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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画风清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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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肖敬信誓旦旦地说,虽然感觉到有点恐怖,这种看上去仙风道骨的人,居然是一个可怕的痴汉。如果让痴汉摸了长荽的手,估计后果就是……
“啊啊啊啊我的手摸了长荽的脉搏这辈子我都不洗手了啊啊啊!!!呜呜呜……”
这个样子。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肖敬毅然决然地对寒轻说:“不用看了,我好着。”
寒轻说:“好。”
肖敬:“……”就这么简单地答应了?你不是痴汉吗?你不是应该抱着我的大腿什么的求把脉吗?不是应该眼睛红红地看着我的手,安安静静地咽下唾沫吗?不是应该一脸渴求地视jian我吗?不是应该……
长荽:“等等,你是痴汉还是他是痴汉……”
肖敬愤怒了:“连这些都做不到还做什么痴汉啊!”
想象中的场景应该是这样的:
在拥挤的公交车上……
长荽道:“公交车?”
哦忘了,古代没有公交车。那就——在拥挤的人流中,我一个人带着我的故事和酒,走在喧闹的人堆里,周围的人都好像行尸走肉,没有目标地生存着。
长荽:“……”
这个时候,我的左手感受到了温暖的柔软,然后有股潮湿的感觉,我奇怪地低下头一看。
寒轻半跪在地上,握住我的手,用舌头舔着我的手心。
长荽:“………………”
“这才是痴汉好吗!”肖敬恨铁不成钢地握拳道。
长荽:“不,这是变态。”
“有时候痴汉和变态也是可以等同的。”肖敬含泪说,“我多么喜欢痴汉梗……”
长荽摇摇头:“不,这就是变态,不是痴汉。”
肖敬说服不了长荽,气得脸都红了,不禁悲从中来,哀叹道:“我只不过是看了一本伪装成BG的BL小黄文,居然就被男主拖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狗不吃翔的世界,不但要保护自己的菊花,还要被男主不停地吐槽,这日子是人过的吗?”
他一回头看寒轻,寒轻的瞳孔看到他透红的脸庞的时候轻微地**了一下,他感到全身都燥热起来。“长荽……的脸好红,像新鲜的枸杞。啊他的头发好黑好漂亮,好像熟地一样。他身上的味道……啊啊啊。”
当然他脑中的妄想不可告人,而且这种结合了各种中药的痴汉,普通人根本就get不到他的点。
寒轻想起第一次见到长荽的时候,就觉得他像是没有晒干的合欢花(中药)一样,端庄美丽,毫不遮掩自己的风采,而合欢花又有安神的效果。当寒轻看到长荽的时候,感觉自己躁动的心也能够安静下来,每晚都想着那美妙的容颜入睡,一夜无梦。
从此以后,他就痴汉上了长荽。
不停地给长荽送药,想让中药滋补美人的美貌。长荽掉了头发,他就马上做好滋养头皮乌黑头发的药丸子;长荽打了个喷嚏,他就马上调好驱寒驱风的药给他送去;长荽挠了个痒,他就马上煮好除湿祛燥的药汤给他送去沐浴。
长荽的反应是:“我没病啊!!!”
后来就是叫人把他赶出去:“这人有病啊!!!”
然而,寒轻还是痴迷地注视着长荽的一切,尽管从他那面瘫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花妤和花娟们知道寒轻是真心爱上了长荽,于是还瞒着长荽帮寒轻送药。长荽被蒙在鼓里,看不到寒轻他心情好了很多,却不知道每次他换下来的衣服都会被寒轻偷偷拿走,疯狂地闻了好久舔得都是口水才放了回去。
所以洗衣服的姑娘总是觉得长荽公子的衣服老是黏黏糊糊的……
第五十八章:路边摊与碰瓷团体
“话说,你一直跟着我,有没有看到中毒的已凉?就是那个白鹭盟主。”肖敬突然想到想到这个,既然这个跟踪狂一直跟着自己的话,他肯定也注意到了病床上的已凉。
寒轻在肖敬提到已凉身上的毒的时候,面瘫的脸上表情有一丝松动,肖敬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寒轻错开了他的眼神,“我,没看。”
“你没有看他身上的毒吗?”肖敬皱着眉,“你不是一直跟着我吗?”
