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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婚主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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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余扬噎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愣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好半天,干巴巴的道,“我就开开玩笑……”
  “你很缺钱?”余扬打断我,道,“我给你。十万一个月,比你这么没品丢脸强,而且我只睡你不打你,半年后各奔东西。如果你不吵不闹好聚好散,我……”
  我端起粥盆,一股恼的扣在了余扬的脑袋上。
  “我是穷,是没志气,可不代表你能这么侮辱我。”我气的胸口都要炸了,指着满头白粥的余扬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谁,会画个画,能卖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我有钱,我就了不起。”余扬接过服务员替过的毛巾,站起身擦了两把头发,高声道,“我侮辱你是看得起你。”
  我浑身发抖,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扬就就往他身上砸。
  余扬闪身躲开,一脚就把桌子给踹翻了。噼啪一阵乱响后,碗碟碎了一地。
  “方小冉你他妈的再砸我一个试试!”
  “我就砸你怎么了!”
  本来在旁边劝架的服务员和围观的食客分分上前吵架,男的架着余扬女的拦着我,很害怕我们俩会冲到一起动手。
  边拦边劝,说什么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什么的。
  忽然,人群后有个很小的声音传过来,“这不就是,视频里那两人吗?女的半夜带套约炮,男的是那情夫……这,是情侣吧,不然能坐一起吃饭然后吵架到动手?”
  这话一出,众人吩吩附和。
  有个中年妇女指着余扬道,“你这小伙子,怎么能这样?那视频里你就把她扔下不管,一点也不像男人。现在竟然还想亲自动手打……”
  “我人渣,素质低,你管得着吗?”
  那妇女被余扬噎的脸色发白,回头对我说,“看看,你找个什么样的男人?趁早把眼睛擦亮离他远远的吧……”
  “她犯贱,你管得着吗?不用她把眼睛擦亮离我远远的,小爷我不陪她玩了!”
  说完,推开围在他身边的人转身就走。
  “……这是,把你甩了?”那妇女一脸惊讶。
  我推开人,浑车发抖的往外冲。
  他妈的,被余扬那畜生可着劲的侮辱不说,还他妈的被分手了!
  刚走两步,服务员把我拦住,“那什么,打碎东西要赔偿……”

  ☆、019 让方小冉给我道歉。

  和余扬打完架后,我换了个宾馆几乎连门都不出。
  倒不是在和余扬置气,而是我在网上再次火了。
  有几个围观的人,把那天早上早餐店的事在网上绘声绘色的讲了出来。虽然没图没视频,可六七个人一起说,还不停的有人说亲眼所见去评论符合,效果一点也不比带图带视频的差。
  结果就是,我由那个不自爱,半夜带套去约炮并被前未婚夫被打的女人,变成了交了个垃圾男朋友并被垃圾男朋友揍一顿甩了的女人。
  最后有人给出了个神结论:这女的心眼双瞎啊,交的男朋友一个比一个渣!
  仿佛在认证余扬的话一样,这个话题一火,关注赵浅母女和刘明诚的人少了起来。
  还有一部分人开始质疑。
  我和刘明诚解除婚约是因为前男友江泽出现搅局,并还了彩礼钱。可我没有和江泽在一起,反而另交了男朋友。
  那,我是一边交着余扬这个男朋友一边和刘明诚谈婚论嫁脚踏两只船,还是离开刘明诚后转身就投入余扬这个渣男的怀抱而把回心转意出了大笔钱的江泽抛到了一边?
