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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龙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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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裂肤刺骨的剑气,形成一道劲烈的涡流,如虚似幻的剑影排山倒海一般向中海射去。    
蓦地,光华乍现,响起中海一声低吼,光华从恶道的如山剑影中锲入,突然外张,再猛  
地收缩。    
龙吟乍起,剑气迸发,人影乍合又分。    
“叮叮!”两声锵锵的清吟在人影乍分时传出,剑气倏敛。    
中海飞退八尺,追电剑仍在隐隐震呜。他擦掉额上的汗水,徐徐收剑入鞘,大踏步向店  
门走去。    
恶道站在原地,脸色逐渐发青,身形不住晃动,颊肉抽搐不已。他的剑先前向前举起  
的,这时颤抖着向下徐降,脚下勉力支撑着身躯,一双怪眼似要突出眶外。他的左胁心坎的  
下方,鲜血一阵阵有节拍地向下流。,“叮!”他的剑终于失手堕落在脚下了,身形一晃,  
脚下一乱,但他仍然强行支持住不倒。    
“站住!,你……你用的是……是什……什么剑……剑法?”他用沙哑的嗓子厉叫。    
中海前脚站在门内,后脚还在门外,手掀着子,缓缓扭头一字一吐地说:“道长,你的  
剑术不弱,可是你自恃玄门气功了得,却没料到在下的剑可以断金切玉无坚不摧,因此你毫  
无顾忌地大意抢攻,自取败亡。在半个时辰内你如果找到治伤圣药,性命可保,但从此你已  
不能再与人争强斗胜了;心肌已伤,复原无望,好好修下半生,必定可保天年。”说完,便  
待入店。    
“站住!为何不……不……不成全我?给我一……一剑,让……让我死……死得英……  
英雄些。    
”六盘疯道疯狂地叫。    
中海徐徐转身,冷冷地说:“在下伤人必定伤之有道,杀人究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你  
的要求,怨难答应。”说完,迳自入店去了。    
六盘疯道一声厉叫,起步急追,奔了五六步,突然“砰”一声仆倒在地,发出一声厉  
号,突然用掌在天灵盖拚力击下,四肢一阵抽搐,渐渐气绝,吁出一口长气。    
中海重新入座,向分水犀说:“广兄,听老道的口气,尊驾可能是洞庭王的弟兄。”    
分水犀走近桌前,沉重地道:“不错,在下与洞庭王是八拜之交。”    
“洞庭王目下怎样了?”    
“麒麟山庄上月底大举入侵,血战三昼夜,双方死伤极惨,洞庭水寨瓦解冰消。不过,  
禹大哥实力仍在,目下已然化整为零,仍活跃在洞庭烟波浩瀚之中,誓与龙虎风云会周旋到  
底。在下奉大哥之命,护送苕侄女北来寻找大哥的师门长辈,在岳阳被麒麟山庄的恶贼发  
现,沿途追杀。逃至德安府,被恶道追击,以碎碑掌力将我两入击伤,仍然紧追不舍,被他  
追到这儿,又落在早年的对手中。如果没有老弟台援手,下场之惨,不言可知。”    
中海注视着村姑,惑然问:“那么,姑娘定然是银凤禹二小姐了,怎么……”    
银凤喟然一叹,接口道:“那次小女子在李叔府中作客,李叔曾是家父的朋友。恩公大  
仁大义,义释李叔全家,更不念旧恶,临危拯救妾身出险,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中海淡淡一笑,问:“敢问令尊与麒麟山庄的过节,到底是怎么回事?”    
“远因是小襄王那畜生,在秦岭假冒白衣神君的名号……”    
“哦!那件事在下知道,近因呢?”    
“咦!恩公知道家姐……”    
“江湖中有谁不知?请说近因,姑娘。”    
“家姐被一位姓龙名中海的人所救,返回故里后,家父将经过致书麒麟山庄,彼此之间  
无形中断绝了往来。岂知上月初,麒麟山庄派人送来了龙虎风云会的招降令,限十天之内要  
家父到麒麟山庄投到。家父当然不予理会,并严防偷袭。岂知成老狗早有准备,收买了家父  
的几名心腹,里应外合,洞庭水寨终于毁在老狗之手。”    
“小襄王目下正在分调各派人马,准备在汝宁擒捉一个时男时女的人,听说那人挑了徐  
州龙虎风云会的秘窟,看起来不是姑娘了。”中海说。    
银凤摇摇头,惋惜地说:“这人我知道,我已从那些小走狗中打听出来了。可惜我和广  
叔身负重伤,自身难保,爱莫能助。”    
“是谁?姑娘能见告么?”    
