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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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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天先生道:“宗主有禁杀令的,而我此次前来没有事先请示宗主,所以我不能杀人,而你来的时候,宗主肯定准你可以开杀戒的。”
  绿灵说道:“宗主是准了,可是又没说一定要我杀人。这杀人容易,但要救人就难的多了。”
  凤天先生无奈的一摇头,两人再往前走,一边一个,没多大功夫就把四十个人全部都给放倒了。最后打开了密室的门,见皇帝比前一日更困顿了许多,凤天先生上前用匕首挑断了皇帝身上的绳索,而后对绿灵说道:“你背他走。”
  绿灵不服气的说道:“干嘛不是你背?”
  凤天先生道:“叫你背就背,小丫头片子哪那么多的废话。你要不背的话,一会还有更倒霉的活等着你呢。”
  绿灵无奈道:“好事你就从来都想不起我来。”这样说着还是背起了皇帝,而后两人脚下不停的狂奔而出。
  三人一出密室,却见余火莲早已等在那里,焦急地说道:“怎么这么久。”而后上前揽过绿灵背上的皇帝。虽只两日有余,却见皇帝已是困顿不堪,两眼黑青,手脚早已因捆得太久,麻的动弹不得了。眼泪立时就下来了,哽咽道:“对不起,是火莲的错。我那天不该离开你的。”
  皇帝强笑道:“我没事,快别难过了,明明是我咎由自取。”抬了早已麻得没有任何知觉的手要去给他擦泪,却被火莲瞧见他双手肿胀黑青,立时抓了他的手道:“是王青,你放心我绝饶不了她。”说罢取了与狄青相约的焰花放出,而后对绿灵说道:“绿灵你送他回宫,鬼魅跟我回总坛!”而后转身便走。
  凤天先生拍拍绿灵地脸道:“看到了吧小丫头,俏活给你了!”话音落处已随余火莲出门乘马而去。
  绿灵急得大叫道:“喂,怎么你们都走了,我不认识路啊!”
  皇帝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不认识去皇宫里的路?”
  绿灵一瞪眼道:“我又不是皇帝,我怎么会认识去皇宫里的路?咦,你是皇帝,那你一定知道啊,你跟我说怎么走吧。”
  遇上这么个主,皇帝也只能苦笑道:“出门左拐,不过我走不了,你还得背我。”
  绿灵愤愤不平道:“明明是把苦活累活都扔给了我一个人,还说是俏活,就会坑我。”而后背了皇帝出门而去。
  

☆、风高浪急知砥柱

  宣仁宫内,外面的纷纷吵吵里面也都听得清清楚楚,曹皇后上下打量,直叫香香浑身发毛,曹皇后突然问道:“陛下前日许了臣妾多少珍珠来着?”
  香香听了心中暗暗叫苦,她上哪知道父皇许了曹皇后多少珍珠,只得说道:“皇后放心,一定加倍,一定加倍。”
  曹皇后冷冷一笑道:“敢骗到本宫头上来,本宫跟本从来就没有跟皇上要过珍珠,本宫倒要看看,你倒底是个什么东西!”说罢上前伸手一揭,便把香香脸上的面具给揭了下来。
  香香眼见拆穿了把戏,立时叫道:“求娘娘别声张,父皇今晚必会回宫。”
  听她口叫父皇,世上能叫这个称呼的人,不过寥寥数人而已。曹皇后心中有疑,往她脸上细瞧,两人分别十年有余,但香香当年走时已然十三,于而今的相貌变化并不是太大,终是被曹皇后认了出来,于是问道:“你是九艳?”香香连忙点头。
  曹皇后冷哼了一声,扔下手中的面具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当我把你给扔出去,连你带你娘,顺带着整个张家都得给我连根而起。”
  香香听得心中一寒,她最烦这宫中整日里斗得你死我活了,连忙说道:“那皇后娘娘也一定知道父皇回来了,一定会不高兴的。再说就算你这会把我给扔出去,他们也未必敢杀我,就是敢也未必杀的成,至于我娘哪,估计不等他们撞开景泰宫的大门,父皇就回来了。”
  曹皇后道:“那皇上叫你在宫里充天冒日,他去哪了?”
