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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婚主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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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脸,坐坐。
和余扬的前女友和未婚妻?
手背被拍了两拍,晴小姐道,“方小姐似乎累了,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休息了。刘阿姨。”
刘阿姨结巴两声,“啊?啊,晴小姐,怎么……”
“方小姐养伤这段时间,你一定要照顾好她。方小姐想吃的想喝的,无论是什么都要弄来,当然,要遵医嘱。明天,我会请营养师过来,一切都要做到尽善尽美。”
“是,是是是。晴小姐。我知道了。”
我突然笑出声来,打断晴小姐道,“晴小姐,你直接甩我一张支票好了。只要钱合我心意,我可以马上从余扬身边消失的无影无踪。”
气氛凝结片刻,无人说话。
好一会儿,她笑了。“方小姐和我想的有点不一样。”
“晴小姐和我想的也有点不一样。”
“我如果说我是在为你好,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虚伪。”
“不,你很诚实。”
一张纸塞到我手中,晴小姐道,“希望你说到做到。方小姐,豪门没你想像中的那么好,撤出才是聪明的选择。”
我摸起那张纸,举到半空中撕成两截。在晴小姐吐出一个“你!”字时,撕成四片。
撕到撕不动,我把那把碎纸扬出去,“原来余扬在你心中这么廉价。怪不得,你能轻轻易易就背叛几年感情,转身嫁给别人。”
冷笑一声,我重新躺下。“刘阿姨,送客,我累了。”
“哦,好……”刘阿姨结巴的越发厉害,“晴小姐,我,你……”
门一开一关,世界清静了。
我忍着身上的痛轻轻翻了个身,把头枕在左胳膊上,对不住说对不起的刘阿姨道,“收拾干净,不要和先生多嘴。把我拿来。”
刘阿姨叹一声,把放到我手心里。
我想给吴用打个电话,却发现。我什么也看不到,电话号码拨不出去。
握着通体冰凉的,我指尖冻的有些木。胸中压了个巨石一样,含在心中的气吁不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的响起铃声。
我举着手指,不知道应该点哪里才能把电话接起来。没办法,只能让刘阿姨帮忙。
刘阿姨把还给我,道,“方小姐,你不要太劳神,医生叮嘱过你要多休息。”
我嗯了声,把贴在耳侧,道,“请问哪位。”
不管是谁。和我说说话,分分神。
“小冉。”江泽的声音。
我心中一囧,脸上烧起来。一瞬想起车祸前和余扬的对话,心中又坦然了。
还好,我这张脸还在。
我应他一声,抬手扶扶蒙在眼上的纱布,笑道。“不好意思,说好给你接风的,可我人却在北京了,有机会给你补上。”
“好,那就等我去北京时你给补给我。”
“你要来北京啊?”我惊讶,随后了然,“又来出差?”
“嗯。”江泽应答道,“眼瞅着这一年过去了,各地地方都要视察。我刚调回总公司轻闲,这舟车劳顿的事就落在我身上了。怎么样,你什么时候回海市,我看看咱们能不能在北京遇上。”
“我……”我顿了下,道,“还不知道。到时再联系吧。”
如果没有车祸这事,我一周后回海市。而现在……
我有点迷茫我以后的路怎么走,整个人都是乱的。
“好。”江泽道,“那药你朋友还要吗?我那个朋友年前要去国外,短时间不会回来。如果还要,我就和他拿些,不要就算了。”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我道,“要,这样,你到北京后,我们见一面,我请你吃饭。”
江泽嗯了声,和我聊了几句别的。在掌心有些发烫时,他道,“小冉,真的考虑好了吗?”
“嗯?什么?”
“和,展少在一起。如果我说你们不会有结果,你会不会马上挂了我电话?”
