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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婚主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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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又不明白了……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他在知道何丽和你没关时,会那么生气?”
  不过是睡错人,余扬那么多女人,睡错这个再睡别的不就行了。
  “这就要问何丽了。”余扬道,“我觉得以厉三哥的为人,他应该早就发现他找错人了。可没想到,直到我抱着你买古玩的照片被别人放出去,他才发现。”
  我缓缓闭上眼,身上的力气被抽光了。
  何丽故意的,她不是如彼得。余所说那样知道真相却不说,而是故意误导了厉三哥。
  厉三哥是什么人。在海市?白通吃,跺跺脚海平面都要颤三颤。他自己认错人也就罢了,可被一个女人蒙在鼓中玩弄……
  喉咙有些紧,难受的我连呼吸的力量都没有了。
  “带药了吗?”
  我用力咬唇,不说话。
  我何德何能,要让何丽为我这么做。
  “小冉……松开。”
  血腥味渐渐充满口腔,掩盖了一切知觉。
  如果厉三哥派人来送酒那天我没走,事情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
  “方小冉!听话,药呢。”余扬靠近我,捏开我两腮,“在不在赵龙那里?”
  “厉三哥找的人是我,何丽是代我受过。”我闭眼,抓站头发眼泪落下来。
  反正我是个疯子,不就是陪厉三哥睡几天吗?他没睡错人。就不会生气,就是生气也不会牵连到何丽。
  歪在沙发上,我握紧双手低吼出声!仿佛只有这样的吼,才能把心中的绞痛吼没。
  “别想了。”余扬扶起我,“小冉,我不应该告诉你。”
  我挣开余扬,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往嘴里倒。余扬拦下,在我吵闹时从后面抱住我,“喝这个。”
  他把一杯果汁递到我唇边,“喝这个,喝完就不难受了。”
  环着我肩膀,他把那杯果汁半哄半灌到我喉咙里。我难受,双手抓在他胸前,边呛咳边痛哭。
  哭到最后,脑子里嗡嗡做痛,一片空白。还抽噎,肿成一条缝的眼中却再流不出一滴泪来。
  余扬推开我,“你回去吧,吃药,睡一觉,明天我们继续谈。”
  “要继续给韩晴过生日了吗?”我哽咽道,“你们在笑时,我们在哭。可笑的是,我从头到尾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谁也不敢惹,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委屈都自己咽下去。可最后,我们还是夹在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中间,成为你们相互羞辱对方的一件工具。”
  “……”
  “我要见何丽。我知道我直接去找厉三哥见不到她。”我扭头看向余扬,“所以,你带我去。”
  “……”
  “不行?”我直视余扬深邃的眼眸,“在心中权衡带我去见何丽你是不是对厉三哥低了头丢了面子?展寒阳,一条人命抵不过你的面子?对哦,是抵不过,你多高高在上……那你是不是有一点爱我呢?”
  靠近余扬,我贴近他脸,呼吸和他的缠绕在一起,“是不是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外,还有那么一点点爱。不然,你怎么会紧张我是不是被绑架了,会让一支车队跟着我疯,会不顾被水母蛰伤的危险下海救我。”
  “我觉得你是爱我的,可我所看所闻又狠狠抽我耳光。”跨坐在余扬身上,我俯视他,“所以你后来对我好,是因为我疯了对我有所愧疚?那这愧疚有多深,会不会深到去带我去见何丽?不对。”
  我仰头,看天花板闪烁的彩灯。想了会,低下头再看余扬,“能不能?烦你爱我,这样我就能和你撒娇交换条件了。”
  余扬喉结上下滚动,掐着我腰往一边移,“方小冉,你下去。”
  我环住他脖子,抱紧不动,疯笑出声。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天上乱飘,“不!展寒阳,我什么也没有,只有我自己,你带我去见何丽好不好?”
