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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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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手也已看到了这边的情景,当下鬼剑锋转,给杀出了一条血路,小岸断后,张峄这时臂上的剧疼已然泛了过来,却也咬牙硬撑,展昭见了,急急甩了身畔那三人,赶了过来。一行四人脚下不停,不一刻便杀出重围。张峄早已是满头冷汗,小岸此此,立时把他打横抱在怀中,脚步下不停的向处跑去。小岸的轻功本已极佳,此时势危情急,更是脚下如飞,虽然怀中抱了一人,鬼手和展昭竟也还是追她不上。
  小岸一回到阵中,立时聚了金创药要给张峄上药。可是胸中方才危急时刻激发的那股力道一泄,双手颤抖不已,竟是连药也倒不准,倒洒了一大半来,双目之中成串的热泪滚滚而下。这时鬼手和展昭已然赶回,鬼手接了小岸手中的金创药给张峄细细上好。张峄神志未失,见此心中甚是不解。轻声叫道:“姐姐。”
  小岸听了更是哇了一声,失声痛哭起来:“是姐姐没护好你,是我不好,怪我没用。”
  鬼手又从怀中取了细棉布,给张峄裹了断臂的伤口,对正在痛哭的小岸说道:“这会还不是哭的时候,仗还没打完呢。”
  小岸这才省了起来,连同胸中无数的怒气,喝道:“给我射!”
  立时三百支硬弩齐放,不及回寨的苗人纷纷倒于血泊之中。剩下的人没命般的奔回寨中。
  看着再看不见一人的寨子,小岸冷冷的说道:“换火箭!”
  展昭见此惊道:“使不得,里面有几百口人呢!”
  小岸冷着满是泪水脸,抱着张峄眼皮都不抬一下,冷冷的说道:“给我射,不留一个活口!”
  于是三百道涂着火油的长箭又落在那那寨中的木屋之上。屋子立是那燃了起来。不一时便有人从着了火的屋中跑了出来,那些跑出来的人,在长箭之中左躲右闪,但孤掌难鸣,区区十几人,又怎能敌得三百人不住手的箭雨。不时便有人倒得下来。可这一会火势更甚,又有一群人冲了出来,反比先前的人更多了。可这么陆陆续续的百十号人,又只能被动防守,又怎及无间道中三百名弓箭手们,轮翻不停的箭雨攻势。
  展昭见了劈手就夺去身畔那人手中的弓。正要再去夺第二个人手中的弓,却觉腰间一麻,却是小岸捡了地上的一颗石子,撞中了他腰间的穴道,他二人武功相去不远,小岸原不能如此轻易得手,只是展昭未曾想到,在自已人的阵营之中竟被偷袭,这才大意中招。
  不一时众人除却少数身手较高,腿脚较快,跑进了更深处的里面,剩下的都被射倒,这会任火势冲天。那屋中却再也无人往外跑了。
  小岸只顾抱着张峄在那里不住的垂泪,这会的张峄松了那口强撑着的一口气,早已昏了过去。
  鬼手沉声说道:“前进二十步,换火箭,继续射。”
  于是众人换了火箭,向前行进了二十步,继续射向更里面的屋子。立时火势更旺,立面更是浓烟四起。
  不一时,却见一匹白色的布自那浓烟中升了起来。而后一群人缓缓从后面走了出来。
  小岸看了失控的尖声叫着:“不许他降,我不受降,给我继续射。”
  众人这次却不再向前番那样,令出箭起,反是默不作声的,各自对望了一眼,最后又都把目光停在了小岸和鬼手两人身上。
  鬼手一字一句的说道:“他们已经降了。”
  小岸紧紧的搂着张峄泪珠更盛大叫道:“我不受降,我不受降。”
  鬼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六年前少主中了五毒教的情蛊,昏迷半月不醒,宗主为了救他,险些把自己都搭了进去,过后宗主亲率三千弟子入苗疆,可打到最后亦不过受了五毒教一个降字。三年前,湘西赶尸教和本门弟子起了冲突,少主带人强攻,那一役少主座下身手最强的白姑娘中了尸毒,明知白姑娘的尸毒,连宗主也救她不得,少主不也含泪受降了吗,自此白姑娘缠绵病榻任少主给她寻了多少奇方异药,也是毫无起色。”
  小岸闭目不语任泪水肆意留下,鬼手见此知道她是同意了,当下说道:“那你先送他回去,让青姑娘给他瞧瞧。”小岸点了一下头,抱了张峄转身而去。鬼手继而说道:“扶苗坛左右两队原地待命,前后两队灭火,中队和总坛的人前去受降。”按排妥当鬼手沉着脸和一众人等入寨受降去了。
  只余展昭还呆在原地满面愧色,他原只以为无间道行事狠绝,手断毒辣,却不曾想过,也有个点到为止的降字。
  只见仍是那个宽阔的谷场,只是此刻场中的情景与半个时辰前却大相径庭,寨中之人,无论主客尽聚于此,一个个垂头丧气,狼狈不堪。
  鬼手眼皮也不抬,一个字一个字似是从嗓中磨出来一般说道:“原来无间道中的门人,都给我站出来。”
  于是分出了二十来人站了出来。
  鬼手一双桃花眼中尽是阴鸷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嘴角挑上了抹残忍的笑意缓缓说道:“背叛本门,残杀弟兄,是什么样的罪泽,不用我说,你们也该知道吧!”看的人不寒而栗。
  当前一个五旬上下的老者说道:“是宗主准许弟兄们谁想离开就自行离开,这也说不上是背叛本门吧!”
