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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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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动影摇,和风扑面,五月天的华山如初春般的气息,令人神清气爽。
  在曲折的小径上,一个灰衣劲装的年轻人吹着口哨慢步前行。似乎明媚的风光感染他的心情,步伐亦轻快起来。
  “二师兄……二师兄,你等一下,”
  从山上快速的跑下来一个十多岁的童子。童子跑到年轻人前面停了下来。
  年轻人道:“七师弟,你要同我一齐去吗?你有秉告师父吗?”
  童子喘息道:“二……师兄,不……是啦,师……师父要我下来交代你,九月十日以前你一定要回来,关于……”
  年轻人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是选新掌门的事,我心里有数。”
  童子道:“师父命令你不可我行我素,毕竟这是有关剑宗的大事。”
  年轻人不悦的道:“又是剑宗气宗,葛清修,你又不是第一天当我师弟,明知我心情正好,你还提这件事,你讨打是吗?”
  童子看到他发怒,吞吞吐吐的道:“风师兄,我知道你一向反对一教二宗,可是……”
  年轻人看到师弟一脸无辜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对不起七师弟,是我不对,我不该将气出在你身上,我风清扬是不是做掌门的料,我自己知道,总之期限之前我一定回来,你别担心。”
  葛清修松了一口气道:“二师哥你武功最高,掌门非你莫属。”
  风清扬哈哈一笑道:“你别捧我,万一我输了,你这马屁岂非白拍了。”
  接着风清扬脸色一变,严肃的说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自己要小心一点,说话谨慎一些,懂吗?”
  葛清修点了点头。风清扬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下山去了。
  风清扬乃华山派二弟子,武功尽得华山掌门青衣剑客司徒远真传。华山每十五年选任新掌门,便以武功强者为掌门,其中剑气两宗对立分明,使得华山一直处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的。风清扬是司徒远的首徒,一向是气宗的眼中钉。风清扬性格豪爽,不居小节,处在斗争不断的环境中,总是过的不开心。
  月初风清扬收到娘舅的一封信,信中言道风清扬的娘舅六十大寿,想见他一面。于情于理风清扬都必须回去一趟,只是日期太近,不由得司徒远多心,于临行前再三叮嘱。
  这日接近江陵城。风清扬心想这些天来风尘仆仆的,衣衫也嫌旧了一些,这身装扮去拜寿不体面,于是想在进城前添些行头。顺路走到一家名曰宾来客栈的旅店投宿。向店小二问明布庄的地点后,便往布庄走去。这布庄虽不大,货色倒也不少。正当选布料之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掌柜的,前天订的布料到了吗?我急着要呢。”
  风清扬不由自主的往声音方向望去,只见一女子方当韶龄,肌肤胜雪。容貌绝丽。风清扬一生习武,没见过如此娇柔丽人,一时之间看的痴了。那女子一回头看见风清扬的眼睛盯着她看,不觉得脸上一红。风清扬见她回头赶紧收目光,自问自己并非轻薄之人,怎行如此失礼之事,正想回头向她陪不是,却见伊人芳踪已杳,风清扬急忙到门口一看,却见人来人往,佳人已不见踪迹。风清扬想问掌柜关于那姑娘的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反正过几日便回华山,纵使得知那姑娘的事却又如何,于是拿着货品便回客栈。夜里辗转难眠,心中若有所思。
  进了江陵问明路头,终于来到舅父的府邸。进得大厅见到一干人忙进忙出的。正厅中坐着一人,风清扬一眼认出那便是舅舅,急忙上前拜见。
  周员外一见到风清扬双眼不由的流下泪来。
  周员外激动的道:“风儿,几年不见你已经长这么大了,风家有后了。风家有后了。呵呵呵呵……”
  风清扬亦流泪道:“风儿一直想着舅舅,舅舅的养育之恩,风儿永不敢忘,今日得见舅舅筋骨健朗,神情铄铄,心中欢喜无比。”
  周员外道:“你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赶紧歇息一下。阿泰,带公子到厢房去。孩子,今晚舅舅要和你秉烛夜谈。”
  风清扬擦了擦眼泪,随仆人进入内堂。
  阿泰打开了房门道:“公子爷,这是您的房间,若您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小的就来。”
  风清扬道:“你忙你的吧!我自己理会的了。”
  风清扬将行李放好后打开窗户,只见窗外便是后花园,阵阵花香扑鼻而来,心中不由的又想起布庄中的姑娘,彷佛这香味正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大寿当日宾客云集,周员外骄傲的向朋友亲贵介绍这位华山的高徒。
  风清扬在舅父家一住一月余,心想该回华山了。于是便向舅父辞行。
  周员外一见他来,便要他坐下。
  周员外道:“风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吧?”