我笑,躺平,“不会。”
“我不否认展少对你是有感情的,不然不会大半夜的陪着你耍酒疯,背着你去北海看雪。可,前天的事可能还会发生,你拦了太多人的路。”
“背我,去北海看雪……”
电话里,江泽的声音我听不真切了。沉在脑子最深处的记忆,慢慢浮现出来。
我被余扬放到车里。捂着胃对他又吵又闹。一会说要和何丽喝酒,一会说余扬你他妈是个混蛋,认识你我真倒霉。
余扬黑着一张脸,一边开车一边骂我,说我再作就把我扔护城河里去的。
我说好啊,反正你回到总公司了,我也算不上欠你什么了。不用你扔我进护城河,总有一天我会自己走。
余扬问我欠他什么又要往哪里走,我扒着车窗向外看,“好大的雪,我想去看雪,这里的不好看。”
“好。”
北海岸边,酒吧的五彩霓虹灯中,余扬背着我一步步走。在新雪中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
我搂着余扬的脖子,疯话说尽,“余扬,你要是真是个少爷就好了,我可以包了你。这样,你睡觉时就不会皱眉。”
“……你养得起我?嗯?”
“哦,养不起,那不包了。”我疯笑,“我眼光真他妈好,看上的鸭真他妈贵。”
“……方小冉,我送你去死一死。”
死了一晚上,各种姿势。
“……你在听我说吗?”电话里,江泽把我思绪唤回来,“现在展氏情况不算好。展少拿回股份和你的车祸把他们家族内部纷争推到一个诡异的点。不少合作的公司停资观望,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在暗中收展氏散股。这样,小冉,我带你出北京,你离开他身边安静一段日子,慎重考虑一下这段关系怎么样?小冉?”
“我在听……”原来余扬现在面临内忧外患。
“怎么样?”江泽道,“离开一段时间,让他处理完手上的事,也免得他为你分心。等展氏大局定下,如果你确定你们可以继续下去,有信心排除万难走到最后,你再回去。好不好?”
“你有点像大灰狼。”
江泽笑了,“是有点像,可小红帽。我这只大灰狼不吃你,你认真考虑下我的提议怎么样?我尊重你的任何选择,不过我认为你的选择应该有足够长的考虑周期。不要在头脑不清楚的情况下盲目下决定,不然会悔恨终身。这不是危言耸听,是我的切身之痛。”
是啊,我现在脑子有点不清楚。长叹一声,我道,“江泽,让我想想吧。”
“好,等我到北京时你给我答案,我直接带你离开。你想去哪个国家?我带你去。”
“让我想想。”
“好,你随便选。选不定,我就带你去加拿大。”
手指乱戳挂掉电话,我再次翻身。不小心压到右腿上的伤,痛的我眉头皱紧。
却没动,就让那痛一直留在腿上,一跳一跳的扎进脑中。
痛的没精力胡思乱想,我意识迷糊了。不知过了多久,耳畔想起余扬压低的声音,“……她压到伤口了,你没有看到。”
“先生,我……我看方小姐睡着了,想着没有压到,不然会痛。”
“小冉,翻身。”身子被轻轻抱起,向左落到一个怀抱里,“听话。”
我挑挑嘴角,扬起手臂环上他脖子。
手心温热润滑,是那个他带了十几年不曾离身的玉扣。
缓缓缩回手,我把脸埋在他胸前。
我要怎么办?余扬,你告诉我。
☆、095 痴人说梦
我在医院里几乎是与世隔绝,余扬和郝助理要是不来的话,整日与我相对的就是刘阿姨。
自从晴小姐来过,刘阿姨的话越来越少。以前还会对我说说医院外的情况,如今,除了问我吃什么喝什么,别的一概不往上谈。
我剩下的唯一乐趣,就是和江月聊天。
江月虽然是早产,身子却恢复的很好。那个早产半个月出生的小姑娘,身体各项指标也处正常数值范围中。
至于早产这件事……
江月大咧咧的说,她去商场买东西,莫名其妙的被反锁在卫生间了。又被偷了,叫了很久都没有人放她出去。
空间又小又暗,她大着肚子,时间一久就觉得胸闷气短。还好吴用及时找到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就是个意外!”
江月如此总结这次如此心惊的事情。
我惊讶江月的天真和对眼下情况的一无所知,商场这样的公众地方的卫生间怎么可能会反锁又怎么可能会喊不来人?