  鬼手识得他是镖堂的老人,江湖人称金算盘。冷笑道:“那宗主也准你劫镖堂的镖了吗?!宗主也准你杀害本门的兄弟了吗?!”
  金算盘争辩说:“我们先离开了无间道就不再是无间道的人了,再劫镖堂的镖也只能是外人冒犯,双手动手,难免死伤,也说不上什么杀害本门兄弟。”
  鬼手笑意更盛说道:“而今你是外人,而我既已受降,那么双方就是弟兄,我再动你,反而是我犯了门规,对吗?”
  金算盘笑道:“鬼爷明见!”
  鬼手大笑道:“姜果然是老的辣,金算盘步步为营,果然打量的到。”可他话音刚落手中青光一闪,金算盘只觉右肩处一凉,而后一条右臂已是掉在了地上。
  鬼手却是早已还剑入鞘,施施然的笑道:“请教老先生,现在该怎么算呢?”
  金算盘只惊的大睁着两眼,哪还说的出话来。
  鬼手见此这才一伸指给他点了穴止了血。而后冷冷的说道:“再敢染指本门的财物,我砍你另一条手臂,再敢伤本门一个弟兄,我活剐了你!”
  金算盘听了大是畏惧,又惊又痛之下,便昏了过去。鬼手微一示意,后面自有一个门人上前给金算盘上药包扎。
  鬼手转过眼去看身后另一个使鬼头刀的大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你的刀法不错。”
  那大汉不知他这喜怒无常的嗜血恶鬼,说这话倒底是何意,当下只是不敢接话,只能木木的叫了一声:“鬼爷。”
  鬼手一笑道:“拿你的刀,接我一招,我放你走。”
  那大汉早知今日之事已无善果,这会听他说只要自己能接一招,就放自己走,而且众目睽睽,倒也不怕他食言。当下心中生出希望,暗想我虽不是你的对手,但也是成名多年,不信连你一招都接不下,于是说道:“当真一招?”
  鬼手看也不看他一眼,轻笑道:“出招吧!”
  那大汉转身取了自己面前抛在地上的鬼头刀,说声:“冒犯了。”而后一把黑沉沉的鬼头刀已化成了一团黑雾竟向鬼手头上照来。
  一线青光化过,若闪电一般撕裂了那团黑雾,待众人看清时,只见鬼手剑上滴下血来,而那使鬼头刀的大汉已是圆睁着两眼向后倒去,而他的颈中如泉眼一般向外不停着冒着鲜血。
  鬼手轻笑道:“笨蛋,能接我一招的人,整个江湖都不足十个。”却原来他的武功全在一个出其不意,没有跟他对过手的人,自是难以防范,可若是能跟他对上几招以后,摸出门路,便知道了如何接招,可能接下他第一招的人,若非熟知他的武功路数,就必需要是武功实力高过他许多之人才能办的到。
  一众门人早已看出不对来,可是看着已然杀红了眼的鬼手,却又是谁都不敢劝,其中两人使了个眼色悄悄离去。
  鬼手并未发觉,转眼看到尸横遍地的场中,半条裹着暗红色官差便服的手臂,那失去鲜血支撑,已是变的苍白细长手中依然还握着那柄短刀。鬼手捡起了那半条手臂,小岸因之而表显出的种种失常,更让他胸中越发说不出的阴郁。
  侧眼着向旁边一个四十来岁的大汉,他的身前扔着一对熟铜锤,鬼手缓缓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那人一怔,说不出话来。
  鬼手道:“当日镖被劫时,你当场杀了一名镖师,一个趟子手,对吗?”
