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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嚣毒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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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咬唇,谁都没有说话,左若兰也没了声音,帝后都说的这般清楚明白了,她再多话,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左氏若兰以下犯上,本宫念其是初犯,小惩大诫,抄写一百遍女戒,亲自交予本宫。”
左若兰正要说话,却突然噤声,亲自?岂不是说她可以再次进宫?左若兰眼神一闪,跪拜谢恩:“谢娘娘开恩。”
凤挽歌看了看她,这女人眼中的得意和算计她又岂会看不明白,不过是她在宫中的日子无聊,找几个人来玩玩罢了,她不会以为自己真的有机会了吧,凤挽歌突然掩嘴,她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坏了呢,原本她可是好人,一定是跟着玄帝学坏了,嗯,定然是这样没错。
凤挽歌起身道:“本宫乏了,今日众位千金让本宫很高兴,人人有赏。”说完,她已经走出凉亭,秋红等人立即跟上,身后宫女太监跟了一群。
众女不明所以的看着凤挽歌,不知道左若兰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这么开怀,不过她们也不敢说话,连忙叩拜说道:“恭送娘娘。”
“娘娘,就这样结束了群芳宴,会不会遭大臣们记恨?”
“哼,大臣们早就记恨上本宫了,本宫也不差这一星半点的,随他们怎么嫉妒怎么来吧,本宫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娘娘,大臣们毕竟都是朝堂上的人,若是他们在帝君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娘娘就不怕帝君冷落娘娘吗?”
“若是有一天帝君会冷落本宫,那么本宫会在他冷落本宫之前冷落了他,然后带着你们离开这里,不过你们放心,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的。”
之前的凤挽歌还有些不确定玄帝对她的爱,可是如今看来,他的确是真心做出的承诺,既然这样,那她且放宽了心,学会接受,学会享受。
“娘娘。”
身后突然出现一道女声,春兰立即拔出佩剑,挡在凤挽歌面前保护她,凤挽歌听出那是乔安娣的声音,将春兰挡开,问道:“可是安娣姑娘?”
“正是安娣。”乔安娣的声音由远而近,很快就跑到了凤挽歌的面前,她福了福身子,说道:“娘娘恕罪,安娣有一事不明,但又恐在他人面前提起惹的娘娘不高兴,因此才大胆跟了上来,请娘娘解惑。”
凤挽歌抬了抬手,示意她平身:“有什么话姑娘尽管问吧,不过本宫不敢保证一定会回答。”
“是,娘娘。”乔安娣深呼吸了一口气:“请问娘娘,臣女听说群芳宴原本是定在三日后举行,不过因为帝君的圣令,而匆忙改成了今夜,既然是帝君改的,为何帝君今夜又不出现,难道是帝君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大胆。”春兰大喝一声,这女人真是不要命了,竟然敢这般质问娘娘!
凤挽歌摆了摆手:“无碍,安娣姑娘这个问题问的好,只不过本宫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姑娘,若是实话实说了,好像对安娣姑娘来说有些残忍了。”
“娘娘但说无妨。”
“其实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复杂,本宫到底是个女人,天底下又有哪个女人会对自己的夫君要娶妾而无动于衷,帝君本就答应了本宫后宫无妃,所以本宫只是告诉帝君,群芳宴之前不许他碰本宫一下。”说到这里,凤挽歌掩嘴轻笑,脸颊飞起一抹红霞,似乎害羞至极。
不用凤挽歌继续说,乔安娣也已经明白了,可想而知,玄帝就是为了能与帝后娘娘同寝才会下了这个圣令,这完全与她们这些来参加群芳宴的女人无关,多么可笑,多么可悲,她这是来自取其辱了吗?
“安娣姑娘可还有疑问?”
乔安娣失魂落魄的说道:“回娘娘,臣女没有了。”
“那安娣姑娘就早些回去吧,帝宫可不是能随意游玩的地方,若是被侍卫当成刺客抓了,本宫可来不及救你。”说完,凤挽歌转身就走,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自然也是跟着一起离开了,小道上一下子变得荒凉,只剩下乔安娣一人站在那里。
先帝驾崩之前,因为她不是嫡女,所以没有资格入宫为妃,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参加群芳宴了,却还是没有机会入宫为妃,难道她就注定不能得到自己所爱吗?
