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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画风清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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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轻忍不住说:“起死回生,那个是道士。”
迟暮摊开手说:“还有什么能吹的?天命双殊能点石成金吗?”
寒轻冷笑道:“果然商人,我要是交给你,你指不定卖了他。”
迟暮也没生气,脸上反倒浮出了笑容:“倾国倾城只有我这种富可敌国的人才配得上。”
寒轻淡淡地问道:“你有没有,读过一篇诗,白居易写的《琵琶行》?”
迟暮道:“你别以为我是商人我就没有饱读诗书。”
寒轻说:“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商人重利轻别离’?”
迟暮很快地回答道:“没有。”
寒轻:“……”
迟暮很明显地扯开话题说:“你记得那个黑鸦的生柳死在我的宅中,也是被人掐死的。”
寒轻道:“不记得。”
迟暮:“……”
迟暮道:“我以为你知道,因为我知道你的爱好就是跟踪和听墙脚。”
寒轻说:“就连花娟,都有休息的时候,为什么我就,不能给自己,放松一下?”
迟暮狐疑地看着他,道:“反正那个生柳是被人掐断了脖子,而且他的颈椎骨被折成了五段,听那些江湖人士的说法是,要控制手中的力气并不容易做到这样,不然会直接折成一段或者把骨头捏得粉碎。”
寒轻自然不会告诉他冥归的脖子、还有君江的脖子,都是被折成了五段,现在长荽是这个样子,他更不敢说出来,他可是清清楚楚地将长荽脸上的惊愕看在了眼里,并且他不认为那是装的。长荽对自己做的事情毫不知情,真是有意思。
一路平安。
迟暮没有从寒轻嘴里套出什么话,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够了解长荽,软硬兼施地让长荽睡到自己寝屋隔壁。“我这房子集日月之精华,天地之气息,山南水北,空气清新阳光充足,实在适合得不能再适合了。”迟暮说。
寒轻说:“太热。”
迟暮:“……”说了这么多你就说了一个太热!?明明就是阳光充足好吗?
寒轻说:“别的房间呢?”
迟暮说:“住满了那会儿蹭吃蹭喝的江湖人。”
寒轻的眼睛几乎要跳出来,说:“他们还没走?”
“见不到盟主醒过来说什么他们也不会走。”迟暮伸出手来,“那个解药我能看看么?有什么特别的,有点好奇。”
寒轻说:“你不会想知道。”
迟暮说:“其实要什么解药还要特地去绝命毒医那里拿?以我的财力有什么东西是买不到的?你来调配不就可以了?至于江湖传说你是多么多么的难找,其实你就一直在长荽身边没有离开。”
寒轻点头赞许道:“你很懂。”
迟暮说:“说好听点你就是专情,说难听点你就是个变态。”
寒轻没生气,继续点头赞许道:“每个人,喜欢的方式,不同。”
迟暮挑衅道:“我能给他最好的,你能给他什么?”
寒轻说:“最好的,不是最贵的。”
迟暮说:“可是他一向喜欢我。”
寒轻摇摇头,目光投向了已凉的屋子,说:“现在,你没有资格说,我也没有资格说。”
第九十一章:男主不可描述的过去
听闻悲欢离来到了迟暮的大宅,武林中人全部都沸腾了,他们纷纷赶到寒轻住的院子,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吊着嗓子求看病,没病也强行有病。女侠们对寒轻的冰雪容貌早有耳闻,凭借女性特有的生理优势,再加上入门基础武功“虎啸平原”,顿时门外是一阵鬼哭狼嚎、声声不息。
一些武功比较差的已经被这阵魔音弄得口吐白沫气血上涌,没病也真的有病了。
寒轻的屋子里还躺着肖敬,他被高烧弄得晕晕沉沉,寒轻用毛巾沾了水拧干,给他敷在额头上散热。肖敬感觉外面的声音好像是脑残粉们见到爱豆的反应,吵的自己心惊肉跳,说:“你不去给他们看病吗?”
寒轻微微一笑,手里的毛巾轻轻地擦着他的额头,说:“没病,看什么病呢?”
“我也没有病,我只是不舒服。”肖敬闷声说,长荽想要跟他说什么,寒轻在这里让常去有些开不了口。
“烧的这么厉害……”寒轻柔声说着,手指揉着他娇嫩的花瓣般的唇瓣,上面有些因为干燥而起皮,“渴吗?”