  那人颤声说:“是。”
  青光一闪,那人的右腕上流出血来。知道是被鬼手挑断了手筋,他的一身功夫尽在这对熟铜锤上,而今右手手筋既断,那这身功夫便算是废了,可而今人在矮檐下,却也只能强自忍着。
  鬼手不去理他,转眼看向旁边一个浑身已是抖成一团,身上还背着一把长剑,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鬼手轻声说道:“你原本是镖堂的什么人?”
  年轻人颤声说道:“镖师。”
  鬼手淡淡的说道:“你用剑,看来你并不是在无间道长大的,而是后来艺成之后方才投入本门的了?”
  年轻人颤声说:“是。”而后但见青光一闪,年轻人右手手掌上传来一阵剧痛,却是鬼手削去了他的右手拇指。
  鬼手疲惫的说道:“回家去吧,你不适合江湖,你以后虽不能再使剑,可种二亩薄田,或是做点小生意,都可以糊口的。”那声音虽然就在眼前,可又似从极遥远的远方传来。
  却说方才那两个溜出去的人,一个去解还未解穴的展昭穴道,一个没命般的跑回帐中去叫小岸。
  那人一边给他解穴,一边说道:“展少爷,你快去,鬼爷他杀红了眼,正在那杀降呢!”
  展昭听了大惊,只等穴道一解,便急急随他赶回场中来。
  却见只余了七个原本镖堂的人了,其余的要么被鬼手断臂,要么被切手,要么被挑断手筋。东倒西歪散了一地。鬼手正打量着一个昂然而立满脸不服四旬上下的中年人问道:“你不服?”
  那人冷笑一声说道:“你杀降残降,是躲不过余火莲的追魂令的。”
  鬼手阴笑道:“你以为我会像你们一样的跑吗?”
  那人冷哼道:“那你就等着受鞭刑吧!”
  鬼手轻笑道:“我受鞭刑只怕轮不到你来看了。”
  鬼手上下打量着他说道:“蛟龙棍,你用的是五郎棍,是杨五郎的俗家弟子了,可你又怎么会投入本门呢。”
  蛟龙棍冷笑道:“洒家跟宗主把酒言欢时,你小子还没生出来呢。”
  鬼手喝道:“可你还是背叛了本门,背叛宗主!”
  蛟龙棍仰天大笑,可那笑声中却说不出的悲怆喝道:“只怕最先背叛本门的不是我,而是宗主。”
  鬼手听了这话如受重击,一刹间,脸色惨白更无半丝血色。半晌方颤声的说道:“我会让你看到宗主成就大业的一天,我会的!”
  蛟龙棍甚是怜惜的看着鬼手道:“你看不到的,跟本就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如果能等到,我又岂会走到现在的等田地。而且看来你也是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这样,你可知道我也曾像你这样过,为了他说的大业不顾自己的生死,血透重衫,都不觉得痛,为他的大业不顾师父的教诲,为他的大业不顾家门的荣辱,为他的大业不顾父母妻儿。我一直都认为只有成就了他的大业,天下的百姓才能安居,大宋的男儿才能扬眉吐气,可是听到他的死时,我的心就冷了大半,以他的身手,他不自绝,谁能杀他。谁能?等到在陈州见到余火莲时,他的所作所为,把我心中唯一剩的那点热情也都给浇灭了,他的心中跟本没有成就大业的希望,我又何必再跟着他,想着这二十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像一场笑话,二十年前,我艺成出师,下得山来,正想大有一番作为的时候,却碰上了他要做的就是成就大业,为天下的百姓打造一个新天地,不再让百姓寻常年景就得糠菜半年粮,碰上灾年就要鬻儿卖女,甚而易子而食。让边关不再时候受异族的铁骑□□,更不会再有什么岁币供奉。我撕了师父给我的荐书,从此跟随了他,出生入死的跟随了二十年,眼见大业将成,可他却自绝而死了,连一个质问了机会都没给我留下就死了。所有的希望都浇灭了,就只剩下了恨,我同意了伙同金算盘他们一起劫镖,并不为钱,我只是想报复他,他既死了,父债子还,那我就报复他的儿子。”
  展昭踏步而出,说道:“既是父债子还,那你就该来找我。”
  蛟龙棍看都不看他一眼说道:“你不配!”
