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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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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诡异莫测暗流涌

  刘永长在屋里不住的狼哭鬼嚎哭爹叫娘,刘从道夫妻俩直急着团团转,绿灵上午出门至今不见回转。狄青也奉旨入宫一去不回。直到正午,刘从道堵了正在吃饭的张峄道:“不行,这绿灵开的药,太医院根本就没有,这事你得负责。”
  张峄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道:“绿灵不是说大药堂有吗!”
  刘从道说道:“这大药堂一套药下来就要六百两,绿灵说一共下来,还得七八副药才成,你家给的那点银子够干什么啊?!”
  张峄冷笑一声道:“我爹给了你多少银子我不知道,我若是知道,那是一分银子都不会让给你的。”
  刘从道大叫道:“这还有王法吗?你们张家莫要仗势欺人,二十年前谁瞧得见你们是哪根葱啊!”
  张峄说道:“那四十年前呢,五十年前呢?”
  刘从道一怔:“什么四十年五十年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张峄淡然一笑道:“谢谢刘大人给张峄提这个醒,张峄必定铭记在心,绝不让自己赴您的后尘。”说罢便自行离去。
  刘从道夫妻无奈,商议了好一会,只得进宫去寻皇帝,可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却道:“刘大人,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这会皇上没心思见你,也没人敢替您去回。现在静妃娘娘病危,皇上命人张贴皇榜重金寻医,你啊,还是自己想办法去吧!”
  刘从道夫妻无奈,最后还是去药堂自行买了药,回来又从太医院请了御医去给刘永长换药。刘永长少不得又一翻惊天动地的惨叫不已。
  夜色渐沉,狄青独自一人回来,张峄问道:“狄大人可曾见到了绿灵。”
  狄青道:“见到了,她还让我告诉你,她有急事要召回那条小蛇。”
  张峄立时从身上取了那条小蛇道:“快给她吧,可怎么给她送去呢!”
  狄青道:“绿灵说把告诉小蛇一声就可以了,不过这有几十里路,我还的找人送它一程为是。”转头说道:“来人。”
  一名禁军出来,狄青说道:“你即刻到北直门去一趟,看有没有什么情况发生。”
  那人应了一声是,转身而去,那条小蛇嗖的一声蹿了过去,挂到了那人的盔甲边上,盔甲甚厚,那人倒也没有发觉。
  张峄不解地说道:“北直门?绿灵难道在皇宫?她在皇宫干什么?
  狄青也不理他,竟自而去。
  张峄想了想也着实想不出绿灵怎么回在皇宫之中。直到听到了刘从德夫妻散布在军中的消息,这才知道是静妃娘娘病危,皇上已经贴了皇榜重金求医。张峄在河边洗衣时,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那样一个从他记忆里就一进被幽居在奉慈庙里的女人有什么值得皇帝为其下皇榜的,就算是结发夫妻,可若真的心有不忍,何苦等她都快要死了再来后悔,早一点放她出来,她也未必会这么年轻就病危的。而后不由得就又想起了绿灵,起先他并不知道绿灵有医术有多高,直到刘永长的伤太医院的御医说治不了,而狄青却请了绿灵,他才知道绿灵的医术之高,而且和狄青的交情竟也匪浅,不但替狄青治过伤,还在四年前的宋夏战场上医治了几千名宋军受伤军士。张峄低低的念了几声绿灵,而后搭好衣服,回房自去练功,这些几天来,狄青每天传他四句口决,倒也让他进境颇快。
  第二日天色未明即起,绿灵不在,他原打算少梳一天的头,不料几屋的几个侍卫倒争着要替他梳头,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最后那个抢到替他梳头的人说道:“哎!我可听刘从道说了,就弟妹当初从身上随便一掏,拿出来的那两瓶药,就值六百两。弟妹前两天还送我一瓶跌打药,也不知道得值多少钱啊!”
  另一人接道:“他俩啊,那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过就你们俩这都是挥金如土的大方性,多大的家当能不被你们败光啊!”
  张峄忍不住地笑道:“她也就给人送药时大方,别的你见她舍得干什么花啊!”
  又有一人道:“那还不是你不舍得给她花啊,我看也是她来来去去的就那么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不知道的肯定还以为她就一套衣服呢,你小子也不给他买两身好看的衣服。”
  另有一人说道:“就是,就是,还让她戴串银铃铛,就算不买珍珠的,这至少也该换上一套金的吧!”