肖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我是伤寒吗?”
古代的伤寒一度被视为绝症,如果是这个病,难怪连寒轻都愁眉不展。
寒轻淡淡地笑着否定道:“不是。”
“那我是比伤寒严重一些还是轻微一些?”肖敬又问。
寒轻的手颤了一下,转而撩开他的发丝,说:“我把解药留着,你亲自,喂给已凉,好吗?”
肖敬应了声“好”,心想寒轻在回避自己的问题,难道自己现在的状况,连神医都救不了?
“我想喝水。”生病的人总是看起来非常无害,何况是这个人,一病起来脸色发红,就像羞涩的蓓蕾,那双眼睛水盈盈的满是脆弱,让人心神荡漾。
寒轻别过脸去暗道一声“禽兽”,自己的心上人病成了这个样子,他还有心思想这想那。他站起身来,在桌子上的茶壶里倒了杯冷茶,用内力暗暗地温热了,才回过身去把肖敬扶起来喂他喝水。
肖敬笑了笑,接过杯子说:“我以为你会用嘴喂我呢。”
寒轻的眸子沉了沉,轻声说:“你想要我,这么做吗?”
肖敬立马说:“不愿意,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
“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寒轻拿过茶杯随手放在一边,按下他的手,径直注视着他的双眼。肖敬看到那双冰冷的眼眸仿佛冻着一个人,好像能从他的眼里看到漫天飞雪,看到远古冰川,却永远有一个茕茕孑立的身影。
**的嘴唇上覆盖着冰凉的唇瓣,柔软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让人内心发酸。
分开之时,肖敬已经惶惶,只听见一个声音冷冷淡淡却情真意切地说:“我只差,把心掏给你。”
说完,这屋子里只剩下了一个错乱的呼吸声。
众人看到悲欢离的出现,就差放烟花点鞭炮庆祝了,纷纷挤了上去嚷嚷着看病。寒轻冷冷地咳嗽一声,说:“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既然,与各位有缘,病可以看,但各位,还是排个队吧。”
“那是怎么排比较好?”人群中有个声音问。
寒轻低头想了想,说:“还是各位女侠先请。”
女侠们纷纷尖叫起来:“神医好棒啊!神医好好人啊!神医——”
男性们一阵沉默。
寒轻望了一下,女性的数量不是很多,只有不到十个人,说道:“按照年龄吧,年长的先来。”
女侠们很有秩序地按照年龄大小排列,于是每个人都往后面挤,谁都不想当第一。只有杳无宫的宫主凝妆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自己的门徒,拄着拐杖慢慢地走到寒轻面前,说:“神医,进屋吧。”说完就要进去。
寒轻拦住了她,说:“不必,晚辈就用眼看。”
凝妆仔细地看着他,然后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没有请过你看过,也不知道你的规矩是怎样。可是这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光靠前三样,怕是不准。”
寒轻平心静气地说:“宫主的身体,只是有些疲惫,并无大碍,失眠多梦盗汗,内燥阴虚,舌苔发黄……”
凝妆马上闭上了嘴。
寒轻也没有说太多,而是说:“饮食清淡,百合、银耳、燕窝熬汁,当做馋嘴饮品;戒去糖果点心,瓜子烤串,不日即好。”
杳无宫的少女们马上拍起了手:“真准!宫主,我们都说过了,您最近嗑瓜子嗑得是在太厉害,您是不怕心火旺也担心着您的牙……”
凝妆脸一板,梗着脖子,用拐杖狠狠地敲击着地面,说:“我的牙怎么了?你们一个个喊着牙痛,我都没有痛过!”
