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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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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满意的收回眼,道了句:“这可是你说的,随便我处置。”便抱起霓漫天走了出去。
路人只听见:
“下流!”
“你让我下流的。”
“我没有!放开我,你个登徒子!”
“不能放,放开可就摔死了。”
“我宁可摔死也不会委身于你。”
“是么?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反正你又做不了主。”
“。。。。。。。。。。”
“哦,对了,差点忘了,你可不能寻死。”
众目睽睽之下,男子蜻蜓点水般的在霓漫天唇瓣上亲了下,也不理众人说他伤风败俗,抱着霓漫天进了一家客栈。霓漫天再没开过口,也没人觉得奇怪,只当是她害羞了。霓漫天根本有苦说不出,男子那一下完全封住了她,别说想寻死,稍微动动嘴都不行,她现在终于知道木头是什么感觉了。
进了房,男子把她放在床上,霓漫天死心的闭上眼,静静等着绝望袭来,男子却没有什么动作,只听见旁边悉悉索索的在翻东西,边翻还边嘟囔着。霓漫天刚想睁眼看个究竟,男子已经停了翻找,解开了她的衣服。霓漫天苦笑,她这是在侥幸什么呢?罢了罢了,不过就是一副躯壳。她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一点屈辱吗?
花千骨,轻水,我霓漫天发誓,一定要让你们付出比我痛上十倍百倍的代价!
☆、大白之怒
说是不在意,可毕竟是女儿家的第一次,两世为人,没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这样被夺去,呵呵,霓漫天啊霓漫天,重获一世,大仇未报,也没能承欢膝下,你枉为人!
白子画。。。。。
长留,白子画和笙箫默正在对弈,落子的手一顿,便觉得心里一紧,当下便没了心思,不顾笙箫默的询问,急急的回了绝情殿,想用观微看看霓漫天的所在,却被一阵黑云给挡了回来,白子画心里清楚,这是结界,可是连他都穿不破的结界。。。。想到此,又匆匆的离开了绝情殿。
白子画匆匆赶到紫薰的住处,寻到檀梵,直接略过紫薰道:“我找你有事,你跟我来。”
紫薰眼睛一湿,悲伤的叫道:“子画!”
白子画连停都没停便迈步离开了,檀梵虽然想陪紫薰,但他也清楚白子画的性子,不是急事他不会这样寻来,至少,不会找他。
两人都走了,紫薰落寞的站在中间,喃喃道:“子画,你就当真这么狠心吗?”
听到是因为霓漫天,檀梵二话不说,便集中全部精神进行观微寻找霓漫天,不一会,便有了动静,画面清晰可见,霓漫天躺在床上闭着眼,里衣的带子被人慢慢解开,露出淡粉色的小衣,白子画稍稍转过头避开了视线,檀梵也是尴尬,却没有白子画那样别扭,也许是被人发现,没一会,檀梵也被挡了回来,转过头刚想询问白子画霓漫天去了哪里,身后已空无一人。
霓漫天的心已经沉到谷底,只是还残留一丝希翼和不甘,若这人是白子画,怕是她也就心甘情愿了吧。正胡思乱想,男子已经将她翻过了身。
久久不见男子压过来,反倒是清凉的感觉传遍了全身,霓漫天长睫颤了颤,睁开双眼。却不知何时男子已将她的封印解开了,见她有所动作,出声提醒道:“不要乱动,这药对外伤很灵。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我保证你的伤连点疤都不会有。”
“你为什么要帮我?”霓漫天也不是毫不通情的人,见男子没有恶意,她便知道,自己之前误会了,当下虽然带着戒备,语气却软了下来。
“我这人天生无聊,说了你也不信,又何必问呢。”男子帮她盖上被子又在房间布上了结界,才要离开,末了,又不放心的道:“我在这布了结界,你大可放心休养。”
“。。。。。多谢。”犹豫了半天,谢字出了口,霓漫天反倒是轻松了不少。当下,也不再管他,闭目睡去了。
她就是这样,一旦认定了放心的人便不会再去怀疑,可是一旦认定了是仇敌的人,也不会轻易的改变,放过,却不会原谅。
霓漫天不知男子是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自己是被吵醒的,客栈老板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想上前又不敢,心疼的看着倒塌的门。白子画怒气冲冲,眼中如同乘着盛大的燎原之火,仿佛随时会把整间客栈烧成灰烬。有些胆小的早就悄悄的褪去。仙之怒火岂是凡人可以抵挡的,何况还是群仙之首长留上仙白子画。
冷眸一转,就在客栈老板要吓晕过去的时候,白子画的视线却接触到霓漫天□□在外的玉臂,一想到在观微时看到的画面,他眼中的怒火仿佛溢了出来,视线一扫:“滚!”
