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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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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啊。”说着把孟玄朗拉走,还回头瞪了霓漫天一眼,她却是忘了,若不是霓漫天,这时候恐怕七杀已经踏着众人的尸骨拿着幻思玲走人了。
  霓漫天听着,不禁冷笑。她以为只有花千骨狠,没想到轻水才是最狠心之人。
  终于,霓漫天的法力几乎消耗殆尽,落十一等人方才注意到霓漫天的脸色,那是怎样一个灰白居然让人觉得揪心的疼,唇部也渐渐青的发黑,黑中又带紫,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霓漫天一口鲜血喷出,琴声截然而止。同时,杀阡陌乘着火凤从天而降,单春秋领着人高声道:“属下参见圣君。”
  花千骨心突地一跳,杀阡陌注意到她下意识叫道:“小不点,你怎么在这,来,到姐姐这来。”
  杀阡陌一出口,所有人都傻了,姐姐?火夕一脸痴迷的看着杀阡陌,就差冲上去喊女神了,花千骨磨蹭着走出人群,为难的叫道:“姐姐,你真的是七杀派的圣君?”
  同花千骨一样,杀阡陌自然也不知她是长留弟子,当下只是点了点头:“小不点,你怪姐姐没有和你说吗?”
  花千骨听到这,摇摇头,还笑了笑,才道:“不怪姐姐,小不点相信姐姐。”
  霓漫天听着,不禁更怀疑花千骨的智商,杀阡陌是七杀的圣君,何况这里大庭广众,这么多人看着,她居然一点不避嫌,还真不怕被扣上个通敌的罪名,不过也是,前世,花千骨好像做什么都是对的,她不也因此嫉妒了花千骨好一阵子么?现在好像也是吧,所有人都向着花千骨,而她拼死拼活,好像是什么穷凶恶极的人一样。说起来,杀阡陌前阵子不还绑着她去琉仙岛,这才多久,花千骨就成了宝,除了感叹命运强大,霓漫天也别无他想,毕竟,她本就不在意。
  喉咙一股腥甜,霓漫天轻咳了两声,看在轻水眼里,却好像是她故意吸引杀阡陌的注意一样,看轻水好像要杀了她的眼神,霓漫天扶额,她还真想说一句,不是每个人都那么白痴好不好?
  杀阡陌的注意霎时被流光琴吸引了过去,回到霓漫天脸上:“你中毒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下一章白子画出场

  ☆、心疼

  霓漫天收起流光琴,虚晃着站起来:“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受不起。”受不起这份怜悯。
  “姐姐,你认识漫天?”花千骨疑惑的问道。
  杀阡陌点点头,看了看花千骨还是向霓漫天走去,孟玄朗想上前被轻水抓住。仅差一指的距离,霓漫天后退,碧落剑横在二人中间,硬生生的拉开了距离。
  “正邪不两立,我是长留弟子,不便与七杀勾结。”仿佛是惯性,其余弟子下意识的就往花千骨处看去,在两人身上打了好几个来回,还是落十一出来把话岔了过去,杀阡陌在霓漫天这里吃了个闭门羹,当下便对般若花道:“解药拿来。”
  霓漫天却不领情,剑尖直指杀阡陌,目光冷漠而又淡然,好像从不认识他一般。其实怪只怪,他给她的,与花千骨,不,还不如花千骨,她不在乎什么仙魔,但这一世,不是真心的,她再也不想要了,宁缺毋滥,便是这个道理。
  “不用了,你们的目的无非就是神器,神器就在这里,想拿就先杀了我。”剑尖从七杀众人依次指过,冷静的不像常人。东方彧卿见差不多,跳出来和杀阡陌提出比赛之事,一下就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有花千骨和霓漫天在,杀阡陌自然是欣然应允,唯一的要求就是流光琴,话到此,单春秋见无人注意,施法向霓漫天击去,霓漫天突然尖叫,众人转头看去,已没了霓漫天的踪影。白子画第一次那般无力,看着那被抛到空中摇摇欲坠的人,胸膛里揪心的疼。
  这种时候,已经没人来得及救她了,她可以选择报仇,可以选择抛弃身后太白和长留的弟子,可是那种时候,她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她知道,若白子画在,宁舍性命也不会抛弃身后的人,想起那既想守护身后又想庇佑身前的单薄瘦弱的身影,她就觉得自己所做的都不后悔了,她原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心里只有寻常的小爱,因为爱上了那眼含六界,胸怀大爱的仙,不想他失望,便学会了用他的眼他的心去看待,比起花千骨,轻水,她始终,是狠不下心的。