少女们马上委屈了,好几个捂着腮帮子眼里带着泪花楚楚可怜地看着寒轻:“神医,你给看看吧,这牙……”
寒轻看也没看,说道:“少吃瓜子。”
凝妆:“……”
少女们:“……”
上行下效。
杳无宫的女性们都“嘤嘤嘤”地离去了:“边果轩的瓜子真的好好吃啊……”
寒轻目送着他们离去,面无表情地说:“下一位。”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或许该说两个人。肖敬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很热闹,觉得自己很寂寞,寂寞得要死。他端详着这个屋子,朱红色的房梁,月白色的墙壁,金丝绣边的纱帐,垂下的碧色乳白色的玉珠子串成的珠帘,比起之前的房子来说更加低调却透露着低调的奢华。
“喜欢吗?”长荽冷不防地问。
肖敬叹了口气,说:“我以为你死了。”
长荽笑了笑,说:“祸害遗千年。”
肖敬闭上眼睛进入了识海,看到了那个貌美的男子,身着素白的长袍,苍白的皮肤和柔美的五官,那双眼睛带着一丝妖冶更有着入骨的悲哀。
“你难受什么?”肖敬皱着眉问道。
长荽薄唇轻抿,道:“你也许觉得我这个人总是很可怕,将人命不当人命随意践踏,甚至像个强盗一样把你掳过来,让你替我做这做那。”
肖敬伸手拦住了他的话头,说:“你也说自己是人?”
长荽没有发怒,还是温和地笑着道:“如果你愿意听我的故事,你在原着里没有看多久就被我拉到这个世界,可是你听了我的故事你会作何感想呢?”
肖敬的眼睛眯了眯,说:“每个苦情的主角背后都有一段狗血的故事,按照你的这个桥段大概就是有一对狼心狗肺的父母。”
长荽的眼中马上带上了一抹冰冷的神色:“你说的不错可是我觉得狼心狗肺也是对他们的褒奖。”
肖敬耸耸肩:“你说吧。”
长荽低下头娓娓道来:“那是几十年前,我从一个女人的肚子里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死胎。那个死胎就是我的同胞兄弟,不过我死了他还活着,他在女人的肚子里就是个死人。但是我那愚昧无知的父母认为有两个儿子就能给家族延续香火,一个儿子毕竟没有什么保障,于是就认为是我克死了自己的同胞兄弟,我从小就过着受尽辱骂的日子。”
肖敬大概能够理解,因为古代的人毕竟思想观念比较落后,还严重的重男轻女,秉承“多子多福”的观念,现在一个儿子“克死”了另一个儿子,当然会成为他们怪罪的对象。
长荽继续说:“我三岁那年,那个女人又怀孕了,可是生下来的是个女婴。本想着‘儿女双全’是一件好事,可是我偏偏看着我的小娘入夜后潜入房中,悄悄掐死了我的妹妹,然后栽赃嫁祸给我,再跟我的父亲说起这件事,指责我的母亲疏于管教,生出来的儿子丧心病狂连自己的妹妹都能杀死……”
肖敬倒吸一口凉气,一个三岁的孩子知道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长荽已经闭上了眼睛,说:“接下来的事情你大概能够猜得到,我母亲为了留下来,毅然将我赶出家门。我一个人流落街头,无依无靠,再次回去,却被她打断双腿扔到街上,还跟我说断绝母子关系,而那年我不过四岁。虎毒尚且不食子,我也不知道女人的内心能如此恶毒……”
肖敬再看向长荽的时候眼中不免带上了一丝同情,原来精神变态什么的,家庭的影响真的是很沉重很深远的。
“我流落街头后对我的双亲只有恨,除了怀胎十月我能吃上那个女人体内的食物以外,她没有一天养育过我,从小我就没有母乳吃,也没有奶妈,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长荽突然笑了,“好在苦日子我没有过很久,有一天我遇到了主子,他的眼睛是我看到的最美丽的眼睛,他的笑容也是我见过的最温暖的笑容,他的手那么大把我的手整个包裹在掌心里。不管过去了多久,我都会记得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跟我走’。”
肖敬不知道该说什么,仔细一想又觉得有些奇怪:“那个时候你才多大?你的主子现在过了……十几年,也应该比你大很多吧?现在他是不是个中年老男人?”
长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没有啊,主子很年轻的,你见过他你也会喜欢他的。”
谁要见中二病强迫症爱国集团的首领啊,不想看好吗?
“主子很快就让我痊愈,而且让我去自学一门武功,并且跟我说,要学就要学最强的,要活下去就必须没有敌手。”长荽望向别处,“我选择了天命双殊,主子说要学到真正的天命双殊就要成为冷血的人。”
“一,手刃亲人。”长荽伸出了一根手指。
肖敬头皮发麻。
“二,滥杀无辜。”长荽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肖敬感到脊背发凉。
“三,无论男女老少,老弱病残孕。”长荽伸出了第三根手指。
肖敬有点想吐。
“不要留恋私情。”长荽看着自己的双手,没有再继续数下去,“我再喜欢迟暮,也注定了我们不能在一起。”
肖敬叹了一口气,问:“那你为什么会喜欢迟暮?”
