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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画风清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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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敬问:“还有呢?”
寒轻又拿出一个瓶子:“变成一滩血。”
哦,硫酸。
寒轻拿出一个瓶子,看了一下又放了回去,肖敬眼尖看到了:“哎哎哎,那个是什么你怎么不解释啊?我看到了啊,别想糊弄过去。”
寒轻面无表情:“没什么。”
肖敬双手合十:“拜托你告诉我吧!我好想知道这是什么!”
“你用不上的东西。”寒轻说。
我用不上的东西?肖敬当机立断:“保胎丸!”
寒轻:“……不是。”
天啊你的意思是说我要用保胎丸吗?难道男男生子什么的这个世界是可行的?太可怕了我要去静静。
“那难道是丰胸的?”肖敬捂着胸口说。
寒轻犹豫一下,摇摇头。
什么!这个世界到底有多重口!
“那到底是什么啊!”
肖敬抓心挠肺地想要知道,寒轻于心不忍,说:“想知道就……”
“求你!”
“吻我。”寒轻说。
“……长荽,出来接客了。”肖敬对体内的长荽说。
第六十六章:寒初城的雨总想让人买皮划艇
君江见他们出来了,连忙问:“怎么样?盟主的解药拿到了吗?”
肖敬点点头,见君江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有一些怪异。他想起在那削骨阁中,芙蓉花暮沧曾经笑得像只狐狸,问翻墨想不想知道君江的下落,如果暮沧不知道,也不必讹他们。关键的是,暮沧好像知道君江和翻墨之间的矛盾,所以他直接就问的翻墨“要不要君江的人头”。
好像君江的人头从来就不属于君江一样。
“迟暮为什么要死?”肖敬问长荽,他还没有救下迟暮,不然长荽回到迟暮的府上,除了拿到那块不知下落的封龙琥珀,还得拿走一条命。
即使长荽好像对迟暮也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可是长荽作为杀手,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的行动。
长荽淡淡地说:“叛国。”
两个字,说起来轻飘飘的,风一吹就散了。
很多人在蜘动手拿走他们性命之前,还听不到什么话。长荽已经对肖敬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表现出了他最大的容忍。
如果说生柳是已凉的好友,他从已凉身上窃取了情报然后借助黑鸦的势力去通敌叛国,那君江对于迟暮来说会是什么地位?
也许是涉足江湖琐事太多,寒轻好像早就察觉到了什么,对君江一向都是冷冷淡淡,为了不让君江生疑,他还要偶尔表现得很聊得来。仔细一想,寒轻一直都对君江有所隐瞒。
“小心有诈。”寒轻刚说完,肖敬就神秘莫测地笑了。
“不要慌,我只剩一张牌啦。”
寒轻:“……?”
君江想把那个草屋给烧了。
他从怀里掏出了两只圆滚滚的物体,那只惯使暗器的右手只是轻轻一晃,两只球就砸在了草屋里,几乎是一瞬,那火苗就腾空而起。
“不要让别人发现这里。”君江解释道。
寒轻和肖敬都站着看着那火越烧越旺,一直沉默,让君江有些不安。
“你们怎么不说话?不小心闻了那里的药,毒哑巴了?”君江惊慌地抱着头,“天啊,我该怎么办?就我一个人说话感觉自己好蠢啊。”
肖敬迟疑了一会儿,才忧心忡忡地说:“你在这里烧,这烟升到空中,不就给人发现了吗?”
君江:“……啊,是哦。”
“会起山火。”寒轻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转身就走,“该下雨了。”
雨来得并不出人意料,这沉闷的空气已经让寒初城的百姓们难受一阵子了,路上的行人几乎消失了,街边也没几个摆摊的小贩。一行人避雨避到一间客栈,所幸只是湿了鞋子,跑得也及时,身上没淋到多少。
寒轻想看的**并没有,眼中有些失望。
“雨季到了。”老板娘给他们沏了壶普洱,“客官有没有来过寒初城?”