寒轻不说话,肖敬想自己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行为指手画脚呢,寒轻又不是自己的奴隶。于是他坦言道:“我要救已凉,我要救那个白鹭盟主。”
寒轻还是没有说话,他看着肖敬,很久后才总算开了口,却没有一点结巴:“我即使回去看他的毒,还要找药物调配,只怕他等不及。”
这是一个问题,肖敬懊恼地坐回了凳子上,叹气道:“我没有想到这一点,你虽然是神医,但是这个毒你也要时间去解。”
寒轻点头说:“不如去找冥归,拿现成的解药。”
肖敬问道:“那你知道绝命毒医在哪里吗?”
寒轻摇了摇头,又开始结巴:“我只,只知道他在寒初、初城,但是他在、在哪里,我、我不知道。”
肖敬又叹了口气:“我没有赢他的胜算,我也不觉得他会老老实实把解药给我,去救一个敌对阵营的首领,他没有傻到那个地步。”
他缓了缓,又说:“可是即使我知道没有可能我也要去试一试,因为不试一试就是放弃了,放弃了就代表什么都没有了。”
寒轻想了想,抿唇说:“我可以,公开我的身份,帮你找到他。”
肖敬惊讶地看向寒轻,寒轻淡漠的眼神中透露出了坚定,肖敬突然有点感动,因为寒轻和已凉非亲非故,可是他却愿意帮忙。
长荽不知道该说肖敬是傻还是迟钝,明显就是寒轻对自己有意思嘛,不然怎么可能放弃自己“隐世”的理念,再次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江湖中呢?
第二天两个人在闹市摆了个摊,准备好了上好的笔墨纸砚,免费为人看病开方子,但是不负责给药。这有点新奇,一会儿就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百姓,他们都被这两个人的外貌所吸引,一个如同天仙下凡,有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另一个长得温婉可人,国色天香。然而尽管他们的外貌如此迷人,却没有人上前去看病。百姓们你看我我看你,就是迟迟没有人过来,肖敬都着急了。
“现在的人都这么健康了吗?”肖敬焦急地说。
长荽说:“然而有谁会承认自己有病呢?”就像寒轻每次拿药给他的时候,他又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肖敬:“……”竟无言以对。
寒轻喝了一口茶,抬起手指向了人群中的一个小女孩,带着小女孩的女人穿着粗布衣服,她的脸色一变,抱着小女孩慌忙跪在了他们的摊子前。“神医!请你救救我女儿!”
哇,一眼就看出人有病,真是厉害!肖敬惊叹着,这大概就是中医的“望闻问切”吧,寒轻的眼力真的很可怕啊!
长荽不以为然:“当妈的总是觉得自己的孩子会有病,这有什么奇怪的。”
肖敬道:“你酸他干嘛?他不是喜欢你吗?又不是你的什么仇人。”
长荽道:“喜欢我的人多,我也不是每个人都酸。”
肖敬不怀好意地说:“那你到底是怎么样?明明对迟暮念念不忘,还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长荽皱眉道:“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吧?”
肖敬道:“呐,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什么都没说。”
长荽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他的圈套,不过他只是冷笑了一下,并不打算跟这个人类计较。
寒轻的两根手指搭上了小女孩的脉搏,他的表情冷若冰霜,气场压得小女孩一声不吭,连带着那个女人也一声不吭。
片刻后,他拿起毛笔蘸了墨,在纸上写了起来:“内脏湿滞,瘙痒难忍,粘滞重浊趋下,食欲不振。”
纸经肖敬的手拿给了那女人,那女人念了出来,然后惊叫道:“果真是神医!我女儿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一直说没有胃口!看把我女儿饿得面黄肌瘦的……神医,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啊!”
寒轻的笔又动了起来,显然是在写方子,写完了一长串,就交给了她。那女人又在念:“竹子参、茂花根、草林叶……”
她疑惑地说:“神医,这些药我怎么好像都没有听过?”
肖敬也是一脸懵逼,如果这是玄幻小说,那么草药的名字随便乱编也没关系。而之前冥归为了自己的妻子要找的药引子也是这个世界自己脑补出来的脑洞产物,可是现在原住民都没有听过的药材,真的会有吗?
