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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婚主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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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管余扬的前女友死没死,最后又和谁在一起了,余扬对她的感情都不是假的。
  所以,我欠余扬一个道歉。
  只是余扬又平空消失了,一连几天不见人影,一切事宜全权由吴用处理。
  当然,这个全权不包括接受我的道歉。
  找不到余扬的人,我也就不找了。说到底,我和余扬之间也只是画廊员工和画廊签约画家之间的关系。
  现在画廊停业整顿,能不能再开两说,我和余扬之间唯一的关系也变的可有可无。
  能找到他和他说声对不起,我算心安。不能,也就那样了。
  在画廊失火的事情没发生前,画廊里的员工人人唯恐避我而不及。现在,倒是都往我跟前凑了。
  三天时间,我接了十几个电话,全是觉得我和老赵关系不错,和余扬关系暧昧,打听画廊还开不开,要是重新开业的话,会不会裁员的。
  每个人在挂之前,还都不忘用最恶毒的话骂赵浅和钱多多几句。
  那悔恨的语气,好像之前她们要是能站在我这边去骂赵浅和钱多多,这次画廊失火的事就不会发生一样。
  这就是人性。
  事不关已时,他们乐得站在道德高点,去碾压唾弃别人,管他无辜不无辜!
  事关已身时,他们抛弃所有道德理性,肆意去打击讽评伤害到自身利益的人,管自己有没有理!
  只可惜他们打错电话了,我对这次的案子知道的并不比他们多。
  案发第三天,我给老赵打过一个电话。从电话里能听得出他心情非常不好,不愿意多说什么不说,反倒反过来问我余扬是什么意思。
  余扬什么意思,我上哪儿知道去?
  休息了几天,手能干活了,我一边收拾房子一边在网上投简历找工作……
  这是我早就做下的打算,不然也不会把客户让给钱多多。
  我原来有在会计事务所工作的经验,工作挺好找的。简介投出去当天,就有两家公司通知我去面试。就是薪资方面不是很合意,比我预想的低很多……
  相互比较几天后,我决定去一家工作时间相对自由的小公司。空余的时间我还可以接一些私帐来做,这样一来,一个月挣的不会比现在少多少。
  虽然会累,可,到了新公司不用面对别人的有色眼光,日子肯定要比现在过的轻松。
  面试安排在了年后初十,合格后马上入职。
  我算了下时间,还可以休息二十天左右。挺合适,这二十天,足够我换个城市搬个家。
  小年前一天,我正在网上找房子呢,意外的接到了吴用的电话。
  约我出去喝咖啡,就在我家附近。
  没用他怎么说我就同意了,虽然我不打算回画廊工作了,可老赵一直对我不错。
  听说,他之所以能在画廊没什么作为还站得稳,是因为他入了股算个小股东。
  我到咖啡厅的时候,吴用已经到了。坐在靠过道的位置,正在摆弄手机。
  区别于上次见面时的西服正装,一身休闲服饰让他身上多了几分柔和。
  出乎意料,余扬也在。一身黑色羽绒服,往椅子里一摊,和堆破烂一样。
  见到我来,吴用站起来要给我拉椅子。
  我连忙推让,在他们对面坐下来了。点了一壶龙井,我以茶代酒,向余扬认错。
  余扬缩在椅子里,挑着眼皮道,“自罚三杯。”
  当喝酒呢,还自罚三杯!
  不过谁让我说错话了,没犹豫,三些烫嘴的茶一杯接着一杯灌到了嘴里。
  捂着嘴把空了的茶杯倒过来空了两下,我对余扬道,“成了吧?”
  余扬没吱声,一别头,又看窗外去了。
  别扭!
