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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婚主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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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转了半个会场时间,拍卖会正式开始。这时红酒的后劲儿上来,我脸火烧一样烫。
一个人模狗样的主持人在台上讲了几句关爱先天心脏病患童什么的场面话后,一个人模狗样的医生上台又讲了几句感谢参会众人的话,拍卖会正式开始。
我坐在严哲旁边,精力有点跟不上。范明东率先拍下一件展品后没再举牌,接下来,李总,严总和其余老总纷纷拍下东西。
眼皮一个劲往下沉,马上就要阖上时,主持人报出下一件拍卖品。
一对祖母绿耳环。
这对耳环是国外回来的脑科专家邹显意先生刚过完百岁高龄的太奶奶的贴身之物,还是他太爷爷送的。
今天此时此景捐赠出来,意义非凡。
听到捐赠者姓名我精神了,把视线向台上扫去。
虽然宝宝手术那天我在医院,可并没有和邹医生见上一面。按理说,我应该和他说声谢谢。
可惜,台上并没有邹先生本人。我顺着主持人的视线扫过去,在余扬在边看到背影挺拔的邹显意。
邹显意对主持人扬扬手,凑进余扬说了两句什么,起身走了。
我回头对严总道,“严总,抱歉,我有事离开一下。”
严哲笑着点点头,“好。”
我不远不近的跟着邹显意,见他没去洗手间,而是到东侧的小阳台烟吸,从自助台上拿起两杯酒走了过去。
邹显意看到我,把刚点着的烟掐死,笑了,“失礼,不知小姐会过来……我们,认识?”
普通话有些生硬,不过还算流畅。偏头时,蓝色的眼眸里带着疑惑。
我本来就是过来道谢的,所以也没说没用的,把酒递过去后讲明来意,真诚道谢。
邹显意显然还记得几天前的手术,他坦然把酒接过去,接受了我的谢意,“方小姐,不必客气。身为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远处拍卖会上的声音隐隐传来,成了背景音。
余扬出价一百万,意在那对耳环。报价刚落,严哲出价一百一十万,余扬马上还价,一百二十万……
邹显意很绅士,谈吐也风趣,除了普通话有些生硬外几乎没别的缺点。
浅聊几句,见邹显意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我舔舔嘴唇,笑问道,“邹医生,冒昧的问一句。这次您回来亲自给宝宝主刀,大约是……多少费用。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只是单纯想知道,余扬为了这事,在出力的同时,出了多少钱。
邹显意把腕表缩回袖中,对我笑了,“方小姐,我明白你什么意思。实话同你说,这次手术我并没有收酬劳……不过有些东西,是不能用金钱来计算的。不要,”他指指自己的蓝色眼眸,道,“把眼睛盯在钱上,那会错失很多东西……方小姐,能和你认识我很高兴,不过我要先走了,拜拜,下次见。”
说完,对我扬扬酒杯,仰头喝尽大步离开。
拍卖会上,主持人手起锤落,语气高昂的宣布,拍卖会最后一件拍卖品,那对祖母绿的耳环,被严哲竞得。
拍卖这个正题结束,接下来就是纯玩乐了,一些不善交际的医生开始退场。
我酒劲又上来,头有点晕,想离开了。扫眼会场没见冯佳,我后退几步到角落里,用窗帘挡着,给他打了电话。
冯佳接电话的时间也太久了,拍卖会上也没见她出现,李总那会还在找我要人。
彩铃响了好一会儿,冯佳才接。我还没说话,她便急声道,“小冉,小杰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我急着送他去医院,先走一步……小张,你开快点。”嘟,挂了。
我看着,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去。孩子出事,哪个当母亲的能不急。
还好这里不是郊区,不然我怎么回去?
正要离开,被严哲叫住了。
我猛然想起来我是严哲临时女伴,要走,怎么着也得和他说一声。
严哲手里拿只着红色绒盒,走到我面前问,“要走了?”
