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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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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贵妃见皇帝猛然进来,倒是一惊,急忙起身接驾。仁宗一摆手说:“免了,朕来就是找你说说话。”
  张贵妃应了一个是。
  可是皇帝说过那句话后,却又半天不再开口,张妃说道:“陛下想什么呢?”
  皇帝一叹说:“我在想,咱们的儿子长成个什么模样了,朕还了解他吗?朕本想朕是可以的,可现在想来,朕也是并不了解他的,还会让他受到伤害委屈。”
  张贵妃听了这话心中又惊又喜又疑的问道:“是那孩儿有消息了吗?臣妾上次本就听说,新科武状元送了个叫冷清的人进宫。妾身又惊又喜,可还没等皇上带他回来,就又听说竟是个假的,还当厅行凶,好不吓人?”
  皇帝回头道:“新科武状元余火莲,你见过他?”
  张贵妃轻笑道:“不曾见过,臣妾足不出宫,又哪能见过他,只是听太监宫女们提过而已。”
  皇帝呐呐道:“不曾见过,不曾见过,不曾见过,”张贵妃的不曾见过,让他又想起了那一抹孤苦凄凉单薄的宫女身影,当日的自己只觉那身影亲切,那眼光温暖如春却又透着让人看着无比辛酸的依恋,却又何曾想过那是自己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是自己来到这世上的根源。自己虽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又如何,纵然见过亲娘,却又如何,竟是相见不相识。纵然识得亲子,却又如何,竟也只能是相识而不得相认。只能是为了这江山社稷一次次的利用他,伤害他,今日更是相疑于他,还有什么伤害会比这一次来的更为令他寒心齿冷呢?这次陈州的事,来势之汹涌,手笔之瑰丽,所为之狂妄,行事之周密,除了无间道又会是谁能做出来的呢?可是无间道中势力不是掌握在火莲的手中吗?自己疑心火莲,可而今看来竟又不是火莲,可不是火莲那又能是谁呢?火莲这般急匆匆的去了陈州,会是那人的对手吗?
  张贵妃连叫了几声陛下,皇帝这才回过神来,问道:“怎么?”
  张贵妃说道:“莫不成余火莲有皇长子的消息,皇上可是一直让他暗中查访皇长子下落?臣妾听说,他曾与皇上打赌,要把皇长子给寻回来的。”
  皇上摇头道:“这你都知道?”
  张贵妃幽幽一叹:“凡与皇儿有关的只言片语,臣妾这里都会听到,这么多年宫里的人渐渐的都把这件事给淡忘了,可在臣妾的心里,她仍是像昨日那样清晰的刻在心头,人都说挥之不去,忘之不得。可臣妾却是不想挥,也不想忘,若是连臣妾都忘记了他,又有谁还会记得他呢。”
  皇帝一叹,张贵妃突然省起这也是皇帝这么多年来提之不得的心病,自己这般说,岂不是说皇帝对这个儿子不上心吗,当下跪下说道:“臣妾失言,望陛下恕罪。”
  皇帝说道:“算了,你若思念皇儿过甚,长日无聊,可先把方子庵的女儿召进宫来,叫她陪陪你。”
  张贵妃一怔说:“方子庵的女儿?”
  皇帝嗯了一声,说:“她也是新科武状元余火莲的妻子。”
  张贵妃暗自思量:“余火莲的妻子,陛下我让见她做甚?看来余火莲是真有了皇儿的消息,可是陛下又为什么不亲自对我说,却又要我去问余火莲的妻子呢,看来不是什么好消息了,只是这孩子从皇宫中被人偷去,却又哪里敢指望有什么好结果,只要知道他能还活着,就已是万幸了。”
  就在张龙赶往京师的路上,陈州也不消停。看管军仓之人哪肯轻易让包拯取粮,直到包拯取出圣旨,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包拯取粮。
  这边一边低价放粮,舍官棚施粥。那边四门盘查,城中搜寻,竟不见半点官粮以及庞煜亲随的线索。
  直至半夜,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面包头,只露两只寒光闪闪眼睛的人,来至府衙放着庞煜尸体的屋内,借着暗淡的月光辨明其人,而后伸手去拉,却见入手甚为冰冷僵硬。当下失声道:“你真死了。”可他还是扛了便走。可当他刚一出门,却见四周火把尽亮,站满了手持火把腰胯腰刀的人,居中而立的正是一张黑面,眉中一个月牙印记的包拯。他的身侧立着一个一身红色官服,剑系长剑,长身玉立,面若锦团,眉若远山,眼若灿星的双十男子。当下哑声说:“看来各位是久等了,包大人果然名不虚传。”
  包拯笃定的说道:“你也是无间道中的人吧,余爷都已放下这一切,你们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朝庭答应之前的事一笔勾消,可你等却为何依然在此兴风做浪!”
