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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异界好种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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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当年第一次回门时么么送给我的东西了,我看现在别人家用的还要轻便一些……你在集上要是找不到,可以去铁匠那里打一个。”大顺么么一手沾了红纸水在每块白松糕上点一下,另一只手就快速地把切好的收起来,嘴上还与张小柳说话。
“那为什么还要点上红纸水?”张小柳看着他手边一只大碗里泡着的红纸,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染出来的,把半碗水都洗成了红色。
“哦,这是要送给富来的哥儿家里的,你们如果只做了自己吃,也可以不用沾红水。”大顺么么把切得整齐好看些的收到布袋子里装好,有些表面有脱落不怎么好看的就叠到篮子里。因为仲秋节都要回门或者走亲,所以一般会染些红色喜庆些。
张小柳看了两遍,觉得蒸白松糕十分简单,便与大顺么么说一声,又出去看福来捏糖环。
“柳哥儿,我看小麦捏得就挺好,你也不用再学了。”福来正与小麦在说话,见他走出来努了努嘴朝他说。
“哎,这些是小麦做的?那还真不错。”张小柳看了一眼小麦身前簸箕上放的糖环,与福来的混在一起也看不出什么差别来。刚捏好的糖环就像一朵五瓣的花,只是花瓣和花蕊都是空的。
“我就说捏这个简单得很,不用怎么学--小麦连手绳都学得这么快,何况是这么简单的糖环?”福来一副“看我说得没错”的表情,对自己的眼光十分自豪。
“我原本还在担心明天两个人都不会做,白白要浪费了两斗米呢!”张小柳拍拍小麦的肩,说:“既然你学会了,就在这里帮福来捏完吧!我先回去把糯米泡下去,明天也能早点做。”捏糖环虽然并不复杂,但一个人要捏完这么大的面团也十分无趣。富来和贵来大概都去帮忙喂鸡了,他们家里只剩下福来一个人在帮大顺么么打下手。
“小麦,学堂里有趣吗?”等张小柳出了门,福来才压低声音与小麦说话。
“有趣啊,先生教我们念文章,我们自己温习,还要考背书……”小麦细细数着每日在学堂里重复做的事,以为福来也对学堂有兴趣,特意说得十分详尽。
“你们光坐在下面听先生说课?学堂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福来瞪大眼,他昨天与人出去玩还听说学堂里的先生都十分凶恶,会拿着木棍打人呢!
“有一半时间是先生在说课,说完了我们就诵读。学堂里没什么玩的,我们的位子都要摆不下了。”
“那有什么好玩的……学堂里的先生真的会拿戒尺打掌心吗?”福来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先生不会随便用戒尺,只有抽背书的时候背不出来才会打掌心。”小麦摇了摇头,见福来一脸畏惧的样子,不由地为陈先生正名。
“你哥哥对你挺好的,还让你去上学堂。不过听起来一点也不好,一天在那里坐几个时辰肯定好无聊。”对于上学堂这个问题,福来与别人玩的时候也曾讨论过,不过现在听了小麦亲口对他说先生真的可能会打人,又觉得好像对学堂里的孩子没有那么羡慕了。
“先生说的东西都很有趣,不会无聊。”小麦一本正经地说。
“小麦,你哥哥有没有说你要念多久?”虽说觉得学堂里的日子无聊了些,但是村里的孩子都知道小麦自从去了学堂,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不用受爹么管束,也不用帮家里干活。
“不知道。哥哥说先念一年,看我以后还想不想去……”小麦是个实诚的孩子,完全不知道福来纠结的心思,努力回想张小柳说过的话。