  香香道:“这个九艳可不敢说,皇父转眼便回,皇后娘娘何不等父皇回来直接问父皇为好。”
  曹皇后心中暗思,张贵妃圣宠二十多年不衰,这当就是真把这丫头给扔出去,这些侍卫之中不乏当年和她一起长大的孩子,一群孩子从小就是在这宫里胡闹惯了的,她又是皇帝从小宠到大的大公主,就是知道她假冒皇帝也没人敢当真杀她,而她即敢冒充皇帝,必是得了皇帝许可的,等皇上回宫来,也不好看。
  虽说恨的牙痒,却不得不转而笑道:“你这孩子,打小就不听话,连你父皇的圣旨你都当是耳旁风,何况是我,也罢,我也管不了你,只能任你摆布,没事时尽都孝敬你娘去,知道了今晚有事,就往我宫里一躲,叫我替你挡枪。”
  香香吐了吐舌头撒娇道:“就景泰宫里那三个半人,能干成什么,皇后娘娘你宫里地大人多,皇后娘娘你的武功又高,我在你这放心嘛!就连父皇离开时都说有事叫我找皇后娘娘来着。”
  曹皇后皱眉道:“陛下不是个胡闹的人,他倒底去了哪里?你又怎么知道,他今晚必会回来?”
  香香急着满头大汗张口结舌,只得道:“我要说了父皇必要怪我,皇后娘娘你就当疼九艳了,等父皇回宫后,等九艳请了旨,再告诉皇后娘娘好吗?”
  狄青一直都在等着余火莲的焰花信号,这时一见烟花升空,知道人已经救出来了,立时喝道:“集合,入宫演习!”
  众侍卫跟着他一起入宫而去。一进宫门,早有一些机灵的凑了过去,将宫中的情景说与狄青,狄青听罢说道:“还请诸位各归其位,司其本职。”
  那些人讪讪的离了开去,狄青带着这三千人,直扑宣仁宫前,却见小岸张峄正在跟刘永年弟兄以及十几名亲信侍卫对峙,而另外的四百多名侍卫则在那里看的呆了。
  此时眼见狄青带了大批的侍卫前来,把刘永年弟兄立时给吓坏了,刘永年色厉内荏的喝道:“狄青,你带兵入宫,想谋反不成?!”
  狄青一脸平静的说道:“狄青不敢,只是狄青奉圣旨教习侍卫演习。”而后大喝了一声:“列队。”
  一众侍卫白天被他的口令喝来呼去的听了一天,这时一听这话立时四百多名站的杂七杂八的侍卫立时前去列队,而狄青带来的人则是原本就列队而站,是以并未动。等这四百多人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就是刘永长和那十几名亲信的侍卫也都在发愣的时候,狄青又喝了一声:“拿下!”立时狄青身后的侍卫上得前去,一人一个轻轻松松把这四百多人一一拿下。
  而后狄青一拉张峄与自己并肩跪在了一起,一撩衣摆对着宣仁宫前跪了下去说道:“臣狄青,张峄奉旨演习侍卫,惊饶圣驾凤驾,特来请罪!”
  于是三千多名侍卫在宣仁宫前,哗啦啦的跪了一地,连小岸也都跟着跪了下去。
  三千多人却寂静无声的场面多少有些诡异,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曹皇后的声音:“陛下正在更衣,请狄将军稍待。”
  而这个稍待却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小岸听到夜风中衣袂之声,当下弹身而起,狄青也听到了衣袂之声,甚而那两个熟悉的呼吸之声,但却跪着没动。
  小岸上了屋顶,只见昏暗的月色之下,正是绿灵背着皇帝踏屋而来。当下指着一处窗子,对绿灵低声道:“从那里进去。”绿灵当下一点头穿窗而入。
  里面两个守在窗前一名宫女和一名太监听得动静立时上前出手,一条青绿色的小蛇快若闪电一般将那名宫女身上一扫,那名宫女已是吓得大声惊叫。绿灵一脚踹开那名太监。而后已是一个回身站在了屋子之中,边上的都待上前出手,却听皇帝低喝一声:“住手!”虽是声音嘶哑,可却把一众人等全都惊呆了。
  香香最先反应过来,哭叫着父皇,上前把皇帝给扶了下来:“父皇,父皇,三十一个时辰了,你吓死九艳了!”
  皇帝抬手给她擦了脸上的泪又是心疼又是责备:“才三十一个时辰你就担心成这样,你一走十年,就没想过父皇担不担心?”
  香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皇帝斥道:“行了,你这样哭,叫外边的人听了,还不知道怎么笑朕呢!”
