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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龙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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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不起,对不起,踩痛了么?”中海后退一步,含笑歉身道歉。    
手指被踏碎的骑士怒火焚心,狼狈地站起,怪眼怒突,咬牙切齿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拳  
横飞。    
中海伸左手一拨,右掌发如电闪,“叭”一声就是一耳光抽出。骑士“啊”一声狂叫,  
大牙往口外直跳,被击倒在地。    
第二名骑士见状,大吼一声,飞步抢到,伸手拔刀。    
中海向前欺近,不退反进,马鞭连抽两记,骑士拔刀的手无力地下垂,“哎”一声厉  
叫,扭头鼠窜。    
中海沉下脸,向奔来的两名骑士叱道:“再敢猖狂,在下要废了你们的胳臂。”    
两骑士怎会听得进耳?同声虎吼,两支剑发如狂风,左右齐上。    
中海向后退,退到街心,冷冷地盯住冲上的人。    
“毙了你!”右面攻上的骑士怒吼,剑出“白虹贯日”攻上盘。左面骑士招出“狂风掠  
地”,从下盘卷入。    
光华一闪,左右分张,快!快得令人眼花。旁观的人只看到中海的身影急剧地闪动了两  
次,一道奇异的光华左右分射。    
“啊……”两骑士分向两侧急退,“当当”两声,两支长剑失手坠地,两人的右肩窝鲜  
血像喷泉般涌出。    
中海用奇快的手法拔剑,伤人后又用奇快的手法收剑入鞘,仍然轻摇着马鞭,向店门走  
去。    
四周人声吵杂.议论纷纷。    
中海步履从容,到了店前的阶下,泰然向上走。    
被制住的村姑,此时脸上泛起一层迷惘的神色。    
四名骑士被击垮,另四名抽不出手来,同时也被中海的艺业所震,吓得挟着人向两侧惶  
然地退走了。    
中海不加理会,向店门走,伸手一掀子,扭头向右面架住褴褛大汉的两人问:“老兄  
们,你们抓他有何道理?”    
一名骑士惊得额上冒汗,不敢不答,说:“这家伙是湖广的一名水贼,所以要……”    
“住口!你们凭什么认为他是水贼,阁下可是公门中人?”    
“这……这……”    
“还有这位村姑,难道也是水贼么?”    
骑士不敢再胡乱答话,抽口冷气说:“这女人与这家伙同行,因此……”    
“哼!岂有此理!”中海不悦地喝叱。    
另一名骑士一看风色不对,接口道:“这人姓广名斌,确是湖广大名鼎鼎的水贼,绰号  
叫分水犀咱们奉主人手谕前来拿人,尊驾出门人,还是少管闲事为妙,太康镇徐福春大爷岂  
是好相与的?”    
中海一脚跨入店中,说:“你们该走了,在下最喜欢管闲事,更不在乎什么乌龟王八大  
爷。”    
骑士们火速奔向马匹,中海又叫:“把人放下,还有解散气功的药也一并留下。”声  
落,后脚挪入店中。    
一名骑士挟了半昏迷的分水犀,突然飞跃上马,马儿迅速地兜转。    
门一动,银虹破空疾飞,冷叱震耳:“下来,朋友。”    
“啊……”骑士狂叫,手一松,分水犀“砰”一声跌落马下。他自己晃了两晃,伸手一  
摸右胁背摸到一把飞刀柄。不摸还好,摸到刀柄立即神意大乱,摇摇晃晃也向下坠。    
中海站在门前,轻摇着马鞭,冷然扫了众人一眼,向另一名骑士冷冷地说:“老兄,劳  
驾,把飞刀替我拔回来。”    
骑士谘趄不前,不知如何是好。    
“你没聋吧?老兄。”中海加上一句。    
三丈五六外一飞刀便将人射下马来,端地骇人听闻,这一手把所有的人全都吓得脸色大  
变,不由自主地直打冷颤。骑士如受催眠,乖乖地在同伴身上取下飞刀送上。    
中海接过飞刀,在靴底擦掉血迹,冷冷地瞥了众人一眼,入店而去,中传出他清亮的语  
音:“谅你们几个小辈也擒不住分水犀,必定是买通店家,在食物中下了解散气功的药物,  
赶快将解药留下等药力行开你们方可离开,不然休怪在下心狠手辣。”    
大厅的左首开了一座门,里面方是卖酒的地方。中海踏入大厅,看到长柜台后瑟缩着四  
名店伙,他叫:“叫掌柜的过来说话。”    
四伙计脸色有如死灰,不停地发抖。一名年约二十余岁的青年人奔出柜外,“噗”一声  
便在中海面前跪倒,不住叩头道:“请爷台高抬贵手,饶了小店吧!”    
