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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十一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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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环形山,那至少其中六个符号一定只是用来转移视线的,因为装置肯定只藏在一处地点。它并没有活动的或者可以拆卸的零件,它完全是件整体。
“再者,这些图形符号也没有一个是直言不讳的。用你们的解释,su可能指的是月球背面的任何地方,那片地区和南美洲差不多大。还有xy2,阿什利先生说它可能指的是‘第谷山’,达文波特先生认为它可能是指‘托勒密山和哥白尼山之间的中途’,或者依此而论它也入场指的是‘柏拉图山和卡西尼山之间的中途’。诚然,xy2可能是指‘阿尔方斯山’(那确实是十分独到的见解),但是它也可能指的是某个坐标系,其中的y坐标恰好是调坐标的平方。同样,c-c可能代表‘邦德山’,它也可能代表‘卡西尼山和哥白尼山之间的中途’。f/a可能代表“牛顿山’,也可以代表“法布里鸠斯山和阿基米德山之间的中途。”①
【①本段中“柏拉图”与“卡西尼”字首分别为p和c“哥白尼”字首为c“法布里鸠斯”与“阿基米德”字首分别为下和斯特劳斯。】
“简言之,这些图形有这么多的含意,结果等于毫无意义了。即使其中确有一种解释是其真正的含意,也无法从其它解释中把它挑出来。因此,唯一明智的答案就是假定所有这些图形都只是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
“然后,需要判断有关信息的种种情况有哪些是含混不清的,哪些是完全清楚的。答案只能是它肯定是个信息,肯定是指示藏匿地点的线索。这一点我们可以肯定下来,对吧?”
达文波特点点头,接着又谨慎他说:“起码我们认为我们可以肯走下来。”
“好,你们曾把这个信息说成是解决全局的钥匙,你们一直拿它当做决定性的线索来人手。詹宁斯本人也把装置说成是一把钥匙或是一条线索。假如我们把这种严肃认真的看法和詹宁斯双关语这件事联系起来考虑再想到携带的那台操纵控制思想的装置可能进一步助长了这种嗜好……让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
“十六世纪后半叶,罗马有个德国那稣会教士。他是个著名的数学家和天文学家,在1582年曾协助教皇格利高里十三世改革过历法,完成了全部改革所必需的庞杂的计算。这位天文学家崇拜哥自尼,但是他不承认太阳系日心说的观点。他固持旧日的信念,坚信地球是宇宙的中心。
“1650年,也就是这位数学家去世差不多四十年之后,另一位那稣会教士、意大利天文学家乔万尼·巴蒂斯塔·里奇奥利绘制了月球图。他用已故天文学家们的姓名命名各座环形山,因为他坚决排斥哥白尼的学说,他选用了那些断言地球是宇宙中心的人的姓氏命名的那些最大、最壮观的环形山——如托勒密山、希帕克斯山、阿尔方斯十世山、第谷·布拉赫山。里奇奥利忽略了它,在一个世纪以后才以另一位天文学家的名字为它命名,就是在法国大革命期间上了断头台的巴伊。”
阿什利一直焦躁不安地听他讲,这时插口道:“可这些和信息有什么关系呢?”
“噢,大有关系,”厄尔思颇感意外他说,“你们不是把这个信息说成是全局的匙吗?不是把它看作是决定性的线索吗?”
“当然是啊。”
“我们在着手解决的是某件事的线索或钥匙之类的东西,这一点没什么疑问吧?”