  只一瞬间,霓漫天想了好多,直到落进熟悉温暖的怀里,思绪才截然而止。睁开眼,便看到白子画放大的脸,她笑了,幸福而又幽怨。白子画看着她的眼,眼中只有他一人,那因中毒而惨如死灰的脸色,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是他来晚了,他就那样看着她,旁若无人一般,那一刻,霓漫天真真切切的在那双从来淡漠无波的眼中看到了心疼。
  若是换个场合,换个身份,大概没有人会怀疑二人的关系,因为白子画抱着霓漫天从空中落下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有种错觉,好像看见了一对天造地设的神仙眷侣,两人毫不自觉的眼神,爱意达至眼底,只差溢出来。可是只要那人是长留上仙白子画,除了东方彧卿,就没人再敢怀疑什么。
  “尊上,漫天宁死,不用七杀的解药。”这是霓漫天昏迷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白子画不明白她的坚持,却还是照做了。杀阡陌眯了眯眼,射出危险的信息,强大的气势排山倒海而出,只听他道:“白子画,般若花的毒非寻常可解,你不要为了自己的无知害了这丫头。”
  白子画眉微皱,什么时候杀阡陌也对她这么上心了?看了看怀里的霓漫天,白子画的语气冷如寒冰:“小天说死也不用七杀之物,我长留弟子,我自会想办法医治,不劳你费心。”
  这下花千骨可算听见白子画叫霓漫天什么了,瘪了瘪嘴,走上前,软声软气的劝道:“尊上,杀姐姐没有别的意思,你就让杀姐姐救漫天吧。”
  “杀姐姐?”白子画的脸冷漠的移开眼,语气森严的道:“你身为长留弟子,却为七杀妖魔开脱,你可知该当何罪!?”对花千骨,白子画是有几分失望的,毕竟,曾经的花千骨,有份难能可贵的纯真。
  “白子画,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为难小不点!”

  ☆、解毒之法?

  太白门殿前,霓漫天昏迷着,倚在高台边上,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白子画与杀阡陌斗得不可开交,众人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了这场高手对决。白子画内外双修,杀阡陌虽然厉害,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就败下阵来,看着自己黑如墨的美丽秀发被白子画斩断一丝,飘散在空中,杀阡陌一跺脚,气急败坏的喊道:“白子画,你居然敢弄断我的头发,我不跟你打了!”
  “神器。”照约定,杀阡陌输了,便要单春秋交出一件神器。霓漫天中毒不解,白子画正心急如焚,懒得理杀阡陌,也有迁怒的成分。
  杀阡陌眼一横射向单春秋,冷声道:“给他!”
  “圣君!”单春秋自然知道阻止不了杀阡陌,想了想,左右是要抢回来的,忍着怒火,把神器扔给了白子画,怒气冲冲的带着手下人离开了太白,转身时,余光瞥见霓漫天和花千骨,眼中滑过阴狠的算计。
  一众人散了,白子画看着落十一与花千骨面若寒霜,抱起霓漫天率先向里面走,身后,凤天瑜神出鬼没的出现,凤眼慵懒的微眯着,眸中却是不一样的情绪,手中折扇轻摇,悠闲的叫道:“等等。”
  白子画跨过门槛的脚步一顿,旋即转身,看凤天瑜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皱了皱眉,进了大殿。凤天瑜饶有兴趣的笑了笑,跟了进去。客房,霓漫天依旧昏睡着,白子画坐在床边把脉,凤天瑜轻松惬意的摇着折扇,狭长的凤眼魅惑撩人又冷的人发颤,无人敢忽视这个不请自来的陌生男人。
  “这毒不难解。”见所有人的注意都转到他身上,凤天瑜轻笑了两声,淡淡的接着道:“难就难在,她中毒之时强行施法以至毒深入骨髓,此刻,恐怕已经快要蔓延到心肝了。”
  白子画垂眸:“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施法暂时将她体内的毒封住,你只管说,怎么才能救她?”
  “传说,世外有一四季谷,因其连幽冥之路,所以深谷中长满了浮屠花,你若想救她,便需寻来那浮屠花,我自有救她之法。”凤天瑜走至床前,伸手探向霓漫天的额头,白子画下意识一扫,拦住他的手,凤天瑜合上折扇,拨开白子画的手,另一只手便在霓漫天的额前施法,白子画皱眉,虽然只有一瞬,他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凤天瑜的实力,绝不差于他。他到底是哪来的?