肖敬摇摇头,说:“刚好碰到你说的雨季,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老板娘梳着堕马髻,插着桃粉色的木兰花簪子,白色带青花的氅衣下是玄青色的及地水裙,衬得她的身材丰腴而不肥胖,脸色靓丽自然,显得她整个人优雅又成熟。
“公子真好看。”她眯着眼笑。
肖敬揉了揉脸,说:“我也不想自己长得这么好看。”
老板娘笑着摇摇头:“美人总是容易招蜂引蝶,想来公子一路上辛苦了。”她揶揄地看向寒轻和君江。
……民风好开放!民风一点都不淳朴!能不能想一些稍微正常一点的事情,三个大老爷们能发生什么!
长荽懒懒说:“能发生一些很特别的事。”
不想知道!
长荽无聊地捏着自己的手指玩,说:“按照原文的剧情,我大概已经被寒轻和君江两个人……”
求别说!
“基本上路上遇到有个把的人都会把我拖到一个角落……”
说了别说了啊!
长荽凉凉地说:“所以你还不帮我吗?”
肖敬都要泪流满面了:“帮啊!”
老板娘叫来小二,对他们说:“客官最好带够了银子,寒初城的雨,一下就是一个月。”
君江看向了饭店门口,喃喃道:“难怪那个门槛这么高,而且还有台阶。”
“家家户户都得做个台阶。”老板娘一走,店小二就笑嘻嘻地说,“厉害的时候还得做个船呢。”
肖敬一听淹得这么厉害,就问:“可是万一下雨太大,船上装满了水怎么办?”
小二一愣,说:“拿个盆子什么的,将它舀出去啊。”
肖敬摇摇头:“你不够聪明,你不觉得用舀的太慢了吗?而且人还容易累死。”
小二兴趣来了,好奇地问道:“那客官您觉得怎样?”
肖敬一本正经地说:“在船上开个洞让水流出去啊。”
小二两眼放光:“原来是这样,客官真是聪明!”
肖敬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憋笑的君江和淡定的寒轻,说:“我聪不聪明不知道,但我肯定比你聪明。”
小二摸了摸脑袋,也没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给他们点好了菜就到厨房去了。
客栈里人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坐着,有的在喝酒、有的在吃菜,几个江湖人打扮的正在聚在一起说新鲜事。
“你们知道不?那个绝命毒医冥归被人发现死掉了!”一个络腮胡子大汉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跟他们说。
消息传得这么快?
“那现在寒初城就安定了。”一个中年男子摇了摇扇子,“不过这是哪位大侠做的事?”
“嗨!你们不知道吗?”络腮胡子大汉脸上露出了笑容,“今天还听人说,寒初城出现了那个神医悲欢离!”
“悲欢离?!”
君江和肖敬默默地看向神医,寒轻正在静静地喝茶,好像聋了一般,别人怎么说他也没有提起他的半分兴趣。
络腮胡子大汉握拳捶了一下桌子:“肯定是那个绝命毒医去挑衅悲欢离,结果被啪啪啪打脸,反倒被悲欢离毒死了!”
“黑鸦现在是不是撤出了寒初城?”有人问。
他们都摇摇头,表示不清楚:“黑鸦的人隐藏得很深,混迹在平民百姓中,也不知道谁才是黑鸦。”
“黑鸦到底要做什么?”
黑鸦要做什么,只有黑鸦知道。
肖敬看着门外那下成帘子似的雨,有些担心:“这雨没那么快停的话,那我们要怎么回日曜城去?”
寒轻道:“等雨停。”
“我能等,已凉不能等。”肖敬的手指敲着桌面,“越慢他就越危险。”
寒轻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肖敬叹了一口气,在内心对长荽说:“我要怎么回日曜城呢?”
长荽察觉了他的不妥,说:“你好像很在意已凉的伤势。”
“他是为了我才受的伤。”肖敬没有多想,回答道。
长荽浅笑着,说:“最好你是真的这么想的。”
肖敬感觉到自己脊背发凉,长荽这是话里有话,他的心脏跳得飞快,可是他不承认自己有说过一句假话。肖敬又叹了口气,问:“你能不能用轻功飞回去?”
长荽说:“飞得再稳的鸟也避免在雨天飞行。”
意思就是不行。
一张桌上,一个人沉默不语,一个人唉声叹气,还有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肖敬把玩着杯子,对君江说:“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们已经拿到了解药,你要回关楼去吗?还是跟我们一起去日曜城?你们关楼长老西笑在迟暮的府上。”
君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说:“西笑长老在日曜城?”