寒轻沉默了很久,才艰难地说:“找不到,可以代替。”
“还请神医点明。”女人迟疑地说。
寒轻道:“竹子参,换党参。”
女人点点头:“哦,就这个吗?我等会去药房抓药……”
寒轻又说:“茂花根,换白术。”
女人:“……哦。”
寒轻道:“草林叶,换厚朴。”
女人:“……嗯。”
接下来寒轻又一个个把之前开的药重新换了一遍,换成大家都听过的药。
肖敬感觉好累:“这么麻烦为什么一开始就用这些到处都找得到的药材,偏要说那些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女人拿着药方千恩万谢地走了,肖敬觉得给人开药方子不是什么好宣传,因为吃个药康复也要时间,就问寒轻有什么显而易见的治疗。寒轻想了想,说:“接骨。”
对啊!电视上那些神医也是什么各种接骨的,脱臼什么的也是“咔咔咔”一下子就好了!炒鸡神奇的!要想到现在的骨科,接骨步骤大概是:排队挂号,排队看医生,排队拍片,排队领片,排队看医生,排队接骨,排队付钱,排队拿药……
每次排队的时候肖敬都在想,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人?
长荽开始鼓掌:“很好,我也觉得人类实在是太多了,不如我们去杀个七八千,减轻一下地球的负担好吗?”
在减轻地球的负担前你能不能减轻一下我的心理负担,为什么杀人对你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张口就来!
一个看热闹的老大爷正巧摔在了地上,流着眼泪说自己的骨头摔断了,刚好有寒轻在这里,就让他接骨头。虽然好像剧情很虚假,就像上天看不过他们没有客人一样,就随手塞了个老大爷给他们“玩”。肖敬捂着脸,他记得初中的生物老师说,老人家的骨头特别脆,不小心一摔就可能摔个粉碎性骨折,寒轻是接骨又不是玩胶水的,这万一骨头真的碎了,要怎么接回去啊?
寒轻冷着脸,旁边的好事者已经把老大爷搀扶了起来,老大爷撸起了自己裤腿,露出了干巴巴的腿。寒轻的眉头轻轻一皱,一言不发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只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就捏起了大爷的小腿。只见他的三只手指像扭动的蛇,指腹有节奏地揉捏着那条腿,从膝盖捏到脚踝。
老大爷吊着胆子,所有人都吊着胆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来回捏了几次后,寒轻松开了手,袖子里射出一条白色的绢布,牢牢地缠上了那条腿,寒轻五指张开,抓住被绢布包裹的位置。每个人都看得到他手上的掌骨突了起来,可以想象他用了多大的力气,而老大爷也适时地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寒轻无动于衷,指甲抠着那条绢布,生生将它从头拖到尾。老大爷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这时候有人抓住寒轻,叫道:“你这是谋财害命!”
肖敬赶忙拉开他:“我们没有收钱,更没有害命!现在老人家怎么样,还不知道,不要轻易下结论!”可是他心里也是没有底气的,他为难地看向寒轻,寒轻不动声色。
等了一会儿,老大爷尝试着动了一下自己的腿:“咦,能动了?”
他站起身来蹦了两下:“比我之前还利索?真神……”
肖敬松了口气,脸上带上了笑意:“老大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老大爷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说:“大闺女,我感觉我的腿充满了年轻时候的活力啊!”
肖敬:“……我是男的。”
“他的骨头,没问题。”寒轻在他耳边轻声说。
肖敬:“……”
大爷你刚刚那是假摔吧,你的骨头压根就没事吧!你是在质疑江湖中传说中最难找到其实是每天都在跟踪人的神医悲欢离寒轻的医术吗!
老大爷把来时拄着的拐杖一丢,说:“太好了,前阵子我因为练广场舞扭伤了脚腕,刚刚还摔了骨头,现在居然好了!看来今年的广场舞大赛的头筹果然还是我的……”
……又是广场舞的受害者吗?不,你只是练广场舞扭伤了脚不好意思来看吧!然后你借口说你摔伤了骨头,骗人给你接骨,其实你的骨头没有问题吧!大爷你不能这么不厚道啊大爷!