一溜烟的,门前一个人不剩。白子画的脚步好像僵住了一样,半晌,才慢慢向床榻走去,一向淡漠的他此时也稍稍湿了眼眶。到了近前,霓漫天揉着惺忪的睡眼,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稍不小心就会伤了她。
白子画敛了心绪,装作没事的样子站在床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样子有多难看。霓漫天一睁眼,白子画被怒火填满的眉眼瞬间温柔了下来,嘴角扬着苦笑,哪怕连睫毛都喧嚣着悲伤,连苦笑都勉勉强强,他就这么撑着,把心里不知名的痛掩去,只剩下心疼。
“尊上。。。。”
☆、跟我回长留
“你醒了。。。”
“尊上!”
白子画这么一回答霓漫天立马清醒了,下意识的就坐了起来,被子滑落,衣服松松垮垮的脱在腰际,小衣裸露在外,从白子画的视角,霓漫天如羊脂白玉般的细腻光滑的背部,一览无遗。微撇过头,无奈又带着几分不适的道:“把衣服穿好,我在门口等你。”
霓漫天红着脸,利索的穿好衣服,房间没了门,看着白子画守在门口单薄而又坚定的背影,一股温暖而又安心的感觉穿梭进胸膛,轻而易举的把她本已封闭的心门打开一个裂缝,也许,对于白子画,她从未把心收起来过。
“尊上,你怎么来了?”
白子画转过身,看霓漫天神色平静,垂下眼帘,虽有疑惑,却也不好直接问,只得淡淡的问了句:“你在这里做什么?”
霓漫天愣了愣,不知该怎么回答,一时竟哑口无言,白子画没有为难,步伐沉重的走了,霓漫天紧随其后,却是一头雾水,不过白子画既然在这,那就肯定是特意找她的,只是不知道,为何生气?难道是气她喝酒的事情?
远远的,落十一一见白子画来了,忙恭敬的迎了上去,疑惑又带着几分担心,有些分神的叫道:“尊上。”
看见落十一白子画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身为师兄,带领新弟子下山考核,居然会让霓漫天发生这样的事,一想起观微时的一幕,白子画的手不由得攥紧。
霓漫天站在他身旁,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不由打了个冷颤。白子画视线所及,仿佛万物都被他眼中深深隐藏的寒意摧毁,那高高在上的长留上仙此时好像催命的恶魔一般。
落十一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白子画,以为他是因为轻水刺伤霓漫天一事发怒,当下便急忙解释道:“尊上,轻水并非有意伤了漫天。。。”
落十一话还没说完,白子画已经打断了,皱着眉,似乎已经想通了,他说这世上还有谁能如此轻易拿住霓漫天,原来是受了伤。该死的,为什么一离开他她就会受伤!白子画没有发现,从刚才开始,他已经把霓漫天装进了他的世界,成了他的私有。
一把拉过霓漫天的手,搭上脉搏,白子画的眉突的跳了一下,不仅没伤,而且身体健康,没有一点虚弱的迹象。落十一也是第一次看见白子画露出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记忆中的尊上,最大的情绪波动,哪怕稍稍的蹙眉也会马上消失不见,好像人看错了一般。眼见着白子画的眉头越皱越深,霓漫天也是一头雾水,尴尬的收回手,道:“尊上,我的伤已经好了。”
落十一以为她是为轻水开脱,略带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霓漫天侧着身,嘴角滑过一丝轻蔑,看来是她现在太宽容了,以至于都让人产生错觉了,她不计较,还真拿她霓漫天当成了软柿子,任人捏圆捏扁了不成?