“咦!怎么回事?在下不明白你老弟的意思,请起来说话。”中海将店伙扶起平静地  
说。    
店伙不住颤抖,恐惧地说:“下药计算客人,不是家父的……”    
“令尊何人?”    
“小店的掌柜。”    
“请令尊前来答话。”    
“家父昨晚接到那两位客人,他两位已先有病缠身。小店是本份人,但徐府的曹师父吩  
附下来,不敢不遵……”    
“如果不遵他们敢怎样?难道杀你们不成?”中海怒气勃勃地问。    
店伙打一冷战,结结巴巴低声地说:“他……他们会……会的,不……不杀则……则  
已,杀则老老……老少并……并除,便……便不会有……有人出头申……申冤了。爷……爷  
台可……可以打……    
打听,看本镇到……到底前……前后失踪了多……多少家?爷台可以到各……各处走  
走,凡是店……    
店门上……上封的……的店子,都……都是绝……绝了后死……死光了的……”    
中海不再问,从门缝中瞥了外面的人一眼。八骑士已将负伤的人弄上马背。分水犀和村  
姑大概在试行运气。    
他向左面的卖酒处走去,门内十来个食客纷纷让道。厅中设有十来副座头,面对街心设  
有一列明窗,他在窗下的座头落坐,可以看清街景,也可监视店前八骑士的举动。    
落了坐,他向送来茶水的店伙大声叫:“来两壶有蒙汗药的好酒,送上吃了会中毒的四  
色菜肴。    
快,老兄,在下肚子饿了,酒虫儿也在造反。”    
“客官取笑了,小……小店……”店伙尴尬地搓手答话。    
“谁取笑贵店了?贵店既然可计算那两个男女,为何又畏首畏尾不敢计算在下?”    
“这……这……药是……是曹……曹师父送……送来的……”    
“去!派人去叫曹师父再弄一份来,废话少说。”    
店伙屈膝求道:“爷台,念在小店……”    
中海一把将他拉起,推向窗前,指着对面两家门上贴了封条的店低声问:“说,那两家  
店是怎么回事?”    
店伙左右看看,方放心地低声道:“上首那家毁在徐爷手中,下首那家被卫爷将人弄走  
了,原因是他两家在关王庙庙会那一天,公然指摘两府的人横行乡里,欺凌镇民。爷台已经  
闯下了大祸,还是及早远走为上……”    
“哦!上酒菜,没你的事。等会儿两府的人来找我,你最好少说废话。”    
外面蹄声大作,八骑士走了。片刻,分水犀和村姑进入听中,直向中海桌前走来。    
中海脱下披风放了马鞭,冷冷地注视着两人走近。    
两人同时行礼,分水犀感激地说:“兄台鼎力援手,铭感五衷。请教兄台高姓大……”    
中海向村姑一指,抢着说:“这位姑娘知道,何不问她?”    
分水犀一怔,转向村姑惑然地用目光询问。    
“他叫大地之龙,姓海名龙。”村姑低下螓首低声答。    
镇南端卫府至镇北端徐府,相距不足半里地。平安客栈发生事故,消息传得很快。八骑  
士的马冲出十来家店面,徐府的接应人马已经来了。    
同时,镇南卫府的人马也已经接近至三二十丈内。双方几乎同时到达,有热闹可看了。    
双方的领队人皆约束手下,分别在两侧下马。卫府的领队是二总管卫存宗,是卫府的管  
外事红人镇民叫他做笑里藏刀。他带了三名劲装大汉,大刺刺地进入了店门。    
徐府的人早到一步,由做师爷威镇八方玉瑞率领,带着三名打手,其中就有过去曾是绿  
林大盗,目下任职打手的赤炼蛇周轲。    
消息传得真快,几乎所有的镇民全都来了,附近的店门全挤满了人,大闺女老太婆们则  
躲在阁楼的窗后偷偷地向下瞄,议论纷纷。    
中海的座位倚窗,面向进入酒间的门,侧方可看清街上的景况,毫不在意,眼看有人进  
店,他却向分水犀说:“名号不错,但姓名是假的。足下快走开,别打扰了在下的酒兴。”  
又向村姑冷冷地说道:“一别三月,姑娘一向可好?咱们之间那段过节,也许日后会有结算  
的一天。”    
姑娘仍不敢抬头,幽幽地说:“恩公饶子午断魂李叔的事,小女子已经知道了。刚才见  
恩公出现还以为恩公记前隙,与那些恶贼……”    
中海挥挥手,阻止她往下说,不耐地叫:“好了,好了,别说了。那时,在下真想杀尽  
子午断魂全家,当然也要找你算帐。过去的事,如果你不再挂怀,在下也不愿和你计较,连  
子午断魂父女我都饶了他们,当然对你更不必再追究。”    
第十四章    
“受人之恩不可忘,恩公……”    
“找在下的人来了,两位何不暂在一旁看看热闹?”    