大爷喜气洋洋地扭腰摆臀一蹦一跳地跑远了:“广场舞状元就是我,反正我还有大把时光!”
肖敬:“……”祝你闪到腰!!!
人群喧闹起来,好像已经渐渐相信了寒轻的医术,于是又来了几个人排起队来让寒轻看病。寒轻回到椅子上坐着,一言不发地为他们看病、写方子,在肖敬的强烈要求下,他勉为其难地使用了常见的中药来开药方。
“让开让开!”只见三四个青壮年抬着一副竹席,上面躺着一个老妇人,老妇人看上去病怏怏的,没有精神。
一个青年抱了抱拳,对寒轻说:“神医,家母日前染疾,还请神医看看怎么对症下药。”
肖敬对这种插队的行为很没有好感,眼睛一瞪,说:“难道你们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吗?”
青年不把他当一回事,眼睛还看着寒轻,还是说:“神医,来看看病吧。”
寒轻沉默着看着那个竹席上的老妇人,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只说了一个字:“走。”
人群一阵错愕,肖敬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地看着他。青年愣了愣,问道:“神医,不是该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吗?”
寒轻没有说话,而是慢慢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肯救我的母亲?”青年指着那个老妇人,怒气冲冲地对寒轻说。
寒轻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上了。
青年更加生气:“什么破神医!你就是个江湖骗子!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只怕你刚刚写的方子也是假的吧!”
不明真相的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确实他们刚刚开的药方,因为还要抓药,抓了药还要熬,熬了才能吃,这样治病的效果不明显,他们也只是摆了一会儿的摊,除了那个老大爷,在人们面前看到的痊愈的人几乎没有。
肖敬心底一沉,完蛋了,遇到碰瓷的了。虽然他们啥也没干,但是还是遇上了。估计是其他医馆的人来找事的,可是要来找事的话,寒轻也是能够打发了,那为什么他不肯“治”呢?
第五十九章:神医和毒医擦出的火花噼里啪啦
就在寒轻要成为众矢之的的时候,冷若冰霜的寒轻总算开口说话了:“没病,治什么?”
众人都睁大了眼,尤其是肖敬。他看向那个竹席上的老人,她虚弱地躺着,动都不动,看上去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而寒轻居然说她没有病!
青年的脸色白了又青,低声说:“你是睁眼瞎吗?家母这个样子……”
“你告诉我,她哪里,不舒服。”寒轻一字一句地说,这样刚好遮掩了他结巴的毛病。
青年回过头指着老妇人,说:“我娘站不起来。”
寒轻挑了挑眉,打开了放在桌子上的布包,里面夹着密密麻麻长短不一的银针。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像抚摸春水一样在它们上略过,微微抬起了手,指间夹着一根头发粗细的银针。寒轻稍稍一甩手,那根银针就从手里发射了出去,直直地扎入了老妇的膝盖,老妇像是触电一样从竹席上弹了起来,像苍劲的松树一样站立着。
众人:“……”
肖敬的嘴角抽了抽,对青年说:“这不是站起来了吗?”
被打脸的青年:“……我娘还说不了话。”
寒轻又捏了一根银针,甩了出去,正正刺入老妇的脸上,老妇惨叫一声:“疼死了!”
肖敬从容地说:“能说话了。”
青年:“……我娘看不到东西。”
寒轻轻轻皱眉,又甩出了一根针,只见老妇这次连忙抬起手来挡住自己的脸。肖敬看到这样的情况,说:“如果看不到的话,怎么知道有针要扎她的眼睛呢?”
青年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肖敬注视了他的脸色一会儿,微笑道:“你是来砸场子的吗?哪个医馆派你来的?你知道你想要砸的是谁的招牌吗?”
青年以为自己摊上大事了,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物,连忙摇摇头,哭丧着脸说:“女侠,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肖敬转头对寒轻说:“扎他的死穴。”
青年:“!!!!!”
眼见寒轻真的又把手放在银针上,青年彻底慌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饶命啊,饶命啊神医!我只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肖敬惊讶地说,难道真的有人看他们这里抢了人气,特地雇人来找事吗?这种在电视剧上才看得到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赤鸡啊!!!