有了在大顺么么家帮忙的经验,虽然最后做出来的油炸糖环和白松糕的卖相都很一般,但总算也成功了。
过节当日他们杀了一只鸡,跟村里人家换了几块豆腐,连着从自家菜地里摘的青菜做了三个菜,搬了四张小矮凳围坐在灶旁已经觉得十分丰盛了。他们如今也不是家境窘迫得要过节才能开荤,张小柳讲究细水长流的过日子,赵正则和小麦、小松对此也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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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仲秋这一年便只剩下三个多月,张小柳才发现自己在这里也已经过了挺长时间。还记得刚来的时候小松瘦瘦弱弱的只能躺在床山哭,现在已经皮得满村子跑。难熬的时候觉得过得太慢,有时候又觉得过得太快。
菜地四周种下的树苗全都种活了,而且已经抽高了许多。右边在砌房子的几人干得热火朝天,给原先孤零零的两件屋子增添了不少生气。
正午时候赵正则和小松都是被禁止出门的,直到日头转弱,小松才在张小柳的叮嘱声中一溜烟跑出去。
张小柳没好气的看着他远去,转头朝赵正则道:“你去找哑叔的时候可得比划清楚,要是把东西算少了可不好。”
“我记得了,不会弄错的。”
张小柳要去找卖糯米的人家,赵正则去定做床、柜等东西,两人便分头行动。家里没什么贵重物件,又有一群人在旁边,他们只把木门掩上就算了。
哑叔家在村西边,也是比较僻远的地方。赵正则已经去过一次,倒是熟门熟路。
“大根么么,在摘红薯叶?”哑叔家也只有并排的两间屋子,不过看起来还有八/九成新,是哑叔的两个兄弟在他成亲时才帮忙盖起来的。赵正则刚走到他家屋前,就看到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蹲在红薯地手里挽竹篮摘叶子,忙大声喊道。
那块地似乎就是在边上自己用锄头开垦出来的,粗略看去还能见到许多细碎的石子。红薯的长势也不太好,上面的薯藤还非常细幼。
“阿正,你怎么到这边来了?”大根么么听见声音转过身来,只见他左脸从眼睛下方到耳后,被一块手掌大小的月牙形褐色伤疤覆盖着。
“哑叔在家里吗?我要找他做点东西。”赵正则上次已经与他交谈过,也没有对他脸上的疤痕感到吃惊。
大根么么闻言一边直起身从地里走出来,一边道:“在屋里,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这几天净是在那里刨木了。对了,你要做什么东西?急着要吗?我来与他说。”
“东西有点多,你先帮我问问哑叔能不能做。我要打四张四尺宽的木床,两个实木衣箱,两张方桌,一张圆桌……”
大根么么听了也记不太清,走过去推开门道:“你要做这么多东西?我先去问问他。”
赵正则随着他进去,他们这间屋子中间用一扇木制的屏风隔开了,外面一截俨然成了哑叔做木工的地方,里面想来是放着床的。这时在门口就看到地上坐着一个人,几乎被淹没在蓬松的木屑里。
“哑叔,还在做东西呀?”赵正则大声喊着,虽然知道他听不见,但还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哑叔也感觉到了光线的变化,抬起头看见他们两人,动了动嘴唇却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又咧开一个笑容。
大根么么举了举手,把篮子放在地上走过去,朝他比划了一阵。哑叔看了会儿,也伸出手比划了两下。
“他说有空做,你方才与我说都要做些什么?”刚刚一长串的东西念下来大根么么听得也记不清,这时候仔细一想,平时几个月可能也接不了这么多活,又有些高兴起来。
赵正则便照着记下来的东西和数目又说了一遍,大根么么在一旁帮他比划。他与哑叔朝夕相处,自然也比旁人更容易看懂彼此的动作。
“他问你什么时候要?”
