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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婚主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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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好美丽】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半婚主义
作者:慵阳懒昧

认识余扬那天,正巧我未婚夫和前男友大战,他全程目睹我的不堪。

我觉得,人丢脸到这个地步上,也算是极致了吧!

可没想到和受了诅咒一样,从那后每次狼狈,都会被他撞个正着。

他心情好时,会站旁边看着。心情不好时,会不懈余力的落井下石。

我心情好时,会无视他的存在。心情不好时,会一巴掌向他甩过去。

很久以后,他笑着说:“方小冉,咱们结婚吧。我是个一级败类,你是个二级祸害,你勉强能配得上我。”

我十分狗腿的道:“承蒙看得上,十分乐意。咱们明天扯证,后天各自天涯,然后潇潇洒洒的霍霍别人去!”

“这算是结一半的婚?”

“嗯,半婚。”

再后,我们同一天举行婚礼。

电视里,他对着他的妻子深情款款的说我爱你。我挽着我新婚丈夫的臂弯,轻声说——我爱你。


  ☆、001 我回来了

  海市的冬天冷的凌冽,西北风裹着雪粒从楼与楼的空隙间呼啸钻过,能把人的灵魂冻在原地。
  我倚在窗前,轻吮一口咖啡,把玻璃上的薄雾擦净一块向外看。
  临近过年,三线小城区别大城市日渐一日的空荡,慢慢热闹起来。挂钱,福字,灯笼,鞭炮一字排开摆在街边,任采办年货的人挑捡选买。
  身后,同样热闹。四五个同事围在一起,一边剥糖一边向我笑嘻嘻的道喜。
  “小冉,恭喜恭喜。上几天还说咱们画廊这几个剩女什么时候能嫁出去一个呢,你这就发订婚的喜糖了。”
  “就是就是……小冉,什么时候领证?”
  “小珃……”钱多多扔进嘴里一块糖,鼓着右腮向我走来,“小冉,就,这么订下了?”
  她刻意压低声音,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怀疑。
  我瞟她一眼,嗯了声,“不是你说我年纪不小,应该结婚养孩子了吗?”其实我也不大,公岁才十三,算起来还未成年。
  “我是说你不小了,可也没让你随便找个人……”
  “什么叫随便找个人……”我看着她笑,接起一直在响的电话,“我考虑了很久,有车有房……喂,您好,找哪位。”
  “很久?这算起来才几天……”
  “嘘……”我让钱多多闭嘴,对没人答话的手机继续道,“你好?”
  钱多多白了我一眼,转身往外走“……我去带客户了,不在这得罪人。”
  我笑骂她一句,回头对通着却依旧没有声音的手机笑着道,“……您是赵经理吧?真不好意思,昨个手机进水,修完后所有号码都没了……”
  那天这个姓赵的真的真的没有一点买画的意思,不然我也不会不存他的电话号码。
  “……手机进水,这么过时的借口现在还在用?”电话里,传来两声熟悉的轻笑。
  我嘴角的笑凝住,好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问,“江泽?”其实在话问出口的那瞬就确定是他了,毕竟曾经在一起过五年。
  “嗯。”电话中,江泽长呼一声,轻笑,“小冉,我现在有房有车,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把新郎换成我?”
  我握着糖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笑出声来,由衷的说,“你能打电话来恭喜我,我很开心。”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在恭喜你?”
  “不管你说没说,你能打电话来就已经算是恭喜了。”他能打来电话,我真很意外,“按理说,咱们朋友多年我应该给你发份喜帖。可你看,我也不知道你在哪,所以……”
  “我在你面前。”
  我看了眼空荡荡的眼前,再次失笑,“江泽,别闹……”
  话没说完,钱多多突然快步从外面走进来,“小冉,你未婚夫来了。”推我一把,挤眉弄眼的小声道,“选的不错,要是我我也同意……”
  门口处,一大束百合花分开围在一起吃糖的同事走来。江泽的声音从电话和那束百合花后同时发出,“我说的是真的,我回来了。”
  百合花移开,江泽有些陌生的脸出现在后面。嘴角是一如既往看似温和却势在必得的笑,藏在镜片后的双眸不时闪现一丝精明。