“是天文剑的女公子施素素。施姑娘对家姐有救命之恩,而我却无法相助,十分惭愧。  
这次我和广叔之所以走西平,便是希望能在路上遇到施姑娘传警,但失望了,反而让六盘恶  
道追及。”    
中海大吃一惊,脸色大变,急问:“禹姑娘,你是说施姑娘可能走西平道么?”    
“听小走狗们说,施姑娘从开封南下,必定走西平道,沿途都有些暗桩侦伺,听说如无  
意外逗留这两天可能快到了。”    
“小襄王预定在何处设伏?”    
“有两处,一在遂平到府城的路上,一在西平至确山大道,志在必得,两条道路施姑娘  
必须经过其中的一条。”    
中海推椅站起,说:“两位可以走了,在下送你们一程,刚才听广兄的仇家赤炼蛇的口  
气,可能徐家有人是龙虎风云会的人,他们绝不会轻易放手的,在下断后,请。”    
“恩公……”    
“不必多言,快!”    
店中鬼影俱无,人都被吓跑了。但街心上却人潮汹涌,大家向破窗下挤,想看看中海是  
怎样的一个三头六臂好汉。    
分水犀匆匆返回客房,取来了包里行囊,火迅出店。    
中海已在店门口相候,在对面取回坐骑,跨上雕鞍,向店伙叫:“伙计,替我留一间清  
静的上房我送两位朋友上路后再回来,叫那些想讨野火的人别来找死。”    
分水犀和禹姑娘大踏步出了镇东,上了至商水的大道。中海策马断后,送出半里外兜转  
马头,留意是否有人追赶。直待两人已隐身在老龙丘下的树林中,他仍把守在路中许久许久  
方驰回太康镇。    
午牌末,他换了一身天蓝色劲装,仍然穿了披风,跨上健马,徐徐地向街南小驰。    
小镇南北相距不足一里,但只有中间一条大街。中段的街道其实并不长,不到百间,而  
南面和北面徐卫两府,房舍院子占去全镇的三分之二。站在南首卫府的第一栋大厦的大门口  
北望,不仅可看清中段街坊的一切,也可看到北面徐府的第一栋楼房的大门楼。两府的主  
人,另在距镇三两里处建有别墅,平时难得住在街上,这时候大概早已得到消息赶回来。    
镇上的居民全部站在大门口,恐惧地向中海注视,畏畏缩缩,有人在低声咒骂:“这家  
伙可恶,看来他将会投入恶贼们的府中任打手来折磨我们了。”    
“的答!的答!的答!”马蹄落在坚硬的街道上,声音敲打着镇民的心头。    
中海安坐鞍桥,神色肃穆地向前注视,任由马儿徐徐前行,摆出一付神圣不可侵犯的脸  
色。    
卫府在望,宏伟的大门大开,门内的照壁上,绘有烘云托日图案,两侧的有盖围墙伸展  
出十丈外门外有阶,停车廊、下马阶、栓马栏,一应俱全。    
门有门楼,门楼顶飞檐高挑,铁马叮当响。楼上朱栏后,站着四名雄纠纠气昂昂的警  
卫。巨大的朱漆大匾上,刻了两个大金字:“卫庐。”    
大门的台阶上,五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一字排开,两侧,八名教师爷劲装带刃,虎视耽  
耽。    
“的答!的答!的答……”马儿愈来愈近。    
距卫庐还有二十丈左右,已是最后三家店了,之后便是卫府的屋前广场,数十株龙爪槐  
罗列在广场四周,树叶已经落尽,光秃秃地在寒风中呼啸。    
街两旁站了不少人,男女老幼都有。最后第二家商店是糕饼店,突然钻出一个八九岁的  
小娃娃,向马儿奔来。    
中海一怔,勒住俯身问:“小弟弟,有事么?”    
接着,奔出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一把将小娃娃抱起,惶然后退,一面低叫:“孩子,  
不可招惹这些凶神恶煞。”一面说,一面怨毒地瞪了中海一眼。    
中海淡淡一笑,不予理会。蓦地,屋侧小巷中奔出两名青衣大汉,恶狠狠左右齐上,挟  
住了老人往后就拖。    
老人脸色死灰,虚脱地叫:“卫爷,饶命,小老儿并未……”    
中海哼了一声,叱道:“放手,你们干什么?”    