  没有人知道凤天瑜是谁,他说是特意来找霓漫天,但是看到她中毒却没几分关心的态度,而白子画没说什么,也就没人敢开口多说一句,白子画不喜东方彧卿,对凤天瑜却平常,不喜欢也不讨厌,何况,可能只有他,能救霓漫天,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凤天瑜直起身子,邪笑道:“白子画是吧?你只有三天的时间去找浮屠花,能不能救她就看你的诚心了。”
  花千骨咬了咬下唇,上前道:“尊上又不知道在哪,你可不可以亲自走一趟啊?”
  凤天瑜一挑眉,手指在折扇上轻敲了下就把花千骨震飞出去,好在及时被落十一扶住,看着一行人怒视着自己,凤天瑜悠闲的开口道:“我来可不是给你们长留跑腿的。”言罢,笑脸立刻冷了下来,气势比起白子画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子画,若三天之内你找不到浮屠花带回来,我会带着这傻姑娘离开,免得以后她再有机会为了救这一群狼心狗肺之人命悬一线。”
  凤天瑜说话向来不客气,当然,也没有人需要他客气,到如今,他也算明白了一些,难怪孟婆宁愿让自己多守千年奈何,也要换她一个轮回,亏得他特意回冥界查了一下,这花千骨虽是神身却当真小气,自己作恶且不提,人死之后所有人都活了过来,偏偏没有放过蓬莱中人,要说起来,这傻丫头的爹爹好歹也是因她而死,还有个朔风也为救白子画而死,何况她成为妖神之后折磨了这傻丫头那么久,到死却还是不肯放过她,究竟是怎样硬的心肠。白子画啊白子画,可笑你英明一世,却为了这样的人伤她如此之深,想到此,凤天瑜眯了眯眼,射向花千骨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危险。

  ☆、浮屠三生?

  浮屠花乃冥界特有,常年生长在三生石通往轮回台的路上,在人界极为罕见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而所谓四季谷,处之世外六界连接处,难寻不说,恐怕除了凤天瑜之外无第二人知晓。
  白子画出了太白,照着凤天瑜所说的路线一路向西,黄昏之时转东,次日旭日东升之时向北,午夜之时往南百里便是入口,只是无心有心,无口有口,能否找到,便看他的造化了。
  明月被乌云遮去,白子画照着凤天瑜的话往南百里,却始终未看到入口,眼见着天色渐明,白子画站在原地,左右查看,冷峻的脸上从出太白开始眉头便始终皱在一起,从未展开过。凤天瑜的话不深不浅的在他心上划开了一个缺口,可天性使然,他倒宁愿相信落十一等人是无心之过。
  本该是虫啼鸟叫的时候却静谧的可怕,连半点微风都没有,就好像是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除了他,空无一物,白子画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向前谨慎的走了几步,眼前场景一转,尽是白茫茫的一片,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不一会,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个带着高帽子看不清面孔的人押着一白衣女子穿墙走了进来,近了,还是什么都看不清,那几人好像也看不见他一般,完全无视。白子画看着那几人把那女子重重的推倒在地然后便离开了,想了想,走上前问道:“请问,这是哪里?”