  四肢越来越软,怕双臂滑下余扬的肩膀,我抱紧再抱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余扬咬牙。
  “你要做柳下惠?”我含住余扬耳朵,向里哈气,“十个数好了,十个数内你不碰我,我马上滚,以后不会再烦你。反之,带我去见何丽。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我坐起来。看着余扬撒娇。在他幽深的眼眸盯住我,动动嘴唇时,我急切的低头吻上去,“一。”别说不,不要说不。
  学他以前做的,我舔他的嘴唇,伸出舌头翘进他牙关。只做这些,我就累的气喘吁吁。缓会气,我舔吮他的舌头,“二……唔。”
  手也没停着,解开他腰带,摸索着把他衬衫从他腰间抽出来。他皮肤温热,我冰凉的指尖顺着他小腹摸上去,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紧蹦了下。
  我笑出声。含着他下唇,解他衬衫上的小扣子。脑中有些晕,明明是我在挑逗他,自己内心深处却升起无限渴望。
  “三。”舔在他喉结上,我更加卖力。可直到数到七,也不再余扬再有反应。
  重新吻回到他唇上,我气恼的捶他肩膀。为什么还不回应,还要我努力多久。
  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我轻泣出声,“给我。”
  数数不重要了,何丽不重要了,只有身体的感观重要的。
  “我要,给我。九。”
  “八到哪去了?”余扬回应,握住我腰的手顺着后背上移。
  “什么?”他手四处点火。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成了敏感点,在他的触摸下颤栗。
  “换个地方……”
  我攀在余扬身上,手四处乱抓。
  “等等,还不行,听话。”
  得不到解脱,我气恼推开他,“我去找别人。”
  “撕拉~” 
  我裙子碎成两片落在地上,我正看着它的阵亡,眼前一晕被放倒在沙发上。
  余扬离我似乎很远很远,可被撑痛到不敢呼吸的身下却告诉我他其实离我很近很近。
  “可以了吗?”声音自远方来。
  我的回答是贴近他,抱紧他。脑中放起了烟花,此起彼伏。余扬让我小声些,可我只想喊。
  许久,余扬压紧我低声嘶吼。问,“够了吗?”
  我汗水淋漓,摇头贴上去。
  不够,一次不够,二次不够,远远不够,再多也不够……

  ☆、143 比我们结婚哪天,稍稍差一点的漂亮。

  不知是不是独身太久,欲望如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会所的沙发上,离开的车上,浴室里,床上……
  我眼模糊的看不清周围一切,只知道抱紧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去追逐那一次次超越巅峰的极致快乐。
  最后一朵烟花在脑中绚丽炸开,我瞪大眼睛短暂失去意识。
  荡在万米之外的理智缓缓归位,我喉咙里咕噜一声,长长吐出一口气,松开紧紧攀在余扬身上的手。
  失神回想过去几个小时发生的一切时,余扬捏开我下巴,在顶动时吻下来,喂我一大口水。我颤栗,轻泣出声,“不要了……”
  余扬埋在我劲侧轻笑,“差点被你榨干……再坚持下。”
  我咬着他肩窝又死了一次,最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身体倦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余扬餍足一叹,拥紧我睡过去。
  我很累,累到全身脱力动不了。可却睡不着。一点困意也没有。浑身是汗的窝在余扬怀里,看薄纱后的窗外,天色由暗转亮,再到刺眼。
  身侧人胸膛微微起伏,熟睡时松开我身体的臂膀重新攀上来。他吻在我耳后,脖子,声音低哑性感。“宝贝,要起床了。”
  爱尔兰时,他这样叫我起床时,我每次都是笑着回吻过去。
  而现在,在看过视频后……
  余扬吻深,翻身压一我身上,眼还合着。轻笑,“怎么不说话?”
  我舔舔唇,出声,“展寒阳,我不是韩晴。”如果不是我出现,他是抱着韩晴醒过来。
  余扬分开我腿的动作一顿,睁开眼看向我。“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看清楚,我不是韩晴我是方小冉。”我直视他,眼见他眼底柔情退下结上一层薄冰。
  “你把你当成什么又把我当成什么?”
  “震动棒,还是公用的。”一想到这点,胃里有些翻涌。
  余扬冷笑一声,一拳砸在我耳侧,“每当我以为峰回路转了,你都他妈给我当头一棒!”
