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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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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冲退出了书房后,我说道,
“富贵,现在京师风云涌动,老爷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卷入了这场权势的争夺中,所以我们现在要多为自己留下后路,在京师行事还必须谨慎小心,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小人知道了。老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富贵应了一声说道。
“没有了,你下去吧,今天就住在这里吧,记住这段日子不要和陈海他们联系,以防被人看见了。”
“是。”
我自己在后院的走廊上走着,昏黄的风灯在夜风的吹动下摇晃着,夜风还是很冷,一阵风过后,感到了一丝的凉意从脖子处渗了进来,收了一下凌乱的思绪,连忙紧走了两步,前面就是凤鸾的房间了。
推开门,里面很黑,可是接着外面射进来的月光我还是走到了内室,床上的帷子已经落了下来,慢慢的我习惯了屋子中的黑暗,隐约看的见屋子中的摆设,再加上自己的记忆,我很顺利的到了床前,床帏里面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轻轻的,要不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是绝对难听到的。
因为凤鸾已经睡了,所以我也就没有掌灯,而是摸索着在黑暗中将身上的衣物脱去,只留下了贴身的衣物,这时候外面的风吹过,发出了呜呜的声音,顿时感到了寒意袭人,连忙撩起了床帏,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被子中和外面有着天大的差别,里面很暖和,凤鸾的娇躯就在我的身边,轻轻的抱住了她,一连着几天都不得安宁的心,这个时候总算是平静了下来,深深得吸了一口气,想要体会一下她身上的香气。
双手在她身上摩挲着,她这个时候身上只有一件肚兜了,小小的肚兜,如何能将她骄傲的双乳遮掩住,手从肚兜边上插进去,轻轻的揉弄着。在梦中凤鸾发出了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接着我将她的肚兜解去,双手感受着她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皮肤。
“相公?”她刚从梦中醒来,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我了。”我笑了一声,接脱去了自己身上已经不多的衣物,翻身爬在了她的身上。
“相公,月娘妹妹……”凤鸾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被我直接打断了,
“明晚我再去找月娘,今天我就在你这里了。”说完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的嘴,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摸索着,一开始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竟然还有一点的拒绝,可是是因为太长的时间没有同床了,所以有一点的陌生吧。可是很快,在我的上下夹攻下,她很快的就情动了,逐渐也回应着我。
虽然有了几次的经验,可是每当到了床上的时候,我还是就如同疯狂了一样,一番云雨,各种滋味却也是很难道与外人听。
可是当凤鸾在我的努力下,登上了第一次高峰的时候,我却感到了又有一双手从自己的背后环了上来,心中一惊,右手向后一摸,却碰到了一团柔软的肉球,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可是对我背后的人是谁我却在心中升起了问号。
“仇郎,你和荆姐姐欢好,也不要妨碍人家睡觉吗!”
是月娘的声音,可是听她的话,就是傻子也能听出里面的那丝醋意。
“哈哈,怎么会呢,今天晚上你们谁也跑不了,哈哈,我要将你们就地正法。”说完后,右手轻轻一用力,月娘就顺势倒在了床上。
“相公,你好色急啊,也不听说完,就急着和人家……那个。”凤鸾羞涩的说道,高潮过后的激动还没有完全的过去,所以她还在微微的喘着气。
“哈哈,谁知道你们姐妹关系这么好啊,连睡觉也在一起,不过如此也好,省得我在去找你。”
“哎呀!”我痛的叫了一声,原来不知道是谁在被子下掐了我一把,猛然间我不妨,竟然叫了出来。
“说!是谁干的?”我祥怒道。
“不是我。”凤鸾立刻撇清干系说道。
“月娘……”我拉长了声音说道。
“妾身知道错了。”月娘也祥作怯生生的说道。
“那也不行,今天我要惩罚你。”说完我翻身压在了月娘的身上,双手按住了她想要挣扎的双手。
“凤鸾,过来帮忙。”
“相公,你就饶了月娘妹子吧。”凤鸾在一边替月娘求情。
“那也行,你要是不帮手,我可就要让你替月娘受罚了啊。”
听我如此一说,原本有几分尴尬不愿意帮忙的凤鸾,也翻身滚了过来,
“月娘妹子,我也是身不由己的,你要是怨,就怨相公好了。”说完后,她双手也拂上了月娘的肌肤。接着黑暗的屋子中传出了月娘压抑的笑声,夹杂着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声,还有不时的求饶声……一时间满屋皆春,和外面夜风涩涩截然不同。
好久后,屋子中终于恢复了平静,我平躺在床上,二女在我脸边,一人霸占着我一边的臂膀。
“凤鸾姐姐,你怎么能帮着相公折磨人家呢?”月娘慵懒的说道,好似刚才的一番活动已经将她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一般。
凤鸾委屈的说道:”妹妹,你不能怪我啊,都是相公逼人家的吗,最后人家还不是被人折磨的好难受。”
“都是相公,没有事情就知道折磨人。”月娘也符合的说道。
“你们刚才是不是没有满足啊!”我戏谑的说道。
“去你的!”两个一口同声的嗔怒道。
“哈哈!”手臂一紧,将两个人抱了一下。
“相公。”月娘在我耳边,轻轻唤道。
“恩?”
