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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庄-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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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翘说完,宁小池是一阵唏嘘:“你们两个傻姐妹啊!需知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啊?!我看这宋儿不会就这样罢休,你们要多加提防着她些!”
    “恩。我知道地。所以我这几天都常请许刚与刘小姐过来坐坐,话话家常。”
    “对的,常跟他们来往着,别让那女人一个没称她心对她意,便发狂。”宁小池又与绿翘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家常话,天色早早得昏暗下来了,眼见是要下雪的阴霾样子。
    这时候,唐柔也醒来了,出了里间,见着宁小池,忙上前来亲热地拉着她手道:“姐姐,你最近还好吧?发生那么多事,都要你一人承担着——”
    “傻丫头,我没事的,不是还有你们么?倒是你,我听绿翘姐姐说了,你犯不着去得罪那宋儿,由着她去好了。我难道还不知道你们对我的心思啊?”
    “我……就是见不惯她那样装可怜博取大家同情的虚伪样子嘛,而且她老爱把姐姐你塑造成多坏地女人一般……太讨厌了!”唐柔先是畏怯地说,说到后来也有些坚定,直到最后一跺脚的愤怒——这女子,也在渐渐变得不那么软弱了啊!
    “恩。总之以后多加小心。我都跟绿翘姐姐说了,正枫出门忙赌坊的事情了,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身子,注意保暖。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绿宛或是小樱她们。”宁小池又殷殷叮咛了一道,然后让唐柔抱上艾糖,一起去前院吃晚饭。
    绿翘却说,他们这几日不愿见到那虚情假意的宋小姐,听她四处哀告诉苦,已经开始在听风院自己做饭吃了,又招呼宁小池不如一起留下吃了饭再回去惊涛院。
    宁小池当然也是不想去见着那亲亲我我的二人,索性留在听风院吃饭。
    吃过饭,她们派人去让绿宛将宁夏抱来,几个女人凑在火炉前逗弄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倒也其乐融融。
    宁小池抱着笑意甜甜的艾糖,亲亲她小脸蛋,开玩笑道:“瞧瞧咱们家未来媳妇儿,多漂亮啊!来,姑妈再亲个!”
    艾糖沾了她一脸的口水,宁小池佯打了她几下屁股,艾糖那小家伙还以为自己姑妈在跟自己玩什么游戏呢,笑得更欢了。
    宁夏已经会含糊地喊娘了,绿宛抱着他,这孩子从小就很安静,除了有事发生或者饿了的时候哭几声,其他时候像个活生生地洋娃娃,连绿翘也说,这孩子很好带,真希望字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像宁夏一样懂事,再像艾糖那样乖巧。
    宁小池哈哈笑了两声,抓着艾糖地手朝着绿翘的肚子打招呼:“未来的弟弟还是妹妹啊?你好呀!”逗得旁几人都笑了起来,宁小池乘兴又说道,“绿翘姐姐,要是以后你生的是女娃,便也嫁给咱们家宁夏,与艾糖不分大小;若是生个男娃,便与宁夏结成兄弟!”
    “小姐,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啊!可是,若是个男娃,他与宁夏本就是兄弟了嘛!”绿翘只笑,她知道宁小池一高兴了就爱开玩笑,倒是绿宛忍不住俏皮得取笑自家小姐。
    “绿宛鬼丫头!又来倒你家小姐我地台面了!该打!”宁小池顿时与她们笑闹起来,知道两个孩子都困了,才索性将他们一起抱进里屋睡下。
    绿宛没有直接说刘晨带着宋小姐回了惊涛院住——也人家大小姐之前所住的厢房起火了,娇滴滴地大小姐害怕嘛!
    她只机灵地说:“小姐,天色也很晚了,外面好冷啊!我们不如就在听风院住下吧——反正少爷与陈公子也不在!”
    宁小池早已想到了这一层,何况绿宛换作平时哪里会这样插手做主小姐的事情,不必她说,宁小池也是知道那惊涛院,恐怕自己近期内都不能回去了。
    她也不揭穿绿宛,免得唐柔她们担心,只嘱她明日一早回去帮忙取些她与宁夏的换洗衣物来。
    四个女人,有爱说笑的有比较腼腆的,恰好相当于一台戏,又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阵子,直到想着绿翘不适宜熬夜,便各自分房睡下了。
    宁小池那夜,纵是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也是睡不塌实,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更决自己如漂泊在那汪洋大海里一叶孤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
    睡至半夜时分,突听得门外传来剥啄的敲门声,大家都睡得很沉,只有宁小池听见,她估计是陈年之办完事回来了,只得万分无奈得披衣下床去开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42章 后盾
    小池心下虽觉得那人必定是陈年之,开门前为了保险毕竟是多事之秋,还是问了声“谁啊?”