我点头说是时,他目光往我耳上一扫,笑了,“本来想把这对耳环送给方小姐,却不想方小姐没有耳洞,还好没唐突,不然就是罪过了。”
这种场面话不听也罢,我对他道,“严总的好意我心领了,美玉还需配佳人,严总一定会给它物色到一位好主人的。严总,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祝您玩的愉快,咱们下次再会。”
严哲点点头,“方小姐一路小心。”一转身,向另一边的余扬和季琳桐走了过去。
我转身,一边扇着发热的脸颊一边走出会场。坐电梯从五楼下到一楼,门童一推开酒店的大门,差点被夹着落叶的寒风掀了个跟头。
真冷!
我裹紧身上的披肩,麻烦门童帮我叫辆出租车来。门童出去后,我坐在酒店的沙发上边玩边等。
刚按开页面,电梯传来叮的一声,江泽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到我旁边,坐下道,“你们冯总呢?先回去了?”
我点头,揉揉发烧的脸专心游戏。江泽没再说话,也拿出玩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门童才回来,和我说把车叫好了。
我收起快步走出酒店,打着哆嗦钻进出租车里。正要让司机开车,江泽打开车门坐到了另一边,带进一股凉气。
我愣眼中,他笑道,“我司机今天有事没来,门童说今天下雨车不好叫,咱们俩个坐一个走吧。”
“咱们不顺路吧。”
“先送你。”江泽把门关紧,让司机开车,“再送我。再不顺路还能出了北城?”
司机是个老侃,一脚油门踩出去,话多起来,“那是出不了。再者说了,哪有顺不顺路一说?地球是圆的,只要有心,总会绕回去的!”
我报了地址,不再争辩。江泽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司机聊天,天南海北的什么都能说上几句。
车上暖气开的十足,我靠在椅背上,昏沉沉的有了睡意。
迷糊中,感觉肩膀被握住,我猛然惊醒。
江泽的手停在半空中,我肩上搭着他的西装。
“做恶梦了?”他问。 妙——阁:半婚主义
我揉揉脸看向窗外,发现已经到我小区门口了。我要付钱,江泽没让。我哦了声,把西服还给他,裹紧披风往小区里面跑。
一口气跑上楼进了屋,把寒风冷雨关在门外,才算缓上气来。
深秋,还没供暖的屋子异常空旷冰凉。我打开热水器,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发呆。
明明江泽已经放手,可不知为何,感觉我和他像是越走越近了……
正想着,响起铃声。
我拿起来看了眼来电,犹豫下,接通。
电话里,余扬的声音传出,“方小冉,给我送盒套套来。”
☆、059 我脑子里一个大写的懵字
电话里,余扬的语气各种理所当然。说完,挂了,就好像我给他送套是应该的一样。
我攥着想了会,拨通了郝助理的电话。
郝助理接的很快,轻声叫了句方小姐。语气平和没有丝毫意外不说,甚至在我开口前,直言道,“我还有十分钟到你楼下。”
我左手五指插到头发里,脑子里空的厉害,连郝助理什么时候把电话挂了都不知道。
十分钟后,楼下响起几声车鸣。
我掀掉被子,踩上鞋出门,下楼。到小区门口商店买了盒套后,才坐进一直跟在身后的车子里。
雨夜,路上车辆稀少,荒无人际。车子开的飞快,没用多久就驶进了别墅的大门。
郝助理下车撑伞时,我已经走进别墅。不过几步,就被秋雨淋了个透。打了个寒颤,浑身上下针扎一样痛。
郝助理几步上前把门打开,昏暗的光线和温暖的气息迎面扑来。
我攥紧那盒避孕套迈步进去,郝助理在一侧轻声道,“少爷在二楼。”
语毕,把门关上,消失在门后。
我踢掉脚上沾了泥水的高跟鞋,光脚往二楼走。地板很冰,凉意随着脚底向上侵袭。
二楼没有开灯,光线更暗。走廊尽头的窗没关,风一吹,白色的纱缦扬起来挂在绿植盆栽上。
站在主卧前,我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敲门。
哒~哒~哒~
三声,没人回应。
我静等一会,又要敲时,身后传来“啪嗒”一声。
我回过头去,看到一侧小客厅的沙发上,燃起一簌蓝光。余扬浓重的眉眼显现其后,随着火光忽明忽暗。
一缕青烟升起,火光熄了,余扬向后一靠,整个人都融在了黑暗中。
我慢慢转过身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踌躇会儿,我咽下一口吐沫,盯着他的轮廓,走到沙发前。一伸手,把避孕套递到他面前。
烟头一亮,照亮绿色的包装盒,上面,还带着雨滴。
“我让你来你就来了?”余扬声音很轻,听不出喜怒,“怎么这么听话?”