“你和义父之间是怎么了啊?”
“月娘,要是有一天,要你在我和你义父之间选一个,你……你会选谁啊?”
我知道事情早晚要让她知道的,所以也就没有打算对她隐瞒什么,想要直接告诉她,可是就在要说出口的时候,我还是有了一丝的迟疑。
月娘什么也没有说,黑暗中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难道,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吗?”凤鸾想要缓解这僵局。
“没有了,冯保现在对我已经起了杀心,上次要不是我说下午还要去见国舅爷李高,恐怕现在就不能和你们在一起,而是在东厂的牢房了。”
“啊!”听我如此一说,月娘终于开口了。对东厂是什么地方,吴月娘当然不陌生,对那是什么地方,想来她比我更加的清楚。
“我也不想和你义父有什么不快,可是这一切却不是我说了算的,我不能不防。我不想再给人在我背后来上一刀。”
“相公。”凤鸾说道。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分了,连忙想要补救,”我只是说假设有你们一天,也不一定就真的会发生,何况现在我和你义父已经和解了,我还要和你义父同心共济作一件大事呢。”
“好了,赶紧睡觉了。”凤鸾也打圆场的说道。
良久,谁也没有说话,可是我却难以入睡,她们也都还没有睡。
“相公,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妾身就是死也要跟着你。”月娘在我耳边轻轻的却又很坚决的说道。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接下来的今天我又恢复了无所事事的状态,整日无非就是看看花,或在书房中思索着以后的事情,却也是没有什么收获。
三天后,就是二月十八了,本以为又将是无所事事的一天,所以这天早上,等我吃完了早饭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巳牌时分了,可是正在我思索着是去花园看花呢,还是去找后院听月娘她们弹琴取乐,这个时候富贵却来告诉我说是徐爵来了,我的精神顿时一振,要来的终于来了,就等着这个东风了。
第五十九章 阴谋(1)
胡椒苏木折俸,将整个京城闹得沸沸扬扬。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上面会有什么动作,可是在京师居住多年的顺天人,虽然被朝廷这回胡椒苏木折俸弄得个晕头转向,可是在天子脚下,对朝中的几番变故都也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也就见多不怪,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把这个当成了茶前饭后的消遣话题。可是朝中的人却是心情各异。
高拱对目前的一切都很满意,对张居正,高拱本来还满欣赏的,可是张居正为人却野心太大。早在自己致仕期间,张居正就玩弄手段成为了太子的老师,而且更是和冯保内外勾结。
虽然张居正一直来都很循规蹈矩,没有丝毫的不妥,可是毕竟他是自己的一个心病,尤其是近几年,内阁中几位重臣相继致仕回家,到了现在内阁中只有自己,高仪和张居正三人,高仪是一个好好先生,凡是都是自己说了算,可是张居正却对自己的话阳奉阴违,近年来张居正更是有了想要将自己取而代之的趋势。自己和张居正的之间的关系便紧张起来。
和张居正也算是朋友一场,自己这次设局只是要将张居正逐走,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最主要的是要将自己的死对头冯保赶出宫中。
早朝的时候,在高拱的安排下,六科廊的众言官在早朝进谏的时候对冯保群起而攻之。将冯保的数大罪行,一一列出。在众言官连续不断的进谏下,万历小皇帝和他身后的李太后对冯保这些罪名也有了一丝的相信。