  香香这才想起自己这当的声音还是皇帝的声音,急忙收声住口。
  这边曹皇后早捧了杯凉茶递给皇帝,皇帝接过一气喝干,而后道:“更衣。”
  一边早有人另捧了一身龙袍过来,曹皇后和香香手忙脚乱的帮皇帝把衣服穿好,皇帝才又对曹皇后和香香道:“你们二人退下,传狄青张岸晋见!”
  绿灵塞给香香一颗药丸道:“服下之后,声音就可以变回来了。”
  这边太监高呼:“传狄青张岸!”狄青和小岸两人入得宫内。对皇帝行了大礼。
  皇帝斜依龙榻上,喝着茶水,不急不许的问道:“平身吧,怎么回事?”
  两人站起身来,小岸当先抢着说:“那我也不能眼看着他们杀了张峄!又不能把他们全都给伤了!”
  皇帝皱眉道:“那接下去呢?”
  小岸道:“那不是我能选择和做主的,一切看余火莲的意思就是。”
  皇帝皱眉不语。
  小岸心中暗暗冷笑一声,而后说道:“皇上若没有别的事,请准臣告退,余火莲为了引开王家父女和他们手下的死士,按排了左右二使连络京中所有的弟子谋逆于他,现在总坛正乱成一团,臣得赶去协助宗主!”
  皇帝也没想到火莲为了引开王家父女,按排了这么离谱的事,怪不得在王家他一看自己脱险,只让绿灵送自己回来,便立时便匆匆而去。于是说道:“那你快去吧!”
  一旁的绿灵也赶忙说道:“我跟你一起回总坛。”于是小岸和绿灵两人一起穿窗而去。
  皇帝回过头来又问狄青道:“你呢?”
  狄青回道:“今日上午臣奉余大人之意教习侍卫们演习,何时见余大人的焰花之号,何进入宫演习。”
  皇帝道:“从头说详细点!”
  于是狄青便把上午的事一一说清。
  皇帝道:“你是何时知道朕不在宫中的?”
  狄青跪下,叩了一首道:“前日早朝,但余大人在侧,臣不敢置言。只依圣上四个月前的密旨暗中按排了各处。”
  皇帝笑道:“九艳,听到了没有,还不快来谢过狄卿,这话就该让火莲也听听,别无法无天到以为朕手下就没人了。”
  香香这时已服了药,换了一身金凤罗裙宫装。出来对狄青福了一福道:“九艳谢过狄大人。”
  狄青知道九艳是大公主的闺名,立时磕一了头道:“微臣狄青拜见公主。”
  九艳立时说道:“九艳不敢当,狄大人快请起。”
  皇帝一挥手说道:“下去吧。”
  香香应了声是,这才又退了下去。
  皇帝又问道:“那刚才呢?张岸都听到了,你没理由没听不到。”
  狄青道:“臣已经听到是绿灵护送圣驾回宫,是以更不必惊扰圣驾。”
  皇帝讶然道:“你也认识绿灵?”
  狄青回道:“四年前宋夏之战时,绿灵奉余大人之命,押送伤药前往战场,救治伤兵无数。”
  皇帝道:“四年前,她才多大?”
  狄青笑道:“那年她才十三岁,还常常会哭鼻子,抹眼泪,还得受伤的弟兄去哄她呢,不过她的医术倒真不错,尤其是治伤。”
  皇帝看过窗际说道:“用一个十三岁常用哭鼻子的小女孩去给士兵治伤,这样的事大概也只有火莲才办的出来了。”而后便久久出神不再说话。
  狄青半晌才问道:“外面的那些侍卫怎么处置,还请圣裁!”
  皇帝回过神来,说道:“侍卫,你先押走。刘永年,让他在那里跪着便是。”
  狄青见皇帝未提及张峄,便说道:“那张峄呢,此次他立功颇大,如果不是他先在那顶着,只怕祸乱已起。”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狄青,而后说道:“把他一并押走!”
  狄青甚是意外的问道:“把张峄一并押走?”
  皇帝说道:“去吧,朕乏了。”
  狄青只得叩首辞别。
  这时九艳已经冲了出来说道:“父皇你赏罚不明,你这么对张峄不公平,你明知刘永年犯了家灭九族之罪,张峄有功该赏,可你却连他同刘永长一并处罚,无怪展颢要反你,你跟本就是一个无能昏君!”
  皇帝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看着九艳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把一宫的宫女太监都吓了个半死。后堂的曹皇后,极为得意的一笑。
  狄青退出宣仁宫后,侍卫把这四百多名闹事的侍卫和张峄一并押走,却见张峄突然大叫道:“圣上不公,张峄不服!圣上不公,张峄不服!”