    “是我!”屋外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子声音——是刘晨。
    宁小池本已放到门闩上的手又迟得收回了,她在门后幽幽地道:“我们都已睡下了。你有什么事吗?”
    “为什么不回惊涛院?还将宁夏都带过来了?”刘晨那疲乏的声音里隐含了一丝无奈的指控,其实他想问的想对她说的又何止这些?
    “因为今天在听风院与大家聊天到很晚,索性便在这边住下了。没其他事,你赶紧回去睡觉吧——我也要去睡觉了,好冷!”宁小池的口气是再平常不过了,心里边却是波涛汹涌的,他那话摆明了自己跟宁夏就像他的一件什么物什一般,必须每天归位,而他怎不说他将宋儿带回去住的事情?
    宁小池说完,本打算即刻再回去睡觉,只没听见他离开的响动,也在门后静悄悄地站着,过了良久,才隐约听得门外传来一声低低的“对不起”。
    宁小池的眼泪突然啪啪啪得掉了下来,谁要你跟我说对不起?!她心里涌起一阵无名的凄惶,旋即转身回房,再也不愿搭理门外那人,任他去吹风淋雪。
    她本就已辗转难眠了,加上刘晨这一搅和,就更睡不着了,整个晚上脑袋像跑马灯似得乱闪现零乱的画面。
    清早,宁小池迟迟才起床,梳洗完毕出得房门,就见着绿宛与唐柔分别抱着宁夏与艾糖,外面果真下起了绵绵的细雪,映着满院的红梅,煞是娇艳动人。
    绿宛见着宁小池起来,忙将宁夏交给绿翘,去给她张罗早饭。宁小池坐到窗前,一面呆楞楞得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一面喃喃地问绿翘:“年之哥回来过没有?”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告诉小姐你!”绿翘忙抱着宁夏挨过来坐着。又道。“相公今天一大早回来过一趟。说少爷先往京城去了。再取道:都。顺便沿途一路观望过去。相公回来时。见小姐还没起来。便没有叫你。只说他已经联系好了工匠人等。等今天雪势稍停。便开始着手修建楼房。他只问小姐能不能今天晌午时分拿些银两下去。他好去买材料。”
    “也是啊!看我糊涂地。只说让他们去筹划准备。最重要地一环却给疏忽了。马上。我吃过饭就下山去!”宁小池赶紧将视线从雪景上收回来。正襟危坐在饭桌前。等着绿宛给她端来饭菜。吃完好去办事。
    绿宛动作也快。很快就给她端上来一桌热腾腾地饭菜。宁小池也是饿了。埋头狠命得吃。吃了一半。才想起问问她们那几人:“呃。我光顾着自己吃了。你们吃过没有啊?”
    绿宛本在逗着宁夏叫姑姑舅妈一类。听见宁小池说话。忍不住掩口一笑道:“小姐你真迟钝。
    我们自然是早早吃过了地!”
    唐柔与绿翘也是坐在火炉子前。一边赏着雪景一边逗着艾糖。听她主仆二人逗趣地话。也禁笑了起来。
    宁小池有些窘得说绿宛:“死丫头,就知道嘲笑我!昨晚交代你办的事情做好没有?”
    “小姐你放心,我一早便回去将那些林林总总的物什都取来了!”
    “恩。你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等会儿我把这点饭吃完就下山,你就带着宁夏在听风院里,记得你们都要小心!”
    “小姐,你越来越罗嗦了!呵呵……”
    “鬼丫头,等你他日当了别人的娘,你就知道了!”宁小池三口两口将剩下的肉粥扫进肚子里,重重得搁下碗筷,飞跑过去亲了宁夏与艾糖一口,又匆匆与她们三人告别,将那厚重的披风往身上一搭,径直往山下去了。
    山间的石阶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踏上去有些滑,宁小池拉紧身上的棉祅,将披风地绒帽理起来盖在头上,一步一小心得踏下去,脚上的这双马皮靴,还是前日在京城时,苏未明给买的呢,里面加了一层厚厚的兔毛,穿着着实暖和。
    宁小池下了山,绕道去看了一眼那块空地,那里即将是他们的产业了,希望能在年关时分开业,那就好了。
    她信心十足得蹩进红楼里,随便叫住一个丫鬟,问她陈年之公子人在何处,那丫鬟自然是认得她这个与那几个公子爷还有红杏交好的姑娘了,忙欠身说道:“姑娘,陈公子他们在红慕厅喝茶呢!”
