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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婚主义-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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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晚点了。”
  “你和我闹?”何丽道,“我查过了,你飞机是正常起飞。”
  “……”我沉?下,道,“飞机上有人受伤,中间停靠了一下。”
  本来想和何丽说受伤的人是余扬,以及在飞机上发生的所有事,可想想,咽下去了。
  余扬下飞机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不会绑我回去,在我自己主动回去之前。他不会干涉我任何事。
  也就是说,只要我不犯贱主动回去找他,他不会再来找我。在某种角度来讲,他放手了,我自由了。
  至于那个一年的时间期限……
  我忍不住冷笑。
  余扬低估了我对他的恨,我是不会主动回去找他的,永远不会。
  “哦。”何丽终于收了火气,“那江泽接到你了吗?”
  江泽……
  何丽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江泽说好来接我。而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你忘记和他说了?”何丽神断道,“忘了就忘了吧,打个车去酒店。然后和他打电话解释一下……”
  我嗯了声,“何丽,咱们把酒吧关了吧。”本来开酒吧的目的是让何丽找个好姻缘,现在目的达成了,酒吧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有事,过会再聊……”嘟,挂了。
  我瞄了眼,无语,她挂电话挂的真是越来越利落。
  屏幕才暗下去,又就亮了起来。一个绿色的小标识不停跳跃,江泽的名字显示其上。
  我刚要接起来,出口外传来江泽声音,“小冉,这里。”
  江泽对我摆手,穿了件灰色的长款大衣,很精神。
  我把收进兜里,拉拉背包带小跑两步出去。
  江泽笑着迎到我面前,展开一件米色羽绒服往我肩上披,“外面冷,披上。”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不着痕迹的躲开,伸手接过羽绒服自己披上。
  江泽笑了,双手插到兜里,带着我向外走,“走吧,酒店订了你原来住的那家。你先休息两天,然后我介绍你见那个很赏识你的艺术收藏家。”
  我点点头,“好,不过酒店能不能换一家。”
  想到那家酒店曾经配合余扬给我送带料的蛋糕,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可以。然后你行程是怎么安排的?”江泽拉开车门,让我上车。
  我坐到副驾驶。道,“见过那个客户,我去把户口本补上吧。”
  在展家老宅时,余扬把我的身份证还给我了。有了身份证,我就能补户口本,补了户口本,就能办离婚手续。
  江泽启动车子,把车开上机场高速后扭头和我道,“好,你先休息,事情一件一件办,不急。”
  当晚,我失眠,吃了加倍计量的抗抑郁药,才勉强入睡。
  睡中也不安稳,噩梦一个接一个。
  不止一次,我手中的餐刀像刺进豆腐一样毫无阻力的穿透余扬的胸膛。血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我吓的松手,余扬却紧紧握住我手和刀,对着他胸口再次刺进去……
  吓醒的。
  心悸不已,一身冷汗。
  这个梦跟了我六七天,几乎到了可以乱真的地步。如果不是偶尔能在电视或是电脑新闻弹窗上看到余扬谈笑风生的样子,我真会信那天在飞机上我用那把并不锋利的餐刀杀了他。
  我状况极度不佳。
  我在艺廊附近租了房子,请人安了一名一暗两个监控360度无死角监控我的房间。门锁是指纹密码锁,只有我一个人能进出。
  出门时会边边角角做下痕迹,回来后检查稍有不对就会情绪失控,乱砸东西。
  等到我从这个操心的境况中走出,和那个欣赏我摄影作品的客户约下见面时间已经是一个月后。
  在我的要求下,江泽利用他爸爸那方面的关系把那个客户的老底查了个清清楚楚。
  确定这个人真的和余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后,我放心了。
  客户姓万名有财,一听就是个有钱的主。气质却很儒雅,在收藏方面很有心得。
  我们约的地方在万先生的家,江泽做为我的经济人外加老板陪我去的。
  万先生的书房不亚于一个小博物馆,里面的物件从古代到代现,从西方到东方,几乎都有涉猎。
  搞摄影收藏,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清末遗留的红木矮桌上,发际线有些后扬的万先生一手把玩核桃,一边用明代万贞年间的紫砂壶给我们倒茶,“……我本不深研这东西,却一眼看上方老师的摄影作品,这也是缘分。虽然有些唐突。可我还是联系江先生,希望能幸得一两幅方老师作品。没想到,竟然还能见到方老师,真是万分荣幸。”
  这赞誉太高,我有点受不起。
  搞艺术的人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把对方捧到天上,让人心浮在半空中飘呼呼的落不下来。
  直到走出万先生的家,我还在赞誉中飘着落不下来。
  自信心爆棚,我感觉我不用出国学习了,以我现在的水平马上就能办展览成大师,一幅照片放大后往墙上一挂叫价个百八十万不成问题!