  无论哪一种,似乎都方方面面的证实,我就是个婊。不仅是绿茶婊,还是心机婊,眼瞎婊,各种婊。
  舆论导向从刘明诚赵浅身上一偏离,这两人不再火急火了的给我打电话要求私了。与此同时,北城的案件也停滞下来,再没有人叫我去问话,也没有人提把江市的案件调过来并案处理。
  田周带着赵浅和刘明诚要和我私了的短信截图跑了两次,都没有任何实质进展。最后他和我说,除非能让舆论再次给警方施压,不然这事,只怕会不了了之。
  当天晚上,我把赵浅和刘明诚给我发的要求私了并且一再加大赔偿金额的短信截图发到了网上。
  舆论,果真再次从我的身上转到了刘明诚,赵浅母女的身上。
  短信截图传上的第三天,在网上闹的轰轰烈烈,几个起伏的公务员带着舅母表姐爆打前未婚妻的事件终于出了结果。
  江市官方网站,微博同时做出回应,内部调查刘明诚。只是调查,还是内部。没有停职,更没有做出相应处理。
  随后,江市田园路派出所官微博挂出了赵浅的精神类疾病鉴定证书。
  紧接着,北城派出所给田周打电话。建议赵浅母女打我的事最好能私了,因为那两个人有神经病,就算上了法庭,最后也就是赔偿了事,追究不了刑事责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原本以为借着网络舆论,一定能把赵浅母女有精神病有层护身皮给揭下来,让她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没想到,最后的最后,竟然就这么完事了。
  田周来宾馆劝我同意私了时,我问他,为什么明明网上叫嚣着严重处理的声音还那么多,这事就这么落幕了?
  田周沉默了会,把调解协议书和笔推到我面前,道,“难道方小姐没发现,推动这整件事发展的并不是网络舆论吗?”
  我垂眸想了会,问,“刘明诚他们抱到了更粗的大腿?”
  田周不答反问,“方小姐还没给江先生打电话吗?”
  我狐疑的看了两眼田周。
  这件事每遇到转折点,他都让我给江泽打电话。难道说,江泽才是决定这件事的因素?
  他有那么大能力?
  想着,我拿出修好的手机,拨通了江泽的电话。
  江泽没接,过了十分钟左右回了过来。声音很轻很低,“小冉,我在国外。如果你只是找我说话聊聊天,等我开完会再打给你。如果你是和我聊视频的事,那,等我回国,咱们坐下慢慢说。”
  我嗯了声,道,“等你回国再说。”
  最终,我在调解协议书上签了字,接受了赵浅母女赔偿的一万块赔偿金,并对她们在网上发出的道歉做出了回应,给这件事画上了一个句号。
  这件事,以我一已之力再怎么追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现在虽然还憋气,却已经算是把面子和里子找回一些了。
  赔偿金是通过田周拿到的,我刚接到手中,就又递了回去。
  江泽一定早就授意田周不要再管了,所以田周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给他打电话。后面这几天田周能帮着我跑前跑后,我真心感谢。
  田周推辞,“我没帮上忙,真的没帮上什么忙。方小姐,如果以后有法律方面的事,你可以随时找我。”说着,笑了,“当然,我觉得方小姐最好还是别因为公事找我。”
  我也笑了,做为答谢请田周吃了顿饭。
  当天晚上,田周离开了北城。
  我在北城又待了两天才回江市,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画廊辞职。本来以为会在画廊遇到赵浅,也做好了和她再次对骂的准备。没想到,她不在。
  别的同事都是一幅离我远远的样子,就连钱多多,也只是对我挑挑嘴唇,就算是打招呼了。
  意外的,在李经理的办公室遇到了余扬。
  李经理对余扬有说有笑,一点也不像往日里严肃的模样。余扬全程爱搭不理,画家架子摆的十足。
  我把打好的辞职信往李经理面前一递,转身走人。
  李经理却突然叫住我,板起脸道,“方小冉,你三天两头辞职,说走就走说来就来,把这当自己家了?”
  “哪能是我家啊?我家可没疯子,”对李经理眯眼一笑,我道,“经理你大笔一挥在我辞职申请上签个字,我就只走不来了。”
  “你这情绪还挺大,不是都赔了你钱还道歉了吗?你还没完没了了!”
  余扬一声冷笑,“呵。”
  我白了他一眼,扭头对李经理道,“李经理,我就辞个职而已。有什么事,你能签完字再说吗?”
  “我不同意。”李经理大手一挥,“马上要办画展,正是缺人的时候。刚开除了赵浅,你再辞职,我一时间上哪找人干活去?”语气一软,又劝道,“行了,别闹小性子了,咱们画廊不要疯子,你好好工作,该干吗干吗去。昨天我和老赵商量了下,你来一年多了,过了年,把工资给你往上调调……”
  我一愣,赵浅被开除了?还,给我涨工资?