  先前的另一人道:“说到珍珠啊,听说这因为皇上给贵妃娘娘赐珍珠,这珍珠价已经翻了二十几倍了。”
  后面那人道:“二十几倍,那是早的了,我昨天听那姓刘的说,因为后宫中从皇后娘娘以下的诸位娘娘都要珍珠,皇上下旨采办,现在珍珠已经翻到三十几倍了,而且看上去还要一路看涨。听说现在娶亲都非要珍珠不可了。”
  先看那人说道:“哎,我说张峄啊,你要给弟妹买珍珠就赶紧的,别到时候连颗珍珠项链都买不起了。”
  而后又一人插嘴道:“他用买吗?听说贵妃娘娘哪的珍珠,皇上都成箱赏得。”
  张峄听了赶紧说道:“贵妃娘娘的珍珠再多,那也是皇上的恩典,绿灵该戴不起,她还是一颗都戴不起。”心中却道,这皇帝是要让余火莲把珍珠炒到什么价上啊,八大箱珍珠,就是不炒,这也值几百万两银子了,余火莲往上炒了十几倍还不罢休,皇上还帮着他往上炒,这分明是要让余火莲把在陈州赈灾所花的银子都给捞过来的节奏。不过对于皇上都要放上凑趣的事,他可不敢泄底。反正赶着过过凑趣的人,也没哪个是揭不开锅的穷百姓,余火莲他也这算是劫富济贫了吧。梳过头之后,简单的擦洗一下,就与一众人等去了操场了。
  鬼手躺在草坡上,吃着那夜偷谷子的男孩子送来的酸枣问道:“你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啊?”
  男孩子说道:“爷爷奶奶,娘,弟弟,妹妹。”
  鬼手问道:“你爹呢?”
  男孩子说道:“死了,四年前跟西夏人打仗时死的。”
  鬼手起身抚着那男孩子的头说道:“想过替你爹报仇吗?”
  男孩子茫然地摇头道:“爹是打仗时死的,没仇人的。”
  鬼手道:“那杀死你爹的西夏人,不就是你爹的仇人吗?”
  男孩子说道:“我爹是中箭死的,谁知道那箭是哪个西夏人射的。”
  鬼手问道:“那就杀光所有的西夏人!”
  男孩子骸然地说道:“西夏人那么多,我怎么杀得完。再说,我还有爷爷奶奶有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
  鬼手说道:“你一个人当然杀不完,可是如果我们的汉人一起去杀呢?到时候打起仗来,你敢不敢去参军,替你爹报仇?”
  男孩子摇头道:“我不要,现在要是打仗了吗?那我要赶紧跟爷爷奶奶娘还有弟弟妹妹赶快逃走。”
  鬼手叹了口气道:“现在还不打仗,可终有一天是要打仗的,再说到时候哪里都是打仗的,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男孩子说道:“为什么要打仗呢?打仗就要死人的。”
  鬼手叹了口气道:“可你不打别人,别人也要打你啊,到时候一样还是要死人的。”
  男孩子说道:“那他们为什么要打我们呢?”
  鬼手道:“因为他们没饭吃,而你有饭吃,打你,是为了抢你的饭吃,抢你家里的东西。”
  男孩子说道:“我们家没饭,也没东西,你们家才有,可我不敢抢你家的东西,因为我打不过你。”
  鬼手一笑道:“有意思,那如果你能打的过我呢?”
  男孩子茫然地摇头道:“我打不过你的。”
  鬼手笑道:“那如果有一天我受了重伤,打不过你了,而我又有饭吃,你没有,那你抢我的饭不抢。”
  男孩子还是摇了摇头道:“不抢,因为你是好人!”
  鬼手大笑道:“我是好人?!”他这辈子得到过太多明里暗里的评价,可这好人,还是破天荒得头一遭被扣到了他的头上。
  男孩子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是好人,爷爷奶奶和娘都说你是好人呢,你给的银子,我换了好整整六串铜钱呢,够我买好多米的了。娘说我们一家都饿不死了。”
  鬼手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男孩子道:“天阴了,我得走了,我家院子里还晒着谷子呢,就那么一点,别被雨淋了。”
  鬼手道:“去吧!”那男孩子这才一溜烟地跑了。
  鬼手抬头看着天下的阴沉的云朵道:“爹,我看这云的后劲不小,要不咱装车吧!”