长荽看着他的双眼说:“一切都是为了他。”
“他才是真的男主?”肖敬扯出笑容问道。
“为了他的江山。”长荽仰头道,“大音,迟暮的名字叫做年余音。”
第九十二章:主子总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爱好
一开始文中就说到过这个世界观中,大音的规矩里平民百姓是没有姓氏的,只有皇宫贵族才有姓氏,另外皇族也会赏赐姓氏给一些重臣将军。姓氏是极为稀少的,拥有姓氏的人也极为稀少,而皇室血脉的人都姓年,长荽说迟暮的本名叫年余音,那么迟暮就是皇室的人。
肖敬的身体猛地一抖,迟暮是大音皇室的人?而看蜘如此爱国护国,难怪长荽会对迟暮情有独钟,不管怎样都是为了大音的江山社稷。
一旦爱情带上了别的东西,都不怎么干净起来,肖敬的心脏跳得飞快,颤抖着声音问道:“难道你喜欢迟暮,也不过因为他的身份?”
“不全是。”长荽摇了摇头,“我虽然知道他是大音皇室,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室,我也犯不着为了谁破了自己的戒律。”
肖敬皱起了眉,问道:“那你是……”
“如果你告诉主子我喜欢迟暮,那么迎接我的就是死亡。”长荽苦笑着说,“你知道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最大的致命点就是他有个弱点,蜘用了很多时间将人的弱点一点点克服,而我也该像他们一样将所以感情抛弃,只留下对主子的忠诚。可是我萌生了杂念,那是不应该有的东西,只要有了别的心思,那么迟早有一天它会跟我的忠诚发生碰撞摩擦。我左顾右盼,没有办法均衡,其中的一方必然受到伤害,那么错的人只有我。”
难逃一个“情”字。
长荽见他有些难以理解,便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好的直男,说弯就弯,别以为我没看到刚刚寒轻对你做的事。”
肖敬的脸一红,忙说:“是他强吻我的啊。”
长荽揶揄道:“可是你也没有拒绝。”
肖敬梗着脖子道:“那是因为你的身体这个样子,像中了那个什么药一样,根本动不起来。”
长荽挑了挑眉,说:“哦,什么药?难道你还有些情动……”
“没有!”肖敬慌忙道,“你这个情况怎么样才能好啊?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能干。”
长荽想了想,说:“你先从最容易下手的人那里拿到宝石,比如说寒轻,也许能够缓上几天,你会好受一点。”
肖敬松了一口气道:“好说,那个痴汉都说了,就差把心掏给……掏给你了。”
长荽的眼睛眯了眯,暗笑道只怕寒轻这番话并不是对长荽说的,寒轻这个人实在是太聪明了,不光是自己的身份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一直跟踪也许他还知道了很多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果然他是一个不能够放松警惕的家伙,这种太过于聪明的人是最难对付的。
然而没有一个人好对付,长荽心想着。首先是那个已凉,最擅长的就是装聋作哑、装疯卖傻,其实他的观察力非常强,脑子也动的很快,能够把所有人骗得团团转,所有人都会被他的假相迷惑,就连肖敬也不例外。长荽觉得如果自己不是一直躲在识海里观察已凉,自己也很容易被他骗了过去。谁能想到这个看上去傻乎乎的人,心底比谁都还要精呢?