  风清扬回答道:“孩儿今年二十有三。”
  周员外道:“你也该娶亲了吧!心中可有中意的的姑娘?”
  风清扬心中浮起一个倩影,口中却道:“孩儿乃粗鲁莽夫,怎么会有姑娘喜欢我。”
  周员外道:“哎,若非你父母早亡,此刻你不知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你的婚事,舅舅帮你找一位大家闺秀如何?”
  风清扬讷讷的道:“孩儿还不急,而且师门尚有交付责任,此刻谈这问题颇为急促,还是下一回孩儿回来时再……”
  周员外摇手道:“你不知几时还会再回来看我这老头子,而且先看看也不用急着做决定。”
  风清扬吃了一惊道:“看?看什么?”
  周员外微笑道:“我的知交有一女,长的是亭亭玉立,才貌出众。我约他今晚下棋,你随我过府一趟吧。”
  风清扬心想别人家的大小姐未必看得上我。于是便答应随同前去。
  一同到达一座宅邸,大宅朱漆大门,门顶匾额写着江陵钱府。左右石狮雄壮威武。风清扬心想好大的气派,这种大户人家的闺女铁定看不上自己。于是心情一松脸上便浮出笑容。
  周员外看到他的表情变幻不定,心中暗道:“这孩儿没见过生,待会得帮他安安场面。”
  钱老爷长的是十足的商贾脸,圆圆的脸配上不变的笑容,连声音都令人感觉十分亲切。
  钱老爷一见到周员外便笑道:“老弟,这么久才来一次,是不是怕老哥吃了你啊。”
  周员外忙道:“老大哥这可是你的不是了,不是我没来,是你生意太忙,我多次前来都没遇着你。”
  钱老爷一怔道:“是吗?怎么没人提醒我?这些下人真是没规矩,待会我先让你三子,算是赔罪。对了,老弟你大寿我人在湛江,没能向你祝寿,再让你二子,算一算是五子,那我不是输定了,真是的。”
  周员外笑了笑:“老哥哥先别算计,小弟有件事想麻烦老哥哥……”
  钱老爷拉着周员外道:“先下盘棋上再说。”说完直往内堂而去。
  风清扬觉得无趣,在大厅晃阿晃的。
  这时一位仆役走过来道:“公子爷,周员外吩咐请公子到后花园等他。”
  风清扬道:“既然如此,劳烦小哥带路。”
  仆役道:“公子爷言重了,请随小的来。”
  后花园小桥流水,花香浓郁。风清扬看了四周一下,但觉清雅幽静,心想钱老爷生活好不惬意。
  仆役道:“公子爷请到亭子稍歇,小的待会送茶来。”
  风清扬道:“多谢小哥。”
  仆役转身离去,风清扬一踏入院子便发现亭子中人。
  只听亭中之人道:“小翠,是你吗?你别不出声,你不出声会吓到我。”
  风清扬一听是少女的声音便猜想到大概是钱小姐,可是声音却似曾相识。
  风清扬道:“在下风清扬,随周员外前来,不意打扰到姑娘,请姑娘恕罪,在下即刻离去。”
  少女道:“请问您是华山的风少侠吗?”
  风清扬道:“少侠之名愧不敢当,小姐如何得知在下在华山学艺?”
  少女慢慢走出亭子道:“大寿之日小女子有幸一赌少侠风采。”
  少女的面容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白皙无暇。风清扬登时呆若木鸡。风清扬心中在呐喊:
  “是她,真的是她,是老天眷顾我,还是我在作梦。”
  看到风清扬的样子,少女微觉奇怪,于是向前走了两步并轻轻叫了声“风公子”。少女看他还是不动,又往前走去,不料地上有粒石头绊倒了她。她惊呼一声,风清扬才从懵懂中恢复过来。
  风清扬看见她倒下,一个箭步向前扶住她。风清扬双手碰到她的臂膀突然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一缩手两人撞个满怀。风清扬一惊急忙再将她扶住。少女的脸颊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霎时间满脸红晕。风清扬暖玉在怀,少女的芳香薰的他飘飘然。回廊一端传来声音:
  “小姐……小姐……”,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一个ㄚ环跑了过来。风清扬轻轻的将少女扶起后退了两步,少女将身子转了个方向背对风清扬。
  风清扬心想:“她会不会把我当成轻浮之人。”
  于是连忙道:“我……我……我刚才不……不是故意的,小姐那个……那个……刚刚……
  怎们讲。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少女轻轻的道:“我又没怪你,是我自己绊了一下,反倒是你帮了我。风公子多谢你了。”
  风清扬如释重负,心中暗道:“她不怪我,那我就放心了,可是她为何要背对着我呢?”
