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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婚主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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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我只要伺候好余扬这一个神经病就行了。
  我一直以为,我能忍着心底的火,坚持到余扬肯坐下来好好听我说话,然后去治疗,再后,在合同上签字。可我万万没想到,就在当天晚上,我就彻底忍不了了!
  十一点多给他送还夜宵回到宾馆,我才刚睡下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把电话打了过来。没等我说话,他直接扔过来一句,“送盒套套来……”
  听着手机里传来带着情欲声音和女人娇媚的呻吟,我如被雷劈了一样半天没反应过来。
  手机里,余扬的声音变的粗重,他笑道,“……再耽搁,就带着毓婷来。套套在楼下就能买到,药,药得打车去别处……”
  “扬,我不吃药。”女人的声音甜腻中带着沙哑,“东西不来,你,不,不许,你讨厌!”
  “余扬!”我心一个劲哆嗦,对着电话里大吼,“你这个变态!你去死吧!老娘受够你了,别想老娘去给你送套套!”
  “十分钟内送来套套,带着签约合同。一个小时内送来药,明天我和你去医院看手。过了一个小时,你可以直接回江市……”
  “……十分钟。”

  ☆、012 能不能先暂停,等下再继续打?

  在刚来北市时,我的打算是和余扬相识,处好关系。在顺利签约,拿到那三个点以为,最好能成为他的画作的专业经济人。
  前途真是一遍光明!
  而在跑完三天腿后,我的想法是,谁爱当他经济人谁去当,老娘可对可奴才没有兴趣,只要老赵能按承若把那三个点给我就行!
  而在挂了他电话的现在,怒上心头的我只有一个想法。签约,只要这只种马在合同上签了约,后续带他去医院看手等等问题我一概不管!那三个点我不要了,只要李经理不撵我走人,保住现在这份工作!
  瞄了眼手机,还有十分钟到凌晨一点。也就是说,我要在一点之前去敲那个变态的门把套套送过去。
  来不及梳头洗脸,我抓起合同,把羽绒服披在身上就往外跑。到前台买了盒套套后,飞一样进了余扬家所在的小区。
  整个小区里黑糊糊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远远看去,只零星有几户窗户亮着灯。
  我边进楼洞,边给余扬打电话。
  不是要套吗?那好,马上开门,一手签字一手拿套!
  他家住三楼,我都跑到门前了他还没接电话。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我用力敲了几下门。
  好一会,屋里终于有动静了。余扬的声音有些不真切的传来,“行了,别敲了。马上……”
  我停下,长吁出一口气。坚起耳朵正听着他出来看门时,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而且不像是一个。
  不一会,一个中年妇女走上来。看到我后站住了,目光十分不善。
  我对她笑笑,回手又敲了下门。再不开门,我要被这里的住户当成小偷了。
  “你是方小冉?”那中年妇女上下打量我几眼后,突然问。
  “是她,”楼梯口突然又窜上来一个人,正是刘明诚,“她就是方小冉。”
  话音刚落,楼道里的声控灯也跟着灭了。我吓了一跳,刚想跺脚把灯跺开,就听见那妇女发出嗷的一声。
  灯亮的一瞬,那妇女已经冲到了我身前。一把抓住我头发,使劲往墙上撞过去。一边撞一边怒骂,“让你害赵浅,让你害赵浅。你个婊子,你……”
  我反应慢半拍,手里东西全掉在了地上,直到头被撞第二下才反过劲来抓住她的一根手指头。用力向外一掰,只听咔蹦一声脆响后,她嚎叫着松开了我的头发。
  我站直身子,一把把她推开,怒声吼道,“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转身怒视刘明诚,“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怎么着,没完没了了是吧,非得让我起诉赵浅才行是不是?”
  那中年妇女靠着刘明诚站稳,一听这话,马上又吼叫着向我扑了过来。刘明诚叫了一声舅妈,两步上前来拦着,“这是赵浅她妈,今天来是给你道歉的,可她,可她……”
  “你们这是这么来道歉的?”
  “是来道歉的,就是我我舅妈她,她……舅妈你别打了,舅妈……半夜打车来的,她这是困糊涂了……”
  刘明诚动作看似是拦着赵浅她妈,可劲全使在我这边。三两下,我就吃亏的又挨了她两下。想还手,胳膊却被刘明诚驾住根本动不动。
  “刘明诚你还是不是人,你他妈的给我松手!”我气的大骂!
  “我不能让你们真打起来……我不拉着能行吗?”刘明诚身子一闪,别住我踹过去的脚,让我头暴露赵浅她妈面前。
  “你这个烂婊子,你……”赵浅她妈抽准机会,轮起包就向我脸砸了过来。
  我一闪,抬起手狠狠挠在了刘明诚脸上。在他受痛动作一慢时,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赵浅她妈的脸上。
  力道大到,我右手痛的木掉,赵浅她妈则一个跟头跌倒在地。
  “妈!”赵浅两步从楼梯口窜上来,把她妈扶了起来。看了眼她妈红肿起来的左脸,抬头恶狠狠的看向我。
  我被她看看后背立起一层寒毛,下意识的就想报警。可刚一弯腰,手机就被刘明诚踢到了一旁。
  赵浅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之时,身后的门卟嚓一声打开了。
  伴随着一阵烟味儿,余扬的声音懒扬扬传出来,“……能不能先暂停,等下再继续打?”