乔安娣从小就喜欢玄帝,早在玄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她就被他的才情给迷住了,这男人注定是人中之龙,她看得没错,整个苍穹大陆,也只有玄帝能够配得上她,可是现在,一切都成了幻影,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那个叫做凤挽歌的女人。
如果她死了……乔安娣的眸中顿时散发出阴狠的光芒,她才不管她是不是天命之女,帝君没有她,照样可以统一天下!
凤挽歌回到凤鸣殿的时候,玄帝正在看书,她刚进屋,他就放下了书,笑看着她问:“群芳宴结束了?”
“嗯,结束了。”凤挽歌的声音有些小,群芳宴结束了,有些承诺,她似乎也该兑现了,凤挽歌突然有些紧张,更是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她不怕死,但是她怕痛啊!
玄帝起身,慢慢渡步到她面前,伸手挑起她圆润小巧的下巴,声音沙哑的问:“本王的表现挽儿可还满意?”
凤挽歌被他那魅惑人心的笑容迷得愣愣点头,下一秒,玄帝就要俯下身子来亲吻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立即抵住他的胸膛,头尽力往后仰。
玄帝皱眉:“怎么了?”
凤挽歌身子一扭,挣脱掉他的钳制,打开房门说道:“将字画拿进来。”而后转身看向玄帝:“那些美人都做了画,现在时间还早,帝君可否陪本宫一起欣赏?”
“本王不觉得还早。”**苦短啊!
“帝君怎的这般没有情趣,就不能陪挽儿看看?”
玄帝浑身一颤,顿时来劲了,凤挽歌何时用过这般柔弱的语气和他说过话,这个时候要是不奉陪,似乎有些太说不过去了,不就是几幅画,很快就看好了。
理想太美好,现实很残酷,玄帝深刻的理解到了这句话,当然是在过一会儿之后!
凤挽歌从秋红手中拿过字画,然后将字画放在红木圆桌上,指着画作说:“这上面都写了名字的,若是帝君觉得那幅好,就赏赐一下她们。”
“嗯,这事挽儿做主就好。”玄帝匆匆将画作看完,前后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正当他以为这下总可以睡觉了吧的时候,凤挽歌抽出一张画。
“帝君再仔细看看,这幅画上面的场景,帝君可还熟悉?”
玄帝随意的看了一眼:“不熟悉,这画和本王有关?”
“没错,和帝君有关。”
“就算是有关本王也已经忘了,不用管它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凤挽歌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再仔细看看,就没有一点印象?”
玄帝眼看凤挽歌这不肯罢休的样子,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看了过去,端详了良久,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倒是认出这亭子就是御花园的那座,在御花园里?和他有关?难道这男孩是他?那这女孩是谁?
玄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本王想起来了。”
凤挽歌脸色一冷,还想起来了,记得挺牢啊!
“本王印象之中,的确有这么一个女孩,天天跟着本王,本王躲都躲不掉,要是本王没有记错,她应该是太傅家的千金,不过本王不喜她那矫揉造作的样子,所以早就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今日她也来了?”
“是啊,你可要见见?”
听凤挽歌的语气不是那么的愉悦,玄帝自然不会说想,再说了,他见那女人干嘛?平白无故的添堵:“本王不想见,挽儿不必理会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都说过了群芳宴再说。”
“没错,本王记得非常清楚,如今群芳宴已经过了。”
“我的意思是说,过了今晚再说。”
玄帝脸色一冷,突然将凤挽歌抱起,直接往床上走去:“还要本王等到何时?本王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夜,本王不会再让你逃掉了。”
凤挽歌惊呼一声,却已经被玄帝压在身下,凤挽歌以为玄帝会急急的扑上来,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半压在她身上,而后伸手将她的秀发撩到而后,深情的凝望着她:“挽儿,告诉本王,你可愿意?”
凤挽歌顿时心跳加速,即使在21世纪的时候看了不少的爱情动作片,因为任务的时候也看多了现场版,不过此时此刻这种让人窒息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体验,她能不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此时的她,说不出话来。
她很想吼一句:要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
玄帝似乎执着于这个问题,因为凤挽歌说过,倘若没有得到她的同意就随意对她,她会不高兴,很不高兴,至少在玄帝的理解当中,是这个意思,他没有忘,所以询问她。
紧张的又何止是凤挽歌一人,玄帝担心听到一个不字,所以此时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挽儿,告诉本王,你可愿意?”