  ☆、002 嗨,好久不见

  我微愣了下,确定的确是记忆中那个人后,笑着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江泽盯着我,嘴角的弧度变大,“怎么能说好久不见,昨天梦里……”
  “行了,别开玩笑了。你再这样,别人要误会了。”我对围观的同事说了句是多年好友后,拿起大衣对江泽笑,“走吧,找个地方叙叙旧……这个,送你了,顺便帮我请个假。”
  拿过江泽手中的百合花,我刚想甩给钱多多,却被江泽一把拦住。
  “接了就是同意了。”江泽笑了,伸手从花束的顶端一揪,递到我眼前,“我说的是真的,小冉,咱们结婚吧。”
  戒指,上面那颗钻石在日光灯下闪闪发光。
  “江泽,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嘴角的笑变的僵硬,我绕过他往外走。
  “两年前,我……”江泽伸手拦在我面前。
  “两年前怎么样,我不想知道。”曾经很想知道,现在不想了。
  “小冉,我特意回来……”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推开他,我快步往外面走。刚走到画展区,被他一把抓住胳膊。
  “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江泽道,“我什么也不说你就判了我死刑,是不是对我有失公平?你站住!”
  一声大吼,我停下,随之整个画区都没了声音。
  我回头瞪江泽,听到围上来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甩开他手,道,“有什么话,我们去外面说。”
  江泽看了我两眼,吐出一个好字。
  我转身回到办公室拿包。找钱包时钱多多凑上来小声打听怎么回事,我全程当她是固体空气。
  翻到一半,办公室外再次传来嘈杂声。
  我没理,继续手上的动作。钱多多跺了下脚,转身快步走出去又小跑着回来,“小冉,你末婚夫来了,这回是真的……”
  我手中一顿,连忙放下东西连忙往外走,挡在前面的人自觉让道两旁,让我顺利走到正在对峙的两个男人面前。
  左边,江汉。右边,我末婚夫刘明诚。
  “他说的都是真的,是吧。”刘明诚一把拽住我胳膊,边擦汗,边把下巴对站在他对面的江泽扬了扬,“他是你前男友,现在,”刘明诚把纸巾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狠碾几下,“回来了,要娶你。”
  我嗓子梗住,耳中有一瞬的轰鸣。
  “我们之前有误会,现在解开了……”江泽淡淡出声,脸上温和的笑一直挂着。
  “我不想听你说。”刘明诚一扬手打断江泽的话,松松领结,扭头看向我,“我想听你说。你说,怎么办。你是嫁我还是嫁他?”
  “什么怎么办?”我看向刘明诚,嗓音提高了八度,平时拿出去骗人的温婉动静里带了一丝沙哑,刺耳尖锐,“嫁你啊,昨天当着你家亲戚的面儿订的婚。你妈,咱妈可把祖传的镯子都给我戴上了。”
  我抬起手腕往刘明诚眼前送。
  相亲相识,一个月相知,就在昨天,我和他订婚了。后天我们去民政局领证,过了年正月初八摆酒。按他妈说的,最好明年就能让她抱孙子。
  订好了,一切都订好了。
  刘明诚一把拽住我手,把不知是金还是铜的镯子撸了下去。我刚感觉到手上一阵剧痛,一杯咖啡迎面泼在脸上。