  风清扬却不知少女心中小鹿乱跳,满脸晕红未退,如何敢面对他。
  ㄚ环跑到少女前面道:“小姐,你没事吧?小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夜深露重,我们赶紧进去吧!”
  少女道:“我没事,风公子远来是客,千万不要怠慢人家。风公子请到亭中稍坐。小翠你去倒杯茶给风公子”
  风清扬道:“小姐无需多礼,请恕在下惊扰之罪。在下告辞。”
  少女道:“公子这么急着走,可是嫌弃舍下粗鄙简陋。”
  风清扬忙解释道:“非也,此处有如人间仙境,只是……夜深人静,那个……嗯嗯诸多不便……”
  少女心中道:“他果然是一位君子。”
  风清扬接着道:“小姐……”
  少女轻轻的道:“我叫玉袖,我爹都叫我袖儿。”
  风清扬心中一阵激汤,“她同我说名字,是不是她亦喜欢我。”
  风清扬稳定一下心情道:“玉袖小姐,我们……到亭中坐一会儿吧!”
  玉袖心中道:“他真是呆头鹅”
  两人对坐无语,风清扬一生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顿感手足无措。
  玉袖用眼角偷偷看他,心想再不找话题,恐怕他又要起身告辞。于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风清扬奇道:“玉袖姑娘何故叹气。”
  玉袖心中道:“气你这个木头”
  可是这话却不能说出口。风清扬看着她抬头看着明月,缓缓的道:“风大哥你是否去过很多地方?”
  风清扬一怔,答道:“我去过的地方不少。但是世上广大,没到过的地方还多的是。”
  玉袖幽幽的说:“你真好,可以四处阅历,我却连江陵城都没出去过。”
  风清扬道:“世途险恶,步步危机,尤其像你这样的美貌姑娘,太危险了”
  玉袖眼中闪耀着喜悦的光芒道:“如果我远行,你会保护我吗?”
  玉袖说完满脸通红,心想女孩儿家说这话太露骨了。
  没想到风清扬道:“恐怕不行,隔几天我就回华山了,不过我认识几个功夫不错的侠士。若有需要我可以请他们保护小姐。”
  玉袖摇了摇头心中道:“难道你这个木头要我亲口说你才懂。”
  风清扬见她低头沉默不语,心中暗道:“她是个千金小姐足不出户,不如说些江湖的笑话逗她开心。”
  于是风清扬便道:“其实行走江湖危险是危险,但是也有一些有趣的事。”
  玉袖道:“风大哥可以说给小妹听吗?”
  风清扬见她想听,于是开始讲一些轶闻趣事。玉袖听的兴趣盎然。也不之多久以后,一个仆役跑了过来说道周员外要回府,有请风少爷。
  风清扬一起身才发现玉袖握住了自己的袖子。玉袖脸上一红急忙松手。
  玉袖低声道:“风大哥,你还会来吗?”
  风清扬道:“恐怕没时间。”
  玉袖脸上瞬间充满失望的表情。
  风清扬心中一动,暗想:“她的表情是希望我再来吗?还是……等等,她刚才好像是叫我风大哥,这是……”
  玉袖欲语还羞的表情确定了风清扬的想法。
  风清扬大胆的握住玉袖的双手,玉袖微微一震却没有甩开。
  风清扬心中大乐,笑道:“我还会来,而且会带大礼来,你说这样好不好,玉袖妹子。”
  玉袖娇嗔道:“你好讨厌,人家不来了。”
  风清扬心中一阵甜蜜,说道:“要是伯父不喜欢我,那怎么办?”
