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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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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香看着他搜寻的目光问道:“怎么了?”
  余火莲说道:“没什么,我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一样。”
  香香说道:“是酒吗?属下去取,就不知您想喝什么酒?”
  余火莲一摇头说:“你看着办吧!”他心里有一个隐隐的声音响着清楚的告诉他,他此刻真正缺的,绝不是酒。
  不一刻香香取来了两小坛酒。
  余火莲取了那酒来,也不用杯碗,撕开瓶封,竟自喝了起来。
  香香轻声说道:“您慢点喝,这是陈年的状元红。”
  余火莲不理她一气喝下大半。
  香香续而说道:“状元红源于绍兴,凡家中生了孩子,都要酿酒,生了儿子的,这酒就叫状元红,生了女儿的,这酒就叫女儿红。而后将酒深埋于地下,以待来日待客之用。女儿红到女儿出阁那日取出款待宾朋,这状元嘛,不是人人能中,自然也就是儿子成亲之时,由双亲取出待客。”
  余火莲觉得她这话分外刺耳,又似话中有话,当下喝道:“你倒底什么意思。”
  香香淡淡的说:“什么意思也没有,就是跟您说说这酒,这是属下的份内之责,除了内府之中,这些衣食日常消遣娱愉之外,属下又岂敢枉言外间的大事。”
  余火莲分明觉出香香的话中另外有话,别有所指。可她的一番话从面上去挑又滴水不漏无可挑剔。当下冷哼一声出门而去。
  香香望着余火莲离去的背影,眼中晶莹的泪水终是无力的留下,口中说道:“我知道你苦,可我不是不想,我是真的,真的是无能为力!”
  过了好半天,香香才从桌上取过余火莲留下的残酒,流着泪说道:“真能忘忧解愁吗?”而后捧起和泪一起灌下。
  井然回来,先来见余火莲,一进门,却只见醉倒在桌下的香香,大惊之下,叫了声:“香香姐。”却见香香毫无反应,急至跟前,却见她只是喝醉了。这才放下心来,把香香给架了起来,送入她的房中。
  至于半夜香香这才醒来,见自己睡在自己床上,床前井然正座在那里打坐,揉了揉发痛的脑袋,井然却已是睁开眼来笑道:“姐姐醒了,我给你煮了醒酒汤,在火上煨着,我去拿。”
  香香皱眉道:“怎么又叫姐姐,没大没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香姑娘,再这么乱叫,仔细你身上的皮。”
  井然一吐舌头说:“又忘了,好姐……”井然啪的一声,一个脆响的耳光打在了自己脸上,而后说道:“香香姑娘,饶了我这遭,以后再不敢了。”
  香香见他俊俏的脸上五个宛然的指印,显是用力不小,当下心中也觉歉然说道:“傻小子,我不跟你师父说就是,只是,只是,你真不能这么乱叫。”
  井然笑道:“我知道,你跟我师父是姐妹,我叫你姐姐就是乱了辈份。当然该打。我拿醒酒汤去了。”说罢便出门而去。
  香香无奈的苦笑道:“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孩子。”而后看了眼沙漏。
  不一刻井然便端了醒酒汤进来。
  香香接过醒酒汤喝了两口说道:“宗主回来了吗?”
  井然说道:“还没有,用不用属下出去找找?”
  香香摇头道:“不用,该回来时,他自然会回来。周天贵呢?”
  井然道:“早吃饱睡了,药我也给他换过了,香姑娘不用担心。”
  香香点点头说:“很好,饿吗?那边盒子里有点心,想吃什么自个拿去。拿了点心,你也睡去吧。”
  井然听了大喜,脸上虽有一片羞涩闪过,却还是去取了一盒蜜饯梅干这才去了。离开时还特意给香香带上了门。
  余火莲坐在夜风中的黄河边,看着流动的河水里倒映的那片混浊不清的星辰。抬头看看,天,还是那方纯净的蓝天,风还是那拂面的清风,只是这混浊的黄河再不是他那片清澈的湖水,再不是了,他此刻无比的思念他的那片湖水,更思念把那片湖水送给他的爹。
  于此同时,遥远的京城,被厮杀声惊醒的匆匆穿了外衣的方离,正惊惶的看着外面杀成一团白衣蒙面人,这些人都异常凶狠招招致命,不时的有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小芳颤抖着说道:“小姐,这些人穿的衣服看起来都一样,他们打些什么啊?”