教师爷和打手雄纠纠地进入店中,四个人在门口叉腰一站。赤炼蛇生得尖头小耳,红光  
满脸,戾气外露。    
他向中海一指,向威镇八方说:“王兄,必是这家伙了。那两个脸有病容的男女,男的  
就是分水犀广斌,洞庭王手下的得力红人,把他弄到手送至汝宁,定可获赏。”    
分水犀与村姑坐在中海左首一副座头,站起冷笑道:“姓周的,想不到阁下在这三不管  
地带做起跑腿的来了,不嫌辱没了你这一山之主么?原来是你在捣鬼,难怪在这么一个人生  
地疏的小镇也会有人在我分水犀的头上打主意,我真想不到会是老兄你呢。来吧!啃们该算  
算老账了。”    
赤炼蛇向后退,嘴上仍不饶人,说:“你这头水犀上了岸,等于鱼儿下了锅,神气个什  
么劲?阁下的主子已成了洞庭湖水汊中的死鱼,还有谁替你撑腰?你认命吧!成大庄主在等  
着你的脑袋下锅哩徐爷与成大庄主有交情,他这儿高手如云,你已是插翅难飞。太康溪水  
浅,你也无法水遁,还是乖乖地听候处治,或许可以保全性命,不然你将死活两难。别认为  
你找来了一个帮手就神气活现地,来一百个同样是枉送性命。”    
威镇八方独自上前,在中海的座前叉腰一站,虎视耽耽,不住地向中海打量。    
门外,卫府的四个人一字排开,冷眼注视着厅内的变化,等候结果。    
中海干了一碗酒,含笑盯视着威镇八方,踢开一张木凳,笑道:“坐下吧,朋友。在下  
没有三头六臂,怕什么?你老兄贵姓?难道要在下请你上坐么?”    
“你贵姓?”威镇八方冷笑着问。    
“你想攀亲么?”中海一面斟酒一面问。    
“阎王爷想和阁下攀亲。”    
“真的?”    
“不假。”    
中海手一动,整碗酒泼在威镇八方的头脸上,推椅站起说:“好吧,街心外见,看看谁  
先和阎王爷攀亲。”    
威镇八方勃然大怒,一声虎吼,疾冲而上。    
中海手一抄,桌面掀飞,酒菜泼了威镇八方一头一脸,菜汁淋漓。    
不等威镇八方有所举动,中海迅捷如电欺上,铁拳疾飞,“噗”一声击中对方的右颊。  
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抓住对方的双脚,喝声“去你的!”    
“拍哒!哗啦啦……”暴声震耳,威镇八方飞出了明窗,撞垮了窗格,跌到街外去了。    
中海穿窗而出,一把抓起尚未爬起的成镇八方脱手便扔。威镇八方会飞,在四周镇民的  
哗叫声中“叭哒”两声,跌在街心中向前直滚。    
中海取汗巾擦掉从威镇八方身上溅来的菜汁,向从店门奔出的赤炼蛇哈哈大笑道:“回  
去叫身手高明些的人来,打这种脓包真没意思,哈哈哈哈!”笑击未落,他已跃入破窗。    
徐府共来了十二匹马十二个人,见威镇八方被人扔死狗似的从店内扔出店外,再从店外  
扔到街心吓得手脚都软了,一时还不知怎么办才好。    
街北此时又冲来了四匹健马,四名骑士火速滑下鞍桥,其中一个穿青袍的人快步进入店  
中。    
中海在另一副座头落座,向店伙叫:“重整杯盘,快!打坏了生财器具,在下照赔。”    
卫府的四个人到了,二总管笑里藏刀卫存宗满脸堆下奸笑,拱手笑道…“打得好,快  
哉!威镇八方算不了人物,他只能威镇敝处的八方牛羊,聊算徐家的三流角色。老弟,在下  
能坐么?”    
中海瞥了他一眼,踢开一张木凳说:“别忘了,这是酒店,谁都可以坐,请便。”    
“在下姓卫,小名存宗。”    
“区区大地之龙。阁下有何见教?”    