  ☆、003 不是死心了,而是心死了。

  “方小冉!你当我是傻逼,你前男友回来娶你你还会和我结婚?”
  “……你和他同居五年,五年!我顶天立地一个爷们儿能受得了这个!”
  “凭我有房有车,相貌堂堂,还在机关上班,我能要你这破烂货!”
  身前人影一晃,江泽向刘明诚冲过去。一拳挥过后,刘明诚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混乱,地上人影子重叠乱晃,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拉架声此起彼伏。
  我捂着痛到不行的右眼,推开几个人跑进洗手间。
  门一关,把一切都隔离在另一个世界。
  捧起水扬在脸上几大捧,我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水混顺着刘海滴滴答答的滑下,前胸的白色衬衫上全是咖啡渍。
  右眼有些肿,白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
  我倒吸一口凉气,低下头洗眼睛。
  各种痛,带着心中酸涩发涨。
  两年,我都捧把土把江泽这个人埋了,没想到他破土而出,大咧咧的横尸在我的眼前。
  我是一连流年不利了两年,还是突然之间刨了谁家祖坟倒了大霉?
  呯~
  紧闭的门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整个卫生间都跟着颤了两颤。
  我吓的一哆嗦抬头,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刚想说话,门上再次传来巨响。咔嚓一声,门应声而倒,毛玻璃碎了一地。
  没了阻挡,门口的一切一目了然。
  站了一群人,有刘明诚,几个同事和顾客,还有刚刚把长腿放下的江泽。
  江泽侧着身要过来,神色从慌张转为愤怒的刘明诚一把把他拉住,“……没说清楚别想走,彩礼还有……”
  吵闹声中,我快步往出走,江泽回手拉住我。
  我心中怒火蹭的一下窜了八尺高,“放开我!”
  “小冉,咱们谈谈。”江泽深吸一口气,指着手表对我道,“十分钟,不,五分钟,咱们谈谈。”
  “谈?”我瞪着他,眼泪再次流下来,“谈什么?谈你到底恨我到哪种程度,才会在毁掉我五年后,再来毁了我一辈子?”
  我不是完人,可我自认,在交往我没有做过一丝一毫对不起江泽的事!
  可他说把我甩了就把我甩了。三天时间,我打了近千个电话。我不想纠缠他,只是想要个理由,好让自己彻底死心。
  在他妈来找过我后,我不打了。不是死心了,而是心死了。
  江泽抓住我的手收紧,看着我很久很久,喉节动了两动,“小冉,我……”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闪开。”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系。
  推开几个同事,我跑回办公室把抽屉里的所有东西一股脑的都倒到了纸箱里。敲好辞职信打印出来时,画廊已经安静下来。
  骂骂咧咧的刘明诚不见了,口口声声说要谈谈的江泽不见了,先前那些围在我身边看热闹的人都不见了。
  刘明诚的表嫂站在几个女同事中间直撇嘴,就是她给我和刘明诚牵的线。当时她当着我把刘明诚吹的天花乱坠,当着刘明诚把我夸的仙女下凡。
  而今天她不失时机的往刘明诚的手里递了杯热咖啡。

  ☆、004 分尸?把手带过去?

  路过她们时,一句清清楚楚的不要脸传到我耳中,还带着一声极为不屑的冷哼。
  敲了两下经理室的门,不等里面传来应答我就推门进去。
  如我所想,年过花甲的老赵正在方案上画画。一身白色唐装,带着几分儒雅。阳光从落地窗散进来,颇有几分人模狗样。
  把辞职信拍在桌子上,我道,“老赵,我辞职。”老赵虽然是画廊的经理,可实际上不管什么事儿。人随合,平时喜欢和我们闹。
  老赵笔下微顿,从眼镜后面瞄了我一眼,笑了,“辞职?今天玩的是真心话大冒险还是花样作死?”盯了我须臾,把笑收了,“什么样的大事,要辞职办?”
  “这事儿大了。”看到老赵笑,我心中缓缓一松,咧嘴笑了,“我订婚这事你知道吧,现在有人来抢亲。我得回去想想嫁给谁,嫁完后,顺便生个娃过一辈子。”
  老赵就是有这种能耐,无论多糟糕的心情,往他身边一站都会静下三分。
  老赵长长哦了声,继续落笔,“给你三天假,早点决定了早回来,男人嘛,随便哪一个不成?要是都不合你眼,我给你介绍……”说到一半,老赵停住。扫了一眼角落,用毛笔点了两点,“我竟然把他忘记了,你带他去医院看看。他手划伤了,挺严重……”
  我顺着老赵的笔看过去,才发现这屋里还有人。
  一身牛仔服,背对着我们坐在画架前,身子随着右手的上下挥动轻晃,正在画画。
  “认识吗?”老赵放下笔笑了,“他是画界的后起之秀,咱们这儿上个月以八十万高价卖出去的那幅霜林图,就是他画的。”
  说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下……”
  那个头也不回的接话,声音要有多冷就有多冷,“她是狐狸精,绿茶婊,惯于把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非要嫁个有权有势的才甘心的,方小冉……”回过头,对我伸出血淋淋的右手,“狐狸精你好,我叫余扬。”
  刘海奇长,直接挡住了半张见不得人的脸,隐约能看到挺直的鼻梁。就这走大街上挨揍的发型,手不是让别人砍的吧?
  老赵在一旁把话接了过去,打圆场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小方呢,她哪儿有狐狸精的本事,顶多也就一只修行不到的黄皮子。行了,别废话了,”老赵指指余扬流血的手,推了我一把,“他这手宝贵着呢,快点拉着他去医院。拉不去就踹,踹不动就砸晕了拖,拖不动就……”
  “分尸,把他手带过去?”我冷声回问。
  此时此刻,我很乐意这么做。
  “……也成。”老赵看似认真的想了下后,颇为认真的点了头,“反正他手是好的就行,人什么样我不管。快走快走,在这打扰本居士清修做画的兴致……”
  说完,一把把我扔出门。我刚站稳,举着一只手的余扬被一脚踹出来。
  经理室的门,呯的一声关上了。
  我看了眼关死的门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余扬两步追上来,把血呼呼的手架在我肩膀上,“想畏罪潜逃?我手是被卫生间的碎玻璃划的,而那门,是你老公后选人之一踹碎的。怎么说你都有关系……”
  ……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什么事都能惹到身上?