凤挽歌咬了咬唇,看来这男人今晚是必须得到这个问题了,不愿意这三个字,凤挽歌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玄帝是个很敏感的人,他受不了这样的伤害,而且,这也是违心的。
喉头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玄帝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回答,凤挽歌却张口来了一句:“嫩不能让我先沐浴。”
玄帝气极,这个时候沐浴很重要吗?
“可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
凤挽歌扶额,非要她说的那么清楚?
“我不是说了要先沐浴吗?要沐浴的意思,不就是愿意的意思吗?”凤挽歌难得红透了脸,说完就去推搡玄帝:“让开,我要沐浴。”
女人就是事情多,玄帝心中一动,说道:“本王也还未沐浴,不如一起?”
“不……”要字还没说出口,玄帝已经打横抱起她,往后面的浴池走去,玄帝为了迎接凤挽歌入住,当初不仅挖了荷花池,还在凤鸣殿的寝宫内挖了远处四四方方的水池,水池日夜恒温,以供帝后随时沐浴,浴池周围铺着的都是暖玉,可谓是一池万金。
凤挽歌夜夜都用这个如同现代温泉一般的浴池沐浴,早就已经习惯了在这里脱去衣服,可是今日却怎么也动不了手。
“为何要一起沐浴,我先洗不行吗?”
“为何要不能一起沐浴,一起岂不是更快一点。”
好吧,她算是明白了,说到底,这男人就是想要快点吃了她就对了,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可是你在这里,我不习惯。”
“慢慢就习惯了,本王帮你。”玄帝已经脱去了外衣,身上只剩下明黄色的内袍,凤挽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玄帝抱了个正着,然后就被强迫脱去了凤袍,至于里面的几件衣服,玄帝嫌麻烦,直接撕了。
凤挽歌尖叫一声,下意识的紧紧抱住玄帝,玄帝也没想到自己一下子撕了这么多衣服,竟然连内袍都一并撕了,她的身上此时只剩下亵裤和绣着凤凰的明黄色肚兜。
玄帝虽然是帝君,理应说是阅女无数,偏偏他有洁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这般样子,顿时有些脸红,只可惜如此美景,只顾着抱紧玄帝的凤挽歌没有看到。
玄帝下意识的抱住她,入手是一片柔滑的肌肤,比之丝绸更让人爱不释手,玄帝忍不住在她背后流连,上次在卫宫的时候他曾触碰过她心口的位置,可是那次是隔着衣服的,虽然手感让他至今回想起来还是异常清晰,但是与今日亲眼看到的情景,视觉上的震撼还是有所不同的。
“挽儿……”玄帝手指一提,已经将凤挽歌背后的肚兜带子给解开了,凤挽歌心跳加速,似乎心脏要从嘴中跳出来一般,一句回应都没有,只是那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告诉他,此时她有多么紧张。
少女含羞带涩,只为了他而绽放,这样的认知让玄帝整个人都变得火热起来,一把扣住怀中女人柔软的腰肢,侧头用力的吻了上去。
他准确的捕获她的唇瓣,将那柔软的触感和甜美的味道全数吞进嘴里,这个女人,即将成为她的,这个女人,将是他相守一生的女人,他忽然觉得,等待了这么长时间是如此的值得,她值得他为了她等待,哪怕时间再长,也值得!
凤挽歌只觉得全身发麻,肚兜早就在两人亲吻的时候掉在了地上,他的内袍也被他粗鲁的扯去,两人彼此贴着彼此,是如此的近,如此的亲密。
这是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独有的亲密,此生再也不会有第三人,看到他们彼此这般异于平常的表现。
这一吻似乎永远都停不下来,玄帝担心凤挽歌会着凉,因此带着她踏入浴池,在这期间,两人的唇瓣还是密不透风的连在一起,好像已经做好了抵死缠绵的准备。
玄帝将凤挽歌压在浴池边上,吻顺着她的肌肤落下,在她的脖颈出留下一连串的暧昧痕迹,那心口处的美景,也在瞬间落入他的眼中,他慢慢的一路啄吻而下,而后噙住那处香甜,含在嘴中轻柔的逗弄着。
“玄天!”凤挽歌的声音透着迷茫,有些颤音,却透着些许性感。
“嗯~”他音调上挑,下巴下面就是温热的水,时不时的会碰触到他的下巴,痒痒的,却很舒服,这样的刺激让他更加狂热,恨不得将面前的女子整个拆吃入腹,让她再也不能离开他半步。
“不要在这里。”
“嗯,本王知道。”撕拉一声,玄帝这话刚说完,就将凤挽歌身上唯一的亵裤也给撕毁了,破布似得飘荡在凤挽歌的身边。
凤挽歌气极:“还说知道。”
“放心,本王帮你洗洗。”说着,手就往下探去。
“不要!”凤挽歌当即尖叫起来,他帮她洗?亏这不要脸的说得出来:“我自己洗。”
“害羞什么?乖,让本王帮你。”玄帝不容拒绝的探了过去,凤挽歌闭上眼睛,发泄似得在玄帝的肩膀处咬了一口,玄帝也不在意,轻笑了下,在她耳边说道:“挽儿,你好敏感。”
只一句话,让凤挽歌脸色爆红,男人果然都是贱的!
