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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婚主义-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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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睁开眼,张牙舞爪的攀在他身上咬在他肩膀。
展先生倒吸一口冷气,笑了,“我爱你。”
我缓缓松力,当他洗好我们,用浴巾裹住我抱到**上时,我道,“我爱你。”
展先生擦我头发的手顿住,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我看向他眼睛,说,“我说我爱你,虽然我想不起太多事也没办法把你和别人比较,可我觉得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爱你。”
展先生手抖,又擦我头发几下,捂着心脏跌坐在**上,“你应该恨我。”
脸色非常不好,额上有细汗渗出。
我连忙起来,从抽屉里摸出药递到他手里,然后倒一杯温水。
展先生虽在壮年,心脏却有些脆弱。
“为什么要恨?回应一个爱我的人最好的方式不是爱他吗?”
展先生摔了药瓶,拎起衣服啊的一声怒吼,踹门而出!五分钟后,院子里响起车子离开的轰鸣声。
我站在地上,捧着那杯温水不知所措。
他为什么要生气,我只是说了我爱他。
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好了。毕竟他是金主,我是寄生虫。
其实我不爱他,我只是想提升一下我的职业素养。
我心脏也有些不好了,在隐隐做痛。拣起他摔掉的药,我倒出两粒咽下,然后躺在**上,看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愣愣发呆。
腰酸,腿软,半个小时前他埋在我体内的感觉隐隐还在。
如果有一天他厌烦我了,我应该去哪里?我家人在哪,我除了往**上一躺又有什么讨生活的手段?
难道换个金主继续当**。
这种生活挺没劲的,还不如死了。
当天展先生没回来,次日没回来,一连好几天都没回来。
展先生很忙,身为大集团的领军人,他有太多事要做。
比如,在短短半年内蚕食了曾经同展氏交好联姻的韩氏。
现在放在韩氏面前有两条路。
一,宣布破产,被展氏收购。
二,对外融资,让众多虎视耽耽的集团企业低价分食。
前者是快刀子斩乱麻,后者是破锯子一点点磨。无论哪一种,韩氏没落是注定的事实。
因为这事,展先生的爷爷气病了,现在还在医院疗养着。
再比如,争夺他前妻季小姐所生的孩子的抚养权。
没错,就是要小优的抚养权。听说他们当初离婚时,是展先生主动放弃抚养权的,现在,却又主动去要。
也谈不上争,几乎是展先生一句话的事,小优就被抱回展家了。
这件事这几天被媒体炒的火热,电视上,季小姐痛诉展先生无情,居然狠心折散她们母女。
对此,展先生的律师面对媒体时说道,“展先生收回抚养权,是考虑到季女士实在不适合当一位母亲。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只好收回。母爱对孩子的成长固然重要,可家庭环境和教养更不能忽视。”
媒体哗然,纷纷追问季小姐怎么不适合当一位母亲了。
隔两日,展先生起诉季女士涉嫌指使一年半前一起谋杀案。当时,展先生的跑车被人为破坏刹车,展先生同女友坠海失踪四天,差点丧命。
另,季女士嗜赌。
展先生所付大笔赡养费被她拿来豪赌,所剩无已。而且,还当**,同国外一名已婚男人**生活,同进同出。
新闻一出,网上哗言一片。
曾经的影后论为小三**还嗜赌涉嫌杀人……
有网友直言,一个小三**,是不配当母亲的。她本身三观不正,没办法给孩子正常成长的环境。
这条评论点赞十万加。
扫完这条评论,我捂着嘴跑到盥洗室恶心大吐,早上吃的东西全都贡献给了马桶不说。
吐完后,一身冷汗。
然后,饿的厉害。
漱口刷牙,我回到餐厅前坐好,可怜兮兮的看刘嫂,“能再为我做份早餐吗,我又饿了。”
“小姐,你想吃什么?”
我舔舔唇,“想不出。”
“好,我马上给小姐坐。鸡丝粥怎么样?”