  方离轻笑一声说道:“都是冲我来的。”而后伸手霍然打开了门说道:“别打了,知道你们是冲我来的,我跟你们走便是。”
  场中之中听了都是一怔,立时其中人数较少的一方,抽身而出挡在了方离的身前,可也因此,又有两人中刀倒在了血泊之中,剩下的三人虽然身上多少都已带伤,却气势毫无半分损伤的说道:“夫人快请回房,属下已经发了信号,只要再坚持片刻,钱庄和御香斋的人就会赶到。敢来这里找事,他们是有来无回。”
  对面一个为首的白衣蒙面人笑道:“兴源钱庄,离这里有四道街的距离,最近的御香斋离这里也有两道街,再加上他们穿衣集合的时间,够我血洗方家了。”
  方离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血洗方家?!火莲是不会放过你的。”她从这些人的穿衣打扮上看出他们都是无间道的人,知道是冲这自己来的,却没想到他们是想要血洗方家的。
  白衣蒙面人冷笑道:“不会放过我,余火莲他已经杀了我爹和我哥,他还要、还能怎么不放过我?”
  方离一惊道:“火莲杀人了?!”
  在场之人听了这句无不惊诧,而后便觉一片冷雨突然从天而降,而其中更有几滴落在几个人的身上,一股淡淡的酒味便蔓延开来。众人向那看去时,只见屋顶上立着一个青色粗布衣的人站在不住呛咳,另一手还拎着一个小酒坛。
  白衣蒙面人冷然喝道:“什么人?”
  那人一张几无人色的青白脸上笑道:“看热闹的,趁着打的不热闹的空档喝了口酒,可被这位夫人的一句话给呛着了,可惜了一口已然到口的好酒。”
  白衣蒙面人心下骇然,他与这青衣人照过面,认得他,更知道他的名头,而今从自己带人进府至此,竟未曾发现他的踪影,更说明盛名之下无虚士,当下说到:“那您继续看,总不教你失望。”而后回过头来说道:“杀!”
  立时便有十余人向方离和他面前的那三人举刀砍去。
  青衣人一叹道:“迟了!”
  他这一声发出之时人还在屋顶,可等那句迟了说完之时,人人都只觉青影一晃,而后那十余人便一起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青衣人手中正拎着一把滴着鲜血泛着青光的细窄长剑。
  那为首的白衣蒙面人说道:“你耍我?!鬼手剑好大的名头,却原来是这么一个言而无信的家伙!”
  原来这青衣人正是鬼手,却听他笑道:“耍你?我还不稀罕,你爹就已经够蠢了,你哥比你爹更蠢,而你却又比你爹和你哥两个更蠢。”
  那人喝道:“你说什么?”
  鬼手在他耳畔低笑道:“杀个毫无武功的方离,十个半吊子的门人,你都能搞得这么兴师动众,人仰马翻,还不成事。你说,你还能再蠢一些吗?”
  白衣蒙面人直气的脸色惨白,只是他蒙着脸,别人倒也看不见。
  鬼手近在眼前,却是看的清清楚楚,于是哈哈一笑继而说道:“生得蠢不是你的错,所以也不至于就能送了命,可是如果再加上运气不好的话,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白衣蒙面人说:“什么运气不好?”
  鬼手笑道:“如果你早一天动手,我还在总坛,不会来到这里。如果你晚一天动手,我已经离开京城要回苏州。你都能多上几份胜算,可惜,你却选在今夜。”
  白衣蒙面人冷哼道:“你以为我怕你?”
  鬼手笑道:“你不用怕我,只是钱富已经来了!”
  那人说道:“不就是钱富吗?!我倒也不怕他。”
  鬼手突然诡密的一笑道:“可我怕。”而后还不见他抬手,却不知何时他的那柄细长剑已经从那白衣蒙面人小腹斜插而上。
  那人惊奇不甘的看着插在自己小腹上的剑,须知他自身并非庸手,只是怕节外生枝这才不愿再树鬼手这么一个强敌。若正面打起来,就算不如鬼手,也绝不会就这般无知无觉中就丧命于对方手中的。
  鬼手一抬手,鬼剑斜出,随着一朵血花溅出,白衣人身不由主的向后倒去。而后一阵纷乱的马蹄声在这静夜之中已是越来越近了。
  

☆、第 21 章

  一群白衣人见此哪还有心恋战,立时四下乱散,有人跃出墙去。有人结阵欲以方离为质,但闻惨叫连连,出墙之人,已是遭了墙外钱富所带之人的袭击。而院中但见青影晃动,鬼剑莫测,所过之处如虎入羊群,那些白衣人还不及回身出招,就已被他从背后一剑结果的性命。
  当钱富领着一群白衣人跃墙而入时,最后一个入侵的白衣人已经被鬼手的鬼剑架在脖中来回蹭着。
  钱富先至方离的面前说道:“夫人没事吧?”