  ☆、013 我就是一站在旁边看热闹的

  突兀的男声一出现,立马把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引了过去。赵浅更是脚下一顿,停下了脚步。
  刘明诚先是一愣,随即马上陪笑,给余扬递过去了一根烟,“真不好意思,打扰到兄弟休息了。我们这就走,大冷天的,你就穿了这么点……”
  余扬理理睡袍的前襟,把裸露在外面的大半个胸膛遮住了。他没和刘明诚说话,而是一弯腰,把掉在地上的套套和合同捡了起来。
  长长的刘海一甩,高挺的鼻梁一闪而没。他转身面向我,扬扬手中的合同,道,“你当我是猫?小了,去换。”
  我一口气噎住胸口,睁大眼睛瞪向他。
  他是真瞎还是真傻?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能看出我和前面这三个人正在打架。
  在这种时候,他不仅不帮忙,竟然还让我去给他换套套!
  “哦!”刘有诚恍然大悟般用手指点了点余扬,一改先前的一脸歉意,道,“你就是余扬,那个画家。我就说呢,方小冉这么晚了怎么在街上跑来跑去……方小冉,你能耐啊。”
  刘明诚转而看向我,怒脸骂道,“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个婊子呢?怪不得你那个姓钱的同事说你们老板指定你来谈这个余扬,还说你肯定能拿下。原来你是用陪睡的啊!”
  他一把抢过余扬手中的合同,扬手甩到我脸上,“是不是睡完就签字了啊?都他妈千人睡万人骑了,还跟我装贞洁烈妇呢!这事你那带了绿帽子的初恋男友知道吗?花那么多钱,从我这换了个破烂货回去……”
  “滚你妈的!”我抬起胳膊挡住砸来的合同,反手夺过来,对他吼道,“刘明诚,你把你那张喷粪的嘴给我放干净点!我告诉你,我和你们没完,这事,等着法庭上见吧!”
  回过身,我对余扬道,“请帮我报警,万分感谢。如果可能,请帮我做证人……”
  “他佐证?就你们这奸夫淫妇的关系,到了法庭上……”
  “哥们儿。”余扬打断刘明诚的话,斜斜的依靠在门旁轻笑出声,“你怎么骂她我不管,可别波及到我,我就是一站旁观看热闹的。”
  说着还摊摊手,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我暗暗咬牙,明白余扬是不可能帮我了。眼见刘明诚专注余扬,赵浅直勾勾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小跑两步把手机捡了越来。
  赵浅她妈大叫一声向我扑来。
  我一闪,她扑空颠倒在地。脑门正好磕在楼梯台阶上,抬起头没两秒就渗出了殷红血色。
  刘明诚脸色突变,大步跨过去,和赵浅一起把她扶了起来。
  就在这时,余扬对面那扇门开了。一个眼中闪着精光的老太太探出头来,叫道,“这大半夜的是干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哎哟,这可不得了了,这都见血了,是要出人命了……快送医院吧。”
  喊完没两秒,那扇门里呼拉拉又出来三四个人,有大有小。凑着脑袋往前看的功夫,楼下也传来了说话声。听动静,人数也不少。
  乱哄哄的议论声中,赵浅她妈呻吟两声,口齿不清的道,“我这么大年纪了……把我头往水泥阶上撞啊……和别人偷情来啦,买套让我们堵上了……”
  我气上心头,红着眼睛向他们三个人走了过去。不等赵浅她妈再说什么,怒声吼了回去!
  他妈的,我什么时候把她头往楼梯上撞了?明明是她自己过来打我没成功,自己扑空磕的!
  他妈的,我什么时候和别人来偷情了?明明是在帮别人买东西,而且我和刘明诚早已经没了任何关系!
  “……说什么来道歉,上来就对我一顿打!”我咬牙切齿的对他们叫嚷道,“我告诉你,这官司我打定了!你们等着接法院传票吧!”
  我大声吼完,走廊里嗡响了好一会儿。
  耳后的热量鸣响退却后,周围窃窃私语清晰起来。站在哪边的都有,还有好事的人靠近赵浅她妈,问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忽然,对门出来那目露精光的老太太一语定音的道了句,“……谁是谁非咱们哪说的清楚?不过没事,你们忘啦,咱们小区入秋前刚装的监控,每个楼道楼层都装了……”
  其余人纷纷附和,我也随着他们的目光把视线看向了头顶。
  天不绝我,果真有个摄像头。而且,正对着刚刚我们打架的地方。
  只要拿到这段录相,再去医院验了伤,我一定让田周把赵浅她妈给送到监狱里去!
  想罢,我拿起手机报警。
  一一零三个数字刚按下两个,赵浅突然对我扑了过来。我吓一跳,以为她要打我,下意识闪到一边。
  赵浅在我面前站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含泪道,“方小冉,我们今天真的是来给你道歉的。我妈年纪大了,你就放过我妈吧……”