细思了会,了解吴用的用心。
一个孕妇,实在不合适多劳神。简单人,不应该复杂的活着。
我住院到第三天,何丽醒了。在余扬的允许下,刘阿姨用轮椅推着我去何丽的病房。
区别于我病房的花和水果香,她这里全是药水味。我到她病床边,去摸她的手。
何丽手上全是纱布。包的和粽子一样。
我担心时,她手指在我掌心动了动,气若游丝的吐出一句话,“我没事,你,这是瞎到底了?”
我一下子笑出来,“是。”
“没事,我会对你负责的。”何丽道,“嫁不出去……我娶你。”
“我等你来求婚。”
“妈的,撞你一下把你砸我手里了。”
我们没心没肺的笑,不提前情,只顾当下。直到医生来赶人,我才让刘阿姨带我回病房。
当天晚上,余扬抱着我说,“你今天心情很好。”
我在病床上翻身,怎么动都在他怀里。“余扬,我眼睛什么时候能好?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眼睛好了就出院。”余扬亲在我耳畔,“你乖乖的。”
近来余扬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你乖乖的;你听话;乖;安安静静的。
语气,就像是在安抚一个随时和要吵闹耍脾气的孩子。
动到身上出一层薄汗,我把手抵在他胸膛上往远推,“那你不要来和我挤病床了,回去睡。”
他能睡的舒服,我也能睡的舒服。
右腿伤口痒,我探下手轻轻的挠。
余扬抓住我手,“痛?”
“痒。”热,身上出的薄汗渗进去,刺痒难耐。
余扬翻身半压在我身上,亲下来,“谢邀。”
你他妈个流氓!
余扬动作很轻柔,小心着不碰到我右腿的伤。冲撞时,却又带着和以往不一样的狠劲。
我摸他的脸,吐出的声音支离破碎,“你,怎么了?”
余扬以吻封唇,吸尽我口中空气,抵着我额头轻轻出声,“别问,听话。”
听话,听话,听话……
我软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时,他又开始听录音。
我从杨副总他们那里录来的录音。
头两天是几个录音全听,现在已经锁定了我最后一次录的那个。
播放器中,杨副总一遍又一遍的说:怀孕的女人真脆弱,随便碰一碰就碎了。后面,是郑总的笑。
听得多了,那笑要多阴森就多阴森。
余扬把手摸到我小腹上,滚烫的掌心盖上那一小块,轻揉。
我心中一揪,难受的无以复加。扳开他手,翻身背对他。
余扬转而抬手摸我胫侧,温热的指肚在长了小红痣的地方轻轻摩挲。
我痒的缩脖子,抓过他手张嘴轻轻咬住。
“嘶~”余扬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和可乐一样?”
“可乐也是这种时候咬你?”
“……”余扬默。
我坏心眼的大笑,“连可乐都不放过,你这个禽兽!”
余扬反应过来,手上用力揉我脖子,声音里终于有了笑意,“你思想……真污!”
疯闹到很晚,拥在一起入眠时,他叹息中带出一句话,“……你是个意外。”
这话,让我瞬间清醒,睡意全无。
天亮,余扬起床离开时,我道,“别来了,很挤。”
心中很挤,越来越挤。
余扬划开我额角的头发,轻声道,“好。”他吻下来时,那只玉扣划在我脸侧。冰凉。
接下来的几天,余扬果真没有再来。
住院第七天的下午,郝助理来了。跟我打了招呼后,和给我折眼上纱布的医生咨询我的病情。
如刘阿姨和晴小姐说的那样,我的伤不重。几天的卧床休养下,头已经不疼了。只要不用力晃,不会再出现那种恶心的眩晕感。右腿上的伤不深,护理得当。已经没有痛感。视力也在恢复中,在下午没有强光的情况下,医生允许我不再带纱布,尝试着看东西。
纱布拿下去,我眨了眨眼。雾里看花,模糊一片。我瞪大了眼睛,也只是能看到郝助理和医生的轮廓。
医生叮嘱我不要太求急后,离开了。郝助理站在我身侧,笑着问,“方小姐,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
“少爷在忙,所以一时半会儿不能来看你。”
我嗯了声,把手放在眼前晃。
病房内安静好一会,郝助理道,“方小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放下手,笑了,“这句话,你是站在你家少爷那边问的,还是站在吴用那边问的?又或是,代表展老爷子?”