  方离面前那人说道:“可能受了些惊吓,没有伤到。”
  钱富说道:“那请夫人回房休息吧,外面这些,属下自会打扫。”
  方离道:“这么多条人命,还是通知开封府吧!”
  钱富皱眉道:“事经官府就麻烦的很,况包拯现在出巡陈州,只留些衙役,收押起来,更没完没了麻烦的多。”
  这时二门外传来方子庵的声音:“小离的话有道理,这等入府杀人的大事,理应交由官府。问个明白。”
  钱富说道:“方大人这些人越府杀人,本就是死罪,经了官府也只能是徒增麻烦。”
  方子庵说道:“这些人是些什么人?因何而来?又因何而内乱?互斗相杀?而今这些都不得而知,知应交于官府查个清楚。”
  钱富看了一此方离面前的那三人,那三人立时说道:“属下一行十人奉钱老板之命,在此保护夫人安全。今夜见有人冒充本门中人前来,便放了焰花,通知钱老板,而后与之对敌。”
  方子庵说道:“冒充?什么人冒充的,这些人都死完了,你们一句冒充,那就是冒充了,而今更要交于官府查个一清二楚。”
  鬼手听得心中不耐烦起来,伸手一捏那个已被他在颈中用剑磨了多时的人的琵琶骨,立时一声惨叫传了出来。
  钱富见了急忙喊道:“留活口!”
  鬼手从钱富进院时就等着这一声,当下恭声说道:“是。”收了那早已磨得不耐烦的鬼剑。
  钱富来到那人的面前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冒充本门的人,来此行凶。”
  那人并不说话,就待咬破口中的蜡丸,哪知甫一动口,鬼手已是在他颌下一捏,他的下巴便已然脱臼,而后鬼手伸指从他口中取了蜡丸出来交给钱富。
  钱富看着蜡丸道:“还真是本门中人,你们是哪一堂?哪一舵的?为什么要来杀夫人?说!”
  那人一偏头不说话。
  鬼手一笑,伸手搭上了他别一边的琵琶骨说道:“我刚才已经废了你的左肩,你再不说的话,我就把这边的也给你捏碎,还不说,那就再把你左右两腿的膑骨给挖了,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怕不怕不死不活啊?”
  那人额上成串的汗珠已是泠泠而下。
  鬼手又是一笑说道:“或许你还不怕,孙膑被挖了膑骨还能逼死庞涓,而我现在废了你的四肢,说不定你也能修成盖世奇功,再回来找我报仇之外,还能像孙膑一样名垂千古呢!”
  那人亲眼瞧见鬼手转眼见杀了自己二十来个兄弟,这时站在遍地尸体听着这喜怒无常,出手凶残的杀人魔王的话,哪能不怕,当下颤声说:“我说,我说,我说……”
  鬼手长音嗯了一声。
  那人立时说道:“小的冥雷堂总舵的,余火莲创入我们总堂杀了我们堂主。”
  鬼手道:“余火莲为什么杀你们堂主?”
  那人惊异的瞪大眼睛说:“那晚您不是在场吗?”
  鬼手哦了一声说:“我在场啊?!最近杀人有点少,记不大清了,要不让我在你身上练练手,见点血,醒醒脑?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那人惨叫一声说:“我说,我说,只是我说了后,鬼爷你行行好,给小的一个痛快就行。”
  方子庵暗自摇头,当痛快的去死,都已经成为一种奢求,那这样的人生,将是怎么样的一种惨烈。
  没想到鬼手却说道:“那要看我高兴不高兴了。”
  那人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理了理头绪,这才说道:“是展,展昭找了我们堂主两趟,要我们堂主把买的地都还给老百姓,收的民夫也都放回去,说是叫还田于民,放农于归。那些都是白花花的米面换来的,我们堂主自然不肯,第一趟推说要等,要等苏州的人,先同意了才肯,本来我们堂主是觉得你一定不肯,哪知道过了三天,展昭又来了,说是苏州的人已经同意了,还威胁我们堂主,如果堂主不肯,他就要动用官府收回镖堂的一切财产。于是堂主就想杀了展昭,又怕日后给余火莲落了来杀我们堂主的口实,就纠集大家一起来动手,可是,又给,又被鬼爷你揭出展昭的身份,搅了我们堂主的场,再后来余火莲也来了,还用诡计杀了我们堂主。”
  鬼手一皱八字眉说道:“什么叫用诡计!”