两大汉吃了一惊,火速放手,一个惶恐地说:“这老杀才出言不逊,胆敢对爷台无礼,  
得罪我家的贵客,罪不可恕。”    
中海脸色一沉,冷笑道:“我警告你,这位老伯伯如有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不信咱  
们走着瞧滚!”    
两大汉扭头鼠窜,钻入屋角的小巷,溜之大吉。    
中海一抖绳,驰入广场。    
门口五名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中,石首那人是二爷卫振堂,第二名是二总管笑里藏刀卫存  
宗。中间是大爷卫振明,生得狭颧高额,耳后见腮,留着山羊胡,一双鹰目炯炯生光,阴戾  
之气表露无遗。    
马儿不直接驰向阶下,沿右面的槐树小驰,相距五六丈停住了。    
“请移玉大厅待茶。”笑里藏刀高叫,又加上一句:“家主人有请。”    
中海不下马,高叫道:“那一位是贵主人?”    
卫振明堆下一脸阴笑,拱手道:“在下卫振明,幸会幸……”    
“听说阁下要请武馆的师父?”中海问。    
“正是。此非说话之所,可否……”    
“不必了。在下索酬极高,不知阁下出得起价钱么?”    
卫振明脸上有不悦的表情,捺下火气说:“卫某虽说不上富甲王侯,至少也是一方豪  
富,尊驾需要多少,何不言明?”    
“在下以月计酬,只教三名徒弟,每月白银一千两,先付敬师金。徒弟如若天资不佳,  
在下拒绝授艺。”    
狮子大开口,卫振明吓了一大跳,暴燥地叫:“什么话?你……”    
中海一声狂笑,兜转马头驰出,一面扭头叫:“在下言出如山,决不二价。如果尊驾有  
意,在下在店中等候消息,不妨携银前来相会。”    
声落,马儿已驰上街口,蹄声急如骤雨,向街北飞驰。    
笑里藏刀已来不及相阻,向卫振明急叫道:“大爷,糟了!咱们如不请他,徐家……”    
“呸!你这饭桶!这家伙根本就没诚心受聘,故意找咱们开心,他以为咱们不聘他,徐  
家便会争着请他呢!见鬼。你带几个人去看看,如果徐家真用重金请他,咱们得想办法除去  
祸根,去!”卫振明暴燥地叫着。    
街北徐府的房舍,似乎比街南卫府宏丽些儿。府前的广场便约七八亩,具有小校场的规  
模。东西有擂台,场中有驰道、箭垛、梅花桩、较技场、石鼓、石担、石锁,一应俱全。    
中海的马先在练武场小驰一周,略微打量四周的形势,然后在四周投来的无数虎视耽耽  
的目光下到了徐府的大门前。    
他向上叫:“喂!听说你们要招请打手,出得起价钱么?”    
徐二爷福全的上首,是大爷徐福春,中等身材,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留着三绺长须,  
脸上经常挂着故意装出的阴笑,站在阶上问:“老弟。你打了徐某的人?”    
“不必,不打不相识,打了才好说话。”中海笑答。    
“你可是前来应徵打手的么?”    
“就算是吧,徐二爷福全的盛意,在下在考虑接受。”    
“你不怕徐某计算你么?”    
“江湖是闯出来的,经不起凶险,畏首畏尾,万事不成,在下何所惧哉?”    
“很好,请入厅细叙。”    
“免了,条件未谈妥之前,在下忙着哩。”    
“在门外谈条件?不是太……”    
“门外很好,彼此都好说话。同才在下从街南来,卫大爷府中请武馆师父,在下索价每  
月酬师金白银千两。尊府请的如果是打手,行情看涨,每月酬金一千五百两。在下于店中静  
候佳音,告辞。”    
“请稍等。阁下的绰号是大地之龙,肯将姓名见告么?”    
“有绰号便成,尊驾可以打听。”    
“那么,你姓海名龙。”    
“怎见得?”    
“尊驾两个月前杀了海宇五雄,到底是真是假?”    
“不错,那些家伙早年与在下做案,黑吃黑,不讲江湖道义,吞没了大批珍宝,死有余  
辜。唔!    
尊驾的消息还真灵通。”    
徐福春哈哈大笑,朗声叫:“阁下,月酬一千五百两的条件,徐某接受了。    
“很好,请先将酬全送到客店,现金文易,在下即拾夺来报到。”声落,兜转马头便  
走。    
徐福春注视着中海的背影,向乃弟说:“你立即带银子前往,诱他前来,好好地收拾  
他。不妨多带几个人,恐防卫振明先一步抢聘。”    
“如果卫家愿出高价争聘呢?”徐二爷问。    
“赶他们走。反正咱们早晚要离开湖广听候差遣,如不早将卫家的人赶尽杀绝,他们会  
趁咱们离开时下手的。咱们已经准备停当,藉故早日发动岂不名正言顺?”    