“三个月左右,先把床和桌子做好,其他的还可以再迟些。”赵正则一边说,大根么么一边点头继续帮他比划。
“他说没问题,不过要先付一部分钱。”大根么么根据哑叔比划的动作如实说了,又觉得哑叔说得太直白,在一旁补充道:“不是么么信不过你,是要拿钱去买木材--虽然大部分都是从小哥那里买的,但是我们也得付给他。”
哑叔爹么有三个儿子,他是家中的幺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喉咙里自小就发不出声音。两个哥哥对他还算照顾,自从他学了木匠的手艺,平日里他帮人做木工,除了那些自己带着木材来做的赚些手工钱,大部分都是两个哥哥去深山里帮他找回来的木材。不过毕竟大家都已经是成家立户的人,哑叔也自觉地从收的报酬里抽出一部分还给哥哥,当做买材料的钱,久而久之双方也都习惯了。
“我知道,要先给多少呢?”张小柳事先就与他说过可能要先付定金的事,也取了银子让他带来,所以赵正则并不觉得意外。
“你做的东西太多,他现在存的木材可能都要用完才够,你先付二两吧。”大根么么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哑叔,见他依然含笑朝自己点头,才继续说下去。这笔钱他们是留不住的,肯定要先送给大哥二哥家。
“好,那哑叔记得最近不要接别人的活,帮我把东西做好才行。”赵正则从怀里掏出钱袋,取了二两银子递给大根么么。虽然他付钱很痛快,但是心里也很吃惊。光是做这些东西就要用上几两银子,最近柳哥儿的银子恐怕都要花完了。
“你放心,他既然说能按时做好,肯定不会差太远的。”大根么么小心地掂量了一下银子,以前也有人打过大件的东西,却几乎没收过这么完整的银子。
哑叔拍了拍大根么么的手,大根么么会意的说:“我先出去了,你做的东西有什么要求与他比划就行,这些事儿我也不懂。”上次他不在家里两个人也沟通得很愉快,因此他并不担心。哑叔几乎很少见外人,有人能陪他坐会儿也好。
“哑叔,最近做了些什么?”赵正则一边大声说一边比划着。哑叔也做出侧耳倾听的姿态仔细看着他手上的动作。
两人慢慢比划了半个多时辰,赵正则才与他告辞离开。虽然他比划的动作理解起来比较费劲,但是把柳哥儿的要求说清楚了,又看了许多哑叔用木材边角料子刻的东西,赵正则还是十分高兴。
他一边走着一边思考自己做的那些东西能不能卖出去--哑叔也能凭手工活养家,他怎么能被柳哥儿比下去呢?忽然听到身后有个陌生的声音喊住他。
“哎,阿正!”
☆、第56章
☆、核雕
作者有话要说:紧赶慢赶终于在中午写好了……我恨jjT^T
赵正则有些迷惑地抬起头;才发现一个年轻哥儿站在路的前方。正想着这是村里谁家的,再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大伯家新过门的哥儿高氏吗?
虽说不能以小气之心度人,但想到上次和柳哥儿一起在公屋遇见他时,他连眼神也没有给一个。对比现在喜笑盈盈的模样,不由地警惕了几分。
“哥么么;有什么事吗?”之前就曾听闻他已经有了身子;赵正则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出来。也许是月份太小,现在还不显怀。
“哈哈,我远远就看到背影就觉得像你的样子,果然没认错人。”见赵正则停在原地,高氏似乎也不觉得尴尬;慢慢走了过来。
其实他过门几个月;也只远远与赵正则打了几个照面,在公屋那一回碰见已经是离得最近的了。可惜那时候他看不上赵正则和张小柳,连话都没有说半句。
“过了这边怎么也不来哥哥家里坐坐……不过阿正如今家里建房子,该是忙得很吧?”高氏热情地说。
其实哑叔家这边与赵大伯家根本就不顺路,也不知道高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赵正则虽然心里不喜,但终究不会说什么尖锐的话让人没脸,只是摇了摇头说:“不打扰大伯他们了。”
“怎么会打扰呢?走亲戚走亲戚,就是平日里要多走动才亲近得起来。你哥哥在家里可是常常念叨你呢!”高氏胡口乱说,虽然知道赵正广等人与这个堂弟的关系不好,但到底不知道他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他眼见着张家的日子越来越好,只那现在建的屋子就不知道扔了多少钱下去,一心想让赵正广与他热络些。谁知旁敲侧击的提了几次,家里每一个人有好脸色。可巧他今日在这里与别人说话,老远看到他的身影就走了出来半路截住他。
“他都念叨些什么?”赵正则觉得好笑,现在回过头来看,两个哥哥何曾有半分把他当做是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若是看柳哥儿对两个弟弟的维护,他们便是一根手指也比不上。要说张家兄弟友睦是因为出自同个爹么关系更亲近,可他来到张家半年多也未受过半分在大伯家受的苦。