肖敬没有多想,说:“是的。”
君江点了点头:“很好,那我不去日曜城了,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肖敬说:“你的师弟翻墨也在,他差点被你的巨石机关炸死。”
君江紧张了起来,问道:“那他死了没?”
肖敬说:“没有,他早有准备。”
君江遗憾地捶了一下桌子,说:“可恶,早知道就不该手下留情,要在里面埋上更多的炸药……”
你要干吗啊?煤矿里的爆破小组也不是你这么玩的啊,黄金矿工也不是你这么玩的啊!人家是把炸弹放在木桶里,你是放石头里,到底有多想弄死翻墨啊。
肖敬看了一下君江的头顶,疑惑道:“翻墨跟我说,他剃光了你的头,可是我现在看你的头发还挺浓密的。”
君江低着头说:“可以摘下来的。”
肖敬:“……哦。”
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有点想弄死翻墨了,在那之前先让我笑一下。
君江皱着眉头,看肖敬的肩膀在可疑地抖动:“你在笑什么?”
“我明知这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同门师兄弟手足相残,简直是人间惨剧……”肖敬伏在桌子上,“可是我还是好想笑啊哈哈哈哈……”
肖敬一边笑还一边说:“救命啊,是不是有人点了我的笑穴,我怎么停不下来了哈哈哈哈……”
君江:“……”
他看向寒轻,说:“你喜欢他哪一点?”
寒轻想了很久,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册子,翻开后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长荽的行程,又看了很久后,他才犹豫地说:“一见钟情?”
君江被他那笔记本吓得变了脸色,神医居然在做笔记,而且这么详细,连吃什么东西吃了多少哪些食材有什么优劣都写得一清二楚。
君江吃惊地说:“不,你写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啊?”
寒轻说:“配药。”
店小二端上了饭菜,肖敬没跟他们打招呼,自己先动了筷子,一点也不客气。
寒轻拿出一支细小的毛笔和一只封闭得很严实的小瓶子,拔出瓶塞,用毛笔在里面蘸了蘸,一边看肖敬吃东西,一边奋笔疾书。
“一口葱油鸡嚼了二十一下,青菜嚼了十下……”
有病?!
君江惊恐地看他记录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高人吗?高人总是在做一些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吗?!
第六十七章:有的人死了他真的死了
寒初城的雨像女人的眼泪,从出生到死都没有停过,这种矫情的说法也只有怀春少年才想得出来。
肖敬靠在窗沿,哀愁地想着,不禁诗意大发:“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寒轻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轻轻地拍着手:“好诗。”
肖敬被吓得扒住窗棂,妈蛋我要被吓得“好湿”了!
寒轻今天穿着的还是一身白袍,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眉眼更是如同冰霜一般,也许冰肌玉骨一词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放在修真文里,这是张男主的脸。
放在武侠小说里,再好的脸也没办法遮掩他是痴汉的事实。
原文里将寒轻比作是兰花,说他像兰花一样清幽,像天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在月华下几乎能和月光融为一体的那种纯净的优美。
肖敬却不信,为什么不信?因为长荽昨晚抓着他把原作的剧情说了一遍。
要说这个寒轻是个痴汉,痴汉就是痴汉,虽然原来的长荽卖身成了男娼,这个寒轻也总是做出一副端庄的样子,说白了,就是不嫖他。但是光明正大是不嫖,暗地里还是会嫖的。就是在哪一个晚上长荽恰好没有客人,就有一个人摸进房来,硬是给他塞下十几颗药丸(一颗药丸剂量不够)迷晕他,然后对他这样那样。
长荽醒来的时候身上都是粘稠的,湿哒哒的,除了某种液体以外,还有唾液……
原作中的寒轻真的会把长荽从头到脚舔一遍。
所以肖敬现在看到寒轻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我听君江说有个销金窟,你知道在哪里吗?”肖敬强作镇定地拍了拍袖子上的尘土,走到桌前的凳子边坐下。
寒轻说:“桂花夫人有、有疾,会找我开药。”
肖敬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她会来找你?”