郝助理沉默会,道,“我是站在我个人立场。”
“那郝助理想知道的有点多。”
郝助理再次沉默,很久很久,叹了声,“少爷有很多不得已。”
“然后呢。”
“委屈方小姐了。”
“发生什么事了?”
郝助理截断话头不说了,“方小姐,你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对了,出院后方小姐,是回酒店?”
回酒店……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只要方小姐想。”
我攥着被角。笑了。
“对不起,方小姐……”郝助理欲言又止,最终,走了。
病房重新归于平静,我对刘阿姨道,“我要去看何小姐。”
“方,方小姐。”刘阿姨道,“先生他……这,我打电话问问先生。”
我说好,你去打。想了下,我道,“我想喝鸡汤,你顺便把食材买回来。要新鲜的,土鸡。”
往日对我寸步不离的刘阿姨干脆的说好,打开音乐后,道。“方小姐,你休息,我一会就回来。”
门轻轻关上,眼前再没有人影晃动。我静静听了会,摸索着下床。踩上拖鞋,开门出去,无人阻拦。
上次刘阿姨带我去何丽那里时,我特意问了在房间。何丽和我一样住在vip病房。就是她在我下面那个楼层。
我摸索到楼梯间,深一脚浅一脚下去,敲错了好几个病房的门,才在何丽一声,“你怎么自己过来了。”中,找对地方了。
何丽右腿和右臂都断了,肋骨也断了两根。术手恢复的不错,就是还不能大动。
我摸到她床边,手一按,何丽大骂起来,“那是我腿,断腿!方小冉你丫来报仇的吧?”
我摸到椅子,笑着坐下,“是。你就是没第三条腿,不然我就‘咔嚓’,给你剪断!”
“古人说的没错。最毒妇人心。”
“说的好像你不是妇人一样。”
把护工打发出去相互笑骂几句,我们沉默了。何丽房间朝西,光线有些亮,晃的我眼前全是白光。
安静了会,何丽直言道,“方小冉,你有话吧?”
我嗯了声,犹豫会。道,“何丽,你有多爱杨副总?”
“你不是看到了?可以去死。”何丽哼哼一声,须臾,语气里带了惆怅,“我伤这么重,他没有来看过我。”
“也许,来不了呢。”我道,“毕竟这里都是展少的人。”今天之前。
“方小冉,我这个人吧,事情想的明白,可就喜欢钻牛角尖。”何丽道,“如果不是你男人把这里封的密不通风,相信老杨已经找人把我杀了。”
我心一惊,接不下去话。
“老杨虽然女人多,可还是很宠我信我的。你想想,”何丽道,“七年,这七年我要知道他们多少东西?我那次和你见面时说慌了,我去不了国外,我想离开老杨,只有死这一条路……可我不想小雪和我一起死,她还太年轻。”
“所以,用死来让杨副总放下戒心。换你妹妹周全?”
“还在他们心里扎根刺,让他们永生之年,想起我都心怀愧疚。”
“你他妈傻到家了,如果他们会愧疚,会做出背叛你的事情来?”
“方小冉,你他妈的给我滚!”何丽勃然大怒,吼道,“你比我强了?不一样是情妇,不一样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去死?可展少会放弃展氏娶你?会把你接进展家当少奶奶?痴人说梦!别忘了,你不会生孩子,除去门第,展老爷子也不可能会要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当孙媳妇儿!”