  “挡住你的路不好意思了,你就和韩晴说你喝多了我勾引你,你把我当成她好了。反正我一直是她替身,她应该能理解……”
  “我知道我昨天晚上操了一夜的女人是谁。”他毫无预示的挺进来,咬牙道,“也看得清现在身下的女人是谁。”
  我闷哼出声,想张嘴讥讽他,却在他再次挺动时恶心的大吐。
  无力推开余扬,我偏头一口又一口的吐在枕头上。昨天一天只喝了一次粥,吐出的全是酸水。
  一会,空气就全是胃酸的味道。
  余扬骂了句他妈的,掀开被子抱我到浴室。我伏在马桶上,吐的昏天暗地。
  停下后,眼睛看什么都是重影的。
  余扬拉起我去洗澡,我跪在花洒下,撑着墙捂着胸口再次狂吐。吐不出东西,就一下一下干呕,呕到胃痛,呕到浑身上下全是汗,被温水一激,似有冰刺在身体里乱蹿。
  “胃痛?心口痛?还哪里痛?”
  余扬伸手抱我,我止住,“别动,别碰我。”不动就不会恶心,不恶心就不吐,不吐胃就不会痛。
  所以,别碰我,就让我在这待着。
  余扬手一顿。缓缓紧握成拳,他站起身来狠踹了下墙,一声怒吼后,转身出去。
  “郝助理,叫医生来,马上!”
  医生和蓝娜一起来的,他们来时我已经换上睡衣,躺在干净松软的床上。
  医生抽了我一管血,蓝娜则一脸担忧的问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
  要死了一样难受,不能动,一动就想吐。脑子里难受的厉害,意识却异常的清醒。
  耳聪目明,即使门关着,也能隐隐听到外面医生和余扬的谈话声。
  “……反应怎么会这么大?”余扬问。
  “个人体质不同。”
  “亲爱的……”蓝娜在我眼前摆手,笑的轻柔,“你还爱着他是吗。如果不爱,你不会让他碰你的。”
  “我喝多了。”
  余扬给我喝那杯果汁虽然没品出酒味,可似乎也是某种鸡尾酒的一种。不然我后面不会失态,也不会醉到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还有胃痛,医生叮嘱过我不能喝酒。我喝了,所以胃抗议,折腾我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蓝娜一叹,“亲爱的,不要让心漂泊,在它需要个港湾时。”
  门被推开,余扬和医生一起进来。显然,两人已经谈完我的病情了。
  “郑医生,我的胃炎是不是加重了?”我对医生问。
  郑医生年过半百,带着一幅金边眼镜,很显名医风范。
  他听我问,微微一愣。
  “转胃癌了?”他们的话我没听全,可语气很沉重,仿佛我没救了一样。
  郑医生哈哈笑出声来,“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的胃很好,只要你正常进食不虐待它。它不会有任何问题。”
  余扬站在我床侧,俯身下来看我。不说话,脸色阴沉的厉害。
  我不看他,对郑医生道,“那我是怎么了?”
  郑医生深吸一口气,叹道,“没事,空腹运动太久,下次记得提前一小时吃东西。”
  我盯着他一动不动,他错开目光又道,“外加一点小感冒,食补,这几天不要吃任何药了。”
  他摘下眼镜捏捏?梁,抬头对余扬道,“多注意些,有状况随时给我电话。”
  说完,转身走了。
  余扬看我一眼,也沉着脸转身走了。
  蓝娜握住我手,“亲爱的,身为朋友,我想说,你不应该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展先生很担心你,很担心很担心。”
  “……”
  静躺一个小时后,我承认我不应该这样和余扬说话。
  我连勾引他这种事都做出来了,干吗要逞那一两句的口舌之快?
  现在我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和他做爱做到吐,却把人得罪了达不到见何丽的目的。
  一想到何丽,我又揪心的难受。超过二十四小时没休息过的脑子如人拿着重锤在敲一样。一下下刺痛。
  按铃和蓝娜要药,蓝娜却不给,说医生叮嘱不许我吃药。
  我气的砸东西,一动,又吐……
  我失眠三天,难受的折腾了三天,这三天余扬也没再出现过。
  他很忙。
  他抱着衣裳不整的我从韩晴的生日会上出来,再次被媒体抓拍,甚至有人拍到我们车中孟浪的照片。照片上我的脸很模糊,他的脸却很清晰。
  这次美宝国际的公关似乎不顶用了,没等将这事按下,余扬别的风流韵事也爆了出来。
  结果就是浪子收心的戏码就此被打破。
  舆论风口上,韩晴站出来力挺余扬说出真相,“他那天喝醉了,被别有居心的人勾引。至于别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然后,余扬花近两个亿人民币买了一艘游艇送给韩晴。
  眼下,重新手牵手出现在媒体面前的两个人,恩爱更佳。
  短短三天时间,上演了一部长达八十集,男主被勾引。女主坚信不移,然后圆满结局的偶像剧。
  在这种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的冲击下,勾引男主的恶毒女配我,被网民骂了个狗血淋头。
  再后……
  没再后了。
  余扬韩晴天天那么多恩爱要秀,哪个媒体不长眼揪着旧新闻不放。
  蓝娜说我,你不应该看这些东西的。
  我呵呵一笑。
  满网上都是这些。我不看看什么。还是我不看,这些事就都不会发生了?