  女子仿若未闻,挣扎着站起身,愤怒的咆哮道:“花千骨!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女子瘫软在地上低声抽泣,嘴唇张张合合呢喃着什么,白子画凑近了一点,只听女子道:“爹,我对不起您,天儿不仅没能帮你报仇,还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是我害了蓬莱,害了师叔,爹!天儿无颜见您!”说到最后,女子的声音陡然尖锐了起来,如破碎的琴弦拉锯着在搔刮耳膜,女子的泪落在冰上,又形成了新的一层冰霜,看着有几分似曾相识的场景,白子画喃喃自语。
  “蓬莱,天儿,难道。。。。”白子画心中已有了答案,只是他不敢承认。他努力的想挥散女子脸上的雾气,想看清她的容貌却始终是徒劳无功,如果他没猜错,他绝对碰不到女子,为了证实,白子画欲伸手去触碰,却突然眼前场景一换,已到了一石桥之上,石桥两旁好像是沸腾的河流,却又不尽然,里面不知都是什么东西,同样被雾气遮住,一黑衣女子遮着面纱,立于桥头之上,专心的看着河中,白子画顺其目光看去,不时,从河流中走出一白衣女子,却正是刚才的那人。
  白子画也不急,站在原地看着,却见那黑衣女子迎了上去,叹道:“你这又何苦?不入轮回,便也永远进不了五界,前尘往事,执着的再多,也没有机会见到了。”
  那白衣女子却完全不在意一般,阴狠而又凄厉的道:“哪怕永世不得超生,我也会用所有的时间来诅咒她。”
  白子画皱眉,他好像完全的感觉到了女子的恨意,又好像只是自己的错觉。女子的手在滴血,那黑衣蒙面的女子司空见惯一般替她包扎好,那白衣女子的怨毒之气瞬间便驱散了,只见她把自己的血滴在石壁上,然后在石壁前坐下,石壁上好像有什么画面在快速闪过,不知不觉的,女子一坐便是一小天,白子画不知为何,他好像控制不了自己,本来焦急如焚的心好像这一刻特别的平静,他忘了自己的目的,忘了自己是谁,只是跟着女子,注意着她的每一个举动。
  石壁上的画面消失了,女子愣愣的回到那白茫茫的冰雪之地,然后一坐就是一夜,身子都被冻僵也毫不自觉,而第二日,她还是会淌过那河水到那桥上去,然后和昨日一样把血滴在石壁上继续什么也不干的看着,周而复始,每天便是这样,白子画不明白,明明有路走,她却偏偏要在河中过。
  突然的一天,女子如往常一样走进河里,似乎是好奇心驱使,白子画跟在后面进了去,还没等挪动,双腿好像就被很多双手抓住,动弹不得,艰难的挪了几步,白子画便再也走不下去,眼睁睁的看着女子一脸平淡的走上岸,手掌还是滴着血,然后由着那黑衣蒙面的女子包扎好,继续着每天的动作,不一样的是,白子画今日看到了,女子淌过河水时,每走一步上升至河面散开的血印。
  直到心如撕裂一般疼痛白子画方才醒悟过来,急忙施法斩断拉着自己的血手回到岸上,原本淡然而悠远的目光却越发的深沉晦暗,忽然,迷雾散去,已是另一个场景。而这一次与前两次都不一样,明媚的阳光扬扬洒落,一个小女孩追着飞剑跑过来,霓虹彩衣翩飞,蹦跶着去抓,又抓不着,气嘟嘟的模样煞是可爱。突然,小女孩停了下来,看着面前晃悠的剑道:“非抓到你不可!”然后又努力的跑了起来,白子画刚想施法让剑停下来一男一女仿佛凭空走来,又一切都理所当然,那男子一招手剑就跑了过去,眼前不再有迷雾遮挡,白子画认了出来,那男人分明是年轻时的霓千丈!
  女人和蔼的叫道:“天儿,玩累了吧,到娘这里来。”
  是了,天儿,霓千丈一直称霓漫天为天儿的,原来那白衣女子真的是霓漫天!白子画身子震了震,险些站不安稳,从考核时看到霓漫天的梦境开始,他就不止一次的在想那到底是什么,如今,恐怕就更想不通了。
  儿时的霓漫天已经不难看出长大时艳丽无双的模样,难怪他会觉得熟悉,白子画不知道这些与他寻找浮屠花有何关系,但他知道,这必是什么考验。
  很长一段时间,白子画就那样陪着霓漫天,看着她跌倒爬起,看着她锲而不舍的练习仙术,看着她因为靠近自己的人都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暗自生气难过,看着她刁蛮任性却又心思单纯,看着她傲慢无礼也看着她因为没有朋友而孤独落寞,看着她从小到大一个人成长,很多时候,白子画都在想,是不是就这样了?然后又坚持着仅有的底线把不切实际的想法驱散,继续寻找着出去的方法。直到,苏蕊过世,那日霓漫天趴在苏蕊的床头哭了很久,有时候哭累了就睡着了,然后在梦里继续哭,不止一次,白子画心疼的帮她擦去眼泪,却又穿过她的身体徒劳无功,最后,还是霓漫天心疼霓千丈把苏蕊的死藏在了心里,只有白子画知道,霓漫天在梦里哭醒过几回。
  又是一夜,许是又思念起娘亲,霓漫天久久没有入睡,独自出了屋,月色下,淡粉的霓裳发出盈盈的光,霓漫天借着月光舞动,白子画垂眸,他知道,那是苏蕊生前最喜欢的舞,是霓漫天九岁时缠着苏蕊好久学到的,跳着跳着,看着看着,场景又是一变,这次,是熟悉的。