“不,没有,”阿什利说。
“那好,我刚才讲的那位德国那稣会教士的名字是在里斯托夫·克劳,其实发音应该念成‘克娄’。你听出双关的意思来了吗?克娄——线索。”①
【①英语中线索(dm)一词读作‘克’,与klau(克娄)的姓读音相似。】
阿什利由于失望,好象全身都松懈了下来。“牵强附会,”他嘟嚷着说。
达文波特焦急他说:“厄尔思博士,就我所知,月球上并没有叫克劳的月貌特征。”
“当然没有,”厄尔思兴奋他说,“这正是全局的关键。在当时的历史时期,邵十六世纪后半叶,欧洲学者都把他们的姓拉丁化,克劳也不例外,他把德文字母‘u’换成了相应的拉丁文字母‘y’,又在词司尾加上了‘ius’就成了典型的拉丁姓氏,克里斯托夫。克劳也就这样成了克里斯托夫·克拉毕斯。我想你们都知道叫克拉毕斯山的大环形山。”
“但是……”达文波特刚想开口。
“别对我说‘但是’,”厄尔思说。“先让我指出,‘克拉毕斯,在拉丁文里是‘钥匙’的意思。现在你们明白这个两重意义、跨两种语言的双关话了吧?克劳——线索;克拉毕斯——钥匙。要没有装置,詹于斯毕生也想不出一句两重意义、跨两种语文的双关话来。现在他做到了,我倒很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死亡会不会是一种接近胜利凯旋的结局。他指引你们来找我,因为他知道我会记得他对双关语的嗜好,也知道我也挺喜欢这些。”
调查局的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厄尔思庄重他说:“我建议你们搜索克拉毕斯山的阴面,要在地球最接近头顶上方的地带找。”
阿什利站起身来,“你的录像电话在哪儿?”
“在隔壁房间。”
阿什利匆匆跑了出去,达文波特踌躇不前。“你有把握吗?厄尔思博士。”
“有相当把握。不过即使我措了,我料想也没有什么关系。”“对什么而言没关系?”
“你们找得着找不着都没关系。因为就算极端派找到了装置,他们大概也无法使用它。”
“为什么你这么讲呢?”
“你们问我詹宁斯从前是不是我的学生,但是你们从来没问过我有关斯特劳斯的情况。他也是个地质学家,也是我的学生,要比詹宁斯晚一年左右。我对他还记得很清楚。”
“噢?”
“一个讨厌的人。很冷漠,我想那是极端派的特征。他们全都是非常冷漠、非常刻板,非常自命不凡的。他们没有感情移入,否则他们就不会高谈阔论要消灭数十亿人类了。他们具有的感情是冷冰冰的感情、利己的感情,那种感情是无法沟通两种不同人类之间的距离的。”
“我想我明白这个。”
“我确信你明白。根据斯特劳斯的胡话整理的谈话记录,告诉我们他是无法操纵装置的。他缺乏强烈的感情,或者说是缺乏必要的感情类型。我推测所有的极端派都是这样。但不是极端派的詹宁斯却能操纵装置,所以我猜想任何运用装置的人都不会蓄意怀有残忍的冷血心理。他可能象詹宁斯伤害斯特劳斯那样出于惊恐而伤人;但决不会象斯特劳斯企图加害詹宁斯那样巧用心计去伤人。简单说,咱们套一句俗话,我认为装置能以爱来启动,但决不能用恨来启动。而极端派纯粹些心怀仇恨的人。”
达文波特连连点头。“但愿我是对的。不过……假如你断定恶人无法操纵装置的话,你为什么还要对政府的动机这样不放心呢?”
厄尔思耸耸肩。“我想要搞清楚你们确实能自主地合理思考并且能唬住对方,而且在即席辨论的场合下能令人折服他说服对方。你们毕竟有可能不得不去对付我的侄女。”
《运输牲畜》作者:罗伯特·谢克里
“这种机遇千载难逢,”阿诺尔德喜滋滋地说,“有近百万元的收入,只需最少的投资,成本还能迅速回收……喂,你在听吗?”
格里高尔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他整天枯坐在AAA行星消毒公司的办公室,真感到度日如年,浪费青春。他的合伙人阿诺尔德坐在办公桌后,双腿高高跷在成堆尚未付款的账单上。
玻璃门外人影幢幢,但都是去其它公司:有去火星钢铁公司的,也有去宇宙新产品公司的。它们都位于同一楼层,惟独尘埃满布的AAA行星消莓公司的门庭一直无人问津。
“还等什么?”阿潇尔德大吼道,“我们到底是干还是不干?”
“这并不属于我们的经营范围,”格里高尔说,“我们的专业是维护新行星的清洁与安全,难道你连这也记不得啦?”
“可现在有谁需要行星的清洁和安全?”阿诺尔德反唇相讥。
不幸,他说的话千真万确。
当他们那次成功清除了幽灵五号星球上的“幽灵”以后,AAA行星消毒公司曾一度辉煌,可惜好景不常。对宇宙的扩张逐渐趋于停滞,人们忙于巩固已取得的成果——建造城市、开垦荒地、敷设道路等等,谁也不再继续去寻找新的行星。
“我们得考虑考虑前景,”阿诺尔德说。“现在许多人生活在新行星上,他们急需牲口,得从地球运去……”他耍了个夸张的手势,“就是说得由我和你去运!”