  第四天晚上,在精神抖擞了近百个小时后,我终于有了浓浓困意。和赵龙聊过天,躺上床上没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迷糊中,被子里一凉,躺进来一个人。我伸手推他。推不动……
  猛的一用力,忽悠一下转醒,手被捉住了。
  我睁开眼,视线落在相握的手上。
  天已亮,风从窗口吹进,扬起米色沙缦。
  余扬刚洗完澡,头发上还带着湿气。他白色衬衫领子立起。右手握住我双手,左手拿着一条领带。
  “从今天起收拾自己。”余扬看着我道,“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恢复,你也不想何丽见到的是这样的你是不是。”
  我扬眸,和余扬对视,“我可以见何丽?”
  “还记得怎样打领带吗?”余扬不答,伸手把灰白格领带递到我面前。
  我松开他手,跪坐在床上。
  余扬微微俯身,薄荷味的呼吸落在我面前。
  我把领带绕过他脖子,打了个最简单的平结。放下衣领,在他胸前理正,轻拍。
  好了。
  余扬轻轻抱我一下,“晚上我会回来吃饭,你还会煲汤吗?”
  煲汤……
  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我似乎有长达一年的时间没再下过厨,煲汤更是离开爱尔兰后就没有过的事。
  可我还是让赵龙带我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按余扬的口味挑选煲汤的食材。
  回到别墅,我按照记忆中的程序处理肉骨鲜鱼。把鱼线挑出,再微微腌制,入油锅煎至两面金黄。最后换到煲盅,放入熬制了两个小时的高汤。
  汤汁熬制的乳白时,加入豆腐,少许青菜,再煮一会,放盐……
  出锅入碗,把被滚汤浇过一遍的香菜挑出。
  余扬不挑食,他什么都吃。可有喜欢吃和不喜欢吃,滚过的香菜会有些苦。他不喜欢这个口感。
  挑到一半,我把筷子硬生生掰断,扔到垃圾桶里。
  叉着腰咬着唇在厨房里走了两圈后,我又拿出一双筷子,继续挑。一边挑,眼泪一边往下掉,颗颗砸进汤里。
  让我疯了吧!
  七天。我很认真很努力的生活,像爱尔兰时一样。
  我按时吃饭,按时运动,闲下时弹琴,画画。然后,给余扬准备晚饭,等他回来。
  抱他。被他抱,看视频里他穿着我给他搭配的衣服,系着我给他系的领带带着韩晴出席各种场合……
  终于,第八天,余扬早起走时说,“今天晚上带你出去,你打扮漂亮些。” 
  我打扮很用心。几乎是这辈子最用心的一次。低胸白色小礼服,亮眼的红色带钻腰带,粉色的水晶鞋。长到肩下的长发卷了发尾,画了细致的妆容。
  有些媚,却不失淡雅。
  余扬回来接我时看着我微微愣了下。
  我低头看了下,问他,“哪里不对?我现在换还来得及吗?”