一刀一刀又一刀,鲜血淋淋。
我坐在椅子上,如坠冰窟。
好久,在何丽握住我的手说对不起时,我道。“我知道他不会娶我,所以我也不会做这个梦。”
不管是真和余扬在一起还是假和余扬在一起,没有一个人说我们会有结果。
“不,他会。对不起,”何丽道,“方小冉,展少不是老杨,他对你有情有义,他一定会娶你的。”
“你都不做梦了,怎么还让我做梦?”我从兜里摸出,递给她,“可以帮我把最后一个拉进黑名单里的号码放出来。”
上次和江泽聊天时间有点久,余扬看到后把江泽的号码拉黑名单了。
何丽紧握下我手,道,“他会娶你的,相信我。”把接过去。她轻声道了句,“美宝国际股权又变,展明毅夫妻想把名下百分之五股权转让给展副董……小冉,展少可能要输。”
我抿抿唇,道,“帮我看号码。”
何丽轻叹声,过了会,道,“黑名单空的……”
我默了下,“那帮我看短信,念出来。”我和江泽发过短信。
何丽念了几个,短信日期就跳到几个月前了。余扬,似乎把我和江泽发过的短信也删掉了。
“你想干什么?”何丽问。
“……”我沉默下,道,“想离开。可我要找一个能让我放心的人,毕竟我现在看不到东西。”
“就这样走了?”
“不然像你一样。去死?”
“你他妈的给我滚!”何丽掐我一把,道,“我可以帮你。不就是找个人把你带出去,在你能看见东西前照顾你下吗?可你要想好了,世界上没后悔药。”
“……”我指甲扣进手心,下定决心,“想好了。”
何丽打了电话,和那边说几句话后,对我道,“你能走,他能放你走?如果他放你走,你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我扬眉,“老娘想去哪儿,那有他说话的份?”
不用这么麻烦,我不过是想给自己留最后一丝自尊而已。他决定我的去留,我决定我什么时候走,怎么走,往哪走,和谁走。
何丽说了句你牛,让我定时间。
我想了下,定下三天后。何丽挂了电话后,我道,“你说,等我老了,和别人说这个站在金字塔顶尖上的男人我睡过,别人会不会认为我在吹牛逼?”
“会。”
何丽斩钉截铁一个字后,我们疯笑起来。
笑着笑着,都沉默了。我收回,摸索着站起来,说我走了。何丽连忙道,“让护士送你回去。”
我摇头,“我可以,我以后一个人要走的路,还很多。”
☆、096 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摸索回病房没一会刘阿姨回来了,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我说给先生打过电话了。
她家先生说,我随意,可以随时去看何丽。
“方小姐,等我把烫煲上,我就带您过去。”
我缩在病床上,睁大眼睛,在被子里揉回来时被台阶磕了无数次的脚趾哦了声,道,“不用了,我已经不想去了。”
“那小姐什么时候想去和我说。”刘阿姨笑呵呵的道,“冬天太冷,雾霾又大,不然小姐还能去外面转转……”
是啊,北京的雾霾太严重了,不适合久居。
等我好了后,我找个南方的三线小城吧。重新找份工作,找份很清闲的,没事可以练练字,做做画,周围转一转就是旅游散心了。
当天晚上有点失眠。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最后,让刘阿姨把我的包拿来,从里面摸出药,吃了几粒。
只是效果没有以前好,依旧是清醒到天亮。
第二天,我再次去看何丽。打发走刘阿姨后,我和何丽敲定,她朋友会到何丽的病房来接我。
届时,我收拾好东西等在这里就好了。
“小冉,你精神看上去不怎么好。”
我捧捧有些发烫的脸颊,反问,“有吗?我感觉挺好的。”
“……为什么不争一争?我不如你,还想着争一争。你不争一争,怎么知道就一定不行?”
“争过。什么也不要了的去争,结果是一无所有。教训太过刻骨铭心,所以我这次不争了。”
当年我和江泽相爱,门第相同,我尚且没赢。何况是,我不确定心中到底有没有我,站的那么高的余扬?
何丽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我握握她的手,起身离开,“我明天再来看你。”
回到病房,我让刘阿姨帮我拨通了郝助理的电话。接通后,郝助理恭敬有礼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方小姐。”
“你家少爷,这几天会过来吗?”
“……”郝助理顿了下,道,“少爷这几天很忙。方小姐,如果你有什么话,我可以,帮忙转达。”
挂掉电话,我让刘阿姨拨出余扬的号码。接通后,郝助理的声音再次传出,“方小姐,少爷,很忙。”
“嗯,”我眼有些发烫,强忍着让声音不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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