我摇头,听着就腻。
“那,牛奶起司,再配个沙拉。”
我摇头,听着就没味。
“白粥,小菜……”
我离开餐厅,“算了,不吃了。”没胃口了。
食欲不振,懒洋洋的干什么都没力气,连我最好的朋友来看我时我都懒洋洋的。
她叫何丽,长的很漂亮。
她第一次来看我时很特别,她***拎来一筐蒜,然后追着我满花园的砸了一身!
讲真,我差点放狗咬她,二十七只狗扑上去,她连渣都不带剩!
然后,她抱着我哭,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时冲进厨房拎出西瓜刀要砍了展先生。
呃……
怎么说呢,那天她闹的太厉害,以至于我根本没想起来她是谁她又为什么要砍展先生,她就成我好朋友了。
如一把刀,强势插进我生活,不走了。偏偏我不觉得反感,还挺喜欢。
哦,对了,她也是**。
看,这就是我的圈子。我是**,我的朋友也是,没准我还有其他的朋友,可能也是。
如以往一样,何丽逼我吃蒜蓉蛋糕。那块蛋糕要有何丽两张脸那么大,一张脸那么高,还他妈烤糊了!
我耍乖惨问我能不能不吃,我很喜欢和她聊天说话没错,可每次都受这种酷刑我真是……
“方小冉我和你讲,你不吃你就惨了!”何丽撸袖子,把一把餐刀插在蛋糕上,昂头道,“我***在墨尔本种了二百斤大蒜,你要是不给我吃干净了,我宰了你信不信!你知道种大蒜多辛苦吗?***别人淘金时我种大蒜,别人玩乐时我种大蒜,别人……”
吃吃吃吃!
举起双手投降,打断她,我认命吃蛋糕。
这货跟的金主是个黑社会,听说她本来跑了,改名换姓,在墨尔本种大蒜。
这脑子怎么长的,竟然去那种大蒜,疯了吧!
后来听说我出事,扔下锄头飞回来。在祖国大地上一落地,就被捉了回去。
她那金主**一转,当天晚上把她装沙袋踹海里去了。
还好何丽没事,不然我会愧疚一生。本来她都跑了,是为我才回来的。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她不出现我根本不知道有她这个人存在。
“吃哭了,还这么难吃?”
何丽拔起刀子,挖了块蛋糕放在嘴里。呸呸呸了两声,把那一大块蛋糕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
“别吃了,我明天再做一个给你。”
我如获大赦,举手求绕,“女王大人,你别做了。你对下厨真的没天份!”关键是我真不想吃蒜了,本来就恶心,现在更想吐了。
“是啊。”何丽往沙发上一歪,道,“你有天份,很久没吃你做的饭,想死我了。”
“我会做饭?”
我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吗?有时展先生喂我吃东西时,我怀疑我连筷子都不会用。
“你不知道你有多棒。”何丽摸着我脸道,“可惜,你跟了一个最垃圾的男人。”
“展先生和厉先生比,谁更垃圾?”我问。
何丽想了下,“一个五八一个四十,一个会雕花一个会催眠,都*****到家了。不是我说方小冉,你能不能做水煮肉片给我吃,我真的很馋。”
“OK!”
我起身,拉着何丽手往厨房跑。虽然我脑子里没菜谱,没步骤没做法,可何丽说我会做,那我就肯定会做。
我信何丽,很信很信,发自内心那种。
从冰箱里拿出一块肉,我只看一眼脸就白了,第二眼,吐,第三眼,吐的昏天暗地,腿软到起不来。
何丽连忙扶我回房。
我拄着洗手池继续恶心时,何丽若有所思的看我,连拍我后背的动作都迟缓了。
“方小冉,你不是有了吧?”
“有什么?”
“屎!”何丽瞪我一眼,拿起电话拨出去,“去买验孕棒来,你他妈管是是不是老娘用,多买几个。”
“……”
二十分钟后,我和何丽围在洗手台前,看上面排列的五只验孕棒面面相觑。
都是两杠,我怀孕了。
何丽拍拍我肩,“你地挺肥啊,姓展的播种播的也够勤。”
“还地挺肥,你当这是种菜呢?”
“咱们儿子叫小蒜头怎么样?”何丽道,“二儿子就叫二蒜头,三儿子就叫三蒜头……生十个八个就叫蒜辫子。”
我一巴掌呼在何丽后背上,“去你大爷的!”