当着我的面为轻水开脱?她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想说我先动手的么?落十一,这笔账,我霓漫天记下了。
白子画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淡淡的扫了落十一一眼,对霓漫天道:“跟我回长留。”
☆、拒绝
白子画如此不避讳自己的占有欲是霓漫天和落十一都没有想到的,不过比起落十一的震惊霓漫天就淡然多了,毕竟,她可是见识过白子画护短的人,因为给花千骨泼了绝情水,能斩断她手臂的男人,时候到了,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霓漫天神色闪烁了一下,垂着头微微偏过,马上就是七杀攻打太白门,到时候就是解决单春秋的最好时机,怎么能在这时候回长留。。。
白子画见她不语,知她不愿,却又不放心,垂眸片刻,径直就走,反正没有他发话,她也只能乖乖跟着。霓漫天望着白子画坚毅的背影一阵心疼,却只能狠下心叫住他,见白子画顿住脚步,才走上前,看着白子画的眼睛,坚定而又带着迫切的恳求,道:“尊上,漫天身为历练弟子中的一员,实在没有提前离开的道理,你就让我留下吧。”
白子画纠结了一会,脑海中闪过观微时的情景,一想到霓漫天可能被玷污他所有的镇定和理智就都灰飞烟灭,白子画也不禁疑惑,他真的只是把霓漫天当成了疼爱的孩子了么?不,当然只是孩子,只不过对他的心意,所以偏宠了一点而已,收回了理智,白子画恨铁不成钢的道:“此事由不得你。”
“如果我一定要留下呢?”霓漫天跑上前拦住欲走的白子画,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白子画看着她,丝毫不怀疑,如果此时他说一句让她离开长留,她也会毫不犹豫。到了嘴边,狠心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落十一在不远处成了风景被两人晾在一边,不敢打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避开两人的谈话,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白子画败了,败给了霓漫天。凝了个奇怪的法印点进霓漫天的额头,无奈的道:“回去之后,老实在绝情殿思过一个月。”
白子画没再多说一句,御剑翩然离去,徒留潇洒的背影和满地的黯然神伤。霓漫天不知道,白子画在她额头种下了什么,也没多想,沉浸在此次白子画对她的转变上,久久回不过神。
“漫天。”落十一走到近前,唤了一声才接着道:“尊上说了什么?”
霓漫天回过神,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什么,轻水的事情就此作罢,十一师兄就不用担心了。”
“那就好,这次多亏了你替轻水向尊上解释。”落十一没有听出霓漫天语气中的嘲讽,略显高兴的回道。
霓漫天就纳了闷,她前世是中了什么邪会选择落十一当她师傅?连她如此明显的讽刺都看不出来,难怪会喜欢上一只虫子,摩严没被气死真是受了老天眷顾。
“没什么。对了,我走后尹上漂可有什么动静?”这可是眼下霓漫天最关心的事情。
“哦,我已经让他们多注意了。”说完,落十一看了看霓漫天,问道:“诶,对了,尊上刚才怎么了?”
“不知道,我也是碰巧遇见的,十一师兄想知道的话还是等回去问尊上吧。我累了,先去休息了。”霓漫天转身就走,丝毫不给落十一再问的机会,落十一在她面前就好像公主身边的随从,被霓漫天压得一点气势不剩,只是他自己感觉不出罢了。
帐篷前,霓漫天微侧过头,眼中满是藐视的神色。
这一次,她霓漫天真的回来了,从寒冰地狱里回来的霓漫天!花千骨,轻水,前世今生的债,你们可准备好了么?