其次就是迟暮了,身为皇室的皇子,早早就脱离皇室借用假名来混迹商界,积累的财富比谁都多,到了皇室都望尘莫及的地步。因为年余音借口对皇位不感兴趣,恰好就避开了大音皇室争夺皇位的腥风血雨,当今太子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等所有兄弟姐妹为皇位争个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的时候,他就出来捡个便宜。所以其实太子是个投机取巧的人,大音的权力交由他手里,迟早会灭国。
蜘早就看出了年余音的心思,所以在辅助现今大音皇帝的同时,也在暗暗扶持年余音。
扶持到连自己的杀手都送上了年余音的床,为此来表达忠心。
长荽没有对迟暮倾心之前还非常不理解主子的做法,他以前还是极其厌恶人类,更不要说人类之间的感情,现在他是彻底不懂主子的想法了。
他隐隐约约觉得主子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对手是谁他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每个人都是棋子,只有主子才是执子的人。
再次就是寒轻了,以痴汉为名进行了各种监视和跟踪,让人完全没有隐私,而且还各种防不胜防。最难对付的应该就是寒轻了,他知道的最多,而自己还拿他没有办法。
最后是锋赤,他擅长学习消化各种武功,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如果自己在他面前使用天命双殊,说不定还会被他全盘接收了去。长荽咽了口唾沫,只要自己的速度够快,说不定锋赤还没有看清,自己就能使完全套。至于锋赤对肖敬的感情,长荽的眼神有些飘忽,自己也在锋赤面前出现过,也许锋赤也知道了什么。而从黑鸦这个大染缸里出来的锋赤,也许在这方面会有特别的想法……
总之这四个人都不是吃素的,长荽看了一眼肖敬,将脸上的阴沉又换上了笑容,说:“你这么快想好起来,是要做什么?”
肖敬还没有回答,长苏恍然大悟道:“喔,我记得你和寒轻约定好,要快点好起来,然后喂已凉吃屎吧?”
肖敬差点尖叫起来:“是解药!不要说屎!感觉好恶心!”
长荽淡笑着说:“那不就是屎么?‘禽屎皇’,还是你取的名字呢。为了他你也要快点拿到瑾瑜啊。”
肖敬又炸毛了:“为了他?我为什么要为了他?”
长荽耸耸肩说:“怎么说呢?其实他已经把月光石给你了,他已经没有任何用途了,不是吗?你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去找屎给他吃呢?”
“说了那不是屎是解药,特地去找屎给人吃是什么意思啊?你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肖敬不耐烦地说。
长荽微笑道:“好的,我知道你和他伉俪情深,可是我觉得这个屎吧……”
“不要说‘屎’!”
“好的,这个屎他吃了以后万一他跟寒轻一样也亲你怎么样?”长荽根本就没有理他,继续微笑,“有福同享,有屎同吃啊。”
“这个文还能不能好了?男主天天把‘屎’字挂在嘴边。”肖敬懊恼地揉着头,气馁地坐在了地上。
长荽嘟起了嘴,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说:“你还是快点提提神,去给已凉吃解药吧。”
“说了不准说‘屎’!”肖敬道。
长荽:“我没说。”
肖敬从识海中猛然醒来,就像是被人推了一把,心跳像脱肛的野马一样跳得飞快,他惶然地从床上坐起来,发觉自己的头没有那么沉重也没有那么晕了。肖敬有些迷茫地低下头,感觉自己的手心里有个冰冰凉凉的硬物,他打开手一看,一枚有着浓郁的深蓝色的宝石正躺在他的手心里,那宝石中间还夹着一片指甲盖大小的月白色玉胚。肖敬顿时惊喜无比,这个夹玉青金石,不就是寒轻身上的宝石吗?
难怪自己好了很多,原来是寒轻把自己老早就想要的宝石给了自己。
正在肖敬高兴得就要手舞足蹈的时候,长荽轻轻笑道:“被人亲了一口,换来一块瑾瑜,好像也不赖嘛。”
肖敬的身体顿时僵住了,愤愤地埋怨道:“长荽你真的很会泼人凉水。”
长荽恬不知耻地说:“过奖过奖。”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时候只有微笑了。
在寒轻的坚持下,长荽(肖敬)最后还是没有住进迟暮的寝院旁边的院子,而是和寒轻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肖敬用手撩了撩头发,觉得自己披头散发有些闷热,可是自己又不会扎,想求助于男主,长荽却说:“作为一个男人你居然不会扎头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会扎头发有什么滑稽的?很多男的都不会扎头发好吗?
“你行你上啊,你来扎啊。”肖敬两手摊开,一副“正面上我”的样子。
长荽说:“这种人类的活动,我是不屑做的。”
肖敬:“……”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你就是普通的不会扎吧!承认吧,不会扎头发有什么好羞耻的!
肖敬翻了翻白眼,用发绳努力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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