  吴用笑呵呵的在中间调节气氛,聊了会天后,我问纵火案进行的怎么样了。见吴用没接话茬,我连忙道,“要是不方便说的话,那就算了。我也就是好奇……”
  吴用侧头,看了余扬一眼。
  余扬全程看窗外,和没听到我们说话一样。
  “这个案子,进行的真是一波三折。”吴用收回目光,看向我缓缓开口。
  先是警方从周围邻居以及现场燃烧物上面推算出了失火的确切时间,再是在画廊周围找到了监控,证明案发当天赵浅确确实实进到过画廊,而且时间,和警方推算出来的起火时间正好稳合。
  其实我们画廊里面也是有监控的,可那天监控却被关了。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有着赵浅在起火时间进出我们画廊这一条证据,再加上画廊辞退她这个诱因,她纵火的罪行就已经定下。
  赵浅对她进过画廊的事供认不讳,只是在放没放火的问题上各种纠缠。最后,使出了老招装疯。
  因为涉案金额巨大,她这次没能被取保候审。在拘留所里,她疯狂的用头撞墙,疯态尽显。
  最后,被送到医院治疗……
  “这就完了?”我忍不住冷笑,“一个装疯,这事就这么算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可真当亲耳听到,还是觉得气愤难当。
  “刑事责任也就那样了,赔偿少不了。”吴用轻描淡写的道,“我提出的赔偿是两千四百五十二万七,就算法院不会全部支持,可最后判下来的价格,不会少于这个数的一半。”
  不少于一半,那就是一千多万。
  上次赵浅打我时,说一万块打我一次,她能打个百八十次的。听越来,她家的家产撑死了不过超过两三百万的样子。
  一千多万的赔偿,还真够她们家喝一壶的。
  我又笑了,不过这次不是冷笑,而是好笑,“她们想着用装疯躲避法律,可没想到,疯了一样要赔偿吧?”
  “不仅是赔偿,疯子,要到疯子应该待的地方去。”
  我含着一口茶,瞪大眼睛向吴用看过去时,吴用继续道,“放火烧画,当街打人,这已经严重威胁到社会治安了。所以,赵浅已经去了精神病院。在院方没做出她已好,不会危害到别人的鉴定证明前,她是不会被放出来的。”
  “可。”我放下杯子,“可赵浅根本没有精神病,她交上去的鉴定报告是假的……”
  “是啊。”余扬头也不回的道,“是假的没错。可刘明诚会说,还是做假的精神病院会说。对了,把赵浅送去的精神病医院,就是开出鉴定证明那一家。”
  咖啡厅里暖气很足,我却升起一身寒意。
  刘明诚不会说。
  因为事关他的工作,如果他他说了,他面临的是被开除。
  精神病辽不会说。
  因为证明是他们开出来的,他们说了,就等于告诉别人,他们收受贿赂,私走人情。
  所以,赵浅真的,真的会在精神病院被关一辈子,以精神病人的名义。
  喝两口茶暖暖身子,我笑了,“她活该,如果她不放火,如果她不想着逃避刑罚,她也不会弄到现在这样。”
  余扬冷笑一声,起身走了。
  吴用看了余扬的背景一眼,把身子往直坐了坐。
  就在我以为吴用会跟在余扬身后离开时,吴用把手机递给了我,“刚才和你说的是一天前的案情发展,现在,给你看看今天刚搜集到的。”
  我把手机接了过来。
  一个视频,背景是我们画廊。看角度,就是我们画廊的监控视频。
  我狐疑的看了眼吴用,“不是说监控视频坏了吗?”
  “别说话,往下看。”
  我捧着手机看下去。
  视频里先是空无一人,两分钟后,钱多多晃着钥匙走进了画室。出来后没锁门,直接离开了。
  过了五分钟,赵浅出现在画面里。她竞直进了画室,出来,又进去。再出来,把整个办公室转遍后,离开了。
  赵浅离开没一分钟,一个男人出现在画面中。
  我看着那人,张大了嘴。
  刘明诚,他做贼一样进了画室。十几秒后,飞快的跑出。随后,从画室半掩的门中闪出火光……
  画面到这里嘎然而止,而我的心已经呯呯呯的跳个不停。
  火,竟然是刘明诚放的。
  吴用把手机拿回去揣到兜里,抿了口茶,道,“从视频上看,放火是刘明诚临时起意。可拿走监控视频销毁证据,肯定是赵浅的意思,不然刘明诚找不到在哪。”
  “那你们是从哪找到这视频的?”连警察都说被删的彻底,吴用是从哪找到的?