    他们?还有红姑与红杏?
    宁小池谢过那小丫鬟,轻车熟路得到了红慕厅,还没踏进门,就听见里面笑语喧阗,大概又是那红杏了!
    她几步跨进去,正在谈笑风生的那人确实是红杏,她身旁却依次坐着冷绛然、陈年之,这都不足为奇,最让她惊讶的是最末位子上竟然端端坐着那苏未明!
    宁小池有些惊诧得缓缓走了过来,眼睛是一眨也不眨得盯着苏未明以及一脸好笑得看着她的红杏,她怎么觉得气氛这么诡异?
    红杏见她一脸地木讷,笑意嫣然得一把拉过她:“惊讶啊?咱们正在开股东大会呢!就差你这名誉董事长了!”
    “红杏又在冒胡话了!”苏未明微笑起身,望着宁小池,柔情似水的样子真得很容易让人沉溺,“你这几天可好?”
    “很好啊。你——怎么也来了?”宁
    着红杏的安排坐下来,也回望着苏未明问道。
    “这不——红杏让冷绛然拉我来赞助的么?呵呵,这丫头现在可精灵了!”苏未明依旧是一脸春风得笑。
    “什么嘛?好象我从前很笨似的!?”红杏不满了,撅着小嘴立起身冲他们嚷道。
    冷绛然一把将她按来坐下,冷厉的眼神里却透出浅浅的笑意,陈年之打着圆场:“红杏姑娘是比从前活泼多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很精神很——”
    “很人来疯!”宁小池接过陈年之的话道,又转而对他们说,“别理她!年之哥,我们的正事如何了?我起来晚了,绿翘姐姐说你都回来过了,我才急匆匆下来!”
    “万事惧备,只欠‘东风’了!”
    “对对对。我就是下来找红杏拿钱的!”宁小池自然明白那所谓地“东风”当然是指资金问题了,她毫不客气得冲红杏摊开双掌,“钱呢?拿来!”
    “没!”红杏倒是答得干脆,见着宁小池怒目相向的样子,马上又嘻嘻笑着一指冷绛然与苏未明道,“小池姐,你别忙发火啊——这不是‘东风’么?”
    被指为“东风”地两人无奈得一笑,宁小池才【恍【然【网】醒悟红杏这丫头打的主意可真精明啊!直接给她找了两个实力雄厚的大股东来。
    “其实详细的资金运作问题我们都谈得差不多妥当了——就看董事长您老人家还有什么需要交代与补充的!嘿嘿!”红杏见她明白过来了,又接着说道。
    “够狡诈地啊你!”
    “无奸不商嘛!想想看往后我好歹也是个董事会成员了!哈哈!”红杏那个得意啊!
    宁小池掐了她一记,小声警告她道:“你别老在他们面前冒那些现代词汇,小心他们一个兴致来了,抓着你问个明白的时候——我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放心。相信我地实力!”
    红杏刚跟宁小池咬完耳朵,果然陈年之便虚心得开口请教她:“红杏姑娘,我听你一口一个什么‘股东’‘董事’什么的?恕我才疏学浅,敢问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啊?”
    宁小池幸灾乐祸得看着被问得僵在当场地红杏:看吧,谁叫你乱说?!
    红杏胡八扯了些有地没地,将陈年之说得一个头两个大,一旁的冷苏二人强忍不着笑意,纷纷劝慰陈年之道:“陈大哥,你别听她胡扯了!越说越乱!她最近老爱冒胡话,你就当她说着玩的。”
    陈年之也是后悔不迭自己的问题,真是——不如不听她的讲解,越听越糊涂。
    宁小池也岔开话题道:“年之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让正枫去京城再回:都显得多此一举啊?”
    “小姐,你的良苦用心,我们又岂能不知?你还是想让少爷回去看看二夫人吧?”
    “这——也能被你猜到啊?那正枫也一定是知道了。他怎么没抗拒?”
    “大概他也趁机装糊涂,顺水推舟回去看看吧!”