  车子启动后,江泽笑着在我耳侧打了个响指,“方小朋友,回魂啦!”
  我一顿,回过神来。抬手捧捧微烫的脸,对江泽不好意思的笑了。
  “别听他忽悠。”江泽道,“按他说,你已经一条腿迈进棺材了。”
  “嗯?”我不解的看江泽。
  “不知道艺术家都是死后成名吗?”江泽右手举在身侧。笑道,“他那么夸你,你还不是一条腿进棺材了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笑出声来,扬手打他,正好打在他右臂上。
  “别闹,我是说真的。”江泽道。“这个万先生,讲好听点是位收藏家。说不好听点,就是个文物贩子。他最善长的事就是把一件名不见经传的物件给炒到天价,然后再出手,以牟取暴利。”
  “也就是说,我的照片有可能被炒成天价?那你为什么不卖给他?”
  在万先生家里时我虽然被夸的飘忽,可他们聊天我却听的清楚。
  江泽是带我来见万先生了,却没有把我照片卖给他的意思。
  江泽扭头瞄我,笑道,“被他夸几句,你还真当自己是艺术家了?”
  我脸一红,别过头看窗外。前晚刚下过雪,路边的灌木丛里是皑皑白雪。
  “听过赌石吗?”江泽道。
  我点头。
  去江南逛过几天,亲眼见过赌石。买家凭眼力买原石,挑好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定离手。
  石头一割,里面是玉还是翠,一眼可辨。
  原石价钱高低不等。低至几百高至上百万。
  一块石割完,运气好的价钱可以翻数十倍甚至百倍千倍,运气不好的,倾家荡产分分钟的事。
  “炒艺术品和炒原石的道理差不多,毕竟艺术的风胡乱的刮,谁也不知道哪股风刮出哪几个艺术家。摸准了。赚就是狠的,摸不准……对于这些炒货的人来说也不过是浪费几句口舌和一声看走眼了的叹息而已。可对于被他过度吹捧那个人来说呢?”
  我嘴唇发凉,有些心惊。
  这种高捧狠摔,对搞艺术的人来说是致命的。疯都是轻的,只怕得去死。
  “那你还带我来见他?”嫌我病的不够重?
  “一。”江泽竖起一根手指,“万先生虽然是个炒货的,可他的眼光很精准。也就是说,他看走眼的时候很少。我不把你的照片卖给他,是不想他拔苗助长。你现在博名还有些早,还需要磨练。”
  “二。”他又竖起一根手指,“我是开艺廊的,生意上少不了他这样的人眷顾。今天虽然买卖没做成,可场面上的朋友已经交下了……你是回去休息还是去艺廊?”