☆、七杀打斗
次日一早,落十一就收到了七杀攻打太白的消息,当即便带领一行人前往太白,霓漫天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尹上漂如此镇定自若,丝毫不见前日的慌张,莫不是信已经送出去了?可是落十一明明说已经让人注意了,看来也只能静观其变。
盘石滩树林,如前世一般遇到一伙七杀派弟子,险险躲过,七杀派弟子顺着乱石滩向山下走去,落十一派朔风和霓漫天跟踪他们,还没等走,众人就被围住了,霓漫天心如明镜,不过是因为尹上漂报了信单春秋才会派人到树林埋伏,不过要说起来,还得怪落十一没把人看住,等等,难道是又出了叛徒?尹上漂也确实不是个安分的主。不过眼下却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长留弟子对付这些个妖兵也算绰绰有余,霓漫天也不急着出头,看谁先动手便是。
众人背靠背聚拢到一起,尹上漂递了个眼神,还没等落十一发话,云端就先冲了出去,霓漫天眸子闪了闪,这么急着出来,这个云端也是个没脑子的,被尹上漂推出来送死还不自知。不过有了云端开头,两边自然而然就打了起来,一片混战,只见黑白两道影子在不断交缠,落十一边打边喊道:“大家不要恋战,快走。”
听着这话,霓漫天心一横,冲了出去,大声道:“十一师兄,你带大家走,我来善后。”七杀的人,怎么能就这样放过,何况还是单春秋派出来的,不让他吃点苦头,他还真当长留好欺负了。她可不是花千骨,对什么人都能展示她的善心。
唤出碧落,霓漫天算是认真起来,今天就算把所有妖兵留下,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众人只觉周围的温度顿时下降,本来晴空万里的盛夏凭空绽放一朵朵晶莹的冰花,只一晃,便没入霓漫天面前的妖兵体内,直到围着她的第一批妖兵倒下,众人才见识到霓漫天的可怕,霓漫天握紧了碧落,漠然的道:“接下来,该到你了。”碧落仿佛受到了鼓舞,在霓漫天的手里颤颤的发出兴奋的声响。
她拿着碧落,所向披靡一般,落十一见状也放下心来,带着人先行撤出,朔风犹豫了半晌,还是留下了,霓漫天却不领情,转头严肃的道:“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埋伏,你快跟上去。”
朔风一听,无从反驳,道了句:“你自己小心。”便忙追了上去。霓漫天不禁想,如果白子画在,会怎样,莫名的她就是有一种自信,白子画一定会让她和大家一起走。这么想着,心里不禁滑过一丝暖流,直到手臂被添了伤霓漫天才回过神,暗骂自己蠢,在这个时候分神,不过已经受惯了伤的她也没有最初那么在意了,毕竟,最痛的时候也过来了,一想起花千骨当时命令竹染对她的折磨,霓漫天瞬间发狂,恨意腐心蚀骨一般席卷而来,碧落感觉到她的愤怒,喧嚣着战意,只是,还不是时候,这些妖兵只是小角色而已。好在,霓漫天的理智没有完全被恨意左右,她现在需要做的,只是速战速决。
只见,霓漫天掌心翻飞,划出一道似结界似法印的东西将碧落笼在其中,然后勿自在原地舞起剑来,不,说是舞剑,其实手中无剑。以手比剑,又是一阵缭乱的翻飞,无边杀气席卷成狂风,碧落剑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破空而出,围着一众妖兵穿梭,此时,若有人在旁,便也只能看见霓漫天原地跳起不知名而又凌厉的舞,在她面前,一道巨大的白色光晕好像一道天然的白色屏障,把世界一分为二,谁又知道,在白色光晕的里面,是另一个巨大的屠宰场。碧落剑在一众妖兵的身体穿进穿出,如同嗜血的恶魔,兴奋的嗡嗡作响,所有飞出的血迹都被碧落一滴不剩的带回他们的体内,然后继续在一众妖兵的身体不住的穿梭,十余个回合下来,每人身上都是千疮百孔,碧落的气势却好像变得越发的强大,像个玩不够的孩子,最后一个旋身,霓漫天停了手,表情木然而冷淡,碧落正呈破竹之势,也只得讪讪地回到她身边。
霓漫天连看都没有朝身后看一眼,带着碧落走了。身后碧落形成的巨大屏障被鲜血染红,风吹过,瞬间散在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一直延续到数里开外。一个黑色身影在虚空中凭空而落,却正是那日为霓漫天上药乞丐般的人。
☆、打的就是你
回到队伍中,霓漫天一脸平静,落十一走到她身边,皱着眉道:“你受伤了,先处理一下,正好大家都累了,我们就在此休息。”
落十一话音刚落,轻水不屑的走了过来,阴阳怪气的道:“某些人就是喜欢瞎显摆,没有本事还要去送死,受伤了也是活该。”
霓漫天双手环胸,淡定的走上前。轻水想起之前霓漫天的可怕有些胆怯,又看看两旁的人索性头一仰,道:“怎么样,我说错了吗?”