我动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打电话时,郝助理的车已经在路上了。再说,我要,怎么拒绝?
余扬把避孕套拿过去,在手中把玩几下,“让你送套来你就送套来。”
“……”
“套有了,”余扬把烟叨在嘴侧,声音变的含糊,“可还缺个女人……你说,怎么办?”
我闭上眼,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
“嗯?”尾语上扬,是疑问,又是……催促。
我长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咬牙坐到他身侧,伸手去解他的领扣。
手指刚摸到扣子,就被余扬打开,“脱你自己。”
我僵在原地,双手绞在一起,移不动分毫。
“不是我让你干什么都可以?你又不是没脱光了躺我床上过,怎么,现在觉得羞耻了?”
是啊,来时我不就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了吗?又不是没躺在他床上过,又不是没做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抬起右手,把左肩带拔到肩下,露出半边肩膀。抬起左手时,一侧的台灯骤然点亮,刺眼的灯光撒满一室。
我双手捂在半祼的胸前,再脱不下去。
余扬还穿着酒会时那身白色礼服,双腿互叠的斜靠在沙发上。眼微眯,神情说不出的惬意。他把燃着的烟拿到嘴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继续,别停。”
我看着他,没动。
“脱不下去了?为什么?”余扬睁开眼,目光凌厉似刀,“因为我开了灯,你感觉羞耻?”
“余扬,”我抖着唇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余扬扔掉烟,倾身扑过来,压在我身上喘着粗气道,“我要是这么干你,你是不是觉得是对你的侮辱?嗯?”他擒着我下巴和他对视,眼中满是阴霾,“那这样呢?”
他手一按遥控器,小客厅再次陷入黑暗。随之,他手满是怒气的抓到我胸前,一用力,把贴在我身上的小礼服撕到腰下。
我奋力挣扎两下,在他用力咬在我肩窝上时,抖着身子把撑在他胸前的手松了力道。
他衬衫上的扣子磨在我肚皮上,冰凉。可那凉,却不及左肩上的痛。我张着嘴,溺水一样喘息。
就在我以为那块肉会被余扬咬掉时,余扬松口了。他右手自我胸前掠过,带着丝丝凉意握在我脖子上摩挲,“这样,你是不是就觉得没什么了?”
天花板上的灯再次亮起,余扬的脸尽在眼前,一双黑眸里,燃着熊熊火焰。
我吞下口吐沫,把视线划向一旁。头才一偏,就被余扬掐着脖子板正。我紧着呼吸再次对视上他眼眸时,他问道,“带套上门,还是点叫服务。方小冉,你说你现在像什么?”
我脸上一寒,心肺都冻住了。
“你的只卖感情不卖身呢?你的原则底线呢,你的坚强不屈呢?!”余扬贴在我唇边,每问一句,手就收紧一分,“难道,这些东西只有要有光线时,才会出现在你身上?就像青城那天,你醉了,就怎样都无所谓。醒了后,你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完全抛到脑后连想都不想。然后,继续你的清高冷傲,贫贱不移……”
我已经被他掐的不能呼吸,双手在他的肩膀上连拍带打。终于,在他手上稍有缓力时,我把他掀到一边,挣扎着坐到一边捂着脖子大咳起来。
咳到泪眼模糊,肺像裂了一样时,我回头对摊在沙发上看着我不动的余扬大吼,“余扬,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要让你这么对我!”
环住胸,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你让我来,我来了。你让我脱,我脱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你不就是想说我贱?没错,我贱,我承认,可以了吗?”