  玉袖低声道:“那你要保护我。”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
  风清扬带着满心的喜悦回到舅父家。一直到成亲之日一切似乎都顺心如意。
  洞房花烛夜,风清扬掀开红头盖。但见美人如玉,肌肤似雪。玉袖眼波流转,不胜娇羞。风清扬心中无限爱怜,卸下了头冠欲亲吻新娘子,却见玉袖伸手挡住了风清扬。风清扬不解的看着爱妻。
  玉袖看着他,轻轻的道:“今夜是我两洞房花烛之夜,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的回答我。”
  风清扬见她神情肃穆,便轻轻的坐在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腰。
  玉袖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了事,你会原谅我吗?”
  风清扬笑道:“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玉袖生气道:“我是认真的,不准你嬉皮笑脸。”
  风清扬见爱妻生气,急忙安抚爱妻道:“我风清扬对天发誓,永永远远不对夫人生气,若有违背,必遭……”
  玉袖捂住他的口说道:“我是要你答应我,不是要你发毒誓。若是发誓有用,也不会有那么多负心薄悻的人了。”
  风清扬道:“那么你是相信我了?”
  玉袖道:“我没怀疑过你,只不过要你亲口说而已。”
  风清扬道:“那么我们可以做真正的夫妻了吧?”
  玉袖低下了头不答。风清扬轻轻的将玉袖平躺在床上,但见樱唇似火,吐气如兰。四唇甫接,丁香暗送。只见烛光暗颤,春色无边。
  …
   
 

 
 



  
第 二 章  死 别
 
  风清扬新婚燕尔,浓情蜜意的生活一月有余。转眼九月十日之期将至。
  这夜与妻言明,必须回华山一趟。玉袖蹙眉不语。风清扬心想新婚远行,也难怪妻子不悦。
  风清扬道:“本当携夫人同回华山,但日期迫切,待我事情了结,必来相聚,白首之约必不敢悔。”
  其实风清扬心中根本不想这次同夫人回去,想那争夺掌门之位岂是本愿,刀剑比试凶险万分,一是怕她担心,二是怕自己分心,不如待此事后再迎夫人回去。
  玉袖万般无奈,心想自己施展使水磨功夫,想阻止夫君此行,却见他执意如此,伤心的轻轻啜泣起来。
  风清扬见状心中不忍,将妻子搂在怀里。右手轻抚妻子。
  风清扬柔声道:“我不是答应你去去便回,这件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不用担心,我绝不会冒险去挣掌门之位,如此可好。
  玉袖脸庞轻轻靠在丈夫肩上,哭泣道:“我只愿我两是平凡夫妻,莫管江湖之事。”
  风清扬道:“恩师待我如子,我岂能不顾师命,难道你想让我成为不肖之人,何况若不尊师命,如何带你拜见师父。”
  玉袖见他言之有理,便不再劝,只是心中难过,泪如雨下。
  风清扬在她耳边轻言细语,逗的妻子破涕为笑,这才安心入睡。
  翌日拜别舅父,眼见妻子泪光莹莹,心下万般不舍,心想若此时回头,恐怕再难成行,于是一咬牙策马前行。玉袖见得丈夫终于远去,泪水如线滚滚而下。直至影消尘灭才转身入内。待得进入大厅只见当中端坐一人,玉袖见到此人惊呼一声。这人起身缓缓向她走来。
  风清扬一路上连夜赶路,心中只想赶快回到华山,向师父禀明自己之事。想到自己娶得如此佳人,师父心中必定高兴。
  走上华山步阶,见到大门上的左联:“夜雨潇湘剑如虹”,右联“长日贯空气如山”,横扁“威震九霄”。心中不胜欣喜,一步跨入大堂心中不由得叫得一声苦。只见正中挂得白色挽联,师兄弟一身素缟。众师弟一见他回来,纷纷哭喊了起来,风清扬急问:“发生了什么事,三师弟你说”
  三师弟齐清智哭道:“师父给魔教害死了”
  风清扬脑中轰的一声倒退了两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风清扬哭道:“弟子不肖,未能见恩师最后一面,弟子粉身碎骨必报师仇。”
  一名老者上扶起风清扬,风清扬抬头见到老者,双膝又跪了下去哽咽道:“五师叔,弟子……弟子……”
  五师叔将他拉了起来道:“你回来就好了,我们本来以为你亦遭不测,现下你平安回来,我也放心了。”
  风清扬泣道:“师父是何时遇害的,弟子怎的一无所知。”
  五师叔道:“你师父上个月前去衡山找殷掌门,没想到中途遇伏,你师父伤重不治,四师叔亦……”
  风清扬颤声道:“四师叔也……可恨啊,该死的魔教,此仇不共戴天。”
  风清扬爬到师父灵前,暗暗发誓:“弟子有生之年,必当尽全力倾覆魔教,请师父在天之灵保佑弟子。”
  忽然身后有一人大声道:“二师叔,二师哥现今回来了,掌门之位可再进行比试。”
  风清扬回头看到众师弟素缟底下包扎的痕迹犹新,心中暗道:“比试已过?灵堂旁走出一白须老者。风清扬道:“二师叔”。
  只听的白须老者微微冷笑道:“不知风大侠这一两个月来身在何处?”
