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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嚣毒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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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怎么坐在地上,受了寒如何是好,快起来。”金沉良此人唯一的优点,恐怕就是对自己这个妹妹很好了,他和金沉欢乃一母所生,母亲生下妹妹之后就撒手人寰,虽然后来父亲连续娶了几个姨娘,但是母亲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不可动摇,金沉欢还未进宫以前,他们两个在金家,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金沉良将沉妃扶起,沉妃苦涩的哼笑了两声,说道:“大哥,你都看到了,妹妹在这宫里的日子,真的不好过。”

金沉良叹了口气:“不好过能怎么办,不还得过下去嘛,妹妹,听大哥一句劝,不要去招惹那个妖后了,我昨日就吃亏在她手里,我们兄妹两,都斗不过她。”

“哼,斗不斗得过,那就要各凭本事了。”沉妃话音刚落,突然惊道:“你刚刚说什么?你昨日看到她了?”

“是啊,我一开始还没认出来,后来再看看才知道,昨日碰到的那个不长眼的小子,就是帝后女扮男装的样子。”

沉妃突然笑了起来:“凤挽歌,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招。”

金沉良担忧的看着她:“妹妹,你就听哥哥一句劝吧,反正帝后很快就要远嫁他国了,这以后有没有命回来还不好说呢是吧。”

“大哥,这事你就别管了,妹妹自有分寸,君上已经下令禁了你的足了,你还是早点回去,省的被人抓到什么把柄。”

“可是……”金沉良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妹妹,在他看来,帝后现在正得宠,这后宫里就是帝后说了算,她这个时候去招惹凤挽歌,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沉妃哪里听得下金沉良的话,在她眼里,自己这个哥哥虽然对她很好,但是脑子不行,没有男子汉该有的雄才大略,在这一点上,她是有些看不起他的,自然不会听他的意见。

“大哥,你再不回去,君上问罪起来,我可不管。”

金沉良一听,心中的惧怕还是让他把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

沉妃淡淡点头:“嗯,我知道了。”

金沉良走了之后,玉华上前说道:“娘娘,您不觉得帝后近来有些奇怪吗?”

沉妃眉头一挑:“说来听听。”

玉华微微靠近她,小声道:“除了刚刚金少爷说的帝后昨日秘密出宫之外,娘娘让我们找的那个侍卫,也一直没有下落,就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奴婢猜想,恐怕他……”玉华没再说下去,而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沉妃眉头微蹙,暗自点了点头。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更加合理的理由了,这帝宫就像是一个笼子,平白无故的,怎么就少了一个人,还偏偏少了她要找的人,那天晚上,搜遍了凤凰阁都没有找到人,或许,他们根本就是找错了地方。

“你派人去凤凰阁盯着,凤挽歌一醒,你立即通知我。”

“是,娘娘。”

凤凰阁灯火通明,两年来,这对凤凰阁来说,还是第一次,宫女们端着一盆一盆的热水忙碌着,太监们也是忙里忙外,焦急的不得了。

寝宫内,冥帝急得来回打转,王总管垂首站在一旁,心里却是震惊不已,他跟着冥帝这么多年了,可从来没有见过冥帝为了哪个妃子如此焦急过,就算是当初沉妃娘娘为了冥帝危在旦夕,冥帝也只是安静的彻夜守候。

陈太医皱着眉,微微摇头,他行医多年,还从未看过如此脉象,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冥帝看陈太医起身,立即迎了上去:“太医,帝后如何?”

陈太医垂首恭敬的回:“帝君,请恕老臣无用,老臣行医多年,从未诊过帝后娘娘此等脉象,表面上,娘娘脉象平稳,好似并无大碍,可实际上,娘娘至今昏迷不醒,且全身冒汗,老臣刚刚斗胆测温,娘娘身子滚烫如火,嘶,老臣实在无法诊断啊。”

冥帝越听,眉头皱的越深,他沉声问道:“陈太医认为,帝后是否中毒之象?”

陈太医吓了一跳,随即沉思起来,良久,他微微摇头:“老臣无法断定,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算有老臣不知道的中毒现象,也属正常,不过……”

“不过什么?”

“说到毒,恐怕这宫里,帝后娘娘自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了,想在帝后娘娘面前用毒,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此话怎讲?”