  “怎么着,劝不听?”李经理眼睛一立,“还真当画廊非缺了你不行?你要是想好了非要走,我马上签字。”
  “我,”我一把把辞职信拽回来,道,“经理您忙,我再想想。”
  “行了,出去吧。”李经理扭头看向余扬,脸上瞬间挂上笑容,“你看,这……”
  “想我在合同上签字。”余扬翻着手中的几页A4纸,突然出声,“让方小冉给我道歉。”

  ☆、020 余先生,对不起!

  我向余扬看过去,正好和他看向我的目光相撞。
  往日带着一丝笑的狐狸眼此时平淡无波,瞳孔很黑,深不见底。明明脸上没有一丁点的愤怒或是生气,可身上发出来的气息……
  对视两秒,我错开目光看向别处。
  李经理哈哈笑了,从办公桌后面出来拍了两下我肩膀,“小冉,再怎么说动手打人也不对。还不快给余扬赔个不是?”
  我打了个寒颤,把李经理的手躲开了。
  平时李经理的形象很严肃高大,见到我们这些员工一般都叫全名,在姓前加个小字就算是亲近了。而现在,竟然和老赵一样管我叫小冉。
  “不同意就算了,”余扬收回目光,把那纸合同扔到办公桌上,“不强求。”
  李经理横了我一眼,转身对余扬笑了,“余扬,刚才不都说好了吗?这样,如果方小冉不给你道歉,那我这画廊也就放不下她这尊大佛了。”
  “对不起。”我深吸一口气,对余扬垂下头去。
  无关工作。
  这几天我把和余扬打架时的场景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
  当时我听到他说出包养那番话就怒了,仅存不多的理智全都瓦解,根本没有深想。
  其实,他是生气我想答应私了所以才会那么说。
  如果不是他把完整视频发到网上,我现在还在被骂。如果不是我动手用粥泼他,舆论也不会再引回到我身上来……
  算来算去,我打他是无理取闹,案子这么草草了解是咎由自取。
  余扬侧头,对李经理问道,“什么东西在叫,你听到了吗?”
  李经理拿脚尖碰碰我,一个劲儿对我使眼色。
  我深吸一口气,对余扬九十度鞠躬,大声道,“余先生,对不起!我那天不应该对您动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种小员工一般见识,还望您能消气。”
  腰弯的深,我只能看到余扬和李经理的小腿。没一会,就觉得脸上发热,耳后发烧。
  余扬和李经理一直没说话,屋里静的能听到挂钟上秒针的沙沙走动声。
  突然,李经理笑着说,“余大画家,合作愉快,合作愉快!一会一起吃个饭?小方,马上打电话在碧水云间订个位子,再……”
  碧水云间是我们这新开的一家私房菜,以贵闻名。据说随随便便在那吃一顿,就得我半个月工资。
  我这站直身子刚想说话,便见余扬开门出去了。李经理紧随其后,还一个劲的客气。
  没一会,脸上挂着笑又回来了。看了我一眼,坐回去道,“小冉……”
  “经理,你还是叫我方小冉吧。”语气太过毛骨悚然。
  “小方,我把赵浅辞退了。以后她的客户,就于你来接手。”李经理递过一个文档夹。
  我没接,“经理,这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适合的,她走了客户肯定要分。再说,又不是只给你一个人。只分给了你两个,这段时间,你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画展上……”
  听他这么一说,我把文件接了过来。
  李经理继续道,“我上午让人事给赵浅发的辞退通知,她下午到财务来结算工资。到时,你和她把这两个客户交接清楚了。”
  呃,我可以把文件递回去说我不要吗?