  那人只得期期艾艾的说:“是用巧计,反正也就是用计,要不然单凭武功余火莲他杀不了我家堂主的,要不然,余火莲在我家堂主手下过不五招,展昭也都没能过得了五招就躺下了。再说我家堂主的手都已经上了余火莲的脖子了,就连包拯都看出来余火莲是故意使诈才杀了这家堂主的。”
  鬼手说道:“故意使诈,余火莲用三截拼枪,江湖上人尽皆知,你家堂主心眼没长全吗?不晓得三截拼枪能拆吗?”
  那人本就人在屋檐下,听了这话更是气短,当下不敢再说话。
  鬼手道:“余火莲又是怎么杀了你家大公子?”
  那人说道:“那天大公子听说展昭出城,就带人去截杀,哪知两人动起手来,展昭不敌我家大公子,眼见就要丧命,却不知从哪冒出一方手帕来要了我家大公子的命,可是看来看去都不见出手的人,大家都说是老宗主,回去一说,夫人当时就说坏了,夫人说既然是老宗主出手,他不杀跟大公子一块去的人,而是放他们回来,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要灭雷家满门,然后夫人就逼两位少夫人带着孙少爷投水,夫人说,如果追来的人是余火莲,那两位少夫人和孙少爷就能逃得性命,要他们从此隐姓埋名,不要再姓雷,不要再入江湖,更不要再有报仇的念头,如果是老宗主亲自带人来追,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而后自已就服毒自尽了。”
  饶是鬼手杀人无数,听了也不由得吓了一跳问道:“你是说金刀银线俏珍珠死了?就这么服毒自尽了?”
  那人轻声说:“是。”
  鬼手心旌摇荡的说道:“人活到这个份上才叫活着呢!比死诸葛能走生仲达精彩多了,俏珍珠出道江湖三十年,霹雳雷王死后,她毫无动静,我还一直怕她找出什么事来,没想到就这么给吓死了。又少了个杀人的机会,真没劲。”
  钱富说道:“那后来呢?”
  鬼手说:“后来,二少爷哭了一场,带着弟兄们就要准备硬拼,说杀一个就够本,杀二个就赚一个,哪知等了半宿还是没见来人,天快亮时二少爷坐不住了,出舱大骂,还是不见人。后来又走了两天,还是没动静,那等死的滋味,可真比死还难受,后来二少爷说,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干桩大的,进京血洗方家,解解气再说。”
  钱富皱眉道:“雷家剩下的人现在在哪?”
  那人眼中目光一跳,摇头道:“不知道。”
  鬼手点头道:“很好,如果没有说假话的话,是可以给你个痛快了。”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抽出了鬼剑。
  那人声音发颤的说:“小的所言句句是实,不敢有半点慌话。”而后眼睛紧闭,心内当真说不出的恐惧。
  方子庵见了喝道:“住手!天子脚下,京师重地,你们这样草菅人命,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鬼手翻着一双怪眼道:“丧心病狂……”
  方离早看出他怪戾不堪,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让老父更加难堪的话来,于是不等他说完便抢道:“你让他说,他都已经说了,为什么还不能饶过他呢?”
  鬼手说道:“本门弟子以下犯上,欲害宗主,那是三千六百刀的凌迟之刑,杀害同门兄弟那是断其四肢之罚,看在他回话还算凑乎的份上,我给他一个痛快,这还不是饶过他啊!”
  方离说道:“交由官府,该判什么刑,订什么罪,都该有由官府来审,你们怎么可以动用私刑呢?”