陈太医笑了笑:“老臣曾经有幸相识凤老庄主。”

“陈太医是说,帝后的娘家人 ?'…3uww'”

“没错,娘娘乃是凤老庄主的最喜爱的孙女,凤老庄主曾经说过,凤家庄上下,无人能及娘娘对药物的敏感度,娘娘于此有异于常人的天赋,自小又喜爱研究各种药物,凤老庄主还扬言,这偌大的苍穹大陆,无人能在娘娘面前用毒。”

冥帝下意识的看向凤挽歌,她原来还有此等天赋,两年了,他居然毫无所知,此时的凤挽歌全身都在冒汗,丽奴虽然手快,但是也赶不上凤挽歌出汗的频率,只能看着凤挽歌将棉被都弄湿了,还依然处于昏睡状态。

冥帝实在看不下去,上前说道:“你们都退下,本君来。”

丽奴等人立即恭敬的退到一边,看着冥帝温柔的擦拭着帝后娘娘的脸颊,主子得宠了,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他们本该欣喜的,可是帝后马上就要下嫁玄国了,这好事要是弄不好,就变成坏事了。

王总管暗自抹了一把汗,陈太医是谁,那可是帝君从小到大的御用太医,除了帝君,他不伺候任何人,可如今,却被叫来给声名远播的妖后治病,这帝宫,看来要变天了啊。

凤挽歌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眼前不停的晃悠,一时之间烦闷不已,几次想要伸手将那只碍事的手给挥开,手却抬不起来,不由大怒,最终狠狠用力,终于将那双手给挥开了。

凤挽歌现在的力道对冥帝来说如同柳絮轻抚,根本就算不上力道,他惊喜道:“帝后,你醒了?”

凤挽歌睁开双眼,视线慢慢聚焦,当看到冥帝的时候,微微蹙眉,她想不通冥帝为何会用如此温柔的眼光看她,这到底是他的情不自禁,还是他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故意而为之,她双眸眯起,想要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他的内心,而后,她真的看到了。

规律跳动的心脏,清晰无比的血管……凤挽歌突然睁大双眼,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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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慢慢展开,故事这才开始,敬请期待!

14 惹得一身骚

凤挽歌的表情太过诡异,冥帝立即唤道:“陈太医!”

“老臣在。”

“过来看看帝后。”

“老臣遵命。”陈太医立即上前,隔着帕子给凤挽歌诊脉,见她脉象平稳,冷汗也不再冒了,点了点头道:“帝君不必担忧,帝后已无大碍。”

冥帝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刚想抬手抚摸一下凤挽歌的脸颊,手却僵在半空,凤挽歌那骤然躲开的侧脸,以及眼中明显的冷淡,让冥帝的心寒了半截,她变了,从那个天天盼着他来的妖后,变成了现在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凤挽歌。

冥帝起身,他的脸色有些冷淡,声色也有些僵硬:“既然帝后无碍,那本君就不多留了。”

凤挽歌抬眸看向丽奴:“丽奴,替本宫送帝君。”凤挽歌现在哪有闲情逸致应付冥帝,她还没有搞懂,刚刚那一瞬间看到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她的幻想罢了,她此时看向丽奴的时候,丽奴和往常无异,难道说,真的是错觉?不对,刚刚明明是那么真实,不可能是错觉。

凤挽歌急于好好研究一下,冥帝却突然暴怒,几步上前,一把将她的手臂扣住:“你就这么急着赶本君走?”

凤挽歌蹙眉,抬眸看向他:“不是帝君说不多留吗?本宫何曾留得住帝君?”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冥帝以为,凤挽歌此言此行,是在责怪他以前对她的冷淡,心下一软,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坐在床沿,好声好气的说道:“挽歌,本君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

凤挽歌嗤笑一声:“帝君的性子,本宫从何得知,或许,沉妃最了解帝君的性子,帝君要是想找个女人谈心,想必沉妃很是乐意,本宫身份尴尬,诸多不便,还请帝君体谅。”

冥帝豁然起身,在这后宫之中,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何时被人如此直言驱赶过,他堂堂帝君,颜面何存!

此时冥帝背对着凤挽歌,凤挽歌眯起双眼,试图再次看到先前那诡异的景象,精神还未集中,门外就响起太监的声音:“启禀帝君,沉妃娘娘求见。”

凤挽歌翻了一个白眼,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冥帝皱起眉头,不悦道:“宣!”

沉妃低垂着头进屋,顾不上给帝君行礼,就急急来到床边,担忧的说道:“娘娘,你还好吗?”