余扬看向我,冷冷出声,“你不应该来。”
“你给我拒绝的权利了吗?你给我打电话时,车已经派出来了!”
“拒绝的权利一直在你手中,你不想,没有人会逼你。”
我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余扬。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帮你找邹医生要让你回报什么,包括送上你自己。”
我细细回想那天在医院时,余扬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当时他逼着我张口求他,他逼着我说出我的难处。
可,他似乎是没有在说好后,有什么附加条件。
“所以……”
一直是我会错意了?
可郝助理那天来医院接我时……
我抬手咬在食指上,别墅里,并没有安排我的房间,也没准备我的衣物,甚至连洗漱用品都没有……
也就是说,余扬根本没有让我住到这里的打算。
可住进来的第二天早上又是怎么回事,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我抱紧半裸的自己蜷缩在沙发一角,心中又尴尬又乱,脑子里一个大写的懵字。
“所以,你如果知道你可以拒绝,”余扬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你是绝对不会来的,是吗?”
我点头。
对。
我可以用任何方式来报答余扬,可不到万不得已,这些方式里绝对不包括我自己。
头刚点下,脖子又落到余扬手中。他握着我脖子把我从沙发上提起来,眼中怒火更盛,“你好样的。”
我踮起脚尖踩在地毯上,看着余扬脑中更懵。
他刚刚生气,是因为我误解他到这里来。那我说不来,他为什么又生气?
“余扬,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还记得我说的话吗?”余扬贴在我唇边,问道。
我看着他,眨眨眼没有回答。他对我说过那么多话,我哪知道是哪句?
最近的一句是……
“我保证,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会彻底消失在你眼前。”如果今天不在酒会上碰到余扬,那现在的事,不可能发生。
他不想看见我,我不让他看见就是。明天我就去公司辞职,离开美宝国际。
“我直接掐死你算了,给你修个坟,种满你喜欢的花儿。”
在他手要收紧时,我连忙出声,“我一直离吴用很远。”
他不让我靠近吴用的话我记得牢牢的,再说,就是他不说,我也会离吴用远远的。
“还有江泽。”
余扬松开我,在我跌坐在沙发上时,把茶几上一只首饰盒扔到我腿上。
首饰盒开着,里面装的正是拍卖会上那对祖母绿的耳环。
我抬头看余扬,道,“严哲认出我来了。” #>笔>阁 —半婚主义
余扬嗯了声,附身下来看我,“离他也远点,别给自己找麻烦,我脾气不是很好。”
我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在严哲眼里,我是余扬女朋友……之一。我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等于给余扬戴绿帽子。而严哲这个人,余扬又极度不喜欢。
“乖,”余扬脸上有了些许笑意,抬手摸摸我头发,转身下楼。
“余扬,”我叫住他,扬了扬手上的首饰盒,“这个……”
“嗯?哦,你看着办。”
我看着办?
那卖了钱,给你治病成吗?