  赵浅是下午三点到画廊的,大家伙都穿着工装忙着,她的一身红色羽绒服显的格格不入。画了妆,头发也梳的整齐,却依旧显的憔悴。
  她被辞退的消息已经传开,有两个平时和她关系好的上前打招呼,约定吃饭的时间。说着,还时不时往我这瞄一眼。
  我对赵浅生不起同情心,冷笑一声,回头去看旁边的钱多多。画廊里我和钱多多最对脾气,以往这种时候,我们俩一撞眼神,就能心领神会彼此的意思。
  钱多多目光一躲,掉头走了。
  我理理手中的文件,长呼了一口气。
  账务早把赵浅的工资结算出来了,她就进去签了个字,很快。接下来,就是交接分出去的那几个客户。
  李经理虽然只给了我两个她的客户,却是她客户中最大的两个。
  赵浅最后一个和我做交接,另两个同事不约而同的起身离开,把办公室留给了我们。
  她把文件拿过去看看,挑起嘴角笑了,“你这么有本事,连余扬都能搞定,还用我教什么?大不了,用睡的呗。哟,这里有个女客户,怕是不吃你那套。”
  “出门忘吃药了?”我双手抱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然怎么满口喷粪,疯话连篇?”
  赵浅讽刺一笑,“是啊,没吃。说真的,看那视频,我妈打你打的真过瘾。啧啧,就是贵了点,打一次要一万块钱。不过还好,打你个百八十次还不成问题。”
  “你是在说帮我发家致富吗?我这人人穷志短,你们下次动手前吱一声儿,我好和网友们商定个好价钱。对了,你妈手指好了吗?”
  那天虽然乱,我却记得我劲用的不小。
  赵浅脸色突变,拿包起身,“方小冉你别得意的太早!别以为我把撵出画廊你就赢了。你身后有人,我也不是吃素的。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欢迎回来。”我呵呵一笑,对她道,“看你是老员工的份上,买画给你打九五折,装裱打八折。啊,对了。你要是拿着精神病鉴定报告来,买画九折,装裱七五折。不过你得提前打个电话预约,我好通知大家把刀都收越来,以免你伤着自己和别人。你是没什么,我们可没法和个疯子说理去。”
  “你!”
  我挑眉,笑的嚣张,“再见,不送。”
  赵浅转身离开,我脸上的笑也慢慢收了越来。耳侧,回响着赵浅刚刚说过的话。
  她说,我身后有人。
  我身后有人……
  拿出手机,我给江泽发了条短信,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一天前,江泽已经回国。
  快到下班时,江泽回了短信。
  今天晚上,八点,老地方见。

  ☆、021 死了

  和所有的恋人一样,我和江泽也有属于我们的老地方。
  我们的老地方,是我们大学的图书馆。
  大学没毕业时,我们一起去那里上自习。他看他的管理,我学我的会计。大学毕业后,我们一起去那里蹭空调暖气,他做研究生课题,我为会计事务所的工作奋进。
  那时我总迟到,今天,却来早了。本以为会堵车的路因为小雪而变的车辆稀少,交钱下车时才七点半。
  虽然还没正式放假,学生却已经走了不少,图书馆里只有几个人。
  我从书架上挑了本现代会计理论,走到书架最后面,靠窗的桌子前坐下。
  曾经看了无数遍的书,此时却嚼不下一个字。
  正对着书发呆时,对面坐下一个人。我抬头去看,江泽把插了吸管的热豆浆推了过来。
  没了上次见面时的西装革履,看上去少了几分历练多了几分青涩,像个在校大学生。
  “同学,没位置了。”他笑,“能拼个坐吗?”
  “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一会就来了。”
  “你男朋友来了,我再走。”
  我张张嘴,接不下去了。
  “你要说,你男朋友很小气,看到会误会。”他提醒道。
  “你随意坐吧。”我垂下头去看书上的方正小字,“我男朋友,他永远不会来了。”
  “……小冉。”
  “江泽。”我一页一页的翻书,视线在纸张上缓缓滑动,“两年前,你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上一次,我没给你说话的机会。现在,我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吧。”
  “好。”江泽从我手中把书抽走,合上,“专心谈。以你能原谅我,我们可以回到过去为前提。”
  我抬头直视他,“你真的觉得我们可以回到过去?”
  “为什么不能?”他问,“我没娶,你没嫁。”
  “如果你不回来,我已经嫁了。算了,”我长呼一口气,道,“不提这个。江泽,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间要回来娶我,可我真的没有力气和你纠缠下去。我知道你现在有本事有能力,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可是,能不能麻烦你不要介入操纵我的生活?”