  吴用笑了,“赵浅她妈说,赵浅离真疯不远了。她把这视频交给我们,希望我们去抓真凶,把赵浅从精神病医院里放出来。”
  我长哦一声,明白了。
  虽然没去过精神病院,可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不难想像。再加上院方不可能会让赵浅乱说话,可想而知赵浅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所以,赵浅他妈把刘明诚给卖了。
  捧起杯子喝了几口烫嘴的柚子茶,我慢慢平静下来。
  “把视频交给警方,赵浅就会从精神病医院出来了?”
  “这个问题余扬不是已经回答过你了吗?”吴用指指站在窗外吸烟的余扬,道,“你说,是刘明诚会说,还是精神病院会说?”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把杯子放下了。
  刘明诚不会说,赵浅她妈把刘明诚卖了,刘明诚恨死她们,怎么可能会主动说出来。
  精神病院更是。
  在刘明诚没事时,他们要明哲保身。在刘明诚进去后,更要!
  这一家人,进入了外忧内患的死循环。
  “赵浅想从精神病院出来,除非是有人能拿出证明她没病的证据。”吴用道,“而且,是在她愿意坐牢的前提下。没病了可就要负刑事责任了,虽然她只是从犯……”

  ☆、029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钱多多。

  我忍不住笑了。
  赵浅这次算是机关算错,赔大发了。不仅自己身陷囫囵左右不能,还弄的家财散尽。
  不仅是她,刘明诚也是。只要这个视频交到警方手里,他做为主犯不仅要负形式责任,还要做出相应的赔偿。
  吴用突然笑出声来,提起壶给我续了杯茶水后,“用得着笑这么开心?”
  我歪歪头没说话。
  欺压我的人受到了惩罚,我不笑的开心,难道还要因为他们身陷困境而忧心不已?
  别说他们算是我的仇人,就算不是,也轮不到我去操这份闲心。
  “方包子也就在这捡笑的本事。”
  余扬不知何时从外面进来,带着一身凌冽寒气。在我对面落坐,接过吴用递过去的热茶抿了口,“就在十天前,她还被这家人欺负的哭都找不到调。”
  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方,方包子……
  “不服气?”余扬挑起眼皮向我扫过来,“如果你们第一次闹到派出所时,你能果断点对赵浅起诉,会给她们做假的机会?会被她们大半夜的追到北城打?”
  “……”放下茶杯,我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余扬继续道,“你脸上明晃晃写着两个大字没用。”
  “对啊,我就是没用。”我抬头,看向余扬,“余先生,我不就说错一句话吗?而且刚才也道歉了,你犯得着对我连揭疤带撒盐的吗?”
  拿出钱拍在桌子上,我道,“为表歉意,今天的茶我请。咱们后会无期。”
  “小冉你别生气。”吴用连忙站起来拦着我付钱,“你看……”
  “我没生气。”
  手机突然响起,我打断吴用,接了起来。
  有人约我看房,时间定在后天。价格挺合理,如果能定下,随时可以入住。
  我现在对北市充满厌恶之情,恨不得马上就能离开。
  挂掉电话,我果断离开咖啡厅回去收拾东西。吴用在后面喊了我两声,我当没听见。
  歉我道了,以后我和这两人是没有任何交集点的平行线。
  在这房子里住了三年,我的东西各种多。经过几天的挑挑拣拣,最后整理出来的有四五个大箱子。
  这期间,我到北城去了一趟,把那处房子订下了。还掐着宝宝去医院复诊的时间,给她主治医生打了个电话。
  宝宝的主治医生说,年后四月时会有首都医院的脑科专家来医院做交流。到时,可以和本院的专家一起给宝宝会诊。
  如果情况乐观,宝宝的手术就要提上日程了。
  当然,钱也提上了日程。
  放下电话后,我咬着一根铅笔呆坐了很久。
  上次从江泽卡里取出的十万再加上刘明诚给的八万块的彩礼,当然,应该算是江泽给的,我这里一共还有十八万。
  这些钱,加上上次给医院缴的那二十万,够给宝宝会诊做手术吗?
  不想了!