虽然有了上次登闻鼓递奏折弹劾冯保的事情,可是后来因为冯保的一番忠心表白,还有《女鉴》的事情,所以也就搁下了,可是如今在早朝上,众言官旧话重提,而且每件罪名都是那么的证据确凿,这让李太后对冯保无法不产生疑心。
可是李太后对众言官在朝堂上弹劾冯保的罪名却什么态度也没表露,正是因为如此,冯保和众言官心中都是没底,不知道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要自己面对。
可是高拱对太后的表现感到了很高兴,因为冯保是李太后的心腹,早就在隆庆皇帝的时候,自己对这个后宫中实际上的主人就没有太多的巴结,后来自己致仕在家,张居正乘虚而入当上了小皇帝的老师,本来高拱的对张居正颇有好感,认为自己告老后,张居正不失是一个接替自己的人选,可是谁知道这张居正对隆庆皇帝,****奢华的生活没有丝毫的阻拦之意,后来更是和宫中司礼监秉笔太监冯保暗通沟渠,这让高拱很是不快,虽然几番暗示,可张居正依然我行我素。
※※※
在听完了徐爵的话后我大致对朝中的情形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一切都在沿着一条无形的路发展着,高拱这次是下定决心要将张、冯二人扳倒,只可惜的是他最终还是技差一着让张居正和冯保内外勾结,将自己给赶下了台。
“侄少爷,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呢?现在那高大胡子连同朝中的很多官员都在参奏咱家老爷,和张大学士。”
“那就让他们参去,只有在他们得意的时候,才能忘形。你回去以后……。你只要如此告诉冯公公就行了。”我将早就在自己的心中盘桓了好久的主意告诉了徐爵。
“这行吗?”徐爵看着我说道。
“这你尽管放心,我既然说出来了,就不会一点把握也没有。”
“可是我们这样瞒着老爷,要是给老爷知道了,就麻烦了。”
“徐掌家,你说要是你家老爷知道了咱们要这么干,他能同意吗?可是要是不这么做,又如何能反败为胜呢?”
“我们也能告诉老爷啊!”
“要是知道了,就可能在人前表露出来,要是被太后看出来,那咱就都要完蛋!”我故意略带着点怒意的说道。
“那好吧!”徐爵犹豫的说道。
虽然徐爵对我的话半信半疑,可是病急乱投医,他也只好相信我。因为事情紧急,徐爵没有再在我家中过多的待着,不一会儿,就告退了。
对于张居正和冯保,我知道要想扳倒他们不是朝夕可就之事,所以也没有着急,只是在步步为营的进行着自己的计划。这次我告诉徐爵说是让他告诉冯保,将高拱平日队皇帝年幼难以统领国家的无心之言,告诉李太后。当然这还远远的不够,后面的一着才是我真正的心血所在。
回到了后院,韩湘兰吹笛,月娘弹琴,而凤鸾却身着劲装,手持一把宝剑,随着乐声舞动。那随着乐声在空中飘动着的身影,就像是一个来自九天的玄女,在舞动着生命的光彩。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杜甫的诗句浮现在我的脑中,少年时读这首诗,难以理解其中的含义,直到现在看见了凤鸾随着乐声而起的剑舞,我才知道了其中的含义。
只是不同的是,凤鸾的剑舞中更多的是闲逸和柔和,没有那种杀气凛冽的感觉。
“啪啪!”我请不自主的鼓起掌来。
“相公,老爷。”三人连忙起身向我行礼。
“哈哈,凤鸾,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让我真是大开眼界啊。”
“让相公你见笑了。”
“来,相公我找你有点事情。月娘你们两个人先玩。”招呼着凤鸾走出了房间,来到了我在后院的书房。
这书房是在我卧室的旁边,卧室和书房间有道门相同,书房的外面就是一个小厅,本应是很亲密的人来了后,歇息聊天之所,只是我在京师也没有那样的人,所以这个小厅也很好用。
来到了书房后,我进来的时候,留意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人。
“凤鸾,你说你有一个杀手组织是吗?”我低声的问道。
“是的,不知道相公想起什么来了,问这个做什么啊?“凤鸾问道。
“那就好,我有件事情,想要找个忠心的人去做,不知道你有什么人选吗?”
