快的给高洋大人送去,窦升将军,这事儿就麻烦你了,我四周转悠转悠!”
“好嘞!”窦升满口应了下来,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难事
斐龚走到雅娘身边,看到腻在雅娘怀里的小龙,斐龚就觉得火大,这小子差点就将雅娘当成他的专用奶娘了,无时不刻不是腻在雅娘的怀中,也不晓得女人为什么对小孩那么好,敢情真是母性激素作用下下的母爱泛滥吗。
“师父小龙见到斐龚走了近来,拖长了声音喊了起来,这些日子来,小龙也不再胖子胖子的叫了,而是叫师父叫顺了
“嗯!”斐龚酷酷的应了声,“小龙,走。跟师父一块去走走,别老和女人腻歪在一起,时间长了你的性子也是要便软弱的!”
“哦!”小龙应了声,倒是比较乖巧的从雅娘的身上滑了下来,然后蹦蹦跳跳地走到了斐龚的身后,这回小龙倒是有些感激斐龚,因为雅娘这几天总是抱着他,都有点要禁锢他的味道了,这让小龙还是比较郁闷的。
雅娘看上去并不是十分高兴,嘟着嘴儿跺了跺脚。却又是拿斐龚没法子,只能是负气的别过头去。
斐龚摇了摇头,女人,还真的是难伺候。
“走吧,四处去溜溜!”斐龚对着小龙说道。
小龙笑着点了点头,便跟在了斐龚的身边。
斐龚身上有着通行腰牌,一路只撒谎那个,倒也没有军士来阻挠斐龚和小龙。
小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荷甲操枪的魁梧军士,而且这些军士还不是其它衙门里那些只会欺压普通百姓的衙役,这些都是经历过战火洗礼地虎狼之士。光是那身上散发出的狠劲,就让小龙看得暗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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