  展昭为之气结,想不到这想上让人报复还有配与不配这一说。
  鬼手狠狠的盯着那个把展昭叫来的门人,那人顶不住他仿佛能把人给绞碎的目光,低头说道:“鬼爷你心里不痛快,怎么罪属下都成,可这杀降伤降之事,做不得,刑堂的鞭刑一鞭见骨,连少主当年都不曾逃过。”
  鬼手半晌方才说道:“是杀是剐,回京之后一任由宗主,这会我是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说罢他狠的盯着蛟龙棍恶狠狠的说道:“凭你就想报复余火莲,只怕这辈子都没这个机会了!”
  蛟龙棍瞟了他一眼,一脸蔑视的说道:“这回你是要剁手臂,还是切手掌,还是削手指?!”
  鬼手冷哼,双眼露出寒光,语气中说不出的冰冷讥讽说道:“五郎棍,我削你一根拇指就能毁你三成,削你两根拇指,就能毁你一身武功,我倒要看以后你还想怎样报复,还能怎样报复?!”
  展昭叫道:“不可以!”而后便挡在了他的面前。
  鬼手瞟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年宗主收我入门教的第一课就是,凡挡我无间大业者,杀无赦!鬼剑无情,除了宗主,亲友不认。”而后如一头伺机而动的豹子一样,两眼紧紧盯着展昭。
  

☆、遭断臂张峄绝锦程

  这时另一个去叫小岸的人也奔了回来,离着老远便叫:“鬼爷不好了,小岸首领她……不成了。”
  鬼手听了大惊,几步上前一把扯过他的前襟吼道:“什么叫不成了?!”
  那人连连摇头说:“我,我也不知道,叫,青姑娘叫你快回去呢。”
  鬼手一把放开了他,没命般的向账中奔回,一颗心早吓得魂飞魄散没了主张。
  展昭听了也是一惊,小岸身手之佳实属罕见,刚才分开时,她还抱了张峄而去,这才多大一会功夫,怎么就会不成了呢。于是也连忙追了过去。
  却原来小岸将张峄抱回账中,青姑娘见了立时取金针在张峄肩头扎了,使封闭了他的穴道,使他疼楚大减,而后才细看他的伤处,见业已上药包扎妥当。这才又对小岸说道:“放他躺着吧,叫我看看你的伤。”
  小岸愕然道:“我?”
  青姑娘睁着一双妙目问道:“你感觉不到疼吗?你背上留出的血,把衣服都全染透了。你腿上中的毒镖,淬的是五毒教的剧毒,再不取出等毒血攻入脏腑,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小岸经她一说,才觉出背上剧痛,腿上麻木一片,早已没什么知觉了。这才把张峄放在了床上,而后勉强挪到相邻的小几之上。
  青姑娘解小开岸的绑腿,撩起她的裤腿,却见伤口处留出的尽是黑血,青姑娘取了一把利刀在灯上烤了,而后划开伤口,将一枚毒镖从中取了出来。
  这时那个来叫小岸的人撞了进来大叫道:“小岸首领不好了。鬼爷杀红了眼,在那杀降呢!”
  小岸一听大惊,立时就要站起来跑出去,可她先前不知道自己的伤也倒罢了,可这会看了自己的伤,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劲力一泄,却再也提不起来了,只得叫道:“我……不成了。”
  青姑娘心中一动对那人说:“没听到小岸首领的话吗?快去叫鬼手回来。”
  那人见此只得又急忙奔回去叫鬼手。
  青姑娘对小岸说道:“你坐着吧,该回来,他自然会回来,就是真的杀降,以他的剑。这么会功夫有多少人也杀了。你急也没用。”
  而后十指轻推给她挤出毒血。
  正挤着,一脸惨白的鬼手奔了进来,见小岸满头虚汗的坐在那里,黑色的毒血已被青姑娘挤出小半盆来,确仍不见边红,声音发颤的说道:“你,她,这……”他从来都是刀尖的上滚过日子,早不把生死当做了一回事,可没想到这会竟然破天荒的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恐惧,让他连话都说不下去了。小岸中镖时他不是没瞧见,可当时情况紧急,着实无法顾及,而后又见小岸中镖之后还抱着张峄健步如飞,便没当做一回事。哪知竟会如此严重呢。屋中的三人,张峄虽已醒来,也只静静的看着青姑娘给小岸的挤着毒血的伤口。都默不作声
  好一会,青姑娘再也挤不出血来,而后又用盐水净了手,这才挑了药膏,给小岸涂好。
  而后又取了金创药,抬眼看了看鬼手和展昭说道:“我要给他背上上药,你们不出去吗?”