  黑色夜行衣之人说道:“壮志未成,宗主含恨归天,我等自然要秉其遗志,完其未完之事,竞其未竞之志。”
  包拯说道:“看来你比这个庞煜还看不透,他都自知大限已到,自绝而亡。可笑,你竟至此犹自不悟。”
  黑色夜行衣之人说道:“宗主交给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此后再也接不到宗主的指令,他自然可以追随宗主而去,可我的任务尚未完成,就此轻死,却是无脸去见宗主之面!”
  展昭说道:“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爹是自己看开一切这才放手离开的。”
  黑色夜行衣之人说道:“你就是展昭吧!宗主血脉,我不与你动手!”说罢双脚一点已是腾身而起。
  展昭哪能就此放他离去,当下一路紧追不舍。
  未及多远,展昭便已一个腾身拦住那人去路。
  黑色夜行衣之人哼着:“不就一具皮囊吗?给你!”当下一个振臂将那人的尸体抛了过来。同时又已脚下发力,转身而去。
  展昭接了庞煜的尸体,随既放在地上,而后又是一路紧追不舍的赶了上去。
  这次那黑色夜行衣之人,却是比先前跑的快了许多,两人这般你追我赶,不多时已将个陈州跑了个遍,展昭始终追不上那人,可那人却也始终没有办法摆脱展昭的追踪。
  眼看天色将亮,黑衣夜行之人,这才倏然而停转过身来说道:“你是宗主血脉,我本不想伤你,可你如此步步紧逼,那就对不住了。”说罢便抽出剑来。
  展昭向那剑看去,却是又细又窄,暗黑色的剑身泛着幽绿的光泽,显然也非凡品,当一笑道:“你既对我有此怜惜之情,我也不愿伤你,只要你肯跟我回去见包大人,咱们又何必动手。”
  那黑色夜行衣之人道:“废话少说!”而后斜身侧臂一剑直刺过来。
  展昭见他这剑来势古怪,更何况跑了这许久,也知他的功力与自己实在伯仲之间,当下不敢大意,一振臂抽出了巨阙。向他那剑上迎去。
  可那黑色夜行人一眼瞥见展昭的剑后,并不与之相交,双脚猛顿,而后一点向后退去。展昭也不趁机相迫,向那人看去,却见他两眼中极是惊惧,颤声问道:“这是巨阙?!宗主,宗主他把巨阙给你了?”
  展昭说道:“是,爹把巨阙给我,就是要我完成他的遗愿,在我能力之及,让这世上再无不平之事!”
  那黑色夜行衣之人说道:“再无不平之事,那你可知这巨阙是弑君之剑,是灭宋之剑。”
  展昭说道:“也许爹曾经有过此意,可他把此剑给我之时,只是想让我借此剑之力,让这世上再无不平之事,你等为祸陈州以致路有饿殍,田无农田,百姓流离,这就是爹要我管的不平之事,我就要管。”
  那黑色夜行衣之人说道:“不可理喻!”而后剑走偏锋直指展昭右腰,展昭在往他剑上磕去,可那黑色夜行衣之人竟不收剑,长剑斜挑竟又已转到刺向展昭心口,展昭巨阙横向外削,向那人腰间扫去,这本是一如以攻为守之招,那黑色夜行衣之人,见此招,本该或回剑相拒,或侧身躲避,那么这当胸一剑也就不守自破。却不料那黑色夜行衣之人竟是是对这拦腰一剑视而不见,竟是拼了要被展昭拦腰斩成两截,也要把这当胸一剑刺入展昭胸中一般,实无半点方才那句,我也本不想伤你之意。展昭大惊,急忙往右一闪,这才避过了那当胸一剑,自然他手中的那一剑也就落空。但如此一来先机却已尽失,一时间被那黑色夜行衣之人逼的手忙脚乱。几次都险要命丧他手。黑色夜行衣人的剑招古怪,剑剑都是从匪夷所思之部位而来,且又快又稳,招招式式都是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可展昭却渐渐起疑,分明有好几次,自己都觉得不该能再躲开,可对方的剑却不知为什么会慢下来几分,等自己躲开。当下心中一动,对他向自己眉心袭来的一剑不管不顾,直把自已向对方左腰胁的一剑的剑招使老,那黑色夜行衣之人,不防他突然如此,此时再想变招回救已然不及,只得危急中将那眉心一剑三寸,一剑把展昭头顶的官帽刺下,可展昭的那剑却已是将他左胁刺伤。展昭收剑说道:“你果然不愿伤我,你已经受伤,跟我走吧!”