“我们可缺少运输牲口的设备。”格里高尔提醒他说。
“我们有艘星际飞船,还需要什么?”
“需要的可多啦,主要是知识和经验。在太空运送活动物是极为复杂的,我听说只有专家才能胜任。假定从地球到奥米加Ⅳ星的半路上母牛得了口蹄疫,你知道该怎么治吗?”
阿诺尔德用权威的口吻说:“那我们就只运输耐劳吃苦、抗病力强的品种,牲口登船前先进行体格榆查,再由我亲自对飞船消毒。”
“你真是个异想天开的家伙,”格里高尔发了火,“准备倒霉吧!这里所有运送动物的业务都被特里盖依公司垄断包揽啦!他们绝不会容忍别人插手,而且也没人敢于和他们竞争。你准备如何应付他们?”
“我们可以把运价压得低低的。”
“那我们就会饿死。”
“不干反正也得饿死,不如一试。”
“我认为饿肚子总比被特里盖依公司从背后打来黑枪要好.我们也许会在半路上发现饮水箱灌的是煤油,或者氧气罐漏气等等。”
“你的想像力真丰富!”阿诺尔德嘲笑说:
“你以为这纯粹是我凭空想像的吗?这种事故已不止一次在现实中出现了。特里盖依公司独霸天下,他们什么阴谋不搞?”
这时室门被推开,阿诺尔德的脚一下子就从桌上移开,格里高尔也忙把扑克扫进抽屉。
那人的体型矮壮结实,头部小得不成比例,绿白色的皮肤,看来不像是地球人。他快步直接走到阿诺尔德面前。
“三天后牲口即可从特里盖依公司的中心仓库空间站启程。”客人说。
“有这么快,范斯先生?”
“是的,你们需要特别小心地照顾亥犬,锒丝羊在几天前就已来了。”
“好的,这位是我的合伙人。”阿诺尔德转身介绍格里高尔,后者还在张口结舌。
“认识您真是幸会,”范斯先生紧紧握住格里高尔的手说,“你们很值得钦佩,小伙子们。敢大胆主动地参加竞争,我佩服你们的胆略。路程还熟悉吗?”
“有关一切我都记下了。”阿诺尔德答说,“我的合伙人可以随时出发。”
“我马上去佛莫因Ⅱ星,在那里等着你们。预祝一路顺风。”范斯先生说。他转身离去。
格里高尔强咽了一口气才问:“阿诺尔德.你在搞什么鬼名堂?”
“我的鬼名堂就是让我俩都发大财!”阿诺尔德尖酸地回答。
“是去运送外星牲口吗?”
“是的。”
“在特里盖依公司的眼皮底下?”
“不错。”
“把合同给我看看。”
阿诺尔德拿出文件。
那上面写着:AAA行星消毒(兼运输)公司承担运送五头亥犬,五头科莫蜥及十头银丝羊到佛莫因星系的任务。牲畜应从特里盖依公司中心仓库空间站装船,在佛莫因Ⅱ星的仓库交付。此外AAA公司有权根据情况需要酌情建立自己的仓库。
合同载有上述动物在送达时应当是生龙活虎、完好无缺的,要健康而生气蓬勃,能进行交配繁殖等一些条款。合同中还包括这么一条:如果动物被丢失,没按时送达仓库,或送达时不是活的,不是健康的,不适合繁殖等等时必须由AAA公司赔偿一笔数额巨大的违约金……
合同简直就是两个敌对超级大国之间签订的一份协议,火药味挺浓。
“你当真签下这份要命的合同?”格里高尔不信地问。
“琊还用说?你只需要去干就是了——把这些动物送到佛莫因Ⅱ星上去。”
“我?那么你做什么?”
“我留在这里,保证对你的支持及援助。”阿诺尔德说。
“你是在飞船上支援我吗?”
“不……不,那是不可能的。银丝羊的模样我一看就非恶心呕吐不可。”
“那这份合同也同样让我倒足胃口!”
“但我是负责科研的,”阿诺尔德强调说,他额角流下大颗汗珠,“我和你曾这样说定过的,难道你忘了?”