  狄青吓了一跳,伸手点了张峄的穴道,一挥手道:“押走!”
  宫内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九艳冷笑道:“原来父皇便是这般以强权服天下的!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父皇堵得了张峄的口,堵得了天下的悠悠之口吗?!”
  皇帝瞟了九艳一眼,而后转头吩咐道:“来人,取戒尺出去,叫狄青放了张峄,用戒尺责打张峄。”
  一名太监立时取了戒尺问道:“打多少?”
  皇帝一笑道:“打到他服为止!”
  那名太监匆匆出去了。
  因为四百多人的压解,所以此时张峄尚未走远。
  那名太监对狄青道:“狄大人,皇上让您放了张峄。”
  狄青内功精堪,于宫内皇帝与九艳的对话,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对于皇帝为何要用戒尺这样惩治小孩子的东西来责打张峄,也知必有深意,当下解了张峄的穴道,让两名侍卫放了张峄。
  那名太监说道:“张大人,请您伸手吧!”
  张峄这时一反刚才的反常,默不做声的伸了手。
  那名太监又道:“张大人,您什么时候服了就说一声。”
  张峄沉默片刻而后说道:“张峄已经服了。”
  那名太监听后立时入了宣仁宫内向皇帝禀报。
  张峄说道:“狄大人,我们走吧!”
  狄青一挥手,两名侍卫过来,押了张峄,而后众人一起离开了宣仁宫。
  路上两名押着张峄的侍卫不解地问道:“你这葫芦里卖得到低是什么药,本来是死也不服的,怎么把戒尺往外一拿,你立时就服了,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怕戒尺了。”
  张峄淡然一笑,答非所问地道:“皇上不是假的。”
  两人啊了一声,再问下去,张峄却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狄青听了不免又多看了几眼张峄。
  九艳看向皇帝道:“为什么?”
  皇帝淡然道:“以强权服天下,要什么为什么!”
  九艳脸上一红,而后扑了过去搂道皇帝摇晃道:“父皇,你告诉九艳为什么嘛!”
  皇帝无奈道:“行了,朕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晃散架了。”
  九艳笑嘻嘻地说道:“那父皇你告诉我为什么?”
  皇帝无奈地一笑道:“真是怕了你了,张峄也是个打小就调皮的孩子,他八岁的那年,在皇太后寿诞那天打破了皇太后的玉如意,不敢承认,竟说是朕打破的。当时上有太后,下在百官命妇,朕要是说穿了,那诬陷皇帝的罪名,他就有十条小命也保不了了,就只能替他认了。过后我把他叫到偏殿训斥,可他竟振振有词,说他打破了自家姑姑一个花瓶就要被罪一百板子,这打破了皇太后的玉如意,那还不得活活打死啊,只有说是朕打破了,才不会有事,因为朕是皇帝。事已至此,朕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他手上打了两下,并说再有下次,就要动戒尺了。还告诉他不许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事一旦说出去,朕也救不了他。”
  九艳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父皇是拿旧事要挟人家呢!”
  皇帝上下打量道九艳道:“十年了,一点心眼没长,朕瞧着还倒退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现在的。你以为张峄刚才是真的不服才那样的吗?你小看他了,他是在试朕的真假呢!”
  九艳啊了一声,半天说不出话来。
  皇帝拍了拍九艳的头道:“傻闺女,你早露底了,被人试到头上了都不知道。”
  九艳嘟了嘴揉了揉头道:“父皇明明处置不公嘛,他那样喊也正常啊!”
  皇帝摇了摇头,说道:“风霜血雨里闯荡十年了,怎么还像温室里没长大的花一样。”而后不由得又想起了火莲。为了调开王家父女和王家的死士,救出自己。他竟能想出让左右二使谋逆这样的招数。实在是匪夷所思之极,不知为何,这孩子总有那么多,让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办法来。不过这次,他走的当真是一步险棋啊,也不知道无间道总坛的情景现在怎么样了。
  

☆、翻手为云覆手雨

  火莲和凤天先生两人一路快马赶回总坛,却见王青父女也刚刚赶到,总坛里闹得正凶,余火莲一露面,更如热油锅里进了一滴水般。
  这时里面闹得最凶得一个是城北分舵的舵主罗全孝,一见余火莲立时破口大骂道:“都是你这个皇帝崽子毁了本门的大业!”