    “你们别扯那些伤神的话题了,一切自然命中注定了的,该怎么地还得怎么!”红杏插话说道,“差不多可以吃午饭了,我们未来赌坊的成员聚次餐吧?”
    “就知道吃!说到咱们的赌坊,该取个什么名字呢?”宁小池顺着红杏的话题往下说。
    “你说叫拉斯维加斯如何?”宁小池差点被红杏的话搞吐血,这女人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太拗口了!”冷绛然首先不赞成,气得红杏吹鼻子瞪眼睛的。
    “不如叫楼外楼——你们意下如何?”苏未明大概是想着既然是开在红楼跟前饿,叫这名字也不为过啊!
    “这名字不错!”陈年之赞成道,冷绛然哼了声,觉得马马乎乎,反正比红杏起的那拗口名字好多了!
    “楼外楼啊?一般一般,不过如果在大门处题上一副对联那才叫一绝了!”红杏说着以飞扬的目光瞟向宁小池,那表情俨然是在说:你应该知道的吧?
    宁小池想了想,迟得开口:“你不会是想说‘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这首诗吧?”
    “聪明!”红杏夸赞得对她竖起大拇指,又转向那三人问道,“你们没听过这诗吧?”
    “没有。”三人齐齐答道,却说,“似乎用在咱们这里不很合适吧?”
    “那就改作‘山外青山楼外楼,红楼歌舞几时休?’如何?”红杏又是洋洋自得地问众人。
    宁小池抚住开始隐隐发胀的额头,白了她一眼:“你歇歇吧!饿了,先吃饭,再说!”又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就别把你初中所学地那点儿东西拿出来献丑了!又不是开连锁店!”
    三个大男人就见着她们在那里说悄悄话,都想着女人啊——总是比较聒噪,从前那么安静的红杏也……
    冷绛然却含笑看着自己地心上人,只觉得她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动人,她本该是这样活泼的性格啊!
    而宁小池有了冷苏两个大后盾的支持,也不愁资金什么的问题了,让人上齐酒菜,也敞开怀抱与他们畅饮!
    人生难得几回醉?她想要喝酒,喝很多酒,醉了,醉了便可什么都不想了……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43章 雪人
    中午,那五人尽兴得在红慕厅吃饭喝酒,正所谓己千杯少!
    这顿酒,冷绛然与苏未明心情都很好,频频互相斟满酒杯,一杯接一杯喝得那叫一个畅快!
    陈年之也陪着吃喝了一阵,见着外面小雪一直飘飞着,便先告辞了他们,准备回去听风院,他今晨匆匆回去一趟,也没来得及换换衣服,也没好好跟绿翘说上几句话,总是怕她担着心。
    宁小池等人表示了解,也不强留他。临走,他突然问宁小池道:“小姐,要叫刘公子下来一起喝酒吗?”虽然,刘晨最近在他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只是没有他,他们的赌坊也别想能够这么顺利得开始进入筹备阶段。
    “不必!他在陪娇客呢!”宁小池面无表情地回道,叫他来,定的要带上那娇滴滴的宋儿了。恐怕大家的好兴致立刻就要一扫光。
    她只让陈年之上去后,顺道跟她们说,自己今晚也不回去了,就住红杏那里了,让绿宛与宁夏继续住在听风院。
    陈年之沉稳地答应下来,再没多话,赶紧披上挂在屏风后的裘皮大衣,跟打击打了声招呼便径直往门外去了。
    “你与刘兄到底是怎么了?”冷绛然趁着酒意问了宁小池,他早想问了,只是觉得似乎不知如何开口,方才恰好他们提到,他也顺势一问。
    红杏忙跟他又使眼色又打手势,意思是不仅苏未明在场,而且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样一来,不是要将本来融洽的气氛搅得很尴尬?
    冷绛然醉意朦胧的,自然没有看懂红杏的眼色与手势是什么意思,还醉醺醺笑着问她:“你眼睛疼啊?手也疼?”