寒轻说:“叫人来找我。”
肖敬问:“你不是传说中行事诡秘的吗?有谁能够找得到你?”
寒轻的设定不是游世神医么,虽然他的游世是游在长荽身边……
寒轻说:“有你的地方。”
……好像有种被告白的错觉,不过寒轻天天都跟他告白,他已经要麻木了。突然,肖敬脸色一变:“有我的地方?桂花夫人知道你老是跟着我?”
寒轻点头说:“她知道。”
肖敬感觉好丢脸:“她为什么会知道?”
寒轻说:“知道,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知道的。”
就是“我不告诉你”的意思。
肖敬想了想,说:“那百事通死之前,他会不会也知道你的下落。”
寒轻又点头:“他知道。”
肖敬用头撞了一下桌子:“现在就两个人知道了,你能告诉我还有谁知道吗?”
寒轻说:“跟百事通,问过我下、下落的人。”
知情者数量成谜啊。
肖敬觉得很头大,说:“你不是行踪诡秘吗?你有那么容易被找到吗?”
寒轻说:“你容易被找到。”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这样看来神医根本就不游世嘛,一直都痴汉地监视人的一举一动,应该只是躲藏技能比较高级吧!
说不定江湖中还有这种tag:#游世神医日日夜夜进艳楼不嫖疑似不举#
#游世神医每天都以为自己躲得谁都找不到#
肖敬八卦地问:“那个桂花夫人身上有什么病?”
寒轻遵守着医德,保护病人的隐私,道:“不可说。”
肖敬想要试着猜一猜:“妇科病?这种年纪的女人,老是躺在珠宝堆里,大概是妇科病吧。”
寒轻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露出的笑容就像千年的寒冰融出了水珠子:“不可说。”
“什么嘛,你老是说不可说,到底有什么可说的?”肖敬懊恼地倒了杯水喝了几口,“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寒轻好像是知道长荽是蜘的杀手的事实。
寒轻沉默了一会儿,说:“要杀了我么?”
很有自知之明嘛,不过我肖敬肖大人怎么会杀人呢?
不过……肖敬转了转眼珠,说:“如果你告诉我桂花夫人得了什么病,我就不杀你。”
寒轻垂下了眼帘,好像在考虑,片刻后他起身就要走。
“你去哪?”肖敬连忙问。
寒轻头也不回,脚步却停住了:“买棺材。”
“买什么棺材?要棺材做什么?”肖敬问。
寒轻说:“收尸。”
肖敬问:“谁的尸体?”
答案他想不到。
君江的尸体被装进了棺材,和生柳一样,脖子被折断成五截。
寒初城听闻关楼的得意弟子被人杀死,纷纷聚到了这个客栈里,一下子变得热闹无比,几乎每个人都在为这个青年的早逝而叹息。
老板娘对于自己的客栈死了人却一点也不惊讶,更别说什么害怕了。
“这几天寒初城的那些江湖人被雨困在城里,无聊得要发毛了。”她摇了摇蒲扇,显然这种事她是见得多了。
肖敬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明明昨天君江还是活蹦乱跳的,今天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寒轻站在棺材边,说:“不用难过。”
“你叫我怎么不难过。”肖敬喃喃道,又有人死了啊,这是关楼的得意弟子,不知道关楼会不会追查到底。
寒轻看了他一眼,在棺材里扶起了君江的尸体,拉下了他的上衣。众目睽睽下,君江的背部露出了一个纹身,那是一个展翅的乌鸦。
“黑鸦!”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肖敬的脸色不太好,问寒轻道:“你早知道他是黑鸦的人?”
寒轻说:“在芙蓉花,问要不要他、他的人头时。”
要问一个人对别人的人头为何如此有掌控权,除了比那个人厉害,那就是他的上司。
将军总是把自己的部下推出去送死。
“可惜我现在是彻底没有了封龙琥珀下落的线索。”肖敬叹了口气,明明长荽和迟暮的关系那么好,要一块琥珀也是轻松之极的事情,现在却变得最困难了。
寒轻微微蹙眉:“封龙琥珀?”