  二伢没好气的说:“你即然知道还不赶紧把谷子都给割了。”
  鬼手道:“要我说,这要下起雨来,谷子割倒在地里,还不如长在地里呢!”
  二伢说道:“这雨要是连续下个几天,谷子就是长在地里也会发芽的,最好就是把谷子都割了拉到场里去。”
  鬼手嗯了一声道:“拉到场里不如晒干了收到屯里,再说我们就是再割再拉,这会又能多拉多少啊!”
  二伢道:“你就是懒,还总有得说,我不跟你说了,有这功夫不如多割两把谷子呢!”
  就在两人这般斗嘴的功夫间,却鬼手却听见远远的几匹马奔驰而来,于是立时翻身而起,却见是两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还有杜芙一并驶来。
  鬼手看着来人,怅然地说道:“我要走了。”而后来至苗老汉的面前叩了一个头道:“爹,儿子走了,您多保重。”
  这时苗大娘听了赶紧走了过来说道:“伢子,你要走,什么时候啊!”
  鬼手一笑道:“现在,叫我的人已经来了。”而后又跟苗大娘也叩了个头道:“娘多保重。”
  苗大娘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擦了擦手道:“那让娘回家给你备些干粮。”
  鬼手一笑道:“不用了,他们会带来的。”而后一拍二伢的肩头道:“我走了,照顾好爹娘。”
  二伢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鬼手略一失神道:“我也不知道,再说吧!”
  这时三人五匹马已经来至跟前。三人翻身下马,其中一个单膝跪下,双手奉上一个小小的纸条说道:“总坛飞鸽急召。”
  鬼手接过打了开来,却见上面只有一行字:“急召鬼手入京”下面是一朵黑色的九瓣莲花,知道这是宗主的亲命才会有的。当下问道:“这些天京里都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说道:“顺德地处偏远,没有确定之前,属下不敢妄言,尊使回到京中自然会知道。马匹包裹都已按锦云坛主离开时吩咐的为尊使准备好。三马轮乘,以备尊使日夜赶路。”
  鬼手一笑道:“多谢了,告辞!”
  杜芙叫道:“我要跟你一起走!”
  鬼手自怀中取了一张银票递给了她说道:“这是五万两,如果我回不来,就替我好好照顾爹娘和弟弟妹妹,他们都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么大笔钱给他们,只会把他们吓着。姐姐而今你是肩负重任了。如果我闲了会回来或是安定下来让人接你走。我急着赶路,带了你会不方便的。”
  杜芙眼中含泪道:“那你早些回来!”
  鬼手拍了拍杜芙的肩膀道:“多谢姐姐了。”而后翻身上马,一鞭抽去竟自往正东而去了。另两匹空马都随他而去。
  二伢大叫道:“哥,你的衣服都没拿呢!”
  鬼手头也不回地说:“给你了!”又一鞭抽去,那马就去得更远了。
  二伢又叫道:“哥,你走错了,顺德城在东南呢!”
  鬼手这时却已然去得远了,哪里还听得到。
  另外两人说道:“他要回汴京,去顺德干什么?”
  二伢说道:“天都这般了,就是回顺德只怕也要赶黑,这往东连个宿头也没有,晚上住哪?”
  杜芙没好气地说道:“没听见他们刚才说吗?备了三匹马,就是要他日夜赶路的。晚上住什么啊,当然是一夜赶路了。”
  二伢惊道:“那怎么成,这天都要下雨了,今晚上肯定会有雨的,再说这晚上会有狼的。”
  杜芙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他在家时,没见你这么心疼他,他又不是纸人,淋一淋雨还能淋坏不成。还有,你别把狼给吓着。我们来的路上可遇到过狼,那会他还趴在车里呢,就把狼给给打发了。”
  那两名顺德马铺的人说道:“请杜姑娘上马,我们送杜姑娘回家!”
  杜芙说道:“不了,这天都要下雨了,我还是帮着爹娘赶快把谷子割了,送到场里的好,这伢子又走了,就又少了一个干活的人。”
  两人对望一眼,杜芙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两人也不好再去说回城的事,只得道:“那我们帮你们把谷子一起送到场里吧!”
  杜芙巧笑道:“那就多谢二位大哥了。”
  行了半日一夜,第二日日上三竿时到了铜川马铺,亮了令牌,马铺里的人,立时拉走了三匹被又淋又累折腾得半死的马,给他换上了三匹精壮的马,而后问道:“尊使还有什么吩咐?”