  我想了下,道,“去公安局吧。”我去把户口本补办了,几分钟的事。
  江泽却把车拐向艺廊,停稳后道,“好。你先到艺廊帮我会忙。我去见个朋友,就是上次和你说的,以前帮你拿过药的那个。等我回来,我和你一起过去。”
  我嗯了声,开门下车,顶着小风夹雪进了艺廊。
  我喜欢艺廊里的忙碌感。状况好转后,就在江泽的同意下过来帮忙。
  王婷远远看到我,拿着两张出货单急匆匆跑过来,“嫂子,这是刚卖出的画。要装裱,新来的小陈手艺不行,?烦你了。”
  我挽起袖子接过来,边往装裱区走边道,“说多少遍了别叫嫂子。”
  “好的嫂子。”王婷风一样跑走,到了展览区,恢复端庄的样子开始给顾客介绍一件玉雕摆件。
  时间不禁过,不过是眨眼间的时间天就?了。江泽回来时一耸肩,对我抱歉的说现在公安局下班了只能改天。
  只是改天也没时间。
  过年期间,正是画廊忙的时候。
  这期间,江泽带我又去见一次万先生。只不过这次不是谈我的作品,而是谈艺廊和万先生的合作。
  我虽然在美宝国际工作过两年还当过卧底做过间谍,可往实了讲,我是真不明白生意场上的弯弯绕。
  不过,万先生不再是外人了,他入股艺廊,成了艺廊的合伙人。
  因为万先生的加入,画廊里的展品马上上去了几个档次,闻名而来的收藏家也逐渐增多。虽然还不见有人下手,可人气和噱头是赚足了。
  过完小年。艺廊的生意淡了下来,一些离得远的员工开始请假回家。
  我没家没处去,打算回海市陪何丽,等过完年公安局上班了再回来。
  办完离婚手续,离我出国的日子也没几天了。
  腊月二十五的下午,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我双腿蜷缩在椅子上玩电脑。
  正浏览着网页,右下角推送出一条消息。
  展氏再开股董会议,已经卸任五年的展氏当家人重回美宝国际,并任命吴用为美宝国际执行总裁。
  ……
  我点开新闻,吴用伴在展老爷子身边,笑的很是畅快。他们不远处,余扬成了背景。
  关掉网页,我继续看小品。
  视频里,?的和一块炭似的宋小宝“啪”的一巴掌抽在穿红花袄的女人身上,“海燕啊,你可长点心吧!为人做嫁衣裳的事你咋能做呢?你是不是s,是不是s?!”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拿过放在办公桌上的爆米花吃。
  才塞嘴里一粒,在余光描到坐在斜对角的人时停下了。
  放下爆米花,我收了笑,冷了脸。
  “你怎么在这?”

  ☆、129 你别哭了,很烦!

  方小乔。
  对在我斜对面的人是方小乔。
  她身上穿着件粉红色的羽绒服,里面是宽松的墨绿色牛仔裤。肚子微微隆起,手轻抚在上面。
  我抿紧唇,轻轻滑动椅子,退后半米距离。
  把背后的抱枕紧紧抱在胸前,我道,“你想骂可以开始了,骂完后请离开。”
  荡妇,婊子,不要脸,卖身,烂货,滚去死……
  我把抱枕一角攥的变形,憋住一口气做好全听一遍的心理准备。“这是最后一次,我不想和一个孕妇一般见识。”
  “小冉……”方小乔站起身走近一步。
  我豁的一下站起,推开椅子退后两步,“你别再走过来,”我看着她肚子,又瞄瞄监控头所在的位置,举手制止她,“方小乔,你别过分。想骂我可以,不过请和我保持两米距离……”
  方小乔站在原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几动,眼圈红了,“我是你姐姐。”
  “不敢当。我不配。”抓起桌子上,我道,“韩磊呢,他怎么让一个孕妇四处跑?”
  换了几次,早没了韩磊的电话。我找到江泽的,拨出去。
  “我们能不能,坐下好好谈谈?”方小乔对我伸出手,“你别离我那么远。”
  见她又要往前走,我连忙道,“你不要动,你就在那里。不用离得多近,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到,同样,骂我我也能听得到。”
  里彩铃响了很久没人接,最后断掉。
  从来没有过的状况。
  “我……”方小乔抬手抹掉眼角的泪,嘴角撑起一个笑,“小冉,我病好了。你看,我又怀孕了,医生说我现在状况很好。”
  “恭喜。”我舔舔唇,道,“我知道你很幸福,如果你是来炫耀的那么你目的达到了。如你所愿,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好下场,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我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在这个女人面前要怎样可以全身而退。她怀着孕我不能打她,骂她我又辞穷。
  如果骂我一顿她可以离开我认了,可她有病一样东扯西扯就是不骂……
  这太不正常了。
  方小乔嘴唇瘪了瘪,眼泪滚落下来,“我没有炫耀,我是想说,我过的很好。”
  “是,我知道了。”我一遍遍打江泽的电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是好人你有好报,我十恶不赦,不要脸。是荡妇,婊子,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你能走了吗?”