  ☆、005 我们见一面吧

  在医院一顿折腾,回到租的狗窝时已经快到凌晨。我往床上一躺挺尸,长长呼了一口气出去。
  这半个晚上来来回回的跑,把心都麻住了。此时一静下来,下午时的事全都挤到了脑海里。
  翻个身,把干涩的眼在枕头上蹭时,刚开机的手机响了。生号,没有见过,契而不舍。
  我接起来放在耳边,江泽的声音传过来,“小冉……咱们能坐下好好说会话吗?”
  “不能。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是来羞辱我的,那恭喜你,你成功了。”
  再一次的,我被流言蜚语逼的辞职。
  “我连夜从国外赶回来,不是为了羞辱你。”
  “江泽你到底有多恨我,要特意从国外赶回来?对今天的情况还满意了吗,如果满意了就滚……”
  “今天的事,我也不想……”
  “是啊,你不想,是我想。是我的错,全是我的。”翻身看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我道,“就这样吧,江泽,我累了,别让我打心底看不起你。”
  果断挂掉电话,我把这个陌生号码拉进黑名单。
  两年前我爱他,所以即便是在地狱,也有力气不吃不睡三天,打上千个电话问一个理由。两年后,我不再爱他,短暂的接触和寥寥数语,已经让我身心疲惫。
  睡的不安,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中,刺耳的刹车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慌乱的人群,满地的鲜血,刺眼的白布……
  我一抖惊醒,抬手一抹,满脸泪水。
  洗漱时,电话响了。我瞄了一眼,见是程丽,接了起来。
  很久不联系,程丽的声音和记忆里的有些不一样。相互寒暄问好后,程丽笑了,“……小冉,江泽现在混的可不错。听说博士一毕业就进了特别牛逼的一外企公司当了总经理……”
  我心一沉,“和我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程丽嘿嘿了两声,“你们小两口原来不就打算结婚吗?虽然两年前你说你们分手了,可看江泽这次回来的意思,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行啦,多大的气两年还不消?再说,你们同居过,别的男人知道后心里能不膈应?这男人啊……”
  我默默挂掉电话,不发一言。
  所以,我就应该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绑上蝴蝶节送到江泽面前,感谢他在腾达了之后不念旧情还肯娶我这个残花败柳?
  真可笑,我和相爱的人在相爱时做了相爱的事,凭什么就成了被人嫌弃,要打折处理的次等货。
  不过两分钟,电话又响。这次不是程丽,而是刘晓晓。
  刘晓晓后是苏晨,苏晨后是……
  我和江泽高中相恋,念同一所大学,交际圈子几乎是重叠的。如今,那些我们共同认识的人,几乎都给我打来电话过,说的,都是差不多的同一番话。
  电话再次响起,陌生号。不用想我也知道是江泽,所以响一遍我挂一遍。
  刚想关机,一条短信进来。我拿起扫了一眼,屏幕上大咧咧的横着一句:彩礼钱已经收到,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署名,刘明诚。
  我想了下,接起正好打进来的电话,“江泽,我们见一面吧。”