  黑色夜行衣之人说道:“你是宗主血脉,莫说伤我,便是杀我,我也不能伤你分毫,否则日后我有何面目去见宗主。但要我跟你走却是绝无可能;自有无间;何曾出过贪生怕死的落入敌手的俘虏。”
  说话间他已是从身边取出一料阎王乐,就要往左胁伤口处拍去,却不料一根极长的软鞭突如其来的伸出,将他卷入路边的枯林之中,展昭急急追去,却见一群身持白衣,白布裹头,白巾蒙面,手持长刀之人一溜排开挡在前面,而其中并无那黑色夜行衣以及那使长鞭的人。展昭心中当真又气又急,悲道:“爹都死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手,为什么还不放手!” 
  那一群人却只是静默无语的看着他,僵持了一会,而后一点头各自发足向四方奔去,展昭情知便是追上一人,对方也必是咬碎藏在口中的腊丸,只会徒伤一命,而毫无结果。展昭靠在一棵大树之上无力的说道:“爹,为什么他们都还不肯放手,爹,你告诉孩儿,他们为什么还不放手,爹,你不该死的,爹……”
  展昭在那树下低哭了好一会这才离去,这时树上跃下两人,其中一个正是他追踪半日而未得的黑色夜行衣蒙面人,另一个则是一个黑色纱裙脸蒙黑色纱巾的女人。
  那女人说道:“比干剖心!”
  黑色夜行衣蒙面人对道:“鬼神同泣!”
  那女人说道:“我是幽冥左使,你是谁?你今晚从府衙带出的那具尸体又是谁?我已命人把他去安葬,只是不知他是何人,如何通知他的同门。”
  黑衣蒙面人当既单膝下跪道:“属下锦云分坛鬼手,死者是鬼影,他于半年前受命执行代号立杆的行动,老宗主归天之时,鬼影他已萌追随老宗主之念,只是自觉老宗主所交待任务未曾完成,不敢轻易就死,昨夜他闻听包拯要来,这才通知所有兄弟们,连夜将粮仓取空。”
  喜鹊说道:“快起来,你们就是宗主一手□□出来的幽冥四鬼,果然不凡,只是你又怎么会是锦云分坛的人呢?”
  鬼手说道:“属下一直都在锦云分坛,只是每年入京两次,由老宗主传授武功,过后仍回锦云分坛的。”
  喜鹊微一点头,对于这幽冥四鬼,她也是只闻其名,知道他们是由宗主一手□□,直接受命于宗主的人。其地位并不在三使之下,他对自己行礼不过是一来自己刚救了他,二来也是敬长客气之意。当下两手一拱说道:“告辞!”
  鬼手又是单膝跪地说道:“属下恭送左使!”
  喜鹊之前只闻四鬼之名,从未与之有过会面,而今看来鬼影生死追随之余,还不忘完其任务。鬼手宁死不伤宗主血脉,处事更是谨慎有礼,小小年纪,却个个不凡,不愧都是宗主一手□□出来的。
  

☆、第 8 章

  展昭郁郁不乐的回到了府衙,见了包拯便拱手道:“回包大人,属下失职没有追到那人。”
  包拯说道:“你去了这么久,就算没有捉到,那也会有些线索的,说来听听。”
  展昭把所经之事一一道来。
  包拯笑道:“看来虽然没有捉到人,所获也是甚丰啊,自你走后我就在想,自展将军归天后,这无间道虽未曾化做一盘散沙,却也可知这无间道最少已经化作三派,一派就是像庞煜那一等人,生死无悔,追随到底。这一派的人最可怕,可是随着展将军的离去,他们也就失去了信仰,这些人的选择无非两种,一是死,继续追随展将军于地下,二是终老山泉,自此再不出也,虽然俱都可惜了人才,却也只能如此,倒也不必多虑。第二派却是像这陈州的恒通镖局一样,自展将军归天后,就想自立为主,无法无天,再无约束,这一等重则危及朝庭,轻则为祸一方,断不能容。这第三派就像今晚见到的这个蒙面黑衣人一样,他们没有独霸一方的野心或实力,但有绝不人归顺朝庭的底线。所以对你,就有了宁死也不肯伤害,宁死也不肯归顺。这一派的人倒也可以先搁至一旁。我们只要先对付像恒通镖局这样一派的人就可以了。”
  展昭说道:“可恒通镖局是第一大镖局,全国各地,皆有其分局,只怕也极难对付。”
  包拯哈哈一笑说:“依旧是化整为零,只要治住陈州的总局,剩下的倒也不妨过后分而治之。”
  展昭应了一声道:“是!”