  风清扬听得他语带讽刺,惶恐道:“二师叔,弟子这一两个月在舅父家中。
  确实不知师父之事,二师叔请明察。”风清扬说完心中浮起一个疑问?”为何师门发生大事,众师弟却不行通知,这是怎么回事?”看见众师弟忿忿不平的眼色,风清扬心中暗觉不妙。
  只听得白须老者喝道:“你不要说我气宗冤枉你,清和,你说你有没有去通知你二师兄。”
  清和道:“二师兄,我确实去找过你,你舅舅说你……你不再管华山之事,我坚持要见你,却被他赶了出来,六师弟也去过,可是情形一样,我们待了好多天,还是找不到你,迫不得已回华山。
  风清扬愕然道:“此事我一无所知,请师叔明鉴。”
  二师叔傅云敖怒道:“该死,事到如今还巧辩,你道我们被你蒙在鼓里。清和,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事啊?”
  清和涨红了脸道:“弟子没隐瞒什么事。”
  傅云敖哈哈一笑道:“果然是师兄弟情深义重,风清扬,江湖传言你和江陵名妓双宿双飞,可有此事?”
  风清扬忙道:“弟子确实已娶妻室,但夫人乃名门闺秀,并非人尽可夫的娼妓,这定是江湖谣传,弟子立身清正,绝不会做出有辱门风的事。”
  傅云敖道:“你当我没证据胡乱冤枉你,清平,有请渡厄大师。”
  风清扬百思不得其解,思虑混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清平带来了一男一女。
  风清扬一见玉袖竟在其中,心中一喜。
  风清扬喜道:“夫人,你怎会来这里。”
  玉绣苍白的脸缓缓的摇了摇头。风清扬见她如此心中疑团丛生。
  傅云敖道:“这位大师乃是江陵普陀寺的渡厄大师,拈花指法出神入化,与少林方丈渡难禅师齐名。”
  渡厄大师道:“这个愧不敢当,渡难师兄的功夫非我所及,唉,司徒掌门英年早逝,老衲心中不胜婉惜,阿弥陀佛。”
  傅云敖续道:“渡厄大师,请你看一下此女,是否是江南名妓阮玉绣。”
  渡厄的眼睛在玉袖脸上一扫道:“去年大水夺走数十名生灵,老衲在法会上见过这位女施主一面,确是无疑。”
  傅云敖道:“风清扬,你还有话说?”
  风清扬听完渡厄大师的话后,抬头看了看众师弟,有的眼中含泪,有的怒而不语。再看看五位师叔,有的摇头,有的叹息。一转头看见玉袖怯生生的站在旁边,她的嘴唇紧闭泪水滚滚而下。风清扬心中悲痛不已,渡厄禅师是师父生前好友,断然不会冤枉自己,师仇未报,却引得华山派受众人耻笑。当下胸中一股热血直冲脑顶。
  风清扬在师父灵前重重瞌了三个头道:“风清扬行事乖戾有辱师门,甘受三掌之刑逐出师门。”
  傅云敖道:“今日我以代掌门的身分,拍击你三掌将你逐出华山。”
  傅云敖往前一站道:“接我第一掌。”右掌划一弧形,直接打在风清扬胸膛上。
  风清扬眼前一黑,喉头鲜血涌上来。右膝一软跪了下去。风清扬深呼吸一口硬将呕血吞了下去。
  傅云敖心中暗道:“好小子,内力如此了得。清源虽是大弟子又是气宗首徒,内力可也没他深厚,让他留在华山是个大祸害。”
  傅云敖第一掌使上五成功力,原拟将风清扬打个倒退数步呕血成升。不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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