“老弟台光临敝地,不知……”    
“在下是过路的,借贵地歇歇脚。”    
“哦!看老弟兄的身手,确是超尘拔俗,兄弟佩服。”    
“过奖过奖,小意思。”    
“请问老弟台目下在何处得意,仙乡何处?”“仙乡?在下落籍甘凉,只是个鬼都不愿  
去的糟地方。在下行脚天下,间或做些没本钱的生意。”    
“没本钱的生意?”卫存宗似乎不懂,惑然问。    
“不错,仿没本钱的买卖。譬如说,招摇撞骗、妙手空空、任打手,做论件计价的职业  
凶手等等都是没本钱的生意,混口饭吃。”    
卫存宗呵呵笑,问道:“兄弟有件事和老弟商量,不知肯否……”    
“呵呵!小事情通常都是最凶险不过的事,必须商量。说吧,在下正洗耳恭听。”    
门口人影乍现,穿青袍的中年骑士带了二名同伴出现在店内,叫道:“且慢商量,在下  
有事请教请教。”    
中海哈哈大笑,笑完说:“所谓请教,意指麻烦临头。老兄,坐坐。你们之间先不必摆  
出债主面孔拔刀相向,权且做片刻的朋友,坐下来大家慢慢商量。”    
卫存宗与三名同伴本来已怒目相向,大有拔剑拚命的迹象,听中海一说,只好暂按怒  
火,坐了下来。    
青袍中年人向卫存宗投过一道不屑的目光,在中海的右首落座,说:“在下姓徐,名  
壁,小字福全。”    
“哦!听说,镇北徐家大爷名福春……”    
“那是家兄。”    
“那就怪了,你老兄的名是壁,字却叫福全。难道说,尊府以字作为辈名的?”中海有  
意在挑毛病。    
徐福全淡淡一笑,说:“敝族的辈份以乳名排列,遇上同姓的人方通辈名。”    
“哦!恐怕府上定然有难以告人昀秘辛,所以……”    
“足下幸勿戏言。”徐福全正色接口。    
“呵呵!得罪得罪,咱们言归正传。请教,是怪在下打了尊府的人么?我这亡命之徒虽  
然从不惹事生非,但也不怕事,尊府的人无理在先,怪不了在下出手伤人。”    
徐福全摇摇手说:“小误会,老台弟休怪……”    
“那就谢谢福全兄不追究的盛情。请稍候,在下要与这位卫兄商量……”    
徐福全急急站起,笑道:“老弟,此非谈话之所,诮移玉舍下……”    
卫存宗气虎虎地站起,怪叫道:“徐老二,你这是什么话?来也有个先后,你怎么喧宾  
夺主起来了?”    
中海心中暗笑,心说:“这才妙,不然怎会两败俱伤?”    
徐福全怪眼一翻,拍案怒叫道:“呸!你配管二爷的什么事?是谁先招惹这位老弟的?  
告诉你,是咱们徐家的人,你……”    
“大家坐下,别鸡猫狗叫地乱喳呼。”中海大叫,稍顿道:“在下要在这儿落店,不领  
任何人的情,有事商量也好,请教也罢,咱们就在这儿说个明明白白。我大地之龙眼睛里只  
认得金银,不认得什么朋友交情,与诸位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更无交情,听不听在我。这  
样吧,在下吃饱了再和诸位谈谈,请便。”中海下逐客令。    
卫存宗堆下笑,说:“兄弟以至诚邀请老弟至舍下一行……”    
“有何要事?”中侮抢着问。    
“兄弟是外事总管,有权处理外事,特与老弟情商,希能至舍下一行,敝族长愿以重金  
礼聘老弟台为敝族武馆的师父。”    
“师父?不是打手?”中海怪气地问。    
徐福全插口道:“老弟台,在下愿以银子五百两,礼聘老弟为舍下的教师。”    
卫存宗高叫道:“敝族武馆的师父,年酬白银六百两。”    
中海推椅而起,大声说:“午间在下必有答覆,这时不必浪费口舌,诸位请离开。”    
“这……这……”    
“在下在这儿落店,谁也不许前来打扰,不然……”    
声落,左右手急动,银芒满室,“叮叮叮叮叮”一阵急响,四面八盏璧灯全都被飞刀射  
落。    
所有的人全都目瞪口呆,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中海举步向壁间走,一面拔出射入墙壁足有三寸的飞刀,一面冷冷地说:“各位的耳朵  