  包拯说道:“只是如果当真如那黑衣人所言,这庞煜只是在执行展将军生前的命令,那我倒是错疑了余火莲。”
  展昭不解道:“火莲?这又关他什么事。”
  包拯说道:“我见陈州如此大事,便想能做下如此手笔之大的阴谋,这分明就是激起民变的前奏,若非幕后之人,不欲多伤民命,只怕这陈州早已是饿殍遍野,百姓揭竿而起了。有此手段,又有此仁心,还能令庞煜如此高手甘心就死的,除却无间道再无其它,可无间道内展将军一死,有此号召力的人,我想只有两人,你和余火莲。那这人自然绝不会是你,那就只有是余火莲了,而且我仔细想过,余火莲的疑点甚多,当日展将军出殡那日,他当众怒斥太子,我原想,不过是他一时激愤,何况太子本也是送去给他出气的。昨日的事一出,我便想到,倒极有可能是他在众堂主坛主面前立威。而且他把成亲的日子按排在展将军出殡的第二天,虽然他的理由是展将军未曾走远,可以看的到。可我想这里面还有第二层意思,那就是他不想让无间道里的那些堂主坛主知道他成亲的事。当时我以为他只是想过平静的日子也没多想。可而今想来,他要成亲,只一句话,让钱富给方离备嫁妆,钱富一夜之间,就准备的面面俱到,无不齐备。他让喜鹊给他布置新房,喜鹊一夜之间,也是给她备的无不齐备,酒水饭菜皆是由御香斋内做好送入春山书寓。如果只是因为故人之情,钱富和喜鹊可能这么尽心吗?而且他把成亲的地点定在哪里不行,偏要定在春山书寓,要知道那里对面就是御香斋,幽冥左使喜鹊的据点,极方便他与无间道人的连系,而且春山书寓下有暗道,通往李家老宅。所以我疑心余火莲已然背着你接了无间道的宗主之位。于是我昨日就上密折告知这里的一切,并请圣上把余火莲押入天牢,也好叫无间道众人群龙无首,投鼠忌器。”
  展昭说:“如果正如那个黑衣人所说,庞煜是在之前奉了爹的命令来此,后来爹放手赴死之时,却未及想到此事,那岂不是冤枉了火莲。”
  包拯道:“你忘了我方才说的他在京城里的那些疑点了,余火莲并未像你想的那样,一直都是蛰居在春山书寓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他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更何况,我已问过四城的守卫,这半年来,极少有粮车从外而来进入陈州,可这陈州城中如此之多的粥棚每日舍粥,他们的米又是从何而来。”
  展昭惊道:“包大人的意思是说,这些粥棚中舍粥用的本就是官仓中的米粮?”
  包拯说:“的确是的,不过也有从外调入的米粮,只是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些粥棚米铺罢了。可是现在的情景事涉无间道的几十家分堂分坛,更何况这些人在陈州舍粥日久,早得民心,如果官府贸然抓捕,那必生民变,到那时百姓们不会是他们盗官粮舍粥,只会说是官府诬良为盗,强抢民财,定会激起民变。要知道这陈州百姓中的青壮之力,要么已入无间道,要么也有卖身契在他们手中,定会听他们的。到那时就会无可收拾的。”
  展昭说道:“倒可以让属下投石问路,去探探他们的底。”
  包拯问道:“如何探?”
  展昭说道:“属下便将这些舍粥放米的分堂分坛,逐一拜访,请他们还田于民,放农于耕,如果他们中间有同意的,那就是说,他们属于和那个黑夜蒙面人一路的,可以放过他们。如果执意不从的,可是从官府直接把他们现在管理的财产划走,反正那些财产本就不在他们的名下。”
  包拯说道:“底是可以探一探,不过,如果贸然把他们的财产给划走,也一样会激起民变的。”
  展昭来到恒通镖局,门口的伙计看他的一身半新的实底家常青缎衫,脚下一双薄底快靴,双目中绽着精光,腰悬一把鲨鱼皮紫金吞口长剑。当下上前招呼:“爷台,您是托镖还是拜山?”