  鬼手道:“有现在的热汤,给我来两碗。”
  马铺里立时有人去准备去了。鬼手又问道:“京城里有什么消息吗?”
  马铺的人低了头道:“我们这里的消息也未必可靠,尊使即是进京,到了总坛,面见宗主之后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鬼手已觉出不妙了,如果说昨日顺德那两个马铺的伙计不敢说,倒也情有可愿,但竟顺德那里太小,连个分舵都成不起来,人有上马铺,里面有几个人,做为本门内弟兄来往个歇脚下之处。可这铜川却是个不小的小城,在这里还有一个分坛。于是说道:“不管真假,我都要听,有什么消息你管说。”
  那人打了个冷颤,而后说道:“听说宗主前几天调了京城周边三万弟子入京。”
  鬼手横了那人一眼。
  那人结结巴巴的说道:“城西分舵王,王舵主,叛,叛变宗主。当然,我们也没去,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清楚的,尊使再往前走,等明日到了三门峡再问,他们应该知道更清楚。”
  鬼手气道:“还三门峡呢,明晚上我就能到洛阳了,你不如让我到洛阳再问好了!”
  那人赶紧附合道:“也是,也是,到了洛阳更加确定,洛阳分坛的兄弟当时是去了京师的。”
  鬼手骂道:“是个屁,倒底是前几天的事了?”
  那人道:“七天了。”
  鬼手道:“是叛变七天了?还是平叛七天了?”
  那人说道:“是平叛七天了,不过这次叛变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宗主好像提早有防。”
  鬼手吐了一口浊气,七天,这要是死人,都该烧头七了,王利成叛变,他虽然意外,却没什么伤心,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余火莲竟然不叫他,而且是动用三万弟子,都没有叫他。这让他感到很挫败,余火莲这不是不信任他吗?
  

☆、天地茫茫何所向

  那人看着他的脸色,剩下的话又都悄悄的咽了回去,心想这霉头谁不长眼谁触去,我是不说了。鬼手心情抑郁,也没大留意那人的脸色。匆匆喝了两碗热汤,及至这天夜里,鬼手已是赶了到了三门峡。敲开马铺的门,亮了令牌,对方立时给他按排饭菜,问道:“中使今晚是歇下呢,还是……”对方的话没说完。
  鬼手已是说道:“给我换马,我立刻就走。京城的事,我要尽早弄个清楚。”
  对方应了声是,立时出去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鬼手来至一个不大的县城,这里没有无间道的马铺,而这三匹马明显不如前两天自己所乘的有长力,不过半夜半日便已累得气喘吁吁,鬼手无奈只得随便在一家铺子停下,扔给对方一两银子说道:“给我的马喂上好草料,给他喂鸡蛋解渴,给我来碗鲜热汤,再随便来点吃的就好。”
  对方头一遭见这么重马轻人的,但即接了银子,便也只得去照办了。他已连着赶了两日两夜的路,这时马力不济,不得不歇下,喝了一碗热汤,随便吃了几口东西,而后伏在桌子上小歇。这时门外走来几个人议论道:“哎,早知这样,当初学医学了,赏黄金千两呢!”
  另一个人骂道:“你小子想钱想疯了吧,就是你学了医,那太医院的御医都治不好的病,你就能治得好了?!”
  第三人接话道:“说的也是,你说这太医院御医都治不好的病,皇上下皇榜这不是瞎忙活呢!”
  刚才的那人故做高深的说道:“这就不懂了吧,也不看看病的人是谁,原皇后,静妃应州郭氏病危,这哪有这么下皇榜的,被关了十五年的废皇后了,而今要死了才下皇榜,这明明是在装样子给天下人看嘛,以显示人家没有忘记结发妻。要是真的只是想治一个静妃就行了,用得着标那么清吗,又是原皇后,又是应州郭氏的,生怕人家不知道这病的娘娘倒底是怎么个来历一样。”
  另外三也都纷纷附和道:“就是就是,还是老哥你说的对。”
  鬼手听了抬起头来,向外一望,远远的围了一堆人,在那里交头接耳。他向来是个哪热闹往哪凑的人,虽在匆忙赶路之中,却哪肯错过这种热闹,当下起身挤了过去。看了皇榜之后,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心中暗道,真是皇家破事多,这绿灵也不知道回苗疆了没有,要是她没回苗疆估计张峄也不会让她接这皇榜去救自己姑姑一辈子的死敌的。她要是回了那张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而后自失的一笑道:“我怎么想起他来了呢?”