何丽叉腰爆笑,母夜叉一样。笑声还没落,刘嫂突然上楼。
我下意识把那些验孕棒都扔进垃圾桶,没让她看到。
“小姐,何小姐,厉,厉先生来了。”
“他来干什么?”何丽立眉问,“你家先生不是说不许他进门吗?”
“是啊,可是……”
刘嫂话没说完,外面传来一声巨响。我和何丽连忙下楼,出了别墅。
正巧,眼睁睁看着一辆汽车后退十几米,全力冲撞开了紧合的大门。
呯的一声,撞门的车跟着报废的大门划向一侧。随即,第二辆车开进来,直接停到我们面前。
厉先生沉着脸色从车上下来,向我们走来。
何丽张大嘴,好一会结巴出声,“厉三你他妈没毛病吧,你撞了展少的门,我以后还怎么来看小冉。”
厉先生的目光一扫何丽的脚,眉毛挑动了下,“谁让你穿高跟鞋的?”
“**,我穿什么关你屁……”
屁字吐出一半,厉先生就把凌厉的眼神横向何丽。
何丽嘴角抽搐了下,弯腰脱下鞋扔到一边,踢远,“不穿了,不穿了行吗。你用不用把我脚剁了?”
“是没要脚的必要了。”厉先生两步上前,拉住何丽往他肩膀上抗。一顿,改为公主抱,“孩子生下来前,你用不着走路。”
“不是,厉三,我没怀孕,我没有孩子,这是个误会。”
厉先生把何丽塞到车里,摸出手机打电话,“我女人刚刚在你这里,现在我带走。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你等着给你女人收尸吧。”
车子轰鸣一声,似要爆发。却在二秒后,降音,龟速平稳开走。
风一吹,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脖子后面凉冰冰的,好像有把刀架在上面……
☆、161 你就是一个替身。
^_^何丽被禁足了,厉先生把她带走后,她再没能走出她的房间一步——☆↓文↖学↑网←我给她打过电话,她怒急的除了骂厉先生是**外就是崩溃大吼,隔着手机,我都能想像出她在屋子里来回暴走的模样。
没事,她不能出来转,我可以去看她。
又过了两日,展先生回来。
我竭力讨好他,缠在他身上不下去。在他欲重时,喘息问,“展先生,我能不能去看何丽。”
他进入我的动作突然停下,眼眸睁开,里面的**退下,情素冻结,“你这样讨好我是因为想去看何丽?”
我松开缠在他肩上的手臂,心中满是无措。
我从未离开过这里,这别墅所占的方寸地方就是我的全部。以前我不觉得不出去有什么,可现在不同,那扇铁门外面有何丽。
“为什么不明说而是用这种方式?”展先生捉住我手,用力攥紧,“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你要什么?”
我眨眼看他,结巴好一会,道,“想你,开心。”
那天他走时是暴怒离开的,好不容易回来,难道我要什么也不做就对他提要求?
肯定是,他满意了,开心了,我开口才会容易达成一些。
展先生垂下头,脸色惨白。他头埋在我肩窝,双手缠在我后背越抱越紧,身子瑟瑟发抖,“我要怎么把你拼凑起来……”
我后肩被他勒的越来越痛,忍受不住时,我护住小腹闷哼一声,“痛。”
展先生松开我,抬头拒绝,“不可以去。”
“……”
“二哥这几天脾气不好,你不要往他那里跑,何丽不会有事。”
展先生下**,穿衣,拿起车钥匙出门。
我听着外面车的轰鸣声,抬起手指把渗出眼角的一滴泪抹下去。
我似乎又把事情搞砸了,不仅没能讨他开心,反而让他更加生气。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以前就这样没眼色不讨人喜欢?
次日清晨,坐在餐桌前吃酸黄瓜时,我问刘嫂,“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吗?”
以前不问是不想知道,现在问是想知道。
了解以前,才好安排以后。
刘嫂笑呵呵的把第二碗粥推到我面前,笑道,“小姐以前并不住在这里,所以没有过多接触过。不过,小姐很爱先生,先生也很爱小姐。”
“……”
爱我会介意我说我爱他?