  展昭一笑道:“我也不托镖,也不拜山,劳烦小哥告诉你们堂主一声,展昭求见!”
  那个伙计先是一呆,随后就又堆了一脸的笑容:“爷台,您先里面请,我给您倒茶,其实呢,你说的什么,小的我也听不懂,等我问问我们总镖头。”
  展昭依然笑着:“多谢小哥了。”
  那伙计一溜烟了进了后面,过了一会,展昭才见那布帘微微一动,展昭一笑,向那布帘后的眼睛点头示意。
  可那布帘随既便又被放下,再不见了动静。
  副总镖头的回头吩咐那个伙计:“去前面好好伺候着,我去回禀堂主。”
  副总镖头一路进了内堂,见着了堂主,如实回禀。
  霹雳雷王粗眉一抖问道:“展昭?就他一个。”
  副总镖头的陪着小心说:“是的,就他一个,我看他有点来头,这才急急来回堂主。”
  霹雳雷王一哼:“展昭他可不是有点来头,而是大有来头。”
  副总镖头一听来了劲,自来自家堂主就是眼高于顶的主,能被他说成大有来头的人,可见这人当真来头极大,于是就问:“那堂主是见,还是不见?”
  霹雳雷王皮笑肉不笑的说:“见,自然是要见,虽然不知道是烧的什么香,可也不能怠慢了主子不是。”
  副总镖头听了直咋舌:“看来来头真的很大,听伙计说他是京城口音,难不在是总坛来的人?”
  霹雳雷王一笑:“如果宗主再能活二十年,展昭这辈子就有机会南面称帝,你说这来头大不大,可惜了,现在他也就剩了一个来头大了。”
  霹雳雷王一路来到前厅,却听那小伙计还在展昭面前呱呱不停的说着:“这谁知道呢,爷您的话我听不大懂,我就知道,您眼前这芝麻糕、桂花酥、密奶络、香葱薄饼,这会要搁大街上,得打出脑浆子来!”
  展昭一笑说:“你说这话我信,扯了半天瞎话,就这一句是真的。”
  霹雳雷王哈哈大笑道:“属下来迟让少爷在这白听这乌鸦聒噪多时,实在罪过。”
  展昭抬起头来,却见来者身高九尺有余,黑红的脸膛上粗短眉,大环眼,一蓬钢针般的胡子乱棍般的戳在那里。正是在京中会过面的冥雷堂堂主霹雳雷王,当下站起身来笑道:“展昭打扰了!”
  霹雳雷王这时已走到进前,当下一个千扎了下去说道:“冥雷堂堂主见过少爷。”
  展昭赶紧双手托起他来说道:“堂主快快请起,展昭后生小辈,哪敢当此大礼。”
  霹雳雷王说道:“我姓雷的是宗主门徒,以前见宗主,少主。行的都是这礼,少爷是宗主血脉,那自然也就是我姓雷的主子,行这礼,应当的。”说罢紧紧盯着展昭脸上的表情变化。
  展昭不安的说:“雷堂主说哪里话来,展昭今日登门是有事相求堂主来的。”
  霹雳雷王说道:“我姓雷的这条命都是宗主的,更别说别的了,要人要钱,少爷你一句话,冥雷堂上万名弟子,随时可以为少爷誓死效命。”
  展昭说:“雷堂主言重了,展昭此来是想请雷堂主把这次旱灾之时所购得的民田,还给百姓。征用的民夫也都令其还家。”
  霹雳雷王又眼聚眯,问道:“少爷来找雷某就是为了这个?”
  展昭说道:“是的,前番庞煜放粮,不但米中掺沙,且哄抬米价,幸赖雷堂主舍粥放粮,而今包大人已将庞煜正法,可而今陈州城内,已几无可耕之民田,更无可下地之农力。是以,展昭特来想请雷堂主还田于民,放农归耕。”
  霹雳雷王大道:“少爷说笑了,陈州怎么会没有可耕之民田,雷某不就是民吗?雷某的田不就是民田吗?至于无可下地之农力,这点就更不用少爷担心,那些民夫就在雷某庄中,闲时做工,忙时下田,岂不是一举数得。”
  展昭不意此人竟无耻到了此种地步,当下怒道:“可他们的妻儿老小呢?你如此奴役他们为你积累财富,可想过他们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他们也有妻儿老小在翘首以望盼他们归家。逢此天灾之际,你不思救民于水火,反而借灾敛财,就是爹在天之灵也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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