  她不骂我帮她骂,她可以走了吗?
  方小乔脸慢慢变的无一丝血色,她合上眼,扭曲着脸蹲到地上,咬着唇呜咽出声。
  “小冉……”
  我后退紧紧贴在墙上,绕开她往外走,“你不走是不是?那我走。”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
  方小乔连连摇头,泣不成声,抚在小腹上的手紧攥成拳。
  我愣眼,握着停下。“你肚子痛?我没碰你,这里有监控……”
  方小乔摇头,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苦笑,眼一合眼泪雨一下落下。
  我思想放空,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方小乔的哭声一下又一下的击在心脏薄膜上,木然的发痛。
  似乎,有处被我封死的角落在震荡,落灰。
  我难受的厉害,抓着头发,皱紧眉头,对她低吼,“你别哭了,很烦!”
  回手把办公桌上的东西砸到地上,我道,“你想骂就骂,想吵就吵,能不能别哭?你哭什么哭,我又没骂你没打你!”
  暴躁的把花瓶扫在地上,我跳脚大吼,“你有完没完了?你不让我见你我不见你,你让我滚远远的我滚远远的。我丢你们家脸了我知道,你当我死了不成吗?我没招惹你你干吗还跑到我面前哭?”
  扬手狠狠捶了几下墙,我双手捂着额头爆走,“没错,我是欠你的,我让宝宝出车祸了。可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弥补了。方小乔,不然我再给你一笔钱?你要多少你说,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多少我都答应,然后就按你说的老死不相往来,这辈子不要再见面了行吗?对了,我欠你一条命……”
  我妈因为我死的,我还欠方小乔一条命。
  从桌子上拿过美工刀,我推出刀刃向手腕上割下去,“我陪命,我求求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方小乔起身扑过来,抬手握在我手腕上。
  我刀落下,从她手背划到我手臂。她出血,我也出血,血混合在一起一滴滴滑落,掉在她羽绒服上,我牛仔裤上。
  “小乔!”
  韩磊和江泽从门外跑进来,韩磊把方小乔护在怀里,对我冷声道,“小冉,她是你亲姐姐,还是孕妇。小乔,松手,我送你去医院。”
  方小乔紧紧攥着我手。靠在韩磊怀里,摇头。
  “听话,松手。”
  我视线落在她不住流血的手上,嘴唇发麻,心中怒气又起,“谁让你抓我手的!你不是要我命吗,我给你你还想怎么样!”
  “别看。”
  江泽把我圈在怀里,一手蒙住我眼,另一手捏开我握紧的拳头,把刀拿走。
  “方小冉,我再和你说一次。”韩磊声音沉了又沉,“她是你姐姐,亲姐姐。她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命,她只是来看看你。”
  “松手。”江泽冷漠出声,“方小乔你松开手,你抓痛她了。韩磊,请你们马上离开。”
  指缝里,方小乔摇头,死攥着我手腕不放。
  “让她走。”我心中一抽一抽的难受到不行,往回抽手,伤口的撕痛让我脑中更燥。“江泽,你让她走,我不想见到她。”
  “别动。”江泽抱紧我,大声道,“别动!方小乔你松手,她在流血……小冉,张嘴。”
  我顿住。江泽右手捂到嘴上。两粒药被他塞到我唇间,我刚含住,水到嘴前。
  我猛喝两口,把药咽下。
  “好了,没事了。”江泽在我耳边轻声安慰,“今天是意外,以后他们不会再出现在艺廊。小冉,后天下午教你摄影的里德先生正好到北城来,你不想提前见见。”
  我深呼吸,慢慢平复情绪。
  “松手。”江泽再次道,“韩磊,你最好让她马上松手。”
  握在我手腕上的力度慢慢变我,我左手垂到身侧时,江泽松开我眼睛,拦腰抱起我往他办公室里面走。
  他把我放到沙发上,竖起一根手指,不,三根,看着我道,“三分钟,什么也不要想。我马上回来。”
  抬手理理我头发,他放下药瓶,转身出去,把门关死。
  我瘫在沙发上,盯着墙角的滴水观音一动不动。后脑发热,还痛,随着心中翻腾着的燥意慢慢退下。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小乔是她姐姐。”韩磊的声音。
  “方小乔当小冉是妹妹?嗯?”江泽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严厉,“这样的见面我不允许,你们走吧。”
  “我知道小乔做的是过分了些,可那时她在病中,现在她好了,她……”
  “病中?小冉也在病中,可她除了自己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你看到她手腕上哪些道疤了吗?哪一道是方小乔能抹平的,你告诉我?”