寒轻不动声色地坐着,对那个青年的求饶无动于衷,显得冷冷淡淡的。这么高冷的样子,谁也不会把痴汉和他的形象联系起来。
人群中传来一阵笑声:“姑且放过他们吧,他们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什么人物。”
这句话一说出来,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只见人们都捂着鼻子,眼神涣散,不一会儿就倒了下去。肖敬感觉头皮发麻,警惕地看着倒下的人堆里唯一站着的一个人,那个人穿着黑色的衣服,长发中夹着一些灰白色,戴着半边面具,从面具底下还能看出一点点斑驳的皮肤。
寒轻凝视着来人,冷声道:“你来了。”
“我来了。”那个人看到肖敬的时候有些意外,“这不是长荽公子吗?怎么没有跟白鹭在一起?”
肖敬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长荽看不过他的猪脑子,勉强提醒了一下,他才想起这个人是谁:“绝命毒医?”
冥归变得有些失落:“我以为我很容易让人记得。”
肖敬还没说话,寒轻就先他一步开了口,道:“死人更容易被人记得。”
肖敬:“!!!”
哇,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有结巴,而且还相当的霸气啊!好像《北斗X拳》里面的X志郎在说“你已经死了”这样,战斗力爆表的自信吗?
冥归没有生气,反倒很高兴的样子:“能死在悲欢离的手下,莫大的荣幸。”
这人是抖M么?肖敬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难道老婆死了后,他就觉得搞基比较好么?冷静一想,这个可是BL小黄文啊,全民BL也不是不可能的。说不定在原剧情里,冥归还抓到了长荽和他酱酱酿酿呢。
长荽凉凉地说:“你在想什么?你当我不知道么?”
肖敬背后一凉,说:“没有。”
长荽闷闷说:“不是他抓了我,是我抓了他。接下来的你也该知道了。”
肖敬:“哦~~不知道。”
长荽:“……”你明明就知道。
寒轻又开始高冷,他的眸子就像天山上的雪,就像万年不融的坚冰,没有丝毫温度,没有丝毫感情地凝视着冥归。也许是面具的作用,冥归的脸上露出的一丝微笑显得非常阴森可怖,他双手抱拳,说:“神医不如和我去小饮一杯?”
寒轻瞄了一眼地上的一堆人,稍稍思考了一下,伸出手来,一条白色的绢布又从他的袖子里射了出来。肖敬看到绢布上好像有土黄色的粉末,在长长的绢布出来的时候,寒轻的手就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绢布,可能是那个时候就将粉末粘在了绢布上。寒轻从凳子上站起身,足下一点就腾跃在半空中,他一甩手,长长的绢布就绕着他转了个圈,粉末全部洒在了晕倒的人群里。
然后寒轻落回了桌子上,手里的绢布也缩回了袖子里。
寒轻道:“走。”
冥归饶有兴致地看着寒轻,然后用更加兴趣盎然的眼神看向肖敬,肖敬被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会不会搞错,我觉得冥归的眼神更像痴汉!”肖敬苦逼地问长荽。
长荽不耐烦地说:“是不是痴汉有什么关系?弄死他们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死”啊“死”的!好吓人啊!
一家客栈兼酒馆,这个时候大厅里除了掌柜和小二,没有别的客人,只有他们三个人。
没有人奇怪为什么热闹的寒初城有这么冷清的店。
小二看向他们的眼神里又是警惕又是胆怯,他在强作镇定,可是他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
一坛子上好的女儿红,拍开上头的封泥的时候,整个大厅里弥漫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酒香。
冥归缓缓举起了白瓷的酒杯,说:“今日得见悲欢离一面,惊为天人。”
寒轻拿起了酒杯,没有跟他碰杯什么的,一口就喝下去了。
冥归笑容僵硬:“……”
肖敬也要尴尬了,冥归在跟寒轻敬酒,可是寒轻是装傻还是真傻,也不回敬就一口吞下去了。你要想想对面可是黑鸦的小拨屎啊,你不能这么看不起他啊!
冥归也是僵硬了一下,装作没什么发生过一样,饮干了杯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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