  挣钱挣钱挣钱!到了北城,我拼拼命,努努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着手搬家的前一天,我意外的接到了钱多多的电话。从老赵那里,我得知钱多多早在三天前已经证明无罪放出来了。本来想给她打个电话的,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那天,孙哥骂我骂的挺重。
  最开始,电话里一阵沉默。就在我以为她打错了时,里面传来钱多多一阵嚎啕大哭,“……你怎么能这样……这一年来我对你……赵浅……我在里面……你良心过得去吗……”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根本听不清说的是什么。直到她对着电话哭够了,扔出来一句,“……你出来,我们今天把话当面说清楚!”
  我说,“好。”
  地点约在山水画廊。
  我到时,画廊的门开着。往日人来人往的展示区现在空无一人,墙上也没有任何画。
  暖气开着,站在中间却觉得透心的凉。
  钱多多在办公区,坐在她以前的工位上。眼睛哭的肿成一条缝,看到我进来,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
  我坐回到我工位,拿出纸巾从隔板的下面推过去。
  这一年,我们从这下面递过书,笔,零食,姨妈巾,写了字的小纸条……
  钱多多接过去,捂脸痛哭,“……你为什么能这样,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你怎么会是这种人!”
  “把话说清楚,”我垂着看落满灰尘的桌面,眼前有些朦胧,“我是哪种人了?”
  “攻于算计!”钱多多扭过头来,大声喊道,“你说,赵浅被送到精神病院,是不是你的主意?余扬他们会在赵浅真的精神失常了后,才把视频交给警方,是不是也是你做的决定?”
  “赵浅和刘明诚落到现在这种下场,是因为他们放火烧了余扬的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气急,扭头对她吼回去,“余扬怎么做,什么时候提交证物,我哪里干涉得了?”
  “怎么就不是你干涉的!”钱多多大叫,“你和余扬的关系谁不知道?方小冉,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我今天去看赵浅,你知道她变成什么样了吗?她不认识我是谁,当着所有医生护士的面拔衣服。她疯了,真的疯了。她是可恶,让人恨的咬牙切齿,可一想到她现在这样全是你一手促成,我就剜心一样!”
  钱多多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大声质问,“你满意了吗?方小冉你心里高兴了吗?”
  我霍的一下站起来,“我是哪种人?钱多多你告诉我,我是哪种人!”
  “你是哪种人?”钱多多站起来,一把抓住我左手,撸出左手腕大吼,“你为了能送赵浅进监狱,连自己都下得去手!那天,我怕赵浅手里的刀扎到你,我一直掐着她!从头到尾,从头到尾我都没让她碰到你!她割伤的,是我的手!”钱多多把带着一条细疤的右手举到我面前,“你说,你的伤哪来的,你说啊,你的伤哪来的?”
  我抖着手去碰,却被钱多多一把打开。
  “你报警,应该!因为她欺人太甚!你说追究责任,应该!这种人就得往死里吓她!可,你不应该把假事做真,死揪着不放。一次也就算了,”钱多多把手插进头发里,“可你一而再再而三,最后,把她弄到这个地步!小冉,她赔钱就行了,可她现在疯了。完了,一辈子都完了!她还有个两岁的孩子,你见过的,你还抱过……”
  “可笑的是,我从头到尾袒护你。我怕警方知道了,会对你不利。”钱多多失神的道,“第一次,我没有说,第二次……”
  “所以,你告诉赵浅我在余扬那里,让她们上门去打我?”
  “我是想让她们和你认错,让你也别再错下去,沦为和她们一样的人!”钱多多暴躁的来回转圈,“你在网上发两次视频,把舆论玩弄鼓掌之中,让她们一家人成为众矢之的。这是她们活该,可方小冉,这次你是真的过分了,你毁了两个家庭!”
  “不是我做的。”我摇头。
  玩弄网络舆论的不是我,余扬他们要怎么做,也不是我说了算。
  “你没有割伤你自己?”
  “我……”我眨眼,含着的泪一下子滑落,“我有。”
  “呵。”钱多多冷笑一声,把钥匙撇在桌子上,“方小冉,你太让我失望了。不,不是失望,是绝望!听你亲口承认,我害怕,我打心底里害怕你!”