  ☆、014 我妈的病,会遗传。

  如果说刚刚还有一半看热闹的人是站在我这边的,那赵浅这一跪,就直接把这一半也拉到了她那边去。
  我后退一步不受她的跪,刚要说话,她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看到的人纷纷倒吸了口凉气,离得近的几个人连忙上前去拉她。一个老太太还拿手指点着我,语气非常严厉的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让人给你下跪,过份了!”
  “我没让她跪。”我板着脸对那老太太道,“是她自己跪的。”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可赵浅这一个头,把我碾压在了道德之下。
  赵浅任别人怎么拉也不起来,一边哭一边对身边的人说和我之间的恩怨。
  话说的不偏不移。
  从江泽那天到画廊和我求婚到拿钱还了彩礼钱,让刘明诚和我解除婚约,再到她心里不舒服和我在画廊里闹起来我报警抓她……
  让我找不到一丁点的错处去拦她的话。
  把前情说完,她对那个说要去调监控的老太太道,“……我们今天是来道歉的,诚心诚意来道歉的。可我妈神经不好,赶了半夜的路,又一看到方小冉,她犯病了……”
  她这话音一落,她妈在后面嗷的一声又嚎了起来,站起来就往站在她前面的男人的身上撞。一边撞一边骂,“你这烂货,狐狸精,我和你拼命。让你不学好害我家赵浅,让你……”
  仿佛,她正在撞的那个男人才是我。
  刘明诚把赵浅她妈死死抱住,对那男人,“不好意思,大家见笑,我舅妈她,她这是犯病了……”
  “原来是个疯子。”不知谁,小声嘀咕了句。
  “方小冉。”赵浅对我哭道,“今天这事是我妈不对,可她是犯病了,她真不是诚心的。你要是非要追究,那还是告我吧……”
  赵浅的眼睛哭的通红,目光里是满心歉意。
  我死死攥着手机,全身的神经都崩的紧紧的。
  这事就这么算了?我这顿打就白挨了?就因为打我这个是个疯子?
  我不甘心,我也不相信赵浅她妈真有病。
  就在我拿起手机再次报警时,外面传来了警鸣声。紧接着,有人道,“救护车来了,快送医院吧。”
  呼啦啦的,一群人帮着刘明诚把不停叫骂的赵浅她妈往楼下送。没过多一会儿,空荡荡的楼道里就剩下了我和赵浅两个人。
  余扬家的门关的死死的。
  赵浅站起身来,瞄到我手机屏幕上一一零三个字,问,“怎么没拨出去?拨啊。我和你说,我妈的病有医院鉴定书,就是到法庭上,她也判不了刑。最多,给你两钱儿花花,不过也比不上你半夜送操挣的多。”
  “所以,你故意让你妈来打我?”我扬手甩了赵浅一耳光,骂道,“我不会放过你,这事咱们俩没完!”
  赵浅脸一偏,低头笑道,“你看头顶是什么。”
  我心中一惊扬起头,看到监控摄像头正闪着红光。
  “……对了。”赵浅在楼梯前略顿脚步,“我妈的病,会遗传。”
  我妈的病,会遗传。
  这句话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旁重放。它带着冬日的寒气,冻的我心肺发麻。
  不一会儿,看热闹的人回到楼道,跺亮了楼灯。对门老太太走到我身边,颇为苦口婆心的劝道,“一个疯子,法律都不管,你能把她怎么地?只能认了!这大冷天的别在这站着了,快走吧……”
  咣的一声关门声后,楼道里再次剩下了我一个人。
  是啊,一个疯子,法律都不管,我能把她们怎么样?那是不是说,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们想打我就打我,想骂我就骂我?
  心中暴躁,我怒喊一声,抬脚狠狠踢了两下墙。
  头顶的声控灯啪的一声爆掉,楼道彻底陷入黑暗。
  咔嚓一声轻响,余扬家的门打开。一只手伸出来,薅着我的胳膊把我拽了进去。