  “你又能抹平哪道?”韩磊怒了,“你告诉我!”
  我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重重砸在门上。
  “都滚!”
  门外一片死寂,片刻,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拿起江泽放在茶几上的药瓶,拧开,一片片往嘴里塞药,狠狠嚼碎,咽下去。
  苦涩充斥口腔,药末辣的嗓子发痛。
  江泽进来一看,脸色马上变了。他夺走我手中药瓶,狠拍我后背,“吐出来。”
  我呛咳两声,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药全吐在了地上。拨开他手。我怒道,“你别管我,我难受!”
  很难受很难受,吃了药睡一觉会好很多。
  “吃了多少?”江泽拿着药瓶向里看,眼眸一紧,拉着我起身,“走。我送你去医院。”
  “用不着。”用力推开江泽,我大吼道,“江泽,我的事不用你管,不是你方小乔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你敢说她来找我不是你默许的?我是病了,疯了,可我并不傻!”
  我打他那么多遍电话他都不接,结果在我控制不住自己动刀时,他和韩磊一起冲进来。
  江泽一愣,举起双手坦诚道,“小冉,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医生说,你的病想好不能光靠药物控制,要……”
  “要家人配合是吧?要亲人关心是吧?要有很多温暖是吧?”对江泽冷笑一声,我道,“你想丧偶尽可以再让方小乔来,我十分欢迎。”
  这话我在美国听了不下数百遍,可我有的只有药物!
  江泽长叹一声,道,“好,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消消气,让我送你去医院好吗?”
  我抬手用掌心敲敲昏沉的额头,拎包往外走,“不用!”
  江泽没阻止,而是拎着衣服跟在我身后,念念有词。
  “10,9。8,7……”
  “……有病!”我推门,冲出艺廊。
  他叹气,“重来。11,12,13……97,98,99……”
  走到街边,我眼前一花,摊了下去——
  再醒来,在医院。
  睡醒一觉,我情绪平静很多,思及晕过去前发生的事,和做梦一样。
  可在想到方小乔哭着的面容时,心中还是会烦燥。
  闹心的一翻身,一束百合花出现在眼前。
  我闻着那香气一愣,顺着百合向上看。
  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十岁左右,梳着公主头,穿着一身牛仔裙。
  见我看她,她甜甜的笑了,嘴边带着两个小巧的酒窝,“您醒啦?”
  这甜甜糯糯的一笑,驱散了我满心阴霾,整颗心都跟着灿烂了。

  ☆、130 玩可以,可别玩过火

  小女孩,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要叫小姑娘了。
  她很可爱也很贴心。
  踮着脚把百合花插到花瓶里后,又从果盘里抱出一只苹果削。白净净的小脸被苹果映的红扑扑的,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垂下,在脸颊上打下一道淡淡的剪影。
  我伸手把苹果和刀接过来,笑着对她道,“来,我来削。”
  小姑娘点点头,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神情有些拘谨。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乌黑明亮,和闪亮的星一样。削好苹果,我切在盘子里切成小块递给她。“你吃苹果。”
  小姑娘拿起牙签扎起一块,送到我嘴边,甜甜糯糯的道,“姨姨,吃。”
  我张嘴含下那块苹果,眼前有些迷糊,“很甜,很甜很甜。”
  小姑娘笑了,眼睛弯成了月亮。她吃下一块苹果,脱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本故事书,晃着腿道,“我给您讲故事吧,这是妈妈新给我买的故事书。妈妈说这个故事很棒很棒……”
  我点头。说好。
  小姑娘翻开故事书,清清嗓子,用稚嫩的声音道,“美丽的艾伦戴尔王国坐落在北方的群山之中,宁静而神秘。变幻莫测的北极光笼罩着王国里不为人知的秘密……
  国王和王后的两个小女儿曾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姐姐爱莎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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