凤挽歌无奈的点头:“本宫无碍,有劳沉妃惦记了。”

沉妃松了一口气,这才向冥帝福了福身子:“君上恕罪,臣妾实在是担忧娘娘凤体。”

“沉妃还在禁足期间,实在不宜出宫。”

“臣妾知错,愿接受惩罚,可是不来看看娘娘,臣妾无论如何都不能安心啊,毕竟,要不是臣妾莽撞,也不会害的娘娘如此……”

冥帝点了点头,虽然沉妃此言是否真心有待考量,但是沉妃此行有理有据,做足了一个妃子该做的事情,他的后宫,要的就是如此懂事明理的妃子,而不是凤挽歌这样随性而为的帝后。

“下不为例。”

“谢君上圣恩。”沉妃看向凤挽歌,笑道:“娘娘,怎的无缘无故就晕倒了呢,可吓死臣妾了,陈太医看了,可是有碍?”

陈太医上前回道:“回沉妃娘娘的话,帝后已无大碍。”

“那就好,娘娘,您千金凤体,凡是都要小心着点,君上,依臣妾看,必定是这凤凰阁不干净,所以才害得娘娘凤体欠安。”

冥帝皱眉:“沉妃,此等妖言惑众之词,你从何得知?”

沉妃福了福身子:“君上恕罪,臣妾也是偶然听闻,其实有的时候,还是很准的,臣妾刚刚就想到了,也派人去查了查,发现近来宫中已经无缘无故消失了好几个侍卫了,所以臣妾才猜想是这宫中不干净。”

“侍卫失踪?王总管,宣刘统领。”

“是。”紧接着,就是一声一声的宣刘统领觐见,那声音,闹得凤挽歌头疼。

刘统领很快就过来了,跪地道:“卑职叩见帝君,帝后娘娘吉祥,沉妃娘娘吉祥。”

冥帝垂眸看他:“刘统领,本君听闻近来有侍卫失踪,可有此事?”

刘统领回道:“回帝君,确有此事。”

冥帝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沉妃:“依沉妃看,此事怎解?”

“君上,既然这次是娘娘身子不适,那这不干净的东西定然是在娘娘的宫内,依臣妾看,应当搜查凤凰阁,臣妾……恐有尸体。”

凤挽歌沉声道:“尸体?这无缘无故的,尸体难道还会走路,这失踪的侍卫,刚巧了就在本宫的宫内,沉妃此言,就不怕本宫治你个诬蔑之罪!”

沉妃委婉笑道:“臣妾这么做,可都是为了娘娘啊,这要是真有此事,娘娘夜夜不能安寝,可怎么办好。”

凤挽歌看向冥帝,见冥帝并无阻止之意,嗤笑一声:“好啊,既然要搜,麻烦沉妃告诉那些侍卫,给本宫搜干净了,一寸土一寸木都不要放过。”

“臣妾必当传达娘娘凤令。”

沉妃冷声道:“刘统领,听到帝后的话了没有。”

刘统领恭敬的回:“卑职遵命。”

倒腾了两个时辰,侍卫们将凤凰阁里里外外能翻的土都翻遍了,都不见沉妃口中的尸体,刘统领接收了手下的报告之后,依言回道:“回禀帝君、帝后、沉妃娘娘,搜查已经结束,并未在帝后娘娘宫内发现尸首之类的秽物。”

冥帝重重哼了一声:“沉妃,这是怎么回事?你的信誓旦旦,难道是用来羞辱帝后的吗?”

沉妃跪地道:“臣妾不敢。”沉妃呼吸急促,怨念的看向凤挽歌,为何会没有,那那个侍卫又在哪里,难不成还真的蒸发了不成!

“不敢?本君看你没什么不敢的,宫廷之内妖言惑众,来啊,将沉妃带下去,没有本君的命令,不准踏出承恩阁半步,违令……杀无赦!”