  余火莲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喝道:“还不给我把他拿下!”
  喜鹊上前,罗全孝还没反映过来的当,已是被喜鹊一招拿下。这下众人都惊呆了,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方才还口口声声要反余火莲的左使。
  罗全孝更是惊得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出一句:“李婶婶,这倒底是为什么?”
  喜鹊在心底叹了口气而后面无表情地说道:“喜鹊奉宗主之令而行,对不住了。”
  突见此变故,又见凤天先生随余火莲而来,王青最先反映出不妙来,但事已至些,已是后退无路,只能拼命一挣,拼一个鱼死网破了。当即说道:“王青不明,罗舵主身犯何罪,还让宗主明示!”
  余火莲冷笑一声道:“谋逆宗主,你说是什么罪?”
  王青淡然一笑道:“谋逆宗主,三千六百刀凌迟之刑。可是王青想知道,这首犯又是何人?方才左使说是奉了宗主之令而行。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还请宗主明示,倒底是左使信口开河,还是真是宗主倒行逆施,自己让人谋逆自己,是拿众弟兄寻开心呢,还是诱众兄弟犯罪,要拿众兄弟开刀?”她神情从容,言语自若,可话里的咄咄逼人之意却是现露无遗。
  余火莲如电的双目逼视着王青道:“本宗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诱出你们一家和你手下的死士,救出被你私自扣拿的人。”
  王青也毫不视弱的回视着余火莲道:“这么说来,宗主已经把狗皇帝救走了,并且杀了本门最忠诚的四十名弟兄!”
  余火莲冷笑道:“本门最忠诚的四十名弟兄?你们从本宗眼皮子低下掳人,经过本宗的同意了吗?京城之中众舵对调,城西分舵的弟兄全部调入城东分舵,而城东分舵的弟兄今日又奉命回总坛。你这四十名弟兄又身属哪一堂哪一舵?名在何册,包括你现在带来的这二百六十人,又是哪一坛哪一舵的人?!”
  王青向后退了一步,而后回道:“他们都是我王家的旧人,十五年前随我王家一同进入无间道,自然也都是本门的弟兄!”
  余火莲一脸鄙夷地说道:“本宗只认有名册记载的弟兄,你这些没名没份的还算不得本门弟兄。”
  王青一窒,而后又立时说道:“宗主当日有禁杀令,而今杀我无辜弟兄四十人,看来宗主的禁杀令只为弟兄们而定,自己却可随意杀戮荼毒。“
  凤天先生微微一笑道:“属下未得宗主之令,不敢枉犯宗主的禁杀令,那四十个人一个都没死,只是被属下和绿灵点了穴道而已。”
  余火莲一笑道:“多谢!”也不知是他在谢鬼魅的出面解围,还是在谢鬼魅对那四十人的手下留情。
  凤天先生道:“不敢,遵从宗主号令,属下份内之应。”
  王青眼见在这四十人生死之上,已尽落下风,立时淡笑道:“原来鬼魅未得宗主号令,却也与宗主不谋而合,齐心协力救走了本门的大仇人狗皇帝。”
  凤天先生爽朗的一笑道:“不巧的很,见到你们奉了宗主各坛对调的命令后,立时暗中采办大量米粮,我就去瞧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而已。更不巧的是你竟叫我去钓绿灵,你难道不知道,五年前绿灵就与宗主相识了吗?就算不知道这一点,那也该想想,为什么五毒教那么多的人,五毒教主不教别人来送镖,为何偏叫绿灵来送?哎,真是人笨没得教,当然我从苗疆跟你跟到崖州,你在苗疆跟众多的人打叫蛊的做用,自然也瞒不过我了就不说,我见了你,自然三言两语都能说到你的心里,因为我跟了你快一个月嘛!至于绿灵从三岁时就是我身后的小尾巴了,这你就更不会想到了。”
  王青冷哼一声道:“我最想不到的是,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都把本门的大业抛之脑后,所做所为都是为了那个贪色忘危的狗皇帝效力!”
  凤天先生突然一笑道:“王小姐,你又不是在找夫婿,他贪色不贪色与你何干?你又不当他护卫,他忘危不忘危又干你何事?”
  王青脸上红色一阵白一阵的,不敢再与鬼魅相对,妙目回扫余火莲道:“弟子想问宗主,本门十戒中第一戒为何?犯戒何刑?第二戒又为何?犯戒又为何刑?第三戒又为何?犯戒又为何刑?”
  余火莲冷哼一声道:“那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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