格里高尔当然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君子协定,于是他只得叹气耸肩了事。
这对合伙人毫不迟延地备好飞船。船上的货舱分成三个舱室,按每种动物的数量分配。由于所有动物都呼吸氧气,都能在华氏70度左右的温度下生存,所以倒也没产生什么矛盾。飞船上还准备了大批饲料。
三天后一切就绪,阿诺尔德陪同格里高尔一起去特里盖依公司的中心仓库装货。
一路上平安无事,但格里高尔依然提心吊胆。关于这家垄断企业的手段实在有太多太多的传说,所以格里高尔尽量采取一系列防范措施:燃料和必需的食品用具都在别处采购好,也不准特里盖依公司的任何人员进入船舱。
不过这艘破烂的老式飞船的外表实在使他们丢尽颜面。飞船被安排在装货接口处,夹在两艘崭新的特里盖伙公司快速飞艇之间。
阿诺尔德留下监督装货,格里高尔则去办理报表。一位公司职员把有关文件递给他,当他阅读时,那职员饶有兴趣地瞅着格里高尔。
“您要运送亥犬,是吗?”那职员彬彬有礼地问。
“小错。”情啦高尔说
“同时还装运银丝羊和科莫蜥,”那职员若有所思地说,“这些动物统统装在一起,您可真够泼辣,格里高尔先生。”
“谁?是讲我吗?为什么?”
“您听说过那句谚语吗?‘如果与亥犬同行,就别忘记带放大镜。”
“对不起,我对这类谚语一无所知。”
职员友善地一笑,还朝格里高尔摊摊手。
“那么当这次航程结束时,您自己就会编出许多谚语了。祝您一路顺风,格里高尔先生,这是我非官方的祝愿。”
格啦高尔也报以微笑,转身回到装货处。
亥犬,科莫蜥及银丝羊已经装上了飞船,分别安置在各自舱内。阿诺尔德打开空气调节系统,检查了温度并为所有动物分发一天口粮。
“好,你的时间到啦。”阿诺尔德快乐地宣布。
“的确是到了”格里高尔并不那么必高采烈。他登上船,对那些成群笑着看热闹的人不理小不睬。
飞船又被送到起飞处,转瞬之间格里高尔已身处太空,他把航向对准佛莫因星系。
太空航程的第一天是够紧张的:格里高尔检查了所有仪器,查看了水箱、水槽、管道及接线。当确信起飞没对飞船造成任何损害后,他去巡视那些动物,现在是弄清这些牲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了。
右前舱装的是银丝羊。它们每头都像硕大无比的雪球。格里高尔知道银丝羊的绒毛非常珍贵,在任何地方都能卖出大价钱。
这种动物显然对失重极不习惯,所以给它们的食物碰都没碰。它们笨拙地飘浮在空中,在墙壁和顶板间磕磕碰碰,“咩咩”地号叫诉苦,哀求给它们脚下提供一块坚硬的土地。
科莫蜥倒是一切良好,它们是些皮肤光滑的蜥蜴类巨大生物。格里高尔真无法想像它们能在农业上起什么作用。现在它们正在冬眠,也许一直能睡到航程结束为止。
五头亥犬在他一出现时就快乐地吠叫起来,这些温和的食草哺乳动物对失重状态显然十分适应,活跃异常。
很好,格里高尔回到操纵舱时这么想。这趟航程的开端很不错:特里盖依公司没有暗算他,动物们在途中总的说来也还争气。
也许这次旅程真的并不怎么危险,格里高尔祈望上帝多多保佑。
在检查过无线电台及控制系统的开关后,他拨好闹钟就躺下入睡了。
八小时后他醒过来。这一觉似乎并没让他精神焕发,相反却是头痛欲裂,连咖啡也感到黏黏的,一股子难闻的气味。格里高尔在仪表台前甚至很难集中注意力。
在他和阿诺尔德举行例行通话时,他感到自己连眼皮也睁不大开了。
“我说完了,”他打了个呵欠,“这里真闷气,我得再打会儿盹。”
“闷气?”阿诺尔德反问道,电波中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不应该出现这种现象啊,难道空凋……”
这时格里高尔发觉仪表在他面前摇晃,越来越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于是他伏在仪表台上闭起双眼。
“格里高尔!”
“呃……呃……”
“格里高尔!赶快检查一下空气含氧量!”