沉妃双腿一软,玉华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沉妃,沉妃泪眼朦胧的看着冥帝:“杀无赦?君上……”

“带下去。”

“是。”两名侍卫上前:“沉妃娘娘,请吧。”

沉妃看向凤挽歌,见凤挽歌冲她“友善”的笑了笑,气得差点当场厥过去。

15 医术天才

沉妃走后,冥帝也走了,该走的人都走了,凤挽歌落得清闲,丽奴给凤挽歌泡了杯茶,说道:“娘娘,喝杯安神茶吧。”

凤挽歌接过茶,突然想到自己先前看到的景象,随即聚精会神的看着丽奴,丽奴被看的紧张不已,整个人站得笔直僵硬,却不敢动,也不敢问。

皮肤、血管、骨头、以至内脏,全数入眼,凤挽歌被自己吓了一跳,收回视线,就看不到刚刚的画面了,不死心的再次看过去,还是和之前一样,她甚至可以看到血管流动的样子,还有内脏起伏的样子。

突然,凤挽歌眉头紧皱,丽奴的肝脏异常肿胀,且发黄发黑,起伏状态异常缓慢,她收回视线,问道:“丽奴,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丽奴愣了一下,结巴的回:“是啊,娘娘如何得知?”

凤挽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突然想到凤家是医药之家,笑道:“你难道不知道,本宫乃是苍穹大陆第一药庄凤家庄嫡女?”

丽奴闻言,笑道:“奴婢自然知道,一时之间竟忘了,请娘娘恕罪,奴婢这是家里遗传的毛病,不碍事的。”

凤挽歌摇头:“依本宫看来,你手掌白嫩,唯独指甲下大部分皮肤呈白色状,指尖部位已无粉色嫩肉,此为肝脏硬化之症。”凤挽歌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又是怎么说出这么专业的话来的,难道说,这些都是之前的凤挽歌留给她的?

凤挽歌心中狂喜,要真是这样,那就赚大发了!

丽奴张大了嘴巴,惊道:“娘娘好厉害,就算是太医院的李太医也是诊断了多次才断定奴婢是肝脏硬化之症,娘娘却只需看奴婢的指甲就知道了,真的好厉害。”

凤挽歌并未多做解释,说道:“你记住,红豆杉一钱、五倍子半钱、田基黄半钱、红藤一钱,大火煎煮半个时辰,再以小火煎煮半个时辰,每日1付,每付分3次服用,每日服用,直至病情大好为止,切记,每日按时服用。”

丽奴突然跪地,眼中满是泪水,说道:“娘娘大恩,奴婢没齿难忘。”

凤挽歌懒得看这感天动地的画面,卧床说道:“你退下吧,本宫乏了。”

“是,奴婢告退。”丽奴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这一刻开始,她必定对凤挽歌忠心不改。

凤挽歌接受的也快,她本就不是平凡人,对于这种诡异的能力自然能淡然接受,最多就是有几分欣喜罢了,她连夜试了好几次,发现除了对人体有用外,这透视眼对其他物体都没有用处,似乎这双眼,就是为了治病而生的一样,既然这样,那就且称为药瞳吧。

第二日,凤挽歌说要再次出宫的时候,丽奴大拍胸脯保证不会让任何人进屋,包括帝君,凤挽歌虽然不抱多少希望,但也十分欣喜,至少她知道,在这宫里,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凤挽歌一袭白色锦袍,披着水蓝色的纱质外袍,手握摇扇,面如冠玉,行走间自有轻风相伴,俨然一副翩翩贵公子出游之景。

凤挽歌渡步到福满楼门口,眼前的福满楼被火烧的面目全非,有三个工人正在整修,可是偌大一个福满楼,靠着三个工人,那要整修到什么时候,凤挽歌走近一看,发现这三个工人就是她之前见过的三位伙计。

福满楼无人问津,三人发现有人走近的时候,都是张望了起来,大壮一眼就认出了凤挽歌,憨笑道:“公子,是你啊,欢迎欢迎,师傅和小玉儿都在里面呢,您请进。”

凤挽歌笑着点了下头,随后进屋,大堂内就剩几张破旧的桌椅,表面泛黑,显然是被大火烧过。

“公子?”清灵柔美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李玉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的确是凤挽歌的时候,她惊喜的上前:“公子,果真是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爹,你快出来啊,你看看谁来了。”

李承德一听,赶紧从里屋跑了出来:“小玉儿不要怕,有爹保护你,谁来咱都……”李承德看到来人是凤挽歌,骤然收声,尴尬道:“公子,是您啊,我还以为又是金少爷来了。”

“爹,看您说的,金少爷不是被金丞相禁足了嘛,还给我们送来了银子呢,真不知道,您为什么不要那些银子。”

凤挽歌眉一挑,看来金家的人已经来过了:“掌柜的,你做的很对,这银子绝对不能拿。”

李玉不懂:“公子,我爹也这么说,可是为什么啊?”