“好,就这么办,多年来的积恨必须解决,拖下去也不是了局。”    
“你记住,千万不可让大地之宠被对方请走,不然大事不妙,咱们很难找出能除大地之  
龙的人,卫家如果将他请走,势将如虎添翼。”    
“好,我带火龙队的人前往。”    
“对,请不来活的,死的也好。”    
不久,十六匹马从侧门奔出。徐福全所带人有八名黑衣骑士,每人腰间带了三具红色长  
布囊。囊长两尺六寸,粗如儿臂,这玩艺儿叫火龙筒,装入强力的冲天炮喷射药,筒前设有  
火石火刀和引线,像个大型的火摺子,火焰可远射三丈外,十分歹毒,利害无比。    
由八人组成火龙队,八具火龙筒齐发,足以烁石熔金,大罗天仙也难逃大劫,不但可用  
来杀人,更可用来纵火。唯一的缺点是易发难收,烧完为止。    
中海驰向客店,远远地便看到店前站着不少大汉,笑里藏刀卫二爷已在店门眺望相候,  
街两侧家家闭户,闲人纷纷走避,除了店前的人,街上显得冷冷清清。    
他安坐鞍桥,缓缓策马徐行,他在等待机会。    
身后蹄声震耳,徐福全的人追来了。    
店门立等的笑里藏刀卫存宗看清了徐家的人马,心中一震,举手一挥,十六名大汉立时  
四面散开严阵以待。    
中海的马到了店前,后面徐府的人马也到了,八名火龙队的人马飞跃下马,向两侧展  
开。另七名大汉则与徐二爷同行。    
“好啊!丙然料中了,好戏即将上场。”他喜悦地自语。    
中海泰然下马,笑里藏刀含笑趋前,指着阶上放着的精美银箱,笑道:“敝主人派在下  
送来白银千两,专程邀请至敝舍安顿,老弟台请。”    
“二总管的意思,是马上走么?”中海栓好坐骑问。    
“是的,敝主人着在下前来促驾。”    
徐福全大踏步上前,叫道:“且慢!海老弟,一千五百两聘金,请查收。”    
上来两名大汉,抬着一只沉重的皮鞘,放在中海的脚前,打开鞘露出耀目的银锭,然后  
行礼告退下去。    
双方剑拔弩张,两府的人皆徐徐后退,全用凝重的眼神注视着中海的举动。    
中海已看清四周的形势,不动声色,先看看银箱,再用脚拨了拨银箱,抬头冷眼四顾。    
四周鸦雀无声,凶险的气氛迷漫在四周。火龙队的人,悄然取下了一具火龙筒。卫府的  
人,各举起一把诸葛连弩。双方冷然盯视,恶斗一触即发。    
“在下十分为难,看来,在下只能接受一方的聘请了。”中海一字一吐地说。    
徐福全桀桀怪笑,说:“千两与一千五百两之间,差距甚大,五百两银子,足够建造一  
栋大楼,足敷穷人一家五口的五年衣食。”    
“不错,福全兄果是明理的人。俗语说,财宝动人心,天下间决无不爱金银的人。”中  
海笑答。    
笑里藏刀高叫遁:“徐家心怀叵测,前倨后恭,必有毒谋,老弟台万勿上当。如嫌酬金  
过少,敝下再加白银千两。”    
“真的?”中海笑问。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笑里藏刀拍着胸瞠叫。    
徐福全冷笑道:“在下再加一千,共银二千五百两。”    
中海一手抓起银鞘,大笑道:“一言为定,在下接受了。”    
笑里藏刀急叫道:“老弟台,三思而行。”    
中海笑呵呵,毫不在乎地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下不用三思。”又向徐福全  
道:“余数白银千两,请立即支付。”    
徐福全大概早有准备,向后举手一挥,一名大汉上前递上另一个银鞘。中海将两具银鞘  
往店内一丢,高叫道:“掌柜的,替我交柜。”    
这瞬间,笑里藏刀一声怪叫,他身旁四名大汉双手齐伸,四具诸葛连弩齐发,三十二枝  
劲矢齐向中海集中攒射,急如暴雨。    
岂知中海早有防备,银鞘丢出,身随声动,但见人影一闪,已飞越丈余空间,消失在店  
门中不见了。    
街心大乱,徐福全一声长啸,八具火龙筒连续发射,热浪迫人,烟火飞腾,惨叫声惊天  
动地,八条三丈余长的巨大火柱矢矫如龙,烈火熊熊。在大街上使甩这种歹毒火器,危险极  
了。    
卫家的人不知徐府有火龙队,更没料到对方不顾街坊的安全突在街心使用,风干物燥,  
万一引起火灾,太康镇不被烧成白地才怪。    
弩箭迎火自毁,卫家的人鸡飞狗走,片刻间便被火龙筒烧倒了六个人,六个人浑身是  
火,倒在地上惨号连天。    
卫二爷大惊,狂叫道:“快退!”    