“组织中的人,忠心都绝对没有问题的,只是相公你找杀手能做什么呢?”凤鸾好奇的问道。
“哈哈,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我故作神秘的笑着说。
凤鸾在我说完后,就出门了,可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就从外面回来。家中除了我,谁也不知道凤鸾出去过,不是我不相信家中的人,而是这次的事情关系重大,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和凤鸾一起回来的是一个清瘦的男孩,最多也就十七、八岁,和他说了几句话后,我很满意。这个人很机灵,也很聪明,最主要的是他够平凡,平凡到要是将他放在宫中的太监中,谁也不会注意到他,这就足够了。
“你很聪明,也很能干,这些我都听凤鸾说了,可是我这儿,还是要说句话,你只要走出这个门,我们就谁也不认识谁了,你只要将这件事情办好了,我保证你以后荣华富贵。”
“回姑爷的话,小人时代受到小姐家的恩惠,如今能有这个机会为小姐做事,是小人的福分,那还敢奢望其他的。”
对他的话我只是笑了一笑,却什么也没有说,对这个时代人的忠心,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只是将事情的细节交待清楚,说完后,我就让那人走了。
他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不一会儿的时间就静静的消失在我的面前。
当天下午在宫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万历小皇帝用完了午膳在要回东暖阁的路上,一个小太监猛然窜出要刺杀小皇帝,事情忽然发生,谁也没有反映过来,幸好的是那小太监并没有得手,可就是这样也将小皇帝吓得哇哇直哭,就是李太后也是面色苍白,只是紧紧的抱着神宗,半天所不出话来。
在旁边的众太监,清醒过来后连忙将这个小太监擒住,冯保也在这个时候赶到。本来六科廊的言官弹劾冯保,李太后对冯保也有了一点的疏远,一是因为对冯保其了疑心,而来李太后认为冯保总是给自己惹些麻烦,所以几天也就没有要冯保陪着,可是谁知道却有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众太监将那小太监严加拷问,可是却丝毫没有一点有用的收获,还是对幕后的指使者一无所知,然而李太后和皇帝都在等着自己的回话,这使得冯保也是大伤脑筋,可是徐爵这个时候却按照的吩咐在这个时候提出,说这刺客是太监打扮,多半是要嫁祸给冯保。
对于高、冯二人的恩怨宫中的人又有几个能不知道呢,再加上几日早朝的事情,要是说这刺客是高拱派来诬陷冯保的,还真是有这种可能。
而张居正也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宫中,他本是要给皇帝上课的,可是却恰巧干上了这件事情,所以也就过来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张居正得知这刺客竟然什么也不肯说的时候,也是很愕然,可是因为李太后信佛,坚决不允许对刺客用大刑,任掌管东厂的冯保有千般手段,却也难以施展。
“张学士,你说杂家可如何是好啊?太后那边可还等着回信儿呢。”
张居正思索一会儿后,建议冯保从刺客口中诈取口供,而冯保这个时候也相信高拱是真的要整死自己,所以也就依计行事,又回到了审问犯人的屋子中。
回去升堂,冯保对刺客说:”我已知是高拱派你来的了。只要你招出高拱是主谋,我便不杀你,还保你做官。”
徐爵看时机成熟了,于是就示意那人招供,那刺客将自己早就背诵的滚瓜烂熟的供词,在堂上了说了一遍。最后画押写供。
第六十章 阴谋(2)
冯保和张居正拿着刺客的供词回到了东暖阁,冯保感到这一切就好象是在演戏,宫中有了刺客,还是一个太监。本以为这此时在劫难逃了,可是谁知道这刺客竟然招出示高拱指使的,这无疑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冯保在心中早就乐翻了天。
冯保将供词呈给了李太后,看完了供词后,李太后脸上的血色褪尽,想及了自己老父亲所说之话,再加上今日这番事情,李太后心中一股势单力薄的悲伤涌上来。