  ☆、015 想哭别出声,想滚等天亮。

  我给余扬当了三天跑腿的,却是第一次进他家。
  第一感觉是亮,刺眼那种。眨几下眼适应了屋里的光线,下意识的打量屋子。
  左边是厨房,开放式,显得屋子空间很大。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冰箱外别无他物。右边靠近窗户的地方放了一盏明晃晃的大灯,灯光正好打在挂在窗帘的深蓝色背景布上。
  支起的画板上,身着肚兜的美女坐在玫瑰椅上低眉含笑,圆润嫩白的手指极具诱惑的点在唇侧……
  画板后,一把古香古色的玫瑰椅放在背景布上,上面搭着一条垂地的白纱。白纱的旁边,是一块绣着大朵牡丹的红肚兜和一条,呃,黑色蕾丝内裤……
  何着这是画着画着就性起了。
  “看够了?”余扬突然出声问。
  我连忙收回视线,正视他。还是那身睡袍,不过扎的严实,不像那会露胸又露肉。
  他斜靠在沙发上,叨着烟,口齿不清的道,“看够了就坐这待着。想哭别出声,想滚等天亮。”
  说完猛吸一口,不等面前的烟散尽,躬着肩走进了卧室。
  门一关,客厅安静下来。没一会儿,卧室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媚笑。
  这种情况我应该走,毕竟我住的宾馆离这不远。可我实在没力气,扫一眼四周,最后在沙发和墙的夹角坐了下来。
  听着墙另一边不时传来的暧昧声音,脑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就那么坐了不知多久,卧室的门突然开了。女人撒娇的声音随之变的清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赶我走?扬,我不嘛……”
  “乖,听话。不然以后都不用过来了。”最温柔的语气,最无情的话。
  女人娇哼一声,赤条条的走到客厅来。她全程无视盯着她看的我,把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
  临出门,搂着余扬的脖子深情热吻。松开后,把夹在白嫩指尖的一张银行卡塞进余扬的睡袍里,含情巧笑,“明天,我还来。”
  头一侧,对我妩媚的飞了个热吻,“美女,扬交给你了,记得明天还给我。”
  余扬把美女送出门,用大拇指抹了两下嘴唇,提着打光的镜子立在我面前,“就你,美女?”
  镜子里有只鬼。
  脸色苍白,双目无视。长到肩膀的头发乱槽槽的披着,额头上还带着两块紫青。
  我抬手拢了两下头发,让自己看起来利落一点,“怎么着,真正的美女不抱,专门站这奚落我?”
  “你以为我不想抱?还不都是因为你?”余扬把镜子扔到沙发上,拍拍手道,“你买的套不合适,戴着太委屈自己。”
  我听着心里一阵恶寒,“那刚才在干吗?玩的不是挺欢的吗?”
  “本来想着能不能凑合,可明显不能。”
  “呵,事后再吃药。”
  “珍爱生命,我怕艾滋。”
  “……”看着他,我无语半天。过了好一会,冷笑道,“那你得定了,没少亲嘴吧?呵,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你死后我会去祭奠你的。”
  余扬一顿,向我弯下腰来,也笑了,“我拉你进地狱,怎么样?”
  “什么?地狱?”
  “没什么。”余扬拄着沙发,在我面前盘腿坐下,“缓过劲来没?缓过来了咱们谈谈合同的事吧。虽然你这三天腿跑的我并不满意,特别是今天晚上。可你们画廊的诚意我看到了……”
  理理睡袍,那张银行卡掉在地上。
  我嘴一贱,道,“合同?你不是改行卖肉了?这要比画画挣的多吧?”