“你跟我那么久,不知道我想要的是封龙琥珀吗?”肖敬问他。
寒轻摇摇头:“离得远,听不清。”
肖敬犹豫着,问道:“你听到我提封龙琥珀的时候好像有些惊讶?”
寒轻点头:“是。”
肖敬问道:“你为什么惊讶?”
寒轻说:“封龙琥珀,与你的武功,有关。”
肖敬隐约知道长荽的武功,好像之前寒轻也提到过,寒轻没有直接表明名字,看来是一种邪门的武功。怎么封龙琥珀还和这个武功有关了呢?
寒轻说:“江湖传闻,封龙琥珀里,有藏宝图。”
来了来了,武侠小说必备套路,藏宝图。
财富、名誉、地位,拥有整个世界的大侠某某某,他在临死前的一句话让人们趋之若鹜奔向大音河山。“想要我的武功秘籍吗?想要的话可以全部给你,去找吧!我把所有秘籍都放在那里!”于是所有的有志人士都前往江湖追逐梦想,世界开始迎接全民大侠时代的来临!
全民大侠……这种浓厚的企鹅风手游名。
肖敬的表情像生吃了黄连:“你的意思是,我的武功还有个秘籍什么的,有人吃饱没事做太无聊就把线索放在了封龙琥珀里?”
寒轻说:“所以它,价值连城。”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价值连城啊,我以为里面真的有龙什么的呢_(:зゝ∠)_。
沉默已久的长荽说话了:“那种武功不是谁都能练的。”
寒轻也说:“人们知道价值,却不知道代价。”
肖敬道:“代价?”
寒轻的眼眸突然如同鹰隼一般锐利:“命!”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肖敬颤抖着声音说:“你是说,去寻宝的路上会丢了命?”
寒轻淡淡地说:“即使没丢,学了也会死。”
肖敬打着哈哈,说:“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寒轻瞄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肖敬颤抖着指着自己,说:“你该不会认为我要死了吧?”
寒轻幽幽道:“并不,你的命,比谁都硬。”
肖敬问道:“你觉得我能活到多少岁?”
寒轻说:“祸害遗千年。”
肖敬闷闷道:“你还说喜欢我,你居然说我是祸害。”
寒轻又看了他一眼,眼里都是笑。
“我不想你死,所以,我得看着你。”寒轻拉了拉他的手。
肖敬突然感到有种莫名的感动。
然后寒轻就用手指夹住他的手掌,疯狂地磨蹭起来。
“好棒……”他轻声呢喃着。
龟裂的肖敬:“……”
果然不能对这个痴汉放松警惕啊!
“我要找到封龙琥珀。”肖敬对寒轻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寒轻说:“即使没有,封龙琥珀,销金窟,也有消息。”
肖敬惊讶地说:“你要带我去销金窟?”
寒轻问:“你害怕么?”
肖敬摇摇头:“不,我不害怕,我只是想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
寒轻想了想说:“黑市、赌场、女人和男人。”
肖敬说:“后面那个是多余的吧,人除了男人以外就是女人了。”
寒轻说:“是说卖身的,男人和女人。”
肖敬有些尴尬:“是艳楼的意思吗?”
寒轻说:“那些人美,也比不上你美。”
以为长荽要暴走的肖敬已经做好了拿着灭火器灭火的准备,可是长荽难得的什么话也没说,以往他都是很讨厌别人夸赞他的美貌的。
肖敬问长荽道:“长荽,你觉得这个销金窟可以去吗?说不定封龙琥珀会在那里。”
长荽莫名的心情很好:“去吧。”
第六十八章:丐帮没有打狗棒法他们喜欢鸟肉
销金窟里最热闹的时候能有三四百人,这些人有男人也有女人,鱼目混珠让人分不清孰好孰坏。在江湖中对好人坏人的区别,每个派系自有他们的标准。
白鹭自然觉得白鹭的人都是好人,黑鸦的人都是坏人,黑鸦的人刚好相反。
中立的人觉得只要对自己有好处的人都是好人,影响、阻碍自己的人都是坏人。
销金窟里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这里虽然被称为江湖中最肮脏的地方,可是上至贵族高官,下至平民百姓都能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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