“挽儿,抱紧本王,本王带你回寝宫。”
凤挽歌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玄帝抱回寝宫的,只知道这一夜,她几乎快要散架了,可玄帝还是不肯放过她,简直禽兽!
------题外话------
大姨妈来了,痛的冷汗直冒,今儿本色想休息一下,不码字也不检查,亲们见谅!
“本色是公司有名的工作狂,可是大姨妈每次第一天来的时候都是请假连班都不去上的人,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有多痛。”
所以,不要喷我!
20 斩首就免了,砍了双手吧
玄帝看着怀中熟睡的女人,爱怜的亲了又亲,惹的睡梦中的女人烦躁的挥了挥手,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出奇的,玄帝没有一丝生气的表情,还勾唇笑了起来,权当她这是在**了。
想起昨晚这女人如同猫儿一般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那动人心魄的美他此生不会再忘,玄帝将她颊边的秀发撩到耳后,许是累极了,平常他这般动作她早就睁开了眼睛,今日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就再次睡过去了。
回忆起昨夜他的需索无度,玄帝顿觉心疼,她昨夜是初次,一开始那隐忍闷哼的样子还在他脑中回荡,当时他定是被渴望冲昏了头,不然怎会如此不顾她的感受狠狠的要她。
玄帝后悔不已,即使他昨夜已经够轻够柔,可是如此娇嫩的她,定然是吃了不少的苦,玄帝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将她身下的白色帕子抽了出来,凤挽歌翻了一个身子,继续睡。
看着面前这梅花点点,玄帝心中一片柔软,这个女人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了,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得意,忍不住再次爱怜的啄吻了一下她的唇。
她的唇瓣还有些红肿,这足以说明他们昨夜到底有多激烈,该死,身体瞬间有了反应,玄帝无奈的看了看熟睡中的女人,初尝情事,他就像不懂事的少年一样,渴望竟如此强烈。
寝宫门被敲响,春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帝君,该上早朝了。”
“嗯,本王知道了。”玄帝将手中的落红帕子收进衣袖中,这才唤春兰等人进来伺候他洗漱。
昨夜她睡着之后,玄帝又替她清洗了一下,换上内袍,这才躺下来将她搂在怀里入睡,他一夜未睡,就这样盯着她看,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一般。
春兰带着宫女们进入寝宫伺候玄帝更衣,这样的情景她们已经看了不止一次,每次帝君起身上朝的时候,她们的帝后一直都是自顾自睡着的,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
玄帝穿上龙袍,转头看了看凤挽歌,吩咐春兰道:“娘娘刚回宫,让夏凉准备一些补气血的汤药给娘娘喝下。”
“奴婢遵命。”春兰福了福身子应下。
玄帝一如往常的上朝,他心情大好,大臣们却有些坐立不安,昨夜的群芳宴就像是在打脸,凡是家中有女参加群芳宴的大臣们都是大喘着气,显然是心中憋了一口闷气,就等着上朝的时候和帝君讨个公道呢。
齐总管拂尘一甩:“有本上奏无事退朝。”
左翼将军第一个站了出来:“启禀帝君,臣有本上奏。”
玄帝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左翼将军想说的是不是关于昨夜群芳宴的事情,若是的话,左翼将军大可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后宫之事拿到朝堂上来说,似乎不合规矩。”
太傅上前一步:“启禀帝君,若只是后宫争宠之事,自然不必拿到朝堂上来说,但若是有关皇族子嗣之事,就不得不说了。”
“众位大臣急什么?本王已经和帝后商议好,子嗣之事,众位不必担忧。”
“可是仅凭帝后娘娘一人,恐难以为皇家开枝散叶。”
玄帝哼了一声:“自古皇族争斗多,本王相信各位也都清楚其中缘由,左翼将军和太傅心里在想什么?包括诸位大臣,你们的心思,本王自然知晓,本王现在就告诉你们,我玄国太子必须是凤挽歌所生,往后不管是群芳宴还是他国意图和亲,本王都不会答应,众位爱卿可明白本王所言!”