☆、060 中了
余扬走后,我独自坐了会儿。直到寒风带着雨气吹进,我才打了一个哆嗦回了住了半个多月的房间。
光洁如旧,所有东西都放在我记忆中的位置,仿佛我早上刚刚离开一样。
我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把身上残破的礼服换下,扔进垃圾桶。拖出行李箱,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件装回去。
不,不仅仅是带来的,还有自己用过的。
只要有我的痕迹,我统统全都塞到了箱子里。收拾完房间,又去三楼琴室。
钢琴上,琴谱翻到我走时练那一页。画架上,是我画了一半的素描……
还好,所以东西加起来也没多少,一只箱子堪堪装下。
收拾完,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别墅区白天都少见出租车,更不要说是晚上。郝助理已经和司机走了,要到明天早上才会来接余扬去公司……
我靠着床坐在地上,长呼出一口气。
一静下来,后脑又木又痛又晕。闭上眼,脑子里乱轰轰的全是余扬。
开玩笑的余扬;发脾气的余扬;嘴毒的余扬;一脚把吴用从三十一楼踹下的余扬;医院会客室里,眼中装了一个世界的余扬……
无数个余扬晃在眼前,让我根本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头向下一沉,我一个机灵睁开眼睛,从床上做起来。
天微亮,雨还在下。
门外的走廊里,有轻微的走动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不见。
我看着眼前静坐了会儿,思想和痛楚一起回归大脑后,揉揉脸,轻手轻脚的拎着行李箱下了楼。
赵阿姨正在准备早餐,看到我时一愣。我一笑,让她开门,她什么也没问,长叹一声开了。
雨中的空气清新凌冽,我举着伞,拖着行李箱在山坡上走了许久才遇到一辆出租车。
把东西送回住处,我洗漱后在九点前赶到美宝国际。
和往天一样打完卡,我坐回到办公桌后拟辞职信。本来想着直接拿给冯佳签一下,结果冯佳孩子住院,请两天事假。
所以,我把辞职信交到了人事部。第二天,人事部同事找我了解下辞职原因后,给了我一张离职手续表。
接下来,我只要按照表上所说,配合人事部安排的新助理完成交接就可以了。
人安排的也快,因为我请假期间许颜一直做助理工作,所以人事部在询问了一下她调职意向后,让她来接替我的助理工作。
这回,连交接的事都简单了。只等着冯佳回来,在我的辞职信上签个字,我就可以走人。
我没等冯佳回来,在许颜眼露得意的在交接表上签了字后请了假。
抱着我那一箱杂物出了美宝大厦,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橦高达三十三层的大楼。
大学时,我可能做梦也想不到我会进到美宝国际,而又很快辞职离开吧?
回到住处后,我狠睡了一天一夜。睡醒后,穿上宽松的衣服,把头发在脑后松松一绑,把屋子里彻底收拾了一遍。
累到再没有有力气,我煮了碗面,游魂一样在空旷的屋子里边走边吃边想以后。
宝宝做完手术了,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好像,没什么可做的了,没目标了。
瞄了眼亮了下的,见江泽的名字浮现在上面,我抬起手重重拍了下额头。
怎么会没目标,我要还钱啊!
我现在银行卡里有十几万的样子,不过这笔钱我打算留给宝宝。手术虽然成功了,可后期恢复也需要钱。
三年,不,两年半,四十万,是个挑战。
接起电话,我不等江泽说话便道,“江泽,你最近不缺钱花吧?”
“嗯?”江泽反问,“你说什么?钱,你要用钱吗?”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欠你的钱,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怎么提起这个了,我不缺钱用,”江泽轻声道,“你什么时候还都行。”
我哦了声,光着脚踩到茶几上。一抬脚,迈到沙发上。转个身,又迈回来,“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事吗?”
“嗯,小冉,你还没联系你姐姐吗?你姐姐今天和我要你电话号码和住址……”
“你给了?”我站在沙发上,回问。
“没有,我觉得应该征询一下你的意思。”江泽沉默一下,轻声劝道,“小冉,你们是亲姐妹,从小感情就好,有什么事要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上?”
我心脏猛的一揪,痛在五脏六腑蔓延开来。好一会儿,那痛楚才扩散到四肢,慢慢淡去。
“小冉,你在听吗?”
“江泽,”我轻轻出声,“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了,咱们不要再联系了。”
“突然之间,你怎么了?”
“不是所有分手的男女都可以做朋友的。你也不要一天一枝的往我公司里送花了?”
“你送花?小冉,你误会了,花不是我送的,我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不管是不是你,反正不要再联系了。”
挂掉电话,我迈下茶几把阳台上的窗帘全部拉开。明明是正午的阳光,落在身上却没有任何温度。
不是他送的?
还会是谁!
坐下把凉了的面汤喝完,我翻出一张中国地图用胶带黏在墙上。以油笔芯做镖,向地图上扔了过去。
一连扔了五下,油笔芯的笔头才在不大的页面上留下一点点墨迹。
我拿下来细翻,最终手指点在那点墨染就之处三千里之外的桐城。
江南水乡啊~旅游的好地方。
我抱着笔记本窝在沙发上,开始在桐城找工作,租房子。
想我有在美宝国际工作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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