“呃……”高氏语塞,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眼前这人是故意要让他难看,还是真的不懂别人的客套话,支吾了会儿说:“他们念着你,一时半会哪记得轻说过什么?你如今得空,正好与我回去坐坐,么么见你了肯定高兴。”
“大伯么可说过让我别再进门去污了他的眼,我又怎么好意思再登门?哥么么慢走,我回去还有事儿,也并不得空。”赵正则不耐烦与他在这里说话,便把当初赵么么说过的话说了出来。
高氏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当做他是故意用这话来羞辱自己,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赵正则见他不说话,便当他默认了,自顾避开他往前走去。他刚刚才想到要把篮子里的东西都清理一遍,方便明日带到集上去,可得赶紧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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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他的心血来潮,张小柳第二天果然提着篮子里的东西与他去集上了。反正现在家里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小麦去了学堂,小松也被他托给了草儿么么,两个人赶起路来也轻快些。
也许是平日没有留意,其实仔细看起来镇上还是有不少卖小玩意的摊子。他们一路看过去,也见到有各种小团扇、头绳饰品、粗糙的流苏玉坠等东西,都是自家手艺做的。
“先去歇歇罢,这事儿也急不来。”虽然时间还早,但正当三伏天,才刚过隅中太阳光就已经非常强烈。集上人多,转了一圈额头就沁出一层细汗。好不容易从摊前挤出来,张小柳看着眼前熟悉的招牌,干脆建议道。他挺能理解赵正则细心对待自己的成果的态度,若是随便在地上摆个摊子卖几文钱,还不如就在家里闲置着。
面前就是东来酒楼,一楼大堂里伙计还在清洗桌子,见两人进了门忙迎上去。打头的那个伙计已经见过张小柳两次,当下带着笑说:“小公子是来找掌柜的,还是要点什么?”虽然按平日算来酒楼还得一个时辰后才接/客,但是掌柜亲自接待过的贵客就不拘这个时间了。何况方才更早已经有人开了先例,所以他主动地问。
“东叔在酒楼里吗?”张小柳知道张东来一心扑在家里的小孩子身上,似乎也不怎么常来酒楼。何况现在时辰还早,听他这么说就随口问了一句。
“掌柜的正在楼上见一位客人,小公子可否稍待一下?”伙计伶俐地拎了茶水过来在旁边的桌子上给他们满上,道:“两位在这里稍坐,掌柜的很快就下来了。”
说话
“好,小二哥自己去忙罢。”张小柳拉着赵正则坐下来,脚还真走得有些酸了。
那伙计预计得不错,两人身前的茶还热着,就听得楼梯一阵响动,张掌柜和一个年轻人一前一后地从楼上走下来。
“这不是王师傅的弟子吗?”定睛一看,对方也还是半个熟人。张小柳一下子就认出了与张掌柜一起走下来的人正是香袭阁里王么么口中的“小文”。
不光是他们,走下来的两人也很快看到了他们。
“小兄弟!”张掌柜刚要开口招呼他们,走在他前面的王文也惊喜地喊了出来。
张小柳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门外,还有些不确定他这般热情是对着谁说话。
“小兄弟,上回在店里怎么走得这么快?小师傅一直夸赞你的手艺,我可找你好久了……”王文热情地奔过来,原想拉住他的手似乎又觉得不妥,堪堪在他面前半尺范围站定。
“原来柳哥儿与王师傅也相识?”张掌柜在一旁见了他们这番情景,好奇地问。
“相识相识,柳哥儿,你在这里歇可不如去我们店里,小师傅还有压箱底的好茶呢!”王文听了张掌柜的话才改了称呼,对他口中的相识却半分不否认,从善如流的说。
“王师傅是个大忙人,我就不去叨扰了吧!”张小柳不知道他的热情劲从何而来,但上次在香袭阁也见过他风风火火的样子,因此只是婉拒道。
“我们店里空得很,一点也不忙。你上次只看了图纸,还没有见过师傅的手艺吧?今日我就带你去看看。”王文心道我天天受师傅摧残,偏偏他总念着要再收个徒弟,却到现在也不见影踪。好不容易逮一个能让小师傅赞一声的,先拉回去试试再说。
“小文哥,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赵正则在旁边看他凑得那么近,眉头皱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拉开他说。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们忙完……咦,你们拿这些出来做什么?”王文这才把注意力转到赵正则身上,又看到他面前放着的篮子,惊讶的问。
他看了两人一眼,又恍然大悟:“你们是打算把这些桃核雕都拿去卖吗?”