“帝君三思,此举万万不可啊。”
群臣跪地高呼:“帝君三思啊。”
“哼,左翼将军口中的不可,到底是在说太子之事不可,还是不纳妃之事不可?”
“回帝君,臣两者都有意,帝君身为帝王,后宫佳丽三千都不为过,帝后一人,恐难以伺候帝君周全,再者,我玄国向来是立贤不立长,再说帝后娘娘现在还未有身孕,就算是有了身孕,是王子还是公主也还未知,帝君若不做多重准备,何以向先帝交代。”
“大胆!”玄帝骤然拍案而起,因为用力过猛,一红白相间的帕子顿时尴尬的落到地上,大臣们只是看了一眼,自然是没看清那是何物,不过齐总管就站在玄帝边上,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下让他举步艰难了,这是去捡好呢?还是不捡好呢?
群臣顾不得那么多,立即跪地叩首:“帝君息怒。”
“你们眼里,可还有孤这个帝君,孤还没那么容易死,何来向先帝交代之说,左翼将军此言,难不成是在诅咒孤。”
群臣不敢言语,玄帝自称孤,这说明此时他非常生气,这个时候,他们还是不要随意说话的好。
左翼将军身子一颤,兴许是帝君很久没有动怒了,所以他都快要忘了,上面坐着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玄帝。
“帝君息怒,臣知罪。”
“左翼将军最好记住孤的话,你们也都给孤听清楚了,往后若是孤再听到从你们嘴里说出一句帝后的不是,杀无赦!”言罢,玄帝拂袖一甩:“退朝!”
临走之前,玄帝自然不会忘了地上的帕子,收好放入袖口里,转身走向内室。
这个动作跪在地上不敢抬首的群臣自然没有看见,齐总管抹了一把冷汗,帝君居然带着这洞房之夜的喜帕来上朝,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还得了!
大臣们相互看了看,慢慢站了起来,太傅摇了摇头道:“妖后惑国啊。”
左翼将军眼眸一眯,重重的哼了一声:“帝后想独霸后宫,那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太傅看着左翼将军,轻轻摇了摇头,莽夫就是莽夫,帝后当初如何将后宫帝妃逼到绝路的事情,左翼将军恐怕是忘了,哼,他自然不会提醒他,有左翼将军站在他前面投石问路,他不就容易多了?
朝堂上的不悦玄帝并没有带到后宫来,到凤鸣殿的时候凤挽歌还睡着,他想着那女人睡着时的娇憨样,顿时坏心情一扫而空,急急的往寝宫内走去。
冬雪笑道:“帝君对我们娘娘可真好。”
“是啊,今天早上你们是没看到,帝君那依依不舍的样子,恨不得连早朝都不去上了。”
夏凉看了看秋红,只见秋红皱了皱眉:“其实这样未必是好事。”
“为什么?难道娘娘受宠还不是好事吗?”
夏凉点头:“秋红说的有理,娘娘受宠我们是高兴了,可是这不代表别人也会像我们一样高兴,帝君毕竟是帝王,娘娘这样独宠后宫,迟早会遭人非议的。”
齐总管忍不住说道:“夏凉姑娘所言极是,帝君是没和娘娘多说,自后宫无妃至今,大臣们已经多次提及纳妃的事情了,若不是帝君态度强硬,新人怕是早就进了宫了。”
“有这么严重吗?”冬雪不以为意。
“哎呀冬雪姑娘,这还不严重吗?娘娘独霸后宫,又没有子嗣,大臣们正在这上面做文章呢,今天早朝的时候还在说这事的,帝君大发雷霆,强行离开,这才早早的下朝了,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今日早朝时间这么快。”
“那可怎么办好?帝君会不会动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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