  ☆、016 小姨是坏人,已经死了!

  一个小时前,这种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余扬说出口的。
  可现在,呵呵哒!
  余扬手一顿,脸微扬,用刘海对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就在我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时,他捡起银行卡,轻扇两下刘海,“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幕不肥。为了高质量生活,我找个副业也没什么。”
  我目光粘在了他手上。
  好漂亮的手。
  线条修长,指节分明。不像一般男人的粗糙敦厚,却也不像女人那样娇弱无力。
  “这么缺钱?”余扬把卡往我面前一递,“要吗?”
  我回过神来,甩手打开,“留着你自己买套吧。”
  “你这是不想我签约了,是吧。”余扬把卡扬手撇在沙发上,问,“怎么着,受刺激了?这是想破罐子破摔不干这工作了?”
  我睁大眼睛看回去,“对,我就是破罐子破摔不想干了。”
  这工作我还怎么干?
  赵浅她妈和她都有病,法律拿她们没办法。赵浅平时业绩是画廊NO。1,李经理也不可能会辞退她。而和赵浅在一起继续做同事,我要付出的代价是随时被她打。
  我现在能想到的对付这对神经病母女唯一的方法就是躲的远远的,最好此生不再相见。
  虽然怂,憋气,可我总不能和两疯子斗在一起,纠缠不清。
  “行啊,你想好了就行。”余扬没再说什么,起身回了卧室。
  我独自坐了会儿,站起来把大灯关掉,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小灯,然后蜷缩在沙发上迷糊了过去。
  睡的出乎意料的沉,而且无梦。如果不是电话响,我可能会继续睡下去。
  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愣了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回归脑海。随之,怒气,愤怒,想要毁了全世界的暴躁全都挤进了胸膛。
  刚想大喊大叫,电话再次响起。
  田周的,他说在今天上午,赵浅的代表律师已经向派出所那边提供了赵浅患有精神类疾病的鉴定报告。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情况我帮你提起诉讼,最后也出不来什么结果。顶多,民事赔偿……”我哦了两声后,他一顿,道,“方小姐,你听上去怎么一点也不意外?”
  我呵呵笑了两声,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和他讲了。
  田周听完后沉默了会,语气十分严肃的问,“昨天你为什么不报警?”
  “她们是疯子,我报警有什么用?”
  “那你为什么不马上给我打个电话?哪管是今天早上给我打个电话也行!”
  没等我说话,他道,“行了,先这样,我挂了。”
  得,把田周得罪了。得罪就得罪吧,等回了江市请他吃饭,顺便把律师费给他结一下。像我这样的平民百姓,以后应该也没有什么地方能用的到他。
  看眼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我用冷水洗脸,把自己收拾了下。要出门时,余扬从卧室走出来。
  一身白色休闲服,看来是早就起床了。
  “这就走了?回江市?”
  “嗯,多谢收留。”我穿鞋,算了算日子后,道,“不回江市,去医院。”
  “昨天伤的挺重?磕坏脑子了?怪不得工作不要了……”
  我转身怒视他时,他道,“一起去吧……瞪什么瞪,我去看手,这只伤手。”
  看着他举起伤了的右手,我转身出门。都能提笔画画了,还看什么看!
  我们去的北城最好的那家医院。
  到了后,我送佛到地狱的先把余扬送到了外科门诊。在他拿号排队时,去了缴款处。
  把江泽的银行卡握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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