吃过早餐,刘嫂说,“小姐要是闷就出去转转吧,先生派了车和司机。”
车子开出大门时,我心中竟然涌出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开车的司机回头安慰,“姐,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赵龙。”
“赵龙?”
“嗯,我是你弟弟。”后视镜中,这个胳膊上纹了一条龙的汉子眼圈微红,“亲弟弟!”
“那为什么我姓方你姓赵?”
“……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问。”赵龙拍拍方向盘,笑了,“我是私生子。”
原来,我除了何丽这个朋友外,还有赵龙这样一个弟弟。
“弟,我们还有别的亲人吗?或是朋友?”
赵龙沉默,突然捂着眼哽咽。好一会儿,抬头道,“姐,你坐稳,姐,你想去哪儿?”
我看着街道两侧茫然,我不知道去哪。
“没事,我带着你往西开。”
说是逛,也没什么意思。我和赵龙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然后昏沉着睡。睡的迷糊睁眼时,雕花铁门正缓缓滑向两侧,车子微动,平稳开进去。
就这微动,晃的我胃中翻腾。不等车停稳,我就开门下车,跑进别墅。
刘嫂从花园远处急急的小声叫我,“小姐,有客,先生说不许任何人……”
我连连点头,尽量轻着动作跑进离门口最近的洗手间,扶在洗手池前干呕。
吐出几口酸水,我拧开小水流漱口,然后靠在墙壁上轻喘。
压在胃里的恶心劲后,我打开门,轻手轻脚的出去。才要出门,听到客厅方向传来女人的轻喘,“寒阳……”
声音里满是压抑,又带着急切。
我脚下一顿,走过去。
客厅是开放式的,走出门厅绕过一只一人高的宽肚青色花瓶就是。我站在花瓶后往客厅里看,看到展先生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衣裳半解坐在他腰间。
女人肤白似雪,好看的脖颈偏在展先生脸侧,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鸳鸯交颈。
我手指在花瓶上轻点,呼吸有些不畅。
我醒来后这么久,展先生带女人回来还是第一次。看来,我是真把他惹恼了,想来用不了多久这里的女人就会换了。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憋住。
“滚!”展先生冷喝。
我心一震睁开眼,浑身血液似被冻住。
完了,被发现了。
后退一步刚要离开,便见展先生扯下他身上的女人,推开,“如果你不能好好说话,那就离开这里。”
那女人被展先生推的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
“寒阳……”女人泪眼婆娑,捂着胸口哀鸣,“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你要我做什么你说!”
展先生整理好被女人扯乱的衣服,身子微微向前倾,看向女人,“韩晴,我并没有要你怎么样,也不用你做什么。”
“没有?”叫韩晴的女人撑地站起来,在原地跳脚怒吼,“那你为什么要一步步逼垮韩氏!寒阳,那是我的娘家,我爷爷已经被气的住了院,韩氏面临破产,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注资,你又半路拦下,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一条活路!”
“活路?”展先生眼神幽幽的看向韩晴,“你买通我别墅里的佣人,扎破每一只**时,怎么不想想给她一条活路。”
“你……”韩晴嘴唇抖了抖。
展先生嘴角挑了挑,露出一个寒入骨髓的笑容,“在你站在她面前打破她最后一丝希望时,你怎么没想过给她一条活路?”
“……”
“我比你善良一点,虽然你没有给她留丝毫活路,可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你看,无论韩氏多么风雨飘摇,展家都没有少付你和妙儿一分钱的赡养费。一直以来,你们得到的都是最好的照顾……”
“我生不如死!”韩晴打断展先生,眼泪汹涌而出,“展寒阳!你还记得你爱的是谁吗?她只是我的替身!你的所有女人都是我的替身,你居然为了一个替身,对韩氏动手!当年为了帮你搞垮明毅,我跪在我爷爷面前一天**,我被我爸爸逐出家门,我……”
“所以,韩氏倒了。”展先生坐直身子,抬头看韩晴,“你没事,他们欺负你,我让韩氏倒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我可以让韩氏倒的更彻底。”
韩晴哑言,看着展先生不可思议的摇头,“你冷血,你冷血!枉我为你生下妙儿,枉我对你痴心一片,枉我……寒阳,”
韩晴神情一变,突然坐到展先生身侧,紧紧握住他手,低声下气的道,“放了韩氏好吗?我错了,我那么做是因为我爱你,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我知道你这么做是因为对我失望,虽然她是个替身,可她是条活生生的生命,可寒阳,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死了?”