张小柳微微点头,不卖拿出来干嘛?
“这点小事有什么着急的,拿到小师傅的店里去就行了。走,再耽误下去师傅就要出门了……”
他见两人还稳稳坐着,索性上前拽着走。两人被他半推半拉着出了门,只来得及朝张掌柜喊了一句回来再找他,就被王文带着走了。
直到走近香袭阁,王文才放开对他们的钳制,整了整有些松垮的衣服,又清了清嗓子,最后才示意他们一起进去。张小柳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真不知道他明明看起来并不壮实,手上的力道怎么能这么大。
“师傅,小师傅,我回来了。”王文第一个进了门,见了店内的两人就大声喊道。然后把从东来酒楼出来就一直拎着的油纸包放到王么么面前,道:“小师傅,你最爱吃的泥焗鸡,刚刚才新鲜出炉的,还热着呢!”
“一大早跑得不见人,就是为了这个?”王么么的话虽然听起来有几分责怪的味道,但语气中也有对他体贴的嗔怪。
王文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引得对面的王师傅不着痕迹地看他一眼,又在心中记了两笔。
“王么么,王师傅。”见他们暂时说完话,张小柳和赵正则才走上前来。既然已经来了店里,怎么也得打个招呼。上次误会了王么么的热情,张小柳还有点不好意思。
“咦,你们今日也过来了……小文,有客人你怎么也不出声?”王么么方才一直是背面斜对着门口,还真没留意到有人跟着王文进来。
“我在酒楼里碰见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拉回来的。”王文一脸得意。
“先坐一坐,我去冲茶。”王么么站起来把他们让到桌前,道:“柳哥儿……”
“王么么叫他阿正就行。”张小柳听出他的停顿,想起上回只报了自己的姓名,忙接着话说。
直到几人喝上热茶,王么么才坐下来与他们说话。听王文含糊说起从酒楼里把两人拉过来的事,又轻声训斥了几句,想来也是深知王文的个性。
王师傅在王么么的眼神暗示下也与他们围坐在一张桌上,只是没怎么说话。
“小师傅,你看,他们正准备拿了东西去卖,你看能不能也放在店里卖出去?”见他们聊了开来,王文才指着他们带来的小篮子说。
王么么闻言道:“能不能先让我看看?”
赵正则把手上的篮子移过去,王么么还未说话,王师傅在一旁瞥了两眼道:“你想砸了你的店名吗?”言下之意,对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十分看不上。
张小柳虽然对他这样的语气感觉有些不舒服,但也知道他们既然开了这么个店,王师傅又有名声在外,看东西的眼光自然与一般的外行人不一样,便道:“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们,阿正平日里也就是刻些东西打发时间,登不了大雅之堂。”
王么么桌下的手掐了王师傅一把,才道:“哪个人的手艺不是慢慢练来的?我看假以时日,阿正做出来的东西也不会比我店里的东西差。”
王师傅悻悻望了他一眼,心道我当年第一次动刀做的东西也比这个好,你不是一样看不上眼?
王文这时候才知道篮子里的东西都不是出自张小柳之手,而是旁边那个看起来有些沉默的小子。但他看两人性格都还尚可,更重要的是他急需有人分担一下师傅对他的“教导”,当下跟着用力鼓吹道:“正是这个道理,师傅不是一直想再收个徒弟?我看阿正就适合得很。”
“原来你觉得自己可以出师了?”王师傅冷笑道。
“当然不是,我现在连师父十分之一的微弱本领也没有学到,怎么敢妄谈出师?”王文暗呼糟糕,本来谈这事的最好时机该是等师傅离开了再独自与小师傅说,只要小师傅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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