  展昭立时转身而去,鬼手一怔也要出去。张峄撑了一下也要起身。小岸怒喝道:“躺着!谁让你动了。”
  张峄身子一颤,随着闭上的眼滚出两行泪来。
  小岸见了知他想的多了,强笑道:“小呆瓜,叫他们出去,那是因为他们是外人,你又跟我避什么嫌。”
  账里账外,原不过一布之隔,鬼手自是听得一清二楚,虽然先前张峄受伤之时,小岸的反常,鬼手已是一一都瞧在了眼中,可这会听小岸自己说出,更是别一番伤心绝望,可想着方才说的那句小岸不成了的话,更觉悲从心来,难以莫名。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小小年纪便闯下了个鬼手剑力可拼天的名号,一向都是一剑在手全无所惧,可这会,他的对手却是连他都无能为力的抓不着砍不到虚不受力,却又张牙舞爪把他团团围住让他为之窒息,他凭生来第一次真实的感觉自己如此的无力,如此的渺小。
  青姑娘给小岸敷好了药,用绷带缠上,收拾妥当药箱,说道:“好了,你也休息一下吧。我都看看鬼手的伤。”而后端了铜盆就要出去。
  却不妨鬼手听了那句好了便又揭账而入说道:“忙你的去吧,我没事。”
  青姑娘也不着恼只是淡淡的说道:“你要觉得后背上的伤口流出的血把下摆都给浸透了,也还叫没事,那就算没事吧,只要你不觉得头昏无力,不怕明日起不了身,去不得五毒教,我也不怕你多躺几天。”
  鬼手无奈的看了一眼委顿不已的小岸。只得说道:“那走吧。”
  张峄看着展昭突然说道:“展大人,我能求你件事吗?”
  屋中几人听了心中都是格登一下,他虽语气尽量平静,可他素日嘴头上得来,从来都称展昭为展大哥的,这一声展大人,分明是把两人关系划清,可他这个求字又让众人都不明所以。
  展昭当既说道:“只要不是违背律法之事,只官吩咐。”
  张峄一闭眼说道:“别把我受伤的事告诉皇上。”
  展昭一怔尚未回答,鬼手心中却已是明了,当下说道:“你放心,就算他敢写,我也保证他送不出去。”说罢转身而去。
  展昭心中也甚不是滋味,他虽是生在修罗屠场一样的地方,可自幼慈父慈母外加小姨的呵护,亲密无间的兄妹,皇帝的眷顾,世伯世叔父的照拂。走到哪里他都像一轮刚刚出生的朝阳,虽不张扬狂妄,却倍受注目,可这会众人对他的抵触怨恨,他不是感受不到,可偏生又无法像往常那样受到别人的误解淡然处之,必竟是自己的执意才会令他三人尽皆受伤,而方才那人说的那句:小岸不成了,更让他心中没底,虽然看起来小岸这会还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可方才放出的那盆黑血,倒底也让人放心不下。更重要的是,他不能确定自己这番的作为,是救了那些苗人,还是连累了更多的苗人为之丧命。
  鬼手和青姑娘进了隔壁的账篷。鬼手坐了下来,青姑娘撕开他肩头和后背的衣服,给他细细上了金创药,叮咛道:“你的伤本就无甚大碍,只是你本就气血两亏,呆会我给你熬了药,你喝下去,再调养几天就无大碍了。”
  鬼手嗯了一声,两人各自沉默,鬼手想着小岸的事,青姑娘给他细细上药,直到青姑娘给他上好药就要离去。鬼手有心问她,又怕小岸听到,便起身替她拎了药厢送了她几步。
  青姑娘一笑道:“今怎么想起要送我来了。”
  鬼手不安的说道:“小岸她还能撑多久?”
  青姑娘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鬼手见她不明白,无奈的说道:“就是,就是她还能再活多久?”
  青姑娘这才明白了过来,他定是误会了,于是噗嗤一笑道:“不知道。”
  鬼手一下子呆在了那里,他和青姑娘相交远非一日,单就是看这笑容,也能知道小岸绝对没事。
  青姑娘见一向机灵百变,自己永远猜不透他下步要干什么的鬼手露出了这贴傻样当下笑的更欢说道:“我只是个大夫,你要想知道小岸姑娘能活多久,得找个道士给她推推命去。”
  鬼手这才应了过来说道:“不是你说小岸不成了,让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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