    看着这对好笑地恋人。宁小池与苏未明只是相视一个苦笑。继续对饮。幸好不胜酒力地宁小池与红杏喝地是香甜地梅子酒。不若苏未明他们喝地陈年花雕一般醉人。
    宁小池本是酒量奇差地人。喝了几小杯甜穰穰地梅子酒。也不觉着醉。只觉得身体像浸润在春风里一般温暖。
    她都想说这春风沉醉地夜晚了。又瞟见窗外缓缓下坠地雪花。才想起这已经入冬了。
    窗外地雪逐渐下得大了起来。起初还是像星星点点地小雨滴一般不起眼。渐渐得渐渐得便有了颜色有了形态一般长大了。像秋天里芦苇地花絮一般漫天飞舞起来。
    宁小池独自端着酒杯来到窗前。看那雪花精灵一般舞动。坠地。这还真是她从小到大看见地第一场似模似样地雪。想着从前她对别人说。最想看下雪。旁人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我有个愿望——那样就可以堆雪人了!
    这时候。雪也下在眼前了。只是她再没那样单纯地愿景——只为了堆雪人……
    苏未明也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轻声问她:“看雪看得这般出神?”
    “是啊。好美。”宁小池低头看见酒杯里尚有半杯红澄澄的梅子酒,索性豪迈地举起敬了苏未明,“干杯!千言万语也不能表达我对你地谢意,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又跟我客气了!”苏未明苦笑着,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无奈得举起酒杯与她干了那杯酒,入喉,却是苦涩难挡。
    此时,显然有些喝高的红杏闹嚷着要冷绛然陪她去堆雪人打雪仗,冷绛然喝得更醉,双眼迷蒙得看着红杏嫣红的嘴唇,只是不动,再隔几秒,竟然轰然趴倒在桌上睡了起来。
    恰好进来个丫鬟给厅堂里的火炉又加了许多木柴,暖和地气息又萦绕了一屋。
    宁小池乍然听到红杏的话,身子微微一动,体察入微地苏未明问她:“你也想出去玩?”
    “从前,我有个愿望,便是希望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时候,去雪地上堆个雪人……”宁小池幽幽地说道,眼神飘得很远很远。
    苏未明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地愿望是这个,他爽朗得笑着问她:“那你的愿望实现没有?”
    宁小池本没打算说出自己这微不足道地愿望,也没想到苏未明还饶有兴趣地问她,也只得好意思地回答道:“因为种种原因还一直没有实现。”
    “什么没有实现?”红杏见说不动也拉不动已经昏昏沉睡的冷绛然,放弃了,直接奔到窗前来,插进了两人的谈话。
    “红杏,你不是想去堆雪人么?叫上小池塘,等冷绛然睡他的。我们三人去玩雪!”苏未明怕单独叫宁小池出去她未必肯去,于是转而叫闹嚷了许久的红杏。
    红杏立刻摇晃着宁小池的臂膀,近乎嗲声地央求她:“小池姐,陪我去堆雪人打雪仗吧!从前都没人陪我玩过——”
    宁小池【恍【然【网】记起,红杏不管穿越前还是穿越后的际遇,也是很难
    这样好好玩过。她心中的怜惜之情油然而生,立刻本怏怏的心情,点头然一笑。
    三人欢喜得出了红楼,寻了块开阔积雪多的空地堆起了雪人,打起了雪仗……
    一个雪花飘舞的下午就在酒意的熏染中飞快度过,他们所堆的雪人身上又盖了层厚厚的雪花。
    他们玩得手脚有些冰凉了,衣服里也在打雪仗的时候落进了许多细小的雪花。苏未明怕冻坏了她们,便唤着两人准备回去红慕厅。
    宁小池走出一段距离,再回头看向那三个孤零零的雪人,心里的快乐短暂得像被阳光迅速烤化的雪花,即刻悲凉。
    苏未明看着她眼里的明亮一点一点熄灭下去,情知她有心事,却又不知从何问起,从何安慰起,心下也是一阵怅然,这个看似直率的女子却有太多太多的心事,太多太多的谜,他大概一生也是猜不透。
    只有那红杏还一直保持着欢快的表情,此刻,她想着自己那醉得熟睡的爱人,想着身边真心真意的朋友,想着开始美好起来的生活,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即使与冷绛然一直这样子暗中交往下去,又有何妨?她的心思始终还是那个初中毕业的小女孩子。
    苏未明率先进了红慕厅,吩咐丫鬟将残杯剩盏尽数清理下去,又往炉子里添了柴火,发觉屋子里没有之前那么暖和了,他又叫人找了床被子来为冷绛然盖上。
    他就是那样一个温情的男子——时刻细致而周到得照顾着身边的每个人,而对自己,却是很吝啬的,许多情感都必须压抑着,那是他父亲从小教给他的——一个男人,必须不能为情所困。
    红杏与宁小池慢悠悠地走在后面。红杏一个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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