  钱多多绝然转身,暗紫色的身影渐行渐远。
  我坐回到椅子上,握着还有她体温的钥匙无声泪落。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钱多多。
  曾经。

  ☆、001 重头开始

  在北城安顿下后,我特意回江市见了老赵一面。
  一是还钱多多给我的钥匙,二是,第三次辞职。
  地点定在画廊附近的茶室。
  聊了很多,从案子的进展到画廊以后的去留,能说不能说的,几乎都说遍了。
  虽然还没开庭,刘明诚和赵浅要做出赔偿是肯定的了,而且数目不会少。吴用和画廊的律师接触过后,说一部分给赔给那些名画的主人,另一部分则赔给画廊,做为画廊被烧的损失。
  老赵笑着说,吴用说那个数目,已经远出画廊的损失。画廊再开张,奖金周转不成问题。
  可也只是一笑,脸上就挂了愁容,说,余扬他们把这事做的太狠了。
  明明,他们早就拿到了刘明诚纵火的证据,却没有提交给警方,直到赵浅真的疯了才拿出来。
  “小赵是彻底毁了……”最后的最后,老赵发出这样一声感叹。
  话聊到这个程度,已经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把我辞职信递过去,老赵扫扫花白的头发笑问我以后怎么打算的。
  “四处打工呗,在北城。”我回道,“新开的公司,不大,事不多。”
  “真的不留下来继续干了?”老赵问。
  “你真想我留下来?”我笑的比他还灿烂,“老赵,你说的是真的?”
  老赵嘴角的笑一僵,对我摆摆手,“算了,算了……要是你第一次辞职时,我不留你……”
  “后面这些事就都不会发生。”我接过他的话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第一次辞职他批了,我就会不和赵浅发生冲突打起来。那后面的所有事,就统统都不会发生。
  画廊还在,赵浅没疯,刘明诚没进监狱。
  无非是,我挨了刘明诚一巴掌,被泼了一杯咖啡……
  老赵长叹一声,又低头喝茶去了。
  我拎包走出卡座没几步,他又突然叫住我,“小冉。”
  我回头,他张张嘴,道,“你是个好姑娘,缺钱了和我说,不要为难自己。”咧嘴一笑,“多了没有,万八千的……”
  “老赵,嫂子管你管的还是不严啊,竟然让你留下私房钱了!”对他挥挥手,我道,“放心,我好着呢!”
  好着呢,离开待了七八年的地方,到北城重头开始。
  真是,新生一样。
  为了能尽快回到会计工作岗位,我把搬家时收拾出来的会计类书籍翻出来细看。
  两年没接触这方面的工作,着起手来有些生疏。还好,认真研究了三四天,简单的实务科目已经不成问题。
  眼瞅着面试的日子渐近,我又开始着手置以后上班的衣服……
  可就在初九的时候,原来敲定好的公司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们那里不缺人了。
  原来打算辞职的老会计被经理挽留下,不走了。
  事出意外,却也没打击到我。没事,北城这么大,我还能连份工作都找不到?
  挂掉电话,我继续在网上挂简历找工作。
  挂上的当天,我接到一家公司伸来的橄榄枝。
  用橄榄枝这个词,是因为这家公司算北城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旗下包含餐饮,娱乐,房地产,连锁超市等多类型产业。
  我在刚毕业时,曾经肖想过到这家公司上班。可惜,投的简历石沉大海。
  后来,脚踏实地的工作几年,在明白那种大公司和我这种三等学校毕业生的差距后,就不再做这个梦了。
  可现在,竟然是他们给我打来了电话。
  没等听通知我去面试的人把话说完,我有些不敢相信的打断,“那个,容我打断一下。你们,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只是普通本科学历……”
  对面的美女笑了,“小姐请问下,您是不是叫方小冉,今年26岁,有过在会计事务所工作两年的经验?”
  “没错,是我。”
  “那我就没打错。方小姐,您可不要吓我,打错了电话,我会被开除的。”她玩笑两句,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口吻,“方小姐,请您于两日后,也就是11号上午九点,到美宝国际参加面试。到了公司后,前台工作人员会告诉……”
  干净利落的说完后,她加了句,“方小姐,不要怀疑自己的能力。美宝国际的每一个选择都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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