  鬼手怪眼一翻,说不出话来。
  那人听了,情知无论如何那是没得好,当下心一横一头向墙上撞去。而后立觉青影一晃,鬼手已是一掌向自己拍来,接着自己整个人便都身不由已的飘过墙去,等他落地,发觉自己并未受什么伤,一怔之下便明白过来,鬼手是故意放过了自己,当下起身撒腿就跑。轻功之好,平生之最。
  院中的钱富一示意,立时有两名手下翻墙出来找那人的尸体所在。需知京师重地,不比荒郊,杀人后可以随便抛尸,自有野兽前来清理战场。
  方离不满的说道:“都说了不能滥加私刑,你怎么还是把他打死了。”
  鬼手说道:“便是官府拿人,遇犯人拒捕,也是要出手阻拦的吧,更何况属下也没有把他打死。”
  方离说道:“没打死,你会舍得不去把他再来捉回来?”
  鬼手眼睛一跳,这个方离的聪明和镇定似乎超出他的想像。当下说道:“属下怕把他打死,夫人怪罪,所以出手轻了,刚才已经听到他落地后就已经带伤跑了。”
  方离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追?!”
  鬼手贼笑道:“夫人没有吩咐让追,属下不敢去追。”
  方离说道:“那你现在还不去追。”
  鬼手说道:“皇帝尚不差饿兵,属下饿了,追不动。”
  方离上下打量着他说:“你叫什么名字,我想如果是火莲让你去追,只怕你就追的动了吧?!”
  鬼手说道:“属下鬼手,属下想如果是余火莲少爷知道属下已经十四天没吃饭,更不会差属下去追,他会自己去追。”
  方离一时为之气结说不出话来。
  这时院外的两人复又进来说道:“人已经不见了。”
  钱富见了打着圆场说道:“看来真如鬼手所说的那样负伤跑了,你们十个把这里清理一下,接替他们十个的守护之职,你们三个受伤的和鬼手先回钱庄休息。”
  方子庵正色说道:“这些尸首还是通知官府前查验之后再收拾为好,还有你们四个倒不如留在舍下,一来养伤休息,二来明日官府前来查验时,也好做个人证。那三人只好答到:“是。”
  鬼手皮笑肉不笑的说:“留下休息也好,只是我这人呢,有点毛病,吃饭无酒不欢,睡觉没姑娘陪着我睡不着,方大人还是先去御香斋帮我叫两个漂亮点的姑娘,我才能留下休息不是。”
  方子庵听了只气的脸如猪肝,哪还说的出话来。
  钱富也是直皱眉头。
  鬼手见此冷笑一声说:“不方便的话,在下就先告辞了。”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钱富问了那三人详细情况,当听到鬼手早就到了,站在屋顶看热闹时,不由更是气得脸色发白。
  钱富回到钱庄,见鬼手换了一身眼熟的伙计短打,正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守着火锅在那涮新鲜水灵的小白菜吃着,那是当初冷清留下的衣服,不由得眉头皱得更紧,那是当初冷清留下来的衣服,为没由来的让钱富从心里觉出一阵说不出的别扭。而且五月酷暑守着个火炉吃火锅,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况且还是整整十四天粒米未进的身子,猛然就吃这些热辣油腻之物,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鬼手抬眼看着钱富淡淡的说道:“跑了半夜,钱右使不饿吗?要不要一同来吃些。”
  钱富冷哼一声道:“死了那么多人,你倒吃的下。”
  鬼手淡淡的说道:“哪天没有人死,若是因为死了人,我就吃不下,那岂不早饿死了。”
  钱富不满的说:“可他们都是跟我了十多年的人,是本门忠心不二的弟兄,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你的眼前而无动于衷?!”
  鬼手不以为然的说:“我没有看着他们死在我的眼前。”
  钱富冷笑道:“又来瞎编,他们告诉了我,当时你就站在房顶看热闹。你还敢说没有?深更半夜你又怎么会从方家路过?也是想去杀方离的吧?看到别人动手,就想借刀杀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的什么心思,杀了方离,才好断了宗主的念想,才能激励起他的男儿之志,我说的没错吧!”
  鬼手听了突然一笑说道:“钱右使果然了解在下,不错我就是这样想的,不过方才我也并没有说假话哦,我只是说我没有看着他们死在我的眼前,又没说我当时不在房顶,因为他们死时,我闭上了眼而已。”
  钱富听了后,握了握关节发白的手,说道:“敢动夫人,宗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鬼手淡淡的说:“我没动她,也没想过要动她,我去方家,不过是想看看,余火莲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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