李承德生怕李玉不懂事冲撞了凤挽歌,立即将李玉拉到自己身边,说道:“哎呀,那可是当今丞相,我们寻常老百姓,要是收了他的钱,还不得得罪他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人家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不要最保险。”

“可是,不要那些钱的结果,就是我们连工人都请不起。”李承德低垂下头,无言以对,李玉自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拉着李承德的衣袖撒娇:“爹,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在女儿心里,爹永远是最棒的。”

李承德欣慰的摇头:“爹没事,小玉儿啊,你去给公子泡壶茶。”

李玉点头道:“好的。”说完,冲着凤挽歌娇羞无限的笑了笑。

李承德看李玉进屋了,立即双膝跪地:“谢公子救命之恩。”

凤挽歌上前将李承德扶了起来:“掌柜的,我救你并不是为了让你感谢我。”

“可是公子确实救了我们,我李承德感激不尽,日后若是公子有用得到我李承德的地方,我必当鞠躬尽瘁。”

凤挽歌笑道:“那可巧了,眼下我就有事相求。”

“公子有事尽管说就是,何来求字。”

凤挽歌环视了一下四周萧条的景象,说道:“掌柜的,实不相瞒,我是看中了你的福满楼,不知掌柜的有没有想过,要将这家酒楼卖掉。”

李承德以为自己是幻听了,他当然想过,可是这酒楼得罪了金少爷,他就是想卖,谁敢买啊,他狐疑的看着凤挽歌道:“公子,你真的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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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肝硬化什么的,都是从网上搜集的资料,专家请勿吐槽,若有善意提醒,色色将感激不尽,╭(╯3╰)╮

16 卖身葬父

凤挽歌好笑的看着李承德小心翼翼的样子,给他吃了个定心丸:“没错,我真的要买。”

李承德一听,立即笑了起来,可是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摇头道:“不行,我不能卖!”

“为什么不行?”

李承德踌躇了一下,说道:“公子,这酒楼得罪了金少爷,就相当于得罪了丞相,您要是买了,肯定得亏啊,我虽然可以在商言商的卖给陌生人,可是公子对我们李家有恩,我李承德怎能恩将仇报!”

凤挽歌暗自点了点头,笑道:“掌柜的,我们坐下聊吧。”

李承德看了看四周的桌椅,实在是找不到一张可以坐人的椅子,连忙用自己的袖子仔细的擦拭凤挽歌身旁的椅子,尴尬的笑道:“公子,让您见笑了,您请坐。”

凤挽歌与李承德先后入座,她轻轻扫视了一圈:“掌柜的,福满楼的情况我都看到了,事到如今,你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就是卖掉酒楼,我说的没错吧。”

李承德叹了一口气,颓败的点了点头:“李某自然知道公子的一番好意,可是让李某为了一己之私害了公子,李某还是做不到的。”

凤挽歌笑道:“掌柜的怎么知道,福满楼在我手里,就一定会害了我呢?”

“公子的意思是?”

“福满楼现在唯一缺的就是银子,恰好,本公子多的是银子,至于金家,掌柜的认为,无缘无故的,为何金丞相突然禁了爱子的足呢?”

李承德寻思一想,恍然大悟:“难道这一切都是公子?”

“正是,我和当今冥帝还算有点交情,所以掌柜的大可不必担心金家再来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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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德点头道:“如此甚好,那李某就放心了,公子,您对李家有恩,我这福满楼看着大,其实也不值几个钱,公子若是想要,给李某十两银子便可。”

“十两?”凤挽歌笑着摇了摇头:“掌柜的,我一两都不会给你。”

“公子,这……”李承德有些不知所措,虽说面前的公子对他们有恩,可是分毫都不给他们,让他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掌柜的,酒楼开张,我还缺一个掌柜,不知掌柜的有没有兴趣留下来帮我一把。”李承德一听,顿时眼角酸涩,他几次张嘴,都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凤挽歌笑了笑:“至于工钱方面,每月五十两纹银,若是生意好,可适当调节,至于外面的几个伙计,厨子每月十两纹银,伙计每月五两纹银,掌柜的觉得如何?”

“那我呢,那我呢?”李承德还未答复,李玉就端着茶壶从里屋走了出来,欢喜的看着凤挽歌。

李承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拉着李玉:“小玉儿,不可无礼。”转而看向凤挽歌,恭敬道:“公子看得起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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