  既然两年前不念一丝情义的从我面前消失,那两年后就别一幅深情不改的样子重新出现!
  “什么叫介入操纵你的生活?”
  “你敢做,”我拍桌而起,对他怒道,“难道还不敢当吗?!”
  声音虽低,却依旧在这空旷的图书馆显得尖锐刺耳。扫了眼四周和抬头向这里看的管理员,我竭尽全力的把自己的声音一压再压,继续说下去。
  我感谢在我和赵浅打架打到派出所时,他能带着田周及时出现帮我。可我却无法接受他操纵这件事逼着我向他低头!
  在赵浅母女把视频剪切放到网络上时,田周明显知道应该怎样处理,却话留一半,让我给江泽打电话。
  然后,消失不见。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余扬把完整视频传到网上,这件事根本没有转机。
  第二天,田周再次打来电话,把所有一切都处理的妥妥当当,只等着揭露赵浅母女,让她们得到应有惩罚。
  在事情处理的期间内,田周又提醒了一次让我给江泽打电话,我依旧没打。
  就在第二天,我头一热和余扬打了起来,再次把舆论引到我身上。这一下,整件事情全部反转。网友的态度其次,重要的是警方那里,对这个案子几乎到了不理不睬那种地步。
  就算是我把短信截图上传,在网上炒的火热,依旧没能让警方再次重视越来。
  而田周在来劝我签调解协议书的时候,反问我是不是还是没给江泽打电话……
  特别是那句难道方小姐没发现,推动这整件事发展的并不是网络舆论吗?
  田周几乎是摆明了说,在后面操控这件事的就是他江泽。
  “你这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我对江泽咬牙,因为气愤,整个身子都瑟瑟发抖,“你不仅操纵这个案子,你还让画廊辞退了赵浅!怎么着,你是觉得你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我会觉得你很厉害。会因为赵浅在我面前露出的卑微而感激你?我告诉你江泽,你这样只会让我恶心你。比两年前你扔下一句分手吧三个字就滚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更让我恶心!”
  “你说够了没有?”江泽站起来和我对视,脸几乎和我贴在一起,“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被迫害妄想症这么严重。你告诉我,以前那个温柔体贴,阳光向上的方小冉,去哪里了?”
  “死了。”我直视他的眼睛,看里面的自己,“……那天晚上,她吃了八十九片安痛定,二十三粒感康,四十七粒维生素B1,所有的布洛芬冲剂。江泽,此时此刻站你面前的不是疯子,是鬼。”
  把事先写好的借条和提空的银行卡拍在桌子上,我继续道,“卡里多余的钱,是我借你的,三年内我会连本带利一点点还给你。还请江先生高抬贵手,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我曾虔诚的一心求死,却罪孽深重到连阎王都不收。
  我转身要走,江泽却拉住我胳膊死死不放。我往出拽时,他突然厉喝一声,“你让我静静!”转而,语气变软,“别动,一分钟,就一分钟。”
  “那两位同学。”管理员站起来往这边走,“要吵架出去吵,别打扰别的同学学习。”
  电话,在此时响起。
  我甩开他的手接起来。
  老赵的,说李经理定的一批画到了。画展上要用的,让我马上回公司盘点入库。
  我嗯啊两声,拎包往外走。
  “我送你。”江泽走到我前面。
  “不用。”
  “我说我送你!”
  “我说我不用!”
  最终,我打车,江泽开车跟到了后面。
  车停在画廊前面时,运画的车已经到了。平时负责这方面的老赵不在,站在车边的是李经理和余扬。
  见我走过去,李经理把登记本递给我。
  余扬则拍了拍运画车的车仓,很是感慨的道了句,“上半辈子的身家,全运这了。老李你得给我卖个好价钱。”
  说着,手一提劲,车仓的门吱哟一声打开了。
  李经理连声称是,上前去帮忙。
  本来站的远远的江泽走过来,盯着余扬看了会,伸手道,“这位先生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余扬哦了一声,往我这扫了一眼,回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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