  余扬牵我手。拉我下楼梯,“很漂亮。”
  “多漂亮。”
  “比我们结婚哪天,稍稍差一点的漂亮。”

  ☆、144 这女人的皮肤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余扬带我出海,游艇在海面上乘风破浪了近一个小时后,上了一艘轮船。
  不用说,轮船是厉三哥的。
  我本以为船上人会很少,像是我和何丽上次上厉三哥的船时一样。不然,很多,正在开派。
  男人们穿的很随意,女人们则是小礼服或是泳装。
  灯光下,男人们看似绅士守礼,可迷醉的眼神里无不闪烁着将那些女人拆吞入腹的光芒。
  我四处顾盼时,余扬握住我肩膀骤然握紧,生痛。
  我抬头,疑惑的看余扬。
  余扬停下脚步,顿了顿后道,“小冉,人有很多种活着的方式,在无力抵抗时,随波逐流也是一种方式。”
  我心紧了紧。此时此地,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扬握着我肩膀揉捏了几下,轻叹,没再说什么。随着侍者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房间很大,装修的富丽堂皇。正中间是一张牌桌,后面还有空间,被一道水晶珠帘隔开。
  四男人正在打派,厉三哥正是其中一个。他坐在主位上,衬衫半敞,眉头紧皱。左腿上坐着一位美女。那女人眼带迷茫的靠在厉三哥胸前,小手攀着他脖子,红唇不时地的亲在他喉节上。
  和上次我们见面时是截然不同的气质模样。
  好像,上次看的是人,而现在的,是除去人皮的狼。
  另三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善类,不过对厉三哥倒是很恭敬。
  厉三哥看余扬带我进去。抬头笑开了,推开美女站起身迎过来,“二弟,怎么突然来了。你倒是事先打个招呼,我也好准备。”如果不忽视眼底那摸寒,这笑绝对称得上开心。
  余扬也笑了,松开我和走过来的厉三哥互拍肩膀。“二哥,你也没说见你要事先预约啊。再不这样,我先走,预约了我再来。”
  说着松开厉三哥的手,转身握着我肩膀就往外走。
  厉三哥一拳砸在余扬肩膀上,“滚回来!”
  另外三个男人纷纷站起来,对余扬问好,“展少。”叫完后,看了眼厉三哥。
  厉三哥脸上笑意不减,微不可闻的挑挑眼皮,那三个人马上离开了。
  片刻,侍者进来,收拾了桌面,上酒,摆果盘,换牌具。
  厉三哥坐回去后,余扬在他正对面坐下,扯开领带,解开衬衫领扣,露出?色胸膛。右手五指在头上随意抓了两抓,几络额发随意垂下,整个人马上带了几分不羁。
  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和对面的厉三哥竟然出奇的协调融洽。
  他拉我胳膊让我跌坐在他怀里,大掌往我腰上一揽,长长松出一口气,“还是在二哥这里自在,什么也不用顾忌,不怕明天又上头条。”
  厉三哥往我脸上瞄了瞄,抱紧怀里美女笑了,“这不是方老板吗?”
  我对他挑挑嘴角,“厉三哥,好久不见。”看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和寒阳一样叫二哥吧,叫三哥外道。”
  余扬拉我到他怀里,脸埋在我左胸前。轻笑,“叫二哥。”声音闷闷的。
  手,在我腰间微用了下力。
  我从善如流,笑着对厉三哥叫二哥。
  厉三哥点点头,倒一杯酒,转动桌面送到余扬面前,“寒阳,差不多就行了。上几天晴妹子还到我这里来哭。”
  余扬把酒拿到手里轻晃,醒酒,“我本来是想来二哥这里轻松一下的,你这样,我就觉得没意思了。”
  酒杯一放,长叹一声不再看厉三哥,反而垂眸,低头把玩我无明指。
  我惊,余扬这表情,这是在耍赖撒娇?!
  厉三哥一愣,低笑出声,隔着桌子拍拍余扬肩膀,“行行行,我不说了。可面子还是要给的,当年的事不论对错,现在不是重回正途了?私下里玩玩就行了,闹到明面上太不好看。”
  “知道知道。”余扬重新拿起酒,看向厉三哥,“我近一年来不是收敛很多吗?如果不是有人爆我料……”
  “查出是谁了吗?”厉三哥神色一正,很是关心。
  余扬点头,“季家。”
  厉三哥挑眉,手指轻敲桌面,“可以理解,季家小丫头没拿刀砍你算是念和你夫妻一场的情份了。”
  “我肯给她大笔赡养费让她去国外无忧无虑的过下半辈子,也很念夫妻一场的情份了。”余扬明显不愿在这事上多谈,往起坐坐身,伸手去摸牌,“二哥。来两把?”
  “来吧。”厉三哥推开怀中美女,“还不去洗牌。”
  美女嘟嘟红唇,却也没说什么。马上起身,理理露出半个雪胸的裙子,站在荷官的位置上伸出嫩白的小手,把余扬手上的牌接了过去。
  洗牌,巧笑,水眸轻转间顾盼琉璃。
  谈笑间,五局过去。余扬和厉三哥各胜两局,还有一局是平。
  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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