  同样的月光,同样的红衣,同样浓烈的绝望,那被火焰吞噬殆尽的凤凰脸上凄美又不容侵犯的骄傲,白子画如初见一样,只是不再在空中,而是在身旁,看着她的手臂徐徐展开坠落,露出那张艳丽却又冷清的面容。一舞毕,似说完了一生的爱恨情仇。霓漫天缓缓睁开眼,晶莹从眼角滑落,真真切切的滴在他心上,如焰火般滚烫。
  当一切落尽,便回到了最初。白子画依旧站在原地,周围同样静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睁开眼,白子画便见手中拿着一物,状似树叶,金色却又带着乌黑的裂纹,白子画了然,这便是浮屠花了。浮屠花无杆,整个漂浮着,白子画不敢耽误,拿着便急忙往回赶,天边露出了鱼肚白,也象征着第三日的来临,路程还远,白子画能不能赶到还是未知数。
  太白门的客房中,凤天瑜始终神秘而又玩味的笑着,突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含笑拭去霓漫天眼角的泪,喃喃道:“以后,莫要再哭了。”
  “白子画,你可知我有多好奇,大梦三生之后,你该如何抉择?”言罢,看着霓漫天欣慰的笑道:“浮屠三生,冤魂无数,傻丫头,我怕是又要离开一阵子了。”
  凤天瑜从未后悔过,包括接下阎王之位,唯独后悔的,就是没忍住查了她,了解她。以至于现在忍不住,不得不帮她。
  

  ☆、赌?

  第三天晚上,白子画如约赶回了太白,床上,霓漫天还在昏迷着,凤天瑜没有半分刁难的意思,接过浮屠花放在霓漫天的额头,好像有感召一般,自动飘进了她的体内,霎时,霓漫天的脸色便好了起来。白子画看着,皱着的眉舒缓开来,紧接着便想起了凤天瑜的身份,还有对他的熟悉,之前一直紧张着霓漫天,他对凤天瑜也就没有过多的深究,如今想起来,却是大意了。
  弄好了一切,凤天瑜收了手,给自己斟了杯茶,看不出情绪,半晌,才开口道:“浮屠花本来是叫三生叶,它一生只有三片叶子,每一片叶子代表人的一个轮回,所以,浮屠花开的地方,必引孤魂无数。其实,浮屠花解不了毒,只不过,你拿回来的正好是属于她的。大梦三生,哪怕你心里有半点的动摇,梦即刻会醒。”
  白子画身形一顿,眼神越发复杂,面上却还是从容,淡定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凤天瑜浅尝了口茶,听到白子画的问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收起了嬉笑的态度,极为认真的道:“你们信的是天道,而我,什么都不信。白子画,我和你打个赌,规矩我来定,赌注,是她的命。当然,就算你不答应也没用,因为,我说了算。”
  白子画不语,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凤天瑜好笑的看了看他,接着道:“她欠鬼界一条命,如果你赢了就一笔勾销。破例让你看到她的三生,我也算给你了公平。”说着,凤天瑜走到白子画面前,丝毫不掩藏自己天生属于王者的气势,轻狂霸道与白子画的冰冷高洁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他的眼,凤天瑜脸色阴沉的道:“白子画,我清楚你的为人,也敬佩你的心中的大爱,但是,她与苍生,不可共得。这也是你一直逃避的原因吧?没关系,我也从来不懂,更不信什么情爱,但是霓漫天,我要定了,反正,她本就是我地狱中囚禁的鬼。”
  “说吧,赌什么?”白子画从没有这般想自己决定一件事过,凤天瑜说的没错,他在逃避,哪怕到现在,他仍然在逃避,只不过,他身为尊上,有义务保护弟子罢了。可是他更想的,却是仅仅是身为白子画,保护霓漫天而已。只是,他有难以摆脱的束缚,他做不到。
  凤天瑜似乎能看穿人的心思,毫不掩饰的嘲笑:“堂堂的长留上仙白子画居然懦弱到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一个女人,其实你何必纠结,直接认输不就好了。”
  白子画垂眸不语,也是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甚至不知该如何反驳。凤天瑜嗤笑道:“不敢抓紧又不肯放手,好一个懦夫。白子画,连一个小孩子的醋都吃,你有什么资格继续装傻。”
  作为鬼界的主宰,他敬佩白子画心中的大爱,可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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