格里高尔用手指扒开眼皮,勉强望了一眼仪表,他发现二氧化碳的浓度是空前的。
“好像氧气也变少了。”他告诉阿诺尔德,“等我睡醒后再解决吧。”
“这是有人在破坏!”阿诺尔德大骂道,“快醒醒,格里高尔!”
格里高尔使尽全身力气伸手打开空气供应应急系统,一股纯净的氧气扑鼻而来,接着他硬撑站起,摇晃一阵后用水沾湿自己的脸,这才清醒过来。
“现在去看看动物!”阿诺尔德高喊道.“快去检查一下动物们怎么啦!”
格里高尔把辅助通风系统接通到所有三个动物舱内,沿着走廊冲去。
科莫蜥好好的,没从冬眠中醒来。
亥犬也没露出任何缺少氧气的异状。
但是有两头银丝羊已经昏迷,现在刚刚苏醒。格里高尔在它们舱内弄清了事故的由来。
并不存在什么人为的破坏,只是墙上和顶板上的通风管道都被银丝羊的绒毛堵塞了。团团羊绒浮在停滞的空气中,活脱脱是一幅雪花纷飞的美景,堵塞严重影响了船内的通风。
“这事是必然的.”当格里高尔汇报这一切时,阿诺尔德说,“难道我没警告过你,每星期必须对银丝羊剪两次毛吗?你是忘了吗?书上说,银丝羊是一种细绒毛的哺乳动物。是地球绵羊的远亲。原产于捷西斯V星,但能在其它星球繁殖,只要求那里具备较强的重力环境。银丝羊毛织成的衣服防火防虫,既不会磨蚀也不会腐烂,这主要是由于毛内含有可观的金属成分。必须一周剪两次毛……”
格里高尔在通话结束后,从工具柜里找到一把能剪铁皮的剪刀,可是锐利的刀刃很怏就被金属绒毛弄钝,这种羊毛需要使用特殊硬合金:削造的剪刀修剪。
他只得放弃剪毛而去收集各处的绒毛,努力把通风管道打扫干净。
晚饭时他感到满嘴都是绒毛而苦恼不堪,最后心烦意乱地睡了。
醒来时,这架飞船的航向倒没有发生变化,主机工作得很好,格里高尔这才比较放心,特别在见到科莫蜥还在蛰伏,亥犬的行动也很正常之后。
但是他发现银丝羊自从上船后,从没吃过一丁点儿食物,情况比较严重。他和阿诺尔德进行联系,想听听忠告和建议。
“非常简单,”阿诺尔德在查阅参考手册后说,“银丝羊的喉部缺乏肌肉,无法自己吞咽。为了使食物从食管落下,它们平时靠的是重力作用。而你们那里偏偏又是失重,所以食物就无法进入胃部。”
这种事的确非常简单,只是一个在地球上没有预料到的细节。但是在太空中,在宇宙飞船的条件下,最最简单的问题往往也会转化为最最复杂的难题。
“你可以让飞船自旋,这样可以产生一定的离心力,形成人工重力场。”阿诺尔德说。
格里高尔很快进行了计算。
“这么一来需要消耗很多能量。”他说。
“那么还可以像书中说的那样:用手把食物塞进去,你得先把食物搓成湿而软的团状,然后把手伸进它们的喉咙把食物硬推下去……”
格里高尔厌恶地切断联系,决定还是让飞船自旋,他双腿大撇,忐忑不安等着……
后来只见银丝羊把饲料吃得津津有味,使格里高尔心花怒放。
他继续驾驶飞船,在茫茫太空中艰难地前进。
又到了该喂食的时间,格里高尔在发给银丝羊饲料后.走向亥犬舱打开门就招呼说:“吃东西啦,快来!”
然而什么动物也没过来。
舱内空空如也。
格里高尔感到一阵纳闷,这是不可能的!亥犬没处可去。难道它们在开玩笑,躲在什么地方不成?但舱内哪有地方藏匿这五头亥犬?
他的纳闷变成惊恐,格里高尔想起一旦动物丢失或受伤时的那笔违约金……
“嗨,亥犬!快出来,亥犬!”他大声叱喝,但没有丝毫回音。
他仔细检查墙壁、天花板、门及通风管道——也许,亥犬竟由此溜出去了?
亥犬无影无踪地消失了!
他突然听到自己脚下发出沙沙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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