大概还管用,不会听错,但在下不妨再说一遍。我大地之龙在这儿落店,不许任何人前来打  
扰,否则他得爬着离开。至于诸位所提的事,午后在下必定登门作覆。言尽于此,诸位可以  
走了。”    
卫存宗很聪明,立即行礼告退说:“兄弟告退,午后静候老弟台的佳音。”说完,率领  
着手下向外走。    
徐福全冷哼一声,不怀好意地说:“卫存宗,你少做清秋大梦。”    
“徐老二,你也少打如意算盘。大地之龙老弟打了尊府的人,当然得防备阁下阴谋报  
复,你徐家的龙潭虎穴无人不晓,我劝你还是少打坏主意歪念头的好。”卫存宗冷冷地说  
完,走了。他的话是说给中海听的,份量相当的重。    
徐福全正想冲上动手,却看到中海虎目怒睁,心中一寒,只好忍下了。他向手下举手一  
挥又向分水犀一指。    
中海扬了扬手中的飞刀,冷笑道:“徐二爷,你如果仍想找那位朋友的麻烦,哼!动手  
吧。”    
后门口不知何时到了一个留着山羊胡挂着剑的中年老道,这时踏入厅中,用老公鸭似的  
沙哑嗓子怪叫道:“你们这些混蛋,都给贫道快滚,贫道要办事。”    
分水犀和村姑吃惊地向后退,想从店后逃走。    
老道一声狂笑,像个大雁一般飞纵而起,飞越两座桌面,伸出鹰爪般的双爪,凌空下  
抓。    
分水犀将村姑向柜后一推,叫道:“小姐,由店后走。”    
叫声中,飞起一脚,踢翻一座木桌,向后急退。    
老道一掌震开桌面,脚落实地再次从走道追出,迎面撞上一个徐福全的手下,他竟不管  
三七二十一,一掌将那位走避不及的骑士的胁骨拍断了五根。    
“啊……”骑士狂叫一声,被抛出八尺开外。    
中海大喝道:“老道,你好厉害的碎碑掌,看刀!”    
一道银虹破空而飞,射向老道的胸口。    
老道伸掌反拍,“铮”一声飞刀断成三段,鬼眼一翻,桀桀怪叫道:“好小子,你敢在  
我六盘疯道人面前班门弄斧,道爷要生裂了你。”    
叫声中,疾冲而上,伸手便抓。    
六盘疯道拍刀的浑雄掌力,令中海心中一凛,不敢硬接,身形一晃,徐老道的身侧掠  
出,向破窗急射,一面叫:“老道,街心上见。”    
六盘疯道不理会中海,迳朝逃向屋后的村姑飞抢。    
中海一声叱喝,三把飞刀齐出。    
老道发觉中海的喝声宥异,火速回身,“笃笃笃”三声轻响,三把飞刀全击在老道的胸  
口,齐向外崩,飞刀尖全断了,毫无用处。    
“你非死不可。”六盘疯道狂吼,舍分水犀狂追中海。    
中海吃了一惊,向窗外穿出,心说:“这恶道刀枪不入,我得用智取。”    
到了街心,身后六盘疯道形如疯狂地飞扑而来,两人在街心开始追逐。中海手按剑靶,  
幽灵似的闪动,任由恶道掌爪并施也沾不了他的衣袂。他在等待机会给恶道致命一击,机会  
未至,他不愿拔剑免得恶道看出追电剑是神物而早作防范。    
“老道,你找分水犀有何贵干?”他一面游斗一面问。.六盘疯道的爪风掌劲直逼尺  
外,风雷之声隐隐可闻,此刻一见狂攻了十余招仍然劳而无功,无名火起,停止用掌拔剑怪  
叫道:“那两个男女是洞庭余孽,在贫道的追逐下多次脱逃,这次他们逃不掉了。你必定是  
他们的党羽,该死!杀!”    
暴吼声中,攻出一招“花中吐蕊”,五剑似乎在同一瞬间攻出,剑啸剌耳。    
中海向左飘,狂笑道:“好厉害的剑招,但灵活不足,强劲有余。”    
“再接我一招!”六盘疯道叱喝,根本不理睬中海是否拔剑回敬,自以为刀枪不入,谅  
中海也无奈他何。    
中海又向左闪,恶道的第三招“日月如梭”又到,恰好截住中海的退后,几乎中的,一  
发之差,被中海从剑尖前飘走了。    
恶道心中也一懔,不敢再狂妄了,一声冷叱,如影附形跟进,绝着“斗转星移”立时出  
手,裂肤刺骨的剑气,形成一道劲烈的涡流,如虚似幻的剑影排山倒海一般向中海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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