  ☆、006 小姐,你哭了。

  和江泽约在咖啡厅里,晚上八点。
  临近新年,人很多。我和江泽刚坐下没一会儿,我电话响了。
  我一眼扫过去,在看到方小乔三个字时,愣了下。
  马上接起,不等对方说话,便道,“姐,宝宝怎么了?”
  不然,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宝宝有事?”方小乔冷冰冰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你恨不得她死了吧?方小冉,你能耐啊。王宝钏寒窑苦等八年才等回来薛仁贵,你这才等了两年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怎么着,自己偷着乐不行,还非得来恶心我?我告诉你,你们不要再打电话来,不然别惯我不客气!”
  嘟的一声,电话断了。
  我紧紧攥着手机,抖着快要麻木却还会痛的心看向江泽,“你给我姐打电话了?”
  江泽的笑意越来越浓,轻声让服务员离开后,道,“小冉,你看,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想我们合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谢谢你,”江泽抓住我放在桌子上的左手,“肯给我,给我们一次机会。”
  “机会?”我抽回手,冷冷打断他,“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今天约你出来,不是想和你再续前缘和你结婚。我找你的目的很简单,你打给刘明诚那笔钱……”
  彩礼钱,还有刘明诚给我买衣服首饰的钱。加起来,十万冒头。
  “你要还我钱?”江泽笑意不减,连连摇头,“那笔钱本来就是彩礼钱,我给你正对,你还就不对了……过了年民政局上班,咱们去领证。然后,和我出国。”
  “还钱?出国?”我看着江泽笑出声来,连连摆手,“江泽,我和你把话说清楚。一,我不会和你结婚更不会和你出国,无论你找了多少人当说客都不会。二,我这次来的目的,不是来还你钱,而是,你欠我的钱没还清。”
  “我,欠你钱?”江泽笑一顿,眼中浮上疑惑。“你在说什么?”
  “事实啊。”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计算器和白纸水笔,我道,“两年前你和我说分手后,你妈曾经到我前单位找过我。她当着所有人面夸我是好女孩,可配不上她儿子。不过她心善,不会让我白白跟了你八年,毕竟比你到外面找鸡强。所以,她不亏待我,她说,按天算。”
  把计算器归零,我对阴沉下脸色,紧抿着嘴角的江泽咧嘴笑了,“那时脸皮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和你妈算。现在你回来了正好,谁能比你我更明白你我之间的事……”
  “方小冉!”江泽怒声打断我,眼中似能喷出火来。
  “怎么?”我扬头看他,“不认帐?怎么说也是海外大公司总经理,会差这几个钱?”
  “你一定要把自己说成一只鸡?”
  “鸡怎么了,武能下油锅上餐桌,文能陪吃饭陪唱歌。你不就是留过几天洋吗,凭什么看不起鸡?”
  我瞪大眼睛对他吼,眼眶里火辣辣的痛。
  江泽死死盯着我,抬手解开领带,咬牙切齿的道,“方小冉你行!你算,算!”
  我抓起笔在纸上写字,平淡下语气,“咱们第一次在一起是在大三,我打听了下当时的市价,破处,还是大学生,在三万到五万之间。我不是天上人间花魁,可也不是站街边的,所以……”
  “你赢了!”一张银行卡甩到白纸上,江泽的声音似刺骨寒风,“里面有三十万,密码是我生日。”
  我看着卡有一瞬的懵,回过神来后抬头看江泽,“多了,我算是……我给你打个收条,钱取出来后卡还给你,从此以后咱们两清……”提笔忘字,“嫖资的嫖怎么写来着……”
  呯的一声,水杯被江泽狠狠砸在地上。
  无数人侧目中他怒看我一眼,拎起大衣起身离去。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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