机伶鬼不等招呼,纷纷夺马逃命,有些撞开店的大门,利用店铺溜之大吉。    
卫存宗在四名大汉的保护下,跃上停在关王庙前的坐骑,亡命飞逃。    
从街上退走的共有八人八骑,卫存宗一马当先,越过关王庙的南街口,突见街右的小巷  
里滚出一张大圆桌,停在街心拦住去路。    
木桌来得蹊跷,但卫存宗仍不知大祸临头,马儿向侧绕,狂冲而至。    
街南街北锣声震耳,双方都开始召集人手戒备。    
相距还有四五丈,圆桌上端升起了中海的头部,仰天狂笑,舌绽春雷大喝遁:“二总  
管,下马。”    
两侧两名大汉不吭一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两具连发十八枝矢箭齐飞,崩簧响  
处,箭如飞蝗。    
同一瞬间,银虹破空而飞,中海的飞刀连珠飞射,接二连三划空而过,刀和箭的破空风  
异声令人毛骨悚然。    
“笃笃笃笃……”箭像暴雨般射到,一一钉在圆桌上,寸厚的桌面坚实沉重,足以挡住  
射来的箭雨。    
“啊……”惨号声惊天动地,两名大汉翻落马下,马儿仍然向前狂奔。    
“秤噗”卫存宗的马倒了,马的胸胁中心,一把飞刀尽柄而没,跳跃着冲倒,像倒了一  
座山。    
卫存宗身手了得,人已飞跃下马,向擦身而过的后到骑士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跃上鞍  
后。岂知尚未坐稳,马儿一声狂嘶人立而起,砰然倒地,两个人全被摔出丈外,几乎被马儿  
压毙。    
八匹马倒了四匹,另四匹鞍上没有人。八骑士已有四个倒在街上呻吟,另四名包括卫存  
宗在内,匣早已丢掉了,四个人四枝剑结阵戒备。    
诸葛连弩最大的缺点是不易在匆忙中重装,也经不起抛掷,目下失去了效用,只能用剑  
拚命了。    
满街都是火,徐家的人一时还不能追来。    
中海丢了钉满弩箭的圆桌,一步步进逼冷笑道:“你们是到徐府做阶下囚呢,抑或是想  
伤在太爷的手下?”    
卫存宗举手一挥,吼道:“快上,毙了他。”    
中海在两丈外倏地止步,点手叫:“上吧,太爷懒得和你们动手。”    
四个人心惊胆跳向前迫进,举剑的手不住地颤抖。    
中海双手一抄,左右手各捏了两把飞刀,若无其事的信手抛弄,虎目中神光似电,半转  
身躯徐徐举步走动,目光始终盯视着逐渐迫近的四个人,双脸上泛着冷笑,笑意令人望之心  
寒,头皮发紧。    
卫存宗心中发虚,被中海的冷傲神情盯得有些发慌,冷气从脊梁心直向上冒,硬着头皮  
吼道:“上!毙了他!”    
吼声中,四人疾驰而上,长剑前伸,凶猛地扑至。    
中海双手齐扬,上身稍挫,然后站正身躯举步向前就走。    
中海发出四把飞刀,然后举步向街北走,迎着越过火场率人奔来的徐福全若无其事地  
说:“劳驾请派人将在下的飞刀收回。”    
卫存宗四个人的右腿跟下,各挨了一把飞刀,踉跄冲出四五步,一一狂叫着冲到。    
徐福全率人奔到,喝声:“带走!”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受伤的人捆上,急急打道回府。    
入暮时分,徐府堂开盛宴,各处警卫森严,如临大敌。上宾席上,中海带剑高坐,酒到  
杯干,身在龙潭虎穴,他竟然毫不在意。    
大厅中排下五席盛宴,府中有头有脸的人全到了。主人徐福春得意洋洋,笑口常开。    
酒酣耳热,他鼓掌三下,大声说:“五六年来,咱们直到今天才仗海老弟的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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