霓漫天嘴角一扬,前一刻还云淡风轻,下一刻便一巴掌赏了过去,十足的力气果然颇有成效,不一会,轻水的脸就肿了起来,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你敢打我!”轻水喊道,立马想还回来,扬起的手被霓漫天紧攥在手里,霓漫天也不客气,反手就又是一巴掌。
“打的就是你。”
轻水的手还在霓漫天手里攥着,多数人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舞青萝小声的和火夕嘟囔着什么,落十一上前,皱着眉,温和的道:“霓漫天,轻水虽然有不对之处,但你也不应该动手。”像个和事佬一样,其实还是偏帮轻水。不过他这一说倒是引来了给受伤弟子包扎的花千骨,花千骨见轻水的脸伤了忙上前推开霓漫天拉过了轻水,怒气冲冲的道:“漫天,大家都是同门,有什么事说清楚就是了,你怎么能打轻水呢?”
霓漫天拍拍手,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随意从几人脸上扫过,狭长的凤眼似笑非笑,勾勒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毫不在意的道:“我怎么不能打她了?”
花千骨想反驳却找不出话,一阵无言。
“漫天。。。”碍于白子画,落十一不得不出来做和事佬,霓漫天猜到他的企图,手一抬,示意他闭嘴。
“十一师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几个巴掌也打不坏她,可是这人,要是偏心起来,可就容易没脑子。在场的师兄弟都看见了,起因不在我,如果十一师兄还要偏袒她,那我就等回长留找世尊要个说法。”
“霓漫天!你竟然敢威胁十一师兄。”轻水恨恨的看着她,捂着脸,花千骨替她吹着,一听霓漫天的话顿时炸了庙,收回手上前喊道,差点打到花千骨。
“轻水!”落十一阻止她,免得她在和霓漫天发生冲突,随即转向霓漫天道:“霓漫天,大家都是同门,说什么偏袒,此事轻水虽有错,但你也不应该动手打她。”说完,落十一看了轻水一眼,然后转向其他弟子接着说道:“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要赶去太白,正是需要大家团结一心的时候,不管之前有什么私怨,我希望大家都能暂时放下,同心协力对抗七杀。”
落十一说得好听,奈何霓漫天根本不买账,懒得听他废话,说再多不也是为轻水开脱的借口,就因为一个糖宝,是不是花千骨不管让他干什么都可以了?
霓漫天冷哼,转身便走,轻水憋在嘴边的狠话到底也没说出来。霓漫天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伤口拿水冲了下,用干净的帕子包好算是处理好了,起身刚要走就被拽住了,心里一惊就要动手,却被来人拦住,转过头,只见一双锐利如鹰的眼,却深邃的像是黑夜的星河,闪动着的无人能懂的暗光,却又好像只是黑漆漆的一片,让人随时跌落进去,无法自拔,一双剑眉在尾处微微上挑,在本就俊美的外表上徒添了几分英气,高耸的鼻梁离霓漫天仅不到一掌距离,寡情的薄唇抿着戏谑的弧度,如雕刻一般严谨而又完美的轮廓足以让任何花痴少女为之疯狂,可惜,霓漫天不是。如果说白子画圣洁,杀阡陌妖艳,那眼前的人便是霸道,从眉眼到气势都是横行无忌的肆虐,俊美无双的外表下一举一动都是令人窒息的控制,欣长的身形连霓漫天的身高也只勉强够得到他的肩膀,明黄色的袍子上绣着暗金色的流动花纹,似曼陀的枝摆倒映过来,可又不尽相同,再看过去,又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胸前挂着长长的白玉璎珞,直直的垂到膝盖上方,雪白的长发被嵌着相同花纹的金冠完全束起却依然垂到腰际,额前两边有长长的垂发,风轻轻吹过,让霓漫天讶异的却不是外型上所谓的潇洒飘逸,而是男子左边额角艳丽而又奇怪的花印。男子整个人都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莫名就会觉得高不可攀,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可无论哪一处,都透露出他的不简单,一颦一动,都彰显着连孟玄朗这个人间帝王都比不上的气度。
眼前的男子着实有几分眼熟,霓漫天皱着眉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了所以然。那人似看出了她的想法,戏谑的道:“怎么每次见你都是伤。”
霓漫天不禁又蹙起眉,脑海中却回到了那日客栈中的情景,将两人对比,却是不谋而合。
“你是那天在客栈里的人?”霓漫天特意避过了涂药的事,男子却好像不想让他如愿,暧昧的咋了眨眼,嬉笑着道:“没错,我就是那天在客栈里给你涂药的人。”
霓漫天在心里暗暗翻了翻白眼,她刚才是疯了才会觉得这男人有什么鬼气度,不过这花好像在哪里见过,算了,关她什么事。
作势要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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