冯保在下面偷偷的看着李太后的面色,当看到了太后面容凄然的时候,冯保的心中也有了一丝的沉重,可是想到有了这次刺杀皇上的罪名,高大胡子时死定了,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沉重顿时又烟消云散了,可是当着太后的面,他丝毫不敢有高兴的表现,而也是面容凄然陪着太后伤心。
怕在外人面前失利,李太后让张居正和冯保退下,连带着将在一边候着的太监宫女都遣了下去。
将冯保和张居正挥退后,李太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宫中,而是来到了供奉着隆庆皇帝灵位的宫中,看见了自己丈夫的灵位,李太后更是悲从中来,多日来的种种辛酸苦辣一起涌了上来,在穆宗的灵前放声大哭起来。悲怆的哭泣声在宫廷中回荡,让人听了后心中沉甸甸的。
终于,李太后将心中的委屈都发泄完了。整理了一下仪容,李太后回到了自己的宫中,让人叫冯保来。
“冯公公,你是东厂的掌印太监,我想问你,高拱是不是真的要害死俺们娘俩?”李太后问道。
对于高拱,李太后虽然知道的不甚详细,可是却也知道他是一个有能耐的大臣,何况还是先皇的老师,所以今天的时候事,不能就凭着刺客一个的话,就判定高拱就是幕后的主使。
然而,李太后心中对这个高拱,却也没什么好感,对高拱和冯保的恩怨,李太后也是有所耳闻的,今天她找冯保来问话,实际上已经是判定这局势高拱输了。因为冯保对高拱只会落井下石,绝对不会为高拱说好话。
“回太后的话,奴才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说了怕您生气,不说却又犯了欺瞒太后的罪……”冯保在这个时候却拿捏起来了。
“你尽管说来,咱倒要听听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为难啊?”李太后对冯保如此吞吞吐吐的态度有一丝的不快。
“回太后话,东厂的探子汇报说,朝中有位大人对皇上登基,心怀不满。可是小人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位大人士朝中的重臣,怎么会对皇上不慢呢,所以小人就没有上报,可是谁知道今天却发生了这件事情,让太后和皇上受到了惊吓。这都是小人办事不力的原因,还请太后惩罚。”冯保故作姿态的说道。
可是李太后却没有说些什么,听冯保的话就知道他所说的大臣是谁,本来李太后对高拱此人就有一点的不满,按说自己的儿子是当今的皇上,可是自己却连一个正式的名分也没有,虽然自己几次暗示高拱,可是不知道他是真的迟钝还是怎么的,到了现在自己还是没有遂了心愿。
而且六科廊的人搞得《女鉴》的事情,虽然没有证据说是他在背后指使的,可是人都知道六科廊是他高拱的下属,谁有能知道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呢。
虽然冯保说来,可能有一点公报私仇的意味,可是无风不起浪,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哦?高首辅说的什么啊?”李太后问道。
“这……小人不敢说。”
“说!恕你无罪!”李太后有点不快的说道。
“回太后,高拱在先帝驾崩的时候,斥责太子为十岁孩子,怎样能作人主。”冯保似是畏首畏尾的说道。
“什么!?”这对李太后的震惊太大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高拱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心中马上有了一种危机的感觉,高拱是朝中的第一重臣,要是他有什么不臣之心的话,自家这孤儿寡母的在这深宫中该如何是好啊。
“冯公公,你说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呢?”李太后问道。
看到太后的神色有了变化,冯保知道这次太后是真的慌了,看来仇铭心这人还真不简单。
“太后,我们只有早点将高拱除掉,否则等他坐大后,再要铲除他,就不容易了。”
“那你说咱该怎么办呢?”李太后问道。
“这件事情,在小人看来,太后最好还是找张大学士来,说起来他是皇上的老师,也是先皇留下的辅臣之一,而高仪,据小人所知,他平素和高拱交往密切。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冯保将自己早就在心中盘算了许久的主意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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