“可我还活着,寒阳。”韩晴转身蹲到展先生面前,把右面脖胫递过去,“你看,我在这里纹了一颗痣。”
红色的痣,红的耀眼,在右耳下面一点的地方。
我抬手摸向耳后,心中茫然。
展先生终于正视韩晴,低下头道,“你是说,你要当她的替身?”
韩晴脸上无一丝血色,看了展先生好一会儿,抖着唇道,“只要你放了韩氏,我,我是。”
展先生一字一句道,“你不配。”
韩晴猛的站起来,一耳光向展先生甩过去,“展寒阳,你太过分了!我们青梅竹马二十年,我为你生了一个女儿,结果你因为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制韩氏于死地!”
展先生抬手,准确抓住韩晴的手,“你不再三的提我都忘了,韩氏没了,你没了生活来源,并不适合继续抚养妙儿。明天我会让律师找你,收回妙儿的抚养权。”
“展寒阳!”韩晴爆怒,“你有什么资格。”
“你说的,我是她爸爸,亲子鉴定是你亲自做的。”展先生站起身来,低头看向韩晴,“难道,你骗我?”
“我没有!寒阳,我没有,我没骗你……你能照顾好妙儿,你不能这样。”
“没骗我就好。展家的子孙,要得到最好的照顾和教育。晴,你不用担心,妙儿会和小优在一起,送往国外过公主一样的生活。你每年会有一次见她的机会,等她长十八岁,还认识你的话,我是不会阻拦你们母女团聚的。”
“寒阳,你不能这么做,妙儿她还小,还不能离开妈妈。”韩晴反捉住展先生的手,急切道,“我不管韩氏了,我什么也不管了。你别带走妙儿,我……”
展先生挣开韩晴的手,按铃,“来人,送客。”
韩晴大哭,连连摇头,“寒阳,寒阳……你不能这样,我不能没有妙儿。”
“你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也是。”展先生拍拍韩晴肩膀,声音放的无比轻柔,“晴,听话,最起码妙儿还活着,你想见还能见得到。而我只见到一摊血,它还没成形我都不知道它是男是女……”
韩晴咆哮,抓着头发崩溃大叫。
“别哭,哭肿了眼睛怎么和妙儿告别?明天她就要离开了,你再见要一年后。也伤身,听话,别哭……”
“展寒阳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嗯,我知道。你看你一哭我就心软,明天我安排妙儿和韩爷爷也告个别?毕竟他那么疼妙儿,再见也要一年后……”
“不要,不要,”韩晴连连摇头,“我爷爷再受不了刺激,他受不了刺激。”
展先生收回轻拍在韩晴身上的手,问,“那你还不走,在等什么?”
韩晴停止哭,对展先生大吼,“展寒阳你会不得好死的!”
说罢,转身向外跑。我想躲已经来不及,正好和她迎面碰上。
韩晴看我一眼,脸色巨变,回头看看展先生又看看我。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我……”我指指别墅外面,“我马上离开。”
“你是谁?你是方小冉?”
我点头,“我是方小冉。”
韩晴从包里翻出几张照片,拉着我对照后狂笑出声,“你不是,方小冉已经死了,你不是!你不是!”
她把照片横在我眼前,指着上面那个女人道,“你看,你看她耳后有颗痣,你没有,你不是。你就是一个替身,一个替身!”
替身……
我看向照片里那个女人。
是很久以前的照片,那女人眉眼里还有青涩,右耳下面有一颗红色的痣。
我看着照片愣愣发神,不知为何,看着背景里的校园松柏,我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看到了吗?你是一个死人的替身!替身!你根本就不叫方小冉!”
我被韩晴吼回神,对她笑,“还好,我配当这个替身。”
韩晴扭曲了五观,她松开我肩膀,甩手一个耳光打过来。
我吓的闭眼,那个耳光却迟迟没有落下。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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