  其实他昨日便已想到,这王利成叛变虽说是本门的损失,可是对他自己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必竟自己可以借此轻易甩掉王青这个□□烦跟小岸在一起了。
  到了夜里他到了洛阳分坛,这座古老的城市繁华依旧。
  鬼手到了马铺换掉这三匹让他匹头痛不已的马吩咐道:“他们来领马的时候告诉他们,马铺的老板,还有那个给我牵马的伙计,每人十马鞭,这种破马还不够误我的事呢。”
  马铺的人立时应了,赶紧吩咐下面把最好的马给牵了出来。叫了饭菜,鬼手一边随意的吃着一边问道:“朝庭贴那破皇榜,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马铺的老板说道:“这我们哪知道啊,反正她又不是我们宗主的亲娘,管她死活呢?”
  鬼手一听劈手一把拽过那个老板说道:“你活腻歪不是,老子今要活剥了你。”那人大惊,没想到随随便便的一句话惊能惹到这尊瘟神,暗暗怪自己多嘴,口中却不得不赶紧说道:“中使,属下说的是实情啊。”
  鬼手顺手一掌打得那人满脸开血花骂道:“那皇帝老儿的下堂妻关宗主何事,今你不跟我说出个道道来,莫怪老子剑下无情。”
  那人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个皇帝是宗主的亲爹,那,那个废皇后她不是宗主的亲娘,她死活,都与我们无关呗!”
  鬼手一时如五雷轰顶道:“你说什么?”
  那人这才反应过了,他压根不知道这事,不由得暗骂自己嘴贱欠抽。原来这瘟神压根什么都不知道,这么久都没人敢告诉他,敢情几万弟兄都已经知道了的事,他压根还什么都不晓得。正在暗暗后悔间,鬼手手中猛然一紧喝道:“倒底怎么回事,敢隐瞒一个字,老子宰了你。”
  马铺老板,哪还敢隐瞒,立时从老宗主过世后,揭出老宗主本是朝庭的大将军展颢说起,而展颢当年自天牢里脱身之日,皇长孙失踪,既然老宗主就是展颢,那这皇长孙便也应在老宗主手中,而一个凭空冒出来的展昭,又是老宗主的亲生儿子,那现在的宗主余火莲又是谁?而余火莲能在杀了王佑,开封府过堂之后,老宗主归天,而他依然还能逍遥法外,连当日被展昭和包拯捉出的一万多名弟兄都被放了出来。最后到左右二使发动了京城内所有弟兄反叛,这才引出了王利成父子,让宗主救出了落在王利成手中的皇帝。而宗主则调了周边三万名弟子入京,在总坛里布了一千张床子弩,镇下了叛乱。并当众承认了自己就是当年的长皇孙,还拿出了一道皇帝要在百年之后立他为帝的遗诏。
  鬼手一张青白的吓人的脸,摇头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这是宗主使的计策,这是宗主骗你们的。”
  马铺老板哪还敢说话。
  鬼手突然喝道:“马呢?!”
  那马铺老板说了多时,马早已备好,立时给他牵了出来。鬼手当下就往外走,一名正往屋里送饭的小伙计,弱弱的说了一句:“爷,您不吃饭了?”
  鬼手猛然回手一把抓了他,把他扔到了饭桌上,骂道:“吃去吧!”但见人倒桌翻碗打,鬼手已然出手上马而去。
  马铺老板愁眉苦脸地说道:“我说,这祸从口出,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小伙计哭着不服气道:“我哪知道啊,咱这马铺这么多年哪受过这个气啊,舵主,宗主就是有禁杀令,咱不能杀他,也得叫他知道知道这马王爷的三只眼啊!”
  马铺老板苦着脸道:“咱有三只眼,也敌不地这天杀星啊,你就忍着吧,知道他是谁吗?”
  小伙计摇头道:“不知道。”
  马铺老板说道:“新任的幽冥中使,本门里,除了宗主只有他有杀人之权。”
  小伙计啊了一声,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一夜的急驰,第二日的中午,鬼手已是赶到了春山公寓,伸手一把春山书寓的门给推了开来,把个前来开门才走到半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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